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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接触过作文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那么你有了解过作文吗?以下是我为大家整理的读呼兰河传有感的作文,欢迎大家分享。
一年一度的国庆又来了,在开头这几天,看了萧红姐姐的《呼兰河传》,这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全书共七章,描写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东北小城呼兰的风土人情,真实而生动地再现了当地老百姓平凡、卑琐、落后的生活现状和平庸愚昧的精神状态。第一章:一个既僻远又热闹的小城,在城中的交通要道上坐落着一个“大泥坑”。第二章:民俗民风: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灯等。第三章:写与祖父的快乐生活。第四章:荒凉的家、荒凉的园子。第五章:胡家小团圆媳妇的悲惨之死。第六章:我家的一个亲戚有二伯,他是一个光棍,他古怪的性格。第七章:邻居“磨官冯歪嘴子”的苦难生活,卑微的活着。
印象最深的是:作者描写童年时的爱玩的花园:花开了,就象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象飞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象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他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 我特别喜欢这一段,几翻就翻到,快背得出来了,童话般的意境,诗意的语言,又简单活泼,写得多么好!
如果童年的花园和爷爷带给了她许多的快乐,那么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小团圆媳妇那一章节,让人看得透不过气来!让人悲哀!12岁,一个天真烂漫的年龄,本该在父母面前撒娇,却千里迢迢到这里当童养媳,因为活泼,不像媳妇,所以受到婆婆的打,叫她变得更懂事更听话,这打持续一个冬天,不管白天黑夜,“一天打八顿,有几回,我是把她吊在大梁上,叫她叔公公用皮鞭子狠狠地抽了她几回。我也用烧红过的烙铁烙她的脚心……”她婆婆这样说,打她是为了让她懂规矩!后来女孩子给他们折磨得快发疯了,他们就听跳大神的话请人给她洗热水澡,滚水,昏过去用冷水浇醒再洗,洗了三回,就这样活活把人折磨死了!愚昧,可悲!
“有讽刺,也有幽默。开始读时有轻松之感,然而愈越下去心头就会一点一点沉重起来。可是,仍然有美,即使这美有点病态,也仍然不能不使你炫惑。”推荐大家有空读一读。
“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最近,我喜欢上了被作家茅盾这样评价的萧红的小说《呼兰河传》,随着它,我慢慢走进了萧红小时候眼里的家乡,位于黑龙江省的一个边远小城——呼兰河。
女作家萧红就出生在黑龙江的呼兰河畔。她半生漂泊,命运多舛,年仅31岁就去世了。她的代表作有《生死场》、《小城三月》和《呼兰河传》等。写于一九四零年十二月的小说《呼兰河传》,是她的最后一部著作。
在这本书中,萧红介绍了家乡呼兰河的景色、习俗和自己小时候的生活。呼兰河的景色优美,习俗很多,像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灯等,都让人感到十分新奇。小萧红的童年生活虽苦多乐少,每天都要忍受父亲的冷漠、母亲的恶言恶色,还被外祖母用针扎过手指,却也和童心未泯的外祖父,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像后花园和储藏室,都是小萧红的“天堂”。在后花园,她把玫瑰摘下来,一朵朵插在外祖父的草帽上。外祖父不知道,还说:“今年的春天雨水大,咱们这棵玫瑰开得这么香。二里路怕也闻得到。”直到回到家,被家里人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在储藏室,她找到了一把小锯,便椅子腿上锯一锯,床沿上锯一锯。吃饭时,她还用这小锯锯馒头;睡觉时,做起梦来也会喊:“我的小锯哪里去了?”在这里,我们能感受到小萧红的活泼、淘气和快乐,也能感受到慈祥的外祖父对她的爱。在她不幸的童年中,这种温暖十分可贵。
当然,这本书也讽刺了当地人的无知、迷信和各种陋习。像老胡家的童养媳,天天被婆婆打骂,变得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婆婆却以为她是鬼神附身,用抽贴、跳大神一类的办法来治她,还把她按进滚烫的开水里洗澡,结果反而把她给“治”死了。这些描写不禁让我们对这位童养媳,以及书中其他遭受陋习迫害的人,增加了无限的同情。
《呼兰河传》这本书不仅让我知道了呼兰河一带的风土人情,“看”到了可爱的小萧红,更让我了解了偏远地区人们的迷信以及各种陋习的可怕之处。我喜爱这本书——《呼兰河传》,我喜欢小萧红对家乡的思念和对家乡人的回忆与同情,我更盼望有一天能亲自去呼兰河看一看……
呼兰河边有一座小城。
没有繁华,没有多彩,灰黯的日常生活是年复一年的循环,规律而又刻板。一年春夏秋冬,太阳东升西落,痛哭与欢笑,唠叨与争吵,或许便是这座小城的色调。
