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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的楚辞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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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的楚辞研究论文

你可以在这里看看。屈原(前339?~前278?) 战国末期楚国人,杰出的政治家和爱国诗人。名平,字原。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丹阳(今湖北秭归)人。 屈原一生经历了楚威王、楚怀王、顷襄王三个时期,而主要活动于楚怀王时期。这个时期正是中国即将实现大一统的前夕,“横则秦帝,纵则楚王。”屈原因出身贵族,又明于治乱,娴于辞令,故而早年深受楚怀王的宠信,位为左徒、三闾大夫。屈原为实现楚国的统一大业,对内积极辅佐怀王变法图强,对外坚决主张联齐抗秦,使楚国一度出现了一个国富兵强、威震诸侯的局面。但是由于在内政外交上屈原与楚国腐朽贵族集团发生了尖锐的矛盾,由于上官大夫等人的嫉妒,屈原后来遭到群小的诬陷和楚怀王的疏远。 怀王十五年(前304),张仪由秦至楚,以重金收买靳尚、子兰、郑袖等人充当内奸,同时以“献商於之地六百里”诱怀王,致使齐楚断交。怀王后恼羞成怒,两度向秦出兵,均遭惨败。于是屈原奉命出使齐国重修齐楚旧好。此间张仪又一次由秦至楚,进行瓦解齐楚联盟的活动,使齐楚联盟未能成功。怀王二十四年,秦楚黄棘之盟,楚国彻底投入了秦的怀抱。屈原亦被逐出郢都,到了汉北。 怀王三十年,屈原回到郢都。同年,秦约怀王武关相会,怀王遂被秦扣留,最终客死秦国,顷襄王即位后继续实施投降政策,屈原再次被逐出郢都,流放江南,辗转流离于沅、湘二水之间。顷襄王二十一年(公元前278),秦将白起攻破郢都,屈原悲愤难捱,遂自沉汨罗江,以身殉了自己的政治理想。著作 创作屈原的作品计有《离骚》、《天问》、《九歌》(11篇)、《九章》(9篇)、《招魂》,凡23篇。此外,《卜居》、《渔父》等篇是否为屈原所作,学术界尚有争议。其中,《离骚》是屈原的代表作,也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最长的一首浪漫主义的政治抒情诗。《天问》是古今罕见的奇特诗篇,它以问语一连向苍天提出了172个问题,涉及了天文、地理、文学、哲学等许多领域,表现了诗人对传统观念的大胆怀疑和追求真理的科学精神。《九歌》是在民间祭歌的基础上加工而成的一组祭神乐歌,诗中创造了大量神的形象,大多是人神恋歌。 屈原的作品是他坚持“美政”理想,与腐朽的楚国贵族集团进行斗争的实录。他的“美政”理想表现在作品中,就是“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离骚》)。所谓“举贤授能”,就是不分贵贱,把真正有才能的人选拔上来治理国家,反对世卿世禄,限制旧贵族对权位的垄断。他还以奴隶傅说、屠夫吕望、商贩宁戚的历史事迹为例,说明了不拘身份选拔人才的合理性。所谓“循绳墨而不颇”,就是修明法度,即法不阿贵,限制旧贵族的种种特权。屈原的“美政”理想反映了他与楚国腐朽贵族集团的尖锐对立,表达了他革除弊政的进步要求,而其最终目的就是要挽救祖国危亡,使楚国走上富强的道路。与此相关,屈原的作品还深刻揭露了楚国政治的黑暗、楚国贵族集团的腐朽和楚王的昏庸,表现了他坚持“美政”理想、坚持节操,“虽九死而犹未悔”的斗争精神;同时表现了他忧国忧民、爱国爱民、矢志献身祖国的决心。屈原虽遭谗被疏,甚至被流放,但他始终以祖国的兴亡、人民的疾苦为念,希望楚王幡然悔悟,奋发图强,做个中兴之主。他明知忠贞耿直会招致祸患,但却始终“忍而不能舍也”;他明知自己面临着许许多多的危险,在“楚材晋用”的时代完全可以去别国寻求出路,但他却始终不肯离开楚国一步。表现了他对祖国的无限忠诚及其“可与日月争光”的人格与意志。 屈原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是浪漫主义诗人的杰出代表。作为一位杰出的政治家和爱国志士,屈原爱祖国爱人民、坚持真理、宁死不屈的精神和他“可与日月争光”的巍巍人格,千百年来感召和哺育着无数中华儿女,尤其是当国家民族处于危难之际,这种精神的感召作用就更加明显。作为一个伟大的诗人,屈原的出现,不仅标志着中国诗歌进入了一个由集体歌唱到个人独创的新时代,而且他所开创的新诗体——楚辞,突破了《诗经》的表现形式,极大地丰富了诗歌的表现力,为中国古代的诗歌创作开辟了一片新天地。后人也因此将《楚辞》与《诗经》并称为“风、骚”。“风、骚”是中国诗歌史上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两大优良传统的源头。同时,以屈原为代表的楚辞还影响到汉赋的形成。 在中国历史上,屈原是一位最受人民景仰和热爱的诗人。据《续齐谐记》和《隋书·地理志》载,屈原于农历五月五投江自尽。中国民间五月五端午节包粽子、赛龙舟的习俗就源于人们对屈原的纪念。1953年,屈原还被列为世界“四大文化名人”之一,受到世界和平理事会和全世界人民的隆重纪念。

屈原的《楚辞》不是议论文。楚是屈原创作的一种新诗体,即在文学中属于诗歌词赋类别。并且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 其运用楚地的文学样式、方言声韵和风土物产等,具有浓厚的地方色彩,故名《楚辞》。《楚辞》对整个中国文化系统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特别是文学方面,它开创了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诗篇,因此后世称此种文体为“楚辞体”、骚体。而四大体裁诗歌、小说、散文、戏剧皆不同程度存在其身影。

恩。。比如对理想的孜孜不倦的追求,对家国山川百姓最朴素的热爱和依恋比如生死瞬息人生无常,短暂的生命里,停驻点也许比起始更为重要和摄人心魄。再有呢,作为浪漫主义的重要代表,他的一生虽然和政治千丝万缕,但对于“举贤任能,立法富国”的理想从未放弃。现实与理想的不融合。所以才有“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的倔强感概和“屯抑郁于侘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无奈叹息。这是诗人的悲哀和政治家的痛苦。如果从反面说呢,屈原的死并非那么悲壮。英雄为恨死而不得其实,死而不得其所。上下求索,求而不得,为了昏庸的政治陪上性命。如果活下去,如果可以雾里看花清晰辨别,或许会有更多的成就。不过就不符合他的气节了。古人的追求往往是理想的,是清高单纯的。再有是说笑了,他的投江促成了粽子的诞生,也算是文化产业的支流吧~可见名人伟人所带动的相关产业发展势如破竹啊~

