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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囡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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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泊四方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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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四家-刘松年刘松年,钱塘 (今浙江杭州人),因居住于清波门外而被人称为“刘清波”或“暗门刘”(清波门俗称暗门)。淳熙初画院学生,绍熙年间(1190~1194年)升为画院待诏。《四景山水图卷》描绘西湖庭院别墅的四时景色,春景图中春风绿柳,芳草萋萋,外游寻春,生机盎然;夏景图中花繁树茂,新荷初展,主人端坐,静心纳凉;秋景图中老树经霜,秋色甚浓,庭院深深,长者独坐;冬景图中白雪飘冬,朔风凛冽,骑驴过桥,踏雪寻梅。四时变化清晰,四景描绘入木,笔墨严谨细密,刚健兼有滋润,既继承了界画用笔精细的传统,又把人物与环境有机地融为一体,笔墨生妙,诗意浓郁。故宫博物院藏南宋马远的《踏歌图轴》为绢本,设色,纵 厘米,横111厘米。南宋四家-马远马远,字遥父,号钦山,原籍河中(今山西永济),出生于钱塘(今浙江杭州),其曾祖、祖父、伯、兄及本人均为画院待诏,活动于南宋光宗、宁宗年间。马远对于山水、人物、花鸟无一不精,其山水画的成就尤为突出。马远有“马一角”之称,意指马远多作山水一角之景致,所画的树石线条刚劲坚凝,有如折钗股似的弯折之角。他常常不作全景式铺陈格局,而描绘边角之景,如明代曹昭所说:“或峭峰直上而不见其顶,或绝壁直下而不见其脚,或近山参天而远山则低,或孤舟泛月而一坐独坐。”(明?曹昭:《格古要论》)《踏歌图轴》系马远大幅山水的代表作,也是大斧劈皴法的经典之作。图中远山矗立,雾霭迷蒙,宫阙隐现,小桥通垄,老翁醉酒,且歌且行,安居乐业,景象和谐。图意可见宋宁宗赵扩在图上题的五言绝句:“宿雨清畿甸,朝阳丽帝城。丰年人乐业,垄上踏歌行。”故宫博物院藏南宋夏圭的《梧竹溪堂图页》为绢本,设色,纵23厘米,横26厘米。南宋四家-李唐李唐在北宋徽宗时入画院,南渡后以成忠郎衔任画院待诏,时年已八十。他创格变体,开南宋绘画一代风气。 “南宋四家”发展的大背景是南宋王朝在临安的建立,在政权稍稳定后,赵构重整宫廷画院,江南地区的绘画在继承北宋成就的基础上有了新的发展天地,代表这一时期绘画成就的便是“南宋四家”。这四家的艺术风格既有共同特征,又有各自的艺术个性,他们的画风在南宋150年盛行不衰,对后世也有深远影响。故宫博物院藏南宋刘松年的《四景山水图卷》为绢本,设色,四幅,纵厘米,横分别为厘米、厘米、厘米、厘米。南宋四家-夏圭夏圭,字禹玉,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宋宁宗朝画院待诏。初学人物,后工山水。夏圭有“夏半边”之称,意指夏圭多作山水滩岸林带半边之景致。此图页画梧桐用浓墨作双勾,苍劲质朴,画竹叶分出浓淡不同层次,茅屋中的人物以简笔勾出,远山以花青轻勾淡染,下笔果断,墨色淋漓,笔法苍老,但气韵清幽。