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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市城市快速轨道交通线网规划的特点摘 要 结合武汉市城市快速轨道交通线网规划,分析总结了其规划研究过程的一些方法和特点,以期探讨适合我国国情的快速轨道交通线网规划的科学思路。轨道交通网络规模2020 年为130 km ,远景年为215 km 。城市地区轨道网规模为325 km。武汉市城市轨道交通线网规划方案由7 条路组成,总长215 km ,设站178 座,设置车辆维修基地3 处,车场10 处;规划大型客运枢纽5 个,布置跨长江线路3 条(控制预留4 个通道),跨汉江线路2 条。关键词 武汉,轨道交通,线网规划Abstract: Combined with the Wuhan City rapid rail transit network planning, analysis summed up the study of their planning proces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some methods with a view to explore the suitable conditions of our country's rapid rail transit network planning scientific ideas. Rail transportation network size in 2020 to 130 km, the vision was 215 km. The orbital network of urban areas the size of 325 km. Wuhan City, urban rail transit network planning program by the seven road component, with a total length 215 km, set up 178 stations, set up vehicle maintenance base 3, 10 yards; planning five major passenger hub, layout lines cross the Yangtze River 3 ( Control set aside four channels), cross the Han River Line words: Wuhan, rail transit, network planning1 线网规划特点(1) 线网布局与武汉三镇8 个主要发展方向相吻合武汉市城市总体规划延续了长江两岸三镇鼎立、均衡发展的城市格局。受湖泊、山体的自然阻隔,汉口、汉阳、武昌三镇形成了比较明确的城市发展主方向。见图2 。从图2 中可以看出,武汉三镇的发展主方向是:·汉口地区———沿解放大道上延的吴家山、古田方向;沿解放大道下延的堤角、后湖方向;沿常青路向北的常青花园、天河机场方向。·汉阳地区———沿汉沙公路向西的蔡甸方向; 沿318 国道向南的四新、沌口方向。·武昌地区———沿珞喻路向东的东湖、关山方向;沿武咸公路向南的青菱、白沙方向;沿和平大道向北的青山方向。在上述的城市8 个主要发展轴向上,集中了武汉市目前和未来最重要的经济增长点和最具发展前景的城市新区、新城。根据统计分析, 至2020 年,在城市发展轴向上分布的人口和岗位数量占主要规划总数的80 % 。基于对这一城市布局形态的研究,规划方案与城市用地布局紧密结合,其线网布局覆盖了全部的8 个发展轴向。(2) 线路走向与城市客流主要流向一致未来客流主要流向的分析主要是在客流预测的基础上进行的。运用加拿大交通规划专业软件, 根据1998~1999 年城市综合交通调查资料,建立武汉市客流交通预测模型。通过客流预测分析,掌握未来城市公交客流需求和空间分布形态 。通过客流主要流向的研究,确定了轨道交通的走廊。(3) 线网规模与总体控制的合理规模相吻合按交通需求及线网覆盖率,类比国内外相关大城市的一些基本参数,并结合武汉市地域广阔的特点,推算出网络合理规模。通过线网合理规模的研究,掌握了武汉市轨道交通线网规模合理的控制指标。各预测年的控制指标如下:线网规模远景年为200~ 220 km ,2010 年宜为50 ~ 60 km , 2020 年线网规模宜为100 ~ 130 km 。城市地区(2 256 km2) 轨道交通网络规模为300 km 左右。规划方案的线网总体规模为215 km ,2010 年建设51. 3 km ,2020 年建设130 km ; 城市地区轨道网规模为325 km 。可见,规划方案的线网规模均在合理规模内。(4) 线网布局能满足过江客流武汉三镇鼎立,长江两岸均衡发展的城市格局导致越江交通成为城市交通的首要问题。现状跨长江公交客运总量约60 万人次/ 日,全部由常规公共交通承担,跨江公交线路达到72 条。在解决未来跨江交通出行方面,应以轨道交通方式为主,逐渐提高轨道交通承担的跨江客运量比重, 减少常规公交长距离跨江出行。跨江专题研究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是:在不同时期有多少跨江客流量,需要几条跨江通道才能满足需要,跨江通道设置在什么位置最合理,建设时期如何选择。根据对未来跨江交通需求的预测,结合轨道交通和常规公交的通行能力,远景年宜设置3~4 条地铁过江通道。根据对跨江客流空间分布的分析,轨道跨江通道应优先设置在长江一、二桥城市中心区,以减少绕行,方便居民跨江出行。为满足上述跨江交通的需求,规划方案布设了3 条(控制预留了4 条) 过江通道。第一条过江通道,即轨道2 号线位于长江一、二桥间。(5) 线网与大型客流集散枢纽有良好的衔接轨道交通线路必须联系城市大型交通枢纽和客流集散点,通过轨道交通和常规公交形成换乘方便、辐射性强的大型客流枢纽,对稳定轨道交通线网结构、快速便捷疏导客流、方便居民换乘具有重要意义。通过分析认为,在轨道交通网络规划中重点需要考虑的大型客流枢纽包括汉口火车站、武昌火车站、汉口商业中心、武昌洪山广场和汉阳十里铺等。