呼兰河是一条河,它潺潺流淌着。它是一首诗,于无声之间静默地载下了城里繁杂的琐事;是一幅画,于无形之中装点了城里枯燥的乏味;是一曲歌谣,于悄然之时埋葬了这段凄婉的旧时光。
雨水与阳光混杂的小城里有一段深陷的时光。东二道街静静地躺着一个大泥坑。无论天晴与否,泥坑总是给人们的出行带来不便。颤抖的车马,狼哭鬼叫的小孩子,脸色发白的过路人,是泥坑常年目睹的热闹。有人说,拆墙来拓宽街道,有人说,植树来攀树过街。用土把泥坑填平?呵,没人提到。这是愚昧?还是安分守己?顺应天意的他们怕是早已丧失了违抗天命的勇气,衍生成的,是接受天命的那份不知何由的乐观——“泥坑子淹鸡淹鸭,到是给了我们说长道短的消遣,有了这泥坑子,瘟猪肉倒也可以变成淹猪,经济又卫生。”又是一阵雨过,浆糊般粘稠的泥坑,宛然一副深邃的脸庞,凝望着围观热闹的长袍马褂亦或是粗布短衣,流露的却是戏谑的目光,投射到人心底的恐慌。
呼兰河城里,除了东二道街、西二道街、十字街之外,再就都是些个小胡同了。单调的小胡同里每天亦是单调的生活,冷清,寂寞,大家关起门来在过生活。正如汪曾祺在《胡同文化》里写到的那样,“胡同文化是一种封闭的文化。”我想,“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便是最好的陈述。
呼兰河城的生活是规律的,一年之中必定有跳大神,放河灯,野台子戏,四月十八日娘娘庙大会……这些单板的节日便是他们呆板的日常生活。七月十五孟兰会,笙管笛萧作响,男女老少结伴,趁着火烧云后显白的天色,涌向呼兰河放河灯。忽明忽暗间,河上灿若星河,恍惚之间,却又渐渐熄灭,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什么有趣的,熄灭的河灯拖走的或许只是人们的好奇和热情,空留下河边的孤寂和河上照着的月亮。放河灯是如此,跳大神,野台子戏亦是如此。三五成群,梳妆打扮,闲谈家常,别有深意。‘某村某村的谁,某家某家的谁……’他们热切的交谈倒也离不开这些日常的繁琐。我想,这些节日不过是他们百无聊赖生活的一抹浅淡的色调,空虚的内心只能用说长道短来填补,明天过后,枯燥会再次来袭。
如果说放河灯真可以让鬼魂脱身的话,那我希望这河灯可以帮助小团圆媳妇脱离这无尽的苦海。“黑忽忽”“长得高”“及膝的辫子”“总是笑呵呵的”,这是我从书中对她形象唯一的了解。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姑娘却成了童养媳,她的开朗,她的活泼,在呼兰河城居民的心里却是“不知羞”“不像个团圆媳妇”,接踵而至的,是对她的议论和鞭打。哭喊,泪水,换来的是更重的惩罚。
是否该谴责胡家婆婆的残忍?“……哪家的团圆媳妇不受气,一天打八顿,骂三场……我是为她着想,不打得狠一点,她是不能够中用的……”她的解释似乎也句句有理,而后她为团圆媳妇请神、看香火、吃偏方、抽贴的种种行为似乎也表明了她的好心和善良,我犹豫了。我不明白,害死小团圆媳妇的,到底是胡家婆婆,呼兰河城人们封建保守的良善,还是这个愚昧的年代?
萧红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年代里,她的童年是荒凉而寂寞的。萧红在书中这样写道:“我家的院子是很荒凉的。”朦朦胧胧的细雨中及腰的蒿草。简陋院子里的朽木乱柴,成对的破旧杂物。荒凉的瓦屋里是空虚的房间,颤抖的屋门一开,弥漫的土腥气和暴露眼前的偷吃粮食的耗子和麻雀是熟悉的旧友……院子这边和那边都住着人,逆来顺受的人,不知冷暖的人,徒增了院里的灰暗。而祖父,却又是照耀她生活的太阳。念诗,游玩,相依相伴,是萧红童年里最快乐的回忆。
然而。光阴荏苒,岁月不再。时光是握不住的沙,人终究会老去,会离开,萧红的童年也终究只能埋葬在呼兰河边的小城里,随着日复一日流淌的呼兰河逝去——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
那早晨的露珠是不是还落在花盆架上,那午间的太阳是不是还照着那大向日葵,那黄昏时候的红霞是不是还会一会工夫会变出来一匹马来,一会工夫会变出来一匹狗来,那么变着。
……
我知道,呼兰河边有一种寂寞的小城。
茅盾曾这样评价,“有讽刺,也有幽默,开始读时有轻松之感,然而愈读下去心头就会一点一点沉重起来。可是,仍然有美,即使这美有点病态,也仍然不能不使你炫惑。
她以含泪的微笑回忆这寂寞的小城,怀着寂寞的心情,在悲壮的斗争的大时代。”
——后记
今天暑假,作业很快就写完了,在百无聊赖之际,我从书架上随意拿了一本书叫《呼兰河传》。
本文的主人公萧红,其实就是一个平常的女孩子,但她因为生在旧社会,经常吃不饱穿不暖,受尽了苦头。人的一生,童年是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我们现在的生活都是属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就像是在蜜罐里长大的一样,但是相比之下,萧红童年受的罪,简直比我们苦一千倍、一万倍,她连一段最温馨的、最美好的童年回忆都没有,她只有在祖父的园子里与祖父相处在一起时幼小的心灵才能得到一点安慰。现在有些我们的同龄人,住在农村,生活环境不好,于是就整天抱怨这、抱怨那,可是你们在仔细想想,你们的童年至少还有爸爸妈妈的陪伴与关心啊!可是萧红呢?她什么都没有,除了她的祖父,没有人会关心她的死活,没有人会关心她是不是冷了,是不是饿了,就连爸爸妈妈也是这样,你们有想过这对她的心灵是有多么大的伤害吗?所以,正在童年时期的朋友们,别在抱怨了,珍惜你们现在的童年时光,你一定会过一个活在欢声笑语里的童年。
