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YeZhang
视神经脊髓炎是个罕见病,目前无法查出病因、无法对症下药,且会无缘由的来回复发。此病不是慢性病,治疗只能靠激素冲。发病时眼睛变暗(失明),下半身瘫痪。 我是去年年底得的视神经脊髓炎,到现在已经4个多月了(激素已经减到2片)。性别男,30岁,未婚,本来在北京市工作,得了这个病只能回家养。通过写这篇文,一是与病友们分享一点信息、思考和乐观情绪,让我们携手共同面对这个罕见病;二是对过去几个月的一点总结、分析和感悟。文笔拙劣,再加上眼睛没有恢复,花了半个月才断断续续写完,难免错漏,见笑见笑。 文中叙述的如何治疗、相关症状、医生建议等,只是针对我个人的病情而言,仅为大家提供参考,切勿影响自身治疗,病友们切遵医嘱。 我得了罕见病——视神经脊髓炎(一)得病 我得了罕见病——视神经脊髓炎(二)住院 我得了罕见病——视神经脊髓炎(四)怎么办 生病期间适合看的书影音画 回到了家,遵照医嘱,从20片开始吃激素,一周减一片,等减到10片的时候(2月下旬)回医院复诊。我成了个药罐子,每天几十片激素,再配上几十片化解激素副作用的药。回到家以后,亲戚便都来看我。众所周知,如果你得了你这个年纪不该得的病,那么同社区的人,尤其是亲戚是万万不能告诉的,一年见不到几回但是离着比较远的亲戚是可以告诉的。我家也是这样。亲戚看完以后,我大学的一个同学本来出差到北京市,打算叫我一起出来叙叙旧。一听到我病了,而且是神经病,顿时两眼放光(隔着手机我都能感受到),竟然召集我们大学宿舍的四个哥们定好了日子来看我。当时我就哭了:一方面是感动于几个哥们的义气(感情确实非常好),另一方面接待他们真的很累啊(复发了怎么办)。到了那天,他们详细询问了我的病情,在我刚说完“视神经脊髓炎不是你们理解的神经病而是个免疫系统疾病……”的时候,他们就在我得了神经病的事情上大做文章,开始愉快的进行人身攻击和替身攻击。待他们酒足饭饱和谈笑完后,愉快的打车回去了。我保持着待客之道,但总感觉就像是被他们白嫖了一样。关键是他们拿我开涮时,我竟然也被逗乐了,还被他们说“口嫌体正直”。想到这里,眼里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慰问结束后,我在家养病的重点便放在了吃上。在医嘱“营养丰富”、激素和戒烟禁断的三重作用下,我变成了一个极少吃碳水化合物的饕餮。我今天一个饿虎扑食、明天一个饿狼飞撕、后天一个饿犬吠天,母亲也乐于满足我的要求。当然,我没有忘记在医院“脂肪=钱”的生动演示,因此在吃的过程中也没有忘记锻炼。因为是冬天怕着凉,所以家里买了个跑步机。刚开始是在跑步机上走,后来就变成了慢跑,就差大跳了。我一运动眼睛看东西就变暗,后来知道了这就是医嘱“不要劳累”的“劳累”。现在想想当时竟然没复发还真是命大。然而与下面这件事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因为我家是地暖,所以在寒冬会感觉特别热。再加上激素的影响,我在家里穿的很少。就算是这样也全身是汗。有一次,吃过激素后觉得家里实在太热便开了窗户,并且在窗户下“纳凉”。我妈看到了就过来赶紧给我关上窗户,可是为时已晚。刚开始我只是变得懒,想睡,然后逐渐发烧,最后上吐下泻,昏沉不已。父亲在征得B同意后赶紧去买退烧药回来吃。过了一晚,第二天烧退了,但我一直头晕,而且这两天上厕所次数极为频繁,看东西觉得很“油腻”,于是就到了当地医院。