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的小女儿
李白浪漫主义诗歌及其价值探究 在唐诗及中国文学史的研究中,李白的课题的评论资料和专著的相对匮乏。典型一点的就胡震亨的《李诗通》,杨其贤、萧士赟及王琦三家分别为《李太白全集》做的注本,以及薛仲邕做的《李太白年谱》等,到了近代,也只有郭沫若先生曾系统地研究过。与李白同时代的大诗人杜甫相比,在专著的数量和质量上,可谓“扬杜而抑李”了。其实,更多的研究者却是,隐藏或者回避了更深的内涵和问题不谈,或者只是考证了一下诗的某句出典或者创作的年代,实在是离李白诗歌背后的人性挖掘很远,离浪漫主义精神的根源与神韵更远。 李白是中国这块汉语言文字沃土上滋生的特殊文化现象。其长期存在而且具有恒久的艺术和人性魅力,一定有自己不可复制和逆转的深层次原因。这当然需要我们对李白以及浪漫主义诗歌乃至文学进行本体上的考虑,这种考虑或者应以生命的存在为基础,这就是李白的价值重估的问题,我对李白的认识,在接近的程度上永远不敢说真正理解李白的精神神韵。加上我现在只有20岁的小小年龄,不敢也不可能陷入那细节上的研究,难免有“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之感。我在玩味李白作品的时候,始终告诫自己一点:做人要做真诚的人,依照自己的本性,而不是世俗的理念,浪漫只能是以人的生命为主体的浪漫。下面就将自己的三个妄自菲薄的观点和体会谈一谈: 第一, 诗歌与人生合一。 人生应该是诗意的人生。所以浪漫主义诗人始终追思人生的诗意,把人的本真情感纯化,力图把人类从各种“非人化境遇”中拉出来,启迪异化现象日趋严重情况下芸芸众生那沉重的心灵。表现在李白身上,他是一个强烈的“以天下为一己之私”的人。与李白同时代的其它诗人,根本无法将个人的主体意识摆到李白这样的高度上。而其它诗人则是以天下为他人之私或以天下为天下共同之私。李白是皇室宗亲,使他能够摆脱一个穷酸读书人的孜孜以求的“暮登天子堂”的“田舍郎”梦想,他直到四十岁才应诏入朝,不是由于科举,而是玄宗的下诏相请。达芬奇一生最大的预言就是:人类定有飞翼!而且一生在致力研究飞行器。李白则用他的一生告诉我们,他就是人类性灵得以飞升之翼。李白在二十岁时就做《大鹏赋》,在临终前又写了《临路歌》,以及其它一些诗中始终以生有巨大翅膀的大鹏自比,以寄托他那“激三千以崛起,向九万以迅征”之志!他是以道家的天地人合一为目标和准则的,正因为如此,他能展开“无往不到的想象之翼”。正是出于这种心态,足以使他把人的本真情感化,追思人生的诗意而不被异化。 其他诗人则认为天下是皇帝的,自己只不过是天地间的过客,人生旅途看到什么景色就赞美两句,多献媚之词,而少由衷之意,即使偶而言由衷了,也缺乏李白那种以主人翁姿态吟唱出的“天地动、鬼神惊”之语?而李白是主人,他赞美时,自然而且放达,只是由于他发自内心深处的喜欢和钟爱。下面我们就一道去看一看,李白是怎样以整个生命的神奇力量,振动想象之翼飞翔的: 1、从青年起,李白就怀有“济苍生,安社稷”之宏大抱负,并为理想孜孜以求,锲而不舍,希望建立不世之功。他鄙视蓬间雀,没有凡夫俗子那种垂涎欲滴的权利欲,他政治视野开阔,正如大鹏的个性。正如陈胜所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但他又不想一步步脚踏实地登上事业的顶峰,却想平交王候,一步凌云。他一生都怀有侥幸成功的心理,一举定邦,一言问鼎,西入长安,从永王嶙以及晚年想当一普通士兵进而建功立业的想法都是这“侥幸心理”的直接反映。这一点,正与大鹏捕捉猎物的方式相似,它在云端远远地看着猎物,一个俯冲便轻而易举地用爪子抓在手里。 2、在处世上,道家的思想支配他,他自由自在,毫无拘检,无为而达。他在茶楼酒肆“天子呼来不上马,自言臣是酒中仙”,他在金銮殿,让高力士为他脱靴,都是这种心态的反映。大鹏在飞翔之中,总是看似漫不经心,自由自在,但自有服不可撼动的活泼与强硬。 3、他以诗人的眼光观察政治人情世态,有时异常敏锐地看出本质的东西。但总的说来,未免失之浪漫。大鹏在云端向下俯啄,不再象在平地上看世界时那样孤立的静止的,不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而是在动态中把握,而抛开了颜色、声音、形状的干扰,更能抓住本质。 