记得,在前一段时间,放学后,我想让妈妈带我去买一双好看的平底鞋,妈妈说:“你先穿穿凉鞋,等天冷了再买。”于是我就耍起了我的小脾气来了,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抠呢?你自己就可以买好多衣服鞋子,就不给我买。”当妈妈正要说话时,我立马用手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不听……。”但是,讲完这几句话后,我就后悔了,我又想到萧红,想到了她的悲惨命运,于是,我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妈妈,要不然平底鞋我等到秋天再买吧。”妈妈说:“这才对嘛,这样才是个懂事的孩子。”
我通过这本书,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抱怨自己的生活,只要你有家人的陪伴,有别人的关怀,心中就有光明,你就会成为一个幸福快乐的人。
读了萧红的《呼兰河传》感触颇深,她用童年的视角,谱写了一方水土的风俗人情,一部凄婉的歌谣。
《呼兰河传》给我们看的萧红的童年是寂寞的。
一位解事颇早的小女孩每天的生活是多么单调呵!年年种着小黄瓜、大倭瓜,年年春秋佳日后花园都有些蝴蝶、蚂蚱、蜻蜓……堆满了破东西,漆黑尘封的后房是她玩耍消遣的地方;此项而富有童心的老祖父是她唯一的伴侣……千年如一日的刻板生活,虽然一年之中也必有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灯,野台子戏等的热闹、隆重的节日,而这些节日却也和他们的日常生活一样单调而呆板。如果这样死水似的生活中有什么突然冒起来的浪花,那也无非就是老胡家的小团圆媳妇病了,老胡家又跳大神了,小团圆媳妇终于死了;那也无非就是磨坊的冯歪嘴子有老婆有孩子了,而后老婆突然死了,留下刚出世的.第二个孩子……
呼兰河就是这么个小城,单调,呆板,可又不是没有一丝色彩的。每一间茅舍内,都充满争吵、欢笑、唠叨。那儿的人民多是善良的,他们照着几千年传下来的习惯思索、生活,有时显得麻木,愚蠢,但他们按照他们的想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就是因为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老胡家的婆婆“照着几千年传下来的习惯思索、生活”,就因为她的小团圆媳妇“太大方了”,“一点也不知羞”,“十四岁就长那么高”,说这小团圆媳妇不像个小团圆媳妇,坚信得狠狠管教,打啦骂啦,到最后花了五十吊给他家小团圆媳妇治病,而结果呢,却是把这个黑乎乎的,笑呵呵的名为十四其实不过十二的小团圆媳妇送回了老家去!
《呼兰河传》里的人物,似乎都是些甘愿做传统思想的奴隶的可怜虫,似乎都缺乏积极性。冯歪嘴子是他们中间生命力最强的一个——强的使人不禁想赞美他,特别顽强,是原始性的顽强。
这本书,尽管凄婉,尽管忧郁,却仍然美丽得动人。合上书,我的心是寂寞的。
看了萧红以直率朴拙、平易近人的手法塑造出的沉闷、迷性而又有色彩、很有趣的《呼兰河小城》,我万分感慨。在呼兰河小城中,人们过着简单、平凡、朴实的生活。大家总是把陈旧的事摆出来当作新鲜的事,对于自己有好处的事,置之不理,抱着一种随它去的心态;而对于自己有害的事,就担惊受怕,一会儿扯到神,一会儿扯到鬼,花了许多冤枉钱,真是可笑啊!每到小城隆重的节日,街上热闹非凡,人们对此谈天说地,言人人殊。还有主人公这个平凡家庭的各种令人牵肠挂肚的悲欢离合,更加详细地讲述了这些人们的品格。我觉得,做人不应该做只从个人角度出发,不顾别人感受的事,这样损人利己是不好的,就算别人不说,自己心里倒也愧疚。做人还要做得勤劳朴实,虽说这样有点辛苦,但来日方长,看到了沉甸甸的硕果,又何必在意这之中的分分秒秒呢?我觉得我们现在要好好珍惜生活。在呼兰河小城的普通家庭中,买一块豆腐也要忍痛割爱,还要痛心上一整天,相对于我们现在的生活,花钱大手大脚,钱像尘土一样挥出去眼也不眨一下,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我们现在有电视、电脑、手机这些高科技产品来娱乐,、了解新闻,而他们什么都没有。因此,我们在这样好的环境中成长,一定要好好学习读了《呼兰河传》,我有了许多感触,这些有意义的感触,我会努力去实现的。
本文的作者萧红是一位生活艰苦的女作家,她从小父母就对2非常冷漠,祖母对她也不好,只有祖父对她非常关心,所以本文写祖父的地方最多。本书的特点就是层次清楚,分工明确。每个章节的意思大概是这样的:第一章总写呼兰河这个小镇;第二章写呼兰河小镇中人们闲暇的生活;第三章写了祖母对“我”的冷漠直到她去逝为止;第四章写了祖母去逝后,“我”和祖父的自由、愉快的生活;第五章写了团圆媳妇命苦而短暂的人生及婆婆的迷信和对她的折磨;第六章写了“我”有一个性情古怪的有二伯;最后一章写了冯歪嘴子一家清贫的生活。
本书的重点人物祖父是一位性格和蔼、待人非常亲切的人。作者之所以喜欢他是因为在全家人中只有祖父对她好。祖父喜欢“我”,“我”也同样喜欢祖父,祖父和“我”的“地盘”一个不大不小的园子,它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地方:里面有许多菜、花草和许多可爱的小昆虫们。在作者眼中,祖父的园子是一个充满快乐和自由的乐园。
在书中,写人和事的地方很多,作者却又不盯着一个写,故事多而不辟,而且累及的人物神态动作表情都用作者那一支神奇的笔写得透澈明了。