检查一看:血压高达185/110,血糖更是达到了29(正常为空腹7以下)。于是,就只能住院了。 这天,离过年仅有一天。 回想先前住院时候暗自发的誓,顿时感觉自己就像戏台上的老将军,浑身插满了Flag。以后绝不能再这样了。 地方二级医院的服务水平很差,但治个高血压、糖尿病还是可以的。在医院大概呆了半个多月就出来了,花了好几千元。但因为我国异地医保根本就没联网,所以需要准备各种材料寄给北京市交给原单位(因为还在给我交着社保)办理(不允许个人办理)。办了两个月,最后还没办下来,社保就到期了(跟原单位无关,全是社保局的锅)。本想再续期,结果全国开始严查挂靠问题,只能通过中介交社保。但是中介只帮忙交社保,别的一概不管。好在提交材料的时限是一年(异地医保,从出院开始算一年内提交材料可报销),所以等我病好了再说吧。 第二次出院回到家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首先,我的饮食结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过上了油盐不进的生活。因为我现在因病致糖尿,为了控制病情我吃的基本上都是蔬菜、菌类,而且基本不放油盐,还不能吃饱,嘴里淡出个鸟来。我爸看到我的伙食说,感觉我妈就跟后妈似的。当然,我偶尔也会放纵一次,只不过放纵的方式是加一根黄瓜。然后,买了胰岛素以及诺和针,还有测血糖的仪器,每天打、每天测。每天注射胰岛素倒是没什么,因为不疼。但是每天测血糖,一天测四次(早饭前后,午饭和晚饭后)就太难受了(扎破手指头挤出血弄到仪器里)。最后手机竟然无法指纹识别,只能绘图开机。过了几天,在医生的建议下改成了三天一测。在家呆了一些日子,病情终于稳定了下来。同时,激素也吃的快剩下10片,复诊的日子到了。 2019年2月××日,我躺在北京市A医院的病床上,但这次不用努力回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母亲和我回到了A医院复诊。 到了医院秤了一下体重,瘦了20多斤,看来第二次出院后的那几天饮食调整发挥了作用。但与此同时,出现了缺碘等营养不良的症状。B在了解情况后嘱咐道:养护神经对营养的要求非常高,除了要求脂肪含量低以外别的指标都要高。我现在整天蔬菜,就连两顿饭之间吃的都是属于蔬菜类的西红柿(不是圣女果)和黄瓜(不是小黄瓜),营养不均衡。因此往后每顿饭得有六个菜,每个菜只有2两,做成两盘,少油少盐。每天吃一丁点水果,吃2两肉,每周吃一次肝(2两),不定时吃两筷子鱼。同时要保持心情不处于大喜大悲之中,要平静如水,静若处子、动若胖子。总之就是恪守中庸之道。不恪守也行,反正身体立刻就会反映出来(眼睛发暗、四肢麻木、屁股疼等)。我一想这不就是要修仙吗?我要是能一辈子按这个要求活下去的话绝对活到100岁。 复诊住院的时候有个插曲:刚开始给我安排病房的时候,我的床靠窗。我的眼睛不能接受强光,于是就去护士站找她们换床位。刚开始她们不同意,某护士说“这是B大夫的亲属,是关系户”后,护士长立刻同意,我就被调整到一个无病人的病房(第二天别的病人就住进来了)、离窗户最远的床位。 B看我气色还行,就把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增强核磁也做了,结果都不错,病灶已移除。我感到四肢有些麻木,尤其是指尖部分。于是安排我去某科室(忘记名字),把我四肢都电了一番,电的我都要翻白眼了,最后说没事。