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学术期刊知识库 > 沈从文论文相关研究概述

沈从文论文相关研究概述

发布时间:

沈从文论文相关研究概述

沈从文(1902-1988),原名沈岳焕,笔名休芸芸、甲辰、上官碧、璇若等,乳名茂林,字崇文。湖南凤凰县人,祖母刘氏是苗族,其母黄素英是土家族,祖父沈宏富是汉族。沈从文是现代著名作家、历史文物研究家、京派小说代表人物。14岁时,他投身行伍,浪迹湘川黔边境地区。1924年开始文学创作,抗战爆发后到西南联大任教,1931年-1933年在山东大学任教。1946年回到北京大学任教,建国后在中国历史博物馆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工作,主要从事中国古代历史的研究。1988年病逝于北京。 代表作品:《边城》,《中国丝绸图案》,《唐宋铜镜》,《龙凤艺术》小说集《老实人》 《蜜柑》 《雨后及其他》 《神巫之爱》 《龙朱》 《旅店及其他》 《石子船》 《虎雏》 《阿黑小史》 《月下小景》 《八骏图》 《如蕤集》 《从文小说习作选》 《雪晴》 《新与旧》 《主妇集》 《春灯集》 《黑凤集》 《阿丽思中国游记》 《边城》 (其中《端午日》选入江苏版七年级语文上册;第一章,第十三章选入上海市高中一年级教材,第3~6节选入人教版高中必修5) 《长河》 散文集《沈从文散文选》《记胡也频》 《从文自传》 《记丁玲》 《湘行散记》 《湘西》 《废邮存底》 《烛虚》 《云南看云集》 学术著作《中国古代服饰研究》 《从文赏玉》 相关传记沈从文,《从文自传》,湖南美术出版社 金介甫,《沈从文传》,国际文化出版社 凌宇,《沈从文传》,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吴世勇,《沈从文年谱》,天津人民出版社 李辉,《沈从文图传》,长江文艺出版社

关于沈从文小说创作研究综述摘要:近几十年来文艺界对沈从文作品的研究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由以前对他的文学批评和政治批判发展到后来对他作品的肯定及重视。期间取得了一些研究成果,但在研究中还存在着不足,尚须进一步探讨。关键词:沈从文 小说研究 综述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上,沈从文是一个容易引起争论的作家,有关他的作品研究早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就已发生。在此,笔者将分“早期沈从文研究”(1949年以前的研究)和“当代沈从文研究”(1949年以后的空白期和新时期以来到现在的研究)两大部分,努力对沈从文研究领域的基本情况和发展形势做一较为全面的论述。一、早期沈从文研究早期沈从文研究有不少地方或者失之偏颇且比较单一,但它毕竟是沈从文先生尚在文坛时的论说评论,不但具有有一定的史学价值,而且也是沈从文作品研究的基石与铺垫。在早期沈从文小说研究中,有关他的小说评论,呈现出两种不同的批评倾向与模式,其一,以思想性及真实典型论为核心的社会学批评模式,这些批评主要以沈从文早期创作和乡土题材作品为对象,“空虚的作家”[1]“没有思想的作家”[2]“作品人物都是空洞无物的”[3]“那种轻松,那种优美,都是无聊而甚至应该排斥的”[4]等结论。其二,对他作品创作的独特风格的认可,苏雪林堪称这类批评的突出代表。她在《沈从文论》中揭示出沈从文作品“借文字的力量,把野蛮人的血液注入到颓废腐败的中华民族身体里去使他兴奋起来,年青起来,好在20世纪舞台上与别个民族争生存权利。”[5]刘西渭的观点也有代表性,在他的《〈边城〉与〈八骏图〉》中,认为沈从文的艺术创作表现了“具体的生命”,而他“所涵有的理想”是融化在作品中“各自的生命里”的建国前夕,则由原来的文学批评转化为政治定性。郭沫若在《斥反动文艺》一文中,对沈从文的文学活动作了更为全面的批判:沈从文不仅是“桃红色”的代表,“作文字上的裸体画,甚至写文字上的春宫”;更为严重的是“特别的沈从文,他一直有意识地作为反对派而活动着。”表明当时在沈从文的评论和研究上存在着误区。二、当代沈从文研究进入新时期以前,从49年到20世纪七八十年代,在这大约三十年间,没有一篇有关沈从文研究的文字发表。就在沈从文政治上受批判,创作被漠视的30年间,在海外的华人学者中,沈从文研究却取得了明显进展。其中影响最大的是美籍华人学者夏志清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和香港司马长风的《中国新文学史》中有关沈从文的论述。这两部文学史对沈从文的评价在这样三个方面是完全一致的。1. 对沈从文“大家”地位的给定、2. 将他的研究纳入世界文学的视野、3. 肯定了沈从文对现代人生存处境的深层关怀。进入80年代,沈从文从以往被埋没和遭贬抑的状况一变而成为研究的热点,大陆文学界的沈从文作品研究也逐渐从较为零散的一般性文学批评和政治评判发展为科学深入的系统研究,并于1988年沈从文逝世后达到高峰。在此期间编写的如钱理群等著《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杨义著《中国现代小说史》〔第二卷〕等各类文学史开始对沈从文及其创作进行较为重点的评述,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这样几个方面:1. 从政治上为沈从文“平反”正名。凌宇的《沈从文小说的倾向性和艺术特色》及其后来的研究专著《从边城走向世界》皆以相当的篇幅论证沈从文并非“反动作家”,余永祥在《一幅色彩斑斓的湘西历史画卷》一文中进一步提供了沈从文并非反动作家的证据。2. 对沈从文创作方法的辨析。董易在《自己走出去的路子》一文中认为,沈从文的早期创作是浪漫主义的,而在30年代,他的思想和艺术处于成熟之境,已经把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两种方法结合起来进行创作。而另一些研究者认为最能体现沈从文创作风格的是写实与抒梦两者的结合。3. 从乡土文学或抒情小说代表作家交代阐释沈从文创作的美学价值。如高云在他的《沈从文论》中指出,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对中国乡土风俗描写得最细致、最充分的”是沈从文;许志英、倪婷婷则认为,沈从文的作品给人们提供了“区别于古代的田园牧歌式的另一种环境下的乡村生活”。而凌宇在《中国现代抒情小说的发展轨迹及其人生内容的审美选择》中指出沈从文的小说“完成了抒情小说从题材到形式的质的飞跃。”4. 拓展了研究的视野与思路。不少论者从沈从文的创作与民间文学关系的角度来阐述,如笛论富的《植根于民间—沈从文小说的特有风貌》,从沈从文及创作与苗族血缘关系的角度,如龙海清的《论苗族作家沈从文及其创作》,从肇始于五四的爱与美的文学主题之于沈从文的角度,如何益民的《沈从文的〈边城〉》,从沈从文美学思想的哲学基础的角度,如尚喜平的《一个探索者的足迹》等等。这些研究并非处于同一水平,其成果也等次有差,但显示出沈从文作品内涵的丰富性。进入20世纪90年代,在继承前一时期的优良传统和巨大成果的背景下,沈从文作品研究进一步发展,向纵深和更加全面系统的方向推进,成果丰硕新论不断,形成一个初步繁荣的局面。本文侧重对其创作主体的背景思想、作品分类及单篇研究、作家作品的比较研究等这几方面入手, 做一尽可能全面的综合和概括。(一)背景研究如何看待家世对沈从文的文学创作带来的影响,有的研究者认为沈从文从军队出走并踏上文学道路的行为,以及他作品中流露出的贵族气息等都与他的家世有极大的关系。他的整个创作可以看作是“对于那种受人尊敬的家世及家世所照亮的童年情景的追溯与偎依。”[6]另有评论者则认为单凭祖父一代为官便认为沈从文出身官僚豪门是勉强的,他继承了父辈一代的“生存自由”及“生存奋斗”的精神气质,这种精神上的影响为他的一生崇尚自由、执著于理想定下了基调。[7]金介甫先生认为“湘西对沈从文后来偏爱文学可以说影响甚微,原因是他生长在军官之家,而不是出身在书香门第。”[8]总的来说,家世背景并非促使沈从文走上文学道路的直接原因。(二)作品分类及单篇研究对于沈从文小说作品的分类,通常是按照乡土与都市两大题材序列进行,也有研究者按时间的顺序认为沈从文早中期的湘西作品呈现出唐诗的意境美,而后期的湘西小说则是一种宋诗般的理性美。此外也有部分评论者从其他角度进行分类研讨:如韩立群的“军旅小说研究[9]及谭怡楚的“情爱文学研究” [10]均属一家之言,还有待进一步论证与讨论,总的说来,对于沈从文作品的分类及相应研究基本上沿袭了80年代的思路与方法,除了在其都市小说局限问题上有一定进展外,新的内容不多。与此同时,单篇作品的研究也有一定深化,关于沈氏的代表作《边城》的探讨自然是重中之重,具体内容可参看吴蕴东《新时期以来〈边城〉研究述评》,而对于沈从文其他的小说研究者引发了一些争议,如《丈夫》是“表现了人性复归的主题,还是自始至终体现了一种夫权压迫和夫权制文化意识?”[11] 《萧萧》的结局是“写出了萧萧及她周围的人过着世代相因的愚昧而麻木的人生”, [12]还是仅仅“通过萧萧命运的戏剧性变化来为湘西人的随其自然的生活态度和处世原则提供一个强有力的证据”? [13]——这些争论都是在一定程度上为形成新的学术争鸣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三)作家作品的比较研究90年代学术界将沈从文小说与中外文学作品对照起来进行研究,这为其提供了新的视野,也有助于从整体上把握文学史的发展脉络。关于沈从文小说与外国文学比较研究中,凌宇是最早注意把沈从文与外国文学联系起来研究的探索者。他这方面的研究突出表现在两篇专论中,一篇是《从苗汉文化和中西文化撞击看沈从文》,一篇是《探索生命的底蕴》,书中详细地谈到沈从文创作与西方文化的关系及受西方观念的影响。其后的赵学勇在《沈从文与东西方文化》一书就论述了沈从文与中外文化思想相呼应的一面,并由此而发现和证明了其创作意蕴中一些独到之处。吴立昌在他的专著《沈从文——建筑人性神庙》一书中更是全面深入地论述了沈从文与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法说的关系。一些研究者以20世纪文学发展的整体性眼光对沈从文小说进行考察时发现了部分现当代作家与沈从文在创作上的联系,有人认为沈从文与当代文坛上的乡土作家贾平凹表现出文化价值取向与审美追求上的相近,也有人从文体角度对比沈从文与汪曾祺,认为后者虽师承前者,但他们在语言、叙事视角、结构、哲学意蕴等方面都有微妙差异。还有研究者在借助乡土文明来批判城市文明这一点上将张承志联系在一起,认为“他们都将同一文化体系中不同层面上的中国城乡文明加以对照,并以人性、道德状况作为揭示城乡文化巨大差异的切入点,但沈、张两人又毕竟存在着文化起点、时代背景等造成的深刻差异。”[14]综观近几十年来学者对沈从文小说的研究,不难看出,研究思路上由注重作品的分析开始向深入细致的主体倾斜,研究的思想从偏狭走向开阔,研究的方法采取了新领域多角度的认识,如引进了西方哲学的理论和方法、结构主义、原形批评、比较文学形象学方法、精神分析法说等,可以说研究的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但与此同时研究中还有些问题只是初步地提出,尚须进一步探讨,如沈从文小说与福克纳作品的比较研究,沈从文小说的叙事学研究等,还有一些研究层面仍有待开掘,如小说中湘西的兵政文化、傩戏文化等。随着时间的推移,沈从文的小说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上的重要性将不断地为人们所认识。注释:[1] 侍桁 《一个空虚的作家》 载1931年《 文学生活》1卷 1期[2] 贺玉波《 沈从文作品批判》 《 中国现代作家论》 第2卷 上海大华书局 1936年版[3] 贺玉波《 沈从文作品批判》 《 中国现代作家论》 第2卷 上海大华书局 1936年版[4] 李同愈 《 沈从文的短篇小说》 载《新中华》 1935年3卷7期[5] 苏雪林 《沈从文论》 原载《文学》 第3卷第3期 1934年9月[6] 黄献文《 论沈从文家世对其创作道路的影响》 《中南民族学院学报》 (哲社版)1996 第1期[7] 向成国《自然的精灵》 《吉首大学学报》(社科版)1995 第3期[8] 金介甫《沈从文传》 时事出版社 1991年版 第28页[9] 韩立群《 沈从文论——中国现代文化的反思》 天津人民出版社 1994年版[10] 谭怡楚《 沈从文情爱文学论》 《 山东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 1990 第2期[11] 美 张盛泰《传统夫权失而复得的悲喜剧——重读沈从文的〈丈夫〉》 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1992第2期[12] 山风 《心灵的悲剧——读沈从文〈萧萧〉》 《名作欣赏》 1996第5期[13] 程丽蓉《创作心理距离与沈从文的小说》 《 四川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1996第2期[14] 王喜绒《一个独特的文化审美视角——从沈从文到张承志》 《 兰州大学学报》(社科版)1994第2期参考文献:[1] 《沈从文文集》 花城出版社、三联书店香港分店 1984年版[2] 《沈从文全集》 北岳文艺出版社 2002年版[3] 司马长风 《中国新文学史》 昭明出版社 1975年版[4] 杨义《 中国现代小说史》第2卷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8年版[5] 凌宇 《沈从文传》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1988年版[6] 凌宇《从边城走向世界——对作为文学家的沈从文的研究》 三联书店 1985年版[7] 金介甫《沈从文传》 湖南文艺出版社 1992年2月版[8] 吴立昌《沈从文——建筑人性神庙》 复旦大学出版社 1991年版[9] 孙冰编《 沈从文印象》 学林出版社 1997年版[10] 巴金、黄永玉等:《长河不尽流——怀念沈从文先生》,吉首大学沈从文研究室编湖南文艺出版社 1989年版[11] 凌宇《 沈从文创作的思想价值论》 《文学评论》 2002年第6期[12] 王保生《沈从文评传》 重庆出版社 1995年版[13] 高恒文《京派文人:学院派的风采》, 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0年版

