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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这个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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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李白的议论文800字范文10篇

中华民族的历史悠久而深远,李白,他不仅是一部民族文明的创造史,一部民族精神的生长史,也是一部风流人物的缔造史。下面我为大家收集整理了“关于李白的议论文”,欢迎阅读与借鉴!

作为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李白的诗清新飘逸,豪迈旷达,已成了中国文学史上不可动摇的扛鼎之作,而《蜀道难》,就是这诸多审美对象中的一个经典。

李白借“蜀道”这一特定的审美对象,通过描写“蜀道”之“难”,来表达自己对生命的体悟与认识。而这种强烈的生命意识,就是《蜀道难》的魅力之所在。而今,往日的嗟叹与无奈都变成了令人欣赏的美景、奇观,“黄鹤之飞尚不得,猿猱欲度愁攀援”的千年古道,也变成了宽阔的道路,行人车辆不断。

一场突如其来的人间灾难悄然而至,四川汶川大地震,地动山摇,山崩地裂,房屋倒塌,桥梁坍塌,公路被山体滑坡、泥石流阻断……人民的生命财产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再一次出现了“蜀道难”的局面。

面对困境,有的人选择面对,有的人则躲避。而我们的解放军义无反顾地担负起了抗震救灾的重任。他们冒着生命危险,用自己的身体和困难抗争,从瓦硕下面救出一个个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生命;他们冒着生命危险,从4999米严重缺氧的高空,空降地震灾区救助灾区人民,创造了世界军队空降史的奇迹;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挖凿堰塞体导流明渠,排除了堰塞体溃坝湖水淹没下游绵阳市的险情,创造了世界上成功处理大型堰塞湖的奇迹。是呀,蜀道难,但难不倒我们的民族和国家,也难不到我们英勇。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也会有“蜀道难”的境遇。面对困难,我们应该怎么选择?文学家王国维曾把人生的境界分为三种:昨夜西风调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无论何时何地,王国维想告诉我们的是,要有那份别样的豁达、顽强和坚持不懈。而刘墉先生则把这三种境界分别比作骆驼、狮子、婴儿。现在的我们就像骆驼一样为了走出沙漠,就算再苦,也必须坚持。只有走出沙漠,才有活的机会。中年的我们好像狮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为了让家人过更好的生活而拼命工作,满足自己的物质或是精神上的需要。晚年的我们却回归到婴儿时的天真,与世无争,很淡定的过完余生。无论我们像什么,我们都要做好自己,做最好的自己,做最想做的自己。

“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如”,当李白迷醉于自己的精神家园,陶醉在巴山蜀道上的一幅幅雄奇俊美的图画时,他的“狂放”“洒脱”,可谓发挥到了极致!

最近我读了诗人李白所写的《蜀道难》一文,这篇文章虽然不是第一次读,但是当再次读完后又让人感慨万千,又一次被李白的那种浪漫主义情怀带进了诗里,《蜀道难》凸现了大气磅礴的崇高美,演绎了迅疾变幻的运动美,奔涌出参差错落的音韵美,真正谱写了一首浪漫主义的绝唱。现淡淡读了文章后的感想:

作为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李白的诗清新飘逸,豪迈旷达,已成了中国文学史上不可动摇的扛鼎之作,而《蜀道难》,就是这诸多审美对象中的一个经典。

李白的人格力量是什么?勿庸置疑,那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长风破浪会有时”的自信,是“人生得意须尽欢”“会须一饮三百杯”的狂放。一个“狂”字,是他喷薄如日热情似火的情感的体现,也是他对自己精神家园本能的执着的选择:对“钟鼓馔玉”的嗤之以鼻,蔑视鄙弃,对黑暗现实的不满抗争,毅然绝弃;对祖国壮丽山河的一往情深,无比热爱!

总观全诗内容,真正体现了一种雄健伟岸,高峻奇险,浑然天成的崇高美,一种气象不凡的壮阔美。只有李白,只有有着风卷残云般气魄的李白,才能让蜀道上连天的群峰,壁立的悬崖,汹涌的恶水,凄凉的丛林,还有那磨牙吮血的恐怖,全都渲染出大气磅礴的长轴画卷,才能凸现出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崇高美!“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这空间上难度上的极度扩张;“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这时间上的极度绵延拓展;“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这“五丁开山”的巨大的神勇力量;“飞湍瀑流争喧豗”的汹涌激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奇险峥嵘,这一切的'一切,在诗人如椽巨笔的挥洒下,没有一个不是突破景物常态的,没有一个不是宏大壮阔的,没有一个不是粗拙奇谲的,也没有一个不是令人心动魂悸的!总观全诗内容,真正体现了一种雄健伟岸,高峻奇险,浑然天成的崇高美,一种气象不凡的壮阔美!

《蜀道难》,一首狂放的浪漫的绝唱,从内容到形式,无不都是诗人狂放之情主宰下的鬼斧神工般的走笔渲染,写意泼墨!知道李白的《蜀道难》的人,应该很多,他给人以辽阔的远景,一种地平线的宽广的感觉,又有一种崩天开地的豁然。

这是一种我们民族的本质,艰辛却坚定,不易却执著。

唐朝不乏出类拔萃的.诗人,我却独钟于你——谪仙人李白。钟情于你不拘一格、别具匠心的诗篇,钟情于你豪迈洒脱、自由奔放的性情。我心中的你,绝不止于课本上对你寥寥数言介绍的形象,而是另一番模样。

一首诗

我会背诵的第一首诗,便是你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通俗易懂,朗朗上口,让儿时的我百读不厌。正是这首诗,让我认识了你。

后来,我又逐渐学习了你更多的诗篇。“笔落惊天地,诗成泣鬼神。”连诗圣杜甫都对你有如此高的评价,我又怎能不为你折服?