不过我的脑脊液蛋白质偏高,但医生也说没什么,高的不多,而且数值会有误差,看起来是没有多大问题了。为了保险起见,在复诊出院的时候,B推荐我去了另外3家医院的对口医生去看。看了一圈以后,主要结论如下: (1)目前对于视神经脊髓炎的治疗并没有什么新进展,各个医院的治疗方案都差不多,对同样症状的病人,基本只有用药多少、如何减量的区别。 (2)治这个病激素最关键,别的都是辅助。因此激素减量一定要慢。但是激素对人的危害实在太大,所以也别老吃。给我的建议是一周减一片,等减到三片的时候就变成半个月减一片,一个月减一片乃至更长时间减一片。但同时要清楚:激素并不能治疗视神经脊髓炎。 (3)丙球冲击在刚进医院的时候或许有用,别的时候用处不大。还是那句话:激素是关键。 (4)对于没有孩子的病人,尽量不要吃免疫制剂,会影响生育。但是得根据检查结果来。另外,免疫力太高对我没有好处,因此杜绝吃任何补品和一些过于有营养的食物,回去吃草就行了。 (5)这个病是神经内科的病,别找别的科(尤其是眼科)瞎看。 明白了这些,我心里就敞亮多了。我退了出租屋(反正今年也不可能回去了),把150多公斤的书通过物流运回家,和母亲一道回去了。 暂时与我奋斗了6年时间(2年求学+4年工作)的城市说再见,不知道是不是永别。
小小小文er
丹尼尔(Daniel)的腿和肚子肿得像吸了水的海绵,肺部全是液体,难以呼吸,全靠一个氧气瓶活着。医学神迹!
“他的情况越来越糟。”费城儿童医院(CHOP)儿童肺科专家兼应用基因组学中心(Center for Applied Genomics)主任Hakon Hakonarson说,“已经没有任何治疗选择了,只能等死。”
带着罕见遗传病出生 多种疗法效果不佳
丹尼尔一出生就带着一种罕见、复杂的遗传病——中枢传导淋巴异常(central conducting lymphatic anomaly, CCLA)。
在很小的时候,丹尼尔还参加过足球比赛,并在25分钟内跑了5公里。直到10岁的时候,这种疾病才开始显现——他的腿突然肿胀,呼吸困难,无法运动。
丹尼尔家附近的一家医院诊断出他心脏周围有淋巴液积聚,虽然治疗排出了淋巴积液,但一直有积液往外渗漏。这次治疗就像是修补一只破船,虽然倒出了船里的水,却没有堵上漏水的窟窿。
12岁那年,家人带着丹尼尔转诊到了费城儿童医院。
转到费城儿童医院后,丹尼尔接受了姑息治疗,包括淋巴管的烙术/烧灼术,免疫抑制药物治疗。丹尼尔用的药物是西罗莫司(sirolimus)也称为雷帕霉素(rapamycin),可以帮助一些淋巴类疾病的患者。但是药物并不是万能的,时间一长,西罗莫司对丹尼尔不再有效。最后费城儿童医院的姑息治疗也收效甚微,而医生采取的其他种种“权宜之计”也只能暂时维持他的生命。
就在费城儿童医院医生Hakon Hakonarson认为丹尼尔只有“等死”的时候,他们发现了疾病的根源。
医生发现疾病根源 改变治疗计划
Hakonarson和他的同事发现了丹尼尔疾病中的基因突变,这种突变会导致淋巴管疯狂增殖并将液体泄漏到肺部和其他器官中。
鉴于其他疗法都没有任何希望,Hakonarson和他的同事开始猜测,往基因突入手可能是丹尼尔活下来的唯一希望。
事不宜迟,他们立即对丹尼尔的基因进行了测序,包括产生蛋白质的基因组——外显子组,以及与淋巴异常相关的十几个基因,结果发现只有X染色体上的一个名为ARAF的基因显示不正常。
ARAF基因会产生一种叫做激酶的酶,可以将一种分子添加到细胞的蛋白质中。但是一旦过量就会导致细胞疯狂地增殖而癌变,或者确切地以丹尼尔的例子来说,会使他的淋巴管像攀缘植物一样从一堆常春藤中疯长出来。
