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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五块糖
首页 > 期刊论文 > 法语论文鼠疫中塔鲁的形象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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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慧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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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厄

作为一名医生,里厄是一个无神论者,并不认同帕纳卢神甫集体惩罚的观念。在他看来,如果天主无所不能,自己就不用再去给人治病,而是让天主去治病。加缪通过里厄医生的坚定话语表达自己的心声:“我认为自己对当英雄和圣人都没有兴趣。我所感兴趣的是做一个人”。

而且他非常清醒地意识到在人类与疾病的斗争历程中,人类的胜利永远是暂时的,而这场鼠疫对于他来说意味着接连不断的失败。尽管明知是一场不断地与失败进行的抗争,但里厄医生依然奔波忙碌,每天工作二十小时,他坚信,“看到瘟疫给人们带来的苦难和痛苦,只有疯子、瞎子或懦夫才会对瘟疫逆来顺受”。

他始终关注人类的健康,恪守医者的职业操守,始终坚持维护人类生命和健康的职责,真正体现了不为名利、甘于牺牲自我的高尚情怀。作者借里厄医生之口揭示了医生最终的职业注脚,那就是“尽管有个人的痛苦,也要反抗恐怖的灾难及其不断惩凶的武器,而人们不能成为圣人,也不能容忍灾祸横行,就努力当好医生”。

而后,母亲的“沉静”成为里厄反抗鼠疫的精神支撑。当母亲表示鼠疫没什么大不了时,里厄赞同母亲的看法,觉得“有了她,什么事都显得很容易解决”。面对荒诞,最重要的就是承认并正视荒诞。其次,母亲的“谦让”、“简洁”又教会了里厄脚踏实地地反抗鼠疫的方式。在小说中,里厄不寄希望于未来与上帝,而是致力于眼前的工作:“我不知道等着我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切结束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就目前而言,有病人,必须治疗这些病人。”

里厄母亲

小说没有提到里厄的父亲,在整个鼠疫期间,只有母亲与里厄相依为命。里厄老太太最突出的特点就是“沉静”、“谦让”、说话的“简洁”。在这里,“沉静”、“谦让”与“简洁”的潜台词是丰富的:“沉静”意味着对世界荒诞本质的把握与彻悟:“老太太能不假思索就弄懂一切”,她“能看透包括鼠疫在内的任何事物的本质”;

“谦让”、“简洁”则意味着在承认、尊重荒诞现实的基础上反抗荒诞的“低调”。面对荒诞,承认荒诞,同时保持谦逊、低调的姿态,不夸夸其谈,坚持脚踏实地。里厄母亲出场的时刻颇值得玩味。在小说中,在鼠疫刚刚露出迹象的非常时期,里厄老太太就适时赶到了,这隐喻、预示着她将是里厄反抗鼠疫的精神指引。

塔鲁

塔鲁的母亲在小说中没有出场,他与“父亲”相联系。通过塔鲁的叙述,他的父亲是一个检察长,“天性善良”。然而,一次随父亲审案的经历极大地触动了塔鲁,并改变了他对父亲的看法。在庭审过程中,那个“可怜”的罪犯引起了塔鲁的深深同情。与之相比,正在宣读公诉状的父亲“显得既不善良,也不亲切”,而是“满嘴空话大话”,并“以社会的名义”宣判这个人的死刑。

从这天起,塔鲁“开始带着憎恶关注司法、死刑”,并“震惊地发现”父亲“参加了多次这样的谋杀”。显然,在塔鲁的意识里,身为“检察长”的父亲已成为死刑与谋杀的隐喻,塔鲁对父亲的憎恶,正是对死刑的深恶痛绝。塔鲁不仅反对死刑,而且在此基础上重点思考了“合法”谋杀的问题。

为了反对死刑,塔鲁搞起了政治,但他发现,在政治斗争中也要“宣判死刑”,而且是“合法”宣判,因为这样做是“为了实现没有人杀人的世界”,换言之,为了未来的幸福王国,牺牲少数人的生命是必须的。最后,塔鲁明白自己错了,自己由反对“死刑”,企图拯救“受害者”而变成了“合法”谋杀的支持者,变成了“刽子手”。

