• 回答数

    3

  • 浏览数

    147

曹婕倩风恬
首页 > 学术期刊 > 萧红小城三月毕业论文

3个回答 默认排序
  • 默认排序
  • 按时间排序

无奇不爱

已采纳

一位女性对女性时间和空间的审思 ———读《呼兰河传》有感合上《呼兰河传》,脑中萦绕的是萧红作为一位女性,在创作中对于时间和空间的审视,从某种意义上说,“呼兰河”就是萧红途经的所有地方,有萧红生活过的全部岁月。“呼兰河”就是萧红灵魂的肉身:她的起源与归宿。作品通过对自己故乡的回忆,以朴素率直、凄婉细腻的笔调,真实而感人地再现了她童年时代东北农村黑暗、落后、愚昧的社会生活,揭示了旧的传统意识对人民的束缚和戕害,表达了她对家乡人民苦难境遇的深切同情。同时,对旧风俗、旧习惯进行了无情的鞭挞。对萧红来说,“呼兰河”显然是一种意味深长的空间形式,它同时是一条绵延的具有贯穿性的线(河)和一个固定的点(城);事实上,它象征性地暗示了萧红生命的两重性:对流浪与安居有着同样强烈的渴望,这样,萧红的“呼兰河”以两种不同的方式得以凸现。一方面,“呼兰河”在某种空间———东北小城,和时间 ———萧红十六岁以前的岁月上静止着,作为一种有效的参照物和目击者,见证着萧红的“在”与“不在”;另一方面,它又流动不息,穿越众多认识纷纭和离合聚散,与萧红一起经历一次又一次出走,体验生命的创痛和无奈。始终在她心里,大门外的流浪者,在没有回忆的空虚的景色中,我们每一个人带着一瓮家乡的土,很久以来收拢来的能摸得着的土。值得一提的是,“呼兰河”在萧红那里极具私人性和独特性,它更多地属于萧红的个人体验:她的想象、记忆、梦幻和文字———属于萧红的心灵空间和私人地图。在香港,“呼兰河”以话语的形式公开而完整地浮现,这使萧红在世的最后一个空间香港和最初的空间呼兰河有某种程度的混淆。换句话说,文字、记忆和幻想吞噬了萧红的现实生活,香港作为一个现实空间,开始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和缝隙。这种空间的相互重叠和彼此渗透缘于一种相似的寂寞。萧红有一个寂寞的童年,“呼兰河”小城的生活是寂寞的。萧红的童年生活就是在这样的寂寞环境中过去的,寂寞从此像烙印一样深深留在她心灵上,即使许多年过去了,即使她从最北端走到了最南端。她仍然是寂寞的:在香港,“生活是寂寞的,心境是寂寞的,在医院里她自然更加寂寞了。”这种寂寞对她是可怕的,也是最大的威胁,皖南事变以后的香港文坛,其实是热闹、空前活跃的,而萧红感到寂寞是难以索解的。这是个“广阔的进行着生死搏斗的天地”,一个“悲壮的、斗争的大时代”,一个小女孩的寂寞心境,被遗忘、被忽略、被批评,甚至被误解。萧红唯一可以把握的,可以和她呼应的,只有自己的童年记忆了,以寂寞的心境,回忆她那寂寞的幼年———这可以解释萧红在《呼兰河传》里,几乎竭尽全力地抓住了一个又一个童年细节,像要抓住些什么,把自己从虚无中解救出来。作为一名女性,她是孤独和寂寞的。青年时逃婚离家,与萧军相恋、结婚、离异,孩子夭折,受病痛的折磨与病中无人照顾,直至孤寂的死去,年仅31岁。她的人生一直处在极端苦难与坎坷之中,然而她却以柔弱多病的身躯面对整个世俗,在民族的灾难中,经历了反叛、觉醒和抗争的经历和一次次与命运的搏击。人生的遭遇、心灵的创伤和文学天赋,成就了萧红的文学创作。她以女性视角对生命进行了独特的观察和叙述,使凄迷哀婉的氛围贯穿作品。她把“人类的愚昧”和“改造国民的灵魂”作为自己的艺术追求,在“对传统意识和文化心态的无情解剖中,向着民主精神与个性意识发出深情的呼唤”。这种感受和体验在萧红的另一部代表作《生死场》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相同的寂寞,使萧红的过去和此刻,远方和此地相互渗透,这种渗透中包含了吸引与排斥、拥抱与抵制、清晰与模糊、凸现与隐匿等诸种可能性。