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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由来已久的艺术形式,它有许许多多的内容,而影视作为一种新兴的艺术形式已经在人们生活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并且这两者的联系与未来的发展不容小觑。
当前,文学作品,不论古今中外,改编成影视作品已成了热潮,在不乏好作品的同时也出现了许多问题。
本文根据两者不同的艺术形式与特点作分析、讨论,并提出一些看法和观点。
文学作品改编成电影电视剧由来已久,无论东西方,在将优秀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艺术的过程中都不乏杰作。
本文围绕文学作品的改编问题展开分析,就影视艺术与文学作品的传播方式、电视作品与文学作品间的联系与异同等进行剖析,指出影视艺术与文学艺术在存在关联的同时各有特点,若将两者有机地结合,定会取得良好的效果.在影视艺术出现之前,艺术似乎都是间接呈现给大家的,除了戏剧艺术。
因此,艺术的传播是相当缓慢的。
但是现在,电的发明和科技的日新月异,影视艺术的加入,大大改变了这种局面,自此,造型艺术如绘画建筑、雕塑、戏剧、戏曲等都因此而以各种形式互相结合,及时呈现在观众面前。
语言艺术也不例外,它也开始从虚无缥缈的世界中逐渐被带到了我们的真实世界中了。
艺术也因此体现出了一种多元化的局面。
可以说,今天各种艺术之间相融合的现象的出现是必然的。
当今时代,文学传播已不仅仅是在纸上阅读,同时我们也已经不满足单单文字带来的愉悦了,电影作品带给我们一波又一波的视觉冲击,电视则已经走进了千家万户。
我们不得不承认,纯粹的文字阅读欣赏已经不再占主流地位,尽管近年来我们不断呼吁要重新培养阅读的好习惯,但文学要更好地得到传播与介绍,与影视结合似乎是最快最好的出路。
其实,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由来已久,从国外来讲,有由《飘》改编的《乱世佳人》,由《简·爱》改编的《简·爱》。
其他诸如《基督山伯爵》、《巴黎圣母院》、《小妇人》等,数不胜数,不论是世界名著还是畅销小说,好莱坞的制片人敏锐地看到了市场的需求量,而改编后的作品也通常比较成功,受到广泛的关注与欢迎。
我国的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也不少,如早期的《城南旧事》、《林家铺子》、《红岩》,稍后的《红楼梦》、《水浒传》,等等四大名著,以及近期的作家作品如《红粉》、《红高粱》、《长恨歌》、《笑傲江湖》、《射雕英雄传》等。
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的好处是,普及这些古典及现当代的作品,使老百姓通过这些媒介更好地了解作品,在享受审美娱乐的同时也学到知识,提升全民素养。
这一点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在早期都得到很好的体现。
应该说在最近,人们几乎是相当热切地盼望和期待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的,可以这样说,自从有了电影和电视这些媒介之后,首先提议将文学作品搬上荧幕以来,这股热潮经久不衰,从有这种形式开始以来,一直到现在,从来没有停息与消沉过。
就目前来看,无论是电视剧还是电影方面,在改编文学作品上,固然制作的严谨是必要的,但我认为还有一个相当关键的地方,就是编剧。
小说有四大要素:时间、地点、人物、事情,只要具备了这些条件,作家们可以发挥的空间很多很大,无论心理描写,抑或时空转换,只要入情入理、引人入胜,观众都愿意买帐。
但是,电影和电视剧是属于视觉的艺术,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画面,听到许多音响效果,但是,想象的空间是无限的,思维的跳跃不受任何限制,而拍摄需要的却是一个接一个画面的连接,有些在小说里可以用第三人称来叙述的,影视却很难向观众交代。
文学和影视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就已建立起十分密切的联系,但它们毕竟是有独立品格的两回事,小说中人物的语言可以写一整页,心理描写可以是一章甚至一本书,但是剧本要的是动作行为,语言要简洁、生活化。
这中间的转换就看编剧的功力了。
说到编剧,就要谈谈戏剧,我国的戏剧始于元代的杂剧,是说一段唱一段的,很多不容易表达的地方就用旁白的方式来解决,而西方的戏剧最初流行的则是三一律,限制就更大了,所以编剧们刚开始都是从戏剧开始的。
无论是中国的传统戏剧还是西方的戏剧理论,都不能像小说那样篇幅广阔、想象自由,那么,他们在进行影视改编时,就不得不受到限制,不是因为影视的属性与小说不同,就是本身他们的专业局限也决定了改编的难度和风险。