屈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与《楚辞》到底是什么关系? @铁山青士(笑独行)[辑编]铁山青士按:从廖平、胡适到朱东润、铃木修次、三泽玲尔,再到龚鹏程,辑编四位中国学者与两位日本学者的“屈原否定论”以及屈原“重构”论观点。清末民初经学家廖平(字季平,1852-1932)是第一个屈原否定论者(编纂有《楚辞新解》、《楚辞讲义》,“屈原”否定论出自大约编纂于1912年的《楚辞讲义》,今已不可见)。廖季平的“屈原否定论”系于民国12年(1923年)经谢无量的《楚辞新论》介绍于世。 谢无量《楚辞新论》称:“我十年前在成都的时候见着廖季平先生。他拿出他新著的一部《楚辞新解》给我看,说‘屈原并没有这人’。他第一件说《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是不对的。细看他全篇文义都不连属,他那传中的事实前后矛盾,既不能拿来证明屈原出处的事迹,也不能拿来证明屈原作《离骚》的时代。……他第二件拿经学眼光说《楚辞》是《诗经》的旁支。……他第三件说《离骚》首句‘帝高阳之苗裔’是秦始皇的自序。其他屈原的文章多半是秦博士所作。” ——铁山青士摘编自黄鹄所撰《廖季平从<楚辞新解>到<楚辞讲义>的变化》一文(《重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4年第2期)屈原是谁?……我现在不但要问屈原是什么人,并且要问屈原这个人究竟有没有。为什么我要疑心呢?因为:第一,《史记》本来不很可靠,而《屈原·贾生列传》尤其不可靠。 ……司马迁[为汉武帝时人,]何能知[汉昭帝]孝昭的谥法?一可疑。孝文之后为景帝,如何可说“及孝文崩、孝武皇帝立”?二可疑。 《屈原传》叙事不明。…… 第二,传说的屈原,若真有其人,必不曾生在秦汉以前。 ‘屈原’明明是一个理想的忠臣,但这种忠臣在汉以前是不会发生的,因为战国时代不会有这种奇怪的君臣观念。…… 传说的屈原是根据于一种“儒教化”的《楚辞》解释的。但我们知道这种“儒教化”的古书解是汉人的拿手戏…… 依我看来,屈原是一种复合物,是一种‘箭垛式’的人物,与黄帝、周公同类,与希腊的荷马同类。怎样叫做‘箭垛式’的人物呢?古代有许多东西是一班无名的小百姓发明的,但后人感恩图报,或是为便利起见,往往把许多发明都记到一两个有名的人物的功德簿上去。……我想,屈原也许是二十五篇《楚辞》之中的一部分的作者,后来渐渐被人认作这二十五篇全部的作者。但这时候,屈原还不过是一个文学的箭垛。 后来汉朝的老学究把那时代的“君臣大义”读到《楚辞》里去,就把屈原用作忠臣的代表,从此屈原就又成了一个伦理的箭垛了。 ……补《史记》的人很多,最晚的有王莽时代的人,故《司马相如列传》后能引扬雄的话;《屈原贾生列传》当是宣帝时人补的,那时离秦亡之时已一百五十年了……《九歌》与屈原的传说绝无关系。细看内容,这九篇大概是最古之作,是当时湘江民族的宗教舞歌[,可以看作最古的南方民族文学]。剩下的,只有《离骚》、《九章》与《远游》了。 依我看来,《远游》是模仿《离骚》作的;《九章》也是模仿《离骚》作的。 《九章》中,《怀沙》载在《史记》,《哀郢》之名见于《屈贾传论》,大概汉昭宣帝时尚无“九章”之总名。《九章》中,也许有稍古的,也许有晚出的伪作。我们若不愿完全丢弃屈原的传说,或者可以认《离骚》为屈原作的,《九章》中,至多只能有一部分是屈原作的。《远游》全是晚出的仿作。《楚辞》注家分汉、宋两大派。汉儒最迂腐,眼光最低,知识最陋,他们把一部《诗经》都罩上乌烟瘴气了。一首“关关雎鸠”明明是写相思的诗,他们偏要说是刺周康王后的,又说是美后妃之德的!所以他们把一部《楚辞》也“酸化”了。这一派自王逸直到洪兴祖,都承认那“屈原的传说”,处处把美人香草都解作忠君忧国的话,正如汉人把《诗三百篇》都解作腐儒的美刺一样! 宋派自朱熹以后,颇能渐渐推翻那种头巾气的注解。朱子的《楚辞集注》虽不能抛开屈原的传说,但他于《九歌》确能别出新见解。《九歌》中,《湘夫人》、《少司命》、《东君》、《国殇》、《礼魂》各篇的注与序里皆无一字提到屈原的传说;其余四篇,虽偶然提及,但朱注确能打破旧说的大部分,已很不易得了。……我们须要认明白,屈原的传说不推翻,则《楚辞》只是一部忠臣教科书,但不是文学。——铁山青士摘自胡适先生1922年8月28日所撰《读<楚辞>》一文(见载《胡适文存二集》卷一)建国后“否屈”的学者主要为朱东润。从1951年3月17日到5月12日,朱东润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先后于《光明日报》的“学术”栏中发表了四篇关于“否定论”的文章,依序为《楚歌及楚辞》、《离骚底作者》、《淮南王安及其作品》、《离骚以外的“屈赋”》。这四篇文章均在1957年被作家出版社编辑部收入《楚辞研究论文集》一书。四文“否屈”的观点综合起来主要为: 1.《离骚》的作者为淮南王刘安,其写作年代在汉武帝建元二年(公元134年)十月,《史记》未记载刘安创作《离骚》,既有可能为司马迁的疏忽,也有可能是司马迁有所顾忌。其依据则主要着眼于《离骚》的内容,认为:第一,被写进《离骚》中的一些传说人物与历史人物没有一个为楚国的先王先公,而全是中原地区即黄河流域的人物。第二,《离骚》中所涉及的地名与植物等都是南方的,从这一点看,《离骚》的作者大概是一位了解中原文化而不甚了解楚文化但对南方的情况相当熟悉的作家,而淮南王刘安恰好具备了这一条件。 2.传说中的屈原有可能存在,并且亦创作了一篇《离骚》,但这一《离骚》不是被历代文学家所称颂的那首,即其并非为我们今天所见到的《楚辞》中的《离骚》。 3.《天问》很可能是战国时代楚人的作品,但其创作年代和屈原的存在与否未必是一个要相符合的问题。日本国立广岛大学教授铃木修次于1968年在其任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导言中即写道:“我认为,《楚辞》是从宋玉以后才开始有个人之作的。屈原名下的那些作品,则是围绕着屈原的传说,经过了一个时期,由不确定的多数人集约而成的文艺。” 在这里,作者的“认为”所反映的是其“否屈”的三个观点:1.楚国有个体作家进行诗歌创作的年代乃在宋玉以后;2.中国文学史上的屈原是一位传说人物;3.现存《楚辞》的作者均非屈原所作,而是由“多数人集约而成”的结果。这三个观点所构成的一个总结论乃是历史人物屈原在中国古代是根本不存在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重庆师院学报》1983年第4期发表了分别为日本关西大学、神户外国语大学、八代学院大学、神户商科大学讲师的[日本女学者]三泽玲尔所撰《屈原问题考辨》(韩国基译)一文。此前,作者曾于1968年在神户亲观察发行会发行的《亲观察》复刊第一号上发表过《古代楚国的悲剧》一文。该文认为,存在于中国文学史上的屈原只不过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他与《楚辞》本身的文学价值毫无关系。 《考辨》一文由“问题的存在”、“《离骚》的民族歌谣性质”、“屈原神话的传说性质”三部分构成,而其“否屈”的核心则是在第二部分即“《离骚》的民族歌谣性质”一节中。 综观《考辨》全文,作者首先认为,被载入《中国文学史》上的文学家屈原是一位人们“想象中的作家”,而历史上即《史记》中的屈原“并不存在”,因为在秦统一六国以前即先秦典籍中找不到任何言及屈原的记载。继而,作者从五个方面入手,“判断”了《离骚》绝非《史记》中的屈原的作品: 其一是认为《离骚》构思过于符合屈原的传说。“据此推测,《离骚》的主人公是一个浪荡于幽明之际的精灵,如果认为《离骚》是屈原之作,则意味着屈原确实预知自己不幸的死亡。” 其二是指出《离骚》所运用的是一种“超越世俗的执拗的表达方式,若认为是反映现实中特定的个人心情”,则其不仅与“儒家礼仪不相符合”,而且也与“道家的处世态度相违背”,“这对于自战国时代至汉代初期的文人来说,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的”。 其三是以游国恩《〈楚辞〉女性中心说》一文为立足点,指出《离骚》中多“以女性为中心作喻同时又高唱自己作为男性的高洁”,这种无视男女性别的比喻的使用与“历来的屈原形象不相称”乃是不言而喻的。 其四是认为《离骚》有四分之一的押韵无规律,其押韵不规则所占比例过大的事实表明,《离骚》应为多数作者所作的作品。 其五是举出《离骚》中的有关植物名如“薋菉葹”都是恶草名,认为最好把它们看作诙谐语,并由此推出《离骚》不可能是“传说中的屈原”“发愤而作”。 在作出这五个方面的“判断”后,作者又以总结性的形式最后陈述其观点:《离骚》是经过古代中国多数诗人之手,“一点一点地加工而流传下来的一种民族歌谣”,是一种“来自古代迎春仪式的民族歌谣”,其作者是“具有丰富的宗教和历史知识的《离骚》的作者们,大概是受繁荣于公元前四世纪后半期战国时代的齐国都域的‘稷下学派’影响的人,并且是公元前三世纪以后的人。” ——铁山青士摘编自【王辉斌:中国究竟有没有屈原_天津第九中学心语会的新浪博客2017-02-27 20:58】士之荣辱,皆不能自主,系于人主之爱恶,因此士的精神是抑郁的、屈辱的。一切理想及个人生命价值若欲实现,皆须仰待君王之赏识。而此种赏识,因是不能真正尊重并成就士之生命价值与个体尊严的,故士在本质上遂有生命之苍凉与失落之感。汉代辞赋,乃以此而一方面体现着士人在一个大一统的伟大帝国中的喜悦,开阔宏肆、宣畅着纵横驰骛的精神想象;一方面又在具体的境遇中觉察到难以为怀的失落。 所谓以诗统骚,是指宋人把屈骚纳入“诗经解释学”的传统中去看。例如晁补之〈离骚新序〉反驳班固对屈骚的批评,说你班固都晓得司马相如的赋里那些虚饰夸诞之辞略如《诗》之风谏,可你为什么偏要怀疑屈骚里的夸饰呢?以“经”来责屈之夸诞,并不合理:“原之辞,甚者称开天门、驾飞龙、驱云役神,周流乎天而来下。其诞如此,正尔托谲诡以谕志,使世俗不得以其浅议已,如庄周寓言者,可以经责之哉?”(鸡肋集·卷三六) 以诗经批评楚骚,乃汉唐论屈之主流,故晁以诗之风喻替屈辩护。名为“新论”,正可见以往皆不如此看。宋人论屈,大抵均由此取径,至朱熹《楚辞集注》而集其大成。 据《浩然斋雅谈》载黄山谷章子厚之说云:“九歌盖取诗国风,九章盖取诸二雅,离骚盖取诸颂”,已与这种解释相似。先解释《诗》,再将屈骚一一比附于《诗》之传统中,形成一种诗化了的楚辞学。 由汉到唐,论屈原失志而怨悱为文者很多,却几乎没有人称扬屈原的忠爱。也就是说,屈原显示的是一种个人性的哀怨,以致成为士不遇的代表。 可是宋以后,对士的要求乃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个人穷通,非所萦怀,关心的是家国兴衰、天下治乱。故屈原就应该如杜甫般,每饭不忘君,不能再……只作为一个生不逢辰的象征。 [洪兴祖]秉此信念而注《楚辞》,其内容当然就跟古代迥异,如《远游》:“惟天地之无穷兮,哀人生之长勤”,王逸注:“伤己命禄,多忧患也”,洪注则说:“此原忧世之词”。又总括屈骚之旨,曰:“离骚二十五篇,多忧世之语”。洪兴祖也注过杜诗,有《杜诗辨证》二卷,在他的诠释下,杜甫和屈原都是感时忧国的典范。 ——铁山青士摘自【龚鹏程:楚辞?爱国诗人?说说屈原这笔糊涂帐_龚鹏程大学堂_凤凰国学2017-05-26 11:20】

楚辞研究论文

《屈原十事诗》弈之概括离骚大意前部:引路、被屈;不屈、遭怨;申理。后部:叩天、求女;问卜、请神;他投。五律•屈原引路(一)秋来春早去,迟暮美人悲。前圣光明引,先王勇武随。党人终困步,国势日趋危。正路仍遥远,应骑骏马追!五律•屈原被屈(二)继前王勇武,为善政忙奔。正盼芷兰茂,刚称冠带纯。失约于早上,分手在黄昏。美女遭人妒,灵修错退婚!五律•屈原不屈(三)困惑迷途内,徘徊正路前。失蹄唯退后,抚马再争先。花草出泥美,芙荷入世鲜。身伤心未变,香冠顶山巅。五绝•屈原遭怨(四)结党握朝政,行单弃羽山。不听亲姐劝,逐户解说艰。 五律•屈原申理(五)历史当为鉴,民心自有公。汤禹德正立,桀纣理亏终。政善国中兴,君明世大同。任由身首碎,誓不改初衷。五律•屈原叩天(六)驾凤迎风上,携兰献阙前。孤身追落日,深夜叫开天。宫卫倚门望,哲王恋枕眠。乌云忽聚散,暴雨下涟涟。五律•屈原求女(七)策马登山去,昆仑觅爱娲。高丘无美女,灵殿有琼花。有美深闺躲,无媒白发加。情怀何处诉,浊世怎成家!五律•屈原问卜(八)谁是我心爱,她人在哪方?时时无眷恋,处处有芬芳。粪臭刚弥漫,花香立隐藏。顽石充美玉,明辨盼君王。五律•屈原请神(九)众神如伞降,灿灿耀灵光。法具明君现,臣贤美政藏。风云失际会,花草掉芬芳。哀杜鹃啼血,远游寻四方。七律•屈原他投(十)远去时难留也难,停行美政楚天残。茫茫赤水今朝渡,赫赫西方当晚欢。缓步收鞭皇界望,低头回目旧乡看。车夫悲痛马儿恋,抱屈含冤汨水寒!