一斗酒

你也爱酒,并为此挥毫了不少笔墨。“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将进酒,杯莫停”、“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一首《将进酒》,正是酒醉微醺时所作,“天生我材必有用”更是成为了千古传诵的名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同为酒后所作,《月下独酌》却写出了另一种意境。也许饮酒后,你诗兴大发,才让你得以写出如此精美绝伦的诗句。

一曲长歌

与你相处的时光,永远那么美好。你带我游遍大好河山,赏尽人间百态。你让我欣赏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的庐山瀑布;“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的险峻蜀道。你让我看到了“云想衣裳花想容”的杨贵妃,看到了“深坐颦蛾眉”的美人。读你的诗歌,我仿佛穿越了时空。尽管岁月悠悠,也冲不淡墨痕。

一剑天涯

你是诗仙,亦是剑仙。你既在文坛上才华横溢,也是一个侠肝义胆的行者。“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一首《侠客行》,充分的表现出你对侠客的倾慕与对游行江湖的向往。“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厌恶权贵的你,在官场上道出了你内心的感慨。游行江湖的你,才是真正的青莲剑仙。

“酒放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这就是我心中的你,卓尔不凡、桀骜不驯、侠肝义胆的李白!我读着诗,细品那一千三百多年前,你那段略有遗憾的人生。

从我第一次接触诗歌起,口中就经常吟唱那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是李白这个“诗仙”带我走近诗歌的世界,透过他的毛笔领略大唐的山山水水,通过他的文采看世间的风风雨雨。但我不曾真正了解过李白,所以假期中我亲身走近了李白,才真正领略到李白的伟大。

我所想象到的李白总是有着苍颜白发,布满皱纹的手轻抚着胡须,站在船头,布衣随风飘浮,在群山中穿梭,吟咏着诗歌。别看李白的老年时代饱含了传奇色彩,他的童年同样不一般。传说李白出生的时候,有长庚星带着耀眼灿烂的光芒划破夜空突然坠落近李客(李白的父亲)的宅院并且李白的母亲生产前也梦到太白金星从天落入她怀中。这样不寻常的出生或许奠定了后来李白的伟绩吧!少年时的李白聪明过人,一次宴会上更是随即赋诗一首,得到了众人的称赞,也从此有了“神童”的美誉。

李白实在是中国诗人中的游侠,在山水中消磨寂寞和痛苦,在山水中挥笔疾书,留下了许多精品。他在游峨眉山时写下《登峨眉山》,“蜀国多仙山,峨眉邈难匹”写出了峨眉山陡峭险峻、横空出世的雄伟气势;他在游览散花楼时写下《登锦城散花楼》,“金窗夹绣户,珠箔悬银钩”写出了散花楼的雕栏绣户,气派壮观;他在登上岳阳楼时写下了《与夏十二登岳阳楼》;他在登上庐山,在香炉峰看到瀑布从断岩陡壁上飞流而下是写下了那千古流传的《望庐山瀑布》抒发了他隐逸仙居、出世脱俗的愿望和对大自然的的热爱;他在畅游金陵时,思索着这儿曾上演的一幕幕轰轰烈烈的兴亡成败的历史悲喜剧写下了《月夜金陵怀古》等诗。

迄今为止,李白已辞世大约一千三百年了,虽然无人知晓他死于何年何月何时,虽然无人知晓他是怎样死的,但人们一直爱戴着他,为他编了个浪漫的归宿。他卓越的诗情和才华,豪放洒脱的胸怀气度和浪漫的情怀构成了盛唐文化魅力的所在。现在我心目中李白不再是那个满脸忧愁,苍颜白发的老人,而是一个双目有神,胸怀斗志,浪漫潇洒的“诗仙”。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颓废下藏着孤独、寂寞,但最多的,还是那种解脱。

李白早已挣脱了世俗的束缚,挣脱了那一幅幅无形的枷锁。他已经明白,时间的一切烦恼,都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于是他决意,放下。从小便乐天的他,在仕途受挫后便明白自己的人生道路应去的方向:斗酒诗百篇,眠于酒家,与诗为伴。他坚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他坚信,诗人,是他最合适的人生道路。的确,只有诗,才能道出他心中的愁绪,只有诗,才能给他灵魂的解脱

所以他不再追随功名,他的生活,只剩诗、酒。他的创作,无关功名,只遂诗意。

看,诗意给他灵感:无论是幻影还是实景,无论是浪漫还是孤愁,一切的一切,李白用一杆笔、一张纸,尽数倒了出来。他将百味情感冗杂如“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有赞叹,有浪漫,有实际,有惋惜……他,是诗意附体,他,是诗仙无疑,诗中有他,他中有诗。

我心中的李白,有远大的理想抱负,那便是游遍祖国山河,沉醉其间,高歌一曲,岂不美哉?有美轮美奂的《登金陵凤凰台》;有险峻曲折的《蜀道难》;还有清明孤远的《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李白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

我心中的李白,有丰富的想象力和极浪漫的情操。这时间,既然已是不如人意,何不用想象和诗句,将它在笔下描写得更美好?皆因李白是位诗人,且是位乐天派的诗人。于是瀑布便“疑是银河落九天”,于是月亮便“月下飞天镜”,而晕呢,便也“结海楼”……李白的想象与浪漫,使他赋诗一首,世间万物俱已失色。

我心中的李白,散漫的外表下是不羁的灵魂。他不需要管束,不管是谁,就算“天子呼来”,也照样“不上船”。因为管束,早已偏离了他胸中的那一片热忱;因为管束,早已偏离了他胸中的一腔豪情;因为管束,早已成为与他对立、与自由开放豪爽的他对立的事物!于是李白不要管束,他只要活给诗、活给自己。他,确是不羁的。

当历史的铅华渐渐褪去,我看到了李白。他一身布衣,提浊酒一壶,正对酒当歌,高呼着“人生几何,今朝一醉方休!”

这便是一个真实的李白。

最为史上最有天赋的诗人,你永远无法探知李白内心的全部,所以我们能做的只是静静的去品味他的作品,静静地去感受这位伟大“诗仙”的灵魂。

无关功名,只遂诗意。

我眼中的李白,是矛盾的集合体,他是将儒仙侠三者合以为气的第一人,他有那种天上地下独来独往的气概,又有用世济时,汲汲于功名的壮志。这种矛盾并没有困惑他的心志,而是勾勒出李白的棱角分明,狂放豪迈的真性情。

我眼中的李白,特例独行,淡泊名利。曾几何时,他高唱着“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篙人”昂首挺胸走进皇宫,在他的眼里没有功名利禄的诱惑。有的只是一展才华,报效国家的豪情。然而事与愿违,不可一世的李白怎能卑屈地作个“御用文人”?“安能捶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只有李白这般狂放的人吐得出这样的诗句,也只有他,能举起诗歌的火炬。他骄傲,因此不会向任何人卑躬屈膝,因而在他的笔下,无数的“若垂天之云”的诗篇留于后世也,千古不朽。

我眼中的李白,对酒当歌,享受人生。他的狂放,他的才气,终遭人妒;但即使仕途受挫,即使孤独寂寞,即使怀才不遇,他也仍可以高唱“天生我才毕有用”,仍可以“举杯邀明月”,也仍可以“一醉累月轻王侯”。酒的清冽张显了李白的狂放,李白的豪迈给酒添了几分魅力。失意时借酒消愁,得意的时候饮酒助兴,酒陪伴李白走过人生的大起大落,无论何时何地,李白都是“人生得意须尽欢”,“会须一饮三百杯”。他固然有愁苦,他固然有寂寞,可他从没放弃过,他知道人生短暂,转眼就“青丝如雪”。一去不复返,面对无限的时间和有限的矛盾,他懂得享受人生,懂得抓住生命中每一个瞬间。

