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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舞干戚 形天与帝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 译文 刑天与天帝(黄帝)争夺神位宝座。二者相斗, 帝终断刑天首级,并把他葬于常羊之山。但刑天魂魄不灭,竟以乳为目、脐为口,手执干戈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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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是 科幻与神话的关系 科幻与神话的关系 神话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中国神话,一类是欧洲神话,而别的国家拍出的可以说算不上神话,因为其他国家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神话背景,既然从古代就没有信念,那么又怎么去体会呢? 例如: 非洲:想写神话,全是巫术、通灵,上哪里找神话呀?顶多是个爱神——部落酋长,临性大量女性。 南美:有的只是信仰,虽然有神和故事,但没有形成一个完全的神话体系。 北美:只有300多年的历史,上哪里找神话呀?印第安人,土著部落,没有神话体系,就算有,也被无情的抹杀在美国人的历史中了! 大洋州:发现的更晚,一边玩去吧! 南极洲:你说它会有神话吗?有也只是神的,不是我们的,我们是不会知道的! 中国神话分为几个背景。1.以玉帝的天庭。2.封神榜时期。3.盘古开天与女娲造人时期。 而这几个时期又有互相的矛盾,最明显的一点是1与2中的杨戬,1中的杨戬是玉帝的侄子,而2中的杨戬是一名道童,后成仙,成仙时还是女娲执掌天庭,那么玉帝又是怎么升天的呢,这很矛盾! 再有就是:3中的女娲以身补天而死,没有神话说过,她复活了,那么2中她是怎么成神的?天界是怎么诞生的? 欧洲神话以北欧神话为主,欧洲神话是人性的,与中国的神话不同。 欧洲神话以宙斯,这个万神之王为背景,又有三个分支。 其一:是说宙斯是万神之王,没一个神都是他的孩子。 另一个是:神,是代代相传的,宙斯是第四代神王,普罗米休斯有先知的能力,他预言说,宙斯与海神(女)的孩子会杀死他,取代他的神位!宙斯便将她嫁给了一个国王,避开了这一切,永远巩固了他的神王地位。 还有一个说:海神波士顿与冥界之王都是宙斯的兄弟 科幻是以科学为前提,很容易理解,又不容易理解。 科幻的几个主要模式就是1.超越时空回到过去、2.未来的人来到现在、3.意外到达未来、4.和外星生命的关系、5.还有未来的事、6.超级英雄。 第1个并不能完全算做科幻,因为他其中不会有太多的科技。 第2个,这其中也不会有太多的科技含量,但它已经是科幻的范畴了。 第3个,这个已经有了未来的社会为背景。 第4个是一个一直都很热门的话题,其中蕴涵了大量的可研究因素和我们人类对于宇宙、地外文明和自身的幻想、渴望和求知欲! 第5个是一个可以完全发挥自己“合理”想象力的空间,人类大脑的发展给了我们不断幻想又把幻想变为现实的能力。 第6个好象也只有美国才会孕育出来!!! 而这里有个问题,就是以19世纪为背景的科学与魔法交织的故事,应该算是哪一累呢?我认为应该是魔幻,例如《绅士大联盟》 以上是我对科幻和神话的一个自己的看法。 科幻与神话的区别在许多方面,在这不能一一列举和对比,我认为具有突出代表性的两个方面的区别。下面我想简单的谈谈这二者之间扑朔迷离的关联。 科幻和神话都源自于人类的幻想,这从本质上就把它们联系到了一起。更甚者,许多西方科幻作家都从本国的传统神话作品或宗教典籍中寻找艺术灵感,甚至直接将它们改造成科幻文学题材。这充分体现了科幻与神话之间的传承性。 有些科幻成为神话的翻版。以美国人拍的《天煞》为例,外星人选在独立日发起总攻,并且最后是有美国人找到了打败外星人的办法,再次拯救了世界。这种救世情节不正雷同于我们中国神话吗?如精卫填海,女娲补天等等。再如《星球大战》中希奇古怪的外星生物,其实没有什么新鲜感,都是古希腊古罗马神话中生物的刻版。类似的科幻剧作比比皆是,这足以说明了科幻与神话之间的渊源,神话故事给科幻小说创作家以灵感的“源泉”。