南宋绘画风格分析一、南宋山水之变 中国古代山水画在发生发展的早期,人们面临着将现实世界中的事物转移到二维画面上来的任务。为了实现这种转移的最佳效果,人们势必会在取景上尽量追求完整,希求圆满和真实的反映,于是也就发展成全景式的画面构图。也正因为此,山水画即使是在技艺尚未成熟的稚拙状态,“水不容泛”,“人大于山”,画家仍然要把舟船画在水中,把人物置之山里。在很长的一段时期内,全景式构图一直是山水画创作的主流形式。经五代至北宋,全景山水绘画图式得到空前发展,走向高度成熟。如荆浩《匡庐图》,描绘有峰峦、树木、建筑、桥梁、瀑泉、人物、驴匹等诸多事物,画面十分详实丰富。“丈山尺树,寸马豆人”,比例也十分协调。该画面境界雄大,以全景方式体现出画家喜写的“云中山顶”,并有“百尺危峰,屹立于青冥间”的雄伟气概。其他的作品如董源《潇湘图》、范宽《溪山行旅图》、郭熙《早春图》、王希孟《千里江山图》、赵伯驹《江山秋色图》等,它们或为立轴,大山高耸画中,顶天立地,给人以饱满充盈之感;或为长卷,层峦叠嶂,山重水复,具有连绵不绝的气势,令人目不暇接。这些大幅的绘画作品,都体现了全景式构图的特点。全景式构图的山水画画面圆满开阔,境界舒展,丘壑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并有可行、可望、可居、可游的山水意蕴。画面景物常以多取胜,表现充分,层次分明,向人们展示出高远、深远、平远等不同的视觉特点。在很长的一段时期内,这种构图都被认为是观赏大自然的最好方式。然而进入南宋时期,以李唐、刘松年、马远、夏圭为首的画家,一改中国山水画前貌,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边角之景”时代风格。明代王世贞《艺苑卮言》中论及山水之变,便有“刘、李、马、夏又一变也”的观点。这次山水画之“一变”,是在画面空间布局结构中探索新的形式法则,是以一种新异的艺术趣味和美学追求建立画面新秩序,因而较之山水画其他时期的变革显得尤为突出,以至很多美术史论家称之为“顿变”。但是对于出现这种巨大变化的原因,却一直少有令人信服的解释。一种观点认为,取边角之景,与南宋画家生活的地域环境有关。南宋山水画多以钱塘风物为描绘对象,杭州四面环山,画家观察事物时身处低谷,取景多仰视的角度,因而产生了边角式的画面构图。这种说法未免太无视画家主体的能动性,只能被动地处在“低谷”和“仰视”作画,也是不符合生活常理的。更何况许多典型的南宋“边角之景”山水画,如萧照《山腰楼观图》、贾师古《严关古寺图》、马远《踏歌图》等,都是石体坚凝、苍松耸峙、剑峰插空的北方山水景致。所以无论何种山水题材,只要在画家的艺术手笔点化之下,都能成就画面上独特的艺术风格和艺术效果。另一种观点认为,画面上“边角之景”是南宋偏安一隅、残山剩水的反映,画家以画作讽刺当时的朝廷,并抒发对山河沦陷的无限感慨以及对故国的眷恋之情。该观点还进一步指出,北宋的山河基本完整与李成、范宽的全景式山水画相对应,结合北宋稳定的社会秩序、发达的社会经济和政府的高度重视,所以产生了饱满大气公正严谨的绘画图式;然而及至后来北宋王朝国势衰落,便有了“瘦金体”的出现。南宋偏安政权仅有半壁江山,与之相对应自然产生了“一角”、“半边”的绘画。这种对绘画艺术风格进行的归纳、总结,特别是从政治学而非美学的角度进行解释,在当时的南宋并没有出现,元代也没有发生,而是直到后来的明代才大肆兴起,例如:明曹昭在《格古要论》中论及马远作品:“全境不多,其小幅,或峭峰直上而不见其顶;或绝壁直下而不见其脚;或近山参天而远山则低;或孤舟泛月而一人独坐,此边角之景也。”明韩昂在《图绘宝鉴续编》中记到:“郭文通(1370-1444),永嘉人,善山水,布置茂密,长陵最爱之。