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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山东士族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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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山东士族研究论文

唐的灭亡实际上是在唐初就注定了!唐随隋制,而隋的一个重大变化便是压制士族,扩大皇权,主要的手段便是科举制、六部制、均田制。隋朝也获得了成功,这主要得益于(一)改革的长远意义还没有呈现;(二)作为统治核心的关陇贵族,以骑射为本,并且可以通过统治地位保有利益,地位优于崔卢郑王等在北方统一战争中失势的一等士族,对此改革故而缺乏敏感性。在隋统一中国后,新制度推广于南方,南方的世家大族因此几乎全部叛乱,随后被镇压。唐建立后,这趋势没有改变,更有利的是士族在隋末农民起义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故而唐太宗可以颁布其可笑的<氏族志>,而没有遇到类如北齐“谤史那样激烈的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文治的需要激增,崔卢郑王等山东士族借助科举制或其他手段重新进入统治核心,并为此自得。中国没有再一次出现贵族与皇帝联合执政的局面,是因为此时士族已无实力于皇帝抗衡:如李世民所说“其子孙才行衰薄,官爵陵替,而犹昂然以门地自负,贩鬻松槚,依托富贵,弃廉忘耻,”,丧失了经济实力,没有了可迅速组成军队的大量依附民,也失去了强悍果敢的精神,甚至由于长期的和平宗族的向心力也消弱了!有几位清流认识到这些?又如何有效的对抗皇权? 士族代表的地方势力衰落了,以专制皇权为主要内容的中央集权从未有过的扩大了,初次掌握了从未有过的国家力量——这便使唐王朝拥有了给以人深刻印象的机会!可惜在封建时代,专制皇权是无限集中为目标的,于是宦官专权便又一次作为皇权专制的延伸出现了,而无庞大宗族背景的寒族武人尤其是蛮夷武人也让皇权青睐,处与弱势的官僚也只有结党才有某种安全感,士族的地位再一次下降,皇权进一步扩大。皇权的唯一劲敌——士族呢?或许是由于士族因为大唐的长期存在,可以有做官的机会,或不能做官的也可以因有地位有影响有超出小地主的生活而自得,又一次近乎积极的放弃了他们的一切。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南北朝的可怕混战不能消灭的,能干的少数民族暴君不能消灭的,在甘露之变时卑贱的宦官做到了,黄巢的叛乱与朱温的残杀实际上不过是在棺材上钉上钉子而已。 不这样解释,我们便不能理解何以区区契丹在大唐国力如日升天的武则天时代横行河北,而大唐军队的表现则令人扼腕。这不是某人的愚蠢,是制度所致——在冷兵器时代,对付游牧民族,最有效的不是明英宗的倾国大军,而是豪族的坞堡、宗族子弟兵——这便是以腐败著称的晋朝可以抵抗无数凶恶的野蛮人轮番进攻,而高度集权的宋朝、明朝和罗马灭亡的原因——打败了皇室,便击败了整个帝国! 在古代,有了真正的贵族,便可以制约专制,民主便有脱胎的机会,科学与平等与自由便可能诞生,民族的活力便不会丧失,可惜中国丧失了机会!英、法则抓住了机会,历史的新篇章产生了!至于唐朝,在专制的恶果——安史之乱发生后,虽有无数伟大的人来挽救,但专制日甚,朋党日兴,士族日衰,藩镇日盛,民族活力日失——大唐成功的原因反过来变成了灭亡的原因!在令人惊奇的长久衰亡了150年后,灭亡了!

前言(附目录)魏晋南北朝是士族占统治地位的时期,士族在这一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社会习俗等诸方面都有着极大的影响。因此,要系统地研究这一时期的社会历史状况,就必须对士族兴衰演变的原因与过程进行全面而深入的探讨。但对这一时期的士族进行全面研究,显然又非一个人的能力所及,许多面面俱到的论著细读之下往往是面面俱缺的,故此本书只着重于研究前人所忽略的问题,而对一些研究较充分或已有定见的问题则不再重复无效劳动。我从读研究生时即开始对士族问题的研究,毕业论文题目为《北朝士族的典型——崔卢研究》,本书中的部分内容即源于其中。不过当时主要着眼于从那两个家族的兴衰来探讨北方土族的一些特点,而本书的视野更加扩展,同时也延长了研究的时间跨度。研究士族,首先遇到的一个问题就是士族形成的原因及其过程,对此问题,前人已经进行了很多研究,发表成果颇为丰富,似乎已到题无余义的地步。但细加剖析,则总觉得有些缺憾,关键的一点在于以往的研究多从东汉的政治、文化等方面加以探讨,对于经济方面的研究仅只限于指出大土地所有制是士族的经济基础,而对大土地所有制的发展由来及其与生产技术发展间的关系等问题,则几乎无人涉及。看到一个为前人所忽略的问题,对于任何一个研究者来说,都是极具吸引力的,当然我也不例外。在以农业经济为主的社会中,耕作技术进步的影响是极为深远的,不仅将带来生产关系的改变,而且会影响到社会经济结构和上层建筑。因此,我试图从生产力的发展与生产关系的相互作用及其对社会经济结构和上层建筑的影响方面来解释士族的成因,《试析耕作技术的发展与两汉社会经济结构的变化——士族形成原因的再探讨》就是对此所作的一次尝试,其初稿成于80年代初期,但写完后自己并不很满意,觉得这个题目还可以做得好一点,遂遵循熊德基先生“文章写成后不要急于拿出来,先放一放”的教导,先放在一边。但没想到后来忙于其他事务,竟一直放了近二十年。其间,曾将关于区田法的理论、实践及与相关农业耕作技术的比较方面内容加以展开后发表,其余部分则深埋箱底,有段时间连自己也找不到了。前些时找到后己颇有生疏之感,这次未动结构,仅就个别字句稍作改动,虽仍不很满意,但又觉得这一问题至今尚未得到应有的重视,作为引玉之砖或许也还有用,遂将之作为第一部分。八王之乱是导致西晋政权灭亡,并最终形成长达二百多年分裂割据局面的重大事件,对于士族的发展演变也有着深刻影响。我在研究士族在八王之乱中的作用与所受影响时,注意到一些隐藏在事件主角阴影之下的小人物,没有他们的推波助澜,事件的发展过程与结果或许会有所不同。《八王之乱中的寒门人士》对这些活跃一时的小人物进行了剖析,指出由于士族凭借政治特权垄断了清要官职,使得寒门人士的人仕途径日趋狭窄,且上升空间也明显缩小,任职条件相对较松的诸王官属,成为寒门人士无奈之中的选择。这些取得一定权力,但又倍感压抑的寒门人士对于压抑他们的士族高门极为不满与怨恨,并逐渐将怨恨目标集中于代表士族高门利益的西晋政权。出于对自身利益的考虑,寒门人士自觉或不自觉地采取了与西晋政权利益不一致的做法,这对动乱的爆发与政局的持续动荡起到明显的促进作用。因此,尽管这一动乱的外在表现形式为宗室诸王对最高统治权的争夺,但在表象之下却隐藏着渴盼上升的寒门人士与垄断政治特权的士族高门之间的较量。我曾想对八王之乱的爆发原因作较系统的研究,在收集相关资料的过程中看到祝总斌先生的文章[1],觉得许多问题祝先生已经论述清楚,不必再重复,遂将这一方面的工作停下来。但读后有些问题反而更加不解,如被称为白痴的晋惠帝为什么会被并不昏庸的晋武帝立为太子,单纯从血缘关系或继承制度方面很难解释清楚,这个事关国家兴衰的问题绝对应引起研究者足够的重视。《晋惠帝白痴辩一兼析其能继位的原因》就试图从精神病学的角度来分析晋惠帝的智力水平,从而对武帝立其为太子的行为作出合理的解释。虽然这并非直接论述士族,但因其与士族的发展有着极大的关系,故作为附录放在书后。西晋政权的统治崩溃后,随着南北割据局面的形成,士族也分为南北两大系统,各自经历了不同的发展历程。由于以前对南方士族的研究较为充分,故本书中主要关注的是北方士族的发展演变情况。在对北方士族的研究中,我吸收借鉴了美国斯但福大学医学教授海弗利克(Loonard Hayflik)对人类细胞生物学的研究成果[2]。在八王之乱中崛起的胡族政权给士族以相当沉重的打击,五胡十六国时期对北方士族相当于一个近似冷藏的恶劣环境,使其不得不放慢了发展的步伐。应用海弗利克的研究成果,有助于我们更深刻地认识当南方士族已步人衰败期,而北方士族还能保有相当活力的现象,并作出合理的解释。虽然借助这一成果来理清自己的研究思路,但在具体文章论述中皆未提及,故于此特别提一下[3],以明来龙去脉。其实这一成果对于研究内人诸族亦颇有稗益。五胡十六国时期,留居北方的士族与胡族政权有一个由对抗向合作转化的过程,《五胡十六国时期的北方士族——兼析其与寒门人士的关系》在对这一转化过程及其内在原因进行分析的同时,注意到寒门人士与士族之间的关系。寒门人士与胡族政权利益的一致性要远高于士族,因而其在胡族政权中的地位与权力也往往较士族为显要,以至形成在相当多的时候士族却要靠寒门人士提携,甚至在评定士族等级时,主持者亦出自寒门的反常现象。不过由于缺乏宗族的支持与经济基础,寒门人士因政治权力而取得的士族身份多是暂时性的,随胡族政权的更迭而丧失,能保持下去的仅是极少数。而拥有雄厚基础的土族,在与胡族政权合作的同时,还能保持相对的独立性,尽管他们未能在胡族政权中执掌权要,但也因之在政权更迭中免于遭受过重的打击,为以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北魏是北方士族的发展阶段,中后期更形成胡汉士族联合统治的模式。但以往的研究中,多偏重于汉人士族,对胡人士族极少问津,《北朝胡人士族形成的原因及其影响》则是为弥补这一缺陷而做的尝试,对于胡人士族的形成、发展与演变的过程进行研究,指出胡人士族的形成是拓跋鲜卑封建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并反过来割断了氏族血缘间的最后联系,对此作用应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同时,对于胡人士族形成所需要的内因与外因,其与汉人士族间的关系等逐一进行了分析。士族保持家门地位的关键是仕宦与婚姻,涉及这两方面的论著汗牛充栋,但真正通过大量统计数据进行量化研究的成果却不多见,在仕宦方面毛汉光、汪征鲁等先生己作出相当有成效的工作[4],婚姻方面则明显更薄弱一些,尤其是缺乏动态比较研究。《从崔卢二氏婚姻的缔结看北朝汉人士族地位的变化》以清河崔氏、博陵崔氏、范阳卢氏这三个士族高门为典型,通过对其婚姻情况的统计分析,尤其是北魏与东魏北齐时期姻戚的变化,反映出北朝汉人士族高门政治、经济、社会地位的升降以及与胡族政权统治者问的关系变化。士族的特权主要表现在政治与经济方面,对于南方士族来说,这些特权贯穿始终是毫无异议的,但北方士族是否也如此呢?除了少数学者曾对此予以论证外,这一问题被大部分研究者想当然地忽略过去。不过,已经进行的论证是否还存在疑义,除去五胡政权更迭的真空时期,在北方士族处于明显上升阶段的北魏时期,其是否享有庇荫宗族与部曲的特权,假如没有的话,其经济特权究竟是以什么方式表现的,为什么会在经济上取得前所未有的发展,这些问题似乎都还需要继续进行研究。《北魏士族经济特权的表现形式》就是对上述问题的探讨,认为从现存史籍记载分析,士族在北魏时期并不享有庇荫宗族与部曲的特权。在北魏前期,士族是利用宗主督护制的形式将赋役负担转嫁到其所控制的依附人口头上;太和中期实行的均田制、立三长、改订租调额等经济措施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为北魏政权与以士族为首的宗主在争夺劳动力问题上相互妥协的结果,出任三长的乡居士族合法取得免役权利,奴婢的低额租赋,保证了其主人能继续占有其大部分的剩余劳动,而非法庇荫依附人口则构成了士族经济收入的另一部分。同时,出仕的士族以各种方式分享着国家的财政收入。在北魏统治稳固,经济处于上升阶段的前提下,北方士族遂在包括经济等诸方面都取得了空前的发展。北魏末期的战乱打破了胡汉士族联合执政的局面[5],是对北方士族的又一重大打击。这次战乱对于北方士族有哪些影响,在士族内部因之而发生了哪些变化,这正是《北魏末期的战乱与士族旁支的兴起》一文所研究的问题。在选取士族高门的典型代表进行统计分析后,指出战乱对士族高门打击的广泛性与集中性,即不仅涵盖各主要房支,而且集中于出仕的主要成员,与其政治地位基本呈正相关关系。与此同时,一些高门乡居的旁支却凭借宗族势力或依靠个人才干,与新统治者合作,政治地位迅速上升,填补了上族高门主要房支受打击后所遗留的空缺。士族旁支的上升,一方面延缓了北方士族的衰败过程,另一方面却又加速削弱了其与宗族乡里基础的联系,从而使其步南方士族的覆辙,走向最终的衰落。北魏末期的战乱导致了北魏政权的灭亡,北方再次分裂为东。西魏,以后又分别为北齐、北周所取代。山东士族(即除关陇地区士族以外的北方士族)的大部分留在东魏、北齐辖区之内,但也有少部分随北魏孝武帝入关,或循其他途径陆续进入西魏、北周政权。这些参与西魏北周政权的山东士族虽然人数不多,但其在西魏、北周乃至隋及唐初政局中都起过相当重要的作用,对于山东士族在隋唐的地位有着颇为显著的影响,并直接关系到士族内部各房支地位的升降。不过,山东士族中的入关房支在以往的研究中被明显忽视了,以至从未将其作为一个群体来考虑。《山东士族入关房支与关陇集团的合流及其复归》考察了这一群体与关陇集团关系的演变过程,指出这一群体在西魏北周时期曾成为关陇集团的成员,但在北方统一后,其一度兼有山东士族与关陇集团的双重身份,并开始了从关陇集团中分化出来,向山东士族复归的过程。由于双方的利益冲突,其逐渐被视为山东士族在政治上的代表而受到关陇集团的打击与压抑。在这一时期,郡望、房支是士族社会身份的重要标志,内外姻亲则更关系到家族地位的高下与升降,在当时受到了异乎寻常的重视,因此,弄清士族的世系与其内外姻亲关系是士族研究的基础,不过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即使许多著名家族的世系亦不很清晰,甚至有些相隔不很遥远的子孙后代在记述自己的祖先时竟会张冠李戴[6]。罗振玉、王伊同、陈直等前辈学者已经为梳理若干家族的世系做过很多工作[7],近年来所盛行的士族个案研究也多对此问题进行考证。本书中的三个世系表亦是为进一步研究所做的基础工作,除传世史籍外,将碑传资料及最新的考古发掘报告中有关记载都尽量收入,力求完整,前述有关士族婚姻情况的研究,就是在此基础之上做出的。汉代的区田法在大部分农业史或经济史著作中都被视为农业技术发展中的一大进步,但实际情况却与之恰恰相反,出现与事实有如此差距的论断,就不能不到五、六十年代的政治背景与农业生产指导方针中去寻求答案。我之所以会考虑这一问题,正是因为曾在那种指导方针下从事农业生产。直到我构思这一问题的八十年代初期,那种方针仍占据着主要的地位,应该说,最初撰写动机中有相当程度的促进改变那种方针的政治激情。在我一稿进行修改的同时,改革大潮迅猛发展,许多不符合客观规律的政策、方针都陆续得到纠正,农业生产方针亦在其中。因此在最后定稿时,决定将其写成一篇科学、客观的学术论文,而非带有主观色彩的时文。《区田法在农业实践中的应用——兼论其在中国农业史上应有的地位》虽可单独成篇,但其又是对本书第一部分的补充说明,故将其作为附录收入。除个别错字外,本次对内容完全未做修改。不过该文原名《从区田法在农业实践中的应用看其在农业史上的地位》,在发表时或许是因题目太长,被编辑删改为《区田法在农业实践中的应用》,与其内容有一定的差距,这次加上一个副标题,以求名实相符。从不同的侧面描述士族,尤其是北方士族的兴衰过程,并力求从较深的层面来探讨其内在原因,就是本书所欲达到的目标。但限于本人的学识、功力,书中肯定会有很多谬误之处,与目标尚有相当差距,敬希各方学者不吝赐教。