其原由在于,科幻和神话都是用故事来表达人类知觉和理解世界的方式以及人类如何解释未知(起源,死亡,对另类的经验等等)。以这个观点来考察《福兰克斯坦》,就不会认为它是遗传学教科书,更不是博爱大全,这部雪莱夫人的作品其实是普罗米修斯式的试图以知识促进人世自足,但却斗胆冒犯圣上后为此付出的痛苦的寓言。 神话的意义:神话是人类社会童年时期的产物,一个大人固然不能再变成一个小孩子,可是一个小孩子的天真烂漫毕竟也还是令人高兴的。从神话里,我们可以看到古代劳动人民的思想观念是怎样的:他们怎样设想世界的构成,怎样歌颂人民的英雄,怎样想望生活过得更美好,怎样赞美劳动和斗争……等等。研究神话,可以使我们更加懂得应该热爱生活和热爱人民。 因为神话本身就是富于兴趣,它对于文学艺术有很大的影响,文学艺术靠了它才更加显得美丽而年青。例如我们所熟知的希腊古代精美绝伦的雕刻,就几乎全和神话有关。再如中国殷周时代的鼎彝,多用饕餮、夔、夔龙、夔凤、蛟、螭……等奇禽异兽的铸像作为装饰,就很富于神话意味;大诗人屈原著的离骚、天问、九歌……等,也都取材于神话,藉此以抒写其对当时楚国昏庸腐败的政治的悲愤。他如埃及壁画,印度史诗,都具有神话的因素:这都说明神话对文学艺术是起着丰美的作用的,研究神话,可以使我们对古代优美的文学艺术遗产有更深刻的认识。 神话虽然不是历史,但却可能是历史的影子,“是历史上突出的片段的纪录”(翦伯赞《中国史纲》)。要把神话中的人物都当作是一个个实有的古先帝王看,固然是荒谬绝伦,可是一概抹杀神话事迹所暗示的历史内容,也不妥当。例如黄帝和蚩尤的战争,当暗示蒙古高原系人种和南太平洋系人种在中原的接触;昆仑山和西王母的故事,当暗示“诸夏”之族和“诸羌”之族的文化交流(同上书)。所以我们研究神话,也能从神话的暗示中寻出历史的真相。 我们还应该注意到:神话又是民族性的反映,各国的神话都在一定的程度上反映出了各国民族的特性。中国的神话,自然也在好些地方反映出了中华民族的特性。从我国保留下来的古代神话的片段如“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鲧禹治水”等所记述的事迹看,我们的民族,无用自愧地说,诚然是一个博大坚忍,自强不息,富于希望的民族,神话里祖先们伟大的立人立己的精神,实在是值得作为后代子孙的我们很好地去学习,去发扬的。研究神话,就能了解民族性的根源,这对于我们社会主义的建设事业,当然也还是有帮助的。 科幻的意义: 科幻改变我门的观念,首先,许多科幻作品能增强对祖国的自豪感,如刘慈欣的《光荣与梦想》。 其次,科幻从一个更高的角度影响我们。英国著名科幻作家J*G*巴拉德宣称:科幻的主题应当是“内层空间”,即人类内在的思想。因此科幻影响着我们的内在精神。它把我们的精神上升到另一个高度——世界、人类,乃至整个宇宙。刘慈欣说的:“……科幻文学是全人类的视野的文学,但这与民族立场似乎并不矛盾,在银河系中,全人类也就是一个民族……” 长期作用于科幻,你就会觉得自己某些时候代表的不是一个个体,而是代表人类,代表地球生命。这样,在关系到全人类利益的问题时,例如环境问题,你思考问题就会有一种对人类的责任感,对一切流露出一种平等观念,体现出作为地球主人的主人瓮精神,体会到作为地球公民的自豪感。这无疑是精神上的更高境界,我们所有人都与之有关。我想,如果每一个统治者都长期受到科幻对他的思想的影响的话,世界将会少很多战争。 另外,科幻作品中流露出的很多思想都能让人对生命,对爱有一番新的认识,例如何夕的《伤心者》,道格拉斯*亚当斯的《银河系漫游指南》,韩松的《地铁惊变》……它们让我们更清楚,更重视生命的价值。 科幻可以拓宽我们的思维。青少年的想象力是无穷的,而科幻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巨大的空间,让我们的思维在时空中翱翔。我们可以潜入到幽深的海底,触摸海洋的神秘;我们可以飞翔遥远的星系,探索宇宙的奥妙;我们可以穿梭时空;我们可以和机器人游戏……宇宙是无限的,思想是无限的,而科幻为我们提供了比当前科学更广阔的空间。 它是连接科学的纽带。科幻与科学有着重要的联系,前面已经说过,,而相对于深奥严谨的科学世界来说,科幻似乎更容易接受。好的科幻作品往往包含许多科学知识,纵横了物理、天文、地理、生物、历史、军事……把这些融入到科幻中,更容易使人有兴趣去探索其中的理论,科幻中超越现实的概念也会促进我们大胆的创新。