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学院杂志石丹

文：李晓光 石丹

ID：BMR2004

王欣的故事还在继续。

马桶MT折戟之后，王欣又推出了一款新的产品——灵鸽。在官方的介绍中，这是一个基于人工智能的市场网络平台。

具体来讲，灵鸽是将各行各业的劳动者聚合在一起，提供各种各样的技能服务，通过大数据和算法匹配，让用户快速地找到合适的人和优质的服务。

换而言之，灵鸽为人才和雇主搭建了一个平台，以使他们能够快速实现匹配，这和已有的“猪八戒网”多少有些相似之处。

相对于马桶MT上线时的高调，这一次王欣低调了许多。他既没有面向媒体介绍灵鸽，在微博上至今也没有发布这款产品的任何信息。

但由于王欣自带流量属性，灵鸽还是引起了巨大的关注，8月28日，灵鸽一上线就冲到了苹果应用市场生活类第一名。

随后王欣在灵鸽APP中发布消息称，因为产品还处于测试期，为了让用户有更好的体验，决定暂时在各应用市场中下架灵鸽，进行优化，只保留官网通道，已经注册了的朋友依旧可以正常使用。

对于灵鸽APP何时再次上线以及后续发展规划等问题，《商学院》记者向灵鸽方面发去采访函，对方拒绝了记者的采访请求。

服务行业的“淘宝”

在灵鸽官方的叙述中，过去的十年属于“社交网络”，未来十年属于“市场网络”。

所谓市场网络是指将Facebook等网络元素与Airbnb等市场元素恰当地结合了在一起，形成一个带有社交属性的交易平台。

当需求方发起一个涉及到多个环节、需要多个服务方参与的项目时，平台能够将不同的专业人员互相连接，并提供协作工具，共同完成交易。

灵鸽方面认为，随着社交网络寡头格局已定，人口红利期已过，这种旨在促进商业协作的新型网络被认为是未来最大的风口。它也将催生新的独角兽公司，并影响数亿专业服务人员的工作和谋生方式。

基于此，灵鸽诞生，定位于服务行业的“淘宝”。它的页面非常简单，但目前需要邀请码才能完成注册使用。在注册过程中，每一位用户可以添加五个技能，后续可以接到相匹配的订单。

打开APP，其底部有三个端口。在中间的那一个，用户可以看到与自己技能香匹配的工作需求。点击其中的一个需求，会自动生成一个群聊。

在那里，雇主和应聘者可以进行沟通。群聊是开放式的，其存在的时间是24小时。在这期间，应聘者可以不断进来，群聊成员可以互加好友。

最左边的那个端口，会显示出群聊的信息，也就是沟通进度。最右边则和APP一样，出现的是用户个人信息。

灵鸽的一大特色在于，采用合伙人的方式，用虚拟公司的方式让用户赚取收益。

在灵鸽里设有虚拟公司，每个人都可以通过提交一份创业计划书申请认证为灵鸽合伙人，并邀请有技能、能提供服务的人加入虚拟公司。

灵鸽合伙人相当于虚拟公司创始人，直接接受某个用户的邀请注册的用户相当于这个用户虚拟公司的经理，经理再邀请的人在系统里会显示为这个用户的员工。

合伙人只能邀请服务者加入做经理，不能直接发展员工。只有下面的经理自己也认证成灵鸽合伙人，再发展他们自己的经理，这部分经理在合伙人那里显示为虚拟公司的员工。

值得注意的是，合伙人可以从经理和员工做的服务抽取15%的提成，平台端可以从中抽取 5%的提成。换而言之，灵鸽采用的是分销的方式，以拉人头赚佣金的模式，从而实现平台用户增长。

但这种分销模式长期游离在法律的边缘，很容易滑向传销的一端。福建瀛坤律师事务所苏奕欣律师向《商学院》记者表示，传销最主要的特征，应该是发起者以“发展人员”+“人头费”为条件取得加入资格等方式，并获得财富的行为。对于如何把控这种分销模式，灵鸽方面拒绝了记者的采访。

在王欣的计划中，灵鸽至少要帮助100万创业合伙人，建立自己的虚拟公司，解决至少1亿技能提供者的创收与就业。

灵鸽会何去何从？

2019年1月15日，王欣站在了舞台中央，这是他出狱后首次出现在公众面前。他带来了一款社交产品，也就是匿名熟人社交APP马桶MT。

在他看来，随着社交关系越来越宽泛，现有的社交平台已经很难让人自由的表达， 匿名社交则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一问题。