1、主要作品①边城《边城》是沈从文的代表作,入选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排名第二位,仅次于鲁迅的《呐喊》。它以20世纪30年代川湘交界的边城小镇茶峒为背景,以兼具抒情诗和小品文的优美笔触,描绘了湘西地区特有的风土人情;借船家少女翠翠的纯爱故事,展现出了人性的善良美好。由于《边城》的美学艺术,《边城》这部小说在中国近代文学史上具有独特的地位。②龙凤艺术本书是沈从文有关文物与艺术研究论文集。共收录作者48篇研究论著,这些论著考证严密,论述生动,见解独到,是沈从文后半生从文学创作转向历史文物研究的成果集成。研究既严谨务实,文笔又清新可读,处处显示大家风范。③长河沈从文名作,是作者一九三七年回到湘西,并且在沅水中部一个县城里住了约四个月之后有感而写的一篇随记。是他继《边城》之后,关于湘西人物、风情的又一曲挽歌。跟随作者叙述的目光,我们可以感受到湘西在战争发展中的种种变迁。2、人物简介沈从文(1902-1988),中国著名作家,原名沈岳焕,笔名休芸芸、甲辰、上官碧、璇若等,乳名茂林,字崇文。湖南凤凰县人,祖母刘氏是苗族,其母黄素英是土家族,祖父沈宏富是汉族。因此,沈从文的民族身份可以是此三个民族的任何一个,但沈从文本人却更热爱苗族,他的文学作品中有许多对于苗族风情的描述。沈从文是作家、历史文物研究家。14岁时,他投身行伍,浪迹湘川黔边境地区。1924年开始文学创作,撰写出版了《长河》、《边城》等小说,1931年-1933年在青岛大学任教。抗战爆发后到西南联大任教,1946年回到北京大学任教,建国后在中国历史博物馆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工作,主要从事中国古代历史的研究,1988年病逝于北京。

你竟然用这种方法!太过分啦!