规划方案中,这些大型交通枢纽均有2~3 条轨道线接驳。(6) 线网对城市新区、新城开发的促进根据武汉市社会经济发展战略要求,武汉市城市总体规划提出了创造城市新的生存和发展空间、促进周边地区发展、形成合理的城镇结构体系的城市地区发展思想。在规划中,随着主城地区的人口趋于饱和,还将大力发展城市新城。形成以主城为核心,以新城为支柱,主城紧凑发展,新城各具规模,交通联系方便的城乡一体化地区。城市轨道网建设必须考虑主城与新城间的出行要求。通过对城市地区的研究,确定了主城线路向外围延伸的规模和走向。规划方案中,每一条轨道线路的外围端点均与新城有着便捷的联系,而城市的重点发展新区均有轨道交通线经过。由此,通过轨道交通的建设,将极大地促进城市新区新城的发展。(7) 充分考虑了国铁资源的利用国铁参与城市交通,在国外由来已久,如东京的山手环线、东京50 km 范围内的武藏野线铁路外环线(70 余km) 、横穿东京东西的中央本线等, 线路共长几百公里,服务于城市交通。武汉市是我国中部腹地的中心城市,铁路四通八达。现辖区内铁路营业里程达1 078 km , 主城区铁路网密度为3. 8 km/ km2 。随着城市铁路及城市综合运输业的发展,铁路交通已经日益富有余力。城市轨道交通应充分利用这一既有资源。基于国铁的专题研究,规划方案中对已有资源的利用作出了初步的规划设想。设想武汉市主城区既有铁路中可能开辟市郊客运线5~6 条,线路长度约140~170 km 。(8) 线网进行分层布局和定性分析规划方案从结构上可分为镇间骨架线路、镇内主干线路及网络辅助线路等三个层次。参见图1 。(1) 镇间骨架线路由沟通两江四岸的轨道2 、3 、4 号线构成“ 三线环绕,镇镇互通”的镇间骨架线路(全长约90 km) , 跨越两江,连通三镇,骨架线路两两相交,三线扣环,不仅连通了汉口火车站、武昌火车站、京广铁路高速客运中心等对外交通枢纽,而且衔接了汉口、武昌、汉阳三镇的中心区以及汉口博览中心、汉口后湖居住新区、汉阳四新居住新城、沌口汽车城、洪山广场、中国光谷等重要客流集散枢纽。这3 条线路重点解决跨江交通及长距离交通问题,加强三镇间的联系。(2) 镇内主干线路由轨道1 、5 号线组成江南江北两条镇内轨道干线(全长约65 km) ,分别贯穿汉口及武昌镇内的东西方向。两条主干线沿镇内客流主流向布设,且穿越轨道交通镇间骨架环,在充分满足镇内客流需求的同时,又为镇间客流提供了便捷的换乘,减小了主干道的客运交通压力。上述镇间骨架及镇内主干线路构成了“三线联三镇,镇镇互通;两线贯两岸,支撑发展。”的轨道交通网络主体。该主体的网络线路疏散旧城、辐射新区、四通八达,带动武汉三镇8 个主要发展方向的城市建设,提供便捷通达的交通服务。(3) 网络辅助线路轨道6 、7 号线构成线网辅助线路(全长约60 km) 。6 号线沟通汉口、汉阳旧城及后湖新区,增加跨汉江通道。7 号线联系汉口北部与武昌东南部,增加了跨长江通道。两条辅助线路扩大了轨道交通网络的覆盖率,有利于提高全网络的服务水平。2 规划方案评价2002 年10 月29~30 日,在武汉市召开了《武汉市城市快速轨道交通线网规划》评审会。专家组评审认为:规划方案的线网总体规模合理,结构形态符合武汉市城区城市形态和土地利用布局;线网方案有机地融合于城市总体规划;线网方案具有较好的可实施性;线网评价体现了武汉城市特点;交络方案起到了良好的作用;规划技术路线正确,其通预测贯穿网络规划的全过程,对优化轨道交通网规划成果具有较高的可信度。参 考 文 献1 武汉市城市规划管理局. 武汉市城市总体规划(1996~2020)2 陆化普. 城市轨道交通规划的研究与实践. 北京:中国水利水电出版社,20013 易思蓉. 地铁路网规划的多目标综合评价. 城市轨道交通研究,2002 , (2) :31仅供参考,请自借鉴。希望对您有帮助
LiangJin0727
从城市化与现代化的关系探讨中国城市化道路城市化是现代化过程中最富生气和活力的形态之一,产业革命以来城市化浪潮靡满全球的社会现实已充分证明其本身的普遍性。与此同时,在人文社会科学界,至少有社会学、人口学、地理学、经济学、历史学等不同学科的专家学者对此给予热情的关注。纷繁复杂的城市化理论,林林总总的城市化研究成果,又使“城市化”概念本身显得模糊不清,甚或无所适从。大体而言,社会学家从人类行为方式的角度考察,认为城市化是人们行为方式和生活方式由农村社区向城市社区转化的过程;人口学家强调城市化是农村人口不断向城市集中的过程;地理学家视城市化为一种地理景观,认为城市化是乡村地域向城市地域的转化过程;经济学家侧重于产业结构的变化,认为城市化是人们从农业向非农业部门转变的过程;历史学家则认为,城市化是一个变传统农业社会为现代工业社会的历史过程。应当说,从不同学科的基本特征出发,给予“城市化”不同的概念和内涵,是学术史上的正常现象。值得重视的是,无论学者们给予“城市化”多少不同的概念,有一种“较为主要的提法”已被多数学科所接受,这就是:人口向城市集中的过程即为城市化,因为,社会是一个以共同物质生产活动为基础的人口集团,城市作为一个重要的社会单元,必定集中一定数量的人口;而人口集中的来源必然来自农村。较早提出这一概念的埃尔德里奇()认为:人口集中的过程就是城市化的全部含义。人口不断向城市集中,城市就不断发展。人口停止向城市集中,城市化亦随即停止。(注:参见于洪俊、宁越敏:《城市地理概论》,安徽科学技术出版社1983年版,第17-18页。)《大英百科全书》的定义是:城市化(Urbanization)一词,是指人口向城镇或城市地带集中的过程。这个集中化的过程表现为两种形式,一是城镇数目的增多,二是各个城市内人口规模不断扩充。(注:北京市社会科学研究所城市研究室选编:《国外城市科学文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1页。)由此可见,农村人口向城市的流动乃是城市化的核心所在。城市化也是中国近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本世纪二三十年代以来,尤其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随着城市史 研究在国内外的普遍展开,人口流动与中国近代城市化的研究已经取得相应的成就,对此进行学术史意义上的检讨,或许会对中国近代城市史的研究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一检讨中外学者关于中国近代人口流动与城市化的研究历程,以本世纪70年代为分界,我将此分为两个阶段。