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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ichocol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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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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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论文,要具有研究价值,包括历史价值,文化价值,社会价值等,初中历史教学研究,学生历史知识储备研究,中国古代青铜器研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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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噶希先生

辛亥革命之后,考据学派作为一种哲学和治学方法,并未消失。五四运动提倡科学和民主, 考据学还是可以依靠的盟友。这一点,可从新文化运动的代表人物胡适和考据的关系来考察。周昌龙在《戴东原哲学与胡适的知识主义》 (《汉学研究》12卷1 期) 一文中已有许多论述, 笔者只做一些补充。胡适出身儒学世家,自幼熟读经书。1910年, 他到北京参加第二批庚款留美考试, 经他二哥好友杨志洵的指点, 才发觉做学问要从《十三经注疏》开始, 即从考据入手。留美期间, 他在熟悉西方科学与哲学的同时,完成《诗三百篇言字解》、《尔汝篇》、《吾我篇》、《诸子不出于王官论》等典型考据学作品。学习西方科学与传统考据学研究能并行不悖,令人惊奇。20世纪初年,考据学仍是一种学术时尚。1918年2月19日前后,《北京大学日刊》发表讲师刘鼎和《书尔汝篇后》的文章,接着又刊出署名为理科数学门毛准的文章《书〈书尔汝篇后〉后》,先后和胡适的考据学论文《尔汝篇》讨论,后来胡适也有回应。《北京大学日刊》是一份公告式的新闻类日报,尚刊登此类文章,可见当时考据学是何等普及。 数学门的学生写考据学文章, 那时大概也不鲜见。胡适回国之后, 继续“整理国故”, 从事《红楼梦考证》等考据学工作。 他的哲学思想当然是秉承杜威的实用主义, 但是他的名言“大胆地假设, 小心地求证”, 却明显地有考据学派的影子。1922年, 胡适正式接触戴震的哲学, 内心深受震动,并立即投入研究。1923年底,开始撰述《戴东原的哲学》, 至1925年8月,“改削无数次,凡历二十个月方才脱稿”。胡适这时认识到:“中国旧有的学术, 只有清代的‘朴学’确有科学精神”。 对此,他在《几个反理学的思想家》中作了进一步阐述:“这个时代是一个考证学昌明的时代,是一个科学的时代。戴氏是一个科学家,他长于算学,精于考据,他的治学方法最精密,故能用这个时代的科学精神到哲学上去,教人处处用心知之明去剖析事物,寻求事物的条则。他的哲学是科学精神的哲学。”这段话,清楚地指明考据学派和西方科学之间的联系。直至今日,仍然有人将戴震和笛卡儿相提并论, 认为“笛卡儿清算了中世纪神学,戴震清算了宋明理学” [5]。这当然是一个非常高的评价。考据学派推动中国传统数学的研究西方数学的引进,推动了考据学派的形成,而考据学派的治学方法,也必然反作用于数学,促进中国传统数学的发展。考据学派中的相当一部分人都是数学家,这绝非偶然。戴震在编修《四库全书》时,整理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九章算术 》,以及其他天算学名著。《算经十书》多经他整理校勘后写成《提要》,然后列入《四库全书》中,他还将大典本诸算学书和宋本相校,著成《九章算术订讹图补》、《海岛算经正讹》、《五经算术考证》等,后流布全国。