与沈从文相关的毕业论文

沈的湘西世界是他以自己一个乡下人的身份来写的!他的湘西世界中的人物是中国的国民性的一个方面。他和鲁迅的国民性合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中国人的国民性。所以,沈和鲁迅不愧是对中国的重新塑造的伟大的文学家.沈从文是京派文人中最激烈的一位了。可以参看《京派文人:学院派的风采》(高恒文著,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在他主持《大公报·文艺副刊》时曾和海派有过激烈的争论,也和新月遗老进行过,他的为人不是和他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平和,而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而且是一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至于他和湘西的关系,不如说是沈从文再造了湘西世界。正如李敖的《上山·上山·爱》,他在讨论这本书的时候他就说,这里的女人都是不真实的,是我把自己这一生所经过的女人的优点揉和在一起,创造出了这十七个女人的形象,他接着说,小说中的世界是作者心中的世界,是他想象中应该是的世界,所以不要把这十七个女人,哪怕是死去的和还在世的人,对号入座,否则的话是找不到这样的人,因为我是创造出了这十七个人而不是简单写出了这十七个人。相比较,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说沈从文笔下的湘西世界也是他心目中的湘西世界,而不是他眼中的湘西世界,和它优美的风景、平和的山水世界相映衬的,是美丽的心灵和融洽的社会环境。但是和他同一时代的成仿吾,(也是我们DS的首届校长)就对沈的世界做了精辟的论述,他说在湘西世界中并不是沈从文心中这么简单,要不然的话他(沈)也不会写出那么多的爱情悲剧,人生悲剧了。比如(《边城》中最后凄凉的结尾)所以说,正是他把湘西描写的这么美,这么平和,正是因为它不平和,但是它美,美得犹如一个脆弱的花瓶,随时都有可能被打碎,而且在当时混乱的社会背景下,它正面临着被打碎的局面,所以他要拿起笔,记下那个曾经美丽的世界,留给后人怀念。湘西,古老的苗民祖居地,数千年来,不断地遭到汉族统治者的入侵和同化,生存空间日趋缩小。但封建化进程迟缓,封建主义只统治着城镇码头等汉族聚集地,广大的山寨村落,宗法制仍然占主导地位,其政治经济结构、伦理道德和社会风习,都与封建密网下的内地社会大相径庭。特别是朴素的原始宗教信仰,简化了阶级关系,激发了苗民的狂热情绪和献身精神。沈从文把湘西社会概括为:“人生情感的朴素,观念的单纯,以及环境的牧歌性。”沈从文从广阔的文化——历史演变的角度,注视都市文明的推进和反动政治压迫在淳朴古老的湘西乡村社会所引起的历史变动。一边用他那支细腻、优美、抒情的生花妙笔塑造那座带有几分幻想性的美丽“边城”,并且不停地赞叹。同时,他又深刻感受到“边城“的非现实性和标志优秀传统的城堡不可避免的毁弃、荒芜。而且,随着历史的进步和作家社会阅历的不断丰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这些瑰丽的亮色,就逐渐被历史的“长河”冲刷尽去,裸露出他对乡村文明逐渐被腐蚀的历史哀痛:“美丽总令人忧愁。”这是作家对社会过分热情、对人民过分热爱、对有生一切过分依恋的情感反应。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冲突,即体现了“常”和“变”的对立。一经过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次侵蚀,湘西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然而,沈从文笔下的湘西山民却坚守着湘西世界中的“常”。所谓“常”,即人性之“常”,指的是未被现代文明浸润扭曲的朴素美好的人性。这是湘西本土历经数千年不变的恒定文化因素,是自古以来湘西以种地、行船为主的自然经济生活方式所孕育的文化内蕴。湘西世界中的人性之“常”,在沈从文的笔下有很多典型:新婚夫妇不避人的大白天做使谁看了都生气的事情,被人抓来,丝毫不羞愧,因为他们认为在这种好天气做这种事是极自然的事。讨袁时代就是伙夫的会明,十年后,流氓都做了大官,他依然是伙夫,依然那样天真热情、忠于职守,向往再次把军旗插到堡上去。痴汉恋慕死去的美丽女人,竟不相信死的事实,硬绑架医生去救治。卖梨老妇在认钱不认人的世道,却遵循一分钱一分货的古训,坚持多收钱多给梨的诚实……湘西世界的一些人们像中世纪的最后一批骑士,得不到应有的欢呼和荣誉,相反却被人嘲笑和侮辱。他们似乎没有意识到湘西社会的变化,,或者意识到了而不改初衷,以山民特有的固执,坚持自己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情感表达方式,坚守着湘西世界中的“常”。这不是有意识的抗争,“理性”和“意志”都没有完善到这种程度。他们只是无意识地延续祖先传统而已。他们的行为属于那个时代、那个区域、那个特定历史环境。二随着社会朝现代转型,湘西的封建化、都市化,是在炮火的掩护下,以不容置辩、不可抗拒的方式,不断地向前推进的。一切凡属于昨天的旧人旧事旧物都被同化、被取代、被吞噬,新的生活、观念、文化和习俗逐步建立和巩固。在社会朝现代转型过程中,必然会产生利于社会发展之“变”,也必然会产生阻碍社会发展之“变”。沈从文以一个“乡下人”的身份,把目光聚焦到了后者,他发现现代物质文明所挟带的“疾病”已经包裹着一些污浊泥水,冲进了乡村,促成了湘西世界中的“变”。在这儿,“变”即人性之“变”,是指由社会历史之“变”造成的唯实唯利的庸俗人生观。因为新的政治经济体制的确立,湘民们失去了原来的质朴、勤俭、和平、正直的典范。如果说封建化后的湘西,尚保有某些小农经济互相协作和血缘认同基础上形成的超功利性的人际关系,那么,在都市文明数十年的侵蚀后,随着小农经济的普遍衰败,“农村社会那点正直朴素人情美,几乎快要消失无余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的金钱和赤裸裸的利益。沈从文在1937年还乡时,看着湘西世界的“常”逐步被“变”侵蚀,便写下了《长河》。这是作家第一次写重大题材。虽然没有完成,但从第一卷里仍感受到作家对湘西世界的“常”逐步被“变”侵蚀的沉痛感慨。《边城》中的翠翠对心上人的纯情,依然出现在《长河》的夭夭身上。但军官和乡绅似乎都失去了往日的正直豪爽。他们在政治上横行霸道,经济上敲诈勒索,精神上空虚无聊,是一群被现代文明腐蚀的乡村灵魂。饱经风霜、见多识广的老水手,在具有象征意义的“新生活”面前,也失去了往日的稳重和自信,四处打听它的情状,并且断言:“好看的总不会长久。”历史的“长河”在不停地奔涌向前,带来了希望,也带来了“疾病”。虽然带来的都是“变”,但沈从文关注的是腐蚀乡村灵魂的“疾病”,是由社会历史之“变”而形成的人性之“变”。三正如前文所说,“常”即湘西世界中的人性之“常”,指的是未被现代文明浸润扭曲的朴素美好的人性。“变”即湘西世界中的人性之“变”,是指由社会历史之“变”造成的唯实唯利的庸俗人生观。湘西世界中的“常”与“变”存在着互相映衬的关系。一方面,“变”使“常”具有了理想化的形态,以人性之“变”,映衬了乡间朴素美好的人性之“常”。在沈从文的笔下,把“常”描写到最理想化的形态莫过于将“人性”上升为“神性”了。“一切生命的呼唤,都有其庄严的意义。”生理欲望、情感需求,只要发自内心,都应得到充分的肯定和赞颂,《雨后》、《神巫之爱》、《阿黑小史》中,青年男女自由地谈情说爱,没有封建礼教的束缚,没有父母兄长的干涉;爱,就是“抓住自己的心,放在爱人面前,方法不是钱,不是貌,不是门阀,不是装假的一切,只要有真实热情的歌。”甚至爱就是一切,就是生命存在的价值。《媚金·豹子·与那羊》中的媚金和豹子,《月下小景》中的年轻情人,都愿意“向那个只能走去,不能再回来的地方旅行”,为的是获得永恒的爱。这些便是最理想化的人性之“常”,即“神性”。另一方面,“常”使“变”呈现出现实中的病态,朴素美好的人性之“常”使人性之“变”暴露了社会被腐蚀的一面。例如,《柏子》中柏子与吊脚楼妓女的数月一会,《萧萧》中萧萧与花狗的偷情,《贵生》中贵生对老板女儿的单恋。这些依附在封建经济关系上的儿女,自身也为封建毒素腐蚀得麻木不仁,他们的爱情已不像龙朱们、二老们那样热烈、那样纯净,不可避免掺合着杂质。柏子的自满自足,萧萧的无所作为,贵生的烧房弃逃,都说明他们某种程度上染上了文明人的“阳痿症”。四湘西世界中的“常”与“变”,集中反映了沈从文对湘西世界传统文化因素的热爱与对湘西世界被腐蚀的无奈。之所以有这样的热爱与无奈,是和沈从文个人的成长轨迹与心灵路程分不开的。在理智上,每个人都知道“现在”是多么重要,但是,在感情上,有些人却又是那样地眷恋过去,总是克制不住地要一遍一遍地重温往事。让人感觉最亲切且难忘的,常常并不是孩提时那母亲的温暖的怀抱,也不是开蒙时那师长的鼓励的目光——这些单纯的印象固然使人感到愉悦,但令人真正难忘的却是另一些复杂而又强烈的印象。一闭上眼睛,总是首先记起自己十几岁时的经历。如果恰巧在这个年龄上遭遇到环境的变迁,譬如由城市来到农村,那初次呈现在眼前的山坡、河道,田畦尽头的落日,村寨上空的炊烟,以及它们带给你的那种种新奇微妙的感觉,就永远刻在了你的心头。沈从文却是从农村来到城市,这一迁移给了他复杂而又强烈的印象。在“交织野蛮与优美”的湘西土地上长大的沈从文,童年时代就到“日光下去认识这大千世界微妙的光、稀奇的色、以及万江白物的动静”,接受大自然的感悟和启发。这种独特的人生教育,形成他对自然万物的特别倾心,以至成年以后,仍然“不安于当前事务,却常为人生远景而凝眸”。沈从文总是用儿童的目光看世界,不计功利得失,只着眼于光和色的美丽,人之感官的愉悦,因此,他看见一个永远充满欢乐和生气的世界。他名之曰:“常。”虽然他也看到都市文明腐蚀下的疮痍人生,可他相信人们本性的善良,相信明天会比今天更美好。童年的沈从文一方面看到了美好的湘西世界,另一方面,在漫长的民族发展过程中,也看到了苗族人民经受了残酷的压迫。明清以后,中央统治者的血腥屠戮更是接连不断。苗族人民是善良而热情的,但在这样长期的苦难折磨之下,他们也不免会形成一些特别的心理习惯。据一位对苗族心理有研究的专家介绍,(如知道该专家,最好注明一下该专家的名字和著作)在沈从文那个时代,苗族人对现代意义上的政权,乃至由此产生的整个政治活动,都抱有一种固执的不信任情绪;他们虽是世居楚地,身体中奔涌着幻想的血液,但因为见多了流血成河的场面,也就不免会被逼出一种麻木和淡漠,仿佛已经不习惯于悲恸;他们避居在穷山僻壤之间,受大自然的保护,就在沉浸物我交融的恍惚状态的同时,那种理智的分析能力难免就显得薄弱多了;许多年来,他们一直被人称作是“蛮子”,也就渐渐习惯于自己的特殊身份。这固然在许多苗人心中植下了某种不自觉的忍让和自卑情感,但同时,也常常会从另一面激起倔强执拗的反抗之心……童年的沈从文看到了湘西世界的美好,同时也看到了湘西世界所遭受的屈辱,那么成年以后的沈从文又有了怎样的经历呢?由湘西到北平,沈从文跨越了巨大的历史空间。正当沈从文以一种眷恋偏爱的目光回首俯视时,发现一只无形却有力的手,正撕碎他朝夕膜拜的偶像,于是痛心疾首而又无可奈何。历史是无情的,它的进步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传统中合理、美好的东西,在封建主义的步步进逼下,正在或将要无可挽回地失去,这种历史的相对退步,使得把生命系在“过去”碇石上的沈从文深深感受到世界变了,什么都得变,“好看的总不会长久”,“美丽总令人忧愁”,因此,“作品一例浸透了一种‘乡土性抒情诗’气氛,而带一份淡淡的孤独悲哀,仿佛所接触的种种,常具一种‘悲悯’感。”无可奈何的作家,面对无可逆转的蜕变,再无法不流露他的惋惜、他的忧郁、他的依恋,于是慨叹道:“如一颗星,如一道虹,一瞬间即消逝了。留在后人心灵上的是一光明的符号。”过去对于沈从文描写湘西世界的文章,存在着两种批评:其中一个是说他的小说缺乏内容,认为他是“空虚的作家”;另一个则判定他对湘西社会的描写不真实,是歪曲了当时湘西农村的生活真相。其实,这两种批评都是犯了同一个毛病,那就是没有看清楚沈从文是个什么样的作家,忽视了他那个独特的创作出发点。如果他原就无意于描绘具体的社会运动,那就不能因为从他笔下看不到这方面的描绘便判定他是“空虚”;只要还没有对作家的题材范围作出非常苛刻的限制,就应该承认,在作家笔下,再缥缈的情绪也具有一种无可否认的价值。同样,如果沈从文原就不是在描绘三十年代实际存在的那个湘西社会,而是在企图重现他自己头脑中对于昔日湘西世界中的“常”,又怎么能援引湘西的现实状况来责备他失真呢?那个真实的标准本来就和他的小说不相配。在这里举出这两种批评意见,只是要想说明,即便是持一种挑剔的态度去评价作家——认为这无可厚非,也应该保持对那个作家的尊重,至少先应该去认明白,他大致是个什么样的作家。沈从文真是一个复杂的作家。他的大部分笔墨还是用在渲染湘西人民的朴素美好的人性之“常”上面的,可他也有不少的篇章,都或明或暗地在那里挑剔湘西社会的隐患和烂疮,它们和那些优美的牧歌图画常常形成那样尖锐的对比,简直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才算是代表了沈从文的真心。他是陷入一种行为和情感的深刻矛盾了。不管他在笔下如何挑剔湘西世界中的“变”,赞美湘西世界中的“常”,甚至引申出一种对整个现代文明的怀疑和否定判断,他实际上却是湘西社会的逆子,他千里迢迢从湘西来到北平,此后虽也辗转迁流,却一直安心于城市的生活。作为作家的沈从文,他始终是一个嘈杂都市里的居民,而并非沅水岸边的隐士。人总是矛盾的。沈从文的矛盾更是有几分必然。在某种意义上,他对昔日湘西世界中“常”的向往之情,都是被他与北平文化生活的接触所激引起来的。当他决意用现代小说的形式来抒发这种感情的时候,他就已经注定要陷入那行为和情感之间的矛盾了。湘西世界中的“常”与“变”,除了和沈从文的的成长轨迹与心灵路程分不开以外,外部社会的“变”也是其形成的重要因素。尽管湘西人久居化外,但整个社会的剧烈变化,仍极深刻地影响到湘西的人事安排:大的如乾嘉暴动、改土归流等;小的如儿女情长、个人恩怨等,这些都在湘西人的记忆里烙下了或深或浅的印痕。过去与现实的层层堆积,古人与来者的互相守望,湘西人在深味对自己的处境和对未来的隐忧中,对整个湘西整个民族乃至整个人类的发展历史作了理智的返顾。30年代抗战前后连续不断的大小内战、国民党对苗汉民族实行的反动黑暗统治,腐蚀了自古以来自然经济运行的湘西世界,使得朴素美好的人性逐步被唯实唯利的庸俗人生观所侵蚀,从而形成了自己关于“常”与“变”的历史观。它浸润着浓浓的湘西风情。这是造成“常”与“变”的直接原因。这其中,还有内在的哲学因素。马克思曾经说过:“历史的发展总有惊人的相似。”从湘西人的经验来看,在这条“日夜不断、千古长流的河水里,石头和沙子以及水面腐烂的草木、破碎的船板……百年前同百年后皆仿佛同目前一样”,它指人类历史的可复制性,这是由人类不思进取的惰性和安于现状的惯性的合力促成的。因而,这条“河”沉淀着“若干年来若干人类的哀乐”。不过,与“一套用文字写成的……另一时代另一群人在这地面上相斫相杀的故事”相比,更容易“把我们带回到四五千年那个过去时间里去”“河船拍打水面的浆声,油坊里油锤与油榨相撞时爆发的回声,伴和着古老悠长而又悲凉的船歌与号子,沉沉的牛角声,水车飞转发出的‘咿呀’声……”总之,湘西人仿佛依然生活在过去的生存形态里。 实 质 上 讲 , “ 历 史 是 一 次性的 , 它一 经 过 去 便 永 不再现。” “ 常 ” 不过 是一种历 史 表 象 , 一 种 对 于 历 史 的 情 感逻辑,一 种 湘 西 人 安 于 现 实 的 自 慰 , “ 变 ” 才是 历 史 的 真 正 本 质 。 “ 变 ” 本 是自然界的 普 遍 法 则 , 指 事 物 内 部 矛 盾 对立的 双方 相 互 不 断 的 斗 争 , 而 使 事 物 的性质 、状 态 或 情 形和 以 前 不 同 了 。 但 囿于湘 西少 数 民 族 在 历 史 上 的 特 殊 境 遇 (即历 代汉族 统 治 者 都 把 他 们 蔑 称 为 “ 蛮 ” 而加 以武 力 镇 压 ), “ 变 ” 渗 透 着 一 股浓重 的 悲凉 : 联 系 着 整 个 社会的 “ 变 ” , 他 们 身 不 由 己 又 无 力 拒 绝,如 面 对 历代 中 央 王 朝 对 他 们 的 同 化和征服 , 他 们为 自 身 的 生 计 而 不 得 不 作反同 化 和 反 征服 的 困 兽 之 斗 。几 乎 每 个朝代 都 有 着 这种 充 满血 腥 气 的 记 载 。变动的 社 会 就 象 一个 旋 转 的 巨 大 石 磨 , 辗碎了 许 多 人 的 灵魂 , 如 政 治 上 的变色龙 、 走 私鸦 片 、 好 玩女 人的跳 脚 ,有 的甚至 用 颓 废 的 身心去 狂 嫖 滥 赌 … … “ 变 ” 是永 远 纠 缠 着历代 湘 西 人 的 历 史症结。正是作家自身因素(沈从文个人的成长轨迹和心路历程)与外部世界因素(湘西世界所遭遇的社会历史之“变”)的综合,使沈从文的视角关注于湘西世界中人性之“常”与人性之“变”的冲突,并成为文学史上的经典,不断影响文坛上学者的思考与探索。沈从文说:“我是一个乡下人,走到任何一处,照例都带了一把尺,一杆秤,和普遍社会总是不合。”不合时宜又过分认真执著,正体现了沈从文独特的生命气质。昨天的湘西,那个美丽而野蛮的世界,像一个动人的传说已经远去,余留的只有尚在作困兽之斗的乡村灵魂和业已腐蚀的乡村社会。