我眼中的李白,追求理想,向往自由。他眼中的长江,不仅仅是滔滔江水,而且有“白波九道流雪山”的气势;他眼中的天姥山,可以“势拔五岳掩赤城”;他眼中的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一切高山大川都像是他的内心世界,他追求没有阻隔的大地,他将自己的感情融于山水,将豪气赋予景物,一吞一吐道出他崇高的理想,没有矫揉造作,有的只是真实,真挚。

他是空中的一轮明月,月光所及的地方都有他浪漫的气息,他并没有陨落,他只是永不安于现状,永不停止追求的寻觅了另一个世界继续发光发亮。

他,年少有为,饱读诗书。积极入世,关心国家,是他一生思想的主流,

他,以酒为伴,游遍祖国的大江南北,留下千古诗篇,

他,满腹才华的诗仙,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的信念,

他,藐视权贵,即使重病,也要参军,平息战乱,

他,执着于理想,追求着自由,

他,李白,一个无可复制的经典,一个不可超越的传奇!

幼时,我们背“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是最简单的思乡,少时,我们读“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感受到庐山瀑布的壮阔,现时,我们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流露出自信为人的自我价值,怀才不遇和渴望用世的积极思想感情。长时,我们阅“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感受到相信自己的理想抱负总有实现的一天,读李白的诗,读出了诗仙的豪气!

我心中的李白博学多才,狂草写就吓蛮书。“天心取米”改“未必敢来”,让大唐扬眉吐气,使外番不敢再行侵犯,李白的博学急智立现眼前。

我心中的李白淡泊名利,其实,说李白淡泊名利有些被动。起先,李白想要做君主的辅弼大臣,但不改其桀骜不驯的性格,得罪了满朝文武。但唐玄宗的“赐金放还”成了李白政治道路上的分水岭。

我心中的李白重情重义,“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李白汪伦,交情深厚,没有李白的重情重义,汪伦怎会在李白将要离开的时候赠歌相别。

我喜欢李白,喜欢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乐观,喜欢李白“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的惆怅,喜欢李白“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的感情深挚,喜欢李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旷达胸襟,喜欢李白……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这是余光中对李白的评价,李白的一生以酒为伴,一个酒葫芦,一身衣裳,游遍四方。他就像浮云,一缕缕,在天空中尽情挥毫泼墨。

我心中的李白是一个无可复制的经典,一个不可超越的传奇!

小时候,吟诵《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当时我就想这到底是怎样一位老爷爷呢,是有着花白的美鬓,穿着雪白雪白的长衫,手拿着一壶清酒,手柱一根拐棍的赛神仙爷爷吗?这是对他最初的记忆,也是最初的相识,也还不曾懂那首《静夜思》。

初中,渐渐地长大,渐渐的懂了青春,渐渐的懂得了友谊,有一把伞,雨停了也不肯收;有一束花,枯萎了也不肯丢;有一个梦,天亮了也不肯醒;有一个人,纵使走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在我心底深深留。此时我把你想象成邻家哥哥一样,是怎样的壮志胸怀,是怎样的友谊情深,一首《赠汪伦》把你对兄弟的情谊诠释的淋漓尽致,“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又有人说你与杜甫相逢却又忘却之快,我则认为相反,你是个含蓄的人,你讨厌兄弟情缠缠绵绵。你要的是”人生得以知己,斯当以同怀视之。

如今我不想再让你当我邻家的哥哥,我想当你的知己,问吾一句,可否?“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是怎样的大气凛然,让你有陶渊明般的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我就是这样敬佩你。长亭外,古道边,芳草雾连天,你我席地而坐,畅读未来,从古到今,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一阵微风袭来,拨乱了我的发丝,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地一阵才回想起来,原来这是我在幻想,疼痛又把我拉回现实里。

在我失意时,是你教会了我“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你那豪迈的情怀,你那满腔的热血,感染了多少失意少年,又挽救了多少低落心霾。如果可以,我真想与你生在一代,一日,你便偶遇了我,两人共趣相投,原来你就是我要找的知己,原来你也在这里。在我思乡时,是你用那“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描绘出我的心情。你那惆怅的情愫,你那脍炙人口的诗句,道出了多少人的心声,诉出了多少人的念想。又有多少人像我一样痴迷于你,从简单的相识到念念不忘的相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就是喜欢你潇洒的情怀,就是迷恋你孤傲的文字。期盼有朝一日,你青衫美髯饮酒,我素装长发对望,知己,就是与你这样。

千古诗才,蓬莱文章建安古。

一身傲骨,青莲居士谪仙人。

——题记

李白,自号青莲居士。突然忆起那浮于水面的莲花,不蔓不枝,亭亭净植;而李白,高洁亦傲然脱俗。以莲为号,于是莲的清香与李白的傲气交糅而来。

李白解道,他学庄子站在九天绝顶看人间,用超然物外的眼光面对人世的悲欢离合。也正是这样的思想,造就了他天上地下独来独往的气概和敢于冲破封建束缚不屑权贵的胆识。

和同时代的许多文人一样,李白也有着“学而优则仕”的理想。他期望辅君主而治天下,在政坛上大展宏图。终于,他因赫赫诗名得到了玄宗得礼遇,力士脱靴,贵妃磨墨,那是他仕途上多么得意的时刻!于是他一挥而就:“名花倾国两相欢,长使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

他在众声迎合中栩栩然得意,“仰天大笑出门去”,高呼“我辈岂是蓬蒿人”。然而,无情的现实用冷水浇醒了他原本即为虚幻的梦想。不经意间,他看到了力士脱靴时谄媚的丑态和贵妃磨墨背后那不可告人的笑。

李白知道了;当前的荣耀都只是过眼烟云,自己只不过是在陪皇帝寻欢作乐。

试想,不羁的诗仙如何忍受朝堂上的倾轧与黑暗?李白在混乱的政坛上痛苦地喊着:“君王虽爱娥眉好,无奈宫中妒杀人。”然而他是狂放的,不再为名利所诱,也不向淫威屈服,始终保持着一颗心的清洁,大丈夫的铮铮傲骨和拳拳赤子之心。