有的导演避免让作家将自己的小说改编成剧本,而是交给别人去改,原因一是作家对自己写的小说总是偏爱,难以取舍;二是在小说中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改编时很难有新的发挥。
而就别人来说,这篇小说只是一个模型,提供一些思维的素材,发挥自己的想象,想怎么添就怎么添,删起来也大刀阔斧,一点儿也不心痛。
再来谈谈电视作品与文学作品之间的联系及异同。
文学作品有许多的种类,在此以小说为例展开分析。
我国传统的小说是章回体的形式,其实说白了,就是变异地说故事,讲究布局,注重可听性,并且常在关键时刻收住,将玄机留到下一章再讲,所以章回小说更适合以说书的方式来体现。
与其说是读小说,不如说是听人说小说,所以故事性是有了。
这种传统的谋篇布局方法,固然条理清晰、脉络分明,但是手法单一、流于俗套。
如《三言二拍》、《封神演义》,等等。
但是这一类的小说,却很适合改编后搬上荧屏,因为在听说故事这一点上,章回小说和电视剧相同的属性。
电视剧是一项普及艺术,不论男女老少都可全民参与,而对于文化底蕴的要求并不高。
章回体小说的前身是说唱艺术,同时还有说书的成分在内,本身面向的就是各个阶层的群众,更多的是平民,非文人阶层,即使后期发展,文人参与创作,在最初,小说也是不入流的文学形式。
到今天,文学形式虽不断变更,它却恰恰是最受欢迎、最容易普及和传播的方式,这在本质上与电视艺术不谋而和、殊途同归。
(中国古典小说采用说书场“说—听”的传播方式,适应听众的欣赏趣味而建立起一套特殊的叙事格局,那就是古典小说中贯穿始终的说书人的腔调,拟想中的“说—听”的欣赏格局,以及于此相应的一系列叙事规则……种种叙事格局直接影响于电视剧叙事,构成电视剧叙事在叙事角度,叙事时间和叙事结构方面与传统小说之间清晰而又多样的审美传承关系。
①)也因为这样,我国的古典小说改编成电视作品,相对来说是比较成功的,例如上文提到的《封神演义》、《三言二拍》、《三国演义》、《水浒传》等,故事性强,情节连贯,条理清晰,脉络分明。
所以当这些改编作品一搬上荧屏,就受到广泛的欢迎和好评。
这些都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现象了,后期的观众已经不能仅仅满足于这种比较简单直观的审美了,而编剧和制片人也敏锐地注意到了,所以改编的方向开始转换。
小说的电视剧改编研究是我国电视剧发展过程中研究比较多的一个重要课题。
论文作者能够综合运用多学科的理论进行研究,有效地提高了本课题的研究深度,并提出了一些新的观点,对小说的电视剧改编具有一定的价值,充分体现作者具有坚实宽广的理论基础和系统的专业知识艺术分为语言艺术、造型艺术、综合艺术,其中综合艺术包括音乐舞蹈、戏剧戏曲,以及二十世纪新兴的电影与电视艺术。
那么文学当然是属于语言艺术的范畴。
它是通过文字来塑造一系列的形象,传达给读者审美享受的,故而带有更多的想象性。
文学是很奇妙的艺术,读者通过阅读,借助貌似枯燥的文字,得到意想不到的艺术享受。
在这个世界里,思维是可以任意遨游的,换言之,这是一个乌托邦,审美的乌托邦。
文学具有它自身的特殊性,因为相比较,其他的艺术,都是由艺术家完成创作后呈现在观众面前,具有自身的存在性,观众只能根据这一艺术现象来进行审美享受及审美评价。
但是文学则不然,首先,作家在创造作品后,通过文字传达给读者,属于一度创作,因为他的作品仅仅是一个个文字,并非具体的形象,然后读者在阅读中理解文字及作家所传达的信息,这些书中描述的人物形象才慢慢在脑海中出现,因此文学是需要读者的二度创作的。
读者虽由人组成,但是文学的读者并非一般的人就能担任,是需要具备一定的鉴赏能力的人群组成的,这就是文字的魅力,正所谓: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文学的特殊性造就了它的独特魅力,同样的作品,在不同的读者读来,由于文化背景、人生经验的差异,从而就有了不同的看法和观点。
如《红楼梦》只有一部,曹雪芹呕心沥血也只造就了一个林黛玉,一个贾宝玉,但是每个读者心里却各有自己的林妹妹和宝哥哥。
其实越是间接的表现形式,越能给人带来无穷的想象空间,就造型艺术而言,好的绘画作品固然巧夺天工,但是,它所画的是马就是马,虎就是虎,不论观赏者是什么样的文化背景和欣赏水平,他们所看到的都毫无例外的是同一事物。
戏剧的形象就更不用说了,但是文学艺术则截然不同。
所有的形象都是通过语言来描述的,所以一切都在读者的意象中展开并完成。
这是我对语言艺术的一些理解。
再来说说影视艺术,这是一门新兴产业,起源于十九世纪,但真正的发展是在二十世纪。
我们先来看看电影,电影的起源于1895年的法国,随后传到美国,在好莱坞这片土地上得到最大的发展和传播,在二十世纪达到一个高峰。
中国电影始于1905年,也在四五十年代达到一个高峰。
电影艺术的表现形式是用长镜头和蒙太奇手法,它是用镜头来说话的,因此更多地讲究视觉上的效果,尤其是早期的默片时代。
电影的发明给人类文明一个全新的冲击,我们也因此而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审美时代。