有言马远夏圭者,辄斥曰:是残山剩水,宋偏安之物也。”明郎瑛《七修类稿·辩证类》有“马夏画”条目:“太宗尝言:夏圭、马远之画,乃残山剩水,宋偏安之物。今马、夏成堂大轴亦少见矣,所见者,孤峰独树,果无重山叠水曲折之妙,真可谓至言。”后面还有按语:“如《中州集》无全首好者,正诗文关国运也。”明郁逢庆《书画题跋记》中有诗:“中原殷富百不写,良工岂是无心者。恐将长物触君怀,恰宜剩水残山也。”明汪珂玉《珊瑚网·题马远鹤荒山水图》中记有:“评画者谓远画多残山制水,不过南渡偏安风景耳,又世称‘马一角’。”明朱谋垔《画史会要》中记有:“李唐、刘松年、马远、夏圭,此南渡以后四大家也,画家虽以残山剩水目之,然可谓精工之极。”……由此可见,正是在明代的时候,“边角之景”的空间布局和“残山剩水”的政治格局联系起来,并影响到以后数百年来人们对南宋山水画风的认知和解读。 把“边角之景”说成是南宋偏安的残山剩水的反映,把画面上山水的构图和简繁变化,说成是政治疆域范围大小的反映,这难免有妄加臆测和附会之嫌。从绘画作品产生的实际效应来看,“边角之景”所呈现出来的简洁明快、具有田园牧歌式的美丽画面和意境,也绝不会用来表现令人扼腕痛惜的残山剩水。更何况,南宋时画院主盟画坛,院画家为迎合统治者的需要,他们不会去大肆影射残山剩水的政权局势,更不会以此而形成整个时代的绘画风格。相反,南宋院画家创作了许多粉饰太平的绘画,而且是采用了边角之景的手法,如马远《踏歌图》,图上方还有宋宁宗赵扩题写的王安石的诗句:“宿雨清畿甸,朝阳丽帝城,丰年人乐业,陇上踏歌行”。所以,我们对边角之景的认识还是应该回到绘画艺术本身发展的角度上来。那么,南宋这种独特的绘画面貌到底源于何处呢?二、团扇扇面之制在宋代,中国绘画史上正式确立了一种崭新的绘画形制——扇面画。《书继》中记载:“郑和间,徽宗每有画扇,则六宫诸邸竟皆临仿一样,或至数百本。”南宋诗人陆游也感叹道:“吴中近事君知否,团扇家家画放翁。”一时天下画家名手纷纷研习笔墨,经营画扇,形成了蔚为壮观的艺术景象。扇面作为一种小品性的绘画形制,完全从扇子实物中脱离出来。其时画家于扇面之上作画,已是主动借用扇面的形制形式,这为中国画的创作注入一股清新、自然、活泼的艺术气息。扇面绘画以其形制灵活小巧,与传统的长卷、立轴绘画大异其趣,并由此获得了巨大的艺术发展空间。笔者认为,团扇扇面引入中国画创作的形制中,是促使产生南宋山水画构图取景变化的重要原因。针对绘画艺术而言,其风格面貌之形成与变化,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其中有两个方面,即绘画作品的材料材质和绘画作品的形式形制,由于被人们视为“形而下”的“器”,且远较绘画艺术表面性的风格、面貌稳定,所以从事艺术风格研究者很容易将之忽略。事实上,这两个方面能够对绘画风格产生十分重大的影响,在很大程度上还决定着绘画艺术的本质特征。绘画作品的材料材质的更新变化,其影响甚至会超出风格面貌所能表达的范围,形成绘画品类的差异,如国画、油画、水彩、漆画、素描、版画等。绘画作品的形式形制一般不会造成这种改变,但其大、小、长、短、方、圆等种种不同,深刻地影响到绘画艺术的“应物象形”、“经营位置”等创作思想,也就不可避免地使绘画的风格面貌发生改变。在扇面绘画的创作中,客观要求画家的视角由远观转为近察,由整体把握趋向局部发掘。与长卷大幅绘画相比,扇面绘画移大作小,从“以大观小”走向“以小观大”,艺术视角发生变化。这如同通过放大镜看世界,它能够指引观者的目光,集中观者的精力,近观细察,认真品味微观艺术世界里的奇妙景象。