于是,他宁愿散尽千斤,只求一醉,也不愿摧眉折腰,做大唐的御用文人。

李白终因他那不屑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傲骨而愤然走出仕途。

他遍访青山绿水,在黄沙漫天北风吹雁中骑驴高歌。他浊酒深酌,寻幽豪饮,同销万古情愁;南下吴越,梦游天姥,齐叙难酬鸿志。

李白将傲气寄情山水。“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一切高山大川都是他内心狂傲之气的外现。

大概这才是李白真正的位置。倒骑青牛,纵情山水,远离世俗的污秽,与清风为伴,与日月为友。

在一片秀丽的湖光山色中,看到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曼然盛开……

在一个书声琅琅的早晨,我认识了他。他吟着那首响彻千古的名诗,大步向我走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诗歌,那时候的我觉得李白真是好神奇,竟能写出这么多好听的诗。

大了一点,读了更多的名家诗篇,认识了更多大名鼎鼎的诗人,但无一能超越李白。此时,李白在我眼中就是名副其实的“诗仙”,超然脱俗,圣洁不可侵犯。再想像一下他的样貌:一定是一袭白袍飘然,左手握酒壶,右手举酒杯,仙风道骨,潇洒飘逸。哪怕是九天之外的仙人也不过如此吧!

后来,我开始了解李白。发现他这个人一出生就是天才般的存在,“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似乎小时候就把该读的书都读了。长大点,他还“十五观奇书,做赋凌相如”。所以,李白这个人一生都那么狂放不羁。作为一个诗人,李白最显著的标签无疑是他的“浪漫主义”——飘逸的想象。他的诗句总能让人拍手叫好:怎么能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象,而且能用行如流水般的文字写下来?

看到奔流而下的瀑布,他能幻想“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与朋友分别,他能幻想“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甚至当他寂寞的时候,都能幻想“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李白此人还一贯恃才傲物,狂放不羁,对杨国忠、高力士这样一肚草包的权贵不屑一顾,从不会为权利功名而摧眉折腰。龙巾拭吐,御手调羹,力士脱靴,贵妃捧砚,国舅磨墨,这都是他的骄傲。想鼎盛之际,李白以一句“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使皇城上下万千人痴迷。却也是这句妙诗,使他遭高力士恶语。李白啊,你不过用典故飞燕新妆比喻名花凝香,并无半点讽刺杨贵妃的意思。可却被高力士说成是在羞辱贵妃,于是乎,李白罢官了。皇城外,他高唱“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李白的诗里流露出太多的怀才不遇、壮志难酬的悲愤。就是因为这种狂妄的自傲,他才站在了云端上,俯视众生。

李白啊,你那洒脱的心灵让我羡慕;你那不羁的豪情让我留恋;你那放旷的心胸让我追求。你就是我眼中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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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心态1234