经过戴震等的努力,中国传统数学的研究实现了由康熙时的中西兼采,到独明传统天算之学的转变。乾嘉学派的另一位代表人物钱大昕(1728—1804),以及他的弟子李锐(1769—1817)、汪莱(1768—1813)、焦循(1764—1849)、罗士琳(1789—1817)等,都是有清一代最著名的数学家。他们的努力,使算学逐渐摆脱经学的附庸地位而独立出来。所得的成就虽比西方晚些,但却是独立研究出来的,方法上有殊途同归之妙,如汪莱对xn-pxm+q=0有无正根的讨论,所得结果与当代方程论相合,颇为不易。乾嘉学派的最后一员大将阮元(1764—1848) 是经学大师,也是数学家。他倡导考据训诂,认为“舍诂求经,其经不实”(《西湖诂经精舍记》),“为浩博之考据易,为精核之考据难”(《桂未谷晚学集序》)。这里的精核,正是指逻辑上的严谨。在浙江建“诂经精舍”时,阮元既讲经史、文字、训诂、音韵,也讲天文、地理和算学。他还主编中国天算学家传记《畴人传》,这也是中国第一部科学史著作。李善兰(1811—1882)是清末最著名的数学家,他同样熟悉考据学,自称“辞章、训诂之学虽皆涉猎,然好之终不及算学”(《〈则古昔斋算学〉序》)。对于考据学和数学的关系,数学史家钱宝琮评论说:“到乾隆中叶,经学家提出了汉学这个名目和宋学对抗,他们用分析、归纳的逻辑方法研究十三经中不容易解释的问题。后来又将他们的考证方法用到史部和子部书籍研究中去。研究经书和史书都要掌握些数学知识,所以古典数学为乾嘉学派所重视。”[6]钱宝琮在这里指出研究经史需要数学知识,因而考据学家大多要研究数学。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研究经史的学问家很多,应当都来研究数学才是,为何唯独考据学家都成了数学家?这乃是因为考据学家使用的是“分析、归纳的逻辑方法”,而逻辑方法正是数学研究所特别强调的。可见,考据学和算学相关联的内在原因是研究方法的相同:都依靠逻辑推理。国学大师章太炎曾评论训诂(小学)和算学的关系:“书就一向唤作小学,数就一向唤作算学。(本来汉朝也唤小学)。‘小学’从汉朝以后,渐渐地衰落,到明朝就全没有,‘算学’到宋末反好起来。近来200年间,‘小学’、‘算学’是同时长进的。却是近二十年来有算学知识的,反比有‘小学’知识反多。要两项双提起来,也不大难。”[7]这200年的 “小学”和“算学”同时长进, 表明了考据学派和中国传统数学在清代的发展是互相促进, 彼此紧密联系的, 而说“两项双提起来, 也不大难”,则可以理解为二者并非相互矛盾。可惜的是, 戴震、阮元等为代表的乾嘉考据学派,奉行的是复古主义,主张“西学中源”,以为“西方数学都可以在中国古代算学中找到根源。把向西方学习数学的大门关死了。对中国传统数学而言,可谓“成也乾嘉学派,败也乾嘉学派”。当然,复古主义是清代学术的通病,非考据学派所独有。早在清初,康熙帝谈到西方数学时就说过:“算法之理,皆出于《易经》,即西洋算法亦善,原系中国算法,彼称为“阿尔朱巴尔”,“阿尔朱巴尔”者,传自东方之谓也。”[8]到乾嘉时期,这种西学源于中土,中算优于西学的论调更成为牢不可破的定论,当时精天算学者如戴震、钱大昕、凌廷堪、焦循、汪莱、李锐、阮元、江藩、李潢、沈钦韩、罗士琳诸人莫不如此。中国传统数学到李善兰时已经画上句号,后来的中国现代数学,则是到国外留学的博士重起炉灶,于五四运动前后发展起来的。它和考据学派没有学术血缘关系。但如前所述,二者在研究方法上,文化层面上依然有着深刻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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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rongdong

浅论闭关锁国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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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格砖家