屈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与《楚辞》到底是什么关系? @铁山青士(笑独行)[辑编]铁山青士按:从廖平、胡适到朱东润、铃木修次、三泽玲尔,再到龚鹏程,辑编四位中国学者与两位日本学者的“屈原否定论”以及屈原“重构”论观点。清末民初经学家廖平(字季平,1852-1932)是第一个屈原否定论者(编纂有《楚辞新解》、《楚辞讲义》,“屈原”否定论出自大约编纂于1912年的《楚辞讲义》,今已不可见)。廖季平的“屈原否定论”系于民国12年(1923年)经谢无量的《楚辞新论》介绍于世。 谢无量《楚辞新论》称:“我十年前在成都的时候见着廖季平先生。他拿出他新著的一部《楚辞新解》给我看,说‘屈原并没有这人’。他第一件说《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是不对的。细看他全篇文义都不连属,他那传中的事实前后矛盾,既不能拿来证明屈原出处的事迹,也不能拿来证明屈原作《离骚》的时代。……他第二件拿经学眼光说《楚辞》是《诗经》的旁支。……他第三件说《离骚》首句‘帝高阳之苗裔’是秦始皇的自序。其他屈原的文章多半是秦博士所作。” ——铁山青士摘编自黄鹄所撰《廖季平从<楚辞新解>到<楚辞讲义>的变化》一文(《重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4年第2期)屈原是谁?……我现在不但要问屈原是什么人,并且要问屈原这个人究竟有没有。为什么我要疑心呢?因为:第一,《史记》本来不很可靠,而《屈原·贾生列传》尤其不可靠。 ……司马迁[为汉武帝时人,]何能知[汉昭帝]孝昭的谥法?一可疑。孝文之后为景帝,如何可说“及孝文崩、孝武皇帝立”?二可疑。 《屈原传》叙事不明。…… 第二,传说的屈原,若真有其人,必不曾生在秦汉以前。 ‘屈原’明明是一个理想的忠臣,但这种忠臣在汉以前是不会发生的,因为战国时代不会有这种奇怪的君臣观念。…… 传说的屈原是根据于一种“儒教化”的《楚辞》解释的。但我们知道这种“儒教化”的古书解是汉人的拿手戏…… 依我看来,屈原是一种复合物,是一种‘箭垛式’的人物,与黄帝、周公同类,与希腊的荷马同类。怎样叫做‘箭垛式’的人物呢?古代有许多东西是一班无名的小百姓发明的,但后人感恩图报,或是为便利起见,往往把许多发明都记到一两个有名的人物的功德簿上去。……我想,屈原也许是二十五篇《楚辞》之中的一部分的作者,后来渐渐被人认作这二十五篇全部的作者。但这时候,屈原还不过是一个文学的箭垛。 后来汉朝的老学究把那时代的“君臣大义”读到《楚辞》里去,就把屈原用作忠臣的代表,从此屈原就又成了一个伦理的箭垛了。 ……补《史记》的人很多,最晚的有王莽时代的人,故《司马相如列传》后能引扬雄的话;《屈原贾生列传》当是宣帝时人补的,那时离秦亡之时已一百五十年了……《九歌》与屈原的传说绝无关系。细看内容,这九篇大概是最古之作,是当时湘江民族的宗教舞歌[,可以看作最古的南方民族文学]。剩下的,只有《离骚》、《九章》与《远游》了。 依我看来,《远游》是模仿《离骚》作的;《九章》也是模仿《离骚》作的。 《九章》中,《怀沙》载在《史记》,《哀郢》之名见于《屈贾传论》,大概汉昭宣帝时尚无“九章”之总名。《九章》中,也许有稍古的,也许有晚出的伪作。我们若不愿完全丢弃屈原的传说,或者可以认《离骚》为屈原作的,《九章》中,至多只能有一部分是屈原作的。《远游》全是晚出的仿作。《楚辞》注家分汉、宋两大派。汉儒最迂腐,眼光最低,知识最陋,他们把一部《诗经》都罩上乌烟瘴气了。一首“关关雎鸠”明明是写相思的诗,他们偏要说是刺周康王后的,又说是美后妃之德的!所以他们把一部《楚辞》也“酸化”了。这一派自王逸直到洪兴祖,都承认那“屈原的传说”,处处把美人香草都解作忠君忧国的话,正如汉人把《诗三百篇》都解作腐儒的美刺一样! 宋派自朱熹以后,颇能渐渐推翻那种头巾气的注解。朱子的《楚辞集注》虽不能抛开屈原的传说,但他于《九歌》确能别出新见解。《九歌》中,《湘夫人》、《少司命》、《东君》、《国殇》、《礼魂》各篇的注与序里皆无一字提到屈原的传说;其余四篇,虽偶然提及,但朱注确能打破旧说的大部分,已很不易得了。……我们须要认明白,屈原的传说不推翻,则《楚辞》只是一部忠臣教科书,但不是文学。——铁山青士摘自胡适先生1922年8月28日所撰《读<楚辞>》一文(见载《胡适文存二集》卷一)建国后“否屈”的学者主要为朱东润。从1951年3月17日到5月12日,朱东润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先后于《光明日报》的“学术”栏中发表了四篇关于“否定论”的文章,依序为《楚歌及楚辞》、《离骚底作者》、《淮南王安及其作品》、《离骚以外的“屈赋”》。这四篇文章均在1957年被作家出版社编辑部收入《楚辞研究论文集》一书。四文“否屈”的观点综合起来主要为: 1.《离骚》的作者为淮南王刘安,其写作年代在汉武帝建元二年(公元134年)十月,《史记》未记载刘安创作《离骚》,既有可能为司马迁的疏忽,也有可能是司马迁有所顾忌。其依据则主要着眼于《离骚》的内容,认为:第一,被写进《离骚》中的一些传说人物与历史人物没有一个为楚国的先王先公,而全是中原地区即黄河流域的人物。第二,《离骚》中所涉及的地名与植物等都是南方的,从这一点看,《离骚》的作者大概是一位了解中原文化而不甚了解楚文化但对南方的情况相当熟悉的作家,而淮南王刘安恰好具备了这一条件。 2.传说中的屈原有可能存在,并且亦创作了一篇《离骚》,但这一《离骚》不是被历代文学家所称颂的那首,即其并非为我们今天所见到的《楚辞》中的《离骚》。 3.《天问》很可能是战国时代楚人的作品,但其创作年代和屈原的存在与否未必是一个要相符合的问题。日本国立广岛大学教授铃木修次于1968年在其任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导言中即写道:“我认为,《楚辞》是从宋玉以后才开始有个人之作的。屈原名下的那些作品,则是围绕着屈原的传说,经过了一个时期,由不确定的多数人集约而成的文艺。” 在这里,作者的“认为”所反映的是其“否屈”的三个观点:1.楚国有个体作家进行诗歌创作的年代乃在宋玉以后;2.中国文学史上的屈原是一位传说人物;3.现存《楚辞》的作者均非屈原所作,而是由“多数人集约而成”的结果。这三个观点所构成的一个总结论乃是历史人物屈原在中国古代是根本不存在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重庆师院学报》1983年第4期发表了分别为日本关西大学、神户外国语大学、八代学院大学、神户商科大学讲师的[日本女学者]三泽玲尔所撰《屈原问题考辨》(韩国基译)一文。此前,作者曾于1968年在神户亲观察发行会发行的《亲观察》复刊第一号上发表过《古代楚国的悲剧》一文。该文认为,存在于中国文学史上的屈原只不过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他与《楚辞》本身的文学价值毫无关系。 《考辨》一文由“问题的存在”、“《离骚》的民族歌谣性质”、“屈原神话的传说性质”三部分构成,而其“否屈”的核心则是在第二部分即“《离骚》的民族歌谣性质”一节中。 综观《考辨》全文,作者首先认为,被载入《中国文学史》上的文学家屈原是一位人们“想象中的作家”,而历史上即《史记》中的屈原“并不存在”,因为在秦统一六国以前即先秦典籍中找不到任何言及屈原的记载。继而,作者从五个方面入手,“判断”了《离骚》绝非《史记》中的屈原的作品: 其一是认为《离骚》构思过于符合屈原的传说。“据此推测,《离骚》的主人公是一个浪荡于幽明之际的精灵,如果认为《离骚》是屈原之作,则意味着屈原确实预知自己不幸的死亡。” 其二是指出《离骚》所运用的是一种“超越世俗的执拗的表达方式,若认为是反映现实中特定的个人心情”,则其不仅与“儒家礼仪不相符合”,而且也与“道家的处世态度相违背”,“这对于自战国时代至汉代初期的文人来说,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的”。 其三是以游国恩《〈楚辞〉女性中心说》一文为立足点,指出《离骚》中多“以女性为中心作喻同时又高唱自己作为男性的高洁”,这种无视男女性别的比喻的使用与“历来的屈原形象不相称”乃是不言而喻的。 其四是认为《离骚》有四分之一的押韵无规律,其押韵不规则所占比例过大的事实表明,《离骚》应为多数作者所作的作品。 其五是举出《离骚》中的有关植物名如“薋菉葹”都是恶草名,认为最好把它们看作诙谐语,并由此推出《离骚》不可能是“传说中的屈原”“发愤而作”。 在作出这五个方面的“判断”后,作者又以总结性的形式最后陈述其观点:《离骚》是经过古代中国多数诗人之手,“一点一点地加工而流传下来的一种民族歌谣”,是一种“来自古代迎春仪式的民族歌谣”,其作者是“具有丰富的宗教和历史知识的《离骚》的作者们,大概是受繁荣于公元前四世纪后半期战国时代的齐国都域的‘稷下学派’影响的人,并且是公元前三世纪以后的人。” ——铁山青士摘编自【王辉斌:中国究竟有没有屈原_天津第九中学心语会的新浪博客2017-02-27 20:58】士之荣辱,皆不能自主,系于人主之爱恶,因此士的精神是抑郁的、屈辱的。一切理想及个人生命价值若欲实现,皆须仰待君王之赏识。而此种赏识,因是不能真正尊重并成就士之生命价值与个体尊严的,故士在本质上遂有生命之苍凉与失落之感。汉代辞赋,乃以此而一方面体现着士人在一个大一统的伟大帝国中的喜悦,开阔宏肆、宣畅着纵横驰骛的精神想象;一方面又在具体的境遇中觉察到难以为怀的失落。 所谓以诗统骚,是指宋人把屈骚纳入“诗经解释学”的传统中去看。例如晁补之〈离骚新序〉反驳班固对屈骚的批评,说你班固都晓得司马相如的赋里那些虚饰夸诞之辞略如《诗》之风谏,可你为什么偏要怀疑屈骚里的夸饰呢?以“经”来责屈之夸诞,并不合理:“原之辞,甚者称开天门、驾飞龙、驱云役神,周流乎天而来下。其诞如此,正尔托谲诡以谕志,使世俗不得以其浅议已,如庄周寓言者,可以经责之哉?”(鸡肋集·卷三六) 以诗经批评楚骚,乃汉唐论屈之主流,故晁以诗之风喻替屈辩护。名为“新论”,正可见以往皆不如此看。宋人论屈,大抵均由此取径,至朱熹《楚辞集注》而集其大成。 据《浩然斋雅谈》载黄山谷章子厚之说云:“九歌盖取诗国风,九章盖取诸二雅,离骚盖取诸颂”,已与这种解释相似。先解释《诗》,再将屈骚一一比附于《诗》之传统中,形成一种诗化了的楚辞学。 由汉到唐,论屈原失志而怨悱为文者很多,却几乎没有人称扬屈原的忠爱。也就是说,屈原显示的是一种个人性的哀怨,以致成为士不遇的代表。 可是宋以后,对士的要求乃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个人穷通,非所萦怀,关心的是家国兴衰、天下治乱。故屈原就应该如杜甫般,每饭不忘君,不能再……只作为一个生不逢辰的象征。 [洪兴祖]秉此信念而注《楚辞》,其内容当然就跟古代迥异,如《远游》:“惟天地之无穷兮,哀人生之长勤”,王逸注:“伤己命禄,多忧患也”,洪注则说:“此原忧世之词”。又总括屈骚之旨,曰:“离骚二十五篇,多忧世之语”。洪兴祖也注过杜诗,有《杜诗辨证》二卷,在他的诠释下,杜甫和屈原都是感时忧国的典范。 ——铁山青士摘自【龚鹏程:楚辞?爱国诗人?说说屈原这笔糊涂帐_龚鹏程大学堂_凤凰国学2017-05-26 11:20】

研究屈原的论文

在日常学习、工作生活中,许多人都写过论文吧,通过论文写作可以培养我们的科学研究能力。那要怎么写好论文呢?以下是我为大家收集的关于屈原的议论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屈原是一个值得佩服的人。试问中国四大佳节,春节,那是一年的结束新一年的开始:清明,那是祭拜死去亲人朋友:中秋,那是与家人团圆的难逢佳节,而屈原一个人,就能为纪念他搞出一个端午……实在是,太厉害了,前无古人啊!我不佩服行吗,华夏几千年,屈原当真影响地深入骨髓啊。

屈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他文采斐然,一人引领千万骚客,为人极为正直,与恶势力抗争决不妥协,更是一个一生尽心为国的伟人,无论是“王甚任之”还是“大困”,对祖国永远是一个坚贞不移,至死不悔。就是这么一个有治国之才,爱国之心,刚正不阿的浪漫诗人。

但,他并不值得我学习,做榜样。

屈原是一个迂腐的人,他的“忠”,我的确佩服甚至仰望,但那不过是“愚忠”。“王甚任之”时尽忠,无可厚非;但当整个王公贵族开始反对你,抛弃你,明明有康庄大道不走,依然一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模样。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这些儒学伦理战国之时还没有盛行,正是这位伟大的屈原屈大诗人屈大忠臣,将这种忠君报国,存君兴国的“伟大”“正义”的思想毫无保留深深的填入了这“更伟大”“更正义”的传统道德观念中。试问:孔子所说,仁义礼智信,何来忠字?

就这样屈原的故事成为美传,中华美德,永垂不朽,成为一代代帝王的统治工具,成为万千百姓的道德楷模,成为人们过佳节的纪念对象!没有这忠君报国的汨罗一跳,也许,只能说也许,岳飞就不会惨死风波亭,直捣黄龙未必没有可能,不会有那么多的英雄不能战死沙场而死于帝王阴谋的悲剧!屈原的汨罗一跳,不管本着什么目的,什么初衷,他本想狠狠震惊一下警醒一下祖国也好,不忍看到楚国江河日下的悲剧也好,或者是干脆一了百了的消极逃避也罢,他造成的影响却是巨大的,空前的!这样的伟人,他本身的人品越好,为祸却是越大!坏人为祸,为祸一时,为祸一世:好人为祸,为祸一代,为祸一民族!好人的“祸”——那些好人有意无意的光荣事迹,成了帝王们俘怒苍生的王牌,帝王们站上了道德的制高点,人人尽而忠之,这种“忠”,当事人认为很伟大,世人亦然,唯有帝王风轻云淡心中一阵不屑:不过一条忠诚的狗罢了!

这种可怕的现象,两千多年不止!

屈原是冤枉的,他的君子品行的负面影响,任汨罗江水流干也不会知道一分。就让屈原安静一下吧,少讲讲他的“传世美德”,让它成为一个值得佩服、尊敬而不是一个被效仿,被榜样的人!