一 唐诗与唐以后的诗 研究唐诗,原本是范畴明确边界清晰的,如许文玉的《唐诗综论》、胡云翼的《唐诗研究》、苏雪林的《唐诗概论》、杨启高的《唐代诗学》、王士菁的《唐代诗歌》,直到陈伯海的《唐诗学引论》都是有关唐一代诗歌的研究,视野完整或者说对象完整,论述也完整。我曾经说过,做唐诗研究“可以完全忽略不计与宋诗的纠缠”。但做宋诗研究的人与唐诗的纠缠太多、太深的缘故,孤立地谈唐诗似乎也就缺乏一个比较的视角。因此最注重唐诗学科建设意义的《唐诗学引论》首篇“正本篇”中也不得不先要提到“宗唐宗宋”的历史争议,也要就唐宋诗比较的学术意见中引出自己的思考。钱钟书《谈艺录》开篇第一节就是“诗分唐宋”,明确提出“诗分唐宋乃风格性分之殊非朝代之别”,他有一段很著名的话称:“唐诗宋诗,亦非仅朝代之别,乃体态性分之殊。天下有两种人,斯分两种诗……曰唐曰宋特举大概而言,为称谓之便。非唐诗必出唐人,宋诗必出宋人也。故唐之少陵、昌黎、香山、东野实唐人之开宋调者,宋之柯山、白石、九僧、四灵则宋人之有唐音者”。钱先生这段话概念很清楚:唐诗不必出于唐人,即唐人写的未必就是唐诗;宋诗不必出于宋人,即宋人写的也未必就是宋诗。——唐诗宋诗应以审美质性来划分,即以“体态性分”来判别,所谓“天下有两种人,斯分两种诗”,所谓“唐诗多以丰神情韵擅长,宋诗多以筋骨思理见胜”。——这个诗学审美意见影响极大,流播极广,将唐诗的时代概念打破了,或者说打通了,然而它也只是诗学理论上的一种极有价值的审美见解(德国的席勒与清代的吴雷发均有类似的意见),“美学”上固然有突破的意义,而在“历史”上的雷池却仍无法跨越。——唐诗仍有它天然的、不可移易的历史规定性。我们看钱先生的《宋诗选注》,就没有选收一首唐朝人的诗歌,尽管他谈过杜甫、韩愈、白居易、孟郊都写出过真正的“宋诗”,开出宋调之先河。 严格意义上的“唐诗”,无疑即见于《全唐诗》与《全唐诗》的各种“补编”(包括《全唐诗逸》、《补全唐诗》、《补全唐诗拾遗》、《全唐诗补逸》、《全唐诗续补遗》和《全唐诗续拾》等)里的诗——全唐的诗的数目亡佚的无疑要大大超过存世的,在辨识上似乎也应撇去《全唐诗》始作俑收录在这些书里的五代诗。从唐人孙翌第一部编选唐诗的《正声集》开始,《南薰集》、《河岳英灵集》、《中兴间气集》、《才调集》等著名的“唐人选唐诗”以来,历王安石《唐百家诗选》、洪迈《万首唐人绝句》、元好问《唐诗鼓吹》、高�秉《唐诗品汇》、胡震亨《唐音统签》、钟惺、谭元春《唐诗归》、王士礻真《唐贤三昧集》、沈德潜《唐诗别裁集》,到孙洙《唐诗三百首》,到余冠英主编的《唐诗选》,再到葛兆光选注的“中国古典诗歌基础文库”的《唐诗卷》,千余年唐诗精华不断被人甄选推扬,唐诗的精魂血魄已沉潜于中华民族的灵魂里,融化在中华民族的血液中,成为一个古老诗国的光辉灿烂诗歌遗产的顶峰与典范。以至于鲁迅先生要说,“我以为一切好诗,到唐已被做完”。而中国的文化巨匠的成长几乎无不受到过唐诗的雨露沾溉,如郭沫若在《少年时代·我的童年》里就说到他的母亲,“她完全没有读过书,但她单凭耳濡目染,也认得一些字,而且能够暗诵得好些唐诗。在我未发蒙以前,她教我暗诵了很多的诗。”——这又可见出中国民间唐诗之深入人心,这也正是《唐诗三百首》这样的普及读物,不断有“新注”,又不断有“新编”的原因了。 当然我们应看到从唐代以来对唐诗的认识是有一个历史过程的,唐人眼中的唐诗似乎更应该引起我们研究的兴趣,我们要更多看一看唐人对唐诗的地位的认识与理解、唐人审美趣味的承续与演化、唐人对唐诗人成就的评价及其依据的文化价值、哲学内涵的思考。这里我只想就唐人眼中的唐诗,包括唐人选诗评诗的实践扼要指出三点:一、唐人选唐诗各家标准差异很大,宗旨也大异其趣。有的对唐诗(盛唐为主)评价很高,如殷@③的《河岳英灵集》;有的批评甚峻,如元结的《箧中集》;有的树“察风俗之邪正”,“审王化之兴废”为选评准则,强调政治讽喻“系国家之盛衰”,如顾陶的《唐诗类选》;有的以韵美调新、风情宛然为艺术追求,宣扬“韵高而桂魄争光,词丽而春色斗美”的审美趣味,如韦谷的《才调集》。这里可以见出唐人对唐诗的认识差异很大,文学主张与审美趣味各呈其词,颇有一种百花齐放、众声喧哗的自由局面。二、编选范围五花八门,有的主要甄选一个时期如初唐,如盛唐,也有主要选大历诗人的。前期的几种选本往往将唐诗与六朝诗编在一起,以为一脉承传。也有的企图目观全唐,尝试集大成打通一代诗歌。目光一路朝放大走,一路朝精细走,呈现多元的认识判断,唐诗史的历程初具界碑。三、在诗人取舍上更是目断心审,标准林立。最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几种重要的选本都不选杜甫。如果说《箧中集》因局格太狭窄,主张太偏激,不选杜甫可以理解的话,殷�《河岳英灵集》的不选杜甫似实难理解。从他完备且明确的理论主张,如“神来、气来、情来”的创作意识,如“既多兴象,复备风骨”、“既闲新声,复晓古体”,称美建安气骨又不忘太康宫商的审美标准来判断,不选杜甫更是不可思议。他的选诗以盛唐为主,也确实反映了盛唐诗歌的气象风貌,他甚至有意识地要通过诗歌评选和理论概括立出自己的文学主张。然而他竟没有注意到杜甫,或者说竟放弃了杜甫!殷�选诗时密切注视诗坛动态发展,敏锐地探捕新星,荐拔佳篇,而且认真分析寻索同时代诗人的风格特点。再如果说殷�之不选杜甫还有其客观条件的限制,如杜甫彼时进入诗坛不久,诗名不很大,信息交通不发达等等,那么,晚唐人韦谷的《才调集》不收杜甫,则更令人无法解释。《才调集》十卷,规模宏大,选诗一千首,初、盛、中、晚齐全,而且还选了和尚和妇女的诗,却不选杜甫。而且此书明显是承接韦庄《又玄集》的模式框架,人又与韦庄同在西蜀先后做官,应该是信息资料上可以沟通接续的。《又玄集》三百首,选了杜甫,《才调集》一千首却不愿选杜甫,而且从审美主张上他能独具只眼地选白居易的《秦中吟》,竟不肯选杜甫。这跟后来的千家注杜局面真是不可同年而语,这一点应引起我们足够的学术兴趣。——总的来说,唐人眼中的唐诗与我们今天理解中的唐诗有很大差异,这个差异或正是我们今天的唐诗研究者不可忽略的。同时代人的认识与评介或许更有人文层面上的研究意义和历史文化及其接受领域上的判断价值。 唐以后的诗基本上笼罩在唐诗的影响下。五代十国五十年,与晚唐往往看作一体,与宋初又混沌接续,不易分割。宋初六七十年间,宋人学白居易,学李商隐,学韦应物,学张籍,学贾岛,又移步到学韩愈,学杜甫,沿王禹�、梅尧臣到欧阳修始出露自己的面目,到王安石、苏轼与黄庭坚三大家,才真正形成宋诗体制。