我爱看这本书,更爱书中调皮可爱的作者和和蔼可亲的祖父。
《呼兰河传》的作者是萧红。著名作家茅盾称这本书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当读完这本书时,我才深刻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在这本书中,萧红向我们讲述了呼兰河的风土人情,她的童年时光,以及她对呼兰河的爱和对当时封建社会制度的很都跃然纸上,使读者无不为之动容。 最悲惨的就是小团圆媳妇的遭遇。年仅12岁的小团圆媳妇被老婆婆烙脚心,吊在扇子上被抽打·····结果小团圆媳妇被打怕了,得了一种怪病,老婆婆找了个土房子:用热水烫三次,整个身子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可怜的小团圆媳妇,在热水中极力挣扎着,可那些迷信而又无情还是把她摁在水中,三次都是如此,小团圆媳妇晕了过去。就这样,小团圆媳妇被折腾死了。 有悲就有喜,作者把她小时候和祖父学诗写成了“一颗颗笑豆”,让人一“吃”,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萧红小时候真可爱真好玩,让人禁不住想到了自己的童年,那么无忧无虑。
近期我读了民国时期著名女作家萧红写的一本名叫《呼兰河传》的书,这本书深深地触动了我。让我受益匪浅。
这本书以呼兰河城为线索,写出了当时社会上的各种景象;写出了呼兰河城人们的生活百态。比如邻居老胡家娶了个小团圆媳妇,婆婆为让小团圆媳妇进门后,能百依百顺。适应当时的生活,所以就把小团圆媳妇吊起来用鞭子打,用烙铁烙她的脚心。把小团圆媳妇打病了。可他们并没有急于找医生来给她看病,而是迷信地请来了跳大神的来给小团圆媳妇驱鬼。用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有把她的病治好,反而变本加厉。活活把小团圆媳妇折腾死了……
现在我们的民族文化的确比当时进步了很大,但仍存在问题。
现如今马路上开的都是外国车;用的都是外国手机;吃的都是洋快餐。仿佛我们已经与世界接轨。却恰恰相反,我们抛弃了我们的民族文化,使民族文化举步维艰,停滞不前。让国产二字成为了劣等产品的代名词。使中国的汽车生产商放弃了自主研发的理想,都变成了合资企业,买着外国的汽车,用着外国的技术。
所以我们仍需要像萧红那样的当代民族文化的觉醒者,去指出这样的怎么不好。应该怎么去解决这个民族文化的传承问题。让中国真正的觉醒;路上开的车大都是中国制造,让中华民族真正的复兴。
作者萧红细腻地表写了旧时代的呼兰河。在她的表述下,我渐渐地走进了80多年前的东北,一个衰落的村庄。村子里面,只有灰色的街道,灰色的人生,灰色的社会??整个村落就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一样,乌云蔽日,没有半点色彩。这里的村民,活着的目的仅仅因为活着,生的普普通通,死的平平淡淡,让人觉得呼兰河的人们,缺少了些什么。
灰色的色彩,平静的叙述,黯淡的画面把我们带到了二十世纪初的小城呼兰河,这个小城并不繁华,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地走。在故事发生的小村庄里,到处都显得那么萧条:灰色的天空,灰色的画面,灰色的人生。整个村庄就像是笼罩在一片黑暗的天地中,乌云蔽日,见不得半点阳光。在这里,到处可见由于人们的无知、愚昧而引发的一场又一场的灾难,人们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为了死去而死去。一个又一个画面,一个又一个悲剧地出现,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评判哪个更值得我同情,哪个更值得我痛恨??
在东二道街上有个大泥坑,六七尺深,人们和家畜无论是在晴天,还是在下雨天都会遭受到灾难,淹死过小猪,用泥浆闷死过狗,闷死过猫,鸡和鸭也常常死在这里边。人们说拆墙的有,说种树的有,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过把泥坑填平。这是在文章的
我不知道在这个村庄里,在这座城市里,在旧中国这片土地上,还有多少像团圆媳妇这样受到迫害的人,一个团圆媳妇死去了,还有更多的像团圆媳妇这样的女人在受着迫害!王大姑娘的死,胡家媳妇的死??在那个年代里,她们的遭遇在人们看来是司空见惯的,是自作自受的,是没有人可以挽救的。这不由得让我想到了我们的新社会,人们在知识中变得更加的睿智,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自己美好的生活,没有男女的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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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呼兰河传》 继《生死场》之后,1938年萧红在重庆开笔创作她的自传性长篇小说《呼兰河传》,由于颠沛流离,直到1940年底才在她寓居的香港最后完稿成书。这个时刻,正是抗日战争最艰苦的阶段,这使远离家乡的萧红更加怀念自己的故乡和童年,于是,她以自己的家乡与童年生活为原型,创作了这部小说。它在艺术形式上是一部比较独特的:它虽然写了人物,但没有主角;虽也叙述故事,却没有主轴;全书七章虽可各自独立却又俨然是一整体。