我总觉得屈原之死实在是不值得。我对他所做出的事情表示理解,但是对于这样的极端做法我并不赞同。

屈原本人自视甚高,这点结论从《离骚》中“帝高阳之苗裔兮”“肇赐余以嘉名”“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这些话中可以轻易得出。一个“知识分子”,清高是正常的,过分的谦逊才是不必要的,这样既没有魄力,也没有大家风范。他的理想也很美好,“不抚壮以弃秽兮,来吾道夫先路”。他虽然有这样的理想,也具备这样的才干,可是没有遇上“圣主“,在楚国日薄西山之际他投江自尽,但这或许不值得。

首先,我对“秦灭六国之时,楚是最冤的“这一论调持有否定态度。既然是诸侯割据,那弱肉强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楚怀王够傻,做出来的事情够离谱,也不懂知人善任,最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就不能算冤。这样的国君领导的国家,不被灭掉才是对其它国家不公平的事情。

所以我的观点就是,屈原这样的行为,虽然有很大一部分出自于对楚国民生疾苦的感慨,但是没有脱离愚忠这一范畴。

他大可以如管仲所言“不盖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在当时,谋士效忠于不同的诸侯王是很正常的事情。改革政治不是件易事,不流血的改革更是难上加难,在君主不重用时想凭一己之力改革就是根本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爱这片土地,爱这里的人民,就应该另寻圣主。助其以更少杀戮的方式夺下楚地,减少战争和不必要的伤亡才是良策。他一死了之,只能说明其境界未到“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的地步。这里为宋荣子抱不平,为什么他这样的人却没有名气。当然,这是庸人自扰,宋荣子本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不是为明君,那么效忠国家就没有了意义。如伍子胥一般被杀的臣子还少吗?他爱的应该是国家、土地、人民而非其政治和国君。既然如此,投靠其它国家似乎就不是什么坏主意,毕竟这样对人民或许会更好。

无论如何,屈原最终选择了死,留给后人一个值得回味的题材。没有人会知道,站在江边的屈原究竟想到了什么,或许他有了足够的理由去死只是我们不知道或者没有想到而已。所以不过是从个人自由还是从他本人的现实处境出发来说,我们都是不能对他的死做出任何客观评价的,我们所说的一切论断都带有因自己的联想而产生的主观性。

屈原的寂寞我不懂,也不想懂。

我觉得屈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

屈原与楚怀王同姓,是楚国的王族。因此他只向楚国效忠。这并不是他的固执。我觉得这是一种人生观、价值观。屈原可能认为,比起美好的生活、丰厚的俸禄,他更想让楚国强大。即使自己在楚国的政治舞台上展示不出什么功绩,但能帮上忙就好。这很可能是屈原的想法,是他实现人生价值的途径。屈原真正的固执在于,他太相信怀王,相信怀王总有一天会醒悟,他太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使怀王醒悟。

为了使楚国强大,屈原努力展示他的才华,终于可以让怀王“信任”他。但朝廷中有更多的人更注重名利,于是他们向怀王进了谗言,屈原一下子就被怀王抛弃了。我觉得屈原应该是很明白的。如果怀王真的信任他,那么就不会因为一两句谗言就疏远他。只有不了解周围人的皇帝,才会随意听信他人的谗言。屈原应该已察觉到,怀王有多么地不重视贤臣、不关心周围的人。但他固执地认为,这些都是小人干的,是小人使怀王听不清、看不透。即使被怀王疏远抛弃了,屈原依然愿意相信怀王。

张仪诈怀王事件发生时,屈原已被罢黜,不在官位上。他虽然不在怀王身边,但仍然得知了这件事。屈原看着贪心的怀王又做了蠢事,他只进谏了一句话:“何不杀张仪?”虽然只是一句为时已晚的话,但足以显示出屈原的忠心和明察。

但怀王直到最后,都没有听屈原一句话。秦昭王要和楚联姻,要让楚怀王前往武关与秦相会,这是何等危险的事。楚国大将已接连损伤,秦国又是虎狼之国。屈原最诚恳的谏言怀王没有听,导致最后,怀王客死他乡。

屈原被怀王疏远而写了《离骚》。这时,他的心情不是愤怒而是悲伤。这就是他对怀王固执的最好的证明。他“忠而被谤”却仍相信怀王,而怀王又恰好是个不会任用贤臣的无能之王。屈原的这份固执几乎没有任何的意义。

屈原执着的是对象——怀王,并不是一个贤明之人,那屈原就不应该对自己如此执着,他明知他自己的“怀瑾握瑜”怀王根本看不到,但还是固执到底。要在怀王的统治下救国,这不仅仅是不同流合污能达到的目标。如果屈原能不对楚王,不对自己那么固执,想一些其他的方法,说不定最后的结果会有所不同。作文

屈原是个薄脸皮的人。

不得不承认,有的人是受不了一点世俗的沾染的,同时他希望受到命运的青睐,与同样的高洁之士结朋交友。当以上两条愿望一条都不能实现时,清高的屈原也就决绝地离开了他认为的肮脏世界。

姑且不论这死是否值得,单是这勇气就足以让后人尊敬。这是对自己人格的尊重,它表明自己是拣枝而栖的凤凰,不能混混噩噩度世。

屈原投江的心境应该是极度悲凉的,应该是冷静的理智的,也是深思熟虑的,绝不是一时之冲动。既然已抱定了必死的决心,那么何必性急?再看一眼楚国的大好河山吧,这是我的先人开辟的地方。秋风萧瑟,西风渐紧,远处的芦苇与近处的芦苇携起手撑开了一张秋天的网,把整个人的`愁苦攒紧,浓缩成一颗异常柔软的心,这心一旦溶于汩罗,便把整条江水都染得苦涩,而水又是一脉相通的,任意一瓢水,都使楚人想起家国江山,想起不可搀回的结局,涕泗横流。

事情已经过去两千年了,代代传,传代代,再加上喜欢“盲目爱国主义”的统治阶级的宣传,于是屈原就成了所谓爱国的典范。

人们不会指责屈原的爱国,虽然那是更重视个人而不是更注重国家的时代,那是一个哪里有幸福哪里成就哪里就是家国的朝代。“凤凰翔于千仞兮,览德辉而下之”,像屈原这样为出生之国而死的不多。

接下来我要谈谈屈原的观点问题,在屈原看来,只有凤凰之类的高洁鸟类才能发表言论,庸鸟安分守己便是;骏马是不必绳子拴的,跛驴当然是要干活的。读到这里,我不禁为庸者叫不平,我同意给天才以自由发展的空间,但同时也应该尊重庸者,其实对庸者、对弱者的关注与尊重更能体现一个民族的人性美。中国文化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精英文化,从“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到“食尽人间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说的仿佛都是阳春白雪不能与下里巴人来往交心。

从一个屈原,其实可以看出人格的坚守、家国的选择、传统思想的弊病等多个问题,不同于司马迁的爽然自失,我倒是豁然开朗了。

摆在屈原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与世推移,另一条则是坚守节操。屈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条。

走到这一步,他需要极大的勇气:他需要抛弃的是他的生命,他的国家。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曾封他祖上为“屈”的那个家族血脉已经不可挽回地走向了衰败。曾经侍奉的那个又蠢又荒诞的王最终竟要死在他国;新立的王又变本加厉,不但不再诏用他,反而加他贬得越远越好。作为一名忠心为国的臣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再为之而“屈”,只能投入自己幻想的那个世界中。按照礼来说,臣子未尽忠,这是大罪,屈原也心怀这种想法,即使在自己创造的那片净土中,也不会掩盖自己内疚与罪责之感。这就是坚定地一心为国的代价。坚守着那个崇高的志向,那份痛苦谁又能知呢?

而放弃却只在一念之间。渔父与屈原对话的场景仍历历在目。虽无法考证历史上是否真有如此一回,却又从侧面表现出,当时的“圣人”们经常是与世推移的。“圣人”们飘然于世,过着最初的道家原型的生活。出事入世,随心所欲,内心中空空如也,无欲无求,也能成为一方“圣人”,此乐何及!放弃操守正如洗澡一般简单,一转眼,心中都被冲走,毫无保留。这在屈原看来,是永远不能接受的。“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多么有气势对理想告白!内心被这样的想法包围,又怎么会想着苟且偷生呢!苟且偷生又怎能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光呢!宁愿在绝望中保全自我,也不会去做一名放弃道德、昧了良心的佞臣。

屈原把这一切看得如此透彻。“忠不必用兮,贤不必以”,忠贤之士也会生不逢时。既然自己无法贡献自己的力量,那么沉入那不再会绝望的世界也比苟且又内疚地存于世更有意义。对未来抱有信心的人一定是会选择坚守的。

在他之后的几百年,诸侯混战,不再太平。直到司马迁所处的汉朝建立,局势才稳定下来。而与屈原相隔甚久的司马迁也与屈原做出了相同的选择。受了宫刑的他,坚守意味着守住志向,而放弃此时却变为了死,死了就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了,便解脱了,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前人屈原正是因为觉得飘然于世无法实现人生价值才自沉汨罗,此时司马迁只是以一个近似宦官的卑微身份,犯的又是耻辱之罪,人皆轻之如鸿毛,又怎能轻飘飘一句“不想活了”就断送宝贵人生呢?这样的人生是坚守还是放弃,便一目了然。面对灾祸,司马迁最终明了生死之义,坚守住他作为一个史官的价值。

更远一些,我想到了意大利的布鲁诺。直到被烧死的那一刻,当狂风卷起烈火,一句“火并不能把我征服!未来世界会了解我的价值的!”使顽固者们战栗。坚持真理,坚定自己的原则,放弃一切向教会低头的机会,他在历史中的功绩永世传诵。

这就是人类伟大的先人们所做的一切。面对现实的冲击,坚持自我,永远不放弃,才能走得更远。

屈原不是赛艇运动员,却在汨罗江中划了几十年的船。水流很急很湍,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越来越与屈原作对。终于有一天,他放弃了,停下桨,跃入江中。

汨罗江,自古以来人们都是这么唤它。如果只是区区一条江,我相信屈原多喊几个帮手是能逆流而上的。只怕是,招来尼米兹级航母(不搁浅的话),也无法与这水流抗争。因为,这水流,其实代表了一个时代。

中国也可看作没有历史。哪怕战国也好、明朝也罢,同时代的商鞅被车裂,袁崇焕因反间计以致凌迟于市,这些都是没有过去的历史。屈原觉得累,那是因为他遭遇到了时代的阻力。

使屈原能孤身奋战如此之久的,是他的爱国忠心。譬如陈平、韩信,原本是项羽手下,一看跟他干没前途,遂转投刘邦。而屈原是只会呆在楚国的。他认为自己是楚国贵族后代,治理好自己的国家理所当然。也就是说,无论当朝国君如何昏庸无道,比日后阿斗还要像稀泥,他都得尽自己规定的义务,辅佐君王。

这就造成了麻烦。面对贤君,有屈原如此大臣,那自然良性循环、国泰民安,屈原自身价值也能得到实现。但是贤君难逢、小人常有,只要君主判断稍有不慎,小人乘虚而入,屈原就更上下受敌了、这和作战类似,歹徒开枪肆无忌惮,警察确受诸多法规的限制。敌在暗我在明,谗人间之,闲话一多,屈原的政治斗争就失败了。

渔父的话若换个角度去理解,不是“同流合污”,而是“顺应时代”。依旧是前文所说,敌暗我明的情况下,警察会利用卧底、线人、带罪立功等听起来并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来达成目的。同样,屈原站在那儿,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频频提出对国家有益却明显触动贵族利益的改革方案,怎么能不成为众矢之的?

