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伊妈妈
不论是投稿专题还是其他报刊杂志,被拒的原因有很多,比如不符合专题主旨要求、文采不好等,但也极有可能是因为你误把私密写作当公开写作了,前者属于写作方法不对,稍加练习便可改进,而后者属于主体认知偏差,这种情况下,自身很难发现,还常常认为自我作品感情充沛,甚至怀疑编辑是不是眼瞎,其实问题就在于感情太充沛以至于有失偏颇沦为单纯的个人情感宣泄了。 1、公开写作与私密写作目的不同 公开写作目的性强,着重于告诉读者某一件事或者某一些事从而阐述某一个道理,要么引起共鸣,要么令人醍醐灌顶。 私密写作更倾向于自我情感的表达,受众只有自己或者极少数几个好友。 以我被拒的《半生缘:谢谢你出现在我的青春里》为例,我写的是和自己喜欢的人错过的事,通篇个人代入感太强,一看就是作者在矫情,为写作而强说忧愁了,这种文章价值不高,充其量算是日记。 而如果是文学水平稍高的人,则会把这件事写成一个校园故事,让读者自己去领悟那种爱而不得的遗憾,那样,文章的可读性将得到极大的加强,不再是个人情感的宣泄,毕竟谁的青春里没出现过一个两个遗憾呢?这就是共鸣点。 2、公开写作与私密写作方式不同 公开写作方式多元化,可以是论文,散文,杂文,小说等,私密写作大部分是杂文,没有什么格式,想到哪写到哪,不要求内容的完整性,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公开写作则要求内容和结构的完整性,同时对遣词造句要求也颇高。 仍以《半生缘:谢谢你出现在我的青春里》为例,通篇下来,从对半生缘中世均与曼桢的遗憾引笔到自己的遗憾,接下来开始回忆,最后则跳到当下准备开始另一个的故事,很明显,文章三个部分三个意思,和标题联系并不大,且没回到主题,属于典型的想到哪写到哪,内容不连贯,结构不完整。 3、那么如何把私密作品公开化? 写作是一个输出的过程,我们写人记事,一般情况下并非凭空捏造,而是将身边的人或者事加以增加删减文学化,简单的说就是使一些私密事件公开化,为我们所用。 有很多名家坦诚,其创作的人物形象,很多都可以在生活中找到原型,比如,金庸笔下很多女神都是以夏梦为原型。 但很多时候,特别是开始写作的新人,最常犯的错误是,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的日记式创作,而一般情况下,个人日记,人们是没兴趣知晓的,所以哪怕你对大家赤诚相待,但仍会遭遇大伙并不买单的尴尬,如何避免尴尬呢? 一是明确写作目的,也就是文章读者能从你的故事中学到什么?然后围绕能让读者学到什么去写。当然你也可以任性的单纯分享,但是普通大众建议你还是算了,因为没有人对你的经历感兴趣,而如果你已经有了一定的人气,或者你的故事本身就非常精彩,那你写个自传都完全有看点。 二是以个人为原型,写一个夸张且能引起共鸣的故事,让读者自己去领悟道理。 三是少表达自己的态度,客观的讲述,避免情绪化,毕竟人在情绪化的时候,难免三观偏颇。 经验不足,欢迎补充~
坦丁堡的血泪
悲剧意识与苍凉感从悲剧美学认识的范畴来讲,影片《半生缘》中所体现的悲剧并非彻头彻尾的大悲,而是一种淡淡的悲哀和忧伤,许鞍华毅然砍掉了《十八春》中有些光亮色彩的结尾,使这种淡淡的悲哀和忧伤就像一条汩汩流淌的小溪,永远也无法剪断,慢慢地浸湿每个人的心底,也遂使张爱玲式的悲剧意识和苍凉感一贯到底。正如张爱玲自己说的:“力是快乐的,美却是悲哀的,两者不能独立存在。” “我不喜欢壮烈。我喜欢悲壮,更喜欢苍凉。壮烈只有力,没有美,似乎缺少人性。悲剧则如大红大绿的配角,是一种强烈的对照。但它的刺激性还是大于启发性。苍凉之所以有更深长的回味,就因为它像葱绿配桃红,是一种参差的对照。”悲剧作为特定的美学范畴和形态,与日常生活中的悲、悲剧既有联系又有区别。日常生活中所说的悲、悲剧,一般泛指一切痛苦、悲观、不幸的事件或人物。美学范畴的悲剧不是一种戏剧类型,而是要具有悲剧性。悲剧性可以表现在多种艺术形式中。只是悲剧性在悲剧这种体裁中确实能得到最集中充分的显现。作为美学范畴的悲剧性,不仅是生活中的悲的集中和提炼,还必须在本质上与崇高相通。车尔尼雪夫斯基说:“悲剧是人的伟大的痛苦,或者是伟大人物的灭亡”。美学范畴的悲剧性要素具体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要有尖锐的矛盾冲突;二是悲剧冲突的双方要能显示出新与旧、正义与善良、美与邪恶的较量,双方力量对比悬殊,代表真、善、美的一方受损或被毁灭。影片《半生缘》中也存在着尖锐的矛盾冲突,以及冲突双方的对立与较量。在世钧与曼桢纯净的感情当中,封建守旧的沈家老爷、太太,自私、世俗的顾老太太、顾太太,心灵扭曲、变态的曼璐,好色无赖的祝鸿才都是其中残忍的破坏者,世钧、曼桢苦苦挣扎,和他们周旋和抗争,竭力要维系这一份平凡而珍贵的感情,但是他们最终还是无法战胜整个畸变的社会和人生。