就我个人意见,与现代爱情文学相比,沈从文的爱情文学代表的时代有许多可取与可贵之处,值得探讨。

看图片吧

浅析沈从文的写作特征 591论文网有 沈从文的编辑思想主要是:办刊远离商业、政治,端正文学家态度,抗争文学:审美危机,提倡文学的自由和独立。20世纪30年代初,吴亦主编的《文学副刊》越来越不受读者大众的喜爱,学L院气过于浓厚,胡政之和张季莺开始考虑改变这个状况。他们想转变风格,就要聘用新人。于是1933年,两个曾经先后蜚声文坛的作家—杨振声和沈从文接到了改编《文学副刊》的邀请。沈从文是一个传奇人物,他一生淡泊名利,执着地建筑着自己的“人性小庙”,他身上既有传统知识分子的谦逊、儒雅,又有湘西少数民族的激情、野性。沈从文接受的学校教育仅限于几年私塾,军旅生活充实了他的文化知识也锻炼了他的意志,十九岁时,他不满足于当时的生活,独身一人闯荡北平。初到北京,沈从文受了很多苦,求学之路很艰辛,文学创作之路更是坎坷。在胡适、郁达夫、徐志摩等前辈的帮助、爱护、提携下沈从文才一步步走向成功。1933年夏天,沈从文辞去青岛大学的教职,受杨振声之邀到北京为华北学生编写中小学语文教材。同年9月,杨振声和沈从文正式被聘到《大公报》主编副刊。《大公报?文艺副刊》1933年9月23臼星期三正式发刊,在版面的右上角,是四个竖排的黑体字刊头:文艺副刊。刊头下面是第几期,再下面是通讯处:北平’西单西斜街甲五十五号或天津大公报转文艺副刊编辑处。为了符合读者的阅读习惯,整个版面仍然是竖排,全部采用白话文,标注新式标点,标点点在字的下面。这样就使版面看起来疏朗大方,美观雅致。 《文艺副刊》的第一期,刊登了这样几篇文章:岂明(周作人)《猪鹿狸》、徽因《惟其是脆嫩》、卞之琳的诗《倦》、杨振声《乞雨》、沈从文((<记丁玲女士>跋》。可以看到,在这个创刊号上并没有发刊词,也没有什么特别说明。但是,杨振声的这篇《乞雨》起到了发刊词的作用。文中作者把当时的文坛比作干旱的田野,认为作者们应当有自己对人生的真情体验,不能盲目跟风;作品要尽量体现普通的现实生命,不要说大话、空话;作家创作要有踏实的态度,不求名逐利。由此表明了《文艺副刊》的立场和对文学作品的要求。在实际工作中,杨振声虽然参与策划和组稿,但具体的编辑工作主要是沈从文一人进行。《文艺副刊》是沈从文参与时间最长的一个刊物,倾注了他的大量心血,通过编辑这个副刊,沈从文把北方文人团结起来,也因为这些同行朋友的支持,沈从文的编辑之路才能如此辉煌。沈从文的个性与《大公报》颇为相符,他一直以“乡下人夕,自居,坚守民主主义政治原则,不参与任何党派及政治集团,信守文学自由。胡政之说“我们向来主张学术自由,在政治允许范围之内,各种学派都可百家并存,各抒己见,相互探讨;为了民族复兴,求同存异……正由于我们不是政府机关,不食禄领棒,客观公正,可以发挥自由思想。”新记大公报的办刊理念与他非常一致,二者的合作有了稳定的思想基础。《文艺副刊》依附于报纸而存在,它的编辑方针必然要受到报纸新闻性、时效性和大众性的影响;受到报纸倾向、风格和价值取向的制约;受到报纸版面、出版时间的局限。在文学观上,沈从文极端强调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极力清除政治、商业的影响以维护文学最广泛意义上的自由,力求重振五四新文化的启蒙精神以推动社会进步,促进民族发展。因此,沈从文主编《文艺副刊》时,以注重文艺自身的发展,维护文学自身的纯洁性为宗旨。沈从文在该刊上发表了多篇文艺理论文章,反复阐述了这一观点。沈从文在《论“海派’,》中说:“一个文学刊物在中国应当如一个学校,给读者的应是社会必需的东西,”编辑者应当把稿费“支配到一些对于这个民族毁灭有所感觉而寻出路的新作家的作品上去。”林徽因也说:“我们可否直爽的承认一桩事?创作的鼓动时常要靠着刊物把它的成绩布散出去吹风,晒太阳,和时代的读者把晤的。”他们都竭力希望能将刊物办得更符合文学本身的发展需要,不受其他因素干扰和影响。