考据又称考证、考正、考核、考信、考订、考鉴等,其初义是指对人或事物进行稽考取以据信,如《礼·学记》“中年考校”,《礼运》“以考其信”等;后引申为对书籍的考辨校订,如《史记·伯夷列传》“夫学者载籍极博,犹考信于六艺”,《南史·萧子显传》“考正同异,为一家之言”等。而以其为学术之专名,则始于宋人。如朱熹《答孙季和》信中论“读书玩理外,考证又是一种工夫,所得无几而费力不少”。又如《宋史·郑樵传》即称郑氏“好为考证伦类之学”,考证即考据,伦类则指编纂而言。到了清代尤其是乾嘉时期,关于考据学之称名与界定,在学术界引起了激烈的争论。如戴震、段玉裁、凌廷堪等人常称考核学,《四库提要》多称考证学,孙星衍、江藩等人则称考据学,另有朴学、实学、汉学、制数学、名物典制之学等通称,近今人则多称为乾嘉学术或乾嘉考据学。这些称名皆以该学术的某一特征为命名之由,如称考据学、考证学、考核学是指其纠缪考辨、注重证据的治学特征;称朴学、实学是指其质朴求实、不尚虚谈的学术风气;称汉学是指其宗尚汉儒重小学训诂与名物考辨的学术特质;称制数学、名物典制之学则是指其注重辨名当物与考订典制;而称乾嘉学术或乾嘉考据学则是因其极盛于清代乾隆、嘉庆时期,故以时代为学术之代名。诸家称名相殊,界定各异。即考据学一词,各家所论也相去甚远,如段玉裁谓“考核者,学问之全体,学者所以学为人也。故考核在身心、性命、伦理之间,而以读书之考核辅之”;而戴震、姚鼐、章学诚等人则以义理、考据、词章三分学术,王鸣盛更以义理、考据、词章、经济四分学术,以义理归之宋,以考据归之汉,具体所论又大相径庭;又袁枚以“补苴掇拾之学”即钞撮辑佚之学为考据学;江藩则认为“考据者,考历代之名物象数、典章制度,实而有据者也”;而阮元更以广引博证经传旧文者为“浩博之考据”,以明辨音训精审会通者为“精核之考据”,等等 1。近现代学者或认为考据学仅为一种治学的方法,如钱穆在《〈新亚学报〉发刊辞》中即论其学“是一种求真相的学术,遇有疑难,必通考据”;而顾颉刚在《〈古籍考辨丛刊〉序》中则又认为考据学“以书籍为主,要彻底弄明白许多书籍的文字意义和社会意义,来帮助人们了解历史”,因此他建议应当称为“史料学”。诸家所论考据学之范畴,或概括学问之全体,或仅指学问之一端,大到无所不包,小到仅为名物典制之考辨,论者纷纷,莫衷一是。如果总前人之论及乾嘉考据学家所治之学来看,笔者认为,考据学是对传统古文献的考据之学,包括对传世古文献的整理、考订与研究,是古文献学的主干学科。其学包括文字、音韵、训诂、目录、版本、校勘、辨伪、辑佚、注释、名物典制、天算、金石、地理、职官、避讳、乐律等学科门类,相对于古文献学而言,考据学一般不包括义理之学,但比今天学术界所常说的考据学广泛复杂得多。就乾嘉考据学而论,与历代不同之处在于:在考据学诸学科中,以小学为先导与枢扭,小学之中又绝重音韵学;四部书中经史子集兼治但又以经史为主;考据与义理兼治但又偏重考据;词章之学与释道之学被排斥在学术以外。此可称为“广义考据学”。而如江藩所云考历代之名物象数、典章制度,实而有据者,此可称为“狭义考据学”,近今人所论多指此而言。本书所论乾嘉考据学则是指“广义考据学”,而“狭义考据学”则包含在其中。二在中国两千年儒学发展史上,儒家经典的诠释与流布,主要以两种方式进行:即考据训诂的方式,推阐义理的方式。有了文字,有了书籍,有了对书籍的阐释,考据与义理两种训释方式便同时并生,共存发展,且互为消涨。就考据学而言,其学萌芽于先秦,初创于两汉,一盛于南宋,再盛于清乾嘉时期。乾嘉学者在进行探源工作时,也正是由清初而上溯,将考据学的根源追寻到了先秦。同时,对乾嘉考据学进行总结、整理、研究与评价,也并不始于近代,可以说,当时考据学家如焦循、凌廷堪、江藩、阮元等人就已经开始了对当代学术的总结与评价,焦、凌二氏之同名论文《辨学》等针对当时考据学发展之现状与流弊,已有了认真而求实的总结和反思,而江藩的《国朝汉学师承记》、《国朝经师经义目录》、《经解入门》,阮元主纂之《十三经注疏》、《皇清经解》、《国史·儒林传稿》、《畴人传》以及后来王先谦的《续皇清经解》,皮锡瑞的《经学历史》、《经学通论》等书更是总结与研究当代学术成果的代表之作,对近现代学术界了解与研究乾嘉考据学都产生过积极的影响。