在这种新形制下的创作,山水很少有全景式的构图,而是大胆截取某些局部并将之放大;花鸟在构图上突出主体,善于剪裁,时画折技,讲求布局中的虚实对比与顾盼呼应;人物则多是选出有限的典型性个体对象,然后在画面上进行精心描绘和表达。扇面如同摄像机的变焦镜头,将高大的事物缩小,将繁琐的事物析离,最终定格成一个清晰美丽的画面。 据《续画品》记载:南朝梁画家萧贲“尝画团扇,上为山川。咫尺之内,而瞻万里之遥;方寸之中,乃辩千寻之峻。”这种团扇上画出的山川,必然会对描绘对象进行一番剪裁和提炼。也可以判定,扇面形制客观要求改变层峦叠障、布置茂密的全景图式,形成去其繁章、采其大要的截取图式,艺术视角相应地从“以大观小”走向“以小观大”,这些即是“边角之景”的雏形。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正是扇面形制的小品画,与局部取景、重点刻画具有天然的内在联系,促使了“边角之景”绘画图式的生成。例如,北宋赵令穰《橙黄橘绿图》是一幅扇面小景,画面利用对角线构图形成一种平衡感,左上角和右下角密布橘树丛林,中部是开阔的水流,营造出大片的空白。这种“近岸广水、旷阔遥山”的构图,已经与“边角之景”相差无几,也体现出小景山水所追求的空间美学趣味。南宋时期,这种空间美学趣味被应用到长卷和立轴大幅山水画的创作中,从此打破了“上留天之位,下留地之位,中间方立意定景”的构图传统,也就正式形成了“边角之景”的南宋山水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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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蜜honey

宋代的山水画,发展了多种风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一方面是水墨山水的大发展,有代表性的画家是董源、巨然、李成、范宽、郭熙、米芾父子,以及南宋的李唐、刘松年、马远、夏圭四家。另方面是青绿山水的表现手法更丰富了,在重彩中讲究笔墨技法,提高了青绿山水的表现力。以王希孟、赵伯驹、赵伯啸兄弟为代表。董源,南唐中主时曾任北苑副使,故称为“董北苑”他的水墨技法出类拔萃,多用披麻皴,辅以繁密的胡椒点,画树则“简于枝柯,繁于身影”,表现出江南山川草木丰茂,水气蒸腾的特点。设色浅淡,不作“奇峭之笔”,具有“平淡天真”的风格。 巨然,是个画僧,祖述董源,他的画“明润郁葱,最有爽气”后世常常以“董巨”并称,认为他们是山水画的一代巨匠,被奉为南派正宗。 李成,因曾避居青州营邱,故后世称为“李营邱”。他的雪景寒林,“骨干”多显,挺拔坚实;具有北方山水特色,能给人以“气象萧疏,烟林清旷”的美感,李成有“惜墨如金”之说,反映了他对墨法的重视。 范宽,最初学荆浩,后来又学李成,但总觉得不能超越他们,于是定居终南山中,朝夕观察大自然的变化,以千岩万壑为创作基础,终于成为一代大家。范宽的画多为山顶密林一水边巨石,峰峦雄厚,气势逼人。后世评论“李成得山之体貌,董源得山之神气,范宽得山之骨法。” 郭熙,河阳人。他的山水取法李成而自成一格,开创了北宋山水画的新局面。画树挺劲,枝头象鹰爪,画山耸拔盘回,折落有势;格局千态万状,变化丰富,故被誉为“独步一时”。 米芾,字元章,号海岳外史、襄阳漫士。其子米友仁,字元晖,小字虎儿。画史上称他们父子为“大米、小米”或“二米”。他们的画法称“米点皱”,米家山水突破了前人格局,另辟溪径,全用水墨浑点,泼墨、积墨、破墨并用,表现出江南雨景中,云山烟树,迷朦变幻,神奇莫测的艺术境界。二米的画法,把水墨渲染的技法提高了一步,开大写意山水的先河。 