阿西莫夫说:“科幻小说最大的意义不是教给读者什么理论知识,而是要激发他们对科学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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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玉皇大帝”和“观世音菩萨”,谁贵谁轻呢?答:观世音菩萨贵。因玉皇大帝(也叫天帝,即是天,还在六道轮回之内,尚未跳脱三界),而观世音菩萨(很至高无上的果位,是在六道轮回之外,已超越三界的)所以观世音菩萨更贵,是天帝(天人道的帝释天,与基督教上帝在同一个级别上,即是玉皇大帝)的上级。天帝见观世音菩萨,皆要诚心礼拜,叩头顶礼。(你不信的话,去找阴律无情书上查,可是写得清楚楚的)。要知道天帝(即是天,天乃六道轮回内)虽是三界之内的王帝,三界之内的老大。但终究尚未跳脱三界,也有堕入无间地狱的可能性。因地藏经记载,无间地狱之所以叫做无间地狱,之四原因:无伦男女、种族、年龄、贵贱、或龙、或神、或天(天指的是玉皇大帝,也叫天帝)、或鬼,一旦堕入这地狱,都是同样的受苦,所以叫做无间。你仔细看,有说过佛、菩萨也堕入无间地狱的可能性吗?因佛、菩萨是很至高无上的果位,在三界之外,命亦是极贵无比,又不会造作任何罪业,即永不打入无间地狱的。要知道不但观世音菩萨比天帝命贵的,连三界之外的一切佛、一切菩萨,皆都比天帝命贵的。如:观世音、文殊、普贤、地藏菩萨及其他所有佛,所有菩萨,皆都比天帝大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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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神话传说的关注与研究,是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一个世界性的热点。这反映了一种共同的文化思潮:人们普遍希望能够从古人的精神遗存中,寻找认识文明社会种种问题的钥匙。而人类学派的进化论世界观和“以今证古”的学术原则与方法,正好适应了人们的这一精神期望。于是,神话研究领域中的人类学派取代语言学派在欧洲崛起,而且很快便成为一个富有生命力的学术流派。到20世纪初,人类学派神话学通过两条线传到了中国:一条线来自欧洲,一条线来自日本,为一些向往新思潮的中国进步知识分子所接受。在“五四”前后,直到20世纪30年代末40年代初,欧洲人类学派神话学,对我国的神话研究发生了重要的影响。评论者指出:“以泰勒、安德留·兰等为代表(特别是兰氏)的英国人类学的比较神话学派,是19世纪后期到本世纪(按指20世纪)初年,在世界学坛上取得了压倒地位的一个学派。从20年代到40年代,我国神话、故事方面研究观点主要受到这一派的影响。当时这方面一些比较知名的学者如沈雁冰、赵景深、黄石及周作人等,都是接受了这一派的理论,并把它应用到中国神话、传说、民间故事及风俗的谈论、研究上的。”[1] “在马克思主义神话理论广为传播以前,人类学派的神话学在欧洲和日本都拥有很大的势力,起过积极的作用,并于本世纪(按指20世纪)初传到我国,为一些向往新思潮的进步的知识分子所接受,在‘五四’前后对我国的神话研究产生过深远的影响。这种影响主要表现在相当数量的研究者在接受人类学派神话理论的同时,进一步加以改造,并用之以探究中国神话和世界神话诸问题,从理论和方法上为我国的神话研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2] 民间文学(主要是神话、传说、故事)研究者接过了西方人类学神话学的理论和方法,以文学的眼光加以改造,用以探究中国神话、传说、故事等领域里的问题,为我国的口头叙事文学研究乃至中国神话学的创立奠定了基础。在中国民间文艺学的初创时期,人类学派所起的作用是巨大的,甚至可以说是举足轻重的。一 人类学派神话学的传入人类学是以人为研究对象的人文科学。19世纪后叶,欧洲文化人类学达到了鼎盛时期,出现了摩尔根、泰勒、弗雷泽、安德留·兰、马林诺斯基等一大批著名的人类学家,出现了《古代社会》、《原始文化》、《金枝》、《神话、仪式与宗教》、《文化论》等一大批赫赫有名的人类学著作。20世纪初,1903年,在几部从日文翻译过来的文明史著作(如高山林次郎的《西洋文明史》[上海文明书局版],白河次郎与国府种德的《支那文明史》[竞化书局版],高山林次郎的《世界文明史》[作新社版]等)里,人类学派的神话学说伴随着“神话”与“比较神话学”这些新鲜的词汇传入了我国。