电视艺术则更晚一些,应该说是目前所有的门类中的“小字辈”了,在我国大概开始于二十世纪中期(1958年)。
最早的形式类似于短剧,也有电视小说等。
电视与电影的表现上有相近之处,但又各有不同,电视是小屏幕、大范围普及的传播,它应该说是更侧重于听觉上的效果,更大众性、广泛性。
而观看电影需要一定的场所与设备,对现场的要求更多些,相比之下,电视则不然,它几乎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的。
所以,接下来要讨论的影视与文学关系,也有不同的观点和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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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运用符号学、叙事学、接受美学、阐释学以及中国古典文论资源,将理论阐释与个案分析相结合,对小说的电视剧改编从一个新的理论视角展开分析,并提出了一些富有个性的理论见解。
现在,侦探推理小说、惊悚悬念小说、都市财经小说都一一地推出展现给了观众,这中间就出现了两个问题:一是观众的审美能力与欣赏水平已经不断地提高,再沿用以往的叙述方式已经远远不能满足需求了;二是新型的小说形式其实并非专为拍摄成电视剧而撰写,它们更适合的是案头和枕边阅读,叙述方式不再按照常理出牌,多有倒叙、插叙、时空转换,甚至还有意识流、内心独白、旁白叙述等多种现代描述手法,而这些恰恰是不适合也不容易用电视手法呈现的。
因为当用比较传统和直观的摄像手法来展现作品时,在最起初是能够满足观众的审美需求的,但是人的视觉享受要求是无止境的,并且接触得越多,审美的能力也就不断地得到提高,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小看观众的欣赏水平和能力。
在这一点上文学就体现了它的优越性,因为文字的想象是无边的,也许是早就读过的作品,但是仍然可以再次阅读,并且同样也能得到审美享受。
而电视剧的视觉是固定了的,当然故事情节的曲折生动也可以吸引人,但是视觉的限制很快就让人感觉到不满足,这一点也是由于人的视野是如此的广泛而不受限制决定的。
②“电影和电视的表现形式和小说根本不同,很难拿来比较。
电视的篇幅长,较易发挥;电影则受到更大限制。
再者,阅读小说有一个作者和读者共同使人物形象化的过程,许多人读同一部小说,脑中所出现的男女主角却未必相同,因为在书中的文字之外,又加入了读者自己的经历、个性、情感和喜憎。
你会在心中把书中的男女主角和自己的情人融而为一,而别人的情人肯定和你的不同。
电影和电视却把人物的形象固定了,观众没有自由想象的余地”。
而我国的电视艺术又正处于一个初始阶段,那么这种相对直接简单的摄像画面,久而久之就显得呆板和无趣了。
当然,制片人也注意到了,选用了新型现代的文学作品来改编,而这种现象就更加明显了。
举例来讲,最近内地非常热门的金庸武侠小说的改编,从最初的《笑傲江湖》,几乎是全民运动,不论报刊杂志还是网络媒体,抑或大街小巷的茶余饭后,都相当热切地关注着。
因为金庸小说几乎已经遍布所有有华人的地方,小说包含的东西相当广,地域上,东至桃花岛,南到岭南,西至大理云南,北到 *** ,甚至还有北极风光;文化信息上,更是涉及医学、饮食、琴棋书画、岐黄之术、十八般武艺,读者在阅读的时候,能得到很大的满足,可以说人在家中坐,思绪却在不受限制的时空中遨游。
这样的作品,现在终于得到国内正统文化的认同,并将要搬上荧屏,可以想象,观众的期待值是非常高的,当时最显著的体现就是网络上网友们如浪潮般的一波又一波地掀起讨论,提议角色的人选。
但是当这部作品千呼万唤始出来时,大多数人都感到失望和不满足,小说中细腻的人物内心描写没能展现,主角的人物形象气质严重不符,挑剔的网友们甚至细致到对服饰、配音、场景布置都一一点评,提出的问题专业而犀利,让那些专业的电视工作者都感到很难逃避。
的确,我们已经进入了网络时代,信息的传达是如此快捷,所有的反馈都可以在第一时间里看到,而就在这时,我们才突然发现,我们的观众已经相当成熟了,我们一直反复提倡和要求提高全民素质,已不知不觉中在完成了,而电视工作者们低估了观众的欣赏水平。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电视艺术的水平已经不够先进,我们现在需要担忧的不是提升全民素养,而是电视工作者的专业水平与文化修养了。
但是目前主要的根源就在于此,尽管一系列的金庸小说改编已成鸡肋,观众也已对此几乎完全放弃,但是一部又一部的作品仍在推出,最近重拍的《红楼梦》又掀起热潮,人们纷纷质疑,它能超越87版的经典吗?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单单是因为文学作品改编太多,观众欣赏水平提高,眼光也挑剔了?我觉得不尽然,更主要的问题是电视艺术发展到今天,已经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许多弊端,大家忽然都发现,这是一个成名与获得名誉的好路径。