中国文论传统及其现代命运 中国古代文论话语体系与中国古代文人士大夫的精神特征密切相关。可以说,作为文学观念之理论化形态的文论话语乃是文人士大夫精神世界的直接体现。具体言之,与古代士人“社会导师”的文化认同直接相关,形成了儒家工具主义文论话语系统;与古代士人维护个体精神自由与超越意识直接相关,形成了以道家、佛释之学为思想依托的审美主义文论话语系统;与士大夫诗文酬唱的文人情趣直接相关,形成了以文本分析为核心的诗文评话语系统。 儒家的工具主义文论系统 儒家的工具主义文论系统,是中国古代居于主导地位或者官方意识形态地位的文论话语。就其产生的动因而言,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西周文化之遗存。我们知道,西周是政文合一的社会,文化系统与政治系统密不可分,国家意识形态直接表现为政治的与文化的制度以及人们的行为方式。所以,诗歌在西周时期乃是作为国家意识形态话语系统与礼乐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受到尊崇的。 就现存《诗经》作品来看,西周诗歌的功能首先是沟通人与神的关系,那些以祭祀上帝、山川日月之神以及祖先神灵为目的的颂诗和部分“大雅”之作就属于这类作品。其意识形态功能在于:向天下诸侯证明周人统治的合法性,向周人证明贵族等级制的合法性。对神的祭祀从来都是一种特权,因此,祭祀活动本身就已经具有意识形态功能了。西周诗歌的第二个重要功能是沟通君臣关系。这里又分为“美”、“刺”两个部分。“美”是臣下对君主的肯定性评价;“刺”是臣下对君主的批评与规谏。根据郑玄《六艺论》和《毛诗序》等汉儒的记载我们知道,西周时期之所以采用诗歌的形式来沟通君臣关系,主要是因为这种形式比较委婉文雅,便于言说与倾听。现在看来,这大约是贵族社会一种言说的特殊方式或权力——可以“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戒”。根据《诗经》可以知道,在西周后期,诗的这种功能得到了十分充分的实现。对于诗歌这种功能,我们可以理解为国家意识形态内部的自我调节机制。十分清楚,西周时期诗歌的这两种主要功能都是意识形态性质的。这意味着,西周诗歌本来就是彼时国家意识形态的话语形式。这对于以继承和弘扬西周礼乐文化为天职的儒家思想家来说自然会产生莫大的影响——在他们看来,诗歌具有意识形态功能就像母鸡有下蛋的功能一样是天经地义的。 促成儒家工具主义文论观形成的另一个主要动因则是儒家士人的身份认同。儒家士人作为一个知识群体, 自产生之日起就是以“克己复礼”——通过个人的道德修养达到改造社会的政治目的为最高任务的。他们的一切话语建构与阐释活动无不以这一目的为核心。对诗歌的阐释自然也不例外。从现存的《论语》、《孟子》、《荀子》和被定名为《孔子诗论》的楚简等涉及诗歌的论述来看,先秦儒家已经在诗歌阐释过程中形成了一套工具主义文论话语系统。从孔子的“兴观群怨”说到孟子的“知人论世”、“以意逆志”说,再到荀子的“诗言是,其志也”之说,都不离“克己复礼”之宗旨。 儒家的工具主义文论从产生之日起就成为中国古代文论话语的主流,其影响至为深远。汉代是儒家知识群体擎着儒学大旗与统治集团讨价还价、形成“共谋关系”,从而建立起新型官方意识形态的关键时期。所谓经学,实际上乃是统治集团与知识阶层在政治上终于形成联盟关系的话语表征,是知识阶层进入权力系统的意识形态保证,也是权力集团获得合法性的直接产物。经学是政治权力正式承认知识阶层话语之权威性的标志,是“势”对“道”的妥协;经学也是知识阶层话语压制了其固有的乌托邦精神之后的结果,是“道”向“势”的让步。因此,经学在中国古代文化史上具有划时代的伟大意义:它最终确定了中国主流文化始终在政治与知识之紧密联系中发展的基本格局,从而也决定了这种文化始终不能获得纯粹的知识形态而向自然领域拓展的命运。 在经学语境中的文论话语自然是彻底的工具主义的。从《毛诗序》和郑玄的《诗谱序》、《六艺论》等文论话语来看,在汉儒的心目中,诗歌直接就是一种规范君权、教化百姓的政治工具。诗歌存在的合法性依据不能在个体情感世界中去寻找,而必须在人伦关系,特别是君臣关系中去寻找。汉儒说诗,非美即刺。无论美或刺,都是一种具有明显政治性的话语建构,是对儒家给出的价值秩序的维护与阐扬。汉代《诗》学四家,无论存在怎样的差异,其主旨都是用工具主义的眼光来解说《诗经》作品,其目的都是借助于对古代诗歌的解说来实施对现实君主的约束与引导。总之,是出于现实的政治策略。手段是文化的,目的是政治的——这就是经学语境中文论话语的根本特征。 隋唐之时,儒家工具主义文论大体上继承了汉儒传统。但由于诗文自身的发展,文论话语也相应出现了一些新的特征。经过了魏晋六朝的诗文创作大繁荣局面之后,儒家文论家所面临的问题早已不再是如何阐释已有的诗文作品,而是如何创作新的作品。因此,隋唐儒家不再满足于通过阐释古代诗歌来表达自己的工具主义文论观点。他们直接提出诗文要为现实政治服务的观点。所谓“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之说,乃是此期工具主义文论的典型口号。这是一种典型的实用主义或功利主义文论观。在这时的价值坐标中,建功立业乃居于最高位置。因此,“有补时政”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工具主义文论的基本宗旨。 宋代的情况发生了变化。此期的儒家已经不再把建功立业视为人生最高理想,因此也就不再满足于仅仅赋予诗文直接的政治功能。从社会地位看,宋儒与汉唐儒者根本不同之处在于:他们有幸成为君主集团唯一的合作和依靠对象;而汉唐时代的功臣、外戚、宦官、世族才是君主集团最重要的依靠对象,文人士大夫常常处于被压制与被排挤的地位。宋儒的这种社会地位,决定了他们不再以进入仕途、建功立业为人生最高理想,而是要追求更加高远的目标。一般说来,成圣成贤是宋儒普遍存在的人生理想。如此,则宋儒所主张的工具主义文论观也就有别于汉唐儒者。其根本之处是宋儒不仅仅要诗文服务于社会政治,而且更要服务于具有形而上学色彩的“道”。宋儒的文论处处离不开对“道”的阐扬。这个“道”可以说乃是宋儒乌托邦精神的话语表征而不是现实社会秩序。这种将“道”视为“文”之本体、将“文”视为“道”之发用的观点,本来是唐代中后期韩愈等人提出来的,是所谓“古文运动”的核心主张。但是这种观点在唐代并没有被发扬光大,而只是昙花一现。只是到了宋代,由于言说者的社会境遇发生了变化,才成为人人言之的普遍性的文论观点。 这样一来,在中国古代儒家的工具主义文论观内部就出现了两种倾向:一是要求诗文直接服务于现实政治,成为“治教政令”的工具;一是要求诗文从属于某种超验的精神价值,成为载道之具。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某种紧张关系:为现实政治服务与为某种高远难达的理想服务是迥然不同的。可以说,这种不同就是意识形态与乌托邦的差异所在。自宋直至晚清,儒家工具主义文论观的发展即是这两种倾向的此消彼长。 以老庄、佛释为依托的审美主义文论系统 老庄之学与佛释之学从根本学理上来说都是否定诗文存在价值的,但是这两种思想系统却又都对古代诗文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这是什么原因呢? 毫无疑问,这只能说明无论老庄之学还是佛释之学都与诗文价值具有某种相通之处。在我看来,这种相通之处是一种超越的精神品格,是对物欲横流之现实世界的否定。对此,人们名之曰审美主义。这是在康德的意义上使用“审美”这个概念的,即无直接的功利目的,是“无目的的合目的性”。老庄、佛释之学当然有诸多差异,它们各自在学理上也是头绪繁多。但究其主旨,可以说正在于否定一切现实世界所奉行的价值观念,将人的心灵提升到一个无知无识、无利无害的价值真空之中。所谓挣脱“名缰利锁”,也就是否弃现实生活中人人信奉的价值观念之意。老庄之“无”,佛释之“空”,根本言之即是将通行的价值观念和思维方式统统荡涤之后剩下的空灵心境,也可以说是一种心灵在消除了一切内在与外在强制之后的绝对自由的精神状态。老庄的“体道”、“达道”,佛禅的“顿悟”,大约就是指进入这种精神状态之中了。这种精神状态究竟如何,以平常心境自然很难真正体会得到,但根据老庄、佛释之学的言说以意度之,则这种精神状态与人人都可以体会到的“审美体验”大约有某种重要的相似之处。或者可以说, “达道”或“悟”的境界是恒常的审美体验;审美体验是瞬间的“达道”或“悟”的境界。老庄、佛释之学追求的是这种超越境界的恒常性故而否定诗文之价值。然而诗文和其他审美活动却是在现实中体验老庄、佛释境界的方便形式,故而对其多有汲取。正如人们不能在现实中成为英雄豪杰,就愿意借助于想象在虚拟的世界中实现这一理想一样,老庄之学以自然为指归,但是绝大多数现实社会的人却是无法真正回归自然之中,于是吟咏自然山水与田园生活的诗文就来满足人们这种精神需求了;佛释之学以“四大皆空”为人生至上境界,然而现实生活的人绝大多数都在追求“实”而逃避“空”,于是描绘静谧、空灵、清幽的诗文就来满足人们这种对“空”的向往了。简言之,老庄、佛释之学在现实生活的实际实现是难以确知的,但其于文学审美领域的实现却是有目共睹的。审美主义文论观念于是成为中国古代堪与儒家工具主义文论相媲美的话语系统。 这种审美主义文论观念是在魏晋六朝时期才形成的。此期主流文化的承担者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文人士大夫,而是其变体——士族文人。士族文人是具有实际贵族身份的文人。他们与传统文人士大夫最大的区别是:他们无须依靠个人奋斗就可以获得社会上、政治上、经济上的优势地位,这一切都来自家族门第。再加上这个时代的世家大族与君主集团之间存在着严重的利益冲突,所以他们自然就将家族利益看得远远高于社稷利益,以至于可以说,在士族文人心目中是有家无国的。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在中国古代十分独特的文化场域——以谈论哲理、品藻人物、赏析诗文书画为主要内容的言说空间形成了,即所谓“清谈”。这个文化空间的形成实在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因为一个时代的精神风尚、价值观念、审美趣味、诗文风格都是在这个文化空间中形成并充分发展起来的。这个文化空间是士族文人开拓出来的,体现了一种贵族化的精神倾向;反过来,它又大大强化和孕育了主流文化的贵族气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开掘出一个具有超越性的、极为精密细微、高远深湛的精神之域。可以说,中国古代文学艺术的各个门类都是在这个时期臻于成熟的。 在这样一种贵族气息浓厚的文化空间中产生出来的诗文价值观,当然也不再是两汉经学语境中的诗学观念,“经世致用”的口号也被“诗赋欲丽”、“诗缘情而绮靡”所取代。审美主义文论观成为这个时代的主流。先秦时期道家那种自然主义的社会乌托邦与个体精神乌托邦在这时都成功地转化为诗文书画的审美风格与艺术境界了。 