在《呼兰河传》里,萧红充分显示了一个出走的灵魂,对肉身的暧昧情绪:她所渴望的,也是她深深恐惧的;她想靠近的,也是她曾经拒斥的;她已放弃的,其实一直深深纠缠;她勇往直前,却只为了落叶归根。她离开时,没想到要回来。她回来时,却是永远离开。“呼兰河”成了萧红拥有无法统一、永远矛盾着的女性空间的象征。她或者留在这个固定空间里,享受稳定、可靠、安全、温暖,同时忍受沉闷、单调、压抑、封闭,甚至窒息;或者像水一样四处漂流,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地流浪,同时也要面对孤独、受伤、各种陷阱、无法识别的危险以及风风雨雨。这种尖锐冲突着的空间意识是一种截然对立、不能调和的空间,但萧红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犹豫反复,她的生命力也被慢慢地侵蚀,损耗殆尽。既“极端渴望能自持自立”,又 “极端需要依靠他人,特别是男人”的萧红,终其一生都没有解决内心的矛盾。《呼兰河传》,茅盾先生在序言中称“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景画,一串凄婉的歌谣。”这部作品的完成,标志着萧红文学创作已进入成熟时期。花开三月 小城悲情 ——《小城三月》读后感三月春光美,情窦初开,煞憔悴。从未有过一种心境,像满怀渴望大胆追求那般撩人心脾;从未有过一种风景,像少女怀梦笑靥盛开那般美丽动人;从未有过一种爱情,像郁结在心相思成疾那般伤感悲恸。《诗经》中说:维以不永伤。可是翠姨,一个令人心疼的女子,被有始无终的爱情折磨、成伤乃至干涸而死。她很朴实,却也喜欢新鲜的流行的东西;她很腼腆,却也能为一双鞋执著地跑遍全城;她很勇敢,却怀揣爱情从不说出口;她依从父母,面对包办婚姻只有暗自嗟伤;她没有过人之处,但在精致细节的刻画下愈显动人;她没有太多的话,没有太美的相貌,但她那悄悄沉淀至死不渝的爱情让她焕发生之光辉,死之哀伤。萧红的刻画很细腻,虽从“我”的角度侧面述说翠姨,但翠姨仿佛生活在了我们身边,形象鲜明生动,我们为之感慨复叹唏嘘不已。我不想把这样一个形象附以过多的时代背景和封建特色,仅仅从人的角度她就足以让我们辗转缅怀。 我见识过许许多多让人感慨的爱情,如崔莺莺誓死不屈的爱情,杜十娘破釜沉舟的爱情,林黛玉悲伤辛酸的爱情,子君冲破世俗的爱情,简爱坚强勇敢的爱情,等等。可翠姨的爱情又是区别于这些多种多样的爱情的。她不喜欢母亲给她定下的婚姻,却接受了,而又迟迟不肯完婚;她跟表哥相爱,又从不表露,只是一味地喜悦,一味地哀伤。她像一棵风雨中的小草,凄凄地摇晃,不屈不挠又无比沉痛地生存,终不堪忍受抑郁至死。看完这篇小说之后,我久久无法从悲伤中返回,我为翠姨的死和整个世界的懦弱而悲伤。可是过后当我重新回忆,我发现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翠姨的微笑,悠久而甜美的微笑。 她已经挣脱了现实的樊篱,摆脱了躯体的困扰,她的灵魂永生,她可以在精神上延续她的爱情、她的生命。 “沅有芷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念君兮君不知”。而生之所依、爱之所伏却让翠姨得以永生,她再不必眉头深锁而可以永久地微笑。三月的花开了,三月的花又谢了。翠姨的爱情之花开了,随风消逝而去,却又开遍了整个星空。我想这便是永恒。没有禁锢,没有纷扰,像樱花盛开般烂漫;没有痛苦,没有哀伤,像挠拨金鼓般高亢。只是生命,维以不永伤。 在这样一座小城中,三月的花开了;在这样一座小城中,翠姨的爱情之花开了。在这样一座小城中,悲情下的妖娆之花开了。