当年的六年出一部《西游记》,三年成就一部《红楼梦》,如今已不复存在了,更多的是几个月的速成品,临时组就的演职员班底,粗制滥造的后期制作。
俗语说得好,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若想把观众当傻子,最后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其实从改编作品上已经可见文化现状的一斑了,现在看似繁荣、人才辈出,各种题材不断涌现,不论是在影视界还是文学界,其实质都是一片浮华与喧嚣,炒作,跟风,什么都有,独独缺的就是沉淀与积累,就艺术而言,不论什么形式,要出好的作品,没有人生的经验与积累,没有反复的推敲与斟酌,怎么可能铸就出传世之作?但是现在,快餐文化、垃圾制作……充斥我们的周围,使我们不得不对电视剧的前途感到担忧,而这种现象又是全社会存在的,要改变,谈何容易。
但至少,我们已经知道它的根源,各个阶层也在不断地呼吁改善电视艺术团体素质。
其实电视这种新兴艺术,从最初的萌芽到蓬勃发展,中间不可能不出现问题和偏差,重要的是,能够发现、自省,并不断完善改进。
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螺旋型的,所以电视艺术也不例外,重要的是在这个浮华的貌似 *** 的实则低回的阶段,能不断总结,发现问题,并改进,接下来的必将是真正的春天。
要解决根本的问题,就要强化电视工作队伍,加大力度肃清不良因素,完善各种制度。
对这支队伍进行高标准要求,提出必要的限制。
文学与影视、戏剧是不同的艺术形式——如何转换,成为再创作者不得不面对的困难。
“张洁老师的《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去了》,在书店里被放在‘散文’书架上。
我如何不让这部作品里的力度与情感散落,又让它适合电影的表现形式,是比较艰难的创作。”青年导演马俪文结合自身的创作经历说,“往往与原作贴得比较近的,创作上会比较成功,因为原作已经在一个水准之上。”“小说有的部分情节弱,而电视剧主要靠情节,这就需要改编时填充情节。”导演田沁鑫说,“小说用描写来展示人物心理,而电视剧就得改成用对白或情节展示人物内心;小说用10页来展示环境,电视剧用一个一分钟的镜头就把这些交代清楚了。
处理好两种形式间的关系,是改编中的主要工作。”
文学艺术本是同根同源,莫道是他的繁荣与普及,夺走了我的读者;也莫说是我的艺术质地优越于他的大众性而轻睨他人——不如彼此滋养,成为彼此新的翅膀与能量;不如彼此开掘,滋养同根之树,结出更多更有营养的果实,这是双赢或多赢的合作。
“影视或戏剧可以说是小说的广告,无论是影视的版权,还是小说自身发行量的提高,都提高作者和出版社的经济效益。
同时,在提倡原创性的今天,跨越不同艺术门类的创作,将有助于新元素的诞生。”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电视毕竟是一种普及的娱乐传播工具,它的传播属性可能更强些,那么在艺术性上面就难免存在限制,摄影手法处理也好,音效画质上更是局限,这一点与电影是没办法比较的,因为这两者的属性不同。
所以,有些文学作品适合改编成电视剧,如《水浒传》、《三国演义》,有些则非常不容易。
尽管当前电影市场不够景气,大众反映票价过高,也有更多的人选择在家看电视,但是电影的魅力始终是独特而又常存的。
有人认为,文学和影视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千万不要根据一本书去看一部影片,反之亦然,阅读是不可替代的,文学有可能凭影视扩大影响,但它要冒被扭曲的风险,想品原汁原味,还要读原作,影视只是严肃文学的通俗读本。
让我们来看看作家们对此的看法:“我的原作与剧本改编有很大的分歧,他们改得太匆忙,没有和我认真磋商。
当然改编可以丰富原有的情节,但要看是否符合原著精神。
我的原著精神是对人间真爱的颂扬,相当于‘正剧’,那是作者确立和倡扬的东西,而剧本却改成了悲剧。
悲剧是揭露和撕碎,是失望和破灭。
剧本与原小说完全不同,造成了与目前大多数影视作品的重复和趋同。”⑤好看好读好懂的作品,自然会成为影视改编的热点,但也有许多优秀作品,确实无法改编为影视,即使改了也很难成功。
确实,改编得好不是作家的成绩,改编得不好责任也不在作家,影视其实是对作品用一种解读代替、抹杀千万种不同的解读,从这种意义上讲,文学是活的,影视却是死的。
从一部文学作品到一部影视作品,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其中的方方面面,比如节奏、结构、情调、冲突……也都是改编的重要部分。
每一部具体的作品,可能面临的问题完全不同,有的小说故事冲突强烈、人物精彩、曲折跌宕,也有的小说充斥着情绪、描写,和不知所云的回忆。
其中的诀窍和解决的方法,并非只有所谓单一的解决方法。
文学作品改编为影视,对作家来说应是一件大好事。