但在匿名社交之下，人类往往会取下最后的面具，各种“灰色”信息便由此产生。在监管之下，马桶MT最终更名为好物记，定位于内容电商，王欣的第一次尝试，似乎并不成功。

如今，灵鸽也面临这样的问题。由于灵鸽对用户约束力有限，在获得初步的信息匹配后，用户完全可以转向微信等其它平台进行交易，这会导致“灰色”交易的泛滥。

《商学院》记者发现，如今在灵鸽平台上，已经出现了一些提供“高利率贷款”等灰色信息，它们将灵鸽视为一个获客渠道。

苏奕欣透露，基于《网络安全法》第47条的明文规定，网络运营者应当加强对其用户发布的信息的管理，发现法律、行政法规禁止发布或者传输的信息的，应当立即停止传输该信息，采取消除等处置措施，防止信息扩散，保存有关记录，并向有关主管部门报告。

河南威鼎律师事务所尹晓柯则表示，互联网信息服务提供者应当向上网用户提供良好的服务，并保证所提供的信息内容合法，一旦发现法律、行政法规禁止内容，互联网信息服务提供者发现其网站传输的信息明显属于违法内容信息的，应当立即停止传输，保存有关记录，并向国家有关机关报告。

有业内人士向《商学院》记者表示，从快播、马桶MT，到灵鸽，王欣似乎一直没有跳脱固有思维，在监管日益趋严的形势下，这种思路注定是行不通的。

实际上，在互联网时代，灵鸽所提供的“零工经济”业态，给了自由职业者更多的选择，也让企业招人变得更加灵活。

根据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预计，到2020年，“零工经济”互联网平台及相关服务的市场估值约达630亿美元。

王戬 香港中文大学（50万奖学金） 李德龙 北京大学 王皖群 北京大学 崔可忆 北京大学 李友志 清华大学 夏泽宇 清华大学 徐鑫 清华大学 王乾元 中国人民大学 丁冰洁 中国人民大学 李哲 中国人民大学 马凯 中国人民大学 苗晓霖 中国人民大学 郑咏雪 中国人民大学 陈聪 中国人民大学 徐杨 中国人民大学 吴瀚波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旷一众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张东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刘见 复旦大学 陈林珏 复旦大学 李晓妍 复旦大学 曹梦雅 南开大学 陈鹤 南开大学 李文哲 南开大学 卢炜 南开大学 吕璇 南开大学 孟翔宇 南开大学 孙婷婷 南开大学 王琪琪 南开大学 卓聪慧 南开大学 杨露 南开大学 王雷雷 南开大学 刘旭 同济大学 马迪 同济大学 丁智愚 浙江大学 樊肇楠 浙江大学 李逢春 浙江大学 王钊天 浙江大学 钟亚 浙江大学 孙晓文 上海交通大学 陈安安 山东大学 刘红 山东大学 陈洁玉 山东大学 张春笑 山东大学 丁朦朦 山东大学 刘利影 山东大学威海分校 魏倩文 山东大学威海分校 赵瑞华 山东大学威海分校 邵静坤 山东大学威海分校 范佳琪 西安交通大学 付一本 西安交通大学 孙福临 西安交通大学 张含宇 西安交通大学 孙芳芳 武汉大学 卞成志 武汉大学 陈晨 武汉大学 吴琳 武汉大学 谢媛 武汉大学 吴义东 武汉大学 李恬恬 武汉大学 赵晨旭 武汉大学 单醇浩 中山大学 陈其林 中山大学 吴晓潇 中山大学王晓晨 华南理工大学 刘晓娜 华南理工大学 张莉 中山大学 方颂 哈尔滨工业大学 张政 哈尔滨工业大学 丁严昊 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 魏季萱 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 李鹤 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 张文佳 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 唐葑 中国政法大学 肖雪 中央美术学院 李自强 西北工业大学 郑思泽 西北工业大学 李虎 西北工业大学 李晓菲 西北工业大学 马瑞瑶 中央财经大学 宋爽 中央财经大学 马莹莹 中央财经大学 李泽明 四川大学 杨珂 四川大学 陈旗旗 华东理工大学 朱瑞 华东理工大学 梁毓洁 华东理工大学 杜光灿 电子科技大学 范惠东 电子科技大学 任曼曼 电子科技大学 邵承学 电子科技大学 张书源 电子科技大学 张学昕 电子科技大学 王怡然 电子科技大学 陈龙飞 电子科技大学 李蒙娜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宋增宁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蔡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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