沈从文作品研究论文

一)、主题:“我要表现的本是一种人生的形式,一种优美、健康、自然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可以分析以下几组关系:爷爷、翠翠——祖孙亲情;天保、傩送——手足情谊;翠翠、天保、傩送——纯洁的爱情;茶峒居民——淳朴。其共同点都是优美、健康、宁静的人生形式。得出结论:理想的优美的田园牧歌式的生存环境。二)、人物形象:1、老船夫:慈祥、敦厚、善良;对女儿、外孙女无私的爱——原始而又古老纯朴的人性之美。2、翠翠:善良、纯洁。三)、“边城”仅存于理想之中,作为对都市的一种对抗。结合沈从文的经历来分析。

边城读后感 沈从文是本世纪最为优秀的文学家之一,也是著名的物质文化史专家。对于许多人来说他还是个谜:学历高小,行伍出身,有着传奇般的人生经历。时间证明,他许多作品今天依然显出极强的生命力。 《边城》是沈从文的代表作,展示给读者的是湘西世界和谐的生命形态。《边城》发表于1934年,小说描写了山城茶峒码头团总的两个儿子天保和傩送与摆渡人的外孙女翠翠的曲折爱情。青山,绿水,河边的老艄公,16岁的翠翠,江流木排上的天保,龙舟中生龙活虎的傩送…… 《边城》中的一切都是那样纯净自然,展现出一个诗意的自然环境与人类社会。然而最终美好的一切只能存留在记忆里:天保与傩送一个身亡,一个出走,祖父也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死去,一个顺乎自然的爱情故事以悲剧告终。《边城》是一个关于湘西苗族的“民族寓言”的经典文本。 用人物象征和心理分析的方法,透视《边城》的深层文化隐喻,可以发现沈从文先生对湘西苗族文化的形象思维图腾和他对苗/汉、中/西文化冲突的思考与隐忧。 沈从文,1902~1988,原名沈岳焕。著名小说家、散文家、历史文物研究家,以《边城》等作品享誉文坛,蜚声海外。 沈从文生于湖南凤凰一个旧军官家庭,后因家境转入困顿,刚刚小学毕业、年龄还不满十五岁时,即厕身行伍,到人世间去“学习生存”。其后数年间,他随当地军阀部队辗转于湘、川、黔边境及沅水流域各地。 三十年代初,沈从文在创作的同时,主编《大公报》文艺副刊,并以其在文坛的广泛影响,被视为“京派”作家年轻一代的领袖。一九四九年以后,由于“历史的误会”,改行从事古代文物研究,并先后出版《明锦》(与人合作)、《中国丝绸图案》、《唐宋铜镜》、《龙凤艺术》等古代文物图案集及学术论文集。一九六四年,受周恩来之嘱,着手编著《中国古代服饰研究》,填补了我国文化史上的一项空白。 沈从文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是奉献的一生。沈从文先生的文学作品《边城》、《湘西》、《从文自传》等,在国内外有重大的影响。他的作品被译成日本、美国、英国、前苏联等四十多个国家的文字出版,并被美国、日本、韩国、英国等十多个国家或地区选进大学课本,两度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评选侯选人。 沈从文1988年5月,因心脏病突发,在其北京寓所逝世。故居于1991年被列为省人民政府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拔款进行了整修。故居现陈列有沈老的遗墨、遗稿、遗物和遗像,成为凤凰最吸引人的人文景观之一,每天来瞻仰者络绎不绝。