几百万、几千万甚至亿万人在看由你的作品演绎成的电影、电视,这与几千、几万读者读你的书,那种影响是无法相比的,作家和导演联姻,小说和影视结缘,会大大促进文学创作。
两者若是相辅相成,必然能相得益彰,共同成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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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张艺谋改编的电影来说,他拍过《红高粱》《蚕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等,举这几个例子,是因为他们属于一个体系(这是就作品本身而言,当然作为导演,其自己定有自己的特色,不管是什么作品)——与性有关。是从强悍自然到萎缩压抑再到神秘和与其相关的地位之争。这是张的电影中对性的认识,当然也可以从其他方面的话题入手。除了话题,再有就是就某一部作品说事。比如就《菊豆》而言,张是从电影本身的要求出发(据说张善于从摄影的角度出发,而不善于塑造人物),对原作进行改动。首先是淡化背景,作为作品,背景当然很重要,可再电影里,背景可能会太占用观众的视觉,而且背景不合适,在电影的审查上也过不去(在我们这个国家就是这样),淡化背景可以突出故事。再就是压缩人物的生存空间,由原作的农村改到城里的染坊,除了便于集中拍摄,还依托背景利用背景为主人公找到归宿。第三为了突出主题,主人公的归宿到最后都变了,该死的都死了,因为要考虑到观众的接受嘛。要写文学作品和影视改编,首先这两方面都要了解,要不然,下笔时总会磕磕绊绊不顺溜。除了一般性的之间的关系,就是具体的作品讨论,都需要具体了解,比较到底哪些地方不同,通过比较,总能发现,再挖掘一下,就有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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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莫言《生死疲劳》叙事方式的得失叙事方式与语言情绪 普通叙事方式问题主要涉及:(一)关于叙事的可靠性;(二)关于叙事中的心理内容;(三)关于叙事的视野。我们知道,叙述者>人物的叙事观点正招致怀疑,因为深究起来叙述者不应该是全知全能;叙述者=人物或叙述者<人物的叙事观点逐渐占有上风,不只因为它们克服了前者的弊端,而且因为第一人称视角极有利于坦诚表现人物意识和潜意识。当然后两者又的确受到立场的局限,难于更宏观或全面地把握所述及的事物,于是又出现有力图将几种基本观点以不同形式调合起来或在每一种观点内部发展种种变化的各类方式,来寻找更为复杂多样的视角以实施现代小说的合理修辞——这就是迄今为止围绕叙述技巧所展开的探索和争论的基本问题。 然而——不可忘记,叙述并不是最重要的,它必须服从于某种目的,简单说它必须有助于完美地表现某种艺术情感。恰如福斯特所说,把叙事观点问题视为小说技巧的首要问题只是本末倒置,“小说家必须激励我们这些读者看下去,这才是至关紧要的。”如果叙事的技巧不是为了产生令人信服的感染力,那么它本身并不可能成为审美的对象。 现在的问题是,叙述体态的变化能够对于作品的情感力度产生怎样的影响?这显然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大体而论,这种影响主要是通过作用于语言情绪而得以实现。 根据一般了解,我国小说的叙事方式在八十年代初期发生了一次比较显著的转变,即从叙述者>人物的叙事角度转向叙述者=人物和叙述者<人物的叙事角度,重要标志是出现了一大批由第一人称视角构置的小说,如张抗抗的《夏》,陈建功的《飘逝的花头巾》,韩少功的《西望茅草地》、喻杉的《女大学生宿舍》,以及后来徐星的《无主题变奏》、莫言的《红高粱》等等。人们对此作出了各种各样的评价,不过从小说家们初始的愿望出发,选择这种方式的意义似乎在于更容易大胆和自由无羁地坦露亟于表现的内心情感,而不是如部分评论家所总结的那样归结为叙事意识的觉醒(这种觉醒在以后成为事实),也正是在这一点上,新型的第一人称小说与以往的第一人称小说大致区别开来。毫无疑问,新型的方式“发明了以”意识’为中心的叙述技巧。这就是通过某一个或某几个人物的眼光或意识来反映世界,而一切叙述都围绕着这个意识中心展开和收拢。”这种方式带来了大面积的情绪弥散,并且生动地改变了整个文体的调式。 我们晓得,小说的语言情绪一般不如题材情绪来得强烈。在全知式的叙述体态中,语言所负载和蕴酿的情绪是分散、混杂和多导向的,例如,在周克芹的《晚霞》,中开首写道: 儿子终于憋不住了,说道。 “爹!有句话,我不该说,可又不得不说。” (此时视角在儿子方面,叙述者能够体验到儿子“憋不住了”的心情。) “哦?有话你就说嘛!”老庄这样回答。他知道儿子要说什么,心里有点冒火;但却并不抬起头。他显得十分平静的样子,俯在饭桌上,好象今天早起这豇豆稀饭和泡黄瓜特别好吃一样。 (视角开始转到父亲方面,于是叙述者能够体验到父亲那种“有点冒火”的心理。