丹尼尔的父母都没有这种基因突变,因为这种基因突变是随机的,在还是几天大的胚胎中就可以出现,只能说丹尼尔的运气不好。
然而,ARAF突变之前从未被发现与淋巴疾病有关。为了证明这一点,Hakonarson想到了已经成为无数遗传学、发育和疾病研究的首选实验动物——半透明的斑马鱼。
每一种基因突变都引领着一条通往疾病的不同生物途径。只有针对正确途径的药物才能阻止疾病的发展,就像封锁入侵军队前进的道路一样,可以阻止敌军的围攻。
由此,Hakonarson已经想好了一个新的治疗计划。
利用斑马鱼试验十种药物 奇迹出现了
Hakonarson的计划是:将这种基因突变通过基因工程改造进斑马鱼体内,等斑马鱼形成和丹尼尔相同的病症时,在斑马鱼身上测试多种药物,如果能发现其中一种药物可以阻止淋巴管的生长,并且该药物能获得联邦卫生部门的许可,那么就可以在儿童患者身上进行尝试。
按照计划,五天内,斑马鱼就长成了淋巴系统。“这也是为什么斑马鱼可以用于试验的重要原因,”领导这部分研究的费城儿童医院Christoph Seiler说,“它们成长得特别快。”随着斑马鱼的ARAF突变,1/4英寸长的斑马鱼的淋巴管像丹尼尔的一样疯长。
Hakonarson表示,这就“证明这种基因突变会导致淋巴管过度生长”。
他们分别给了一组ARAF突变的斑马鱼10种不同药物。“只要将药物放入水中,然后这些斑马鱼就能吸收药物。”Seiler说,“不需要像用老鼠做实验,要一只只进行注射那么麻烦。”
10种药物都是MEK抑制剂,这种抑制剂完全符合丹尼尔ARAF突变的生物途径。
给药之后,医生们迫不及待地查看效果。
连查了其中的9种药物,都没有效果,终于他们发现了“胜利者”——trametinib,一种商品名为Mekinist的黑色素瘤药物。
虽然医生可以为FDA批准之外的适应症开同种药物,但Hakonarson不愿意这样做。他说:“我们不想冒险给孩子服用可能有毒的成人药物,即便外界专家认为这种药物潜在的好处远大于风险。”
经FDA批准,费城儿童医院团队给丹尼尔开了 trametinib。
奇迹出现了。
用药两个月内,丹尼尔的呼吸得到改善。服药三个月时,他肺部的液体已经消退,不再需要另外补充氧气,双腿的肿胀也消失了。核磁共振显示他的淋巴管已重塑成接近正常的状态。
据STAT报道,这是一种药物首次重塑整个器官系统。
“一项研究可能失败上千次,才成功一次。”Seiler说,“但是在斑马鱼身上测试所显示的结果能够直接用回临床诊疗中,这简直太给力了。”
现在14岁的丹尼尔可以打篮球,骑自行车,还帮助教练练足球。
仅靠斑马鱼的试验效果治病 到底靠不靠谱
Hakonarson及其同事进行的这项研究于7月1日发表在《自然·医学》( Nature Medicine )杂志上。
一些没有参与的研究人员表示,将遗传技术应用于淋巴疾病是令人信服的案例,可能每4000名新生儿中有1个患这种疾病。
“我认为这种方法绝对可以在临床上使用。”德克萨斯州儿童医院(Texas Children’s Hospital)的医学遗传学家V. Reid Sutton说,“这表明我们应该进行这种基因检测,确定这种疾病所在生物途径中的位置,并尝试找到针对它的药物。”德克萨斯儿童医院每年治疗约50名患有淋巴异常的儿童。
但是其他一些同样没有参与该研究的专家告诫说,一项研究成功有启发性,但不能证明,外显子组测序和靶向治疗有助于罕见淋巴异常的患者。