我们可以随意挑选几个文论概念来说明这种审美主义文论观的基本特征: (1) 自然。在六朝的文论话语系统中,自然这个概念是指诗文作品看上去像自然生成的一样,没有丝毫人为痕迹。这个概念的深层文化内涵是老庄崇尚自然无为、否定一切人为的文化建构的精神。在玄学风尚熏陶下,六朝文人极为欣赏自然山水,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总是生活在山水之间,于是他们一方面大造园林,将山水林木搬到自家庭院中来,另一方面又大量创造表现自然山水的诗文及绘画作品,以寄托向往自然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种以自然为上、雕琢为下的审美价值观就形成了,于是, “自然”就成为文论话语中的核心范畴之一。(2) 远。这个概念在六朝时期正式成为重要文论范畴。“远”本来指空间距离之大,后来引申为时间距离之大。在《老子》一书中曾用来指“道”循环往复的运行过程中的一个环节,即所谓“逝曰远,远曰返”。六朝文人借这个概念意指精神对现实的超越,是诗文的一种重要审美境界。诸如“淡远”、“清远”、“高远”、“玄远”、“深远”以及“意远”、“心远”等等,其文化内涵都是指诗文所言说描绘的意象、意境对现实政治生活或通行的价值观念的超越与背离,是指精神对物质、灵魂对肉体、无对有、无为对有为、超验之物对经验之物的超越与背离。(3)韵。这个概念本是关于声音的,由于有韵之音能够令人回味无穷,所以后来引申为言辞表面之意背后隐含的余意、余味。六朝文人将这个概念用之于诗文书画的评价,有神韵、气韵以及风神气韵等用法。老庄之学有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之说,认为能够用通常言辞说出的东西不是那个真正有意义的东西。老庄又有“大象无形”、“大音稀声”之说,意指真正的“象”与“声”是不可以用通常的感官把握的。这样,老庄就给出了一种具有阐释学意义的观念:应该重视没有说出的东西。六朝士族文人秉承了老庄这种精神,在人物品藻上崇尚内涵与风骨,在书画鉴赏上标举“气韵生动”与“传神”,在诗文评价上则讲究“滋味”与“言不尽意”。总之,就是主张含蓄蕴藉而反对浅陋直白,这也是老庄之学在审美层面的显现。 经过六朝时期的张扬,自隋唐以降,审美主义文论观已然成为堪与儒家工具主义文论观相抗衡的文论话语系统了。以王昌龄(托名)《诗格》、释皎然《诗式》、司空图《诗品》为代表的审美主义文论观与元白的新乐府运动、韩柳的古文运动的工具主义文论观并行不悖,足见这种文论观已经深入人心,获得了言说的合法性。宋、元、明、清同样如此。这说明在长期的碰撞磨合之后,在古代文化场域之中,儒、释、道三家学说已经找到了共存的方式;它们之间的互相渗透、触发,已经构成了彼此之间的良性互动关系。从更深层的原因来看,儒学与道、释之学的同时共存现象表征着古代文人士大夫阶层在生存智慧上走向了成熟——他们建立起了一种将出世与入世、建功立业与心灵自由、博施济众与人格提升融为一体的新型文化人格。在中国古代,文论或诗学话语、哲学或学术话语、文人士大夫文化人格三者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同构关系,可以说是三位一体的。 以文本分析为核心的诗文评话语系统 专门关注诗文的文本构成、语言形式、表现技巧等等方面的文论话语在中国古代同样有一个相对独立的传统,对此以往的古代文论研究重视不够。这个文论话语系统并不直接与某种意识形态或乌托邦精神发生联系,因此可以说是“价值中立”的,也可以说是关于“形式”或“技艺”的言说。《易传》中关于言、象、意关系的论说,可以看作是这种文论话语的滥觞。在六朝时期,这种诗文评话语系统才正式形成并蓬勃发展起来。自隋唐以至清季,形成了内容丰富的文论话语系统。概而言之,这种文论话语主要有如下几个方面的内容: 一是文体论。中国古代文体意识成熟较晚,汉儒刘歆《七略》与班固《汉书·艺文志》的分类标准只能算是文体意识的萌芽状态。只是到了六朝时期,文体意识才算比较成熟起来。曹丕有“四科八体”之分,首次从文体角度将“诗赋”与奏、议、书、论等实用文体区分开来;陆机《文赋》有“体有万殊,物无一量”之说,是讲诗文文体的复杂多样;到了刘勰的《文心雕龙》,则进一步以专篇论述文体之流变与特征,自《明诗》至《书记》凡二十篇,论及文体三十余类。而且对这些文体中所包含的更细微的文体差别也言之甚详。因此, 《文心雕龙》可以说是中国古代文体观念成熟的标志。此后,文体论的演变基本上都离不开刘勰给出的范围。当然,按照现代文学的定义和分类标准,刘勰依然存在着文学与非文学浑然不分的问题。因为从审美角度看,古代文体几乎没有不讲究审美性的。即使是一封书信,也要写得情文兼至才行。对他们来说,无往而非文学;相比之下,倒是现代人的审美范围缩小了。另外,六朝时期的“言、意之辨”、“文、笔之辨”都是文体意识成熟的表现。 二是创作技巧、技法。先秦乃至两汉时期,文人普遍相信“有德者必有言”以及“诚实在胸臆,文章著竹帛”的观点,不大重视诗文的写作技巧问题。同样也是在六朝时代,由于精神生活成为士族文人首要关注的事情,并且因此而在各个精神生活门类中都形成了独立而细致的评价系统,于是各种“技艺”也就被空前地重视起来了。刘勰根据各种文体的特征,分别提出了具体的写作要求,已经涉及到写作技法问题。沈约等人更进一步提出“四声八病”之说,从声律的角度提出了一系列诗歌创作技法方面的原则。隋唐之时,诗人沿着六朝开创的创作习惯写作,并在理论和实践上发展和丰富了创作技法与技巧。到了宋代,诗人们开始关注所谓“诗法”、“句法”问题。由于宋代新产生了“诗话”这种文论体裁,所以宋、元、明、清几代关于“体”、“格”、“音律”、“句法”等诗歌写作技巧和修辞方式的议论大大发展起来。涉及这方面的文字远远超过了那些工具主义和审美主义的文论。 三是关于诗文发展源流的观点。这也是这派文论话语的重要组成部分。钟嵘《诗品》分析魏晋六朝时期诗人们的渊源,虽多有牵强附会之处,但注意到诗歌创作的前后继承关系应该是一项重要贡献。唐宋以后的诗文评,都把梳理诗人对前人的承继关系作为重要内容。例如,宋人吕本中的《江西诗社宗派图》梳理江西诗派源流关系;明人许学夷《诗源辩体》从体制、格律、风格等角度入手,对自《诗经》以迄宋代的诗歌发展演变源流进行梳理,等等。这种着眼于形式诸因素的源流辨析并不属于工具主义或审美主义文论话语系统,而是一种比较客观的论说,故而应归于诗文评系统。 传统文论的现代命运 现代以来,中国传统文论陷于窘境。由于现代汉语的言说方式代替了古代汉语的言说方式,面对现代汉语语境中的文学创作,传统文论似乎失去了阐释能力。但是,传统文论毕竟是曾经延绵千百年的主流话语,事实上,它们构成了现代文论话语形成的基础,并且以改头换面的方式进入到现代文论话语系统之中。如果说中国现代文论的形成过程也就是中国现代知识阶层接受西方文论话语的过程,那么,古代文论话语也就自然而然地构成了这一接受过程的“前理解”或“前结构”,从而对接受对象的选择、接受方式以及接受效果产生重要影响。 传统的工具主义文论话语在现代以来一直拥有很大市场。无论是“启蒙”、“救亡”,还是社会主义国家意识形态的建构,都需要将文学这种具有莫大社会效果的言说方式当作影响社会、改造社会的工具来看待。于是,现代文论就与传统工具主义文论建立起极为亲密的关系——后者成为前者最有力的话语资源之一,前者则成为后者合乎逻辑的现代发展。从晚清改良主义者对文学社会功用的空前阐扬,到自由主义者主张的“为人生的艺术”、左翼作家主张的“文学革命论”,再到20 世纪50 —70 年代一系列文艺政策的推出,其间无论存在着多大的差异,有一条一以贯之的精神却是比较鲜明的,这就是文学应该服务于社会。可以说,正是由于有根深蒂固的传统工具主义文论做基础,才使得这种以现实服务为宗旨的现代文论话语以压倒性优势获得主导地位。从1980 年代至今,由于来自中国传统与西方的工具主义文论话语资源在一个时期内被过度使用,导致了文论话语主流地位先后被唯美主义、形式主义、精神分析主义等等五花八门的西方文论话语所占据;倡导文学社会功用的言论空间受到挤压,日益被淡化和边缘化了。 传统的审美主义文论在现代文论话语中的影响则比较微妙,现代只有那些具有唯美主义倾向的文论家才与之结缘。审美主义文论虽然以老庄佛释之学为理论依托,但它并不一定直接体现具体的老庄、佛释思想,后者只是为前者提供了进入纯精神、无功利的意义空间的阶梯而已。对于那些不能在现实生活中奉行老庄清静自然或佛释无住无执修身原则的大多数文人士大夫来说,偶尔躲进空灵、超越的审美境界之中小憩一刻,也是对心灵的抚慰与净化了。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传统文人士大夫,无论是儒家还是道家,几乎人人对这种审美境界钟爱有加。作为一种传统文化积淀,审美主义文论在现代知识阶层那里也依然时时有所显露,这也就是他们接受西方唯美主义文论话语的文化心理基础。我们知道,西方唯美主义文艺思潮是在德国古典美学的影响下发展起来的。其核心口号就是“为艺术而艺术”。20 世纪20 年代,中国文学界有不少作家、文论家(主要是创造社成员)接受了这个口号,成为与“为生活而艺术”相对立的重要文艺主张。从表面来看,这种主张毫无疑问是从西方唯美主义文论话语“拿”过来的,但是如果细加考察就不难发现,他们所“唯”之“美”在很大程度上是中国传统审美主义文论的东西。例如,周作人、林语堂、宗白华、朱光潜等人的文论观点就是如此。再看看那些在“为艺术而艺术”口号下进行的创作实绩,例如小品文、抒情诗之类,所表现的艺术境界也同样带有明清小品文的鲜明印记。这就足以说明,中国传统的审美主义文论观在现代唯美主义思潮中实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 传统诗文评可以说是中国式的文本中心主义文论,它只关注文学文本构成方面的事情。这种文论传统构成了中国现代文论对西方以“新批评”和“意象批评”为代表的文本中心主义文论接受的文化心理基础。例如,英美“新批评”的代表人物燕卜荪20 世纪三四十年代先后两次来中国任教,他的诗歌批评方法对当时中国诗歌创作与批评都产生了很大影响。中国人对燕氏提出的著名的“含混七型”说颇能心领神会,因为他们是从中国传统文论中固有的“含蓄蕴藉”角度来接受这种观点的。20 世纪80 年代,俄国形式主义批评、英美“新批评”、法国结构主义批评在中国文论界掀起热潮,将人们的眼光从社会历史拉向文本自身,这当然主要是当时文化历史语境所决定的,但是中国传统文论对于文本分析的重视以及积累的大量经验肯定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另外的相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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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头琴在蒙古文化中的重要意义的研究