然而,自嘉道之际,随着清王朝的衰微和今文经学兴起,在学术界义理之学又蔚为主流,考据学在高潮过后不仅走向了回落,而且从此受到冷遇,屡遭贬斥,对其学的研究也时断时续,或有或无。究其原因,一方面随着清廷的衰亡和列强的入侵,与清王朝盛衰相同步的考据学在社会各种矛盾空前激烈的情形之下,又适逢学术界各种学派交织相轧、门户之见如隔天地的时期,因之被加以“学术误国”的古老罪名,成为社会各界集中攻击的靶子,到本世纪五六十年代以来甚至成为“烦琐”、“落后”、“反动”等的代名词,很少有人正视其学。另一方面,乾嘉时期距今不过二百余年,当时学者之著述大多数完整地留传到了今天,真可谓森森插架、浩如烟海;同时,乾嘉学者所治之学,上起先秦,下迄当时,凡经史子集之书,莫不泛览杂取,或博通诸学,或精于一家,加之其学又艰涩枯燥,不嗜声华。这些因素也为乾嘉考据学的整理与研究增添了不少难度。直到80年代以来,这种状况才稍有好转,对清代学术尤其是乾嘉考据学的研究渐趋热门,至少是在表面上人们对其学表示了多方的关注,这当然与近些年来学术史研究的热热闹闹也有着密切的关系。学术界逐渐认识到,作为有清一代的主导学术和异于累代学术的鲜明特征,在中国古代学术史上,乾嘉考据学与先秦诸子学、两汉经学、魏晋玄学、隋唐义疏之学、宋明理学一样,有着很大的影响与重要的学术地位。同时,人们在探究近现代学术时,也开始认识到“五四”以来新的学术与文化并不像过去所表述的那样与前代毫无瓜葛,乾嘉时期学者的学术与思想对后来都起过或大或小的作用,而新文化运动前后的革命者或学者无论思想新旧,如康有为、梁启超、章太炎、陈独秀、李大钊、蔡元培、胡适、鲁迅、钱穆、黄侃、刘师培等等,他们都不同程度地濡染过甚或接受了清儒之思想与治学方法。近年来人们的研究还表明,无论政治、经济还是学术文化上,18世纪都是一个不可忽略的时期,不对这一时期学术与思想进行梳理,则很难对其前后之学术与思想进行探源导流的工作。同时,面对今日学术界“玄谈”浮躁之风,人们也多多少少对乾嘉考据学家那种踏实勤奋、甘于寂寞、不趋名利的学术风气有了些微的致意。因之,那种把乾嘉考据学视为“异端”、“怪胎”的说法尽管仍时有声响,但对其学正视的学者日渐增多,人们对乾嘉考据学从认识到评价,逐渐走向了客观与平实。但总起说来,对乾嘉考据学的总结、整理与研究还相当不够,这主要表现在一是对乾嘉考据学家的著述及他们的学术成果缺少系统的总结与整理,二是人们的研究尚多为从哲学、政治、历史及文化等外围对乾嘉考据学进行探究,或是在自己的研究中偶尔涉及考据学相关之问题。相对而言,对乾嘉考据学和当时考据学家本身的研究却少有专论,本书便正是试图在此方面做一尝试。 三 今天对传统国学包括乾嘉考据学进行研究,有着清人和清末以来人所不能及的许多便利条件。首先,清儒认为“圣人之言,万世无弊”,故“治经断不敢驳经”,而今人完全可以不受六经的拘牵;其次,清人治学,如顾炎武、陈启源等人看不到一部“始一终亥”的《说文解字》,即乾嘉学者也难以遍阅所谓“四部七阁”之书,而今天的图书资料与阅读条件则是他们所万难设想和不可比拟的;再次,前人治清学,往往处于政治与学术的纠葛之中,同时,又受今古文之争、汉宋之争、尊德性与道问学之争、考据与义理之争、信古与疑古之争等学派之争的制约,今天则完全可以摆脱这些门户之见的束缚;其四,自近现代以来在四部古籍的整理与研究方面成果甚为丰富,而文字、音韵、训诂、目录、版本、校勘、辨伪、辑佚、金石、职官、舆地、避讳、天算、乐律诸学科的研究也是成就斐然,即乾嘉学术的研究,也在梁启超、钱穆之同名著《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等书之后,海内外继起之作不断出现,近十余年来尤为突出。所有这些,都是今天研究的基础和津梁。因此,现在应该也有可能将乾嘉考据学的整理与研究工作做得更好。乾嘉考据学兴起于明末清初,全盛于乾嘉时期,式微于晚清。