范增虽有才能,遇上项羽这般人,越是直谏,效果也就越差。屈原若能稍稍隐藏一下自己的立场,暗中改革,兴许会有成效。

但最终屈原投江了。

他的死留下了什么呢?端午节?粽子?端午日人们赛龙舟、抓鸭子,不亦乐乎;我面对餐桌上时常出现的糯米食也再难联想起屈原。他的如此行为导致失败在那个黑暗的时代是必然结果,但失败并不等同与自杀,别的出路也是有的。反而,他的死无形中助长了只图利益的官员的嚣张气焰。

我更愿相信屈原是累了倦了失去动力了才放手的。因为若是他企图通过自己的一死换取世人的觉醒,那么他多半会大失所望。楚国灭亡,随后两千年间,只有更浑浊的江水,犹如一条条墨流。

在我印象里我一直都知道屈原这个人,和他的《离骚》,也仅此而已,从来没读过。不过,其实我还知道端午节吃粽子也是因为他。我到了学《离骚》(节选)的时候才真正对他有所了解,但也仅此而已,譬如他如何爱国如何志向高洁。但这些也只是从书上或听说了解到的,不是我感悟出来的。读《离骚》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他很自恋。

但到了最近学的《屈原列传》,我觉得我了解得更多一些了,但可能还是不够深刻。最起码我现在了解了他的才华非同凡人,人家自恋点也是有资本的。但那也就不再是因为他自恋,而是极力表达自身还保持的高洁的情操,不愿与世俗同列。最让我敬佩的其实是他最后的投江自杀。似乎古代太多名士对气节十分看重,对于原则不会做出一点让步,当现实与自己所坚持的某些东西冲突而又无力改变时,他们往往选择死而不是妥协地苟活下去。屈原也是如此。当自己不被信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国家一步步衰弱,他没有背叛它,而是以死表明对它的热爱。有些人认为这样太不值,也太固执,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似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更适合这样的情境,而不是抱着石头就跳进去了。

可是我个人觉得他的选择更加令人佩服。坚持自己的原则,坚持自己的信念,对于有些人来说这一个信念是他们活着的唯一支持力。当我不能坚持我的原则,我的信念时,生活于我已不再有意义了。这让我想到原来的哥斯拉兄弟,做鞋对他们而言就是生命,如果不能用心做鞋,做自己想做的鞋,那就不活也不会妥协。信念已变成信仰,为它而活或为此而死都在所不辞。

屈原也是如此。他坚持自己的高洁,对楚国的热爱。当小人当道,怀王不再信任他时,他依旧忠心耿耿。当楚国抛弃了他时,他却没有放弃楚国,仍日日心系怀王,心系楚国人民。当已无力回天,他选择用死来表达自己的痛和对楚国的爱。你当他是固执吧,可正是他的固执成就了他。他的高洁孤傲传诵至今,他的爱国之情让历代人所赞诵。

世人皆浊,我只有以死来保守我的原则。这是一种气节。

而我非常敬佩甚至崇拜这种气节。似乎在读古文或了解历史的时候总能遇到这样的或相似的人。他们的这种品质吸引我想要了解他们,并敬佩他们。似乎这样的气节在如今不再有,这也是他们的时代更加令人神往。这应该就是我们不断探寻、追随古人事迹的原因吧,正如屈原,总能有让我们的心为之震颤的地方。屈原用死捍卫了自己的气节,自己的原则。我们因而敬佩他,缅怀他。

因为人,总要有原则。

以民为本,忧国忧民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动力。民本思想在春秋战国之前已出现并得到了发展。《尚书》中提出了“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孟子提出了“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左传》中载有师旷根据人民利害发表的政见,“夫君,神之主也,民之望也。若困民之主,匮神乏视,百姓绝望,社稷无主,将安用之”,又说:“天之爱民甚矣!岂其使一人肆于民上,以从其淫,而弃天地之性?必不然矣。”此话无疑给当时那些残暴之君敲响了警钟,要他们正视人民、善待人民。这正如逢滑对陈怀公所说:“臣闻国之兴也,视民如伤,是其福也;其亡也,以民为土芥,是其祸也。”这些民本思想都是从历史的经验教训中总结出来的,目的是给统治者治理国家提供历史的借鉴,即以民为本,才会国运昌盛,否则天下不会太平。屈原作为当时社会一名孤独的清醒者,对时局有卓越洞察力的政治人物,也必然深暗此理。在其诗中也提到了民本思想,“皇天无私兮,览民德焉错辅。夫唯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诗人阐述了为政者必须顺乎民心才能坐稳江山,才能“存君兴国”,为此,诗人关心民生疾苦,哀叹民生遭遇的艰难!屈原的朴素的民本思想是寻古代民本思想的继承和发展,其思想接近儒家思想范畴。爱国忧君,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支柱。诗人倾其一生,以国事为重。在朝时,竭忠尽智,辅弼怀王,力图振兴楚国。既疏之后,仍不弃“存君兴国”之志,把个人得失置之度外,唯将君国的命运系于心中。“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不败绩。”诗人身处江湖,心挂国君,将个人生命融汇于国事中。他希望自己能辅佐国君,充当其政治上的带路人,“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共同追赶先贤,实现强国之梦,“忽奔走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诗人蒙尘舍垢,仍不灭报国之志,其他爱国主义精神是何等鲜明、坚贞!诗人爱国,他热情地讴歌了那些为捍卫国家疆土,人民幸福而战死的楚军将士。在这场酷烈的战斗中,楚军将士同仇敌忾,英勇战斗,最后慷慨赴死,再现了南楚民族保家卫国、视死如归的刚强性格:“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悲壮的诗句,颇似两宋词人李清照所写的诗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屈原歌颂为国牺牲的将士们的英雄气慨和壮烈捐躯行径,目的是激励人们洗雪国耻,同时也寄托了诗人的爱国情思。屈原爱国精神还表现在他以一颗赤子之心,深情地眷恋着多灾多难的楚国。“流光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屈原明白,岁月不待人。他老耽在黑暗楚国只会空耗光阴,只有被毁折的命运。屈原要想得到知音,要想两美必合,矩所同,要想推行匡救,改造时弊的“美政”,唯有离开楚国一途。诗人不甘心就此了结一生,于是振作起来,坚定信心,驰骋想像,重上云霄,神游四方,蒙生了“远逝以自疏”的逃逸意向。但这一意向又与诗人忠贞爱国感情产生了尖锐的矛盾冲突,“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那沉淀于诗人心中有爱国感情千丝万缕,束缚得诗人寸步难行。怀乡恋国,情真意切,将诗人去国意向粉碎得干干净净。屈原离不开楚国,纵然楚国让他愁肠百结。生为楚国人,死为楚国魂。诗人生死不渝效忠楚国,这在楚材晋用,屡见不鲜,朝秦暮楚,不泛其人的人材大流动的战国时代,在奉行“好鸟择枝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为立身处事原则的战国,在崇尚功利富贵的时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呀!楚国抛弃了诗人,诗人却言不离不开楚国,这是为何也?南宋洪迈祖指出,屈原“徘徊而不忍离去”的根本原因乃“忧国也”。诗人进亦忧,退亦忧,其爱国感情是何等地坚贞,纯洁,崇高啊!

在中华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无数的帝王将相、文人墨客,都曾经留下过他们或深或浅的足迹,都曾回响着他们或铿锵或低沉的声音,是他们让厚重的历史精彩,让后世景仰。毛泽东同志认为:“今天的中国是历史中国的一个发展”,“我们这个民族有数千年的历史,有它的特点,有它的许多珍贵品。”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屈原的爱国主义思想就是我们民族长河中的珍贵品。读屈原的作品,理解屈原作品的精神内核,在弘扬和培育中华民族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的时代,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彰显得更加光芒四射。  一、爱国是中华民族的传统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异彩纷呈。在五千年的发展历程中,她形成了自己鲜明的特点和独特的精神,并鼓励人们自觉地维护正义,忠于国家民族,抵御外来侵略,保持高昂的正气与民族气节,积淀为一种独特的民族心理和民族精神。弘扬其为人民幸福而奋斗。为国家为民族利益而献身的积极精神。创造更加具有时代精神和民族特色的文化,成为各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主旋律。 在中华文化的发展进程中,楚文化对其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在楚国人世世代代生存、繁衍、发展的文明旅程中。逐步形成了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宝贵的精神财富:自强不息、刚健有为的进取精神;立志报国、以天下为己任的爱国情操;刚正不阿、宁折不弯的民族气节;以民为本、舍己为人的价值观等等。正是楚人的这种爱国主义传统,养育了屈原这样一位跨越时空、彰显中华民族精神的世代典范。 屈原(约前340-前277),战国末期楚国人。杰出的政治家和爱国诗人。名平,字原。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丹阳(今湖北秭归)人。屈原出身贵族,加上他“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才能超群,受到了楚怀王的信任和擢升,受命担任左徒要职,“人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屈原为实现楚国的统一大业,实现他的“美政”理想,即进行政治改革――对内积极辅佐怀王变法图强,“举贤授能”,刷新政治,限制旧贵族的权益;对外坚决主张联齐抗秦,收复失地。但是屈原的改革在内政外交上触动了楚国腐朽贵族集团的根本利益,与他们产生了尖锐的矛盾,遭到了他们的嫉恨和反对,在上官大夫等人的谗毁下,昏庸的楚怀王“怒而疏屈平”。屈原蒙冤被疏后。离开郢都,先后流浪汉北和沅、湘二水之间。屈原的很多作品,包括《离骚》等都是这一时期创作的。