所以严羽说:“至东坡山谷,始自出己意以为诗,唐人之风变矣。”——但到了南宋的中晚期,四灵、江湖派又掀起回归唐诗的大潮,学贾岛、姚合,学晚唐的风气,一直绵延到南宋的灭亡。元诗不甚发达,无论是元诗四大家,还是刘因、姚燧、杨维桢、萨都剌等都在一片宗唐学唐的潮流里沉浮,学李杜,学白居易,学韦应物、学李商隐,尤其是元末的一股学李贺旋风,仙灯鬼火,大放异彩。明李东阳《怀麓堂诗话》说:“宋诗深却去唐远,元诗浅,去唐却近。”——元诗的学唐近唐,大多趋于“�缛绮丽”的一路。胡应麟所谓“元人诗如缕金错采,雕绘满眼”。——元人学的唐也在“中晚”,不过不同于宋季学的“中晚”,一条趋走的是李贺、李商隐绮丽之路,一条追尚的是贾岛、姚合“清苦”之风。或许正是出于反拨归正的心理,元之后的明代,从高�秉到前后七子重新打出严羽的“诗必盛唐”的旗号。南宋的严羽曾心怀忧患地指出:“唐诗之说未唱,唐诗之道或有时而明也。今既唱其体曰唐诗矣,则学者谓唐诗诚止于是耳,得非诗道之重不幸邪。”——故他提出了“截然谓当以盛唐为法”,“不作开元天宝以下人物”的明确口号。——明前后七子“诗必盛唐”不仅总结了严羽的理论经验,也总结了元诗学唐的创作实际。由于他们的诚挚提倡与逼真实践,明诗在公安、竟陵之前的“盛唐”面目尽管傀儡装束、肤廓皮相,却是唐诗传承史中最辉煌的一段。 清初的诗人与学者,显然眼孔放得大了,晚明乱提口号,师心自重,闹哄哄的诗坛局面使他们多了个心眼,不肯轻易跟着别人走。但大的样板却只有两块:唐与宋,正如钱钟书所说,没有第三条道路。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是谁,“所作不能出唐宋之范围,皆可分唐宋之畛域”。于是,宗唐宗宋形成了胶着状态,宗宋的黄宗羲、吕留良、吴之振、叶燮拼命拉抬宋诗的地位,顾炎武、朱彝尊、王士礻真、毛西河等“大家”则力主唐音,又偏重盛唐。吴乔、贺裳、冯班等一批小批评家则又花言巧语鼓励引诱学晚唐。王夫之干脆说宋一代无诗,他评选古诗、唐诗、明诗,独不取宋诗(因为元一代在异族统治之下,他干脆也一笔抹去了元诗)。清初特定的政治文化和思想史背景左右着人们的审美旨趣和批评情绪,诗坛人物多少有些情绪化的表现,理性思维气氛淡薄。难怪《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的作者论及这个局面时要说:“尊唐抑宋,未为不合。而所谓宋诗,皆未见宋人得失,漫肆讥弹,即所谓唐诗,亦未造唐代藩篱,而妄相标榜”。到了乾嘉时,唐宋诗之争才趋于调和——恰恰本于人心思想的趋于平和——诗坛上可以各自宣明旨义,不必漫肆讥弹。沈德潜主唐音,讲求温柔敦厚;翁方纲喜宋调,尤好辨析肌理;袁枚出入唐宋,唯性灵为归的;赵翼则更是放大眼孔唱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互相不见倾轧与攻击。但沈德潜有两句话还是相当委婉精到地道出了他主唐音美学上的原因:“唐诗蕴蓄,宋诗发露。蕴蓄则韵流言外,发露则意尽言中。”——这段话与钱钟书先生的“唐诗多以丰神情韵擅长,宋诗多以筋骨思理见胜”有些貌似,但钱说更多有一点双峰并峙的意味,而这种双峰并峙的具体阐释无疑要以缪钺《论宋诗》中“唐宋诗之异点”之“论其大较”一段名句为代表。总括而言,唐人的诗更多一点主动性的感情发抒,自主且真率;更多一层心灵的自然流荡,澄净而明朗;更显出一种自由的独特风格,唐人评判外部世界的意见主观单纯,往往带有唯美的意绪。宋诗及宋以后的诗不免多一层模仿的味道。王闿运《论唐诗诸家源流》(《王志》)说:“三唐风尚,人工篇什,各思自见,故不复模古。”而宋人则不免被认为是最要模古的,后来的宋诗派更是有意标榜宋人处处是学着唐人的,好用唐诗的标准来评判宋诗,好以唐诗的模式来比附宋诗。如陈衍在《宋诗精华录》卷一的“按语”里,以唐诗发展的过程阶段来套宋诗发展的脉络线索,仿严羽、高�秉的初盛中晚四唐说来规画初盛中晚的四宋说,不仅四期一一对应,而且四期的代表人物也一一对应。——不管这种刻意模古是否道出历史真相,也不管宋诗的面目是否被人误解,宋诗以及宋以后的诗实际上已被主流的诗学批评家们人为地与唐诗的形体血脉粘连在一起,而唐诗与唐以后诗的魂魄气骨、精神风貌的区隔却是更清晰可辨了。 二 唐诗学术与唐学术 张潮《秋星阁诗话》小引云:“李唐之世,无所谓诗话也。而言诗者,必推李唐。……夫唐人无诗话,所谓善《易》者不言《易》也。”——诗话以北宋欧阳修《六一诗话》为始作俑。唐一代无诗话,但不能说唐一代没有诗歌的理论建设,没有有关诗歌的“学术”。但是唐人不是善《易》而不言《易》,只是用力在《易》也即是诗的致“善”之道。致“善”之道大抵有二:一、为做诗做好各种充分的准备工作——各种文学类书的编纂;二、为做诗定出细密的格式、法则——各种诗格、诗式的编撰。 类书,是介乎文学与学术之间的(或者说是混合了两者的)一种做文做诗的参考书。体制上以语词、文句、典故、事实、妙语镌策汇编为主,所谓“英词丽句,以类相从”,所谓“事类联属,便于采撷”。这种类书有唐一代名目繁多尤以初唐产品为夥:《文思博要》、《累璧》、《瑶山玉彩》、《三教珠英》、《芳林要览》、《事类》、《文府》、《碧玉芳林》、《玉藻琼林》、《笔海》等等。如今存世名声最大则有《北堂书钞》、《艺文类聚》、《初学记》和白氏《六贴》(大部分都亡佚了)。闻一多在《类书与诗》(《唐诗杂论》)说它是“太像文学的学术和太像学术的文学”,“不过是《兔园册子》的后身,充其量也不过是规模较大品质较高的《兔园册子》”。这一类文学参考书或者做诗实用手册,从中央编的大部头巨型类书到民间比如敦煌发现的《珠玉钞》、《随身宝》之类的微型“兔园策”,在一个相当广泛层面上凝聚了一支自觉的诗人创作队伍,因而在实践上大大推动了诗歌创作的繁荣兴旺。难怪闻一多嘲笑说:唐初是个“大规模征集词藻的时期”。“词藻”——英词丽句的巨量镶嵌——也便成了一个时期诗歌创作的主要内容与形式特征。病态的文藻与浮华不仅给初唐的诗坛带来了畸型的繁荣,而且为有唐一代的诗歌创作的世俗化普及大开了方便之门,尤其为那些天分不高、才气不足且被一个时代的做诗潮浪卷了进去,拼命努力要做出成就的大量中下等诗歌作者鼓足了做诗的信心。——唐诗研究者有的已经发现了这种“兔园册子”深刻地影响到较高层次文人的创作(后来的李商隐还精心自制“兔园策”,如《金钥》、《杂纂》、《蜀尔雅》等,为自己做诗时随心调用故典镌策而预为之备),而且不自觉中规范与牢笼了一批诗人的词语选择与表达形式,为诗歌创作唱酬、联句、应对、测试的机械化、公式化、标准化铺设了便道,不管这种类书“指导”诗歌的理论意义如何,它已是唐诗学术的一种,对唐诗的创作发生了独特的影响。 