早在本世纪20年代,中国社会的人口流动和城市化现象即已引起学界重视。然而,直至70年代初的整整半个世纪中,本领域的研究仍然主要停留在有关资料的整理方面,“足够系统的研究”尚未出现。著名社会学家陈达先生在其“写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中”的英文本《现代中国人口》中如此写道:国内的迁徙运动,是最普通的一种移民运动。在近几十年来,一直进行着乡村与都市的人口移动,这种移动的结果,不断地使许多年青人从乡村徙入都市里,包括长江流域和沿海各城市如上海、无锡、汉口、广州及天津等地。潮水似的继续不断的徙民都是来自乡间的。虽然移民运动的进行,其吸引力及离心力究是如何,还没有足够系统的研究,但大量人口朝向都市流入,确是普遍的事实。(注:陈达:《现代中国人口》,天津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87-88页。)国内对本研究领域的关注首先出现在20、30年代活跃的社会学界。1929年由世界书局出版的吴景超的《都市社会学》首开中国城市社会学的先河,该书简明扼要地指出了都市社会学的研究范围,介绍了西方都市社会学的研究方法,并对都市经济、人口、区域和控制进行了初步论述。一些研究中国人口问题的著作也开始涉及此一领域,如1922年由上海世界书局印行的黎世衡的《历代户口通论》,就有根据海关报告整理的各商埠人口资料和10万人口以上都市表。1930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许仕廉《中国人口问题》(此书为作者在燕京大学所讲“中国社会问题”之一部分),列有“城乡人口之分布”一节并对当时中国城乡人口比重作出估计。20年代以降,农民离村问题成为中国社会严重问题之一,初步统计对此进行研究的论文至少在20篇以上。其中最有份量者,乃是《东方杂志》第三十四卷,第十五号(1937年8月),第二十二——二十四号(1937年12月)连载的吴至信的《中国农民离村问题》专文。该文分农民离村之时代背景、原因、数字分析、出路、社会影响、展望、结论七部分,对此问题进行了较为全面而系统的研究。另一篇重要的研究论文是地理学家竺可桢先生的《论江浙两省人口之密度》(《东方杂志》第二十三卷,第一号1926年1月),该文在研究江浙两省人口密度的基础上,对江浙地区人口在一万至十万以上的城邑进行统计分类,并与全国及世界主要国家进行了对比。日本学者对本领域的研究具有自己的学术风格。20-70年代,加藤繁、佐伯富、中村治兵卫等人对明清乃至民国时期中国的集市作了大量细致的研究,其中一些论文对区域性乃至全国性的集市人口作出了统计或估计。(注:参见(美)施坚雅(Skinner)“十九世纪中国的区域城市化”,注释20,原文载 City in Late Imperial China, University Press,1977。按,笔者至少见到施坚雅此文的三种中译本,即青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国外中国学研究译丛》第2辑;天津教育出版社1989年出版《 城市史 研究》第1辑;吉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中国封建社会晚期城市研究——施坚雅式》。惟《国外中国学研究译丛》有注释译文,后两种均删去未刊(或未译?),亦属憾事。本文以下引用施坚雅此文者,均依前者。)加藤繁的《清代村镇的定期市》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该文根据康熙、乾隆以来,以至光绪、宣统和民国时期的大量方志,考察了直隶(河北)、山东、山西、河南、福建、广东、广西七省各州县的定集市,并尽可能地估计了各州县定集市的平均人口。(注:原文载1936年2月《东洋学报》第23册第2分册,中译文见加藤繁《中国经济史考证》第三卷,商务印书馆1973年版。)另一位不应忘记的日本学者是饭田茂三郎。1934年10月,根据饭田茂三郎在“望月军四郎氏基金中国问题讲座”的演讲稿,由洪炎秋、张我军合译《中国人口问题研究》由北平(北京)人人书店刊行,该书专辟“中国人口的都市和村落别的构成”一节,对30年代初的中国都市化提出看法。另外,在1929年《社会月刊》第一卷第六号上,还刊登过曾任上海《每日新闻》及《上海周报》记者的田中忠夫《中国农民的离村问题》一文,该文分农民离村的沿革、农民离村的数量、农民离村的质量,农民离村的原因、农民离村的类别、农民离村的时期、农民离村的职业、农民离村的影响,共八章近两万言,对此问题进行了全面的论述(比吴至信同题文章早8年)。大洋彼岸美国学者也对本领域资料的整理和初步研究作出了贡献。笔者所见最早的此类资料整理是夏之时(Father Richard)的《中华坤舆详志》,辑录范围主要限于20世纪头十年。(注:Father Richard:Comprehensive Geographyof Chinese Empire.)此后40年均有城市人口资料的论著出现:如史杜弗(stuffer)在《中华归主》中辑录了1922年的数据;(注:Stuffer:The Christion Occupation of China.)杜格谢夫(Boris. )在其论文《中国城市人口》中辑录了1920年代末的城市人口资料;(注:Boris P. Torgasheff:TownPopalation in China,The China Critic April )Gleen T·Trewartha则综合40年代以前的各种资料,著有《中国城市:数量与分布》;此类资料集大成者乃为莫里斯·B·厄尔曼(ullman,morris B)的著作《大陆中国的城市1953-1958》。施坚雅和珀金斯(Dwight H·perkins)均认为此书是此类资料最为完整的一部。