你自己看着删减点 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自春秋中叶以来,楚国一直是当时中国社会的强国。从楚庄王问鼎中原时起,楚国统治者已表现出统一天下的雄心。当历史的车轮驶入战国时代,楚国君墨守成规,缺乏改革的锐志,被后起的倡导地主阶级政治改革的国家抛在了后面。楚国国势渐趋衰落,在与西方强秦的连年的战争中,损兵折将,丧城失地。而以怀王为首的楚国腐朽贵族集团却偏安一隅,仍过着醉生梦生死的生活,置国家、民族的安危于不顾。屈原就生活在这样的时代环境里,他洞悉列国形势,对楚国的现状有着清醒的认识,“众人皆醉而我独醒”。诗人为挽救楚国于危难之中,实现“存君兴国”的夙愿,在思想保守的楚国倡导并推行了一系以“美政”为核心的政治改革。由于改革触犯了旧贵族既得利益,遭到了贵族群小的极力诋毁。尽管诗人“忠而见疑,信面被谤”,但诗人宁折不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在与权奸的斗争中显示了高标节操,爱国赤诚。诗人一生坎坷,在痛苦中孕育的诗篇显示了诗人拳拳报国心,殷殷故国情。其爱国主义精神名传千古,垂范后人。一、坚持“美政”理想,坚持改革弊政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核心。诗人作为战国时代一名高瞻远瞩的政治人物,诗人对当时的社会现状了如指掌。屈原深知自己所处的时代是一个崇高权谋谲诈,推行弱肉强食法则的侵吞攻伐时代:列国纷争,狼烟四起,万民缟素,血流成河,弱国的苟存只能仰人鼻息,成为附庸;弱国的灭亡只是利益相争的殉葬品。此时的楚国已陷入重重危机,形势岌岌可危,可楚国君臣对潜在的威胁视而不见,依旧沉醉于丝竹管弦,声色犬马之中。诗人忧心忡忡,若蹈虎尾,涉于春冰。他多么希望楚国统治者从沉醉中醒来,面对残酷现实,上下一心,整顿朝纲,励精图治,大有作为,重现昔日鼎中原的辉煌,完成统一中国的理想。诗人把这一理想称之为“美政”,“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欲以“美政”作为振兴保守落后楚国的一剂良方。“美政”是屈原思想的核心,也是其爱国主义精神的原动力。屈原的“美政”理想在作品中虽表述得比较空泛,介也有其具体的时代内容。从诗中来看,主要是指使楚国独立富强,并走上完成统一中国大业的道路。这一理想是契合时代发展脉搏的,其本质就是反对楚国旧贵族的世袭特权。为了实现理想,诗人针对楚国种种流弊,旗帜鲜明地提出了政治改革的主张:“举贤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所谓“举贤授能”,即不分贵选拔人才来治理国家;所谓“循绳墨而不颇”,即修明法度,严格依法办事。这两点归结起来就是实行改革,除去弊政。这一主张如能施行,将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剜除楚国政治肌体上的毒瘤、烂疮,使衰老的楚国变得更更健康,更茁壮,从而走上国富民强的康庄大国之道。诗人大力倡导“举贤授能”,绝非空穴来风,而是有其历史根据的。从历史上看,能“举贤授能”者不乏其人。那些兴国的圣君都不拘一格使用人才,“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说操筑于傅岩兮,武丁戚之讴歌兮,齐恒闻以该辅。”历史上这些昏君都善于搜罗人才,并委以重任,最终导制了盛世景象的出现。相反,那些嫉贤妒能的昏君,如殷纣王荒淫残暴,迫害忠良,使一代贤臣,“比干菹醢”;吴王夫差昏庸无能,不辨忠奸,使一代忠臣,“武子逢殃”。而这些毁灭人才者,也毁掉了强国富民之基石,最终落得个亡国祸身的不幸结局。历史的经验教训证明了这样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国运之兴衰系于贤才。国家的兴盛离不开贤臣,只有举贤授能才能不国安邦,富国强民。现实中的楚国要改变贫弱挨打的被动局面,就必须反对世卿世禄制度,打破旧贵族对于权住的垄断,效法兴国圣君不拘身份选拔人才,委以重任。只有这样,楚国才能重新走上富强之路,重现昔日之辉煌。为有贤可举,有能可授,屈原深谋远虑,有计划地在楚国展开了培养各种人才的事业:“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未雨绸缪,诗人滋兰树蕙,其目的“冀枝叶之峻茂兮,愿时乎吾将刈”,即希望培育的人才能在楚国未来的政治舞台上担当起富国强民之重任。为了国事,诗人呕心沥血,上叩天阍,下求佚女,上下求索。诗人招贤纳士,为己求贤,还是为楚国政治前途作打算。战国时代,各诸侯先后在各国变法图强。变法成为了这一时代发展的潮流。当时,楚国政坛由旧贵族把持,旧贵族统治实际上是“背法度而心治”。为实现“国富强而法立”的目的,屈原主张顺应时代发展潮流,依法治国。为此,诗人在位时,做了一系列“明法之嫌疑”,的工作,楚国国力也随之有所起色。怀王初期,楚与齐秦称雄,怀王任合纵长等事实就是明证,然而好景不长,屈原依法治国的措施损害到了群小利益,招致他们的极力诽谤。楚群他因“无度弗察”,即没有法制思想而受蒙信谗,遂疏远了屈原。忠臣远逝,小人当道。他们在楚国的违法乱纪行径遭到了正直诗人严厉斥责:“固时俗之工巧兮,竞周容以为度。”这些小人花言巧语,蛊惑世人,为谋取恩宠荣禄,不惜违背法度,变更正确的治国之道。小人的胡作非为,将诗人当初心血换来的成果毁于一旦,楚国陷入了“阴阳易位”的倾覆绝境。屈原冒死进谏,希楚国统治者以史为鉴,效法禹、汤、文武、周公等贤名之君,勤恳依法治国。“汤禹严而祗敬兮,周论道而莫差。”历史上这些先贤知人善任,走上了治国平天下的康庄大道。与此相反,启、异、尧、桀、纣等昏君,荒淫残暴,法度不行,最终亡国祸身。正反两方面的历史事实表明:治国需法治,在法度废弛的国家,为政者心昏愦,国家也必覆亡。屈原在楚国高扬法治大旗,其目的是在楚国除弊去害,铲出“众蹀而日进”,“美超远而逾迈”这些丑陋事物生存的环境,使楚国走上正常发展的历史轨道。诗人始终不渝坚持“美政”理想,坚持改革,如能实施,必使老气横秋的楚国脱胎换骨,涣发出咄咄逼人的青春锐气。然在愚昧保守落后的楚国,无人赏识“怀谨握玉”的诗人,他们残酷地将诗人逐出了政治舞台中心,将诗人治国安邦的“美政”蓝图扼杀于襁袍之中。诗人被毁,楚国政治舞台上最后一丝明亮的春色也就荡然无存,这是诗人的悲剧,更是楚国的悲剧。尽管诗人为理想屡蒙谗遭毁,但任矢志不移,其行动所昭示的爱国主义精神由此可窥一斑。二、不屈不挠,与恶势力进行坚决斗争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重要方面。诗人所行,可谓“仰不愧于天,俯不祚于人”,却因在楚国实施“美政”理想,而无辜蒙冤,遭谗被谪。但诗人并未因此屈服邪恶,明哲保身。而是挺身而出,与那此为害楚国的邪恶势力进行了不屈不挠的坚决斗争。在这场善恶之争、美丑之辨、光明与黑暗的碰撞中,再次展示了诗人崇高的爱国主义精神境界。诗人对楚国黑暗现状进行了揭露,指出当时面临的社会现状是“世溷浊而不分”,“世幽昧以眩曜”,“变白以为黑兮,倒上以为下。”这实际上描绘了下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的黑暗世道;一个粪壤充帏、邪恶肆行的世道;一个忠贞不容于世,美善光明不行于世的污浊世道。而原先的楚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模样,这下楚国政治舞台上那些飞扬跋扈的丑陋群小的胡作非为是分不开的,“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余以善淫。”这伙“并举好朋”的小人嫉贤妒能,任人唯亲,违法乱纪,结党营私,竞进贪婪,不厌求索,使忠臣“自疏而远逝”,奸臣“干进而务入”,将楚国政治前途引向了“幽昧”、“险隘”的绝境。诗人忧心如焚,痛恨小人祸国殃民的乱政行径,并反复申诉自己不同流合污的高洁情怀,“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带长铗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嵬,被明月兮佩。”诗人喜好的佩饰、奇服、长铗等是诗人高洁人格的投影,是诗人“长当浊世,自处清流”的物证。诗人一心向善,一心求美,近墨不黑,出淤泥不染,勤勉自修,以高洁品性向邪恶世俗挑战。诗人虽身陷穷途,但誓不与邪佞为伍,“苟余情其以练要兮,长亦何伤!”“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沫。”诗人洁身自好,在污浊的社会里,不苟合取容,保持芬芳不变,再现了诗人独立不迁的人格和高标的气节。对那些经不住个人得失考验的变节者,诗人甚是痛心,“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委厥美以从俗兮,苟得列夫众芳。”“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兮?”屈原指斥变节者经不住诱惑,走上了从俗、媚俗之路,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小人。诗人鄙薄他们,谴责他们,他情愿效法前贤,做一个处困苦茕独不悔的死节之臣,“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他誓死不与世俗小人妥协投降,“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鸷鸟之群兮,自前世而固然。何方圜之不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残酷的现实没能使屈原低头,誓与群小斗争到底,“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表现出了“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犹未悔”的宁死不屈的斗争精神,体现了诗性批判精神与清醒执著的价值取向、人生择择。诗人披肝沥胆,为国效忠。在厄境中矢志不移,对理想、对真理、对祖国始终不渝,在与邪恶的斗争中,虽然羽折翎落,滴着鲜血,仍然苦苦挣扎,表现出被遗弃而不沉沦,蒙谣涿而不自毁的坚贞和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宁死不屈的崇高爱国主义精神境界。一、以民为本,忧国忧民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动力。民本思想在春秋战国之前已出现并得到了发展。《尚书》中提出了“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孟子提出了“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左传》中载有师旷根据人民利害发表的政见,“夫君,神之主也,民之望也。若困民之主,匮神乏视,百姓绝望,社稷无主,将安用之”,又说:“天之爱民甚矣!岂其使一人肆于民上,以从其淫,而弃天地之性?必不然矣。”此话无疑给当时那些残暴之君敲响了警钟,要他们正视人民、善待人民。这正如逢滑对陈怀公所说:“臣闻国之兴也,视民如伤,是其福也;其亡也,以民为土芥,是其祸也。”这些民本思想都是从历史的经验教训中总结出来的,目的是给统治者治理国家提供历史的借鉴,即以民为本,才会国运昌盛,否则天下不会太平。屈原作为当时社会一名孤独的清醒者,对时局有卓越洞察力的政治人物,也必然深暗此理。在其诗中也提到了民本思想,“皇天无私兮,览民德焉错辅。夫唯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诗人阐述了为政者必须顺乎民心才能坐稳江山,才能“存君兴国”,为此,诗人关心民生疾苦,哀叹民生遭遇的艰难!屈原的朴素的民本思想是寻古代民本思想的继承和发展,其思想接近儒家思想范畴。爱国忧君,是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支柱。诗人倾其一生,以国事为重。在朝时,竭忠尽智,辅弼怀王,力图振兴楚国。既疏之后,仍不弃“存君兴国”之志,把个人得失置之度外,唯将君国的命运系于心中。“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不败绩。”诗人身处江湖,心挂国君,将个人生命融汇于国事中。他希望自己能辅佐国君,充当其政治上的带路人,“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共同追赶先贤,实现强国之梦,“忽奔走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诗人蒙尘舍垢,仍不灭报国之志,其他爱国主义精神是何等鲜明、坚贞!诗人爱国,他热情地讴歌了那些为捍卫国家疆土,人民幸福而战死的楚军将士。在这场酷烈的战斗中,楚军将士同仇敌忾,英勇战斗,最后慷慨赴死,再现了南楚民族保家卫国、视死如归的刚强性格:“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悲壮的诗句,颇似两宋词人李清照所写的诗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屈原歌颂为国牺牲的将士们的英雄气慨和壮烈捐躯行径,目的是激励人们洗雪国耻,同时也寄托了诗人的爱国情思。屈原爱国精神还表现在他以一颗赤子之心,深情地眷恋着多灾多难的楚国。“流光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屈原明白,岁月不待人。他老耽在黑暗楚国只会空耗光阴,只有被毁折的命运。屈原要想得到知音,要想两美必合,矩所同,要想推行匡救,改造时弊的“美政”,唯有离开楚国一途。诗人不甘心就此了结一生,于是振作起来,坚定信心,驰骋想像,重上云霄,神游四方,蒙生了“远逝以自疏”的逃逸意向。但这一意向又与诗人忠贞爱国感情产生了尖锐的矛盾冲突,“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那沉淀于诗人心中有爱国感情千丝万缕,束缚得诗人寸步难行。怀乡恋国,情真意切,将诗人去国意向粉碎得干干净净。屈原离不开楚国,纵然楚国让他愁肠百结。生为楚国人,死为楚国魂。诗人生死不渝效忠楚国,这在楚材晋用,屡见不鲜,朝秦暮楚,不泛其人的人材大流动的战国时代,在奉行“好鸟择枝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为立身处事原则的战国,在崇尚功利富贵的时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呀!楚国抛弃了诗人,诗人却言不离不开楚国,这是为何也?南宋洪迈祖指出,屈原“徘徊而不忍离去”的根本原因乃“忧国也”。诗人进亦忧,退亦忧,其爱国感情是何等地坚贞,纯洁,崇高啊!四、爱国主义精神产生的原因探讨。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产生有其时代的特点。春秋战国时代,是一个百家争鸣,生机勃勃的时代,社会充满着进取的、批判的精神。屈原在政治生涯中表现出来的敢干斗争,决不妥协,上下求索的批判和进取态度,正是当时的时代精神的表现。屈原生活在战国时代,楚怀王、顷襄王时期,当时各诸侯国之间的兼并战争更加频繁。强国凭借其强大的国力,加速了统一全国的战争的进程。弱国为抵抗强国入侵,掀起了保家卫国的反侵略战争。在侵略与反侵略的残死较量中,一些爱国志士挺身而出,投入到保家卫国的时代洪流中。屈原就是其中杰出的代表人物之一。随着楚国西北边强秦的崛起,楚国渐渐沦落到被动挨打的境地。楚国的国家前途的民族命运受到了严重威胁。而楚国统治者依旧沉缅于日酣宴饮的享乐中,束手无策。大敌当前,屈原采取了一系列挽救楚国灭亡的措施。在保守思想与改革思想的猛烈冲撞中,屈原主计个人得失,不顾个人悲惨遭遇,置生死于度外,誓死不渝地忠于自己的事业和理想,欲以自己的努力改变楚国的现状,“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楚国重新走向富强。“沧海横流处,方显英雄本色。”正是战国后期波涛汹涌的时代“沧海”,才使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大放异彩。屈原爱国主义精神的产生从内因来说,在于诗人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世界观。进步的世界观决定其有进步的爱国主义精神。在规模宏大,体制瑰奇的长诗《天问》中,诗人仰天长问,对自然和人类历史探究天道。从诗人对古代关于自然的神话和传说的诘难和质疑中,表明了诗人对宏观宇宙的思索,对古代信仰的怀疑,显示出一种大胆的科学探索精神,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世界观。诗人在对夏、商、周三代所以兴,所以亡的回顾和反思中,对其治乱兴亡缘故表示质疑。诗人企图通过探寻历史兴亡之故,为楚国统治者提供历史借鉴。让楚国在车真颠马覆之路紧急止步,重新走上兴国之路。诗人问天问地,问历代沧桑人事。这都是由诗人所具有的朴素的唯物主义史观决定的,再现了诗人忧国忧民的忧患意识。诗人爱国主义精神的产生还与诗人出身经历紧密相联。诗人出身于楚国贵族世家,但因为家族地位的衰落,他本人已从贵族阶级中分化出来。诗人在《九章•惜诵》这说:“思君其莫我忠兮,忽亡身于贫贱。”这似乎也证实了这一点。诗人虽出身于贫贱,但由于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深厚的文化素养和杰出的政治才干,即《史记•屈原列传》所说的“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而跻身于楚国政治舞台。“入则与王图议政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诗人身为高阳苗裔,天潢贵胄,想在楚国大有作为,振兴楚国于混乱中。诗人虽壮志未伸,但对楚国的耿耿中心至死不变,再现乱世忠臣的忠贞。竹死不变节,花落有余香。一代诗魂陨落了,其形骸早已化着尘土,荣归大地怀抱了。但其用生命演绎出的爱国主义精神与青山同在,与日月同辉,惠及万代。它早已成了中华民族思想宝库中熠熠生辉的珍品,激励着千秋子民爱我中华,并为之富强而奋斗不息。