根据不同的民族文化背景以及民歌的不同风格色彩,中国民歌大体可以分为六个不同的风格色彩区。 1.北方草原文化民歌区; 2.西部受伊斯兰文化影响的新疆民歌区; 3. 西部受佛教文化影响的藏族民歌区; 4.西南高原多民族古老原始文化民歌区; 5.东北受萨满教影晌的狩猎文化民歌区; 6.西北高原多民族半农半牧文化民歌区; 7.中原及东部沿海有着古老传统文化的汉族民歌区。 至于每个民歌区的民歌分类。由于民族不同,各自有其传统的分法,不可能划一,只能存异。 1.北方草原文化民歌区 这个民歌区主要处于现在的内蒙古自治区,以蒙古族民歌为代表。蒙古族历来有“音乐民族”、“诗歌民族”之称。民歌可分“长调”、“短调”两大类,“长调”民歌主要流行于东部牧区以及阴山以北地区,特点是字少腔长,富有装饰性,音调嘹亮悠扬,节奏自由,反映出辽阔草原的气势与牧民的宽广胸怀。牧歌、思乡曲、赞歌等大多属于长调。闻名的曲目有《辽阔的草原》、《牧歌》等。“短调”主要流行在西部、南部半农半牧区,其特点是结构短小,节奏规整,不少叙事歌、情歌、婚礼歌都属于“短调”。著名的短调民歌有《森吉德马》、《小黄马》等。草原文化民歌的共性是表现出草原牧民的质朴、爽朗、热情、豪放的情感与性格。此外,在西蒙还有一种“蒙汉调”(蛮汉调),它是蒙、汉两个民族的音乐文化相互吸收,相互交流的产物。流行于河套一带的“爬山调”也是蒙、汉民族共同喜爱的歌种。 2.西部受伊斯兰文化影响的新疆民歌区 这个民歌区地处新疆,以维吾尔、哈萨克民歌为代表,它受过来自中亚伊斯兰传统文化的影响,与阿拉伯音乐文化有着一定的联系。维吾尔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其歌舞艺术以“十二木卡姆”闻名于世。民歌有爱情歌、劳动歌、历史歌、生活习俗歌四大类。维吾尔民歌在音调方面包括了中国音乐、阿拉伯、欧洲三种音乐体系,它是中国民歌音调多元化来源最突出的一种。有不少民歌是与舞蹈相结合的,具有活泼、风趣的格调。闻名中外的民歌有《阿拉本罕》、《半个月亮爬上来》、《达坂城》、《送我一朵玫瑰花》等。哈萨克族主要居住在北疆,从事牧业。民歌可分为三大类:(l)词曲固定的民歌(包括牧歌、狩猎歌、情歌、宗教歌等);(2)即兴填词的民歌(包括山歌、渔歌、谜语歌等);(3)习俗歌(包括婚礼歌、哭嫁歌、送嫁歌等)。其中以情歌数量最多,大都表现情人离别的痛苦和祝福。哈萨克民歌中有中国音乐和欧洲音乐两种体系。中国音乐体系以宫、羽调式最多。闻名全国的有《玛依拉》、《等我到天明》等。 3.西部受佛教文化影响的藏族民歌区 这一民歌区包括西藏自治区和青海、四川的部分藏族聚居地区。民歌包括山歌(牧歌)、劳动歌、爱情歌、凤俗歌、颂经调五大类。民歌演唱活动大都与佛教节日有关,民歌中不少是与舞蹈结合在一起的,如“囊玛”、“堆谢”、“果谢”、“锅庄”等歌舞品种。音乐属于中国音乐体系,民歌一般特点为热情、开朗、诚挚、动人,极富高原特色,节奏律动性强。闻名的民歌有《北京的金山上》等。《北京的金山上》原来是一首箭歌(即狩猎歌),最初流传在西藏的东南部林区。如今成了流传全国的新民歌。 4.西南高原多民族古老原始文化民歌区 这一民歌区包括云南、贵州、广西等地的少数民族地区一带。有二十几个不同民族聚居在这里。该区民歌有着不同层次的古老文化特征,具有特殊的社会功能,民歌大多为“诗、歌、舞”相结合的演唱形式,内容复杂多样,同时存在着不同历史阶段的民歌。由于许多民族没有文字,民歌成了他们记载历史、传播知识以及进行社交活动的重要手段,已成为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所有这些都反映出特殊的、多层次的文化现象。这一地区代表性民歌是多声部民歌。多数民族都有二声部、三部民歌。民歌的分类有“大歌”、“小歌”。大歌以侗族、布依族、壮族等民族的最闻名,大歌又分男声、女声、童声三种,男声大歌一般节奏性较强,曲调明快。女声大歌节奏较自由,旋律细腻、柔和。小歌除二声部外也有单声部民歌。内容以爱情为主,一般是青年男女在室内用小嗓轻声唱。此外还有古歌,以苗族的古歌历史最悠久。内容叙述天地的形成,人类的起源。游方的起因等。曲调富于吟诵性,歌唱者多为老人。侗族大歌50年代即闻名全国,其他民歌如《桂花开放贵人来》、《阿细跳月歌》等,也都是有代表性的曲目。 5.东北部受萨满教影响的狩猎文化民歌区 这个民歌区主要包括东北大、小兴安岭一带,以鄂伦春族民歌为代表(包括鄂温克、赫哲、达斡尔、满族筹),鄂伦春族在1949年前还保留着不少原始社会的痕迹。这是一个喜爱歌舞的民族,过去以狩猎为生,每当狩猎满载归来,或者民族节日,都要进行歌舞狂欢。他们的民歌可分为三大类:(l)山歌,(2)歌舞曲,(3)萨满调。山歌又分“长调、“短调”,“长调”高亢刚健,节拍自由;“短调”曲调平稳,节奏规整。歌舞曲大多为一领众和形式。萨满调是为请神、跳神、祭祖、葬礼时唱的歌,曲调吟诵式,多为领和。鄂伦春民歌为五声音阶。以宫调式、羽调式居多。他们最喜爱的民歌有《额呼兰�6�1德呼兰》,是一首歌颂大自然的歌。此外《鄂伦春族小唱》在全国也很闻名。 6.西北高原多民族半农半牧文化民歌区 这一民歌区包括甘肃、青海、宁夏的黄河上游地区,有汉、回、土、撒拉、保安、东乡、藏、裕固等民族聚居的区域。自古以来属于半农半牧文化范畴。历史上曾经是“丝绸之路”必经之地,东西文化交流较早,由于长期的多民族交化交融,产生了八个民族并有的歌种——“花儿”。该区民歌可分“家曲”,“野曲”两大类,“家曲”包括各种酒曲、宴席曲、小词、秧歌等;“野曲”包括“花儿”在内的各种山歌、牧歌等。野曲只能在室外唱。“花儿”为代表性歌种,曲调高亢悠长,格调深沉婉转,气质粗扩、淳朴。不论哪个民族都使用汉语演唱,而各民族有自己的衬词,中外闻名的曲目有《上去高山望平川》。 7.中原及东部沿海有着古老传统文化的汉族民歌区 汉族民歌区在六个区中属于最大的一个,从寒冷的北方到亚热带的南方,从西北高原、西南高原到东部沿海平原,地理条件、风俗习惯、生活、生产方式多种多样。语言虽同属汉语,但各地方言不同。东、西、南、北差异很大,民歌的风格特点也呈现出多种特征。另一方面汉族在北方草原民歌区、西北半农半牧民歌区以及西南高原多民族民歌区都有千万以上的人口,因此,民歌区部分重叠的现象也是存在的,基于以上情况,汉族民歌区又可以分为十个支区和一个特区。 (l)东北都平原民歌支区; (2)西北部高原民歌支区; (3)江淮民歌支区; (4)江浙平原民歌支区; (5)闽、台民歌支区; (6)粤民歌支区; (7)江汉平原民歌支区; (8)湘民歌支区; (9)赣民歌支区; (10)西南高原民歌支区, (11)客家民歌特区。 汉族民歌品种繁多,仅其不同的社会功能可以分为十大类:即劳动号子、山歌、小调、田歌、渔歌、茶歌、秧歌(包括灯歌)、风俗歌、儿歌、摇儿歌。 (1)东北部平原民歌支区 该区包括山东、河北、河南东北都、苏北北部等黄河下游地带,以及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区,基本上是一个沿海平原地带。自古以来黄河下游属于文化比校发达地区。根据风格上的微小差异,该区又可分为两个小区,山东、河北及河北、苏北的一部分为第一小区;辽、吉、黑为第二小区。第二小区实际是第一小区的移民区。所以民歌同属近似风格。全区使用东部北方方言。这里民歌以小调为主,其次是秧歌、号子,山歌极少。代表性民歌有《小白菜》、《画扇面》、《沂蒙山小调》、《小看戏》等等。 (2)西北部高原民歌支区 该区包括山西、陕西大都、河南西北部、内蒙河套地区以及甘、青、宁汉族聚居地区。东面以太行山为界与东北部民歌区分开,南北各为阴山以南,秦岭以北,属于黄河中上游地区。过去交通不便,民间音乐较少与外地交流,使用西北都北方方言。民歌以山歌最为突出.包括有“信天游”、“山曲”、“爬山调”以及“花儿”。其次为秧歌、小调。全国闻名的曲目有《走西口》、《赶牲灵》、《兰花花》、《推炒面》、《五哥放羊》、 《刨洋芋》、《绣金匾》等。 (3)江淮民歌支区 该区包括淮河流域的苏北、安徽大部以及河南东南部地区、西面以大别山与江汉民歌区为界。该区处于黄河、长江流域之间,音乐文化兼融南、北因素,带有过渡性的特征。使用北方方言。民歌以田歌、小调突出,秧歌、山歌次之。闻名的曲目有《凤阳花鼓》、《王三姐赶集》、《打麦歌》、《彼根芦柴花》等。 (4)江浙平原民歌支区 该区包括江苏南都、上海、以及浙江大部,地处长江下游,是古代的吴、越之地。文化比较发达,人民生活较富裕,历来有江南渔米乡之称。使用方言为吴语。民歌以小调为主,闻名的曲目有《紫竹调》、《无锡景》、《茉莉花》、《哭七七》、《对鸟》等。 (5)闽、台民歌支区 该区包括福建大部、台湾大部以及广东潮汕地区。福建与台湾自古以来就有文化的渊源关系,台湾当地汉族一直使用闽南语,此外,两地还有一些共同的地方戏曲、说唱音乐等。民歌以山歌、耘田诗、小调突出,闻名的曲目有《采茶扑蝶》、《茶童歌》、《天乌乌》等。 (6)粤民歌支区 该区包括珠江流域的广东大都,广酉东南部,以及海南部分地区,北面以南岭为界与赣民歌区相邻。这里地处亚热带,珠江横贯东西,文化与海外交流较早,使用粤方言。过去广大渔民成为该区一个重要的社会阶层。民歌以渔歌——咸水歌最为突出。闻名的曲目有《落水天》、《春牛调》、《哩哩美》等。 (7)江汉平原民歌支区 该区包括湖北、河南西南部以及湖南北部的部分地区,为古代楚文化的中心地带。使用西南方言。古文化比较发达,民间艺术源远流长,至今在许多方面仍保留着古色古香的地方特色。民歌以田歌最突出,其次是灯歌、小调、风俗歌、山歌。闻名的曲目有《黄四姐》、《洪湖渔歌》等。 (8)湘民歌支区 该区包括湖南以及广西东北角上的几个县。地处长江中游南岸,这里也是古代楚地。民尚楚风,地袭楚俗,它与江汉民歌区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不过使用的方言不同,本区通用湘语方言。民歌最有代表性的是山歌、田歌。闻名曲目有《马桑村儿打灯台》、《一塘荷花一塘莲》、《上四川》等。 (9)赣民歌支区 该区以江西中、北、东部为基本范围,使用赣语方言。地处古代吴、楚之间,吴楚文化对其都产生过一定的影响,具有长江流域东西部文化交流的过渡地带性质,民歌交融性强。以茶歌最有特色,其次为小调、灯歌。田歌中“打鼓歌”也很突出。闻名的曲目有《杜鹃花开》、《摘茶籽》、《送郎当红军》等。 (10)西南高原民歌支区 该区包括四川、云南、贵州、陕南以及广西西北部分地区。北以秦岭为界,通用西南方言。代表性民歌是山歌,其次是灯歌。此外川江船夫号子也很有特色。闻名的曲目有《小河淌水》、《赶马调》、《槐花几时开》、《我住贵州贵阳府》等。 (11)客家民歌特区 客家人分布较广,全国有八千余万人口,民欧特区主要指包括广东东北部、福建西南部以及江西东南部三省交界地带。这里客家人比较集中,客家系古代因战乱由北方中原一带来的移民,保留有古老遗风,使用客家方言。民歌主要为山歌,闻名的曲目有《灯红歌》、《风吹竹叶》等。 (ˇ�0�6ˇ) ~