沈从文 现代性 对抗 共谋论文摘要:沈从文从地域文化角度展开与主流意识形态对话,表面上似乎与中国社会激进的现代性浪潮格格不入,但他的文本却又参与到对现代性内涵的合理完善上来,在对现代性作出反思的同时,他的作品一再展现给我们的“优美的、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恰恰与现代性对人生存的关照要求契合,在这一点上,他与现代性达成共谋或说是和解。1998年,北京大学吴晓东教授在其论文《中国现代文学中的审美主义与现代性问题》中以沈从文小说《新与旧》为例,认为应当从中国现代文化的寓言角度重新审视这篇作品:“它揭示的是一个新旧错杂的时代,对于消解单一的线性历史时间,消解现代性的有关‘进步’的整一图景,建立审美主义的多重视野,是一个不容忽视的文本。这篇重要的文章为日后的学术研究留下了理论探索的可能性,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命题无疑指向了沈从文创作与文学现代性两者之间的纠葛上来。近年来,人们对这个问题进行着喋喋不休的争辩却又总是莫衷一是,有些学者认为沈从文的现代性本身不证自明,另有人则专门写文章从文本内在逻辑论证湘西系列的现代性因素,当然,也有坚持认定沈从文向来是以“反现代性”姿态出现的。各种观点的碰撞看似有着某种理论自足性,但这种自圆其说往往显得幼稚而脆弱,甚至完全是一种理论自娱。笔者认为,在这个关键问题上,历来的研究无疑忽视了两个重要的向度:其一,现代性本身的全部复杂性;其二,现代性因素在中国的发生本身具有的特殊品格。以上两点可能使我们的研究渐次走向深人,进而在某种程度上澄清问题本身。一、复杂与歧义:现代性的诸多面向现代性的价值根基在于它的普遍主义,就主体化的精神品格而言,在于它的反思性;就其客体外在化的历史存在方式而言,在于它的断裂性。“断裂”一词在这里具有非凡的意义,它使我们清醒地认识到现代性与文学性相触碰的瞬间,可能产生的巨大张力。一方面,文学艺术作为一种激进的思想形式,直接表达现代性的意义,它表达现代性急迫的历史愿望。它为那些历史变革开道呐喊,当然也强化了历史断裂的鸿沟。另一方面,文学艺术又是一种保守性的情感力量,它不断的对现代性的历史变革进行质疑和反思,它始终眷恋历史的连续性,在反抗历史断裂的同时,也遮蔽和抚平历史断裂的鸿沟。”现代性的这些品格使其内部充满了纠葛,经常出现的悖论使现代性处于不断的调整和重构之中。因为这些不同气质的存在,现代性从来就不是一个单纯的客体,在其内部总存在着有趣的对话,显现出繁杂性与歧义性。沈从文的创作无疑参与了这场对话,并在其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他的文本具有或鲜明或暖昧的反思性,由此被纳人到现代性的多维语境中来。人们经常将沈从文的作品与废名(冯文炳)等人的创作进行比较。其实,如果考量的角度被限定在与现代性关系上,那后者显然较前者决绝和纯粹的多。废名的视点是人的神性,带着浓重的宗教意味,因此与现代性的反思或批判少有暧昧关系,无论是物质的现代化或是精神的现代性都被排除在他的视野之外;沈从文的视点则是人性,虽然人性也常常借助宗教性得以表现,但即使他在那些外表看来极纯粹的湘西小说中,我们也可以感觉到一个与之相对的异质世界,渗进一点桃源外的嘈杂之声,更毋宁说他笔下的那些拙劣的都市小说。这种有意识的反思特征,使沈从文的创作与中国社会/文学的现代化进程建立起一种对话关系,即在外部物质世界现代化所呈现的断裂中,“眷恋着历史的连续性”,甚至是有意通过对历史的回溯达成对这一“连续性”的有效梳理。对“桃源世界”或过往历史的话语抚摸乃是对正在进行时的“现代化”的呼应。这显然是一个有趣的命题:为何作为作家的沈从文在现代性的反思中使用了这样一种策略,即更多的借助湘西的边缘文化视点来缝合现代性的“断裂”。这与上面提出的第二个问题相关,也就是现代性因素在中国的发生具有相当的特殊性。不久前,北大著名教授钱理群先生在他的一篇文章中提到这样的观点:“我经常说,当代中国是一个‘前现代社会’、‘现代社会’、‘后现代社会’并存的奇异的国家。”E23这个奇异模型的建构其实并非始于今日,早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这样的情况就因为各种复杂因素的合力作用在中国出现。在中国社会的具体语境下,我们有必要把现代性拆解为两个不同的范畴,即物质现代性与精神现代性。这种看似武断的拆分在研究中国现代性问题上无疑具备某种有效性,因为从一开始,这两者在中国就不是同步并行的,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中存在着若即若离的关系。物质现代性的发生在中国显然是被动的,在一个以西方国家为主的国际市场秩序渐次形成之后,闭关锁国终于无法抵制坚船利炮的侵袭,而这一切背后直指经济利益。世界格局的现时要求使中国不情愿却必须卷入这场物质现代化的风暴中,但因为其自身社会经济结构的滞后,中国在经济现代化的洪流中必然是附属品,甚至是牺牲者。精神现代性的发生则比之稍晚,并且具有非常独特的品性:“中国的现代性起源于民族国家的救亡图存运动,中国人对社会现代化渴望,大于现代化境遇中人的存在本身的探寻,更缺乏对现代性本身的质疑和批判。因此,‘现代性’概念在中国既代表着‘理想’,又具有浓厚的意识形态色彩。”与此同时,由于前现代社会与现代社会的并置逐渐成为一种十分明显的文化生态,现代性的反思遂借助两者的对峙展开。另一方面,这种对峙又十分显著的与地域文化直接相关。不仅主流文化形态(即具有现代性特征的文化)之间以地域特征为旗帜展开对话(在文学上表现为“京派”与“海派”),而且非主流文化形态也积极参与到对话中来,或是为激进的社会革命提供现实的依据——比如沙丁等作家揭露四川农村社会的作品;或为民族革命提供悲壮的依据——比如东北作家群的创作等等。沈从文同样从地域文化角度展开与主流意识形态的对话,但显出独特性:在表面上,他与中国社会激进的现代性浪潮格格不入,借助对湘西这一边缘文化内景的描述与之对抗;但在另一方面,他的文本却又参与到对现代性内涵的合理完善上来,在对现代性作出反思的同时,他的作品一再展现给我们的“优美的、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恰恰与现代性对人生存的关照要求契合,在这一点上,他又与现代性达成共谋或说是和解。二、封闭的环形:《萧萧》中的现代性自反特征我们以具体的文本来坐实上述关于沈从文对现代性的抗争与共谋这一命题。在实际的研究中,学者们往往忽视对文学的耐心解读,单纯罗列出一些作品附会某个预设命题的现象比比皆是。实际上,与现代性抗争或共谋的行为只可能也必须通过一个个生动的文本外化出来,好的作家总是通过文本修辞的巧妙安排来表现他对问题的思考。这里选取《萧萧》和《边城》两篇小说,试图通过对其文本内部呈现出的复杂图景进行解读,从而有效关照沈从文作品中的现代性。对于《萧萧》的来说,沈从文设置了一个圆形的结构。小时起始,唢呐的声响和平稳的花轿支撑起整个画面,让人觉得新鲜。在小说的结尾,又是唢呐声到门前,“屋前榆蜡树篱笆间看热闹”的人们最终也盼到那平稳的花轿。文本叙述在此时封闭了自我,表现出一种寂寞感。小说家同时为这一自足的叙述空间设置了井然有序的线性时间维度,故此虽然不免在时间推进的过程中出现某些波折,比如朦胧的女学生的印象、花狗大的出现、婴孩的降生,但都很快被井然有序的时问流脉扶平,仿佛晴朗夏El水面上掠过的一丝微风,留下些须波纹,但很快就消弭了,分析这个消弭的过程是必要的。花狗大的出现之于萧萧,有如傩送的出现之于翠翠。小说家显然没有流露出任何批判的意思,因为对于萧萧来说,花狗大的出现显然是预示着她即将面临着一个新的人生仪式,就像不久前她刚刚出嫁一样。不同之处在于,这次的仪式带有某种程度的自然性。沈从文细致的给我们展现了这个仪式全部微妙过程,而仪式本身其实正是关于人的生存境遇的剪影。仪式的原始色彩因为其间的山歌而显得更加鲜明:“天上起云云重云,地下埋坟坟重坟,娇妹洗碗碗重碗,娇妹床上人重人。”“娇家门前一重坡,别人走少郎走多,铁打草鞋穿烂了,不是为你为哪个?”花狗大和萧萧的吸引是双向的,“健康、优美、不悖人性”,完全是人存在的一种自然形式。更加有意思的是,当她和花狗大野合而怀孕的事再也瞒不住的时候,生存境遇与顺序时间的微妙关系便产生了:“这件事情既经说明白,照乡下人规矩,倒又像不甚么要紧,只等待处分,大家反而释然了。……萧萧次年二月间,十月满足,坐草生了一个儿子,团头大眼,声响洪壮。大家把母子二人照料得好好的,照规矩吃蒸鸡同江米补血,烧纸谢神。一家人都喜欢那儿子。生下的既是儿子,萧萧不嫁别处了。”这是一个关于人的存在与时间关系的寓言,本身其内部包含着现代性的重要维度,关于人自身的思考。我们上面说过,中国文学的现代性从其诞生的那一天起,就因为处在当时中国社会的特殊性中而失掉了一些应有的成分,比如关于人自身的合理叩问。沈从文恰恰从现代性相对稳定的一维入手,关注变中的不变——即人性本体,固而显得与自然的文化生态格格不入。从文本对女学生的描写中,我们又可以看到沈从文小说现代性的另外侧面,即在上面提到的现代性的自我反思特征。沈从文是通过精心编排的修辞技巧来展示这种反思的。女学生在文本中显然是一个内涵甚广的能指,它背后连接着一个与萧萧们的生存环境截然不同的世界,即通常意义上的现代形态的世界。女学生是沟通文本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的关键元素。这一元素始终伴随着萧萧的成长过程,成为她心中的一个情结。最初的时候,萧萧对于女学生的态度是暖昧的,“听过这话的萧萧,心中却忽然有了一种模模糊糊的愿望,以为倘若她也是个女学生,她是不是照祖父说的女学生一个样子去做那些事情?不管好歹,女学生并不可怕,因此一来,却已为这乡下姑娘初次体念到了。”在怀了花狗的孩子以后,萧萧曾把女学生作为自己的某种精神支柱,竟然和花狗商量起来要到城里去寻自由了。“有一天,又听人说好些女学生过路,听过这话的萧萧,睁了眼做过一阵梦,愣愣的对日头出处痴了半天。_3j(n值得注意的是文本的结尾处,萧萧抱着和当年的小丈夫生下的婴儿毛毛,唱歌一般哄着他:“哪,毛毛,看,花轿来了。看,新娘子穿花衣,好体面不许闹,不讲道理不成的!不讲理我要生气的!看看,女学生也来了!明天长大了,我们讨个女学生媳妇!”在这个圆形的、封闭的叙事结尾处,沈从文同时也封闭了关于女学生的故事。萧萧在叙事时间为十年的长度中,对女学生的看法最终又回归到了原初的理解。这种略带讽刺意味的修辞技巧中实际上以安插进小说家对于现代性的某种反思:在一个地区发展严重失衡的国家,现代性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三、突破轮回:“边城牧歌”的自我颠覆与《萧萧》中单纯的封闭式结构不同,《边城》虽然仍旧尽力描绘一个遥远的世界,却在环形的故事中打开了一个缺口,由是,在湘西世界平静生活中出现了“他者”——一种无名的、但却人人可感的异质性因素。一个有意思的分析策略是将《边城》中的关键意象做简单的梳理,顺此可以清晰的看到湘西世界田园牧歌生活在《边城》中开始的自我颠覆。应该说,小说中最值得注意的意象就是那只“方头渡船”,如果说翠翠、爷爷、黄狗还有桃源般的景致天然的定格成一副水墨画,那么渡船则是读者进出这幅奇异画卷的中介,它那么自然的联系着此岸与彼岸,让时间的呈现方式不再和《萧萧》中一样了。在小说的前半部分,作家的手法一如在湘西系列其他作品中那样,以全部的静态雕刻着意让这幅山水画完满,时间在“方头渡船”上来回摇摆,轮回不断,过渡的有从川东过茶峒的小牛、有羊群、有新娘子的花轿,翠翠总是目送这些东西走去很远了,方回转船上,把船牵靠近家的岸边。在平静如水的世界里,甚至黄狗都是没有名字的,一切都在彼岸。然而,“端午”、“中秋”两个意象的出现突然将回环的时间流脉切断,显然,它们的意义已经超过了单纯的民俗学意义,在小说中,一直隐匿的主人公的自我意识在这些线性时间的结点上获得了自我呼唤:端午节翠翠去看龙舟赛,偶然相遇相貌英俊的青年水手傩送,傩送在翠翠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端午”和“中秋”意象的出现为翠翠提供了生命的具体场景,小说从永恒的民俗学时间进人到历史时间中去。在故事的结尾出,作家将这样的时间向度坐视,爷爷在夜雨的死亡、白塔的倒掉,特别是二老出走后能否归来的不确定性,都将叙事的时间对准了未来。从另一个维度看,如果说《萧萧》中表现出的现代性的自反特征是通过对循环时间内部的蒙昧的批判达成,那么在《边城》中则着力表现“边城牧歌”的自我颠覆。我们上面提到的“渡船”意象已然为边城世界打开了一道缺口,外界的异质性因素带着某种强力迅速突破缺口,田园牧歌式的秩序被质疑,“边城牧歌”由此开始了自我颠覆的道路。如果说,《边城》在表象上向我们展示的仍就是一个与其他湘西系列并无不同的田园世界的话,那么其文本背后则实际上关涉着田园世界自身的“自我分裂”,表现出极大的不稳定性。正是所谓的“现代性”的他者的渗透造成了这种“自我颠覆”。海外汉学家王德威先生认为沈从文的湘西叙事既是对牧歌环境本身的表达,又是使其土崩瓦解的因素。这正是说明《边城》是在突破了《萧萧》的叙事轮回之后达成“自我颠覆”状态的。四、结语如果我们做更为细致的文本分析,就会发现几乎沈从文湘西系列的每一篇作品都不同程度的归纳到人的生存寓言或现代性反思这两个范畴里来。像《贵生》、《会明》、《豹子、媚金、那羊》、《牛》、《柏子》等,都是非常典型的关于人的生存的寓言,而像《丈夫》等一类小说则更多寄寓着对现代性的某种反思,至于《边城》则两者兼而有之。我以为,沈从文笔下的现代性世界从来不是单一的,中国当时文化生态的特殊性催生的只能是以单一的线性思维模式为依据的激进型现代性,而沈从文对此却表现得不屑一顾。在他的文本中,我们读到的是对现代性全部复杂内涵的解读:包括现代性的自反特质(即反思性)和对人性本体的认真态度。事实上,沈从文并非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固执可能造成当时人们的误解,但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判断。正像他在《阿丽斯游记》中说的那样:“我关心的是一株杏花还是几个人?是几个在生命中发生影响的人,还是另外更多未来的生存方式?”他选择了后者,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但这样的选择却正是一个真正优秀的文学家应该做出的。【