我国开始有人向国人介绍欧洲(古希腊罗马、北欧)的神话,并试图用西方的人文理论来解释和评述神话了。1907年留学日本的周作人读到鲁迅回国前订购的美国人该莱(gayley)编的《英文学上的古典神话》、法国人戴恩(taine)编的《英国文学史》,开始对安德留·兰( andrew lang, 1844~1912)的人类学派神话学说有所了解。他根据安德留·兰和该莱的神话观点写了一篇题为《三辰神话》的文章,寄给了鲁迅、许寿裳正在筹办中的《新生》杂志,可惜的是《新生》胎死腹中,这篇文稿也就没有出世。[3] 同年,鲁迅发表《破恶声论》的文言长文。这是继蒋观云《神话·历史养成之人物》1903年初在梁启超于东京主办的《新民丛报》上发表之后,中国神话研究史上又一篇较早发表的探讨神话诸问题的重要文章,其中对神话的一些见解,如神话的起源和特点、神话与现实的关系以及对后世作家文学的影响等,显然受到西方人类学派神话学说的影响。[4]也是这一年(1907),周作人以周逴的笔名翻译了英国哈葛德和安德留·兰合作根据荷马史诗而撰著的神怪冒险小说《红星轶史》(原名《世界欲》)。周作人在《前言》中对作者之一的英国人类学神话学家安德留·兰作了简要的介绍。这可能是中国人第一次介绍安德留·兰的文字。1913-1914年周作人用文言文写的《童话略论》、《童话研究》(见周作人《儿童文学小论》上海儿童书局1932年)等文章,对安德留。兰的神话观点做了相当详细的阐述,是我国最早直接介绍人类学派神话学,并运用它来研究神话的重要文章。回顾历史,人类学派学说的传入中国,主要表现为三个方面:一是翻译,二是绍介其理论与作品,三是运用其学说和方法来研究中国的神话和故事。先说翻译,在这一方面,上文已经说过,周作人有开创之功。赵景深也做了许多工作,他先后翻译了哈德兰德的《神话与民间故事的混合》(《新民意报·副刊》1923年第8期)和《神话与民间故事》(《小说月报》1926年第17卷第8期);麦苟劳克的《民间故事的探讨》(《文学周报》1927年8月 第4期)、《季子系的童话》、《友谊的兽的童话》(原载报刊待查)、《兽婚故事与图腾》(《民众教育季刊》1933年1月31日第3卷第1期)、《民间故事之民俗学的解释》(《青年界》1936年11月第8卷第4期)等。麦苟劳克的《小说的童年》一书,他差不多译全了。他不仅翻译,也在自己研究童话和故事的著述中,介绍和运用人类学派神话学的理论和方法。他的观点,可以用他的一句话来概括:“民间故事近来渐渐有人注意了,他的价值是在从故事里探讨古代的风俗礼仪和宗教,这是大家早已知道的。”[5]这种民间文学观,正是人类学派神话学、故事学的核心。除了赵景深以外,周作人翻译了英国哈里孙的《希腊神话引言》(1926),杨成志翻译了英国该莱《关于相同神话解释的学说》(中山大学《民间文艺》1927年第3期)、英国班恩《民俗学概论》一书的附录部分《民俗学问题格》(《民俗》1928年),郑振铎翻译了英国柯克士的《民俗学浅说》(1934年),等等。从日文的翻译也是一个重要渠道,如小川琢治的《天地开辟与洪水传说》与青木正儿的《中国小说底渊源与神仙说》(汪馥泉译,1929年),小川琢治的《山海经考》(江侠庵编译,收入《先秦经籍考》下,商务印书馆1931年),松村武雄的《地域决定的习俗与民谭》(白桦译,1931),《狗人国试论》(周学普译,1933年)、《童话与儿童的研究》(钟子岩译,1935年)、《中国神话传说短论》(石鹿译,1936年)等等,都是一些有影响的著作和文章。此外,对泰勒、弗雷泽原作的翻译和介绍也散见于各种书刊之中。如周作人曾写《金枝上的叶子》,介绍弗雷泽的《金枝》(见《夜读抄》,1934年);苏秉琦曾译弗雷泽的《旧约中的民俗》第4章《洪水故事的起源》,收在徐旭生《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一书中;秋子曾译弗雷泽的《迷信与社会诸制度》(《民间月刊》1933年)与《外魂――见于民间故事的》(《文讯》1946年)等等。在人类学派学说的绍介方面,1906年新城王树枏著《希腊春秋》(8卷,兰州官报局藏版,日本三省堂书店发行)、1916年孙毓修著《欧美小说丛谈》(商务印书馆)与1923年谢六逸著《西洋小说发达史》(上海商务印书馆)等,在介绍西方神话与人类学派学说的同时,对中外神话进行了比较。二、三十年代出版过几部采用人类学派观点写作的普及性的神话理论专著,如黄石的《神话研究》(1927年),谢六逸编译的《神话学abc》(1928年),林惠祥的《民俗学》(1931年)与《神话论》(1934年)等等。