4、在艺术上,他继承了庄周、屈原以来的优秀浪漫主义传统,以囊括宇宙、席卷八荒的气概,以“惊风雨、泣鬼神”的笔姿表现出恢弘的志气和飘逸的风格。所谓“黄河落尽走东海,万里写入襟怀间”“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在李白的《古风》五十九首中的第一首中,有“我志在删述,绝笔于获鳞”的诗句,俨然以新一代知识分子领袖自居。大鹏展翅飞翔眼天低,放眼天下时,飘逸正是大鹏飞翔的神态和风格。 5、李白正是因为以脱离现实的“以天下为一已之私”的想象之翼翱翔时,远离了社会的价值判断,这是造成其人生悲喜剧的主要原因,但同时又给他浪漫主义诗作注入超越时代的魅力。与一般诗人相比,太白诗几乎是用孤傲的自我串连起来的。“羞于世人同”,使他一生“傲岸苦不谐”,这种空前和孤傲包涵着世人对他的无法理解和他无法去理解世人的“双重苦恼”。但他对理想执著追求,对生命的极大热爱使他不肯屈服---“耻与鸡并食,长与凤为群”。杜甫也在诗中提到李白的不被人理解:“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世人皆欲杀,我意独怜才。”大鹏的独与天齐的飞行本能,使他苦恼,但他绝不会轻易放弃。 6、李白能把不被世人理解的悲愤,体现在不入流俗的的气魄和狂歌的坦荡上。在剧烈的站突中,他能把极度的痛苦表现为极度的超脱各非凡的气势上:“庐陵高揖汉天子,何必长街挂颐事玉阶!”“达亦不足贵,穷变不足悲!”“黄金白壁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候!”“东山高卧时起来,欲苍生未应晚。”大鹏能够在暴风雨中,笔直向上,直冲云宵,以表现自己的生命力,这正是他孤傲冷俊的性格决定的。李白这种精神境界的超越性几乎是唐代乃至后代诗人无法比拟的。这种超越性使他的诗的力度空前,也使人的生命力各个性淋漓尽致展现。从这个意义让讲:李白是一个真正的诗人,一个以生命写诗的人。 诗例1《谢眺楼饯别授书淑云》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比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惧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人生在事不如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李白的赠别诗占他诗歌的比便相当大,但可以说每一首赠别诗都不是为了写诗写诗,而是为了表达情感的需要。他的诗句都是从他的肺腑里蹦出来的,跳跃着时代向上的脉搏。赠别诗中,他总是能够排除虚伪的感情各捧场,直抒胸意,痛快淋漓。如《梦游天姥吟留别》《送孟浩然之广陵》等等,不仅没有应酬的痕迹,就是表达上也是感情充沛,妙手偶得,浑然天成。诗人忽喜忽悲,忽喜忽悲,情绪万变意象急剧跳跃。真实反映了一个满腹牢骚别恨的诗人复杂心情,李白之诗能从应酬诗的俗套中跳出来,因为他感情饱满真挚。使形不连而意连有一种合谐和美,所以杜甫评价其“飘然思不群”。 李白是一个能把外物随时随处为我所有、带着强列主观色彩的人,这一特点集中反映在他的“以第一人称为视点”的歌行中。李白这种做法无疑给作品带来了不谐调的成分,或者说紧张感、跳跃感,而李白的不受内心束缚的浪漫主义诗情,只有通过大多数诗人认为“不可做诗的形式”中,才会在物我两忘、天人合一的世界里展翅敖游。 第二,理性不能保证人的判断的正确性。人应以自己内在的的灵性作为外界的依据,以直觉各顿悟有所判断的依据。 李白是一个性灵派的诗人,他带有强烈的主观感受,重直觉。他的感情炽热,发为诗则一种天马行空的轻灵飘逸,以江河般的“恣态奔腾”气势来表现自己浩大不捐的力量;而杜甫则象海边的碓石,在岸边静静地矗立着以一种拙力来表现诗情。德国浪漫主义诗哲的本体论认为:“诗人希望在诗的国度里消除束缚,庸俗各一切对立,达到绝对自由。从而把诗的想像激情和幻想给有限的生命以出神的状态中,把握时间的永恒。”从东、西方关于诗的的本体的不同把握,我们就可以看出一个问题。中国的诗歌创作,对于”志”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是人的某种情感的抒发就可以了。