蒙古原生态音乐保护与开发蒙古呼麦国内现状蒙古长调与蒙古民族民族性格的关系

作为人类文化组成部分的蒙古族民歌,自然在许多方面与其他民族的民歌有着一定的共性特征,又有其自身的独特之处,而这一独特正是我区音乐文化的优势表现。 形态留存久远蒙古族民歌与蒙古族历史一样久远。“蒙古高原递相兴起的诸游牧之族,音乐始终伴随着他们的历史。他们的悲欢离合、胜败兴衰往往寄托在音乐的语言之中。”在这些“音乐的语言”当中,唯民歌与人们的生活最贴近而直接,始终伴随着一个民族历史兴衰的发展全程。 尽管蒙古族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汲取融收了众多民族的音乐财富,但却始终不抛弃或淡化自身的本土音乐文化。恰恰相反,每一次音乐变革的结果总使本土音乐得到极大宏扬与发展。正是因为如此,使得许多古老的蒙古族音乐形式一直延续至今。在浩瀚的民歌海洋中,像蒙古族这样远古遗风民歌大量流传至今的现象也属罕见,这种现象对于现代音乐工作者无疑是天大的幸事。蒙古族人民在发展自身音乐文化的同时,也牢固地“坚守”其原始音乐文化形态的做法,似乎对我们是种启示。 演唱方式独特多数的蒙古族民歌,如果不熟悉的人单从乐谱上看,除有一些装饰音化的标记外,似乎没有过多的特别之处。但当真正听到歌手现场演唱时,会使人大吃一惊而不相信所见到的乐谱。其中的奥妙即在于独特的发声方式与演唱技巧。 在蒙古族长调民歌演唱技巧体系中,“诺古拉”技巧最具代表性。“诺古拉”一词为蒙古语“折回”、“弯转”之意,汉译一般为“波折音”之意,在音乐表现上有着独特而浓郁的装饰性色彩。 除“诺古拉”演唱技巧外,像长调民歌演唱技巧体系中的高腔技巧“柴如拉乎”(真声)与“舒日嘎”(假声)等,也使蒙古族民歌在歌唱音色、力度变化、虚实对比等方面充满了无穷的魅力,形成了别具一格的音色与富有穿透力的音质,似天籁之声荡于草原与白云之间,使曲调放射出五彩斑斓的光环,给人一种独特的美感享受。 文化内涵丰厚一本蒙古族民歌集就是一册蒙古族文化简史。从原始狩猎时期状况到草原游牧时期的生活,从政治、军事、宗教信仰到民风民俗、生活现状,在蒙古族的民歌中均有记载。如将不同时期的民歌视为“点”,将会连成一条轮廓清晰的蒙古族历史概况的“线”。从诞生于游牧民族中的英雄史诗《格萨尔》、《江格尔》,到蒙古族第一部历史巨著《蒙古秘史》的问世,都未离开过民歌的影响,《蒙古秘史》中民歌词风的语言格律韵味足以证实这一点。 蒙古族民歌是北方草原文化中的“活化石”,蒙古族的文化载体可说主要依赖于民歌。这种民歌反映社会生活层面之广、蕴含情感层次之丰、包容万象之全实属世界罕有。 情感内向抒情蒙古族民间有许多这样的谚语:“牙齿掉了咽到肚里,胳膊断了藏在袖里。”这种内倾性格也体现在蒙古族民歌乃至整个艺术审美观念上。 对北方草原游牧民族的性格,一般都有“骁勇善战,粗犷豪放”的认识,却很少了解其“情感细腻,善良多忧”的另一面。如果将粗犷豪放视为外在性格,那善良多忧则是内在性格,这一阴一阳恰好形成互补。这种内在性格更多的是表现在蒙古民族的音乐艺术中,因此,就不难理解蒙古族民歌的“慢多快少,忧多乐少”的表象,而“长调”歌种的内在抒情性表达方式的形成也就有了必然性。 这种情感内倾的民族性格不仅表现在民歌旋律形态的表象上,还体现在歌曲内容的深刻寓意中。这一点可在“潮林哆”、“宴歌”、“思乡曲”等长调体裁的民歌中得到清楚的认识。歌曲内容深刻性与音乐形态抒情性的完美结合,才使蒙古族内倾情感在民歌中得以艺术化地呈现出来。“长调”民歌更善于内倾情感的表现与发挥,甚至已达到了淋漓尽致之程度。望采纳。