水墨山水发展到南宋,又有明显的变化。李唐、刘松年、马远、夏圭号称“南宋四家”。他们在山水画坛上创造出“水墨苍劲”的新风格。他们画山石喜用斧劈皴,方棱峻峭,骨格峥嵘:画树多瘦劲挺拔,风致潇洒;用墨不作层层积染,而是从浓淡中求层次变化,一气呵成。故他们的画给人以苍劲挺健,而又清新俊秀的美感。在四家中,李画较为雄健苍古,刘画则偏于俊峭工细,马画坚实浑朴,夏画清妙秀远,各具特色。尤其在章法布局上,他们能别开生面,打破荆、关以来“全景山水”的格局,而创造出边角取景法,使山水画产生新的意境。有诗云:“画师(李唐)自发西湖住,引出半边一角山”。马、夏因而获时人赠以“马一角”,“夏半边”的称号马、夏山水画,对后世影响很大,而且远及日本,促进了日本画的发展。 宋代的青绿山水,虽继承李思训的传统,但却又吸收了水墨山水的优秀技法,虽精细巧整,而不繁琐纤弱,既有雄伟之概,而又无粗扩之嫌,在艺术上开拓了新的境界。现存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是宋代青绿山水的代表作。这幅画冈峦起伏,绵亘千里,江河湖泊,浩渺万顷,其间穿插以庄院、村落、舟桥、人物,结构井然,敷色瑰丽,表现了画家的艺术才华。王希盂是宋徽宗时画院学生,画这幅巨作时才十八岁,可惜二十多岁就死了。其后,南宋赵伯驹、赵伯潇兄弟,继承了青绿巧整一路风格,形成了南宋青绿山水的复兴局面。赵伯驹画有《江山秋色图》,堪称《千里江山图》的姊妹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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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臭熊熊

赵伯驹 赵伯驹,字千里,宋室宗亲,宋太祖的七世孙。卒于约公元1173年,南宋画家。生卒年不详,但知宋高宗赵构朝(1127-1162)官任浙东兵马钤辖。擅画,人物、花卉、翎毛、山水皆精。山水取法唐李思训父子而趋于精密,笔墨秀劲工致,着色清丽雅致,又能融合北宋以来水墨山水画之精华,故能于青绿山水的复兴浪潮中别开生面。《江山秋色图》长卷在明初就被认定为他的作品,绢本,青绿设色,纵厘米,横厘米。图中所绘显然是北方山水,群峰绵密,层峦叠嶂,仅在卷之前部有一条长河曲折蜿蜒而远逝,后卷但见崇山峻岭,错落连绵而如龙脉,起伏顾盼,开合揖让,虚实相生,盘桓而上。如果说中国的书法讲究章法的贯气,那么中国的山水画最讲究山势的脉理。清代王原祁创为“龙脉说”,这里暗藏着华夏民族独特的哲理,也体现出中国画独特的美学。北宋的全景山水画无不用心于此,而《江山秋色图》可谓典范,崇山峻岭,围绕着一条主线展开,而每一座山峰,也自有其曲折盘桓的脉络,因而能错综复杂而不乱。现代绘画流行局部取景,似乎传统的全景山水已经老朽,但是我们试用框架在全景山水图中取一局部,就能发现即是一幅优美的山水画。再简单的局部山水图,其实也离不开山石、树木、流水、人物、屋舍之间的组合,也必须有其内在的脉络。宋代的全景山水图依然是极好的借鉴。 赵伯驹以水墨为重,以青绿为辅的画法,似乎比较适合文人画家之理念,自此代有传人,不断演绎革新,形成“小青绿山水”体系,沿袭至今,成为山水画的水墨、浅绛、青绿三大形式之一。明代文徵明曾赞云:“艺林中有千里,如山中有昆仑。”董其昌虽将其贬入“北宗”,但也不能不称其“精工之极又有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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