具体地说,以何种形式是五言或七言,全凭诗人自己主观好恶,而实际上大多数诗人都自束手足,不仅格式工整,而且绝不逾平仄半步。至于说在鉴赏者那里所要求的也根本没有提出“出神”的状态各“时间的永恒性”。 从诗的概念的简单分析和比较,我们容易看出,诗的创作在各个时代有些共同特点.在人的诗作和修行成佛上,都存在着这样两种方式孰优的争论:是顿悟的,还是渐修的,是要借用直觉直抒胸意和感受,还是借助理性观照勤修苦炼,是做道家的游方圣僧,还是做苦行僧。一者以酒肉穿肠过,一者以恪守五戒十律,问汝今能持否?这种争论,导致了佛教完派的分野,推而广之,在做人和做诗上也有南宗、北宗之分。北宗学问渊综广博,南宗学问清通简要。“北宗人看书如显处观月,南宗人看书如牖中窥日。北宗风格退敛,南宗风格肆纵。北宗重细节,南宗人重大概。”作诗也是如此。李白是一个性灵的诗人,他很崇拜谢灵运,他的心里时常是“空无一物”坦荡的,所以没有任何滞重的东西,他能抓住一刹那的感受,而不拘泥形式地表现内心的“志”这一点上。
七月小太阳
桃花潭在今安徽省泾县,据记载它“深不可测”。李白游桃花潭时,曾受到当地乡民汪伦的款待,临离开时汪伦又赶到潭边相送,李白便即兴书写此诗赠给汪伦。我们现在用“情深似海”之类的词,已不觉新鲜了,但在唐代,李白即兴指潭水喻深情,则是个创新,因而令后人赞赏。问题是:李白是名动天下的大诗人,而据说汪伦只不过是一介乡村青年,且只是在李白游桃花潭时偶尔结识,那么,李白对汪伦如此深情热烈的赞颂是否有足够的感情内蕴呢?“深不可测”的桃花潭犹不及“汪伦送我情”该不会是诗仙虚与委蛇的应酬夸张吧?其实不然。细揣诗意,李白是把汪伦对自己的毫无私利之心的纯洁的友谊同世态炎凉相对比,是有着丰厚的现实生活感受作为基础的。李白这人,有大志,也有大才,诗名早就响震天下。但因他禀性兀傲,不愿阿附权贵,低眉俯首,因而长期遭受排斥,很不得志,对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有着深切的体验。这次,他游桃花潭一带,自然会结识许多当地人士,但在离开时,却只有汪伦组织了一队人唱着歌,用脚踏着节拍前来热烈送行。这自然使潦倒失意的李白深为感动。当然,作为一首短小的绝句,他只能如此含蓄地写,因此,只有细加品味,才能体会到。“李白乘舟将欲行”,写诗人登舟时有所期待,而又惘然若失。句首直呼己名,含有一种深沉的感叹意味,犹如说:李白呀李白呀!“将欲”这两个字读起来是很感滞重的,似乎连招呼船家起程这样简单的事还得狠狠心才行。他为什么心情这样沉重呢?可以想见的起码有这样几个方面:其一,“舟”为小船,当不会有许多人同行。“行”有“往”义,但不象“前往某地”那样有明确的目的地;有“去(离开)”义,但也不强调离开某地。这样看来,诗人用“行”字是为了表现一种欲行不行的矛盾心态。为什么呢?试想,诗人将要乘一叶孤舟继续他的漫游,在漫长的旅途中,其孤独可想而知。此时,他回望桃花潭岸边,这些天来所见之美景怎会不使他恋恋不舍?但终究是要离开了。这就会令人深深感叹。其二,诗人性格豪放,喜结交天下豪杰。此时,若有好友相送,金樽清酒,一饮“三百杯”,无论是放歌还是悲吟,总能渲泄胸中郁郁之情。可现在,孤零零地悄然离去,心中自然深感失望和怅惘。总之,第一句写诗人欲行不行时的怅惘,为下一句蓄足了情势。
微凉菇凉
大学语文参考文献目录先秦文学参考文献〔清〕王夫之《老子衍 庄子通》,中华书局1962陈鼓应《老子注译与评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钱穆《老子辨》,中国书店1988王力《老子研究》,天津市古籍书店1989萧兵 叶舒宪《老子的文化解读》,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沈玉成刘宁《春秋左传学史稿》,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徐元浩《国语集解》,中华书局1930傅庚生《国语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宋〕鲍彪《战国策注十卷》,《四库全书》本缪文远《战国策新校注》,巴蜀书社1987何建章《战国策注释》,中华书局1993胡小石《楚辞辨名》,《胡小石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萧兵《楚辞的文化破译》,湖北人民出版社1991黄震云《二十世纪楚辞学研究述评》,《文学评论》2000年第2期赵沛霖《本世纪楚辞研究方法论浅说》,《中州学刊》2002年5月第3期(总第117期)潘啸龙《楚文化和屈原》,《文学评论》1989年第4期潘啸龙《屈原评价的历史审视》,《文学评论》1990年第4期汤漳平《楚赋与道家文化》,《文学评论》1993年第4期陆侃如 