作家以她娴熟的回忆技巧、抒情诗的散文风格、浑重而又轻盈的文笔,造就了她 “回忆式”的巅峰之作。茅盾曾这样评价它的艺术成就:“要点不在《呼兰河传》不像是一部严格意义上的小说,而在于这‘不像’之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说更为诱人些的东西: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1.欢乐童年——寂寞心灵的慰藉 萧红的一生是被家庭、爱情和社会所放逐的一生,在她的内心深处,始终深藏着难以排解的无家的悲凉感。可以说,寂寞情绪和无家情结困扰了萧红,同时也造就了萧红,成就了她的许多艺术佳构。她把自己的孤独与忧伤、寂寞与怅惘,通过审美沉思转化为作品的情感基调和美丽的诗魂。 写作《呼兰河传》的萧红经历了内心与外在的种种变故与波折,身边没有了写作《八月的乡村》的“保护人”似的萧军,心目中的故乡也从要逃离的陷阱变成灵魂的寄寓之地。成熟的萧红换了一副眼光看待故乡。故乡,尽管她蒙昧,蒙昧得令人痛心,可是她又是包容的,爱与恨,善与恶,美与丑,都在其中。就像后花园中的小黄瓜、大倭瓜,就像那些蝴蝶、蚂蚱、蜻蜓,就像黄昏时候的红霞,他们不辨生死,既短暂,又久远。萧红用散文的笔调来书写故乡。她找到了一种最能表达自己与故乡的血肉联系的笔调。在这种书写中,萧红重新确认了自己与故乡、与呼兰河的关系。他们不再是对立性的,而是对话式的。在这样的写作中,萧红获得了心灵的慰藉。尤其在对祖父的回忆性的描写中,充满了对童年烂漫时光的回味。《呼兰河传》第三章写祖父与“我”。“祖父的眼睛是笑盈盈的”,“身体很健康”,祖父教“我”念诗,给“我”烧小猪、烧鸭子吃。而“我”在祖父的庇护下,无忧无虑,活泼任性。“我”只是玩,“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和祖父开玩笑,“我笑得最厉害,我在炕上打着滚笑。” 孤独而寂寞的童年,对于渴望爱与温馨的萧红而言无疑是不幸的,然而对于作家的萧红却是一份难得的精神财富,一泓汩汩不息的生命泉源。在她寄居南国异乡的生命后期,在对男性及男权社会的彻底失望之后,她开始在现实的废墟上重构自己的精神家园。记忆中的故乡成了这个精神家园的投射和外化。借助对故乡和童年的诗性回忆,来化解内心的忧郁和寂寞。现实社会未能给萧红提供飞翔的天空,她以自己的艺术才情在文学殿堂里寻觅到一片高远的蓝天,于文学和想象的精神世界中构筑起生命的伊甸。 网上一个帖子对萧红的寂寞这样写道:萧红本身就是寂寞的,她的生,她的情感,她的生活,甚至她的死。萧红出生在黑龙江,十年漂泊,呼兰河是她的起点,香港是她的终点。去逝时,身边竟没有一个亲人,真是孤独地来到这个世界上,也将孤独地离去。在弥留之际,她在纸上写下“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下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从图书馆里淘到一本页面已经泛黄的《呼兰河传》,那气味仿佛是在证明她的寂寞决不矫情。打开书,寂寞的心灵盛开;合上,心灵的寂寞盛开。 2.悲悯意识——作家主体精神的投射 由于自身的生活经历和出自悲天悯人的天性,萧红在创作伊始就关注着普通人的命运遭际。而“五四”启蒙思想中个性主义、人道主义精神的影响使她在抒写人类苦难命运时,更多地是关注人的生存形态和生命价值,以更深入的笔触挖掘民族文化的深层结构,揭示病态人生和病态心理的形成原因。萧红紧紧抓住生与死——人的生命的起点和终点这两个重要环节进行了突出的展现和深刻的剖析,从而表现了她独特而深沉的人生悲剧感。 《呼兰河传》将生死的意义逐出人的视野,在人们对生死的更为漠然中写出了“几乎无事的悲剧”。此时的萧红对生命的感觉似乎已超出单纯的生死界限,而更深远地思索着空虚与悲凉。与《生死场》相比,在《呼兰河传》中,尽管环境对人仍然构成压抑,但已不表现为“生死场”般赤裸裸的惨酷,小城与人似乎形成一种平和松驰的关系:“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地走,那是自古也就这样了,风霜雨雪地,受得住的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着自然的结果。那自然的结果不大好,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就拉着离开了人间的世界了。至于那没有拉去的,就风霜雨雪,仍旧在人间被吹打着”。呼兰河人麻木混沌地生存(而非生活)着,感受不到生命的珍贵与死的悲哀,一切都是“自然的结果”,都是被动的生生死死。 在萧红看来,最可痛心的最足以惊心动魄的是“蒙昧”,是生命价值的低廉,是生命的浪费。染缸房里,一个学徒把另一个按进染缸里淹死了,这死人的事“不声不响地”就成了古事,不但染缸房仍然在原址,“甚至连那淹死人的大缸也许至今还在那儿使用着。从那染缸房发卖出来的布匹,仍旧是远近的乡镇都流通着。蓝色的布匹男人们做起棉袄棉裤,冬天穿它来抵御严寒。红色的布匹,则做成大红袍子,给十八九岁的姑娘穿上,让她去做新娘子。”至于造纸房里边饿死了一个私生子,则“因为他是一个私生的孩子,算不了什么。也就不说他了。” 萧红用异乎寻常的态度、语调叙述死亡,——轻淡甚至略带调侃的语调。有时甚至不止轻淡,她还有意以生命的喧闹作为映衬。《呼兰河传》第五章写了小团圆媳妇,写她如何从一个“笑呵呵”的小姑娘到一个“黄瘦”的病人,直到被折磨而死。