——接下来视角转到客观方面,叙述者从外部观察父亲的举止,描绘他“显得十分平静的样子”) 儿媳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父子俩脸上冷漠的神情。那两张脸太相象了,刚毅有力,鼻梁高而直,眉毛特别浓,嘴稍大些,但正好,……平心而论,她倒觉得父亲比儿子显得精神些。妇知道父子俩为什么不和,但她极聪明,象所有的聪明女人一样,决不直接站在公公与丈夫的争吵之中。至少,表面上应该这样。再说,她过门还不到一年哩! (此时视角又转到儿媳妇方面,通过她的眼睛描绘父子的外貌,叙述者十分清楚地在想父亲比儿子更精神,以及自己决不加入争吵等等) 我们看到,短短的一个开首,已经变换了四种视角,实际上只是一种全知全能的叙事观点,这种观点象电影的客观镜头一样摇来摇去,却又能够随时切入不同的主观世界。值得注意的是,叙述者经常只在人物的内心作肤浅和短暂的逗留,因为他既然许诺以全知,就需要及时照顾到各个人物的心理及行为。这样作也许仍然不能避免角色变换中引出的感觉混乱和失调,所以叙述者还将致力于用其它手段暗中制造某种统一感,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尽量采取客观和半客观的语言情调,利用这类情调协调不同叙述口吻间的龃龉。我们不妨再体会一下那段肖像描写: ……那两张脸太相象了,刚毅有力,鼻梁高而直,眉毛特别浓,嘴稍大些,但正好,下腭骨宽大,象斧头砍成那样方正,仿佛是,这父子俩的刚强、孔武、精力过人的气质,以及他们的不和、互不相容,都因为长着这同样的下腭骨似的。 这段描写或多或少不象儿媳妇心里的印象,而更接近叙述者的观感,实际上作者是把两种观点作了调合,目的则是适应全篇的统一风格。又如前面写父亲“心里有点冒火;但却并不抬起头来。他显得十分平静的样子……”等效果也同样如此。在全知式的叙述体态中,作者不可能完全沉浸于某个人物的细腻感受,却需要在作品发出的多种声音间寻求平衡,这必然要以不同程度地取消个性为代价。 我们再来看自知式的叙述体态,举出的例子如晓剑的。《本市市长无房住》的开首: “《新星》?是那部因电视剧的播放而起死回生的长篇小说吗?简直是反动作品!”她傲慢的口气一下子使她那还算漂亮和天真的脸变得令人生厌。 我不吭声,眯着眼凝视她白色连衣裙上蓝色的碎花。那胸部起伏的位置由于光的作用而产生色泽的转化,由明到暗,由浅入深。出现阴影。生活的画面。 (叙述者的角度完全等同于人物“我”的角度,由此带来的鲜明特征是叙述者可以无所牵挂地沉浸在人物本体的独特情绪氛围中,通过他的心态心象透示一切内部外部事物。于是“她”那张还算漂亮和天真的脸可以“变得令人生厌”,而她的外貌形象也由客观画面转化成主观意象——被赋予在一个男性注视下染有的生动性感。) “我可不是你们说的什么逆反心理,上面说好,我就骂大街。《新星》宣扬人治……”她说话频率很快,和浑身裹不住往外释放的青春气息相吻合,这种年轻女性的生物电可以使世界上不少东西燃烧起来。 我把视线从她颈项间挪,看着屋顶的角落里一只大肚子蜘蛛在如何结网,它是昨天俨然以主人身份闯进我办公室的。存在的自由。 (现在,“她”的言行举止都被坐在办公桌后的“我”异化了,异化为他的一种观念。发生这类变化的还有场景,屋顶上大肚子蜘蛛的结网被用来暗示“我”思考如何诱她进入圈套。) 作为一个三十六岁、已经熟透了的中年男人,我显然有几分值得自豪的狡诈和不露声色的油滑,当然表现出来的是令人羡慕的严峻与沉稳。我并不殷勤,也没反感地冲她笑笑:“对文学的评论我们以后找个时间,现在谈谈工作吧。” 其实,《新星》的话题正是我引起的,因为不对心思而及时止住罢了。 (在客观叙述中,读者只能见到“对文学的评论……”这一句话;而在主观叙述中,这句话背后隐蔽的众多潜台词泄露出来,增添住复杂的意味。 将两篇文字对比一下,我们不难发现,后者不仅克服了前者叙事立场上的矛盾,而且轻易将前者用客观半客观语言叙述的事物主观化了。这不是纯粹的主观化,譬如对“她”的外貌、言行、举止的描写,对“我”的态度和话语的描写,对蜘蛛的形态的描写,仍然具有客观写照的价值,不同的是所有这一切都被蒙上一层人物情绪的色彩,也就是说,作品的全部语言被情绪化了,具有了双重的情感内涵,第一层是超出于语言指示义的由语象引起的情感内涵,第二层是超出于语象情感内涵的由语境引起的人物情感内涵,这显然使语言本身所含有的情感力度得到加强。 当然,这种比较强烈的语言情绪并非第一人称叙述的必然产物,事实上传统类型的第一人称小说中,叙事的角度仅仅有助于产生某种自然、亲切、真实的叙述口吻,或者有助于适当地集中材料和结构内容,而不具有独立的情感价值。例如陈冲《会计今年四十七》的开首: 改革是建设而不是破坏,王茂林认为。 王茂林是第二机床厂的会计 “拆掉一座旧楼并不难”,有一次,他在接受我的采访时正色说道,“难的是造一座更高,更好的新楼。我们有些同志不要讲造新楼,就是请他把拆下的碎砖烂瓦搬掉,清出一块地基来,他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虽然是从“我”的视角观察一切,但看不出与全知视角的明确差别,即使把称谓“我”换为姓名,也不影响整个作品的实际面貌。