第二点便是诗格、诗式的大量撰作。明胡应麟《诗薮·杂编》中存录了一批名单:“唐人诗话,入宋可见者:李嗣真《诗品》一卷、王昌龄《诗格》一卷、皎然《诗式》一卷、《诗评》一卷、王起《诗格》一卷、姚合《诗例》一卷、贾岛《诗格》一卷、王睿《诗格》一卷、元竞《诗格》一卷、倪宥《龟鉴》一卷、徐蜕《诗格》一卷、《骚雅式》一卷、《点化秘术》一卷、《诗林句范》五卷、杜氏《诗格》一卷、徐氏《律诗洪范》一卷、徐衍《风骚要式》一卷、《吟体类例》一卷、《历代吟谱》二十卷、《金针诗格》三卷。今唯《金针》、皎然、《吟谱》传,余绝不睹,自宋已亡矣。”——“诗格”、“诗式”、“诗法”均是讨论诗歌体式、法度与规则的“金针”,实际上也是传授写诗的基本格式与形式的要诀,王夫之斥为“画地为牢”。——先是为社会大众服务,像函授的诗学教程,“三家村”知识分子最得益。后来诗赋取士,又理所当然成为一种“高考参考资料”,刻意为公式化、标准化操作服务。等皎然因《诗式》而获荣名,一批有志通外学、修文辞的和尚也嗜好此道,借以光耀佛门。此类“诗格”、“诗式”著作有的比如皎然《诗式》不仅着眼在形式法则、声病偶对的探讨,而且涉及到创作论、艺术论、审美特征的讨论,如“取象”、“取境”,已经在诗歌理论上颇有建树与开拓,对晚唐五代乃至两宋的诗格理论发生过巨大影响。——当然对有唐一代诗歌创作产生推动作用的则主要还是初盛唐的著作,这些著作从上官仪的《笔札华梁》开始,较有积极影响的如崔融《新定诗格》,王昌龄《诗格》、元竞《诗髓脑》、皎然《诗式》多因日本释空海的集大成《文镜秘府论》六卷的整理而得以保存。所谓“唐人卮言,尽在其中”。张伯伟有《全唐五代诗格校考》一书,校辑考释甚为精详,对“诗格”形式的历史演化、利弊功用的分析评判也甚客观。——客观来说,诗格、诗式与类书“兔园策”一样,尤其是初盛唐的,都是为唐诗的创作繁荣、唐诗发展高潮作了准备工作、后勤工作、服务工作。——严格地说,它们谈不上理论建设,更无所谓学术建树。一为征集词藻,一为规范形式,当然征集词藻的还附有作品大全的展示,规范形式的也偶备审美经验的传授。从某种形式的意义上来说,这两者或可以构成唐诗的理论建树与学术规模。尽管它们是如此的简陋、粗糙,与唐诗实际上取得的巨大成绩远不相配,也几乎没有人肯承认两者之间的直接因果关联。——唐诗的繁荣与它的学术建设、理论指导是一个悖论。 唐诗的学术建设与理论指导更多的融化在时代实践中政治的引导和文化的诱导。我们知道,有唐一代,由于初盛的几个皇帝的大力提倡和躬自表率,以及一些诸如开科诗赋取士、礼敬厚遇文人的行政措施,唐诗到开元年间已是十分繁荣。唐玄宗即位不久,在答一位臣子的手诏中还专门强调“夫诗者,动天地,感鬼神,厚于人,美于教矣。朕志之所尚,思与之齐,庶乎采诗之官,补朕之阙”(《旧唐书·崔日用传》)。——玄宗本人便是一个酷爱文艺、酷爱美的皇帝。“开元天宝的时代在文化史上最有光荣。开国以来一百年不断的太平已造成了一个富裕的、繁荣的、奢侈的、闲暇的中国,到明皇时代,这个闲暇繁华的社会里遂自然产生出优美的艺术与文学”(胡适《白话文学史》上册)。我们看看《旧唐书·音乐志》里记载的玄宗如何热心提倡和指导音乐艺术——音乐直接关系到有唐一代乐府诗的发达,而乐府诗的发达与衍变正是唐一代诗歌兴旺繁荣的关键。(注:胡适在《白话文学史》第十二章《八世纪的乐府新词》中说:“盛唐是诗的黄金时代,但后世讲文学史的人都不明白盛唐的诗所以特别发展的关键在什么地方。盛唐的诗的关键在乐府歌辞。第一步是诗人仿作乐府。第二步是诗人沿用乐府古题而自作新辞,但不拘原意,也不拘原声调。第三步是诗人用古乐府民歌的精神来创作新乐府。在这三步之中,乐府民歌的风趣与文体不知不觉地侵润了,影响了,改变了诗体的各方面,遂使这个时代的诗在文学史上放一大异彩。”)《音乐志》还记载,玄宗亲自创作乐曲:“玄宗新曲四十余,又新制乐谱”。——这同唐太宗亲自写诗与宫廷大臣唱和酬答一样都有一种躬为表率的作用。——唐诗的繁荣原因诸多,但帝王的提倡尤其是带头实践无疑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他们的文艺才性与实践作品虽不是第一流的,但为第一流的诗人与诗的诞生铺开了红地毯,也正是在唐玄宗时李白、杜甫大步走上了文化舞台。 唐诗在初盛唐乃至整一代的繁荣发达又引出一个与唐代整个思想文化学术的关系。尽管李姓皇帝提倡道教,武姓皇后抬高佛教,传统士大夫知识分子却大多秉持儒教正宗观念,并且不反对严重鲜卑化了的艺术形式(音乐歌舞)。故在主流形态的文化生活层面上真有一派三教并兴、百花齐放的局面。魏晋六朝以来的文学传统(尤其是乐府文学的传统)垂直影响或者说严重熏染了一大批士大夫知识分子,随着南北文风融合的完成,意识到了的审美追求大大激活了他们的文学审美才性,文学的兴趣、绘章雕句的习惯几乎贯穿了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生活。而且考科名由进士入仕途还得备习诗赋,《文选》几乎是最热门的一部必读书,莘莘学子固然案头必备,士大夫官员也必须时时温习,用心揣摩。在官场的应酬中,有文学的修养素习才能潇洒地周旋俯仰,才能引得圈子里的尊仰与朝廷的敬重。比如张说为宰相时曾把王湾《次北固山下》中“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一联亲手题在政事堂,让朝中文士作为人才及其作品的楷模。——《文选》本身即是文学的一部集大成的参考书,一个文学经典的样板。“选学”是炙手可热的学问,理所当然也成了一种正宗学术。朝廷在刚刚流行的李善注本之外,又迫不及待命工部侍郎吕延祚等五位大臣合注《文选》,以求完备新颖。文学的学术化又拉动了学术的文学化,朝廷上上下下、江湖幽深之处都弥漫着追逐文学的浓烈气氛。一个直接的结果是人人都写诗,王公大臣、士大夫知识分子自不必说,林泉隐逸、岩樵渔父、和尚道士、闺阁名媛、娼妓宫嫔也都写诗,响应一种上下合流的时代精神,陶醉在这个诗化的时代之中,唐一代文化格局几乎就沉浮在诗歌的大潮之中。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唐代的史学高度发达,尤其是初唐。但初唐的史学又恰恰是文学味最浓重的。