蒙古族民歌研究论文

蒙古族不论男女老少都爱唱歌,他们尊崇唱歌和善于唱歌的人。蒙古族民歌主要分为两大类:礼仪歌和牧歌。礼仪歌用于婚宴等喜庆场合,以歌唱纯真的爱情、歌唱英雄、歌唱夺标的赛马骑手为主要内容。牧歌多在放牧和搬迁时唱,内容以赞美家乡,状物抒情者居多。蒙古族民歌节奏自由,装饰音多而细腻,并具有较强的朗诵性。其燎亮、悠长、亲切的曲调,沁人心脾。牧歌的歌词既擅于抒情,又注重写景,情景交融,表现人和大自然的和谐关系。牧歌的节奏一般是悠长、徐缓、自由,多采用“密—疏—更密—疏”的节奏。一般情况下,牧歌的上行乐句节奏是悠长徐缓的;下行乐句则往往采用活跃跳荡的三连音节奏,形成绚丽的华彩乐句。 蒙古族民歌以声音宏大雄厉,曲调高亢悠扬而闻名。其内容非常丰富,有描写爱情和娶亲嫁女的,有赞颂马、草原、山川、河流的,也有歌颂草原英雄人物的等等,这些民歌生动地反映蒙古社会的风土人情。 蒙古民歌从音乐特点来讲,大致分为“长调”和“短调”两大类。 1.长调民歌。长调民歌是反映蒙古族游牧生活的牧歌式体裁,有较长大的篇幅,节奏自由,气息宽广,情感深沉,并有独特而细腻的颤音装饰。长调民歌用蒙古语歌唱,其节奏舒缓自由,字少腔长,且因地区不同而风格各异。锡林郭勒草原的长调民歌,声音嘹亮悠长,流行有《小黄马》、《走马》等。呼伦贝尔草原的长调民歌则热情奔放,有《辽阔草原》、《盗马姑娘》等。阿拉善地区的民歌节奏缓慢,流行有《富饶辽阔的阿拉善》、《辞行》等。科尔沁草原的民歌以抒情为主,流行的有《思乡曲》、《威风矫健的马》等。昭乌达草原民歌流行的有《翠玲》、《孟阳》等。长调民歌在一些长音的演唱上,可以根据演唱者的情绪自由延长,从旋律风格及唱腔上具有辽阔、豪爽、粗犷的草原民歌特色。长调民歌的衬词均以“嗒咿”、“咿哟”、“咿哟”等。高音的衬词一般为开口音或半开口音;中音的衬词较灵活,结尾处的衬词一般是半开口音或闭口音。 在60年代风靡一时的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中的《赞歌》,以及艺术魅力至今不衰的《走上这高高的兴安岭》等歌曲,即是以长调民歌力基础所创作的。� 2.短调民歌。与长调民歌明显不同的是,短调民歌篇幅较短小,曲调紧凑,节奏整齐、鲜明,音域相对窄一些。短调一般是两行,有韵的两句式或四句式,节拍比较固定。歌词简单,但不呆板,其特点在音韵上广泛运用叠字。短调民歌主要流行于蒙汉杂居的半农半牧区。往往是即兴歌唱,灵活性很强。流行的有《锡巴喇嘛》、《成吉思汗的两匹青马》、《美酒醇如香蜜》、《拉骆驼的哥哥十二属相》等。短调民歌流行在沃野千里的河套平原。土默川平原及自治区其他农业和半农半牧区的民歌,都是短调民歌。短调民歌也叫爬山调,山曲儿,多用汉语演唱。所以,不仅内蒙古西部地区的蒙古人喜欢唱,汉族和其他民族的人也喜欢唱这种山曲儿。� 在蒙古族民歌中,有很多长篇叙事的歌,如著名的《嘎达梅林》,它叙述了英雄嘎达为了蒙古人民的牧场,为了牧人的生存,同达尔罕王和反动军阀张作霖斗争的故事。 在我国民族民间艺术宝库中,蒙古族民歌以其丰富的内容、独特的草原风格大放异彩,深受人们的欢迎和喜爱,很多艺术家在草原的歌海里采风,使蒙古族民歌得到进一步的整理、保护、传播。 蒙古族是一个酷爱音乐的能歌善舞的民族。素有“音乐民族”、“诗歌民族”之称。蒙古民歌具有民族声乐的独有风格,不论高吭嘹亮,还是低吟回荡,都充分表现了蒙古族人民质朴、爽朗、热情、豪放的性格。蒙古民歌洋洋洒洒,浩如烟海,其品位之高,数量之巨,令世人叹为观止。蒙古族音乐既有全民族的共同风格,又有各个地区的独特风格,堪称绚丽多姿,异彩纷呈。蒙古族民歌主要有狩猎歌、牧歌、赞歌、思乡曲、礼俗歌、短歌、叙事歌、摇儿歌和儿歌等。 猎歌:来源于原始狩猎歌舞,内容大多直接模拟古代猎人们的劳动生活或模仿各种飞禽走兽的动作神态,有时是寓言性的动物叙事歌。代表作有呼伦贝尔盟的民歌《小白兔》、《三百六十只黄羊》等。 牧歌:牧歌以歌唱草原、赞美骏马、赞美生活,充满对自由幸福的向往和追求为其主要内容。牧歌的歌词既善于抒情,又注重写景,情景交融,表现人和大自然的和谐关系。草原牧歌这一独特民歌体裁及其风格的形成,对蒙古族民歌的各个领域颂歌、宴歌、思乡曲、婚礼歌、情歌乃至器乐曲,均产生了巨大影响。所谓蒙古族音乐的草原风格就是指牧歌风格。牧歌的曲调高亢、嘹亮、宽阔、舒展。节奏悠长、多采用密—疏—更密—疏的节奏。一般情况下,牧歌的上行乐句节奏是悠长徐缓的,而下行乐句则往往采用活跃跳荡的三连音节奏,形成绚丽的华彩乐句。 赞歌:其内容主要是歌颂蒙古族历史上著名的英雄人物,赞美家乡的山川湖泊等。多在那达慕大会或其它集会、庆典等特定场合演唱。如《成吉思汗颂歌》、《辽阔清秀的故乡》、《西辽河颂》等。赞歌的曲调简洁有力,节奏规整鲜明,较少华彩性装饰音。旋律的起伏不如草原牧歌大。演唱形式有独唱、齐唱、重唱与合唱。有些古老的赞歌,还有简单的和声。这样的民间合唱蒙古人称之为“潮尔”,由两名男歌手演唱,男低音唱出粗犷的固定低音,男高音则演唱悠长的曲调。 思乡曲:在蒙古族民歌中极为普遍的一种形式,在蒙古人的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在蒙古族享有盛誉的《母子歌》、《阿莱钦伯之歌》等,便是宽阔台汗时期的思乡曲。思乡曲的内容有两类,一类是武士思乡曲,即指从军出征,在外作战的蒙古武士们所唱的怀念故乡的歌曲。如锡林郭勒盟民歌《旷野中的莲松树》。另一种是妇女思乡曲,即远嫁他乡的青年女子所唱的思念故乡亲人之歌。如科尔沁民歌《诺恩吉亚》等。思乡曲的艺术性较高,曲调优美流畅,节奏舒展,结构严谨,调式运用丰富而大胆,转调离调手法很多。 礼俗歌:是在特定场合演唱,带有生活风俗性、实用性的民歌,如宴歌、婚礼歌、安魂曲等。宴歌主要演唱于节日集会、招待宾客的饮宴场合。婚礼歌在婚庆上演唱,曲调热烈、欢快。这类歌曲数量大,难度高,风格多样,主人们愿意聘请那些有名望的歌手在结婚仪式上演唱。安魂曲是在举行葬礼时演唱。曲调悲切哀婉,庄重肃穆。多为齐唱或合唱。摔跤歌是在那达慕大会上举行摔跤比赛时演唱。每当双方摔跤手跳跃出场时,由男高音歌手领唱,其余人以固定低音式的和声予以伴唱。 短歌:也称短调民歌,是最早发展起来的一种民歌体裁。主要在东部蒙古族中盛行。爱情歌曲在短调民歌中占有极大的比重。如《森吉德玛》、《达古拉》、《小情人》等,深刻地反映了蒙古族男女青年追求自由、幸福的美好愿望。其次,反映蒙古族人民反抗侵略,揭露封建统治阶级的罪恶行径,以及在革命斗争中产生的革命民歌,如《独贵龙》、《引狼入室的李鸿章》、《反日歌》等,都是这类短歌的代表作。 叙事歌:叙事歌的曲调简短,结构方整,带有浓厚的说唱性。其演唱形式均为自拉自唱,用四胡或马头琴等乐器伴奏。演唱者也可以根据情节、刻划人物的需要,随时插入评述性的对白。产生和发展于内蒙古东部农业地区。反映的题材主要有歌颂人民起义斗争和英雄人物的,如《嘎达梅林》、《英雄陶克图之歌》等。表现爱情悲剧故事的,如《诺丽格尔玛》、《达那巴拉》等。反对宗教束缚,向往世俗生活的,如《东克尔大喇嘛》、《宝音贺西格大喇嘛》等。 好来宝:又称“好力宝”。蒙古族传统的说唱艺术,从口头文学发展而成。流行于内蒙古自治区,相传已有 700多年的历史。多在节日、婚礼和喜庆场合演唱。“好力宝”是蒙古语音译,是“联结”的意思。有固定的曲调,演唱形式有单人、双人和多人,但以单人演唱为多。内容一般有思乡、赞马、民间传说、改编的古典章回小说外,还有即景生情,随兴口编的。既可叙事、又可抒情,有赞颂,也有讽刺。曲目长篇短篇均有。唱词为四句为一节,押头韵。或四句一押韵,或两句一押韵,也有几十句唱词一韵到底的情形。伴奏乐器多为马头琴、四胡。曲调豪放、淳朴,有较多的朗诵成分,具有浓厚的草原风味。著名演唱曲目有《燕丹公主》、《富饶的查干湖》、《还是当艺人好》等等之外,还有汉族的历史故事如《王昭君的故事》、《水浒传》和《三国演义》。 ★天籁与心籁的完美统一 倾心听一曲长调牧歌,犹如站在苍茫草原向大自然倾诉体验。这种艺术境界,被诸多音乐学家、歌唱家称之为“天籁与心籁的完美统一”,而美学家则称之为“人和大自然高度自由完美的统一”。这种情景交融、法乎自然、天人合一的独特意境和神韵,在人类进入大工业时代,自然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的今天,更为突出显示出蒙古族长调民歌高度的美学价值。 据了解,蒙古族复音音乐潮林哆,只要有一人领唱长调旋律,三五个人以持续低音潮尔,就会产生庄严肃穆、声势浩大、辉煌壮丽的气势;而一首马头琴民间独奏曲《走马》,就会有排山倒海之气概。二者均能使人产生一种雄浑壮美的崇高体验。长调牧歌的典范之作《辽阔的草原》,音乐语言、曲式结构都是简洁精练的,全曲只上下两个对偶乐句旋律,但却热情奔放,达到形象和意境、人和自然的完美统一,同样给人以辽阔、豪放的阳刚之美。古老的宴歌《六十个美》,仅在一首单乐段淳朴的歌曲中就唱出六十个美的事物。歌中列举了草原土地、生命青春、牛羊骏马、候鸟鸿雁、阳光云霭、明月繁星、山的景色、海的风光、怒放的鲜花、清澈的流水、弹拨的琴弦、嘹亮的歌声、父母的恩情、弟兄的情义、长者的训导、天下的太平……这首歌简直是一本绝妙的思想品德和美育的教科书,美学价值和教育意义是不言而喻的。 我区著名音乐人柯沁夫认为,正因如此,蒙古族音乐愈来愈受到我国各族人民的喜爱,并以惊人的艺术魅力,吸引着各民族音乐学子、专家走进草原,走近蒙古族。辛沪光、杜兆植、吕宏久、那日松等,许多著名音乐家就是这样,他们学会了蒙文蒙语,甚至起了蒙古人的名字,找到蒙古族生活伴侣,吃着蒙古奶食……全身心地融入蒙古族音乐文化乃至蒙古民族之中,把美丽青春、毕生精力、才智都无私地奉献给草原,奉献给蒙古族音乐事业。 ★长调民歌的历史渊源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首产生于我国南北朝时期脍炙人口的敕勒歌,高度形象地勾勒出北方草原的壮丽图画,在被这首诗中描绘的美景陶醉之时,我们自然会联想起这“穹庐”之中与诗相伴的“歌”来。 蒙古族长调民歌的渊源是什么?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音乐系主任李世相是我区第一位出版蒙古族长调专著的研究人员。对于长调民歌的历史渊源,李世相认为,从目前掌握的史料及蒙古学研究成果来看,蒙古族音乐发展史可以宏观角度划分为三个大的历史时期,即山林狩猎音乐文化时期、草原游牧音乐文化时期、亦农亦牧音乐文化时期。 李世相告诉记者,公元7世纪前,蒙古人祖先一直在大兴安岭山脉与额尔古纳河流域生息,生产方式以狩猎为主。在漫长的生活岁月里,蒙古人创造了自己富有狩猎特色的音乐文化,如狩猎歌舞、萨满教歌舞等。一般来讲,这一时期的音乐风格以短调为代表,民歌具有结构短小、音调简洁、节奏明了、词多腔少等特点。整体音乐风格具有叙述性与歌舞性,抒情性较弱,这也是原始时期人类音乐艺术的共同特征。从现有资料可以看到,一些明显带有这一时期音乐文化特征的蒙古族民歌,至今仍在民间流传,如《追猎斗智歌》、《白海青舞》。 公元7世纪起,生活在我国东北部额尔古纳河沿岸以狩猎为生的蒙古族,开始走出山林逐渐西迁踏上了蒙古高原,在形成游牧生产方式的同时逐步强盛起来。公元1206年,蒙古族伟大的历史人物成吉思汗统一北方草原蒙古各部之时,宣告了蒙古民族正式登上北方草原的历史舞台,顺历史潮流自然成为北方草原文化的集大成者。蒙古族在接过北方草原文化的接力棒后,以自己的方式为其注入了新鲜血液,增添了新的动力,使北方草原音乐文化迅猛发展。伴随着狩猎生产方式向游牧生产方式的转变,音乐风格也发生了从短调民歌向长调民歌风格上的演变,形成了蒙古族音乐史上的草原游牧音乐文化时期。 李世相认为,草原游牧时期的音乐文化现象是极其复杂的,从音乐形态学角度上看,此时期既保留发展了狩猎时期的短调音乐风格,又逐步创新形成了长调音乐风格。就长调民歌本身而言,此时期也经历了一个漫长的由简至繁、由低至高的继承发展过程。因此,从公元7世纪至公元17世纪的千年历史中,蒙古族民歌发展的总趋势可概括为:以短调民歌为基础,以长调民歌为创新,长调民歌逐渐占主导地位的时期,也是蒙古族整体音乐文化风格形成的重要历史时期。 李世相介绍说,大约自公元18世纪(清朝中后期)起,随着历史变革及发展,北方草原与中原内地的联系进一步增强,各民族间的融合交流步伐加快。中原地区以农业为主的生产方式也渗透到部分北方草原,文化交流 更为频繁。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短调叙事歌、长篇说唱歌曲等又得到了新的发展,形成了蒙古族亦农亦牧音乐文化时期。这一时期的音乐风格特征可概括为:短调民歌重获新生快速发展,长调民歌保持特色更加成熟。 ★长调情感内向抒情 蒙古族的长调,对北方草原游牧民族不太熟悉的人,往往认为蒙古族音乐(民歌)也应像其外在性格那样,总是铿锵有力充满着骠悍气息。对此,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音乐系主任李世相认为,这实在是一种误解。 李世相告诉记者,蒙古族民间有许多这样的谚语:“牙齿掉了咽到肚里,胳膊断了藏在袖里。”这种内倾性格体现在蒙古族民歌乃至整个艺术审美观念上。 “对北方草原游牧民族的性格,一般都有“骁勇善战,粗犷豪放”的认识,却很少了解其“情感细腻,善良多忧”的另一面。如果将粗犷豪放视为外在性格,那善良多忧则是内在性格,这一阴一阳恰好形成互补。这种内在性格更多的是表现在蒙古民族的音乐艺术中,因此,就不难理解蒙古族民歌的“慢多快少,忧多乐少”的表象,而长调歌种的内在抒情性表达方式的形成也就有了必然性。 ★爱是长调根本主题 从某种意义上讲,没有爱就没有人类世界,更不可能产生艺术。但因各民族生活习惯不同、宗教信仰不同及生存环境的差异等,对爱的表达方式也自然不会一致。 李世相认为,蒙古族的生存环境历来是地广人稀,加之游牧的独特生活方式,使他们对爱有着自己的思考,对爱的表达也有着独特的方式,长调民歌即是在这种爱的原动力作用之下产生与发展的。因此,长调民歌中无时无刻不体现着这种爱的本质与内涵。

