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里斯古
论文关键词:汪曾棋《受戒》佛教文化人性欢乐 论文摘要:和尚恋爱在中国传统文学中是一个禁区.汪曾棋的《受戒》却将宗教与爱情,佛性与人性和谐地融为一体.《受戒》消解了佛教作为信仰的严肃性,漠视佛教的清规戒律,张扬人性,倡扬人们充分地享受生活,回到“人间佛教”中,构建了一个“无有众苦,但受诸乐”的美好世界。这是《受戒》中体现的佛教文化意识,也是中国传统思想文化以儒家为主流,儒道佛教精神共同构成的艺术化的人生. 汪曾棋的代表作《受戒》发表于1980年们匕京文艺》,讲述了一个小和尚明海和农家少女小英子的纯真恋情,概而言之,就是和尚恋爱的故事。和尚恋爱在中国传统文学中是一个禁区,有违教义,作家往往避开或者持一种贬斥的态度。在佛教教义中,现实的人生是一片苦海,“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有的只是“八苦”,即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僧会苦、求不得苦以及五阴盛苦。造成诸苦的原因在于“无明”(愚迷暗昧,不明佛理)和“渴爱”所引起的贪和欲,从而导致生死轮回。因此就要念经、修行、持戒、彻底断灭人在世俗中的欲望,达到无苦“涅架”的境界。显然,佛教是主张克制、压抑、甚至消灭众生的各种欲望包括爱欲,达到无爱无欲、无死无生、寂灭一切烦恼、圆满一切功德的至高境界。 但在汪曾棋的小说《受戒》中,我们看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小说描写了一幅其乐融融的生活情景,人们在这里自由快乐地生活着。本来,佛教象征着信仰,可小说完全消解了佛教作为一种信仰的严肃性及其修行的庄严性。《受戒》中和尚出家之地叫“草莽庵”,庵本住尼姑,和尚应住在庙里才符合佛理,在小说中却产生了错位,本是菩提庵还被人们叫讹成了草荞庵。仁山,作为庙里的方丈,他的工作本应是做法事、念经,可他在庙里不穿袭装,袒露着肚子,跟拉着僧鞋,一天到晚抱着算盘做会计,好似店里的小伙计。当然他们偶尔也做法事,常做的是放焰口,可庄严的法事被他们这么一弄也变成了耍把戏似的:“几十个和尚,穿绣花装装,飞饶。……这哪是念经,这是耍杂技。”明海出家既不是为逃离人间苦海,也不是尊崇佛教信仰,而是为现实的功利目的所诱惑的:“当和尚有很多好处。一是可以吃现成饭。……二是可以攒钱。……积攒起来,将来还俗娶亲也可以;不想还俗,买几亩田也可以。”和尚,在当地成为一种有利可图的职业,明海受戒也是为了领一张和尚的合格文凭而已,传统意义上的佛教价值观在小说中轰然瓦解. 既然漠视佛教信仰,那么让这些出家和尚格守佛教的清规戒律也必然是一种不可能。佛家讲戒、定、慧三学,以戒为首,由戒生定,由定生慧.佛祖入灭前曾有弟子问:“您走后我们依靠谁?”佛祖慈悲教示:“己戒为师!’’但在《受戒》中,我们完全看不到“戒”的迹象。佛教讲“五戒,’,戒杀、戒盗、戒淫、戒妄、戒酒。可革莽庵的和尚们“吃肉不瞒人。年下也杀猪.杀猪就在大殿上.一切都和在家人一样,开水、木桶、尖刀。”不同的是要在猪升天的时候念一道“往生咒”。事实上,这是一道虚伪的形式,本质上己触犯了杀戒.更具讽刺意味的是这里的和尚大大触犯了淫戒.和尚二师父仁海带着老婆来庵里避暑,善因寺的方丈石桥有一个貌美的年轻女子,三师父仁渡的相好有好几个,还赤裸裸地唱着情歌等妄语,小明海和小英子更是在佛门圣地里两小无猜、情投意合、自由自在地成长和恋爱,这明摆着犯了淫戒,可“在这个庵里无所谓清规,连这两个字也没人提起,”可见,佛教的清规戒律在他们眼里形同虚设。没有清规戒律,他们活得舒心无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家的当家,乘凉的乘凉,风流的风流,恋爱的恋爱,完全和常人一样,率意随性地过日子.尤其是明海和英子的恋爱更是描写的如乐园一般温馨可人.他们白天不紧不慢地踩着车轴上的拐子,轻松自在地唱着山歌,晚上并肩坐着听青蛙打鼓,寒蛇唱歌,老婆婆纺纱,看萤火虫飞来飞去,看天上的流星滑过,多么和谐美好的俗世人间!大自然的一景一物是那么地欢乐,人们也是那么地惬意,小英子和明海的恋情也在大自然的清风软语中渐浓。