(注:参见施坚雅“十九世纪中国的区域城市化”《国外中国学研究译丛》第二辑,第54-55页,帕金斯《中国农业的发展(1368-1968年)》,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版,第386页。)70年代以前,美国对中国近代城市研究中最富理论色彩的是施坚雅的集市体系理论。1964-1965年施坚雅的长文《中国农村的集市贸易和社会结构》连载于《亚洲研究学刊》(注: and Social Structure in Rural China,Journal ofAsiaStudies 。),在德国学者克里斯塔勒(walter chirstaller)中心地理论的基础上,施坚雅根据其在1949-50年间在四川成都东南25公里处的集市高店子所作的田野调查以及对许多定居海外的大陆移民的采访,并参阅各地方志和其他出版物,提出了这样一个基本论点:同下一级的中心地相比,上一级的中心地能够提供更为专门化的货物供应,并拥有更为广阔的腹地。据此,施氏还划分出了五个等级的中心地:基层集市、中型集市、中心集市、地方城市、区域城市。应当说,40年代陈达先生概括的本领域缺乏“足够系统的研究”局面一直沿续到70年代。1966年,新当选的美国亚洲研究会主席奈特·毕乃德在其题为《现代化与近代初期的中国》的就职演说中,仍然不无遗憾地讲道:十九世纪中叶以来近代交通运输和商业的扩展以及十九世纪末以来近代工业的扩展,为城市发展提供了非同一般的刺激。虽然这种发展与现代化的大部分其他方面的发展一样,首先出现在外国控制的通商口岸,但在1919年以前,纯粹的中国城市也在一定程度上成长起来。遗憾的是,这个时期中国人口的可靠数据几乎没有,也几乎没有人去把分散的资料收集起来,以说明城市化的趋势。(注:奈特·毕乃德《现代化与近代初期的中国》,译文见(美)西里尔·E·希等主编《比较现代化》,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版,第218页。)二七十年代后,本领域研究开始打破长期沉寂的局面,而新局面的出现首先来自美国汉学界。大体而言,七十年代以前,美国对中国近代史的研究主要受费正清(John )为代表的“冲击——反应”模式(Impact-respense model)和利文森()为代表的“传统——近代”模式(tradition-modernity model)的影响,认为中国社会基本上处于一个长期停滞的状态,循环往复而缺乏突破传统社会框架的内部动力,只有到19世纪中叶遭遇西方冲击后,才发生向近代社会演变的剧变,柯文(PaulA. Cohen)批评其为典型的“西方中心论”。六、七十年代之交,在美国方兴未艾的历史反思潮流中,年轻一代的史学家一面尖锐地批评“西方中心论”的弊端,一面又倡导以中国为出发点,以实证的研究成果向其发起挑战。柯文将此概括为“中国中心观”(china-centered Approach),并将其特点归纳为四点:(1)从中国而不是从西方着手来研究中国历史,并尽量采取内部的(即中国的)而不是外部的(即西方的)准绳来决定中国历史哪些现象具有历史重要性:(2)把中国按“横向”分解为区域、省、州、县与城市,以展开区域与地方历史的研究;(3)把中国社会再按“纵向”分解为若干不同阶层,推动较下层社会历史(包括民间与非民间历史)的撰写;(4)热情欢迎历史学以外诸学科(主要是社会科学,但也不限于此)中已形成的各种理论、方法与技巧,并力求把它们和历史分析结合起来。(注:柯文著、林同奇译《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165页。)斯坦福大学人类学系的“怪杰”施坚雅先生是“中国中心观”的代表人物,而其主编的《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注: Skinner,The CityinLate Imperial .)则将晚清 城市史 的研究推进到一个新的高度。该书按不同主题分为三编,每编各收入论文五、六篇,并冠以施坚雅所撰的专题导言,其中施氏本人的《十九世纪中国的区域城市化》、《城市与地方体系层次》、《中华帝国的城市发展》等重要论文均收入其中。芝加哥大学教授诺顿·金斯伯格(Norton Ginsburg)评论道:“此书标志着对中国城市的研究,已经跳出了晦涩难懂的传统汉学的窠臼,开始进入了历史社会科学的比较城市研究的轨道。”(注:引自陈桥驿:《读〈中国王朝时代晚期的城市〉的两篇书评》,载《杭州大学学报》,1980年第4期。)施坚雅对晚清城市史研究的最大贡献是其提出的区域体系理论(regional system theory),在他看来,“工业化前期,以中国作为整体的全国城市化率实际上几乎毫无意义,要重新系统地阐述这一问题,就必须从各个区域出发。”(注:《国外中国学研究译丛》第二辑,第1页。)按照河流系统从支脉到干流的层次,施坚雅将中国划分为九大区域:长江下游、岭南、东南、西北、长江中游、华北、长江上游、云贵及东北(施氏认为,19世纪90年代以前,此区尚在开发之中,不宜列为完整地域进行系统分析)。施坚雅的这种划分,不仅打破了传统以政治边界(即省份)划分中国的方法,而且改变了自20年代以来西方学界认为中国城市化无从谈起的韦伯模式,其意义重大且影响巨深。施坚雅的理论并没有停止于此,他还在其宏观区域理论中引入了中心边际论,即每一个宏观区域都包括中心和边际两大部分。中心地区是人口众多,耕地面积较大,交通运输发达的大城市所在地;而边际地区则是较中心地区各方面均为萧条的、联系较为松散的地区。换言之,人口和资源往往集中在中心地区,并随着从中心向边际地带外移越来越稀落。柯文对此评论说:“在我看来,施坚雅取向的最大优点在于他同时突出了各个区域之间以及每一区域内部的中心地带与边缘地带之间,在空间与时间上存在的差异。”(注:柯文前揭书,第145页。)应当说,施坚雅的理论并不是无懈可击的,例如许多学者对施氏理论忽略各巨区(macroregion)间的联系,忽略全国性因素在区域研究中的重要性就提出过尖锐的批评。(注:Barbara Sand. Ramon H. Myers,The Spatial Approach to Chinese Hstory: a Test.