我国有着悠久而丰富的音乐分化遗产和优秀的传统,有独特的美学思想,理论体系和创作方法。由于民族音乐文化长期根值于人民生活的土壤之中,为人民所喜爱,所以,重视民族民间音乐,就是尊重本民族人民音乐欣赏习惯的连续性,运用优秀的民族民间音乐实施美育,就可以极大提高这种教育的感染力、可行性和深刻性。 十八世纪法国启蒙运动思想家让�6�1雅克�6�1卢梭曾说过:音乐艺术不在于对象的直接摹仿,而在于我们的心中唤起当看到这一事物时所体验过的情感。音乐作为22艺术所给予人的艺术感受叫美感,通过美感使人们得到思想感情上的满足。同时,在潜移默化之中通过艺术所反映的生活美在欣赏者的思想中引起情感功名和情感体验,从而祈祷激发人们的生活热情,最终达到服务于社会的目的。 审美就是感受、感知和创造美,是人类一种主动追求没的实践活动。它要凭借相应的审美对象才能完成对象对于主体的意义在于对象上面所凝聚的生活和精神的实质。一方面,人们在审美活动中通过形象,促进情感来理解和体察对象世界;另一方面,审美又是一种高尚的情趣,是一种自由的鉴赏,美作为一种理想与道德境界紧密项链。康德认为,人的审美判断同时具有认识和道德的双重属性。审美教育,是培养人感知、感受和创造没的教育,培养人的审美能力审美情操,即美育。通过审美的陶冶达到生命的和谐和思想的升华。 那么,作为审美对象的民族民间音乐究竟美在哪里?作为民族民间音乐精髓的民歌、说唱音乐、戏曲音乐及民族乐器曲何以能以其顽强的生命力延续发展至今?并对我们产生深远的影响?这得从以下几个方面来探讨: (一)民歌--朴实美、简洁美 民歌是由劳动人民集体创作的,并在人们一代一代的口头相传中不断得到完善与发展的一门艺术。一般都短小精悍,易于传唱、记忆,具有鲜明的民族特征和地方特色。如蒙古族民歌《牧歌》、陕北民歌《脚夫调》、《兰花花》等这些作品,在音乐语言、音乐风格上都单纯朴实,清新自然,音乐没有繁复的地位,又没有浓重的和声,知识在独具特色的伴奏音乐的陪衬下,充分发挥旋律的美丽,整个音乐朴实无华而又充满生机,使学生易于接受,同时又能产生极大的感染力。 (二)戏曲音乐--特色美、精致美 戏曲音乐由于它是音乐与戏剧紧密结合的综合艺术,既具有音乐艺术的听觉特征,又需要与剧情紧密结合,需要塑造人物形象,还得注意与舞台动作的配合;既要有戏曲的剧种特色、地方特色和乡土气息,有要有代表本剧种的声腔、语言的地方特点及时代特征。如《迎来春色换人间》就体现了上述特征,这一唱段,作品从内容出发、从人物出发、根据唱词的格律、情绪,予以精雕洗琢,深刻地表达了剧情,塑造了完美的人物形象,运用其独特的艺术手段,通过剧中的人物与情节给人以麦的艺术享受,具有强烈的艺术魅力。

第一:写中国民歌的分类。50---100字度。第二:写 中国民歌与流行歌曲(或者通俗歌曲)的比较。(在你看来,它们的的相同之处或不同之处)。100---200字度。第三:选一到两首(著名或比较广泛流传的)民歌来分析与评价。200---300字度一首。第四:写你对中国民歌的感想。可以用一首来做例子,从歌曲的曲调、节奏、风格、出自那里、怎样流传的?例如:从生活中、一个故事。。。200---300字度。在网上找,应该可以找到一些你需要的吧。。。。。

中国民族音乐中国民族音乐分为:民间歌曲、民间歌舞音乐、民间器乐、民间说唱音乐和民间戏曲音乐。狭义上的中国民族音乐指的是汉族音乐,简称“民乐”。中国的少数民族音乐却有着更多的样式和内容,如藏族音乐、蒙古族音乐、壮族音乐等。 汉族音乐 汉族音乐代表<<中国婚礼进行曲>>也被称为中国的<<亲嘴歌>>.是中国农村地地道道的娶媳妇歌,歌词是以北方方言<包括河北,北京,天津,黑龙,吉林 辽宁 ,山西,山东,内蒙古自治区 ,河南 等地方>为主,是用咱中国传统的乡音演唱的,让人一听就有亲切感,尤其最前面的那一段童谣会勾起许多中老年人的美好童年回忆,让人感慨万千,让人回味无穷.歌曲虽然是土了一些,可以说是土的掉渣,可是这个土恰恰是歌曲的特色,优点和耀眼之处,也是歌曲最有价值和意义的地方.因为咱们就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咱们离不开土.土是一种美,土是一种自然,土是一种淳朴,是我们中国人灵魂和本质的体现和象征. 其它代表音乐歌曲有茉莉花 , 牧羊歌,兰花草, 小白菜, 兰花花,刨洋芋走绛州, 苏武牧羊, 北京的金山上 ,北京有个金太阳 ,凤阳歌 ,凤阳花鼓 ,收秋 ,大红枣儿甜又香等。 藏族音乐 藏族是个能歌善舞的民族,他们的歌曲旋律优美辽阔、婉转动听。藏族音乐大体上可以分为佛教音乐和民间音乐。佛教音乐中最著名的是喇嘛唱的无词的歌颂曲调。 藏族民歌高亢嘹亮,听起来就有高原蓝天辽阔的气象,曲调悠扬,但也是以五声为主。歌舞形式有“果谐”、“果卓”(锅庄)等。藏族音乐的一些元素被汉族和西方音乐所吸收。有一些汉族歌曲作者模仿藏族音乐的特点创作了一些诸如《逛新城》、《青藏高原》一类的歌曲。近年来,西藏的藏族歌曲也融入了其它音乐的元素。著名的藏族歌手除了才旦卓玛和主要演唱汉语歌曲的韩红外,还有容中尔甲、亚东、琼雪卓玛等大量在藏区知名度很高的歌手。 正规戏剧方面,现在已经挖掘整理演出了藏族传统歌剧《格萨尔王》。 满族音乐 中国的东北和北京等地是满族的聚居地。满族最有名的民间乐器是源自清朝的八角鼓。满族的摇篮曲《悠悠扎》等作品很著名,经常被用现代的汉语翻唱。 蒙古族音乐 蒙古族民歌分“长调民歌”和“短调民歌”。 “长调”有许多无意义的谐音字拉长唱腔,有草原空阔的风格。最有特色的乐器是马头琴,是一种拉弦乐器,由于琴柱上一般都雕刻一个马头装饰,所以由此命名。 壮族音乐 壮族聚居区广西是民歌的故乡,男女青年经常对歌,有人甚至说壮族人一生唱歌的时间比说话的时间长。壮族民歌基本和汉族音乐风格相似,以五声音阶为主。歌词有明显的对仗格式,内容则以象征、比喻等手法表述,以生活中的交流为主,有时歌词也引用中国古典故事和典故。 壮族音乐可以在电影音乐剧《刘三姐》中一窥其妙。 傣族音乐 傣族音乐和南亚地区缅甸、泰国的音乐风格类似,曲调婉转柔美,典型的乐器是葫芦丝和象脚鼓,葫芦丝独特的音色一演奏就是傣族的音乐风格。 纳西古乐 纳西古乐是在云南丽江纳西族老人中间演奏的音乐,据说是从明朝时中原地区传入的,由于当地原来交通不便,和外界交往不多,始终原汁原味地流传下来,现在只有一批老人乐队可以演奏,正在培养接班人,是中国14世纪音乐的活化石,受到音乐界的广泛关注。 侗族音乐 侗族“大歌”是中国唯一采用和声的民歌系统,基本为女声无伴奏合唱,由各声部嗓音的和声配合非常和谐,曾在国际引起轰动,并多次获奖。 维吾尔族音乐 维吾尔族音乐基本是阿拉伯音乐风格,非常注重节奏,用手鼓可以打出多达几十种不同的节奏,乐器主要是适合在马上弹奏的都它尔和热瓦甫,最大的是冬不拉。维吾尔族的传统音乐《十二木卡姆》包罗万象,是许多民间音乐的源头。 塔吉克族音乐 塔吉克族音乐和汉族音乐有较大的区别,善于运用半音,旋律婉转多变,如同山鹰高鸣,最典型的是作曲家雷振邦为电影《冰山上的来客》配的歌曲,完全运用了塔吉克民歌的旋律。 朝鲜族音乐 朝鲜族音乐和朝鲜、韩国的音乐基本相同,主要乐器有长鼓和伽倻琴。伽倻琴类似中国古代的筝,比现代的筝小,弹法也不一样,是放到盘坐的膝盖上弹。音乐旋律有其独特的风格。