在这里要对谢六逸的《神话学abc》多说几句。此书前半部分根据的是日本早稻田大学著名人类学家西村真次的《神话学概论》,后半部分根据日本著名神话学家高木敏雄的《比较神话学》编译而成。西村和高木两位都是人类学派神话学有造诣的研究专家,其理论自成体系,钟敬文曾受到他们的影响。谢六逸20年代初在日本早稻田大学学习,1928年,他把神话学看作是一门独立的科学,有意识地把人类学派神话学的三个有机组成部分(神话学史、神话基本理论、方法论),系统介绍给我国,对人类学派的传播,特别是对中国神话学的建立,起了不可低估的作用。这几部书不仅在中国神话学的初创阶段,产生过重大的影响;直到20世纪80年代还作为神话学、故事学的入门书,受到研究者与读者的重视与欢迎。其次,在研究方面,鲁迅、茅盾、周作人、赵景深、钟敬文、郑德坤、郑振铎等都运用人类学派神话理论和方法进行中国神话的研究,做了许多有益的探索。鲁迅有关神话的著述,如《破恶声论》(1908年)、《神话与传说》(《中国小说史略》第二篇,讲义本,1923年)、《从神话到神仙传》(《中国小说的历史变迁》第一讲,1924)、《关于神话的通信――致傅筑夫、梁绳祎》(1925),以及他的某些神话见解(例如关于神话的产生、神话与巫的关系、神话演进为传说、神话的分类等),明显受到人类学派的影响。他在《汉文学史纲要》中,提出“试察今之蛮民”,“证以今日之野人,揆之人间之心理”,这种取今以证古,以今日之蛮人来推测荒古无文时代人类心理的方法,也是人类学的方法。在研究方面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者,首推作家茅盾(沈雁冰、玄珠)。他从1918年开始研究神话,1923年在上海大学讲授希腊神话,1925年开始发表神话论文,“处处以人类学的神话解释法以权衡中国古籍里的神话材料”(《中国神话研究abc》序)。先后撰著了《中国神话研究》(写于1924年,发表于《小说月报》1925年第16卷第1 期)、《楚辞与中国神话》(《文学周报》1928年第8期)、《神话杂论》(1929年)、《北欧神话abc》(世界书局1930年)等等,都是人类学派在中国土壤上的产物。他1928年撰写的《中国神话研究abc》(1929年由世界书局刊行,1978年再版时易名为《中国神话研究初探》)成为中国神话学奠基性质的代表作,并由此奠定了他在中国神话学史上开拓者与奠基者的学术地位。1978年,茅盾在为他半个世纪以前写作的《中国神话研究abc》再版撰写的前言中,回忆20世纪初叶新一代的文学家是怎样接受人类学派影响的时候说:我对神话发生兴趣,在1918年。最初,阅读了有关希腊、罗马、印度、古埃及乃至19世纪尚处于半开化状态的民族的神话和传说的外文书籍。其次,又阅读了若干研究神话的书籍,这些书籍大都是19世纪后期欧洲的‘神话学’者的著作。这些著作以‘人类学’的观点来探讨各民族神话产生的时代(人类历史发展的某一阶段),及其产生的原因,并比较研究各民族神话之何以异中有同,同中有异,其原因何在?这一派神话学者被称为人类学派的神话学者,在当时颇为流行,而且被公认为神话学的权威。当1925年我开始研究中国神话时,使用的观点就是这种观点。直到1928年我编写这本《中国神话研究初探》(引者按:即《中国神话研究abc》)时仍用这个观点。当时我确实不知道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有关神话何以发生及消失的一小段话:‘任何神话都是用想象和借助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因而,随着这些自然力之实际上被支配,神话也就消失了。’当后来知有此一段话时,我取以核查‘人类学派神话学’的观点,觉得‘人类学派神话学’对神话的发生与消失的解释,尚不算十分背谬。[6]茅盾的这段话使我们清楚地看到,在神话学的初创时期,不仅他本人,我国许多学者的神话见解,受到的主要是欧洲人类学派的影响。周作人在译介人类学派神话学方面做了许多工作,在研究方面,写了《神话与传说》(收入《自己的园地》,1923年)、《神话的辩护》(收入《雨天的书》,1924年)、《习俗与神话》(收入《夜读抄》,1933年)等等,进一步阐发了安德留·兰的人类学派观点。