恋爱与婚姻是影片的中心题材,剧中人物为男女间问题的噩梦所困扰,噩梦没有边际,也无从逃避。无尽的“情爱”故事难以成全一个纯粹精神意义上的“健康的,正常的”爱,情与爱在现实的环境中失落了,只能指向虚无飘渺。不仅如此,影片中还充满了对人生无奈的讽刺与苦笑:人人都在生命的跑道上艰难地前进,想要找寻那一分属于自己的美丽,到最后才发现一切并不如意——鸿才为了曼桢刹费心机,可是却无法拴住他的心;顾曼璐为了维系那份惨淡糜烂的生活,不惜牺牲亲妹妹一生的幸福,但是终逃不过生老病死的折磨。多少纷乱的追求与肥皂泡般的幻灭,拼凑起来大概就是人生。悲哀的故事里满含着创作者小小的讽刺。在传统的观念里,悲剧是围绕悲剧人物的命运展开的。几乎在所有的悲剧当中,都有一个或者几个这样的人物:性格几近完美却陷入困境,最后在邪恶势力的迫害下遭致失败甚至走向毁灭。他们是真、善、美的化身。正是他们的失败和毁灭引起人们的悲愤、痛苦和同情,也就是鲁迅先生所说的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的那种悲剧。《半生缘》中的悲剧意识不仅表现在对悲剧人物的刻画和关注上,还表现在对人生、生命、命运的体验和观照上,影片处处穿透着一个失落者的人生感悟,痛苦与不安是人生世界的永恒主题。许鞍华用一种近似妄想者的眼光看世界,使得影片中的世界充满了悲剧、荒诞、畸形,整个世界在某种欲望的诱惑下,弥漫着生之困扰和恐慌。“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剧中的人物生命指向了虚无、渺茫、琐屑。人无法摆脱程序化的命运,在一成不变的现实面前,只能在岁月永恒的框子里踏着既定的步子。影片中的人物作为时代的失落者,被旧的生活方式封闭着,按照旧的时钟继续着生活。他们无形中被时代抛弃了,无法摆脱所依附的那个阶级的衰败的命运,都成了现实命运的牺牲品。在命运面前,只能发出无可奈何的悲叹。影片中见不到鲁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沉痛,也见不到曹禺、巴金“吾与汝偕亡”式的愤怒,有的只是“男女间的小事情”和“软弱的凡人”。用张爱玲的话说就是“文学史上朴素地歌咏人生的安稳的作品很少,倒是强调人生的飞扬的作品多,但好的作品,还是在于以人生的安稳做底子来描写人生的飞扬的。没有这底子,飞扬只能是浮沫。许多强有力的作品只予人以兴奋,不能予人以启示,就是失败在不知道把握这底子。”诚然,影片中鲜有彻头彻尾的大喜大悲,有的只是对“人性恶”的一针见血的点拨,对问题男女情感纠缠的抽丝剥茧。许鞍华站在悲哀的基石上冷冷地掀掉华美的生命袍子,露出人性深处的阴暗、自私、虚伪、孤独、冷漠。在其中,我们触摸到了“人性丑恶”的一面,人的灵魂阴暗与丑陋的一角。祝鸿才、曼璐、王老板,这些人物都是那么苍白、渺小,没有高尚的情操,没有善良的心,也没有质朴、憨厚的性格。他们在兽性、生物性的挤压下沉沦,变得精神苍白而空洞;他们在物欲、情欲的倾轧下,人性变的恐怖不堪,令人不寒而栗,他们全是现代社会的“病人”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说:“怜悯是由一个人遭受不应遭受的厄运引起的,恐惧是由这个这样遭受厄运的人与我们相似引起的……” 这一层次的“悲剧意味”之所以令人产生由内而外的透骨的阴凉,正是因为这种不彻底的悲剧所揭示的正是你我所处的不可逃避的现实的轮回
《半生缘》讲述了旧上海的几对年轻人的爱恨情仇,他们曾经都是有缘人,最后却各奔东西。几个平凡的众生男女,世钧、曼桢、叔惠、翠芝,一群随处可见的都市年青人,讲述了那
山西青年杂志被认可,《山西青年》(半月刊)创刊于1976年,是经国家新闻出版署批准出版的省级正式期刊。 《山西青年》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和“古为今用、洋为
《中国集成电路》、《郑州工业大学学报》。中国集成电路杂志《中国集成电路》杂志是由工信部主管,中国半导体行业协会主办的全国性专业电子刊物,因此是混合集成电路可投稿
富有文学韵味的刊名有: 1、《收获》: 《收获》是1957年7月创办于的一份大型文学双月刊,创办人为巴金和靳以。该杂志以刊登中长篇小说为主,2018年3月,获“
我们描写月亮时说“朦胧”“皎洁”。张爱玲说:“阳台上看见毛毛的黄月亮。”我们珍惜生命,尊重生命,歌颂生命。张爱玲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我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