这说明第一人称不排除全知立场,为着方便,作者甚至可以随意在自知旁知和全知角度之间游移,只要技术上不去违背普通的常识。——相反,第三人称视角也有可能造成显著的情感效果,例如乔良《灵旗》。中的一段: 在一片紫云英撩人的绯雾中,他看见一个白白净净、细眉细眼的姑娘从东走来,向西走去。他看着她肩上那两根干巴巴的小羊角辫一下变成两股又粗又长又黑又亮蒜辫似的大辫子又一下变成盘在头上的发髻。她先是在田埂上一跳一跳地走。接着挎一只竹筐挺起波涛汹涌的胸脯在水塘边轻盈地走。又腆起肚子象母鸭一样在天井边笨重地走。最后她回过脸来,露出一口掉光了齿的牙床,朝青果老爹凄然一笑。 ——这是青果老爹方面的印象。尽管采取了第三人称,但是叙述者决不超出人物的眼界,或者说,把“青果老爹”或“他”换为“我”同样能够成立。作者不愿局限于“我”,是为了在作品其它部分中保留更灵活的变换叙事立场的余地。现在我们确信,语言情绪的这类强化起源于客现语言向主观语言的转变,当叙述者采取一种主观化的叙述态度时,无论使用何种人称都可能使语言本身涵盖浓厚的情绪氛围,扩大作品的感染力量。这其中叙事体式的选择并不是无足轻重的,恰于由于叙事者去严格避免时时处处的无所不知,才能够集中挖掘属于人物自身体验的所有细微丰富的意识层次,也正由于叙事严格局限于人物可能感受和真实感受的对象,才能够使全部叙事和文体产生出特殊的情感信息。 送你一篇例文: 浅析《猜火车》的叙事方式- - 根据被称为 “药物时代的桂冠诗人”的苏格兰作家Irvine Welsh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猜火车》(Trainspotting, 1995)不仅仅是九十年代一部优秀的英国电影,而且还是对以现实主义为主流的欧洲电影的一次挑战(其他有代表性的作品如同年拍摄的法国电影《怒火青春》La Haine)。这部影片体现出一种比先前的欧洲电影更为流畅和另类的审美趣味,籍电影本身产生了一种新的“苏格兰性(scottishness)” 或者说“英国性(Britishness)”,所以也可以说《猜火车》重新塑造了英国电影的形象。该片在英国公映之时,恰逢另一部好莱坞巨制《理智与情感》同台放映。前者是根据Irvine Welsh的同名小说由John Hodge改编,Danny Boyle导演,而后者是根据Jane Austen的经典名著由Emma Thompson改编,李安导演。一个讲的是在苏格兰爱丁堡一群”麻木不仁”的瘾君子,另一个叙述的是英国中部几个”多愁善感”的小妇人。这两部电影在档期上的不期而遇,被当时的英国报纸戏称为是一个“区分国民情感”的衡量工具:你是想当“Trainspotters”还是“Janespotters”? 从选择这两部影片就可以大致猜出你的年龄,性别,阶层,和品味。Trainspotters一般年岁比较小,不是瞎混就是辍学,兜里也没什麽钱;Janespotters则通常年岁比较大,有美好的事业家庭,喜欢附庸风雅。前者出来会兴奋得开车兜风,后者出来只会偷偷得抹抹眼泪。而最终两部影片都在票房排行榜上各得其所,而看《猜火车》这部影片也成为年青人标榜叛逆的一个标志。 《猜火车》的叙事方式是比较引人注目的。乍一看,它的叙事结构仅是遵循传统线性叙事模式,先介绍主人公Renton和他的朋友,同时Renton自述着他关于变成普通人的念头,但之后他继续嗜毒,然后进局子,继而吸毒过量而被迫戒毒。当看到他的朋友Tommy染上艾滋病的惨状后,Renton决定要找点新的东西 (find something new), 他去了伦敦。可是Tommy的葬礼又让他和以前朋友Sick Boy,Begbie, Spud聚在一起,他们一起成功地作了一笔毒品交易,而最后是以Renton独自带走这笔可观的现金结尾的。但仔细看来,这个叙述并不止这么简单。整个结构包含了很强的模糊性和一个没有结尾的结局。 短短几分钟的开场被分成两个部分,画面和独白的反差基本上交代了整个影片的基调。第一部分就是在Renton一连串旁白自述中,他和他的朋友Spud被警察追着在街头狂跑的一组镜头。这个精彩开场实际上是截取了整个影片当中的一段,并没有遵循线性的故事情节。而这短短的十几秒奔跑在视觉上和听觉上(旁白)采用了明显对立的主题, 也暗示出整个电影的风格和内容。首先画面是由一组极不连续的镜头组成。第一个镜头是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用低视角从背后拍摄街上自在的行人,接着Renton和Spud跑进了画面。然后镜头转到Renton的正面,在他们剧烈的奔跑中,中镜和长镜不断切换,直到在一个街角处,Renton险些被一辆转弯的车撞倒。这个意外给了大家一个喘息的机会。当Renton从地上爬起来,镜头直接正面对着Renton,用定格来给出“Renton”,示意观众这个是电影的主角。