在这里,塔鲁表现了对政治斗争、社会改造这些英雄主义的“拯世”运动的疑惧。在他看来,社会改造之中为了消除社会不公而“不择手段”,为了未来的人间天堂而摒弃当下的幸福,正是一种“合法”的谋杀。

扩展资料

《鼠疫》创作思想开始酝酿的时期,是在1940年巴黎被德国法西斯占领以后。加缪当时已打算用寓言的形式,刻画出法西斯像鼠疫病菌那样吞噬着千万人生命的“恐怖时代”,像19世纪美国作家麦尔维尔的小说《白鲸》那样,通过一条大鲸鱼的凶恶,写出时代的灾难。

1942年加缪因肺病复发,从炎热的奥兰转移到法国南部山区帕纳里埃(后来作者在《鼠疫》中以帕纳卢作为一位天主教神甫的姓名)疗养,不久英美盟军在阿尔及利亚登陆,德军进占法国南方。加缪一时与家人音讯断绝,焦虑不安,孤单寂寞。这种切身的体会使他在《鼠疫》中描写新闻记者朗贝尔的处境时,特别逼真动人。

在加缪看来,当时处于法西斯专制强权统治下的法国人民——除了一部分从事抵抗运动者外——就像欧洲中世纪鼠疫流行期间一样,长期过着与外界隔绝的囚禁生活。他们在“鼠疫”城中,不但随时面临死神的威胁,而且日夜忍受着生离死别痛苦不堪的折磨。

加缪在1942年11月11日的日记中,曾把当时横行无忌的德军比为“像老鼠一样”。在另一篇日记中,他这样记下当时的情况:“全国人民在忍受着一种处于绝望之中的沉默的生活,可是仍然在期待……”。

值得注意的是,加缪在小说中用细致的笔触写出了他的同代人在面临一场大屠杀时的恐惧、焦虑、痛苦、挣扎和斗争之际,特别是刻划了法国资产阶级在经历第二次世界大战这场浩劫的过程中,在思想上和感情上发生的巨大而深切的震撼。

尽管加缪按照习惯,避免直接描写法国社会,假借北非地中海滨海城市奥兰作为发生鼠疫的地点,但读者从这座商业昌盛、物质文明发达、市民精神空虚、以寻欢作乐来消磨人生的城市,不难看出这是法国社会的一个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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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醉的猫咪

塔鲁的母亲在小说中没有出场,他与“父亲”相联系。通过塔鲁的叙述,他的父亲是一个检察长,“天性善良”。然而,一次随父亲审案的经历极大地触动了塔鲁,并改变了他对父亲的看法。在庭审过程中,那个“可怜”的罪犯引起了塔鲁的深深同情。与之相比,正在宣读公诉状的父亲“显得既不善良,也不亲切”,而是“满嘴空话大话”,并“以社会的名义”宣判这个人的死刑。从这天起,塔鲁“开始带着憎恶关注司法、死刑”,并“震惊地发现”父亲“参加了多次这样的谋杀”。显然,在塔鲁的意识里,身为“检察长”的父亲已成为死刑与谋杀的隐喻,塔鲁对父亲的憎恶,正是对死刑的深恶痛绝。塔鲁不仅反对死刑,而且在此基础上重点思考了“合法”谋杀的问题。为了反对死刑,塔鲁搞起了政治,但他发现,在政治斗争中也要“宣判死刑”,而且是“合法”宣判,因为这样做是“为了实现没有人杀人的世界”,换言之,为了未来的幸福王国,牺牲少数人的生命是必须的。最后,塔鲁明白自己错了,自己由反对“死刑”,企图拯救“受害者”而变成了“合法”谋杀的支持者,变成了“刽子手”。在这里,塔鲁表现了对政治斗争、社会改造这些英雄主义的“拯世”运动的疑惧。在他看来,社会改造之中为了消除社会不公而“不择手段”,为了未来的人间天堂而摒弃当下的幸福,正是一种“合法”的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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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芙蓉