346 评论

真水岂无香

这是《小城三月》的开篇末尾一段,用春天的澎湃骚动引出了主人公出场。 翠姨好像跟“我”大堂哥恋爱了。春天是萌发爱情故事的季节。 日常生活时在一起活动很容易观察到的,“我”能看出异样,继母、父亲和伯父那些大人人们一样看得明白,大家不明说。就像我们知道了身边,有一个某某对谁谁有那意思,都在私下里谈论八卦,好奇偷着看那两人是否发展成一对恋人,或是只是其中一个人的单相思,无论结果都是别人的事无关自身疼痛。 翠姨,大堂哥,一个美丽温婉,一个英俊潇洒,在一群大人孩子队堆里,年龄相仿的少男少女很容易相互吸引——一个性格娴静举动温柔,一个高大英俊。 花开在春天里,花季的爱情绽放在蛊惑的季节里。 一段美丽的爱情终止于朦胧,成长却是扼杀在思想和门第差别上。 翠姨是一个寡妇再嫁带来的孩子,继父能提供比以前优越的的生活,却不能给她一个体面的身份,她身上始终带着农村寡妇女儿的烙印。 翠姨是“我”的继母的继母带来的女儿,虽称呼为“姨”,亲戚里年龄却最适合跟“我”做伴,继母又喜欢翠姨,于是常接翠姨到城里家中居住。 翠姨开始接触一个全新的世界:一群有新思想的人,从长辈到晚辈,思想行为无不是新潮超前的——全家人周末聚在一起搞音乐联欢,一群有知识有思想的男女年轻学生,可以聚在一起滑雪,还可以相互搀扶防止在雪地上滑倒....... 这一切,无不震撼翠姨封闭的灵魂,她想“参加到解放的尝试”,自动忽视已经订婚的事实。 翠姨小心谨慎的接受新文明、学习新环境的习俗规矩,她努力学会了弹琴跟着“我”的家人搞联欢。翠姨娴静的性格,优雅得体的举动,很快得到大家的认可,年少的大堂哥也被翠姨的优雅吸引。 内心里的自卑时刻吞噬翠姨的心理防线。她努力学文化,想以此拉进与爱慕的人之间的距离。 冰火两重天,抬头是天堂,回头是炼狱。 当岁数到了快要成婚的时候,未婚夫来城里找她,开始翠姨还以为是一个乡下的亲戚,后来想起已经订了婚,心情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 “人长得又低又小,穿一身棉布蓝袍子,黑马褂,头上戴一顶赶大车的人所戴的五耳帽子。” 未婚夫在乡下也是一个有钱的人家,翠姨的母亲还有很多人都认为这是一门好亲事。 视觉上的冲击让翠姨一下子陷入痛苦抉择的煎熬里。 堂哥面对翠姨的未婚夫默然承认接受,并没有主动追求她的样子,翠姨的自卑感更加强烈。 堂哥的若即若离,也是“我”,为何在开头就说堂哥和翠姨好像是恋爱了,而不是他们谈恋爱了。 文字的魅力在于能品味出滋味,一字之差奠定了整篇小说的基调,堂哥对翠姨只是纯粹的异性吸引,翠姨则是真心喜欢上了堂哥。堂哥是一个少年正常的心理反应,有感情的话,也只是亲戚之间的那份友谊,翠姨却是投入了真情。 她没有反抗原本的婚姻安排,一切顺从家长的意愿准备结婚用品,帮她买结婚用品的恰恰又是穿着干净明亮学生服装的学生,巨大的视觉差距,新旧思想的猛烈碰撞,终于在快要结婚的时候,翠姨病倒了。 “寡妇家的孩子,命不好,也怕没有家教.......”。  她自觉地觉得自己的命运不会好的,现在翠姨自己已经订了婚,是一个人的未婚妻;二则她是出了嫁的寡妇的女儿,她自己一天把这个背了不知有多少遍,她记得清清楚楚。”  炼狱的大门时刻为她敞开,她却没有勇气抗争踏出远离的脚步,只能一步步滑向深渊,让炼狱里的火焰吞噬掉年轻的生命。 十七岁以前跟母亲生活在封建闭塞的农村,随母亲改嫁来到异乡,有机会接触当时社会刚兴起的新民主义,却没有挣脱思想牢笼的勇气。翠姨身上有萧红的影子。 茅盾先生在《呼兰河传.序》,这样评论萧红:萧红写《呼兰河传》的时候,心境是寂寞的。她那时在香港几乎可以说是“蛰居”的生活,在1940年前后这样的大时代中,像萧红这样对人生有理想,对黑暗势力做过斗争的人,而会悄然“蛰居”多少有点不可理解,她的一位女友曾经分析她的“消极”和苦闷的根由,以为感情上的一再受伤,使得这位感情富于理智的女诗人,被自己的狭小的私生活的圈子所束缚(这圈子尽管是她诅咒的,却又拘于惰性,不能毅然决然自拔)和广阔的进行着生死搏斗的大天地无安全隔绝....... 茅盾先生对萧红的死非常惋惜。正如翠姨的死一样,只需要大胆的跨出那一步,人生旅途就会变得光明一片,正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整篇小说,以翠姨发现新生活,想要融进新生活,最终因为摆脱不掉固有的狭隘思想,使所做的一切努力失去意义,最后绝望的以死抗争。 我觉得翠姨是萧红感情的一个缩影,虽然她把这种感情局限在很小的范围里展现,但基本上翠姨就是她性格的真实写照。 最后也验证了萧红最终的人生归途孤独寂寞的死在香港。 在春天里,“我”是再也见不到做着马车来的翠姨了。 淡淡的悲哀情绪贯彻整篇小说,以春天的蛊惑开头,又用春天里坟墓上的绿草留念翠姨的青春年华做结尾。