小英子故意用脚踩他的脚,明海看着“在柔软的田埂上留下的一串脚印”,“傻了”,他“身上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觉得心里痒痒的。这一串美丽的脚印把小和尚的心都搞乱了’,.而“搞乱”也是一时,当明海在善因寺受完戒回来,小英子得知明海将前途光明地当上沙弥尾或方丈,忍不住将内心的真实情感大胆地说出来:“我给你当老婆,你要不要?”明海开始只是“嗯”,最终大声地宣布: ‘要!’,没有忌讳、没有压抑、没有矛盾、没有两难,性爱,被表述成为一种如水一般流淌、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宗教与爱情,人性与佛性,和谐地融合一体。 在和尚恋爱的传统文学作品中,人性和佛性往往是对立、冲突的,主人公往往处在情佛两难的矛盾中苦苦挣扎,最终在痛苦无奈中放弃爱情,阪依我佛。例如苏曼殊的《断鸿零雁记》,三郎与静子谈诗作画,情投意合,互相爱恋,母亲和姨妈也有意将静子许配给三郎,可三郎终因“三戒俱足之僧,永不容与女子共住也”为由拒绝了静子,最后不得不逃离静子的爱。作出逃离的选择对三郎而言何其艰难,文中的心理描见证了情与佛的碰撞冲突使三郎的内心充满无奈和痛苦,“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三郎“初以恋亲而离佛,继以畏佛而拒爱,终以拒爱而弃亲。既以拒爱而弃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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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我们学了很多著名现当代作家的文章,有老舍、莫言、毕淑敏、史铁生等等。每一位作家的文章除了选材和主题不同之外,在语言上都有自己的特点。比如,老舍的语言诙谐幽默,史铁生的语言深刻隽永,等等。我们把这种语言上的独特性叫做语言风格。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的人,每一个人的性格特点都不相同——就算一对在同样环境下长大的双胞胎,他们的性格也有很多不同点。语言风格就像人的性格一样,每一个作家的写作风格都不相同。除了作家与作家的语言风格不同之外,不同体裁的文章所要求的语言风格也有所不同。 我国古代文人早就对语言风格有所研究,如曹丕在《典论·论文》中说:
再比如陆机在《文赋》里也有所讨论:
同样的事物,在不同体裁的文章中表现的不相同,而且,同样的事物在不同作家的笔下也有不同表现,比如《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这是著名作家朱自清和俞平伯两人结伴同游秦淮河之后分别写出的。如果你找来读一读,会发现,朱自清的文字还是一样的典雅瑰丽,而俞平伯的文字则更加平易近人;朱自清的文章有一种诗歌的韵律,而俞平伯的文章更像是随笔随想。这便是语言风格的不同。
汪曾祺
明海出家已经四年了。 他是十三岁来的。 这个地方的地名有点怪,叫庵赵庄。赵,是因为庄上大都姓赵。叫做庄,可是人家住得很分散,这里两三家,那里两三家。一出门,远远可以看到,走起来得走一会,因为没有大路,都是弯弯曲曲的田埂。庵,是因为有一个庵。庵叫苦提庵,可是大家叫讹了,叫成荸荠庵。连庵里的和尚也这样叫。“宝刹何处?”——“荸荠庵。”庵本来是住尼姑的。“和尚庙”、“尼姑庵”嘛。可是荸荠庵住的是和尚。也许因为荸荠庵不大,大者为庙,小者为庵。 明海在家叫小明子。他是从小就确定要出家的。他的家乡不叫“出家”,叫“当和尚”。他的家乡出和尚。就像有的地方出劁猪的,有的地方出织席子的,有的地方出箍桶的,有的地方出弹棉花的,有的地方出画匠,他的家乡出和尚。人家弟兄多,就派一个出去当和尚。当和尚也要通过关系,也有帮。这地方的和尚有的走得很远。有到杭州灵隐寺的、上海静安寺的、镇江金山寺的、扬州天宁寺的。一般的就在本县的寺庙。明海家田少,老大、老二、老三,就足够种的了。他是老四。他七岁那年,他当和尚的舅舅回家,他爹、他娘就和舅舅商议,决定叫他当和尚。他当时在旁边,觉得这实在是在情在理,没有理由反对。当和尚有很多好处。一是可以吃现成饭。哪个庙里都是管饭的。二是可以攒钱。只要学会了放瑜伽焰口,拜梁皇忏,可以按例分到辛苦钱。