沈从文论文答辩自述

沈从文的《边城》我有点熟悉,我在新华书店看到过沈从文的《边城》耶。新华书店里有的卖,可以贡你参考。不晓得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论文摘要:沈从文的文学理想“美在生命”,是沈氏文学批评的根基,是理解沈从文创作的一把钥匙;透过这种文学理想,我们可以看出沈氏的文学目的观——“无目的的目的性”,即这种文学理想的意义。 论文关键词:沈从文;文学批评;美;生命 爱国也需要生命,生命力充溢者方能爱国。至如阉寺性的人,实无所爱。对国家,貌作热诚;对事,马马虎虎;对人,毫无情感;对理想,异常吓怕。也娶妻生子,治学问教书,做官开会,然而精神状态上始终是个阉人,与阉人说此,当然无从了解。在沈氏的人生观里,“生命”是人生价值至高无上的尺度。由这种人生价值观,沈从文建立起了他的美学观。’ 我是个对一切无信仰的人,却只信仰“生命”。美固无所不在,凡属造型,如用泛神情感去接近。即无不可见出其精巧处和完整处。生命之最高意义,即此种“神在生命中”的认识。 在沈从文看来,人生可分为两种形式:生活与生命。生活是需要被超越的现实层,而“生命”形式又是一个由低到高的动态过程:自在生命形式,“人在社会中的义利取舍符合人的自然本性……不为金钱、权势所左右”;自为生命形式,“经‘理性’与‘意志’认识并驾驭人生”;自为生命形式还须“扩大到个人生活 经验 之外”,“粘附到这个民族的向上努力中”,“对人类远景凝眸”。生命具自然性,应是人性的自然张扬,是强健生命力的健康发展;生命又具神性,生命的本质是情感,生命的意义在于对美(真善美的统一)的追求——美在生命,沈的文艺美学观。沈从文描述了“生命”的四种基本状态,即原始生命形态、自在的生命形态、个体自为的生命形态及群体自为的生命形态。群体自为即个体自为的一种升华,即“时时刻刻把自己一点力量,粘附到这个民族的向上努力中”。(《白话文问题》)到了这个阶段,“生命”便具有了“神性”。“生命之最高意义,即此种‘神在生命中’的认识”。(《美与爱》) 不信一切唯将生命贴近土地,与自然相邻,亦如自然一部分的,生命的单纯庄严处,有时竞不可仿佛。至于相信一切的,到末了却将俨然得到一切,唯必然失去了用为认识一切的那个自己。 这是两种人生。后者显然是那个丧失人性,失去“自己”的“生活”,前者则是与自然契合的原始人性,即“生命”的最初形式。“一切所为,无一不表示对于‘自然’的违反。”于是人成为物的奴隶,导致人性的“扭曲”。(《烛虚》)其生命“与自然为邻,亦如自然一部分”,“自然单纯庄严处,有时竞不可仿佛”(《绿魇》),则表现为“人与自然契合”,是人性合乎自然。从这种认识出发,他颂扬了湘西山民原始的“单纯”、“雄强”与“热情”,即使这种“雄强”与“热情”以“野蛮”形式出现,他也对包含其中的原始生命力予以肯定。沈从文曾说:“我崇拜朝气,欢喜自由,赞美胆量大的,精力强的……这种人也许野一点,粗一点,但一切伟大事业伟大作品就只这类人有份。”(《(篱下集)题记》)但是,沈从文终究不认为这是“生命”的理想形式。这种符合单纯的“生命”形式,到底还处于一个原始自在状态。“虽不为人生琐细所激发,无失亦有得,然而‘其生若浮,其死则休’,虽近生命本来,单调又终若不可忍受。”因此他要求人对“生命”要有一种从自在状态到自为状态的自觉认识。也就是说,“生命”最高形式,表现为“对人类远景凝眸”的“幻想或理想”。这种多层次生命观,与黑格尔暗合。在《美学》中,黑格尔认为,当自然形象“见出受到生命灌注的互相依存关系时”,就呈现出自然美;然而,植物或动物的灵魂只停留在“内在状态”,不是“自为”的,它的美就受到局限;而“人体现象的无比优越性在于敏感”,因而,人的生命高于动物。然而,“在具有心灵意识的直接现实里也最充分表现出对外部世界的依存性,使人不能‘见出独立完整的生命和自由’,而‘一切真理只有作为能知识的意识,作为自为存在的心灵才能存在’,为此,人的心灵必须‘从它的在有限的事物行列中漫游的迷途中,解脱出来’,因为,这种生命和自由的印象却正是美的概念的基础。” 不管是 故事 还是人生,一切都应当美一点!丑的东西虽不全是罪恶,总不能使人愉快,也无从令人由痛苦见出生命的庄严,产生那个高尚情操。我只想造希腊小庙……这神庙供奉的是“人性”。我要表现的本是一种“人生的形式”。一种“优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 一个好的文学作品,照例是会使人觉得在真美感觉外,还有一种引人“向善”的力量的。说的“向善”这个名词的意义,并不属于社会道德那方面“做好人”的理想,我指的是这个读者从作品中接触了另外一种人生,从这种人生景象中有所启示,对“生命”能作更深一层理解。只看他表现得对不对,合理不合理,若处置题材表现人物一切都无问题,那么,这种世界虽消灭了,自然还能够生存在我那故事中。这种世界即或根本没有,也无碍于故事的真实。 沈从文要求艺术表现“生命”。这种“生命”,包含着它的现实存在与它内在的趋向(人类向上的憧憬)。这样,文学艺术创作的现实描绘与理想追求,客观反映与主观创造这两个侧面,由“生命”本身所具有的内涵凝聚起来了。沈从文正是通过这种“美在生命”的文学理想的展示来改造社会,表现自己“对于人类智慧与美丽永远的倾心,康健诚实的赞颂,以及对于愚蠢自私极端憎恶的感情。”“一个伟大作品,总是表现人性最真切的欲望,——对于当前社会黑暗的否认,对于未来光明的向往。…‘《边城》中人物的正直和热情,虽然已经认为过去了,应当还保留些本质在年轻人的血里或梦里,相宜环境中,即可重新燃起年轻人的自尊心和自信心。” 如《会明》中的“堂·吉诃德”式的会明的形象,正如屠格涅夫指出的,堂·吉诃德本身表现了对“某种永恒的”真理的信仰,他全身心浸透着对理想的忠诚,为了理想他准备承受种种艰难困苦,准备牺牲自己的生命。“会明”的意义溢出了会明形象本身的范围——要信守人类社会中那些具有永恒意义的真理,不为时流所动,并随时准备为自己的信仰承受苦难!这或许就是文学史上说的“第一印象”(接受美学)。这种“第一印象”捕获到一种具有普遍意义的人类精神现象。与之相关的文学作品也就是人类反省自身灵魂的一面镜子。如浮士德、哈姆雷特、堂·吉诃德、阿Q等。而沈的“湘西”(《边城》)也是可以和陶渊明的“桃花源”、崔颢的“黄鹤楼”、鲁迅的“绍兴”、老舍的“茶馆”等相提并论的。沈着意“创造一点纯粹的诗,与生活不相粘附的诗”,创造出不同于现实的“异在”。“在‘神’之解体的时代重新给神作一种赞颂。在充满古典庄严与雅致的诗歌失去光辉的意义时,来谨谨慎慎写最后一首抒情诗”。(《水云》)沈从文继承的正是“五四”的人文理想。虽然没有像鲁迅那样,多侧面揭示国民性种种弊症,以引起疗救的注意,积极寻找改造社会的方式;但沈从文强凋通过人性美的展现和讴歌,以实现国家和民族的重建。沈从文的文学立场仍然是坚持为人生,为社会,而并非脱离现实的梦呓。 农村社会所保有的那点正直素人情美,几乎快要消失无余,代替而来的却是近二十年实际社会培养成功的一种唯实唯利庸俗人生观。敬鬼神畏天命的迷信固然已被常识所摧毁。然而做人时的义利取舍是非辨别也随同泯没了。在沈的美轮美奂的作品文字背后,总有一种对“生命”的美丽、庄严所作的歌颂的主旋律及对其受压抑和摧残所生的悲悯。湘西题材和都市题材的分野,表现了亲和乡野、疏离都市,鄙弃阉寺性的都市人,厚爱生命力旺盛的“乡下人”的情怀。杨义在《京派与海派比较研究》书中说到:沈的小说“可以看作北中国古都 文化 心态和西部中国初民文化遗留的审美凝聚物,看作南方的古楚文化遗风和北方远离政治旋涡的文化城中闲适飘逸心境的人性共鸣曲。” 人性(“生命”),是沈从文创作的起点和归宿,他主张“一个伟大作品,总是表现人性最真切的欲望”。因此“人性”是认识和评价沈的基石。沈的人性理想主要表现为讴歌健全人性和抨击人性扭曲这两个方面。他认为文学应从表现人性、感化 教育 读者,鼓舞人向上这一点出发,沈自称是“人性的治疗者”。沈人性理想的核心是用淳朴的人性美来改变现实的黑暗,恢复民族元气,重塑民族品格。与“人性”相适应,信仰“生命”是沈整个文学创作的重心。这也就又联系到沈的文学理想,“工具重造”、“经典重造”,用文字重塑民族品性,提升民族竞争力。“在沈从文独具异彩的文学创作背后,是他始终坚持的富有个性特征的审美理想……在寻找和建立理想的生命形式这一根本观念烛照下,沈从文钟情不已的其实是一项重造民族品德、重新弥和人与人关系的实实在在的事业。……(他)不仅没有忘怀过去,而且独辟一片‘湘西世界’,执拗地探求心中美好的人性,讴歌质朴雄强的人生,的确不失为一个兼具艺术才情、文化热肠与独立人格的优秀作家。” 不管是故事还是人生,一切都应当美一点!丑的东西虽不全是罪恶,总不能使人愉快,也无从令人由痛苦见出生命的庄严,产生那个高尚情操。我只想造希腊小庙……这神庙供奉的是“人性”。我要表现的本是一种“人生的形式”。一种“优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 一个好的文学作品,照例是会使人觉得在真美感觉外,还有一种引人“向善”的力量的。说的“向善”这个名词的意义,并不属于社会道德那方面“做好人”的理想,我指的是这个读者从作品中接触了另外一种人生,从这种人生景象中有所启示,对“生命”能作更深一层理解。只看他表现得对不对,合理不合理,若处置题材表现人物一切都无问题,那么,这种世界虽消灭了,自然还能够生存在我那故事中。这种世界即或根本没有,也无碍于故事的真实。 沈从文要求艺术表现“生命”。这种“生命”,包含着它的现实存在与它内在的趋向(人类向上的憧憬)。这样,文学艺术创作的现实描绘与理想追求,客观反映与主观创造这两个侧面,由“生命”本身所具有的内涵凝聚起来了。沈从文正是通过这种“美在生命”的文学理想的展示来改造社会,表现自己“对于人类智慧与美丽永远的倾心,康健诚实的赞颂,以及对于愚蠢自私极端憎恶的感情。”“一个伟大作品,总是表现人性最真切的欲望,——对于当前社会黑暗的否认,对于未来光明的向往。…‘《边城》中人物的正直和热情,虽然已经认为过去了,应当还保留些本质在年轻人的血里或梦里,相宜环境中,即可重新燃起年轻人的自尊心和自信心。” 如《会明》中的“堂·吉诃德”式的会明的形象,正如屠格涅夫指出的,堂·吉诃德本身表现了对“某种永恒的”真理的信仰,他全身心浸透着对理想的忠诚,为了理想他准备承受种种艰难困苦,准备牺牲自己的生命。“会明”的意义溢出了会明形象本身的范围——要信守人类社会中那些具有永恒意义的真理,不为时流所动,并随时准备为自己的信仰承受苦难!这或许就是文学史上说的“第一印象”(接受美学)。这种“第一印象”捕获到一种具有普遍意义的人类精神现象。与之相关的文学作品也就是人类反省自身灵魂的一面镜子。如浮士德、哈姆雷特、堂·吉诃德、阿Q等。而沈的“湘西”(《边城》)也是可以和陶渊明的“桃花源”、崔颢的“黄鹤楼”、鲁迅的“绍兴”、老舍的“茶馆”等相提并论的。沈着意“创造一点纯粹的诗,与生活不相粘附的诗”,创造出不同于现实的“异在”。“在‘神’之解体的时代重新给神作一种赞颂。在充满古典庄严与雅致的诗歌失去光辉的意义时,来谨谨慎慎写最后一首抒情诗”。(《水云》)沈从文继承的正是“五四”的人文理想。虽然没有像鲁迅那样,多侧面揭示国民性种种弊症,以引起疗救的注意,积极寻找改造社会的方式;但沈从文强凋通过人性美的展现和讴歌,以实现国家和民族的重建。沈从文的文学立场仍然是坚持为人生,为社会,而并非脱离现实的梦呓。 农村社会所保有的那点正直素人情美,几乎快要消失无余,代替而来的却是近二十年实际社会培养成功的一种唯实唯利庸俗人生观。敬鬼神畏天命的迷信固然已被常识所摧毁。然而做人时的义利取舍是非辨别也随同泯没了。在沈的美轮美奂的作品文字背后,总有一种对“生命”的美丽、庄严所作的歌颂的主旋律及对其受压抑和摧残所生的悲悯。湘西题材和都市题材的分野,表现了亲和乡野、疏离都市,鄙弃阉寺性的都市人,厚爱生命力旺盛的“乡下人”的情怀。杨义在《京派与海派比较研究》书中说到:沈的小说“可以看作北中国古都文化心态和西部中国初民文化遗留的审美凝聚物,看作南方的古楚文化遗风和北方远离政治旋涡的文化城中闲适飘逸心境的人性共鸣曲。” 人性(“生命”),是沈从文创作的起点和归宿,他主张“一个伟大作品,总是表现人性最真切的欲望”。因此“人性”是认识和评价沈的基石。沈的人性理想主要表现为讴歌健全人性和抨击人性扭曲这两个方面。他认为文学应从表现人性、感化教育读者,鼓舞人向上这一点出发,沈自称是“人性的治疗者”。沈人性理想的核心是用淳朴的人性美来改变现实的黑暗,恢复民族元气,重塑民族品格。与“人性”相适应,信仰“生命”是沈整个文学创作的重心。这也就又联系到沈的文学理想,“工具重造”、“经典重造”,用文字重塑民族品性,提升民族竞争力。“在沈从文独具异彩的文学创作背后,是他始终坚持的富有个性特征的审美理想……在寻找和建立理想的生命形式这一根本观念烛照下,沈从文钟情不已的其实是一项重造民族品德、重新弥和人与人关系的实实在在的事业。……(他)不仅没有忘怀过去,而且独辟一片‘湘西世界’,执拗地探求心中美好的人性,讴歌质朴雄强的人生,的确不失为一个兼具艺术才情、文化热肠与独立人格的优秀作家。”