楚辞新研究论文

提纲怎么写:标题式提纲这种标题类似一个版块的概括。相当于写出了这一自然段的主要内容。这是一个标题式的作文提纲,用简洁的文字标出了各段的写作要点。它的特点是文字简洁、速度较快,适合于对写作内容较熟悉或时间较紧的情况。但对初学写作的人来说,很难起到指导作文的作用。 作文提纲要点式提纲这种提纲比较详细,它即要表明作文的中心,又要写出作文的大致内容;同时,还要交代出文章的详略。 作文提纲编写要求1.把握中心思想好的作文提纲是写好作文的基础,编写作文提纲要按照写作文的三个顺序:审清题目、确立中心,选择材料来进行。作文题目一般给我们规定了写作范围(记人、记事、写景、状物等)、写作问题(记叙文、说明文、议论文),所以,审清题目,才能明确写什么、怎么写,才能避免文不对题、偏离中心的毛病。中心思想是一篇文章的灵魂,在编写作文提纲式时,只有确立了中心,才能围绕选材,确定重点,安排详略,等等。选材时要注意紧紧围绕文章的中心思想,选择真实可信、新鲜有趣的材料,以使文章中心思想鲜明、深刻地表现出来。2.要简洁明了作文提纲只是作文的一个思路,一个框架。因此作文提纲既要完整,又不能过于繁琐;既要简洁,又要达到写作目的。

屈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与《楚辞》到底是什么关系? @铁山青士(笑独行)[辑编]铁山青士按:从廖平、胡适到朱东润、铃木修次、三泽玲尔,再到龚鹏程,辑编四位中国学者与两位日本学者的“屈原否定论”以及屈原“重构”论观点。清末民初经学家廖平(字季平,1852-1932)是第一个屈原否定论者(编纂有《楚辞新解》、《楚辞讲义》,“屈原”否定论出自大约编纂于1912年的《楚辞讲义》,今已不可见)。廖季平的“屈原否定论”系于民国12年(1923年)经谢无量的《楚辞新论》介绍于世。 谢无量《楚辞新论》称:“我十年前在成都的时候见着廖季平先生。他拿出他新著的一部《楚辞新解》给我看,说‘屈原并没有这人’。他第一件说《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是不对的。细看他全篇文义都不连属,他那传中的事实前后矛盾,既不能拿来证明屈原出处的事迹,也不能拿来证明屈原作《离骚》的时代。……他第二件拿经学眼光说《楚辞》是《诗经》的旁支。……他第三件说《离骚》首句‘帝高阳之苗裔’是秦始皇的自序。其他屈原的文章多半是秦博士所作。” ——铁山青士摘编自黄鹄所撰《廖季平从<楚辞新解>到<楚辞讲义>的变化》一文(《重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4年第2期)屈原是谁?……我现在不但要问屈原是什么人,并且要问屈原这个人究竟有没有。为什么我要疑心呢?因为:第一,《史记》本来不很可靠,而《屈原·贾生列传》尤其不可靠。 ……司马迁[为汉武帝时人,]何能知[汉昭帝]孝昭的谥法?一可疑。孝文之后为景帝,如何可说“及孝文崩、孝武皇帝立”?二可疑。 《屈原传》叙事不明。…… 第二,传说的屈原,若真有其人,必不曾生在秦汉以前。 ‘屈原’明明是一个理想的忠臣,但这种忠臣在汉以前是不会发生的,因为战国时代不会有这种奇怪的君臣观念。…… 传说的屈原是根据于一种“儒教化”的《楚辞》解释的。但我们知道这种“儒教化”的古书解是汉人的拿手戏…… 依我看来,屈原是一种复合物,是一种‘箭垛式’的人物,与黄帝、周公同类,与希腊的荷马同类。怎样叫做‘箭垛式’的人物呢?古代有许多东西是一班无名的小百姓发明的,但后人感恩图报,或是为便利起见,往往把许多发明都记到一两个有名的人物的功德簿上去。……我想,屈原也许是二十五篇《楚辞》之中的一部分的作者,后来渐渐被人认作这二十五篇全部的作者。但这时候,屈原还不过是一个文学的箭垛。 后来汉朝的老学究把那时代的“君臣大义”读到《楚辞》里去,就把屈原用作忠臣的代表,从此屈原就又成了一个伦理的箭垛了。 ……补《史记》的人很多,最晚的有王莽时代的人,故《司马相如列传》后能引扬雄的话;《屈原贾生列传》当是宣帝时人补的,那时离秦亡之时已一百五十年了……《九歌》与屈原的传说绝无关系。细看内容,这九篇大概是最古之作,是当时湘江民族的宗教舞歌[,可以看作最古的南方民族文学]。剩下的,只有《离骚》、《九章》与《远游》了。 依我看来,《远游》是模仿《离骚》作的;《九章》也是模仿《离骚》作的。 《九章》中,《怀沙》载在《史记》,《哀郢》之名见于《屈贾传论》,大概汉昭宣帝时尚无“九章”之总名。《九章》中,也许有稍古的,也许有晚出的伪作。我们若不愿完全丢弃屈原的传说,或者可以认《离骚》为屈原作的,《九章》中,至多只能有一部分是屈原作的。《远游》全是晚出的仿作。《楚辞》注家分汉、宋两大派。汉儒最迂腐,眼光最低,知识最陋,他们把一部《诗经》都罩上乌烟瘴气了。一首“关关雎鸠”明明是写相思的诗,他们偏要说是刺周康王后的,又说是美后妃之德的!所以他们把一部《楚辞》也“酸化”了。这一派自王逸直到洪兴祖,都承认那“屈原的传说”,处处把美人香草都解作忠君忧国的话,正如汉人把《诗三百篇》都解作腐儒的美刺一样! 宋派自朱熹以后,颇能渐渐推翻那种头巾气的注解。朱子的《楚辞集注》虽不能抛开屈原的传说,但他于《九歌》确能别出新见解。《九歌》中,《湘夫人》、《少司命》、《东君》、《国殇》、《礼魂》各篇的注与序里皆无一字提到屈原的传说;其余四篇,虽偶然提及,但朱注确能打破旧说的大部分,已很不易得了。……我们须要认明白,屈原的传说不推翻,则《楚辞》只是一部忠臣教科书,但不是文学。——铁山青士摘自胡适先生1922年8月28日所撰《读<楚辞>》一文(见载《胡适文存二集》卷一)建国后“否屈”的学者主要为朱东润。从1951年3月17日到5月12日,朱东润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先后于《光明日报》的“学术”栏中发表了四篇关于“否定论”的文章,依序为《楚歌及楚辞》、《离骚底作者》、《淮南王安及其作品》、《离骚以外的“屈赋”》。这四篇文章均在1957年被作家出版社编辑部收入《楚辞研究论文集》一书。四文“否屈”的观点综合起来主要为: 1.《离骚》的作者为淮南王刘安,其写作年代在汉武帝建元二年(公元134年)十月,《史记》未记载刘安创作《离骚》,既有可能为司马迁的疏忽,也有可能是司马迁有所顾忌。其依据则主要着眼于《离骚》的内容,认为:第一,被写进《离骚》中的一些传说人物与历史人物没有一个为楚国的先王先公,而全是中原地区即黄河流域的人物。第二,《离骚》中所涉及的地名与植物等都是南方的,从这一点看,《离骚》的作者大概是一位了解中原文化而不甚了解楚文化但对南方的情况相当熟悉的作家,而淮南王刘安恰好具备了这一条件。 2.传说中的屈原有可能存在,并且亦创作了一篇《离骚》,但这一《离骚》不是被历代文学家所称颂的那首,即其并非为我们今天所见到的《楚辞》中的《离骚》。 3.《天问》很可能是战国时代楚人的作品,但其创作年代和屈原的存在与否未必是一个要相符合的问题。日本国立广岛大学教授铃木修次于1968年在其任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导言中即写道:“我认为,《楚辞》是从宋玉以后才开始有个人之作的。屈原名下的那些作品,则是围绕着屈原的传说,经过了一个时期,由不确定的多数人集约而成的文艺。” 在这里,作者的“认为”所反映的是其“否屈”的三个观点:1.楚国有个体作家进行诗歌创作的年代乃在宋玉以后;2.中国文学史上的屈原是一位传说人物;3.现存《楚辞》的作者均非屈原所作,而是由“多数人集约而成”的结果。这三个观点所构成的一个总结论乃是历史人物屈原在中国古代是根本不存在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重庆师院学报》1983年第4期发表了分别为日本关西大学、神户外国语大学、八代学院大学、神户商科大学讲师的[日本女学者]三泽玲尔所撰《屈原问题考辨》(韩国基译)一文。此前,作者曾于1968年在神户亲观察发行会发行的《亲观察》复刊第一号上发表过《古代楚国的悲剧》一文。该文认为,存在于中国文学史上的屈原只不过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他与《楚辞》本身的文学价值毫无关系。 《考辨》一文由“问题的存在”、“《离骚》的民族歌谣性质”、“屈原神话的传说性质”三部分构成,而其“否屈”的核心则是在第二部分即“《离骚》的民族歌谣性质”一节中。 综观《考辨》全文,作者首先认为,被载入《中国文学史》上的文学家屈原是一位人们“想象中的作家”,而历史上即《史记》中的屈原“并不存在”,因为在秦统一六国以前即先秦典籍中找不到任何言及屈原的记载。继而,作者从五个方面入手,“判断”了《离骚》绝非《史记》中的屈原的作品: 其一是认为《离骚》构思过于符合屈原的传说。“据此推测,《离骚》的主人公是一个浪荡于幽明之际的精灵,如果认为《离骚》是屈原之作,则意味着屈原确实预知自己不幸的死亡。” 其二是指出《离骚》所运用的是一种“超越世俗的执拗的表达方式,若认为是反映现实中特定的个人心情”,则其不仅与“儒家礼仪不相符合”,而且也与“道家的处世态度相违背”,“这对于自战国时代至汉代初期的文人来说,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的”。 其三是以游国恩《〈楚辞〉女性中心说》一文为立足点,指出《离骚》中多“以女性为中心作喻同时又高唱自己作为男性的高洁”,这种无视男女性别的比喻的使用与“历来的屈原形象不相称”乃是不言而喻的。 其四是认为《离骚》有四分之一的押韵无规律,其押韵不规则所占比例过大的事实表明,《离骚》应为多数作者所作的作品。 其五是举出《离骚》中的有关植物名如“薋菉葹”都是恶草名,认为最好把它们看作诙谐语,并由此推出《离骚》不可能是“传说中的屈原”“发愤而作”。 在作出这五个方面的“判断”后,作者又以总结性的形式最后陈述其观点:《离骚》是经过古代中国多数诗人之手,“一点一点地加工而流传下来的一种民族歌谣”,是一种“来自古代迎春仪式的民族歌谣”,其作者是“具有丰富的宗教和历史知识的《离骚》的作者们,大概是受繁荣于公元前四世纪后半期战国时代的齐国都域的‘稷下学派’影响的人,并且是公元前三世纪以后的人。” ——铁山青士摘编自【王辉斌:中国究竟有没有屈原_天津第九中学心语会的新浪博客2017-02-27 20:58】士之荣辱,皆不能自主,系于人主之爱恶,因此士的精神是抑郁的、屈辱的。一切理想及个人生命价值若欲实现,皆须仰待君王之赏识。而此种赏识,因是不能真正尊重并成就士之生命价值与个体尊严的,故士在本质上遂有生命之苍凉与失落之感。汉代辞赋,乃以此而一方面体现着士人在一个大一统的伟大帝国中的喜悦,开阔宏肆、宣畅着纵横驰骛的精神想象;一方面又在具体的境遇中觉察到难以为怀的失落。 所谓以诗统骚,是指宋人把屈骚纳入“诗经解释学”的传统中去看。例如晁补之〈离骚新序〉反驳班固对屈骚的批评,说你班固都晓得司马相如的赋里那些虚饰夸诞之辞略如《诗》之风谏,可你为什么偏要怀疑屈骚里的夸饰呢?以“经”来责屈之夸诞,并不合理:“原之辞,甚者称开天门、驾飞龙、驱云役神,周流乎天而来下。其诞如此,正尔托谲诡以谕志,使世俗不得以其浅议已,如庄周寓言者,可以经责之哉?”(鸡肋集·卷三六) 以诗经批评楚骚,乃汉唐论屈之主流,故晁以诗之风喻替屈辩护。名为“新论”,正可见以往皆不如此看。宋人论屈,大抵均由此取径,至朱熹《楚辞集注》而集其大成。 据《浩然斋雅谈》载黄山谷章子厚之说云:“九歌盖取诗国风,九章盖取诸二雅,离骚盖取诸颂”,已与这种解释相似。先解释《诗》,再将屈骚一一比附于《诗》之传统中,形成一种诗化了的楚辞学。 由汉到唐,论屈原失志而怨悱为文者很多,却几乎没有人称扬屈原的忠爱。也就是说,屈原显示的是一种个人性的哀怨,以致成为士不遇的代表。 可是宋以后,对士的要求乃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个人穷通,非所萦怀,关心的是家国兴衰、天下治乱。故屈原就应该如杜甫般,每饭不忘君,不能再……只作为一个生不逢辰的象征。 [洪兴祖]秉此信念而注《楚辞》,其内容当然就跟古代迥异,如《远游》:“惟天地之无穷兮,哀人生之长勤”,王逸注:“伤己命禄,多忧患也”,洪注则说:“此原忧世之词”。又总括屈骚之旨,曰:“离骚二十五篇,多忧世之语”。洪兴祖也注过杜诗,有《杜诗辨证》二卷,在他的诠释下,杜甫和屈原都是感时忧国的典范。 ——铁山青士摘自【龚鹏程:楚辞?爱国诗人?说说屈原这笔糊涂帐_龚鹏程大学堂_凤凰国学2017-05-26 11:20】