初唐官修的几种重要断代史都染有非常浓重的文学气味,绮藻丽句、文学的笔触随处可见。闻一多说:“只把姚思廉除开,当时修史的人们谁不是借作史书的机会来叫卖他们的文艺——尤其是《晋书》的著者!”这话虽偏激一点,但触到了一个史的诗化的问题,即史学叙述中调动文学手段的问题。其实,这一种我称之为“史的诗化”的现象上可追溯到《史记》、《汉书》,而尤以范晔的《后汉书》最为典型。司马迁著《史记》,抑止不住内心的文学描写的冲动,诗的才性与激情不自觉中流荡而出,一部《史记》直可当文学书来读,故鲁迅先生有“无韵之《离骚》”之赞颂。两《汉书》也是文采飞扬的,班固、范晔都是文章高手,都是文学当行,作史时忍不住时时调动文学手段,使严峻的史的叙述染浸上浓重的诗的情调。至初唐的几位史家更是踵事增华,不惜要“借作史书的机会来叫卖他们的文艺”了。这种风气与趋势到盛唐的刘知几出来大声疾呼直言其弊,才被刹住,而且是永远的刹住了。刘知几的《史通》在史的理论上把中国诗化史学的传统截断了,从此以后历史与文学严格分了家,正史均秉笔直书,精炼简核,不敢再有文学的夹羼染绘,连润色都很少见到了。甚至欧阳修这样的大文学家修史时也严格按照了刘知几的规矩,不敢涉入文学一步。 刘知几在那个时代几乎是唯一的一位守住学术阵地、拒不肯让文学浸漫过来的纯粹学者。他在《史通·自叙》中说:“予幼喜诗赋,而壮都不为,耻以文士得名,期以述者自命。”“幼喜诗赋”是时代习染,及壮,则明确对诗赋说“不”!“耻以文士得名,期以述者自命”。学术的家学渊源,“著述”的崇高使命,扬雄以来不为雕虫小技的文化眼光使刘知几自身与盛唐文学风气划清了界限。刘知几的例子是很有认识意义的,他的著述立场与学术态度在盛唐以后是不可能再有的。开元以后,天下士人“耻不以文章达”,诗赋取士的制度确立并固定化之后,攻诗赋、擢科举是一代人心所向,是一代人才精英的正途出路。刘知几虽把文学驱除出了史学领地,但在一个诗与文学光焰万丈的时代里,史家守住自己的贞节的同时也只得忍受自己的寂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唐一代的学术(包括史学)在精神上已被诗赋冲垮了,人才流失,光芒黯澹,虽然成果累累,但在整个时代文化大格局中只有默坐隅角的地位。 唐一代学术大抵有两端:史学与佛学。史学最称发达,成果十分丰厚,除了姚思廉、李百药、令狐德、李延寿等正史作者之外,还有撰“国史”的吴兢、韦述、柳芳、令狐�亘、于体烈等名家。《贞观政要》(吴兢)、《东观奏记》(裴庭裕)、《顺宗实录》(韩愈)都是重要的“国史”专书。特别值得称道的当然是刘知几的《史通》和杜佑的《通典》。杜佑《通典》是我国第一部典章制度的通史,后世所谓“九通”、“十通”之首。开元间修撰的《唐六典》、《大唐开元礼》也是十分重要的典礼类专书。唐一代通俗史事类杂著笔记也相当纷繁,著名的如《通历》(马总)、《大唐创业起居注》(温大雅)、《明皇杂录》(郑处诲)、《安禄山事迹》(姚汝能)等。另外,唐僧玄奘口述辩机编纂的《大唐西域记》也应列入山川地域史志的范畴,此书已开了释僧撰属的先河。 唐代的佛学相当繁盛,著名的佛学家,有学术性著述可考并声名显赫的就有玄奘、窥基、神秀、慧能、神会、法藏、湛然、宗密、怀让、马祖、怀海等等。唐代的佛学固称辉煌,但内典佛藏、方外奥义毕竟不是严格意义的中国学术,也不是纯正形而上范畴的哲学思考。唐代哲学一般不称发达,孔颖达的《五经正义》主要诠释官方的经典见解,陆德明《经典释文》也只是儒典的一般音韵、训诂的著作。儒学在佛学(也包括道学)的重重压迫之下,几无成绩可言。那是胡适所谓“印度思想哲学泛滥的时代”,儒学的复兴要等到两宋才开始酝酿并最终完成。唐初的傅奕力主反佛,影响所及有中唐韩愈的排佛,但韩愈的主要哲学文章《原道》、《原性》以及李翱的《复性书》也并无严格意义的学术推进。而对哲学问题深感兴趣(也困扰半生)的刘禹锡、柳宗元们却用心在宏观的天人关系的探索与寻绎,《天论》、《天说》、《天对》固有一些深辟的见解,闪耀出睿智的思想火花,但于中国哲学的发展影响有限。而“文中子”王通的《中说》旨在调和三教,不但入不了儒家的“经”,自立一“子”也似乎是非常勉强的。——有唐一代在汹涌奔腾的诗歌潮流的映照之下,学术的音响总觉空杳渺远,学术的景色显得暗澹无光。 唐代是诗歌的黄金时代(赋相对沉寂,连新近出版的《中国文学通史·唐代文学史》都几乎没提到)。这个时代盛产诗人与诗歌,一个时代的知识分子拼命写诗,引吭高歌,率性任情,阔步前行,——整整一个时代,诗是生命的原旨,诗是文化的正色,诗是学术的主调。几乎整整一代人高张着感性的风帆,喷薄着生命的热力,内心激涌着诗的冲动,笔下铺展开锦绣玉缀,只认创作,不思其他。诗人们关于时代的对话,同行间技艺与情思的交流,生命的理解,审美的实践,功名进取成功的矜夸、失败的怨屈,诗几乎是唯一的媒介。读读《高氏三宴诗集》、《断金集》、《元白继和集》、《三州唱和集》、《刘白唱和集》、《汝洛集》、《彭阳唱和集》、《吴蜀集》、《三舍人集》、《汉上题襟集》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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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花花11

可以参考一些名家诗集如《杜工部集》《刘随州诗集》《李太白集》《王右丞集》等等。这些诗人风格各有特点,可以研究一下。还有比较全面的就是《全唐诗》。里面收录了唐代诗人的几乎全部诗作,是研究唐诗、文的重要典籍。再推荐一本书是南方出版社出版的《唐诗三百首赏译》,范晓燕编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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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肥仔喵

(2018·黄石)隋朝开始设置进士科,主要考核参选者对时事的看法,面对唐朝重视考诗赋。这种变化直接导致了唐朝诗歌创作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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