233 评论

我爱娟子

《小城三月》是萧红最后的一部作品,当有人问我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时,我只会说不过一场忸怩畸形的苦恋罢了。我时常在想,作者在创作的时候到底想传达给读者什么?是我们反复推敲的字词,还是直击心灵的语句,亦或是跌宕起伏的情节。但如果作者当真如此创作得出的不过是一本语录或一个故事,而并非一部作品。但每每拜读萧红的文字时,我总能感觉到她是用她堆积的心血一气呵成的创作。她的饥饿并非一时的饥饿,她的寒冷并非一刻的寒冷,她写一件事也并非光写一件事,她写翠姨并非只写翠姨。“哥哥后来提起翠姨常常落泪,他不知道翠姨为什么死,大家也都心中纳闷。”是的,翠姨为什么死呢?翠姨定完亲后不是还身体硬朗的到处逛街置办嫁妆吗?然而读了书后,反而整天闷闷不乐,开始咳嗽,嫌弃自己的未婚夫,但是假如他们说,一定不愿意嫁,不嫁也可以的,那又为什么,到最后竟然就这样死了呢?哥哥不知道,我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可能翠姨自己也不知道。有人说她死在了封建的,腐朽的束缚里,有人说她死在了憧憬爱,追逐爱的路途里。然而翠姨不是念了书后才开始害病的吗?翠姨死在了书里,死在了知识里,死在了自己的怀里。翠姨长得窈窕,走起路来沉静而且漂亮,讲起话

191 评论

相关问答

  • 关于萧红的本科毕业论文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萧红是个天才型女作家。在短短9年的创作生涯(从1933年5月发表第一篇小说《弃儿》算起)中,共出版过11部集子:《跋涉》、《生死场》、《商市

    金吉小酉子 4人参与回答 2023-12-11
  • 萧山2021年小学报名

    杭州萧山区2021年小学新生报名时间从6月10日到16日共七天时间,家长需要在这一周内登录杭州市小学一年级入学管理系统,进行网上报名。2021年5月25日~27

    角落小泰迪 2人参与回答 2023-12-08
  • 关于萧红的论文题目

    二十世纪小说的变迁

    狐狸不会飞 3人参与回答 2023-12-09
  • 论萧红的生命意识论文答辩

    苦难的女性悲歌——论萧红小说的女性意识 萧红是一位女性意识很强的作家,她从女性平淡的日常生活着眼,描写了女性的生存状态和生命过程,写出了北方农村苦难女性的

    啾啾大神 5人参与回答 2023-12-08
  • 关于萧红的论文参考文献

    一、生平 萧红(1911年6月1日-1942年1月22日),中国近现代女作家,“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乳名荣华,学名张秀环,

    乐乐媚娘 5人参与回答 2023-1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