龚克昌《楚辞选译》,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马茂元《楚辞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闻一多《古典新义·楚辞校补·九章》,《闻一多全集》(第2册),三联书店1982闻一多《论九章》(遗著),《社会科学战线》1981年第1期汤炳正《〈九章〉时地管见》,《屈赋新探》,齐鲁书社1984汤炳正《关于〈九章〉后四篇真伪的几个问题》,同上杨义《屈原〈九章〉的抒情诗学世界》,《杭州师范学院学报》1998年第1期熊良智《〈楚辞·九章〉真伪疑案的一段文献清理》,《文献》1999年第2期曹大中《论〈哀郢〉》,《社会科学战线》,1987年第3期熊任望《〈哀郢〉缘何而作》,《河北大学学报》1981年第3期(亦见熊任望《楚辞探综》,河北大学出版社2000)赵逵夫《〈哀郢〉释疑并探屈原的一段行踪》,《屈原与他的时代》,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周建忠《〈哀郢〉作意研究史略》,《中州学刊》2001年第1期张国荣《〈楚辞·九章·哀郢〉中的“凌阳”究系何方》,《云梦学刊》2001年10月第22卷第5期吴广平《20世纪宋玉研究述评》,《中州学刊》2002年1月第1期(总第127期)秦〕李斯著 张中义等辑注《李斯子》,中州书画社1981邵璧华《策士之文,骈体之祖:李斯〈谏逐客书〉赏析》,《名作欣赏》1984年6月何伍俢《援古证今,据事类义:李斯〈谏逐客书〉赏析》,《名作欣赏》1984年6月白芳《二十年来李斯研究述评》,《中国史研究动态》1999年02期两汉魏晋文学参考文献〔班固《汉书》,颜师古注,中华书局1962冉昭德陈直《汉书选》,中华书局1979乔象钟徐公持、吕薇芬等选编《中国古典传记》(文学作品选读),上海文艺出版社1982张进俊巧珍《汉书选译》,巴蜀书社1990王先谦《汉书补注》,商务印书馆1959/书目文献出版社1995〔清〕沈德潜《古诗源》,中华书局1963〔清〕张玉谷《古诗赏析》,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余冠英《汉魏六朝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王景霓、汤擎民、郑孟彤《汉魏六朝诗译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3《汉魏六朝诗歌鉴赏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汉魏六朝诗歌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2唐满先《建安诗三百首详注》,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6叶嘉莹《汉魏六朝诗选讲》,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佘斯大《建安七子》,岳麓书社1998《晋书·隐逸传》《宋书·隐逸传》萧统《陶渊明传》(《昭明太子集》卷四)鲁迅《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鲁迅《而已集》)陈寅恪《陶渊明之思想与清谈之关系》(收入《金明馆丛稿初编》)朱光潜《陶渊明》(见《朱光潜全集》)《陶渊明集》(逯钦立校注,中华书局)王瑶《文人与酒》(王瑶《中古文学史论》)袁行霈《陶渊明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龚斌《陶渊明传论》(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1)《魏晋南北朝文学研究》第八章、第九章(吴云主编 