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Aug,1986). Gilbert Rozman,Population and Marketing in China. Co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2.)不能忽略的是,施坚雅的理论受到过普林斯顿大学社会学教授罗兹曼(Glbert Rozman)的影响。(注:有关罗兹曼的介绍,可参见郑羽:《美国历史学家汉学家吉·罗兹曼教授》,载《世界史研究动态》1989年第3期。)罗兹曼在1973年出版的《清代中国和德川幕府时代日本的城市网络》(注:ClbretRozman,Urban Networks in Ch'ing China and Tokugawa Japan. Princeton UniversityPress,1973.此书由罗兹曼先生赐寄,谨致谢意。)中创立了城市空间网络学说。罗兹曼认为,在中日两国的工业化过程中,中国的城市化明显落后于日本,在此书的扉页,他特别绘制了两个金字塔形的图形来说明中日两国城市结构的差异。罗兹曼强调,由于中国人口集中于城镇和乡村,百万人口以上的大城市寥寥可数,因而金字塔的形状是“上小下大”的锥形结构。这种城市网络,使中国难以形成一体化的城市体系,从而削弱了中央集权的统治。日本的情况则恰恰相反,19世纪初期开始,伴随着各地大城市的出现,农村的集市却呈衰微之势,日本的城市网络表现为规格的金字塔形状。中日两国城市网络的差异,正表现在城市化指数的巨大差异,罗氏认为,18世纪日本的城市化指数已是中国的两倍多,之后的一个多世纪内,这种差距愈发加大。还应注意的是哈佛大学经济学教授珀金斯的相关成果。珀金斯在60年代末出版的《中国农业的发展,1368-1968年》(注: Dverlopment in China,1368-1968,Chicago:Aldine,中译本由伍丹戈翻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出版。)一书中,曾专辟《城市人口资料,1900-1958》一节作为附录,罗列了约1900-1910年、20年代初期、1938年、1953年、1957年、1958年6个年份(代)10万人口以上的城市数据,并对此作出了自己的解释,也是研究中国近代城市化的重要参考资料。威斯康辛大学经济学教授赵冈先生长期致力中国经济史的研究。据笔者陋见,80年代后赵冈先生对中国 城市史 研究给予关注,1983年作者的长篇论文《中国历史上的城市人口》在台湾《食货月刊》第13卷第3-4期发表,可以视其为城市人口的代表作。该文估算了自战国迄至近代的城市人口,并判断中国历史上城市人口的发展有两个重大的转折点,即十二世纪的南宋和十九世纪的清末。他认为,南宋城市人口占总人口的是中国历史上的最高峰,至19世纪中叶降至最低点。90年代初,《历史研究》杂志又发表了赵文《从宏观角度看中国的城市史》(注:《历史研究》1993年第1期。)。1995年,台湾联经出版事业公司又出版了赵冈先生的《中国城市发展史论》收录了他有关中国城市史研究的主要成果。最后,有关美国对中国近代城市研究的个案著作,最应注意的是霍普金斯大学历史学教授罗威廉(wlillan,T. Rowe)有关汉口的两本著作,即1984年的《汉口:一个中国城市的商业与社会1796-1889》,1989年的《汉口:一个中国城市的冲突与社区1976-1985》。(注:William andSociety in a ChineseCity,1796-1889,Stanforduniversitypress,1984;Hankow:Conflict and Community in a Chinese city,1796-1895,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89.)其中,在1989年的著作中,罗威廉在第一个部分就将“城市人口”作为重点首先进行了讨论,涉及到汉口城市人口总量、人口移动、人口异质度增强等问题,以便展开对其冲突与社区主题的讨论。罗威廉此书还以汉口为个案深入探讨了八、九十年代以来风靡美国汉学界的“市民社会公共领域”范畴,正如杨念群先生概括的那样:“罗威廉的汉口研究以史实勾勒出了一幅国家向社会公域让渡权益的斑斓画面。”(注:杨念群:《“市民社会”研究的一个中国案例——有关两本汉口研究著作的论评》,载《中国书评》,1995年5月总第5期。)台湾学者刘石吉对江南市镇研究多有贡献,其《明清时代江南市镇研究》1987年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收入作者有关江南地区专业市镇、太平天国后市镇发展、市镇数量分析三篇论文,其中即有“市镇人口的一个估计”。又,台湾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国现代化区域研究”项目,迄今所出版的湖北、山东、闽浙台、湖南、江苏、安徽六种,均有对人口及城市化的专门论述。三七、八十年代之交,伴随着国内史学研究新局面的出现,“中国 城市史 研究进入前所未有的繁盛时期”(张仲礼语)。“七五”期间,国家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小组将上海、天津、重庆、武汉四城市历史列为重点研究课题。进入90年代,大部头的四城市研究专著陆续问世;有关城市史的学术论文10年间已超出千篇;各种有关城市史的学术讨论会在各地相继召开;专门的《城市史研究》杂志应运而生。有学者预言,城市史有可能成为中国近代史研究的一个突破口。虽然本领域的研究只被视为中国近代城市史研究的一项内容,但其成果也足以令人欣喜。