“这是第一篇将ARAF与血管畸形联系起来并证明MEK抑制可能有效的论文。”波士顿儿童医院(Boston Children’s Hospital)医学遗传学家马特·沃曼(Matt Warman)说,“这很重要,因为一些临床医生目前正在使用MEK抑制剂治疗由基因突变引起的其他血管畸形患者。”
德克萨斯儿童医院的Sutton认为,丹尼尔的案例主张的是现有药物的临床试验,这些药物与淋巴异常患者的精确基因相匹配。2018年法国科学家发现,诺华公司的乳腺癌药物alpelisib(Piqray)拯救了19名血管畸形患者,类似于丹尼尔的病。
参考资料:STAT:The boy was dying. Zebrafish helped save his life
月光下的芙蓉
近日,广东省茂名市人民医院儿科病房里,一名10个月大,名叫“米粒”的小男孩终于控制住了肺炎,可以出院回家了。小孩患的是类似渐冻症却更加严重的隐性遗传病,叫做脊髓性肌萎缩症,是一种逐渐丧失运动神经元的罕见病(简称SMA)。 这是一种会导致肌肉无力和萎缩的运动神经元性疾病,这种罕见病是导致2岁以下婴幼儿死亡的头号遗传性疾病,发病年龄越早越严重。
治疗这个病的药品比较特殊,治疗罕见病SMA(脊髓性肌萎缩)的特效药,名字叫“诺西那生钠注射液”。这个病属于极少数的,中国14亿人,登记在册的病例似乎只有2万个,本身因为属于罕见病领域。
诺西那生纳注射液是全球首个SMA精准靶向治疗药物,2019年获批准国内上市。给SMA患儿带来一线生机的同时,每支万元的售价也创下了中国药品的新纪录。第一年注射6针,往后每年注射3针,终身用药。
在深圳儿童医院,米粒父母揣着11张银行卡,里面除了自己的积蓄和贷款,还有双方父母的退休金、公积金,亲戚朋友的借款,甚至有90岁奶奶一辈子省下的3万元存款。夫妻俩一边刷卡一边流泪,一旁的药房代表也忍不住跟着落泪,一共刷了69万9千7百元,来自一个年收入不足10万元的普通家庭。
但他母亲说:“孩子活着,就有希望!”
除了身体上的疲累,长辈和借钱的亲朋好友对孩子康复进度的关心,也让杜佳和丈夫承受着巨大精神压力,虽然在护理过程中,杜佳能感觉到“米粒”的上肢已经慢慢有力,但这种“缓慢”达不到所有人对“天价药”的期待。此外,无暇顾及对大女儿的照顾,也让杜佳倍感愧疚。
今年罗氏公司一款口服药预计在国内上市,成了他们新的希望,“这种药比诺西那生钠注射液便宜很多,每个月只需两三万,我只要先筹够70万,让孩子用上一针保住性命,就能坚持到新药上市了。
2月28日是第14个国际罕见病日,据世界卫生组织数据显示,全球约有5000至8000种罕见病,我国大约有1680万罕见病患者,每年新出生罕见病患者超过20万。由于研发成本高,患者使用人数少,罕见病治疗药物通常比较昂贵。目前,在我国上市且有适应症的50余种罕见病治疗药品,已有40余种纳入国家医保药品目录。
个案护理论文可以围绕前言、护理经验和具体护理方法、护理效果、讨论与分析等方面来写。 扩展资料
全球十大罕见怪病症是现代词,是一个专有名词,指的是疾病,或者特异体质从而仍然在研究之中的侯群或人体现象。中文名全球十大罕见病症类别专有名词相关“灵异现象”“超能
由于罕见病病例较少,所以在医学界就缺钱专业的研究,进而导致病情相关的专家较少,如果没有先例,治疗起来就相对困难很多了。
罕见病本身发生概率就小,所以能够被医学研究的就少,所生产的药物就更少了,所以非常贵。
覆盖了一些婴儿的疾病,还有一些罕见的预防病症,难以治疗的血液疾病可以更好的进行治疗,给我们很多的保障可以进行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