本书的探究兼及有清一代考据学之发展脉络,而主要以乾嘉时期为主,所论人物上起康、雍时期的惠士奇、沈彤、惠栋、江永等人,下及道、咸时期的阮元、江藩、马瑞辰、陈奂诸人;其范围所含,主要指梁启超所论“正统派”,即以惠栋、戴震、钱大昕为代表的考据学家,浙东学派如章学诚,辨伪学派如崔述,桐城派如方苞、姚鼐,今文学家如庄存与、刘逢禄、龚自珍、魏源等,因其学术宗主与考据学派迥异,故不在讨论之列。本书在方法上试图将古文献学研究与学术史研究相结合,对乾嘉考据学既从学术史的角度对其成因、兴盛与衰微作纵向的探讨,又对其方法、派别、代表人物、得失及学术地位等做横向的辨析,而考据学各学科特点与成就也散见于各章节的论述之中;在学术观点的提出及论证材料的运用上,本书遵信清儒实事求是、注重证佐的治学原则,注重以当时人的言论引证当时的学术,有的放矢,不为空言,同时兼重对乾嘉考据学思想及乾嘉学者本身思想的考察,力图历史地、真实地对乾嘉考据学进行全面论述。另外,本书尚有以下诸方面要向读者特别说明:其一,本书对乾嘉考据学的论述,有一个很重要的立足点就是:将乾嘉考据学视为既是中国古代学术史上较盛的一代学术,又是学术史发展的必然结果,而不是“畸形”甚或“反动”的学术;将乾嘉考据学家视作有血有肉、直面人生的学人,而不是在淫威或屠刀之下苟活残喘、无有灵魂的僵尸。笔者最初也是在前人或时贤观点的影响下读清人之书,但后来发现这些观点与实际情况并不相符,故为纠其失,本书不惜在第一、二、四、八章中用大量的篇幅来讨论乾嘉考据学的成因及乾嘉学者之思想,这并不是有意标新立异,而是经过实事求是考察后所得之结果。其二,本书所研究的是传统的论题,在方法上也不大趋新,这可能是今日的读者最难惬意的。乾嘉时人焦循谓“一代有一代之所胜,舍其所胜,而就其所不胜,皆寄人篱下者也”。陈寅恪先生的话,更为学界所熟知,他讲运用新材料研究新问题为“预流”,否则谓之“未入流”。处今日之世而治乾嘉考据学,显然既是“寄人篱下”,又未“入流”。然焦氏同时人凌廷堪又说,学术“当其将盛也,一二豪杰振而兴之,千百庸众忿而争之;及其既衰也,千百庸众坐而废之,一二豪杰守而待之”。此话与焦、陈二氏之语似相反而实相成,笔者不敢说自己就是待守的“豪杰”,但总觉得,自孔子至今,在中国古文献的整理与研究上,或者大点里说,在中国传统文化薪火相继的承传发展史上,两千来学者日积月累,不断舍旧创新的研究方法,其中有许多精华今天尚未很好地加以总结和利用,长此以往,传统国学之续与绝,其结果将不待智者而可知。笔者绝不反对在传统国学的研究中运用与借鉴国内外最新方法和最新成果,而且也尽力赴之,但如果将时下学术界盛行的“偷桃换李”魔术与“腾挪搬运”大法称为“一代之所胜”或“预流”的话,则笔者宁愿“寄人篱下”受“未入流”之讥,也不敢不愿以身趋之。此则请读者谅之。其三,本书所论,主要是围绕乾嘉考据学内部理路的发展来论其兴衰成败,这是针对以往学者只是在其外围进行分析评判的不足而进行纠偏。然矫枉而过正,因此对其他方面的论述有所不够,此在王俊义先生的《序》中已经指出;同时,由于今人对乾嘉考据学的研究较少,本书也想尽量将方方面面的问题都提出来,或尽量发表一点自己的看法,或希望引起学界同仁的注意,然因求面面俱到,结果大有顾东弃西、掩膝露肘之失;各章节的论述,尽量避免重出互叠,故有时一个问题的探究,可能会出现在不同的章节中,如关于“古书通例归纳法”的讨论,既出现在第三章,又出现在第十章等等。这些在书中都尽量加了注释或提示。然零碎之嫌,恐亦难免。上述诸弊,既有时日仓匆之因,更是学力不逮之故,读者罪我,无可置辩。因业师孙钦善先生与前辈王俊义先生在为本书所赐序文中,呵护弟子、鼓励后学,所以多谬奖之辞而少批评之语,然如人饮冰,冷暖自知,故笔者在此对本书之弊略加交待。乾嘉考据学研究的著述尚不多见,本书旨在于抛砖引玉,美玉所出之日,当然就是砖块弃置之时。倘能引起学术界对乾嘉考据学能有更多的关注与研究,就已达到了著者的一点微意。书中所论,多与前辈时贤不同,至其当否,尚热切希冀学界师长与同仁的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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