钟敬文二、三十年代写作的有关神话、故事的文章有二、三十篇之多,如《楚辞中的神话和传说》(1928年)、《与爱伯哈特博士谈中国神话》(1933年)、《中国神话之文化史价值》(1933年)与《老獭稚型传说底发生地》(1934年)等等,都很有见解。他的神话观点有自己的特色,在接受人类学派学说的同时,还汲取了社会学派的见解。赵景深的几部童话集子,如《童话论集》(1927年)、《童话学abc》(1929年)、《童话评论》(1935年)等,也都是用人类学派观点研究童话和神话的。追随茅盾,运用人类学派神话学说研究《山海经》的郑德坤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他在《山海经及其神话》(《史学年报》1932年第4期)一文中,运用人类学派的万物有灵学说、心理共同说来探讨《山海经》与经中的神怪鸟兽。他说:“神话确能或明或晦地反映出原始人类心理状态的生活情形,是很可贵的文明史的史料。”在当时的《山海经》研究中,给人以耳目一新之感。郑振铎的《汤祷篇》(《东方杂志》1933年第30期)借汤祷的故事,旨在对中国的“蛮性的遗留”作一番清理,并由此指出,原始生活的古老的“精灵”常常会不经意地侵入到现代人的生活之中,为神话研究另辟蹊径。由于英国人类学派神话学在中国的传播,主要是由文学家或文学理论家们们完成的,故而笔者把中国的人类学派神话学称之为文学人类学派。当然这里所说的神话学是广义的,包括所有散文体的叙事作品的研究。20世纪20年代初,北京大学歌谣研究会创立之始,该会主办的《歌谣》周刊以及《晨报副刊》、《语丝》等报刊,虽然也发表过一些翻译介绍英国人类学派、阐发研究其观点方法的文章,但该会及其所代表的流派所倡导的主要思潮是乡土研究[7],而《妇女杂志》等则成为文学人类学派的主要阵地,胡愈之早期的著名论文《论民间文学》,就是发表在此刊于1921年1月出版的第7卷第1号上的。关于我国的文学人类学派民间文艺学,赵景深曾写道:“关于神话和传说的研究,历来的学者多所争论。……直到人类学的解释出,神话和传说的研究方才愈加精密。完成此说的不可不推功于安特路兰(andrew lang)。……要走这条路第一步工夫便是搜集类似的神话和传说。……我国最初以人类学研究民间故事的自然要推《妇女杂志》社诸君。他们已很能做到照农民口吻一点不加修饰的复写下来这一层,却没有做到搜集大同小异的材料这一层,对于犯重复的故事每不采录。这一工夫最方才从单行本《徐文长故事》看到。《徐文长故事》重复的很多,均未删去,这便是这本书的价值所在处。”[8]《徐文长故事》收录同一母题的故事的不同异文的编辑方法,正体现了人类学派故事研究的方法和原则,被赵景深看作是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民间文艺学界的一个成功范例。文学人类学派演武的阵地,除了《妇女杂志》以外,还有一些影响很大的重要文学杂志,如《语丝》、《文学周报》、《小说月报》等。二 人类学派神话学说在中国的本土化“五四”新文化运动前夕,西方各种新思潮涌入我国,学术思想十分活跃。当时,一部分留学生和掌握外语的知识分子开始接触欧洲神话及其理论,并对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西方人类学派学说这外来的种子,能够在中国的土壤上成活、生根、开花、结果,有一个拿来、认识和消化的过程。在我国,人类学派学说的本土化主要表现在人类学派学说的文学化与中国化;换句话说,所谓本土化,指的是用人类学派的神话学说和方法去构建和解释作为文学的中国神话。上文我们说过,在世纪初“睁眼看世界”的开放浪潮中,对欧洲神话理论首先产生兴趣的是一批掌握外语、与外界有联系的知识分子,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文学家。他们最初接触神话,只是凭着文学家的兴趣和爱好,以文学家的眼光,从文学的角度去认识神话。例如,郭沫若开始仅仅从诗人的兴趣出发去欣赏神话(《神话的世界》,《创作周刊》1923年11月7日);鲁迅是为了和复古派、国粹派论争的需要而利用神话(见鲁迅1907-1908年的论文《破恶声论》、《摩罗诗力说》等);茅盾则为了穷本溯源,对十九世纪的欧洲文学作一番系统的研究而钻研古典神话(《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生活之二》,《新文学史料》1979年第2期);周作人最初只是为了研究西洋文学必须具备一些入门的、典故性的基础知识而涉猎神话(《希腊神话二》,《夜读抄》北新书局1934年);钟敬文、赵景深则认为探讨民俗学与童话学必须同时旁及神话(赵景深《研究童话的途径》,《童话论集》1927年),等等。