一个仅仅十二岁的小姑娘,曾经“头发又黑又长,梳着很大的辫子”,曾经“看见我,也还偷着笑”,因为她的生命力、因为她“不怕羞”,被婆婆打出了毛病,接着被庸医、“云游真人”、跳大神的等不断折磨、摧残,终于死去了。 而尤其可痛心的是,“不惟所谓幸福者终生胡闹,便是不幸者们,也在别一方面各糟蹋他们自己的生涯”(鲁迅)。对生命价值的思考和改造民族生活方式的热望,构成了萧红小说有关生死的描写的主要心理背景。 韦勒克·沃伦指出:“背景又可以是庞大的决定力量,环境被视为某种物质的或社会的原因,个人对它是很少有控制力量的”。《呼兰河传》深层的悲剧意蕴即在于揭示了这种强大愚蛮的背景环境——集体无意识同化/异化、扼杀人性。呼兰河人认同环境,实际上是认同它包蕴的所有的历史惰性、传统习惯和价值观念,所以比起《生死场》中的愚夫愚妇来,他们的灵魂被更深地烙上了历史文化的印痕。面对沉积着层层淤泥的给自己带来灾难的大泥坑,人们宁可想方设法地绕道而行,或者幸灾乐祸地在围观“抬车抬马,淹鸡淹鸭”中获得“乐趣”;小团圆媳妇只因“见人一点也不知道羞”,“两个眼睛骨碌碌地转”,就被好心的人们放到开水里活活烫死;那个本来口碑很好的王大姐,仅仅因为自己选择嫁给穷苦的磨倌,便一变而为“坏女人”,最终在不绝的奚落中死去……传统文化的受害者用套住自己的枷锁又去劈杀别人,在自己流血的同时手上又沾着别人的血污,而这种残忍的行为却是以极其真诚的善良态度进行的。这里的一切杀戮都是平静而安然地发生的,发生了就好像没发生一样,这是怎样一个病态的民族灵魂木然的悲寂世界!经受过人文主义启蒙思想洗涤的萧红,回顾遥远的故土仍旧生活在古老精神世界里的乡民,对其满目疮痍的生命状态,于无尽的悲悯中透露出沉重的批判。 综上所述,萧红是一个有着深广的悲剧意识的作家,她那穷困潦倒、颠沛流离的流浪生涯以及不寻常的情感经历使她在创作中具有了“直面真正的人生”的勇气,以一种开阔的悲悯胸怀始终关注思考着人的生存境遇和生命意义,呼唤着人性尊严、人生温暖和理想的生命形态。正是在这一点上,萧红的小说达到了深刻的人性深度,其悲剧意蕴具有了形而上的意味而获得了久远的魅力。 3.诗意美质——富于独创性的边缘体小说的内核 一切真正有作为的作家,无不以采用与自己的个性和生命体验相契合的“言语方式”,建构自己的文体风格为己任。萧红是个有着自觉文体意识的作家,她曾经说过:“有各式各样的生活,有各式各样的作家,就有各式各样的小说。”萧红是凭着天赋和敏锐的艺术感觉进行创作的,她以独特的艺术感受力和表达才能创造了一种介于小说、散文和诗之间的边缘文体;这种文体突破了传统小说单一的叙事模式,以独特的超常规语言、自传式叙事方法、散文化结构及诗化风格形成别具一格的“萧红体”文体风格,从而构筑了一个独具韵味的艺术世界。 这种别具一格的“萧红体”小说文体风格主要表现在: (1)超常规的文体语言。萧红擅长于以一种极自然的陌生语言去描写她所熟悉的一切。她对语言的超常规运用使小说语言呈现出新鲜自然、稚拙浑朴的美学情趣,形成了独特的“萧红味”。 文字,是文学作品诉诸读者的审美情感和认知活动的最原初的物质形态。它直接体现着作家的情感心理和作品的艺术风格。在中国现代文坛上,具有不同艺术风格的女作家都呈现出不同的语言特色。如冰心的清莹圆润、蕴藉空灵,丁玲的细腻直白、激切酣畅,庐隐的凄丽悱恻、感伤沉郁……,均各呈异彩,各有千秋。而萧红的语言风格和表达方式别具一格,表现为超常规的句法形式及由此而来的新鲜自然、稚拙浑朴的美学意趣,形成了独特的“萧红味”。 在萧红的文学语言中,直率和自然这两种特性是水乳交融、浑然一体的。且看《呼兰河传》第三章第一节中一段写景文字: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象鸟上天了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的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 这段文字完全以儿童的眼光来描写自然景物,借用了儿童语言的简短朴素的形式特点,率意而言,显得真诚坦率。这种语言没有着意雕琢的痕迹,它宛如白云出岫,风行水上,一派自然。 萧红的小说语言的新鲜、生疏不但表现为直率、自然,而且那种超常规的文句蕴含着一种稚拙浑朴的美,一种独特而醇厚的情调。赵园《小说十家》中说萧红的文字是“用最简单以至稚拙的方式组织起来、因而显得不规范”。你有时觉得,她所使用的那种语言是经不起转述的: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从前那后花园的主人,而今不见了。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荒去了。 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 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幽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 这里,单调而重复使用的句型,复沓回荡的叙述方式,透出儿童的稚拙和朴实,娓娓道来,节奏徐缓,却又内蕴深藏,浑朴醇厚。作家絮絮叨叨地叙述祖父年龄与自己年龄的变化,流露出对祖父的熟稔、热爱。年龄的排列之间,省略了许多具体内容,表现出祖父一生的平常。“主人不见了”,“死了”,“逃荒去了”,稚拙平淡的语言和口气中蓄积着深厚的沧桑感、失落感。“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同义反复中流淌着对故园的脉脉深情。