积攒起来,将来还俗娶亲也可以;不想还俗,买几亩田也可以。当和尚也不容易,一要面如朗月,二要声如钟磬,三要聪明记性好。他舅舅给他相了相面,叫他前走几步,后走几步,又叫他喊了一声赶牛打场的号子:“格当XX——”,说是“明子准能当个好和尚,我包了!”要当和尚,得下点本,——念几年书。哪有不认字的和尚呢!于是明子就开蒙入学,读了《三字经》、《百家姓》、《四言杂字》、《幼学琼林》、《上论、下论》、《上孟、下孟》,每天还写一张仿。村里都夸他字写得好,很黑。 舅舅按照约定的日期又回了家,带了一件他自己穿的和尚领的短衫,叫明子娘改小一点,给明子穿上。明子穿了这件和尚短衫,下身还是在家穿的紫花裤子,赤脚穿了一双新布鞋,跟他爹、他娘磕了一个头,就随舅舅走了。 他上学时起了个学名,叫明海。舅舅说,不用改了。于是“明海”就从学名变成了法名。 过了一个湖。好大一个湖!穿过一个县城。县城真热闹:官盐店,税务局,肉铺里挂着成边的猪,一个驴子在磨芝麻,满街都是小磨香油的香味,布店,卖茉莉粉、梳头油的什么斋,卖绒花的,卖丝线的,打把式卖膏药的,吹糖人的,耍蛇的,……他什么都想看看。舅舅一劲地推他:“快走!快走!” 到了一个河边,有一只船在等着他们。船上有一个五十来岁的瘦长瘦长的大伯,船头蹲着一个跟明子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在剥一个莲蓬吃。明子和舅舅坐到舱里,船就开了。明子听见有人跟他说话,是那个女孩子。 “是你要到荸荠庵当和尚吗?” 明子点点头。 “当和尚要烧戒疤呕!你不怕?” 明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含含糊糊地摇了摇头。 “你叫什么?” “明海。” “在家的时候?” “叫明子。” “明子!我叫小英子!我们是邻居。我家挨着荸荠庵。——给你!” 小英子把吃剩的半个莲蓬扔给明海,小明子就剥开莲蓬壳,一颗一颗吃起来。 大伯一桨一桨地划着,只听见船桨拨水的声音:“哗——许!哗——许!” …… …… ……
这个庵里无所谓清规,连这两个字也没人提起。 仁山吃水烟,连出门做法事也带着他的水烟袋。 他们经常打牌。这是个打牌的好地方。把大殿上吃饭的方桌往门口一搭,斜放着,就是牌桌。桌子一放好,仁山就从他的方丈里把筹码拿出来,哗啦一声倒在桌上。斗纸牌的时候多,搓麻将的时候少。牌客除了师兄弟三人,常来的是一个收鸭毛的,一个打兔子兼偷鸡的,都是正经人。收鸭毛的担一副竹筐,串乡串镇,拉长了沙哑的声音喊叫:“鸭毛卖钱——!” 偷鸡的有一件家什——铜蜻蜓。看准了一只老母鸡,把铜蜻蜓一丢,鸡婆子上去就是一口。这一啄,铜蜻蜓的硬簧绷开,鸡嘴撑住了,叫不出来了。正在这鸡十分纳闷的时候,上去一把薅住。 明子曾经跟这位正经人要过铜蜻蜓看看。他拿到小英子家门前试了一试,果然!小英的娘知道了,骂明子:“要死了!儿子!你怎么到我家来玩铜蜻蜓了!”小英子跑过来: “给我!给我!” 她也试了试,真灵,一个黑母鸡一下子就把嘴撑住,傻了眼了! 下雨阴天,这二位就光临荸荠庵,消磨一天。 有时没有外客,就把老师叔也拉出来,打牌的结局,大都是当家和尚气得鼓鼓的:“又输了!下回不来了!” 他们吃肉不瞒人。年下也杀猪。杀猪就在大殿上。一切都和在家人一样,开水、木桶、尖刀。捆猪的时候,猪也是没命地叫。跟在家人不同的,是多一道仪式,要给即将升天的猪念一道“往生咒”,并且总是老师叔念,神情很庄重:“……一切胎生、卵生、息生,来从虚空来,还归虚空去往生再世,皆当欢喜。南无阿弥陀佛!”
上面中间的三个省略号前后是《受戒》的两个选段。之所以选这两段是因为它能很好地体现作者汪曾祺的语言风格——平白恬淡。当然,这种平白恬淡的语言风格也与作者选取的江南风物题材相关,他写的都是自然而然的景物,写的也都是平平凡凡的人们。 有人总结汪曾祺的语言是 “平淡中见奇崛” ,一点儿没错。全文很少有华丽的辞藻,却写出了一个生机盎然的世界。本来,对我们来说,出家当和尚是一件石破天惊的事情,比如前几年有一个北京大学数学系的高材生,舍弃了美国麻省理工大学的全额奖学金,去了龙泉寺当和尚——这个事情可是被媒体沸沸扬扬报道了许久。而汪曾祺在《受戒》中怎么写呢:
当和尚仿佛就是一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作,家家户户都会有人去做。你能想象吗?