除“七五”期间被列为重点研究的四城市史均辟专章或专节对城市人口以专门论述外,(注:张仲礼主编《近代上海城市研究》,1990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隗瀛涛主编《近代重庆城市史》,1991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罗澍伟主编《天津 城市史 》,1993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皮明庥主编《近代武汉城市史》,1993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还出版了对上海、天津、北京三大城市人口研究的专题著作:邹依仁的《旧上海人口变迁的研究》1980年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李竞能主编的《天津人口史》1990年由南开大学出版社出版;韩光辉的《北京历史人口地理》1996年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另外拙著《人口问题与近代社会》、姜涛《中国近代人口史》、葛剑雄主编、曹树基著《中国移民史》第六卷、史明正《近代化的北京城——城市建设与社会变革》、乐正《近代上海人社会心态1860-1910》、忻平《从上海发现历史——现代化进程中的上海人及其社会生活》、唐振常主编《上海史》、张仲礼主编《东南沿海城市与中国近代化》、茅家琦主编《横看成岭侧成峰——长江下游城市近代化的轨迹》、以及乔志强主编《中国近代社会史》、池子华《中国近代流民》、何一民《中国 城市史 纲》、顾朝林《中国城镇体系——历史、现状、展望》、胡焕庸等《中国人口地理》、王育民《中国人口史》等专著也不同程度地涉及了本领域的研究。有关江南市镇研究的论著也有两部:樊树志《明清江南市镇探微》、陈学文《明清时期杭嘉湖市镇史研究》。与有关专著相比,本领域的学术论文相对为少,初步统计不过30余篇。1989年拙文《略论中国近代的人口城市化》或许是最早涉及本领域的学术论文,此文初步论述了中国古代城市化水平领先,近代落伍的史实,并对近代中国城市化发展的模式及城市化与近代化的关系提出了拙见,虽不免粗略缺陷,似亦抛砖引玉。90年代后,本领域的学术论文逐渐增多,其中乐正先生的《开埠通商与近代中国的城市化问题(1840-1911)》及《近代城市发展的主题与中国模式》对开埠通商与近代中国城市化的启动与迟滞、近代城市化、城市近代化及中国近代的城市化发展模式进行了较为系统的论述;宫玉松《中国近代人口城市化研究》对中国近代人口城市化的概况、原因、特点也有粗略的罗列和论述;王跃生《近代中国人口地区流动》,以人口城乡流动为主线,论述了人口流动的形式及流动者身份、流动人口的归宿及地域构成两个问题;张景岳《北洋政府时期的人口变动与社会经济》也对此期人口城市化的加速与社会经济的近代化趋势有概略阐述;张庆军《民国时期都市人口结构分析》就民国时期都市人口性别结构、年龄结构、婚姻结构、职业结构、教育结构五个方面进行了分析。有关农民离村问题的研究则有王文昌《20世纪30年代前期农民离村问题》和鲁西奇《中国近代农民离土现象浅析》两文。(注:以上可谓本领域的综合研究成果,分见《近代史研究》1989年第1期;《中山大学学报》1991年第1期、《天津社会科学》1992第2期;《中国人口科学》1989年第6期;《人口经济》1991年第4期;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近代中国》第3辑;《民国档案》1992年第1期;《历史研究》1993年第2期;《中国经济史研究》1995年第3期。)个案的城市人口研究论文也时有发表,主要有:周源和、吴申元《上海历史人口研究》、王跃生《清代北京流动人口初探》、戴一峰《近代福建的人口迁移与城市化》、沈毅《近代大连城市人口略论》、竺菊英《论近代宁波人口流动及其社会意义》、吕实强《清末民初期间四川城市的发展》、何一民《近代成都城市人口发展述论》、徐曰彪《近代香港人口》、王笛《清代重庆移民、移民社会与城市发展》、吉石羽《传统期之天津城居人口探析》、张利民《论近代天津城市人口的发展》、许擅《16-19世纪山东人口的非农业化趋势》等。(注:分见《复旦学报》1995年第4期;《人口经济》1989年第6期;《中国经济史研究》1989年第2期;《社会科学辑刊》1993年第2期;《江海学刊》1993年第5期;《近代史研究》1993年第1期第3期;《 城市史 研究》第1、2、4、11-12辑。)另外,笔者所见的未刊论文尚有杜语博士的毕业论文《近代中国通商口岸研究》、夏明方博士的毕业论文《灾害、环境与民国乡村社会》、马学强《区域社会经济发展中的人口问题——1368-1911年江南地区分析》等,也对本领域问题有所研究。对于明清以来城镇的研究,尤其是对江南城镇的研究可谓成果斐然。涉及本领域的两篇综论性的城镇研究论文是黄苇《中国近代集镇墟集的兴衰存废问题》和慈鸿飞的《近代中国镇、集发展的数量问题》。(注:分见《学术月刊》1979年第3、4期;《中国社会科学》1996年第2期。)至于地区性和个案城镇的研究论文至少在数百篇以上,兹不赘录。四对本研究领域作上述扫描式的回顾之后,这里有必要就城市发展史与城市化史的区别稍费笔墨。笔者认为,城市史与城市化史是两个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研究范畴。就联系而言,二者研究的对象都离不开历史存在的城市客体;就区别而言, 城市史 要回答的问题是城市本身发展的历史,而城市化史回答的重点则在城市的“化”这一过程,当城镇或城市出现于地球之时,并不意味着城市化的历史已经开始,作为一种世界性的普遍现象,城市化乃是一个发端于18世纪后期产业革命而迄今尚未完成的历史过程,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说“现代的历史是乡村的城市化”,也正是基于这样一种认识,上述回顾主要限于本领域的研究,而没有宽泛到整个中国近代城市史研究领域。(注:有兴趣全面了解国内外有关中国近代城市史研究状况的读者,可参见刘海岩《近代中国城市史研究的回顾与展望》(《历史研究》1992年第3期)、王笛《近代美国关于近代中国城市的研究》(《历史研究》1996年第1期)、史明正《美国学者对中国近代城市史的研究》(《中国史研究动态》1991年第5期)。详细的论著目录则见《 城市史 研究》第1辑,第11-12辑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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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市通过人才引进推动地区高质量发展,经济增速迅猛,一批高新技术企业孵化而出,为“芯产业”发展提供了坚实基础