伴随这组画面同时出现的就是Renton旁白自述的第一段: “Choose life, Choose a job, Choose a career, Choose a family, Choose a big television, Choose washing machines, cars, compact disc players, and electrical tin openers…” 而奔跑中的主题音乐是70年代由Iggy Pop诠释的"Lust for Life",这一经典摇滚乐在音乐类型上也是可归到另类的行列,猛烈的奔跑配上节奏强劲的摇滚恰好与Renton自述里的一连串所谓正常的现代生活的必需品形成明显的对比。 而开场的第二部分由两个场景构成,一幕是Renton开始吸食海洛因,而另一幕则是在一场足球赛里他的朋友们纷纷亮相。和Renton相似,每一位出场都是用定格处理。这种处理让人想起那部描写Beatles普通一天的A Hard Day's Night (1964)里面用的跳接。而开场第二部分的这两幕有极强的反差。一边是慢速(一个中镜和一个远镜)处理Renton吸毒品的动作,还继续着形成强烈反差的旁白“…choose good health, low cholesterol, and dental insurance, choose fixed interest mortgage repayments, choose a starter home, choose your friends.” 与此同时,镜头切换到另一边,Renton和他的朋友正进行着一场球赛。整个球赛的气氛都很随意,当Renton被皮球击中头部向下倒的时候,我们再一次听到Renton重复他自述的主题“…choose life,” 而随之是镜头又切换到他的家中,在一个低视角镜头下他同样在慢慢的向地上倒去,只是这时他是在享受着吸食毒品的快乐。明显的,Renton没有选择他自述中的那个“life”而是选择了毒品。 除了以画面和独白的反差形成其独特的叙事风格,《猜火车》的另一个特点是对于讲述毒品的影片的一种新的表达:不是之前通常采用的类似于说教式的对毒品的一本正经的反对,而是引领观众感知吸毒者的感受,甚至是海洛因带来的快感。穿插于影片中的一些超现实主义表达,使《猜火车》能够非常幽默自如地处理一些在传统电影中可能用很严肃的方式处理的场面。最被人津津乐道的就是那个号称是全苏格兰最肮脏的厕所了。一开始是一种很现实的表达,令人作呕的厕所里,Renton一脸痛苦地把手伸入马桶里找寻他遗失的毒品。而当Renton一头扎进马桶时,超现实的画面展开了,我们看到他象是在蔚蓝的海水中潜水在找寻珍珠。现实与超现实画面的强烈对照让观众能够深刻地感受到吸毒者的绝望和以及他找到毒品时的狂喜。对于Renton来说,毒品就如同珍珠一般珍贵,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挡他寻找他丢失的珍宝,即使是肮脏得令人作呕的厕所马桶。 当Renton因为参与了一项戒毒计划而被免于因偷窃被判刑后,他又到Mother Superior那里去吸毒。这里用一种很调侃的手法去表现Mother Superior为Renton准备毒品,就好像是侍者在为一个有钱的顾客点菜一样。Renton放松地躺在肮脏的铺着红地毯的地板上享受海洛因带来的快感,慢慢地他逐渐陷入到地板里,如同陷入到一个棺材形的空间里中。观众渐渐意识到Renton是因为吸毒过量逐渐陷入昏迷状态。这些超写实的电影表现方式为当时的以现实主义概念为主流的欧洲电影提供了新的视角。值得一提的是《猜火车》的原作者Irvine Welsh就是城市超现实运动(urban surrealist movement)的成员之一,电影在一定程度上沿用了小说中的超现实风格并使之视觉化. "Trainspotting"在牛津字典里的定义是“观察火车并记录火车的运行时间” (observing trains and recording railway locomotive numbers). Welsh选择"Trainspotting"作为他小说的名字是想强调吸食海洛因的行为就像记录火车的运行时间的行为一样徒劳无益:以一种毫无希望的方式打法无聊的时间而最终什莫也没有得到。影片《猜火车》以其混合的表现手法生动地让观众自己去感受这种徒劳无益,以其独特的视角展示了复杂的现代英国中的多样性。它被认为是90年代英国电影复兴的代表作品,也是对“英国性 (Britishness)”的一次重新定义。正如Tom Charity在Time Out杂志上所说:" 《猜火车》是我们一直在期盼的电影,是第一部以我们现在在英国生活的方式描述1990年代英国人的电影。"(STPO)
答辩前的准备,最重要的是答辩者的准备。要保证论文答辩的质量和效果,关键在答辩者一边。论文作者要顺序通过答辩,在提交了论文之后,不要有松一口气的思想,而应抓紧时间
比如说有中国机长,中国医生,失孤,亲爱的,可可西里,盲山,还有妈妈再爱我一次,恐怖热线。
这就太多了,下面给你列出来几个,你自己选择吧。不过最好还是设定一个自己擅长的范围。心理蒙太奇与当代影视剧创作“英模电影”类型模式初探中国特色的都市情景喜剧——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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