透过那些有意的复沓,作家正以弦外之音告诉我们人世间生生死死的“单调重复”以及难以言状的人生悲凉。萧红的这种语言表达方式形成了独特而鲜明的个人风格,它同一字千钧、惜墨如金的精粹风格,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境界,但却同样具有审美价值和意义,因为,“在萧红这里,语言经由‘组织’不只产生了‘意义’,而且产生了超乎‘意义’之上的东西。”它拙而有味,情致在焉。 总之,萧红的小说语言清纯童稚,拙朴天成,纯而多韵,拙而能巧;于浑朴中带有隽逸的色彩,在清纯中内蕴醇厚的意韵,从而成为“萧红体”小说叙述风格的重要特征。 (2)自传式叙事方法。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 首先,是自传性的怀旧笔调。萧红最成功、最富艺术魅力的作品,大多是那些融进她个人生命体验和生活经历的自传体小说,如《后花园》、《家族以外的人》、《呼兰河传》、《小城三月》等,它们均无一例外地运用了自传性的怀旧笔调,通过回忆的方式,“以我观物”叙事记人,写景状物。萧红之所以如此执着地运用自传性的怀旧笔调,缘于其一种自觉的创作观。一般说来,与现实贴得太近,常常不容易把握住生活的本质与内涵;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造成适当的审美心理距离以后,才有可能看清它的全部价值。因此,萧红非常重视“思索的时间”,她曾以雷马克的创作为例强调了这种时间距离的重要性。正是这种心理距离,使她有充分观照和反思的时间,从而为她深入地揭示生活以至人生的真实底蕴创造了条件,她的自传性怀旧作品因此获得了巨大成功。由于萧红在时空上已远离故事中的题材、人物和环境,过去的一切已经经过时间的过滤与沉淀,这就使她能够抽身事外,而以一种审美静观的态度去回忆,用怀旧的笔调将自己的原始情绪升华为一种审美情绪,并进而与题材溶为一体。《呼兰河传》回忆的是故乡呼兰河的平庸的生活,刻画的是动物般生存着的人们,但这里“仍然有美,即使这美有点病态”。 其次,是第一人称限制叙述。 从总体上看,萧红小说的叙事角度是多样的,有全知叙事角度(《生死场》、《马伯乐》等),也有旁知叙事角度(《王阿嫂的死》等)。然而,她的大部分小说名篇(如《家族以外的人》、《手》、《牛车上》、《呼兰河传》、《后花园》、《小城三月》等)则重点运用了第一人称“我”的限制叙述角度。萧红小说中的“我”,实际上都有作家自己在不同时期的影子,作品中的“我”决非是强加的旁观者和局外人,而是作为小说中的一个角色,作为生活的见证人而存在。无论用怎样的人称,那都是萧红的讲述,一派萧红的口吻,因而本质上都是第一人称的。视角的单一则由叙事人的性情的生动显现作为补偿。《呼兰河传》第一章没有我出现,你的意识里有我在,等到第二章我出现,你也不觉得很突兀。正是第一人称叙述角度的运用,给萧红小说带来了强烈的情感效果;而且这种角度所特有的叙事功能,也使她的作品增加了内容含量。在这些作品中,小说的叙述省却了许多描述情节过程的铺叙文字,出现一些大幅度的跳跃,从而在限定的篇幅中增加了意蕴厚度。此外,第一人称叙述角度还给萧红作品带来了真实感和亲切感,与全知叙事相比第一人称限制叙事蕴含着一种富于现代意味的平等意识。在这些作品中,叙述者不再君临一切,而是与读者处于一种平等的对话地位,从而消解了(至少是缓和了)真实与想象之间的紧张状态,消除了读者对叙述者的信任危机。读者在叙述者真诚亲切的娓娓而谈中易于产生一种艺术的共鸣和认同,作品的艺术感染力从而在无形中也得到了加强。 在萧红对于第一人称的叙事角度的运用中,儿童视角作为一个显著的特征,给她的小说带来特殊的审美效果。在这类作品中,作者是从一个未谙世事的女孩“我”所特有的心理视角来作出情感评价的,所以常常故意举重若轻,大事小言甚至言不及意。这样,由这种心理视角所作出的情感评价,与作品的客观倾向之间就形成了一定的暌离,于是出现了艺术的反讽。如小团圆媳妇之死,作者成功地运用了第一人称“我”——一个单纯幼稚的小姑娘眼睛,为读者摄下了一幅悲惨的人间画面。在这里,作者是让叙述者用儿童好奇的目光来观看这一切的,而一个儿童显然是不会完全洞察这一悲剧的意蕴的。对叙述者“我”这个童稚来说,这只是不过是一个 “有趣”的故事,于是叙述者越是平静,读者越会激动;叙述者越是超然好奇,读者就越会悲哀,愤恨而不能自已。可见,情感评价上的儿童视角既增加了作品的心理情感的容量,也增加了作品内部的张力。 (3)散文化的文体结构。 与萧红对语言的超常规运用一样,她在小说文体结构上的追求,也独具特色,呈现出一种“非情节化”的超常规趋向。在中国传统小说中,结构形式通常是以线性的时间关系和因果关系为线索来组织完整的故事情节,其结构的主要依据就在于情节,而萧红的小说常常没有完整的情节和贯穿始终的突出人物形象,更缺乏严密的结构间架。也许事件的过程还在,但这种过程常常为一些富有情致的场景和片断所打断。这样,就使她的小说结构挥洒自如,呈现出非情节化、非戏剧化的散文化特征。 我们眼里的《呼兰河传》虽然是自传体小说,但作者所写的却是对故乡呼兰城的种种印象。全书采用信马由缰的巡礼式抒写方法,从街头巷尾的情景写到喜庆病灾的种种盛典,从祖父的后花园写到童年生活的寂寞,从家中的庭院厢房写到形形色色属于下层人民的住客;既没有设置尖锐的矛盾冲突,安排头绪纷繁的线索,也没有编造曲折紧张的情节,塑造众多的人物典型,甚至没有贯穿始终的线索、故事和人物。全书七章。一二章介绍小城风貌、地理环境和风俗民情,从宏观上勾画出呼兰城的本质特征——物质上穷困匮乏,精神上愚昧保守。以下五章则是微观描写——从各个角度将呼兰城的特征具象化。