武汉东湖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也被称为中国光谷,在这片引领先进 科技 风潮的创新之地,一股“芯”势力正在吸引全国乃至世界的目光。
5月15日,由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长江日报报业集团联合主办的“芯”驱动高端论坛暨2019北大国发院(武汉)论坛,在武汉市东湖高新区高新大道中国光谷 科技 会展中心举办。
圆桌论坛环节,小米集团人工智能实验室主任王斌、武汉慧联无限 科技 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兼董事长胡昱、武汉芯泰 科技 有限公司董事长夏光、中南 财经 政法大学文澜学院院长龚强与圆桌主持人、《投资时报》执行总编辑邓妍一起,以“创新引领,培育壮大新动能”为主题,就中国的芯片产业发展以及武汉在此领域的独特优势展开了热烈讨论。
邓妍: 2018年末湖北省委十一届四次会议暨全省经济工作会议上,正式提出了“一芯驱动,两带支撑,三区协同”产业发展战略布局。我们知道,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武汉给人留下的产业支柱印象是钢、是 汽车 ,2011年在地方政府“工业倍增”计划下,信息技术、生命 健康 、智能制造三大新兴产业开始抬头,五年内投资比重从上升到。现在,围绕国之重器的“芯产业集群”,GDP占到整个湖北全省38%的武汉,又面临一个全新的转型“窗口期”。
巧合的是,前几天刚刚出台的《2019中国城市营商环境指数评价报告》显示,武汉在全国经济总量TOP100城市中,总分位居第六。这个报告覆盖了4个直辖市、23个省区的重要大中型城市,从软环境、硬环境两个维度,7个二级指标、35个三级指标着手,综合反映出一个城市对于投资创业、企业经营、吸引人才的综合支持程度。
龚强从美国学成归来,主要研究方向为区域创新与经济发展、政府财政与公共政策等。请问,你怎么看待上述现象?武汉在“芯产业”方面,都具备哪些优势?
龚强: 武汉“芯产业”具有来自高校与交通两个方面的增长动力和优势。
首先,武汉市高校资源集中、研究实力较强,有利于人才培养与产业集聚。武汉作为国家重要的科教基地,高校数量众多,科教综合实力不容小觑。其不仅拥有包括武汉大学、华中 科技 大学、中南 财经 政法大学等诸多名校,在校大学生人数亦超百万,位居全国甚至世界第一,能够为“芯产业”发展提供大量高精尖专业型人才。
第二,武汉市地理位置优越、工业基础雄厚,有利于人才输送与地区经济发展。武汉地处中部核心区域、交通便利,素有“九省通衢”的美称,每年向外输送几十万高校学生。此外,作为近代工商业的发源地之一,能够为“芯产业”发展奠定扎实的工业基础。
考虑城市环境与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之间的关系,地区资源聚集程度会对其经济发展质量产生重要影响。一个地区充分整合其核心资源,便能够有效发挥其工业基础与人文底蕴的内部优势,进一步形成人才高地。反之,若地区无法合理聚集优势资源,则会造成人才洼地,不利于地区经济的综合发展。
因此,国家或区域间的竞争实际是政府执政能力的竞争。政府执政能力水平较高,会增强地区资源聚集程度,利于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进而显著提升地方经济发展质量。实际上,无论是技术发展还是人工智能,其背后依旧是人,依旧是高端人才的比拼,是人才之间的竞争。近年来,武汉市坚持人才优先,通过人才引进推动地区高质量发展,发展势态良好、经济增速迅猛,能够充分反映出湖北省与武汉市较为到位的发展和战略规划,并对新兴产业发展起到了有效的推动作用。
邓妍: 目前,在光谷,企业生态多样,新动能潜力十足,比如小米作为独角兽企业,已经是全球最大的IoT(Internet of Things)消费级物联网平台,在人工智能方面也积极布局。小米董事长雷军曾经表示:“人工智能时代的到来,给我们带来的超级机遇至少比移动互联网时代大一个数量级。”
作为小米集团人工智能实验室主任,王斌此前工作于中国科学院,主要从事自然语言处理和信息检索相关的科研工作,由学界进入产业界是一个不小的跨越。您如何看待中国在全球人工智能大潮中的定位以及发力方向?就武汉而言,能在这一领域发出怎样的声音?
小米集团人工智能实验室主任 王斌
王斌: 人工智能是中国进入世界强国的一个重要机会,和其他国家不太一样。比如说美国的人工智能战略可能偏国家安全,欧盟可能更偏隐私和安全。中国的人工智能其实是比较激进的,跟产业结合得非常紧密,以人工智能对产业改造升级,技术化是我们最主要的目标。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中国的定位非常准确。我们国家的发展战略是分三步走,首先跟世界同步,第二是在某些核心技术上领先,第三是成为世界人工智能的中心。
这几年人工智能很热,其中还伴随着其他的一些关键词,比如说物联网、智能制造,而武汉正好跟这两个词都非常相关,这对武汉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其有可能走在国内甚至国际前列。
邓妍: 此次圆桌会议主题是“创新引领,培育壮大新动能”。据我们了解,目前武汉提出的口号是“芯片引领创新,面板拉动增长,端网支撑规模”。但无论是芯片还是面板,都属于高资金密集型、长投资周期型,且风险极大的产业,确实需要政府、企业、 社会 力量以最大力度和巨大勇气去介入,同时又需要面对因技术迭代带来的不确定性。
今天有来自两家光谷企业的代表。一家是接连三年入选光谷“瞪羚企业”的武汉慧联无限,武汉建成的100个平安智慧社区,1/3是由武汉慧联无限打造的;与武汉慧联无限一起进入德勤“2018光谷明日之星榜单”的,还有一家做芯片的企业—武汉芯泰 科技 有限公司。胡昱和夏光身处“芯产业”内核,你们如何看待这种风险与机遇的矛盾?