山东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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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古诗山行的论文

山 行 杜牧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全诗写的是在山行途中目之所及的片段。第三句中的一个晚字告诉我们:诗人赶路已经一天了,着实需要找一个人家歇歇脚了。抬起头顺着陡峭、蜿蜒、倾斜的石径朝着寒秋之中的山顶望去,就在那白云生处恰恰有了人家。这真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本应该是径直过去的,可就在这时,诗人却突然停车、驻足,这是为什么呢?原来诗人发现了一片比二月花更加火红、耀眼的枫林。因为太爱这夕阳中的枫林了,旅途的饥渴、劳顿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驻足欣赏是在自然也不过的事了。 黄叔灿《唐诗笺注》云:霜叶红于二月花真名句。为什么呢? 首先是这一诗句脱俗。在古诗中吟诵红叶的`诗句并不少见,如林间暖酒烧红叶,红树青山好放船等。惟有杜牧专赏枫叶颜色的鲜艳,而且说它胜于春花。当风劲霜严之际,除、了枫叶独绚秋光,红黄绀紫,诸色咸备,笼山络野之外,春花无此大观的。所以,杜牧专赏枫叶颜色的诗句与情怀,道骨仙风,超凡脱俗; 其次是情景交融写法非同一般。笼山络野的枫林红叶的确是美艳绝伦,但它却常常被一般文人的悲秋意识笼罩。而诗人在这里却以一个大大的爱字领起,满心欢喜地去赞美枫叶红于二月花。这样写,不仅写出了如画的秋景,而且一扫常见的衰飒暗淡,更加突出了身世坎坷的杜牧那高朗、俊逸的气质与胸怀。再从写作的技巧来看,全诗四句,以第四句为重点,前三句都从不同角度为突出第四句起着唤起、烘托、铺垫的作用。第一句中的寒字是唤起第四句霜叶的铺垫;第二句的白云是从色彩对比的角度来反衬第四句的霜叶的红艳;更为有力的铺垫是第三句的停车和由此突显的爱字,及随后出现的枫林晚中的那个晚字。停车何故?是出于对枫林晚的爱;枫林晚何以这样可爱?是因为,在夕阳之中,满山遍野的枫林红叶红得快要燃烧起来了,这色彩的艳丽,这场面的壮观绝非春花能比。说到此处,全诗的重点句霜叶红于二月花为什么能千古传诵也就不奇怪了。

山行 杜牧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作者简介】 杜牧(803~852)唐代诗人。字牧之,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精通兵法,有政治才能,诗文都写得很好,诗以七绝最为出色。与李商隐齐名,世称“小李杜”. 【注释】 1、山行:在山里走。 2、寒山:深秋时节的山。 3、径:小路。 4、坐:因为、由于。 5、于:比。 【赏析】 这是一首描写和赞美深秋山林景色的小诗: 1、首句“远上寒山石径斜”,由下而上,写一条石头小路蜿蜒曲折地伸向充满秋意的山峦。“寒”字点明深秋季节;“远”字写出山路的绵长;“斜”字照应句首的“远”字,写出了高而缓的山势。由于坡度不大,故可乘车游山。 2、次句“白云生处有人家”,描写诗人在山中行走时所看到的远处风光。一个“生”字,形象地表现了白云升腾、缭绕和飘浮种种动态,也说明山很高。“有人家”三字会使人联想到炊烟袅袅,鸡鸣犬吠,从而感到深山充满生气,没有一点儿死寂的恐怖。“有人家”三字还照应了上句中的“石径”,因为这“石径”便是山里人家的通道。 3、第三句“停车坐爱枫林晚”的“坐”字解释为“因为”.因为夕照枫林的晚景实在太迷人了,所以诗人特地停车观赏。这句中的'“晚”字用得无比精妙,它蕴含多层意思: ⑴点明前两句是白天所见,后两句则是傍晚之景。 ⑵因为傍晚才有夕照,绚丽的晚霞和红艳的枫叶互相辉映,枫林才格外美丽。 ⑶诗人流连忘返,到了傍晚,还舍不得登车离去,足见他对红叶喜爱之极。 ⑷因为停车甚久,观察入微,才能悟出第四句“霜叶红于二月花”这样富有理趣的警句。 4、“霜叶红于二月花”,这是全诗的中心句。前三句的描写都是在为这句铺垫和烘托。诗人为什么用“红于”而不用“红如”?因为“红如”不过和春花一样,无非是装点自然美景而已;而“红于”则是春花所不能比拟的,不仅仅是色彩更鲜艳,而且更能耐寒,经得起风霜考验。 这首小诗不只是即兴咏景,而且进而咏物言志,是诗人内在精神世界的表露,志趣的寄托,因而能给读者启迪和鼓舞。

小学古诗赏析――山行

杜牧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作者】

杜牧(803~约852)唐代诗人,字牧之,号樊川居士,汉族,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出身高门士族,祖父杜佑是中唐有名的宰相和史学家。杜牧晚年任中书舍人,居长安城南樊川别墅,后世因称之"杜紫微"、"杜樊川"。生平杜牧生活在内忧外患日益加深的晚唐时期,从青年起就关心国事,抱有挽救危亡、恢复唐王朝繁荣昌盛的理想。23岁时写成《阿房宫赋》,以秦朝的滥用民力、奢逸亡国为戒,给本朝统治者敲了警钟。

【注释】

1.山行:在山中行走。

2.寒山:指深秋时候的山。

3.径:小路。

4.白云生处:白云缭绕而生的地方。

5.斜:此字读xiá,伸向的意思。

6.坐:因为

【译文】

山石小路远上山巅弯弯又斜斜,

白云飘处隐隐约约有几户人家。

只因爱那枫林晚景我把车儿停下,

霜染的枫叶红艳艳胜过二月的花。

【赏析】

这是一首描写和赞美深秋山林景色的七言绝句。

首句“远上寒山石径斜”,由下而上,写一条石头小路蜿蜒曲折地伸向充满秋意的山峦。“寒”字点明深秋季节;“远”字写出山路的绵长;“斜”字照应句首的“远”字,写出了高而缓的山势。由于坡度不大,故可乘车游山。

次句“白云深处有人家”,描写诗人山行时所看到的远处风光。一个“深”字,形象地表现了白云升腾、缭绕和飘浮种种动态,也说明山很高。“有人家”三字会使人联想到炊烟袅袅,鸡鸣犬吠,从而感到深山充满生气,没有一点儿死寂的恐怖。“有人家”三字还照应了上句中的“石径”,因为这“石径”便是山里居民的通道。

第三句“停车坐爱枫林晚”的“坐”字解释为“因为”。因为夕照枫林的晚景实在太迷人了,所以诗人特地停车观赏。这句中的“晚”字用得无比精妙,它蕴含多层意思:(1)点明前两句是白天所见,后两句则是傍晚之景。(2)因为傍晚才有夕照,绚丽的晚霞和红艳的枫叶互相辉映,枫林才格外美丽。(3)诗人流连忘返,到了傍晚,还舍不得登车离去,足见他对红叶喜爱之极。(4)因为停车甚久,观察入微,才能悟出第四句“霜叶红于二月花”这样富有理趣的警句。

“霜叶红于二月花”,这是全诗的中心句。前三句的描写都是在为这句铺垫和烘托。诗人为什么用“红于”而不用“红如”?因为“红如”不过和春花一样,无非是装点自然美景而已;而“红于”则是春花所不能比拟的,不仅仅是色彩更鲜艳,而且更能耐寒,经得起风霜考验。

这首小诗不只是即兴咏景,而且进而咏物言志,是诗人内在精神世界的表露,志趣的寄托,因而能给读者启迪和鼓舞。

这首诗描绘的是秋之色,展现出一幅动人的山林秋色图。诗里写了山路、人家、白云、红叶,构成一幅和谐统一的画面。这些景物不是并列的处于同等地位,而是有机地联系在一起,有主有从,有的处于画面的中心,有的则处于陪衬地位。简单来说,前三句是宾,第四句是主,前三句是为第四句描绘背景、创造气氛,起铺垫和烘托作用的。

“远上寒山石径斜”,写山,写山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蜿蜓伸向山头。“远”字写出了山路的绵长,“斜”字与“上”字呼应,写出了高而缓的山势。

“白云生处有人家”,写云,写人家。诗人的目光顺着这条山路一直向上望去,在白云飘浮的地方,有几处山石砌成的石屋石墙。这里的“人家”照应了上句的“石径”,—这一条山间小路,就是那几户人家上上下下的通道吧?这就把两种景物有机地联系在一起了。有白云缭绕,说明山很高。诗人用横云断岭的手法,让这片片白云遮住读者的视线,却给人留下了想象的余地:在那白云之上,云外有山,定会有另一种景色吧?

对这些景物,诗人只是在作客观的描述。虽然用了一个“寒”字,也只是为了逗出下文的“晚”字和“霜”字,并不表现诗人的感情倾向。它毕竟还只是在为后面的描写蓄势—勾勒枫林所在的环境。

“停车坐爱枫林晚”便不同了,倾向性已经很鲜明,很强烈了。那山路、白云、人家都没有使诗人动心,这枫林晚景却使得他惊喜之情难以抑制。为了要停下来领略这山林风光,竟然顾不得驱车赶路。前两句所写的景物已经很美,但诗人爱的却是枫林。通过前后映衬,已经为描写枫林铺平垫稳,蓄势已足,于是水到渠成,引出了第四句,点明喜爱枫林的原因。

“霜叶红于二月花”,把第三句补足,一片深秋枫林美景具体展现在我们面前了。诗人惊喜地发现在夕晖晚照下,枫叶流丹,层林如染,真是满山云锦,如烁彩霞,它比江南二月的春花还要火红,还要艳丽呢!难能可贵的是,诗人通过这一片红色,看到了秋天像春天一样的生命力使秋天的山林呈现一种热烈的.、生机勃勃的景象。

诗人没有象一般封建文人那样,在秋季到来的时候,哀伤叹息,他歌颂的是大自然的秋色美,体现出了豪爽向上的精神,有一种英爽俊拔之气拂拂笔端,表现了诗人的才气,也表现了诗人的见地。这是一首秋色的赞歌。

第四句是全诗的中心,是诗人浓墨重彩、凝聚笔力写出来的。不仅前两句疏淡的景致成了这艳丽秋色的衬托,即使“停车坐爱枫林晚”一句,看似抒情叙事,实际上也起着写景衬托的作用:那停车而望、陶然而醉的诗人,也成了景色的一部分,有了这种景象,才更显出秋色的迷人。而一笔重写之后,戛然便止,又显得情韵悠扬,余味无穷。

诗歌通过诗人的感情倾向,以枫林为主景,绘出了一幅色彩热烈、艳丽的山林秋色图。远上秋山的石头小路,首先给读者一个远视。山路的顶端是白云缭绕的地方。路是人走出来的,因此白云缭绕而不虚无缥缈,寒山蕴含着生气,“白云生处有人家”一句就自然成章。然而这只是在为后两句蓄势,接下来诗人明确地告诉读者,那么晚了,我还在山前停车,只是因为眼前这满山如火如荼,胜于春花的枫叶。与远处的白云和并不一定看得见的人家相比,枫林更充满了生命的纯美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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