北京人民出版社)唐代文学参考文献刘宝和著《李颀诗评注》,山西教育出版社1990年版张步云著《唐代诗歌》第八章“盛唐边塞诗人王昌龄与李颀”第二节“李颀”,安徽教育出版社1990年版王步高主编《唐诗三百首汇评》卷四“七言乐府”李颀〔七古总评〕、《古从军行》,东南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陆侃如、冯沅君著《中国诗史》第三编“初盛唐诗”第四章“岑参及其他”中有关李颀的部分,百花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常振国、降云编《历代诗话论作家》上编李颀章节,湖南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乔象锺、陈铁民主编,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总纂《唐代文学史》第十五章“王昌龄、李颀及其他诗人”第三节“李颀的生平与诗歌”,人民文学出版社1995年版中国唐代文学学会、西北大学中文系、广西师范大学主编《唐代文学研究》第五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赵昌平《盛唐北地土风与崔颢、李颀、王昌龄三家诗》郭沫若《李白与杜甫》,人民文学出版社1972〔日〕松浦友久《李白——诗歌及其内在心象》,陕西人民出版社1983胥树人《李白和他的诗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安旗《李白传》,文化艺术出版社1984常秀峰等《李白在安徽》,黄山书社1986毛水清《李白诗歌赏析》,广西人民出版社1987刘忆萱、管士光《李白新论》山西人民出版社1987裴斐《李白诗歌赏析集》,巴蜀书社1988李昌志等《李白诗魂系青山》,中国展望出版社1988丁育民《李白游秋浦》,黄山书社1989刘开扬等《李白诗选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郑修平《李白在山东论丛》,山东友谊出版社1991陈文华《诗酒李太白》,中华书局(香港)有限公司1991谢力《李白》,江苏文艺出版社1993裴斐、刘善良《李白资料汇编》(金元明清之部),中华书局1994王运熙等《谢与李白》,人民文学出版社1995徐文海、李晓峰《李白诗酒人生》,长江文艺出版社1996杨海波《李白思想研究》,学林出版社1997曾月郁、周实《李白》,岳麓书社1997王辉斌《李白求是录》,江西人民出版社2000中国李白研究会《20世纪李白研究论文集》,太白文艺出版社2000盘石《李白诗词吟诵曲选》,安徽文艺出版社2001安旗《李白诗秘要》,三秦出版社2001〔日〕松浦友久《李白的客居意识及其诗思——李白评传》,中华书局200闻一多《唐诗杂论·少陵先生年谱会笺》,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程千帆、莫砺锋《杜诗集大成说》,《文学评论》1986年第6期马茂元《马茂元说唐诗·谈杜甫七言绝句的特色》,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叶嘉莹《杜甫七律演进的几个阶段》,《南京大学学报》1981年第3期王锡臣《论杜甫的七言歌行的特点》,《文学评论丛刊》第5期,1980年版杜晓勤《论杜甫的文化心态结构》,《杜甫研究学刊》1994年第1期谢思炜《敦煌本白居易诗再考证》,《文献》1997.1邓新跃《被贬江州司马不是白居易前后思想的分界点》,《益阳师专学报》1997.1严杰《入仕求禄与退隐——浅议白居易的出处进退》,《中国典籍与文化》1997.2张文生《白居易诗论新探》,《锦州师院学报》1997.2王用中《白居易初恋悲剧与〈长恨歌〉的创作》,《西北大学学报》1997.2刘小平《〈长恨歌〉艺术魅力的再探讨》,《内蒙古电大学刊》1997.2唐海燕《美刺为手段,劝君是真义——〈长恨歌〉主题浅探》,《陕西教院学报》1997.2张泽晖《论〈长恨歌〉》的主题思想》,《云南学术探索》1997.3叶渭渠、唐月梅《中国文学与〈源氏物语〉——以白氏及其〈长恨歌〉的影响为中心》,《中国比较文学》1997.3李靖国《灵魂的审判——白居易〈长恨歌〉主题重探》,《名作欣赏》1997.4周相录《〈长恨歌〉在日本的影响》,《文史知识》1997.10顾肇仓、周汝昌《白居易诗选》,作家出版社1962¥5百度文库VIP限时优惠现在开通,立享6亿+VIP内容立即获取大学语文参考文献目录大学语文参考文献目录先秦文学参考文献〔清〕王夫之《老子衍 