夏光: 我们企业是2010年创立的,理念是不跟随,就要做原创,就要做颠覆。我们坚持到今年已经是第十年,几乎是零营收,但是今年开始爆发式成长。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给用户提供稳定的芯片,我们完全是自主知识产权,未来会给整个产业界带来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武汉慧联无限 科技 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兼董事长 胡昱
胡昱: 慧联无限其实是做5G通信里面窄带这一块的通信核心技术。慧联作为本土企业发展了这么多年,对于新动能的体会也十分深刻,对比全国其他地区,在企业扶持方面,光谷做到了三个“专”。
第一,“专”为“人才”。光谷近些年在人才培养和人才引进上卓有成就。除了光谷本地有着大量的高校之外,光谷近些年也引进了大量如华为、小米这样的一流高新技术企业入驻,这些“大厂”企业和中小企业彼此之间形成了立体化的技术性人才梯队培养,这些人才储备对于企业的发展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对于光谷经济发展同样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
第二,“专”为“生态链和产业链”。对于行业发展来说,无论芯片还是人工智能行业没有生产、集成和应用场景这些基本环节要素项目是没办法落地的,为什么美国的芯片做得比我们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硅谷地区具备这样的立体化的产业链支持,目前相对国内其它地区来说光谷对于 科技 行业产业链的理解更为深刻,这为企业发展提供了根基和养分。
第三,“专”为“市场动能”。光谷地区由政府牵头引导企业发展的动能相对其他地区来说更“专”。政府自身就具备一些城市精细化建设的需求,光谷在项目中会优先为本土企业提供更多的磨合机会。企业在这种磨合的过程中,获得了对产品和方案的优化,这种经验是十分宝贵的。例如慧联在光谷理想城的智慧平安社区项目,通过在理想城项目中的反复试炼,现在“理想城”模式的智慧平安社区已在全国十多个城市落地了。政府从市场端点燃的星星之火可以给企业带来非常广阔的发展空间。
邓妍: 我注意到这样一组数据,2017年中国本土芯片产业产值在5000亿元人民币,进口2700亿美元。按计划,中国在2020年国内芯片自给率将达到40%,到2025年将达70%,简单计算下,即便是40%的取代率也高达7600亿元,相当于从2018年到2020年,中国芯片产值升至12600亿元,年复合增长率达36%。36%的数据意味着什么?可供参考的是,2003年至2012年中国房地产黄金时期,年复合增长率也才30%。
问题是,尽管中国芯片产业从设计到制造过去几年发展迅速,但在自主核心技术上仍然落后不少,特别在基站芯片、人工智能芯片上差距更大。在座的几位嘉宾如何看待这种差距以及缩短时间表?政府与企业又该如何扮演好各自角色,并相互借力?
王斌: 我们确实在核心技术上跟别人有比较大的差距,我们一直在缩短差距,投入也非常大。我觉得首先要正视差距,虽然我们论文专利非常多,但一些核心技术还比较缺乏。第二就是找到关键点去做,从政府的引导,到企业在市场上拼杀,这种十年磨一剑的精神是很必要的。我觉得未来拥有核心技术的创业者对我们国家非常重要。
胡昱: 美国的芯片类似高通,是从技术角度来定义一个标准从而推动应用市场发展,这是一种“美式”商业路径。在中国,商业路径更多的是从应用市场来推动技术发展。以人工智能为例,目前中国是全球最大的人工智能市场,包括国外的人工智能企业也纷纷瞄准国内市场。相对国外市场人工智能大都还停留在 游戏 等领域,国内已经逐步进入智慧城市管理范畴,由此可见国内城市化机器管理的应用场景是非常丰富的,市场也是十分广阔的。
同时,企业对各自领域输出行业规范和标准也十分重要。例如,国外的高通和国内的华为都是在各自领域中对行业进行了定义和规范、标准的输出。慧联就多次参与了窄带物联网行业规范的制定。
武汉芯泰 科技 有限公司董事长 夏光
中南 财经 政法大学文澜学院院长 龚强
龚强: 当前经济发展过程中存在一种误解,认为 科技 发展纯粹靠 科技 。然而事实上,与 科技 相比,核心与创造才是 科技 发展的关键。以苹果公司为例,苹果公司产品的火爆不仅由于先进技术的运用,主要原因在于其更具核心竞争力,即独特的设计与创新的理念。
同时,近期的贸易战亦为我们敲响了警钟:没有核心与创造性的东西,会导致一国或地区处于被动的地位。只是一味地对外加工与代工,会造成地区竞争力地丧失。只有不断提升核心竞争力,才能使企业具有更加广阔的发展前景和 社会 价值。
邓妍: 作为《中国城市综合实力排行榜》上仅次于北上广深的“中国第五城”,武汉在全球城市经济竞争力中排名全球40位、中国第7位,并被认为是“中国创投20年最具潜力城市”。今年一季度,武汉GDP同比增长,增速高于全国两个百分点。可以看出,武汉的新动能正在加快集聚,高质量发展潜力巨大。
道德经里有一句话:“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此时此刻,这句话可资共勉。我们期待武汉这座因创新不断释放发展新动能的火热城市,不断发生“芯”的变化!
1。高效农业对农村经济的影响2。沿海地区的外向型农业定位思考3。大力发展中西部地区的资源型农业
论点是中国制度的优势,论据是中国在这次疫情中的表现和取得的成果。围绕相关制度,给出对应在疫情中采取的措施取得的成果来证明这个制度的优势。 议论文写作要体现出论点
共和国的昨天——黑暗时代 19世纪中叶,清王朝统治下的中国已经处于下降阶段,国力衰微,政治不清,康乾盛世的荣光不再有,外敌的入侵,英国豪强强行撞开了中国的大门
念天地之悠悠,
我只是初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