朗贝尔是巴黎一家大报馆的记者,来到奥兰是为了调查阿拉伯人的生活状况。他在小说里的出场,是他第一次拜访里厄大夫,他想从里厄那里了解到一些有关的卫生情况。

这里引用原文介绍里厄眼里的朗贝尔:“矮个头儿,肩膀宽阔,一副果敢的神情,明亮的眼睛透着聪明。他穿一身运动装,看样子生活挺富裕。”

这次会面结束的时候,里厄说最近发现大批死老鼠,建议朗贝尔以此写一篇报道,也许会相当吸引人。处于职业的敏感,朗贝尔欢呼一声然后说:“这事儿我感兴趣。”

当鼠疫爆发封城后的第三周,朗贝尔第二次拜访里厄。这次朗贝尔讲述了他远在巴黎的未婚妻,他说他们虽然相识不久,但是情投意合, 所以他必须要想方设法离开奥兰回到爱人的身边。这次他想请里厄帮忙开个证明,以便他能出城。

朗贝尔宣称:“我不是为了写报道才活在这世上的。我生在这世上,也许是为了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 而且他认为他的原则是合情合理的。

里厄回答说:“我爱莫能助。虽然这场鼠疫是荒谬的变故,但是你已经是牵涉其中,已不是局外人了。另外,虽然打心眼里,我期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我不能违抗政令和法律,还有鼠疫。”

在这一次见面,朗贝尔带着挑战的口吻说道:“我一定得离开这座城市!”

后来他又想尽一切办法,以“他是个外地人”为理由想要出城。他四处拜访求助,跑得疲惫不堪。

这些办法都行不通之后,他到了麻木迟钝的阶段。天天在泡咖啡馆、饭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在鼠疫达到高峰之前,朗贝尔仍然在以自己的方式抗争,以防止鼠疫将他吞没。

后来在里厄的家里,朗贝尔遇到了科塔尔。 科塔尔帮他联系到了专门往城外送人的组织。

这个组织第一次安排朗贝尔行动没有成功。当天晚上,在朗贝尔和里厄,塔鲁的一次会面中,当朗贝尔听说防疫队已经有五支投入工作,还希望多建几支,他似乎心里有些惭愧。

朗贝尔先是说:“我不是不够奋不顾身,只是不相信英雄主义。我只感兴趣的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而活着,而死去。”之后他又问里厄说:“也许是我走错了路?”

里厄正面看着他说:“您没有走错路。”

后来分别时塔鲁告诉朗贝尔,里厄的妻子正远在几百公里以外的一家疗养院养病。 朗贝尔大吃一惊,他被里厄深深地触动了。

于是第二天朗贝尔就决定加入防疫队,和他们并肩战斗,直到他有了办法出城为止。

之后,朗贝尔一边在里厄身边认真工作,一边仍在想办法逃离。 后来他的可疑行为被法官奥东发现了。

里厄劝朗贝尔抓紧时间行动。他说法官已经注意到他最近总是和走私团伙来往了。朗贝尔问道:“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走呢?” 里厄回答:“也许我也有这种愿望,为了幸福做点什么。”

最后,朗贝尔终于等到了一个绝妙的机会。可是他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最终放弃了。他说如果他走了,就会感到愧疚。这也会妨碍他爱自己的心上人。

里厄劝他:“追求幸福并不可耻。”

朗贝尔回答:“独自享受幸福,就可能问心有愧。”他说:“在这座城市里,我本来以为自己就是个局外人,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可是现在,我亲眼看见了,我就属于这里了。这场疫灾关系到了我们所有人。”

这时候,朗贝尔最终决定了暂时割舍他的小爱,把大爱奉献给他已牵涉其中的奥兰。 他要和大家一起与鼠疫抗争。

二月初,鼠疫退去,城门打开。他的妻子终于来到他的身边,两人落泪相拥。 朗贝尔是幸运的,经历离别后仍能与爱人重逢。

在小说结尾朗贝尔与里厄分别的时刻,里厄对朗贝尔说:“鼓起勇气,现在这样才是对的。”

在经历过这一场鼠疫肆虐之下的生离死别后, 他们都知道了,这世上如果还有一样东西,人总是渴望,有时也能获得的话,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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