尽管各人研究神话的目的不同,时代先后不一,修养各有深浅,成就各异;但是,他们在世纪之初都不约而同地从不同渠道接受了人类学派的影响,并以此为武器去探讨中国的神话世界。神话首先是文学,中国文学史以神话为开端。首次提出并从理论上对此加以阐释的,是文学家史家的鲁迅。他在《中国小说史略》第二篇《神话与传说》里,写的就是“小说的渊源:神话”;《中国小说的历史变迁》的开篇也是:“神话是文艺的萌芽”,明确地指出神话的性质是文学。神话在文学上定位的传统,自20世纪20年代鲁迅的阐明起,一直延续到今天并没有改变。其间传袭者,除了前面提到的茅盾等文学家理论家,到40年代,由何其芳为代表的“延安学派”所继承,到50年代及其以后,袁珂加以发扬光大。神话是文学,但从神话学的学科来考察,神话的功能是多样的,它不仅仅是文学。正是由于神话的文学性质与功能被强调、被强化,所以在我国,神话学在其创始之初,从来就不是一门独立的科学,即使在世纪初人类学派学说如此强大之时,也未能改变它依附于文学的性质。可以说,二、三十年代的文学家有关神话的主要言论,都是在“神话是小说的开端,文艺的萌芽”这个大前题下展开的。20世纪初,我国学者接触神话,是在“五四”前后,与知识分子“向西方国家寻求真理”的过程同步的,因此,他们的兴趣和抉择不能不受到“五四”民主与科学的革命精神的浸染,目的性很明确。以茅盾为例。一方面,他借鉴欧洲的人类学派,“处处用人类学派的神话解释法以权衡中国古籍里的神话材料”(《中国神话研究abc》序),认为“以此说为解释神话的钥匙,几乎无往而不合”(《人类学派神话起源的解释》,《文学周报》1928年第6卷)。另一方面,他善于吸取他人的精萃,化为自己的血肉,用以梳理中国的古神话问题。他对神话的一些基本看法,例如神话是原始人生活和思想的反映;神话和原始人的信仰和心理状况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必须从原始人的宇宙观、从神话的性质和内容,对神话和仙话、传说、寓言等非神话作品加以严格区分;在比较中探求神话演变的踪迹等等,虽然对人类学派的理论多有借鉴,但是许多结论是经过自己的分析和研究,结合中国神话的具体情况而得出来的。他重视原始人的生活和世界观对神话的性质、内容、产生和演变所起的制约作用,比起欧洲人类学家之更多地倾向于原始信仰、仪式与心理因素,可以看出茅盾的神话观点的独创之处。他主张学习外国,但反对一味摹仿,主张大胆创造。这种“自行创造之宏愿”(《一九一八年之学生》,《学生杂志》1918年1月),自始至终贯穿在他的神话研究之中。他借鉴欧洲的神话学,是为了“创造一个中国的神话的系统”(《中国神话研究abc》序),这种朦胧的学科意识在当时是十分可贵的。三 文学人类学派的历史贡献与局限在英国人类学派影响下出现的中国文学人类学派,是一个在20世纪中国民间文艺学史上有过重要贡献的学术流派,即使一些不属于该流派的学者,也多少受到过人类学派的影响,或多或少地接受了这个派别的观点和方法。但这个流派也存在一些不足和局限。钟敬文晚年在回顾他的学术道路时,对人类学派在我国的历史贡献与局限有过一段十分中肯的分析:这派理论在学术上的主要功绩,是它从进化论的观点去观察和说明人类不同时期神话的历史关系。它把“野蛮”时代的精神产物(神话)和所谓“文明”时代的同类文化现象联结起来,不把两者看作截然不相关的现象,从而给人文史现象以接近科学的解释,并打破了那种鄙视原始人群及其文化的偏见。其次,那些学者在建立自己的理论和具体论证上,是以当时所能看到的人类学资料为根据和凭证的。这是一种实证主义的方法。那些只凭思辨的方法是很不相同的。这也是此派成为比较科学的神话学、故事学的主要原因,是它所以能够取代语言学派,并有广泛影响的主要原因。这一学派尽管在观点和方法运用上有种种缺点(例如某些学者指出,他们对于各民族的风俗、神话等只着重看到它的普遍形相,却忽略了考察它的特殊形相等),但是,它在神话学史上的突出地位是不能抹杀的。这个显赫一时的神话学派的主要缺点,是它的心理主义。在对原始神话和民间故事等的解释上,它虽然也注意到作为社会现象的风俗等因素,但着重的却是原始心理(思想、信仰等)。对于原始人的生产活动、社会关系等在形成原始神话思维上的基础作用,那些学者并不怎样重视。作为文化产物的神话,它对原始社会(或稍后的社会)的作用,他们也很少注意。他们所热心解释的,是在较高社会里存在的“遗留物”的来源。