庄子通》,中华书局1962陈鼓应《老子注译与评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钱穆《老子辨》,中国书店1988王力《老子研究》,天津市古籍书店1989萧兵 叶舒宪《老子的文化解读》,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沈玉成刘宁《春秋左传学史稿》,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徐元浩《国语集解》,中华书局1930傅庚生《国语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宋〕鲍彪《战国策注十卷》,《四库全书》本缪文远《战国策新校注》,巴蜀书社1987何建章《战国策注释》,中华书局1993第 1 页胡小石《楚辞辨名》,《胡小石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萧兵《楚辞的文化破译》,湖北人民出版社1991黄震云《二十世纪楚辞学研究述评》,《文学评论》2000年第2期赵沛霖《本世纪楚辞研究方法论浅说》,《中州学刊》2002年5月第3期(总第117期)潘啸龙《楚文化和屈原》,《文学评论》1989年第4期潘啸龙《屈原评价的历史审视》,《文学评论》1990年第4期汤漳平《楚赋与道家文化》,《文学评论》1993年第4期陆侃如 龚克昌《楚辞选译》,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马茂元《楚辞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闻一多《古典新义·楚辞校补·九章》,《闻一多全集》(第2册),三联书店1982闻一多《论九章》(遗著),《社会科学战线》1981年第1期汤炳正《〈九章〉时地管见》,《屈赋新探》,齐鲁书社1984汤炳正《关于〈九章〉后四篇真伪的几个问题》,同上杨义《屈原〈九章〉的抒情诗学世界》,《杭州师范学院学报》1998年第1期熊良智《〈楚辞·九章〉真伪疑案的一段文献清理》,《文献》1999年第2期曹大中《论〈哀郢〉》,《社会科学战线》,1987年第3期熊任望《〈哀郢〉缘何而作》,《河北大学学报》1981年第3期(亦见熊任望《楚辞探综》,河北大学出版社2000)赵逵夫《〈哀郢〉释疑并探屈原的一段行踪》,《屈原与他的时代》,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周建忠《〈哀郢〉作意研究史略》,《中州学刊》2001年第1期张国荣《〈楚辞·九章·哀郢〉中的“凌阳”究系何方》,《云梦学刊》2001年10月第22卷第5期吴广平《20世纪宋玉研究述评》,《中州学刊》2002年1月第1期(总第127期)
李白山水诗研究 李康永 摘要 “心爱名山游,身随名山远“。李白一生游览过许多地方,在祖国广阔天地里培养了他对大自然的爱慕和对前途的美好憧憬,他一生创作了许多山水
选李白的诗句为题
略谈语文教学兴趣的培养,这个比较好
李白浪漫主义诗歌及其价值探究 在唐诗及中国文学史的研究中,李白的课题的评论资料和专著的相对匮乏。典型一点的就胡震亨的《李诗通》,杨其贤、萧士赟及王琦三家分别为《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纵观李白一生,其思想是比较复杂的。儒家、道家、纵横家、游侠思想对他都有影响。他企羡神仙,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