小明子第一次出了自己的家去当和尚,一路上看到的新奇事物千千万万,作者连一个“琳琅满目”这样的成语都没用,就是写:
像不像一个小学生在写?这种天真朴实的口吻正好符合了明海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孩子身份。
至于寺庙,作者直接写:
这还了得!别以为你平平淡淡写出来,我们就不惊讶——哪有寺庙、和尚不守清规的?我们眼前出现了唐三藏的音容笑貌:善哉善哉,贫僧是出家人,不能喝酒……不能娶妻……不能杀生……不能这……不能那。可是这个荸荠庵里的和尚们却抽烟、打牌,甚至杀猪吃肉。但这些行为却并不令人讨厌,**因为语言平白朴实,所以文字描绘的和尚们不但不邪恶,反而有一种坦荡荡的光明磊落。
这便是平白恬淡的语言风格的魅力了。
如果你读了上面的选文感觉非常有兴趣,请去找来《受戒》的全文读一读吧,你会有更美妙的享受。
汪曾祺
没有喝过豆汁儿,不算到过北京。
小时看京剧《豆汁记》(即《鸿鸾禧》,又名《金玉奴》,一名《棒打薄情郎》),不知“豆汁”为何物,以为即是豆腐浆。
到了北京,北京的老同学请我吃了烤鸭、烤肉、涮羊肉,问我:“你敢不敢喝豆汁儿?”我是个“有毛的不吃掸子,有腿的不吃板凳,大荤不吃死人,小荤不吃苍蝇”的,喝豆汁儿,有什么不“敢”?他带我去到一家小吃店,要了两碗,警告我说:“喝不了,就别喝。有很多人喝了一口就吐了。”我端起碗来,几口就喝完了。我那同学问:“怎么样?”我说:“再来一碗。”
豆汁儿是制造绿豆粉丝的下脚料。很便宜。过去卖生豆汁儿的,用小车推一个有盖的木桶,串背街、胡同。不用“唤头”(招徕顾客的响器),也不吆唤。因为每天串到哪里,大都有准时候。到时候,就有女人提了一个什么容器出来买。有了豆汁儿,这天吃窝头就可以不用熬稀粥了。这是贫民食物。《豆汁记》的金玉奴的父亲金松是“杆儿上的”(叫花头),所以家里有吃剩的豆汁儿,可以给莫稽盛一碗。
卖熟豆汁儿的,在街边支一个摊子。一口铜锅,锅里一锅豆汁,用小火熬着。熬豆汁儿只能用小火,火大了,豆汁儿一翻大泡,就“澥”了。豆汁儿摊上备有辣咸菜丝——水疙瘩切细丝浇辣椒油、烧饼、焦圈——类似油条,但作成圆圈,焦脆。卖力气的,走到摊边坐下,要几套烧饼焦圈,来两碗豆汁儿,就一点辣咸菜,就是一顿饭。
豆汁儿摊上的咸菜是不算钱的。有保定老乡坐下,掏出两个馒头,问“豆汁儿多少钱一碗”,卖豆汁儿的告诉他,“咸菜呢?”——“咸菜不要钱。”——“那给我来一碟咸菜。”
常喝豆汁儿,会上瘾。北京的穷人喝豆汁儿,有的阔人家也爱喝。梅兰芳家有一个时候,每天下午到外面端一锅豆汁儿,全家大小,一人喝一碗。豆汁儿是什么味儿?这可真没法说。这东西是绿豆发了酵的,有股子酸味。不爱喝的说是像泔水,酸臭。爱喝的说:别的东西不能有这个味儿——酸香!这就跟臭豆腐和启司一样,有人爱,有人不爱。
豆汁儿沉底,干糊糊的,是麻豆腐。羊尾巴油炒麻豆腐,加几个青豆嘴儿(刚出芽的青豆),极香。这家这天炒麻豆腐,煮饭时得多量一碗米,——每人的胃口都开了。
八月十六日 选自《人间草木》 这篇文章写了咱们北京常见却很少人敢吃的豆汁儿。你最喜欢哪一段?你喜欢的这一段里,哪儿能表现出来作者“平白恬淡”的语言风格?
我国古代对语言和文学风格的讨论,最经典的就是这两句话:
“这里的一切和街里不一样,这里的人也不一样,他们的生活,他们的风俗,他们的是非标准,伦理道德观念和街里的穿长衣念过‘子曰’的人完全不同。”这一段是汪曾祺在《大淖
注释是作者对正文中某一内容作进一步解释或补充说明的文字,不要列入文末的参考文献,而要作为注释放在页下,用①②……标识序号。注释中提到的论著保持通常格式,如: 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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