我也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今年刚毕业,答辩只要好好准备其实很简单,不要紧张,上台先介绍自己问老师好,然后说我的论文题目是****,我选择这个论文题目的原因是****,本论文从以下几个方面谈论了****,首先***,其次*&**,最后谈价值意义等。最后谢谢老师,我的论文答辩结束请问老师有何问题要问。然后下面的老师就开始根据你刚刚说的内容中提出一两点问你了,都是围绕作者沈从文和边城的相关问题,把作者和边城的相关问题想清楚了答得时候只要不说不知道就行,说出自己的观点,答案没有对错之分,比如,在你眼中沈从文怎样怎样,边城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当然是围绕老师提出的那一点来答了。最后老师会说没有问题了,你就再次谢谢然后下台。

汉语言文学专业主要培养掌握汉语和中国文学方面的基本知识,受到有关理论、发展历史、研究现状等方面的系统教育和业务能力的基本训练,可在科研机关、高等院校从事研究、教学工作、有的可从事对外汉语教学,可适宜在党政机关,包括报刊宣传、新闻出版、影视文化、互联网、对外交流其他企事业部门从事语言文字工作的专门人才。可从事汉语言文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或者到新闻文艺出版部门、高校、科研机构和机关企事业单位从事文学评论,以及文化、宣传方面的实际工作。当代散文、中国古代诗歌、文艺美学、鲁迅研究、新文学思潮与流派等 。

论文国内外相关研究概述怎么写

1、写明调查的起因或目的、时间和地点、对象或范围、经过与方法,以及人员组成等调查本身的情况,从中引出中心问题或基本结论来。

2、写明调查对象的历史背景、大致发展经过、现实状况、主要成绩、突出问题等基本情况,进而提出中心问题或主要观点来。

3、开门见山,直接概括出调查的结果,如肯定做法、指出问题、提示影响、说明中心内容等。前言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要精练概括,直切主题。

调查报告的类型是不同的,所以具体的内容也存在差异,但是基本写法是大同小异的,所以必须得掌握相关的写作方法,才能得到领导的认可,首先需要熟练调查报告的一些结构特点,另外还要把握相关的写作程序。

调研报告不同于调查报告,调查报告是因为发生了某件事才去作调查,然后写出报告。调研报告的写作者必须自觉以研究为目的,根据社会或工作的需要,制定出切实可行的调研计划。

即将被动的适应变为有计划的、积极主动的写作实践,从明确的追求出发,经常深入到社会第一线,不断了解新情况、新问题,有意识地探索和研究,写出有价值的调研报告。调研报告的核心是实事求是地反映和分析客观事实。调研报告主要包括两个部分:一是调查,二是研究。

调查,应该深入实际,准确地反映客观事实,不凭主观想象,按事物的本来面目了解事物,详细地钻研材料。研究,即在掌握客观事实的基础上,认真分析,透彻地揭示事物的本质。至于对策,调研报告中可以提出一些看法,但不是主要的。

因为,对策的制定是一个深入的、复杂的、综合的研究过程,调研报告提出的对策是否被采纳,能否上升到政策,应该经过政策预评估。调研报告是整个调查工作,包括计划、实施、收集、整理等一系列过程的总结,是调查研究人员劳动与智慧的结晶,也是客户需要的最重要的书面结果之一。

它是一种沟通、交流形式,其目的是将调查结果、战略性的建议以及其他结果传递给管理人员或其他担任专门职务的人员。因此,认真撰写调研报告,准确分析调研结果,明确给出调研结论,是报告撰写者的责任。

很多同学在写国内外研究现状时,都会很纠结国外部分怎么写,一个原因是找不到权威的外文文献,另一个也是因为看不懂外文文献。这里有两个方法,帮你顺利完成国外研究现状撰写,不会写的宝子们赶紧来看~

1、从中文文献中总结中文文献一般都有国内外研究现状或文献综述,多看几篇,把其中那些常见的、意义重大的、学术大牛研究的、以及发表在核心期刊上的内容综合整理出来。

从中文文献的参考文献中寻找外文文献中文文献的参考文献中都 一定数量的外文文献,找到之后在知网或其他论文网站搜索下载,浏览时重点查看研究背景、研究方法和研究结果这几个部分,基本都能在摘要和引言中找到。这种方法需要借助翻译软件—— CNKI 翻译助手与其他翻译软件相比,它对专业名词的翻译更加准确,可以通过选中知网页面上的外文内容,点击 CNKI 在线翻译,直接跳转翻译页面。

2、查找研究领域的综述类文献述类文献和开题报告、论文中的文献综述都需要重点介绍国内外研究现状,但综述类文献包含的内容更加广泛,涉及文献众多,参考资料非常丰富,并有作者自己的看法和意见,如果能找到几篇研究领域内的综述类文献,那不管是写国内研究现状还是国外研究现状都会非常方便书写。

写法如下:

可以把研究综述放在第一章内,和研究背景、研究目的、研究方法等共用一掌节。并在下面分别论述国内研究综述和国外研究综述。

注意事项:

(1)参考文献太旧。综述一定要反映最新的他人研究情况,如果所引述文献都是若干所前的陈旧参考文献,则不能反映最新的研究动态。

(2)引用间接文献。文献综述的作者引用间接文献的现象时有所见,尤其对于英文文献,情况更是普遍。如果综述作者从他人引用的参考文献转引过来,这些文献在他人引用时是否恰当,有无谬误,综述作者是不知道的,所以最好不要间接转引文献。

(3)综述并不是简单的文献罗列,综述一定有作者自己的综合和归纳。有的综述只是将文献晚罗列,看上去像流水账,没有作者自己的综合与分析,使人看后感到重复、费解。

什么是论文研究综述:

文献综述是针对某一研究领域或专题搜集大量文献资料的基础上,就国内外在该领域或专题的主要研究成果、最新进展、研究动态、前沿问题等进行综合分析而写成的、能比较全面的反映相关领域或专题历史背景、前人工作、争论焦点、研究现状和发展前景等内容的综述性文章。

“综”是要求对文献资料进行综合分析、归纳整理,使材料更精练明确、更有逻辑层次;“述”就是要求对综合整理后的文献进行比较专门的、全面的、深入的、系统的评述。

通常一篇论文的研究综述包括2点:国内研究综述和国外研究综述。因此,一般该章节的标题为“XXX的国内外相关研究综述”。

主要内容是简述或综述别人在本研究领域或相关课题研究中做了什么,做得如何,有哪些问题解决了,哪些尚未解决,以便为自己开展课题研究提供一个背景和起点。也有利于自己课题找到突破口和创新处。

  • 索引序列
  • 沈从文论文相关研究概述
  • 与沈从文相关的毕业论文
  • 沈从文作品研究论文
  • 沈从文论文答辩自述
  • 论文国内外相关研究概述怎么写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