三四章描写家院及“我”与祖父朝夕相守的童年生活,突出了冷酷刻板的封建环境对天真童心的摧残压抑。后三章笔触从家庭伸展到街坊邻里,叙述了有二伯、小团圆媳妇、磨倌冯歪嘴子三个下层人物的悲剧命运。这七章可分可合,似断实联——分之则每章皆可独立成篇,自成单元;合之方成小城整体,每一章都是小城不可或缺的枝节。作家运用散文化的手法来刻画这这些看似破碎的生活画面,就因为她不是在为某个人作传,而是在为整个小城的人情风俗作传,呼兰河小城就是作品的主角——这是一部以背景为主角的小说,作家所关注的是“民族大多数人的最普遍的生活,是最一般的思想,是整个社会风俗。”(钱理群《“改造民族灵魂”的文学》,《十月》1982年第1期)可见,作家的创作意图决定了结构形式的散文化,而散文化的结构又为从广度和深度上体现作家的创作意图提供了条件。 (4)诗化的风格。 萧红作品内蕴浓郁的诗情。在她最具风格的小说中,都有一个作为抒情主体的“诗魂”的自我形象存在,其丰富的艺术情愫构成了作品抒情成份的主要来源。情境、氛围和意味作为萧红作品最富传统特色的美感范畴,是其小说诗意美质的最显著的体现。 “第一流小说家不尽是会讲故事的人,第一流小说中的故事大半只像枯树搭成的花架,用处只在撑持住一园锦绣灿烂生气蓬勃的葛藤花卉。这些故事之外的东西就是小说中的诗。”(《朱光潜美学文学论文选》第26页,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萧红“是一位富有诗人气质的小说家和散文家”,她采取合乎自己情感意向和审美心理的创作方式,在奔涌的创作灵感的驱动下、急切地倾泻出久贮于记忆中的印象片断,以文字组织来捕捉情调并表现情绪的流动,从而打破了传统小说完整的故事情节结构;赋予小说以形式自由、韵味浓郁的抒情诗格调。萧红的小说在“不象小说”之外,却有比“象一部小说”更诱人更令人回味的特质——诗意之美。这是“萧红体”小说最显著又是最潜在的美质。 萧红对诗意诗境的追求,使她的小说创作有着强烈的抒情意味。她有自己的抒情方式,既不象鲁迅小说那样,以在深沉浓烈的抒情中包孕着对生活哲理的概括来发人深省,也不象郁达夫小说那样,以直抒胸臆、大胆坦露心理苦闷来震撼人心。在她的小说中,抒情性以抒情主体——“我”的存在为前提。她的小说常用第一人称“我”的形式,把自己整个地融化到故事和人物的际遇中,浑然一体,其丰富的艺术情愫构成了作品抒情成分的主要来源。《呼兰河传》中有一个作为抒情主体的“诗魂”的自我形象存在。这个自我形象本身就是一首诗,有诗一般的心怀、诗一般的情趣。她不但增加了写人叙事的深度,更增加了抒情的浓度。而且,这个自我形象就是作家命薄才高,心秀眼慧的诗化体,她通过真诚地抒发自己感情,使接受对象在超越审美心理的障碍和隔膜之中,体验社会的悲剧,生命的哲理和诗人的灵性。正是萧红诗人的赤子情怀汇成了小说诗意的潜流,深深地打动着读者。 萧红的创作重视对氛围的渲染。在她的小说中,氛围主要体现为一种浸透了创作主体自身情感色彩因而具有浓郁抒情气氛的环境与背景——茫茫东北平原上的风土人情、文化习俗、地理环境、历史变迁。萧红常以满蕴情致的笔调情深地描绘这些浸润着作者主体情思的氛围,其中,她最着力也最具特色的是她对东北地区风俗习惯的描绘。在《呼兰河传》等一系列的作品中,她描摹五月节挂葫芦、七月十五放河灯等岁时风俗,状写了生与死的人生仪礼,叙写了跳大神、拜龙王的信仰风俗。第二章则是一首呼兰河的风俗诗,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灯、野台子戏、四月十八娘娘庙大会,这些俚俗甚至不无蒙昧的习俗,在萧红笔下,俨然生发出异样的光彩。 “请神的人家为了治病,可不知那家的病人好了没有?却使邻居街坊感慨兴叹,终夜而不能已的也常常有。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悲凉?” “跳到了夜静时分,又是送神回山。送神回山的鼓,个个都打得漂亮。若赶上一个下雨的夜,就特别凄凉,寡妇可以落泪,鳏夫就要起来彷徨。……人生为了什么,才有这样凄凉的夜。” 这是描写跳大神,从司空见惯的所谓迷信中,萧红体谅到人生悲凉的况味。 “眼看台子就要搭好了,这时候,接亲戚的接亲戚,唤朋友的唤朋友。……看戏去的姑娘,个个都打扮得漂亮。” “大戏还没有开台,就来了这许多事情。等大戏一开了台,那戏台下边,真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人们笑语连天,哪里是在看戏,闹得比锣鼓好像更响。” “戏台下敲锣打鼓震天地响。那唱戏的人,也似乎怕远处的人听不见,也在拼命地喊,喊破了喉咙也压不住台的。那在台下的早已忘记了是在看戏,都在那里说短道长,男男女女的谈起家常来。” 这是描写野台子戏,在紧锣密鼓、喧闹争吵中,萧红道出了呼兰河人生命中飞扬的一面。 由于她是带着感情来抒写这一切的,因而比那些不动声色的客观介绍更具有一种动人的情韵。萧红对这种无处不在,具有弥散性特色的风俗氛围的着意渲染,既为作品中所有人物性格的形成、发展提供了一个充满情感色彩的背景,同时也使她的作品增加了情感容量。“重视主观抒情、重视小说语言的表现功能,再加上重视背景描写与氛围渲染,使郁达夫的小说以至五四作家的小说的确带有一种特殊的诗的韵味。”陈平原的这一段论述用来评价萧红的小说同样非常恰当。正是对风俗环境等内容的描写所制造的“氛围”,使萧红小说的生活画面之中荡漾着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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