其它如我们所重视的神话的性质、特点以及历史发展对神话的影响等,都不是它的着眼点。总之,它跟马克思主义的神话学有跟差别之处;而它的那些缺点,在我那时受过影响的论文里是迹象显然的。自然,这并不是说它对于我们毫无用处。它的某些因素或某些侧面是可以批判地吸收的。我们知道恩格斯的某些神话观点,与泰勒在《原始文化》中所阐述的不是没有关系的。[9](一)在中国民间文艺学的初创期和幼年期,文学人类学派的学者们采取翻译、转述等方式,译介了英国和日本人类学派神话学者的大量著作,成为学科建设的重要参照物,给中国学人带来了进化论的世界观,万物有灵观、心理共同说、图腾崇拜、遗留物(又称遗形说)等理论,以今证古、类型研究、比较研究的方法。泰勒、安德留·兰和弗雷泽的神话研究与成就,代表着人类学派兴起、发展与极盛三个重要阶段,他们的丰富理论和深远影响,远非万物有灵论、遗留物说、心理共同说、巫术与图腾制等几个核心观点所能概括,而我国二、三十年代对人类学派的介绍也远非全部。然而,他们的代表作《原始文化》、《神话与习俗》、《神话、仪式与宗教》、《近代神话学》、《金枝》、《旧约中的神话》、《图腾制与族外婚》等等,直到今天仍然具有经典的价值。(二)文学人类学派学者所撰著的若干有关神话与故事的研究著作,为中国神话学与故事学的建立奠定了基础。他们以世界的眼光,采用归纳法、分类法和比较的方法,把发展的因素引进神话研究之中。强调搜集活态的口头资料,以以今证古的方法,从现代野蛮人的生活、思想和信仰去考察原始人的神话、传说,是人类学派学者们的治学原则,也是人类学派神话学的学科特点。遗憾的是,中国的文学人类学家们较多地停留在书斋研究上,而搜集活态的口头资料这一人类学的学科原则,则做得甚少,因此使学派的活力受到了局限,并没有为中国民间文艺学的进一步发展积累多少可用的田野资料,显示出中国文学人类学派的天然的弱点,直到20世纪30~40年代社会-民族学派在西南地区崛起之后,才初步建立起田野调查的原则,活态资料的空白也才得到了一些弥补。(三)进化论是人类学派的理论基础。把生物的进化观机械地套用到人文科学之中,认为不同民族不同地区的人类社会全都经历过从低级到高级、从野蛮到文明的过程;套用到神话研究之中,认为各民族的神话都经历过从多神——一神,从兽形——半人半兽——人形的演变过程;而口头叙事从神话——传说——故事的发展,也是千篇一律的。人类学派的直线进化观,只看到对象的一般形相而忽视特殊形相的偏颇,给我国的神话研究带来的影响也是明显的。
youjinjuan
腊神话中的神祗像人一样,有情欲,有善恶,有计谋,互有血缘关系,都是人格化了的形象。如天父宙斯就经常下界追逐引诱凡间女子,而他的妻子赫拉则如同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一样迫害她的情敌。但神祗和人的区别也很明显:长生不老,可随意变形,各具特殊本领和巨大威力,其好恶态度对下界人类的生杀祸福起着决定作用。其中地位最显赫的神是居住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个主神。英雄传说中的英雄都是神和人所生的后代,是半神半人的,具有过人的才能和非凡的毅力。英雄传说以不同的家族为中心形成许多系统,主要包括赫拉克利特的传说,忒修斯的传说,伊阿宋的传说等等。希腊神话是在漫长的历史时期内逐渐形成的,神的性格和职责以及故事情节都有发展变化。可以说古希腊神话是整个西方文学的源头,后世几乎所有的作家都曾从古老的神话中汲取养分
关于《红楼梦》中人物妙玉的浅析例如:关于《红楼梦》中妙玉的浅析在《红楼梦》的“金陵十二钗”中,有一个披着面纱的神秘女子,她就是妙玉。妙玉与林黛玉不同,二人虽都是
你们猜“玉皇大帝”和“观世音菩萨”,谁贵谁轻呢?答:观世音菩萨贵。因玉皇大帝(也叫天帝,即是天,还在六道轮回之内,尚未跳脱三界),而观世音菩萨(很至高无上的果位
神谱,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奥德赛……
神话学又称比较神话学,它在跨文化的比较观照之下势必会越出西方传统的界限,将东方各民族古典神话和原始民族的口传神话统统纳入总体考察的视野之中。这样,在中国知识界没
【神话概述】神话是人类最早的幻想性口头散文作品。人类童年时期的产物,文学的先河。神话产生的基础是远古时代生产力水平低下和人们为争取生存、提高生产能力而产生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