楚辞渔父研究论文

屈原的楚辞渔父在文学价值上面是不可估量的,他阐述了两种生活观,一种是随遇而安,一种是不随波逐流,在文学创作方面也开辟了先河

赏析一】关于《渔父》的作者,历来说法不一。最早认定为屈原作的,是东汉王逸的《楚辞章句》。《楚辞章旬》是在西汉末年刘向编的《楚辞》的基础上作注。在《楚辞》中,《渔父》已作为屈原的二十五篇作品之一收入。据此,则认定屈原作《渔父》,又可上推至刘向时。后世认同屈原作《渔父》,影响较大的有南朝梁代萧统编的《昭明文选》和南宋朱熹的《楚辞集注》。但此说漏洞颇多。从外证来说,司马迁在《史记·屈贾列传》中引述《渔父》文字时,只是作为行文的一部分,而并非作为屈原的原作转引。王逸《楚辞章句》在明确指出“《渔父》者,屈原之所作也”之后,又说“楚人思念屈原,因叙其辞以相传焉”,则作者又非屈原而成了“楚人”。从内证来说,《渔父》中的屈原表示“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以下当是赴湘自沉的一幕,似不可能再有心绪用轻松的笔调续写“莞尔而笑”的渔父。何况全文采用第三人称,亦与屈原作为此文作者的身份不合。故近人一般都认为此文并非屈原所作。郭沫若说:“《渔父》可能是深知屈原生活和思想的楚人的作品。”(《屈原赋今译》)按之作品的实际,这一推断还是比较可信的。《渔父》中的人物有两个——屈原和渔父。全文采用对比的手法,主要通过问答体,表现了两种对立的人生态度和截然不同的思想性格。全文六个自然段,可以分为头、腹、尾三个部分。文章以屈原开头,以渔父结尾,中间四个自然段则是两人的对答。在第一部分中,屈原开始露面。文章交待了故事发生的背景、环境以及主人公的特定情况。时间是在“既放”之后,即屈原因坚持爱国的政治主张遭到楚顷襄王的放逐之后;地点是在“江潭”、“泽畔”,从下文“宁赴湘流”四字看来,当是在地近湘江的沅江或沅湘间的某一江边、泽畔;其时屈原的情况是正心事重重,一边走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文中以“颜色憔悴,形容枯槁”八字活画出屈原英雄末路、心力交瘁、形销骨立的外在形象。第二部分是文章的主体。在这部分中,渔父上场,并开始了与屈原的问答。对渔父不作外形的描述,而是直接写出他心中的两个疑问。一问屈原的身份:“子非三闾大夫与?”屈原曾任楚国的三闾大夫(官名),显然渔父认出了屈原,便用反问以认定身份。第二问才是问话的重点所在:“何故至于斯?”落魄到这地步,当是渔父所没有料想到的。由此一问,引出屈原的答话,并进而展开彼此间的思想交锋。屈原说明自己被流放的原因是“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即自己与众不同,独来独往,不苟合,不妥协。由此引出渔父的进一步的议论。针对屈原的自是、自信,渔父提出,应该学习“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的榜样,并以三个反问句启发屈原“淈泥扬波”、“哺糟歠酾”,走一条与世浮沉、远害全身的自我保护的道路。他认为屈原不必要“深思高举”,从思想到行为无不高标独立,以致为自己招来流放之祸。渔父是一位隐者,是道家思想的忠实信徒。老子说:“和其光,同其尘。”(《老子》)庄子说:“虚而委蛇。”(《庄子·应帝王》,后世成语作“虚与委蛇”)渔父所取的人生哲学、处世态度,正是从老庄那里继承过来的。他所标举的“圣人”,指的正是老、庄一类人物。儒家的大圣人则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论语·卫灵公》)坚持“苏世独立,横而不流”(《九歌·橘颂》)的高尚人格的屈原,对于渔父的“忠告”当然是格格不入的。他义正辞严地进一步表明了自己的思想、主张。他以“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的两个浅近、形象的比喻,说明自己洁身自好、决不同流合污的态度。又以不能以自己的清白之身受到玷污的两个反问句,表明了自己“宁赴湘流”,不惜牺牲性命也要坚持自己的理想。屈原在《离骚》中就曾旗帜鲜明地表示过:“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渔父》中的屈原,正是这样一个始终不渝地坚持理想、不惜舍生取义的生活中的强者。司马迁将《渔父》的文字作为史料载入屈原的传记中,当也是有见于所写内容的真实性,至少是符合屈原一以贯之的思想性格的。全文的最后一部分,笔墨集中在渔父一人身上。听了屈原的再次回答,渔父“莞尔而笑”,不再答理屈原,兀自唱起“沧浪之水清兮”的歌,“鼓枻而去”。这部分对渔父的描写十分传神。屈原不听他的忠告,他不愠不怒,不强人所难,以隐者的超然姿态心平气和地与屈原分道扬镳。他唱的歌,后人称之为《渔父歌》(宋人郭茂倩《乐府诗集》第八十三卷将此歌作为《渔父歌》的“古辞”收入),也《沧浪歌》或《孺子歌》。歌词以“水清”与“水浊”比喻世道的清明与黑暗。所谓水清可以洗帽缨、水浊可以洗脚,大意仍然是上文“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的意思,这是渔父和光同尘的处世哲学的一种较为形象化的说法。最后这一部分,不见于《史记》屈原本传中。从全篇结构来说,这一部分却是不可或缺的:它进一步渲染了渔父的形象;渔父无言而别、唱歌远去的结尾,也使全文获得了悠远的情韵。不少研究者认为《渔父》这篇作品是歌颂屈原的。但从全文的描写、尤其是从这一结尾中,似乎很难看出作者有专门褒美屈原、贬抑渔父的意思。《渔父》的价值在于相当准确地写出了屈原的思想性格,而与此同时,还成功地塑造了一位高蹈遁世的隐者形象。后世众多诗赋词曲作品中吟啸烟霞的渔钓隐者形象,从文学上溯源,都不能不使我们联想到楚辞中的这篇《渔父》。如果一定要辨清此文对屈原与渔父的感情倾向孰轻孰重,倒不妨认为他比较倾向于作为隐者典型的渔父。《渔父》是一篇可读性很强的优美的散文。开头写屈原,结尾写渔父,都着墨不多而十分传神;中间采用对话体,多用比喻、反问,生动、形象而又富于哲理性。从文体的角度看,在楚辞中,唯有此文、《卜居》以及宋玉的部分作品采用问答体,与后来的汉赋的写法已比较接近。前人说汉赋“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刘勰《文心雕龙·诠赋》),在文体演变史上,《渔父》无疑是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地位的。附带说几句,传统上一般将楚辞作为诗的一种别体——一种带有地域性的诗体,《渔父》虽是散文(部分语句也押韵)却又饱含诗意,颇似现代所称的散文诗。所以本文也将《渔父》列入“先秦诗”之中加以评析。(陈志明)

屈原是我国古代的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渔夫是他的楚辞中的一章,他讲述的是:屈原在被放逐后,一个人在堤畔呤咏时,遇见了一个渔夫,并与渔夫对话。在这段对话中,充分体现了两人对世俗挫败的不同见地与看法。在这方面,我比较认同渔夫的说法。屈原认为世人都浊我独清,“众人都醉我独醒。”因此无法融入社会。但渔夫却不同。渔夫认为“圣人不拘泥于外物环境,而能与世俗共同进退,从而能过平常安静的生活。”渔夫既然能认出屈原的身份,又能与屈原谈论如此深刻的处世之道与人生哲理。可见他不是一个平常的渔夫,而是一个隐居山林的贤人高士。他提出的问题与人生见地无不透出他无穷的智慧。渔夫和屈原的话其实都很有见地,很有自己的道理,但做为现在的我们来说,我们更需要的是渔夫那样的心态,如果每个人都认为世俗污浊就要与它断绝所有关系来保持自己清白,那会有多少人要去轻生呢。我们必须学会与社会和群体共同进退,先要溶入再去改变而非把自己放在高处让人生厌。生活中我们应该抱着乐观积极向上的态度,在社会这个大家庭里我们要尽量看到别人的优点而不是要刻意的愤世忌俗。渔夫最后唱的那首歌,用水作喻,生动形象的诠释了这个道理。用水比喻我们周边的环境人文,不能总是把自己脱离在群体之外去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那最终会被社会所遗弃。水,人世间看似最柔软的。三岁的孩童也可以轻易的用手指将它破开。水,又是人世间里最坚硬的所在。水滴石穿提醒着你他的坚韧他的内蕴里的浩瀚。水,可以是最洁净的,我们可以饮用它。水,又可以是最污浊的。在你我的脚下呻吟着喘息。万变的世界,绚丽的历史长河中,它不断的让自己普通着存在却又坚持着释放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作用。我如果是屈原我会学一下水的品质,哪怕在逆境中也要尽量发挥自己的所长,而不是怨天尤人。

论《离骚》的自我形象 《北方论丛》1986(6)。论屈原艺术想象的独创性 《东北师大学报》1988(4)。先秦国家观念与屈原的宗国意识 《东北师大学报》1989(4)。春秋战国时代“士”阶层的类型分析 《延边教育学院学刊》1990(1—2)。“生王之头不若死王之垄” 《甘肃社会科学》1991(1)。先秦“士”阶层的文化心态与历史命运 《贵州文史丛刊》1991(2)。《离骚》审美价值的层次分析 《延边大学学报》1992(2)。屈原社会理想与儒法两家的关系 《东北师大学报》1992(3)。《招魂》作者补证 《社会科学战线》1993(3)。楚辞:诗歌形式的纵深拓展 《人文杂志》1993(3)。中国礼乐文化初论 《东北师大学报》1993(6)。《九歌》“二湘”异辞同源说 《松辽学刊》1994(1)。话说《橘颂》 《名作欣赏》1994(2)。楚辞《招魂》的结构特征与语言特征 《苏州大学学报》1994(3)。百世诗宗的文化传承 《东北师大学报》1994(5)。中国诗歌中渔父意象的发轫之作——读楚辞《渔父》 《文史知识》1994(12)。屈原人格的背景、内容与价值 《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5(1)。中国古典小说中诗文融合传统的渊源与发展 《中国文学研究》1995(2)。公木的诗学世界 《人民日报》1996年6月27日第十一版。广阔的视野,崭新的高度 《社会科学战线》1998(3)。读诗札记(六则) 《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8(6)。从《诗经》看周代天命观念之兴衰 《江海学刊》1999(2)。“平淡”:陶诗风格之阐释 《社会科学战线》1999(2)。《诗经》对答之体及其历史意义 《文学遗产》1999(2)。世纪之交的回顾与展望——古典文学研究片论 《文学前沿》第一辑,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孔子的诗学 《深圳大学学报》2000(6)。从“兮”字用法看楚辞《九歌》的音乐特性 《社会科学辑刊》2001(2)。中国上古诗歌的历史文化观照 《社会科学战线》2001(1)。睹新春之景 咏乡思之情——读王湾《次北固山下》 《名作欣赏》2001(1)。夏夜的图景 丰年的欢乐——辛弃疾《西江月》赏析 《古典文学知识》2001(3)。青春溪水里的一朵浪花——读李清照《如梦令》 《名作欣赏》2001(4)。仰望泰山 志在高远——杜甫《望岳》赏读 《古典文学知识》2001(6)。从《生民》到《离骚》——上古诗歌历史发展的一个实证考察 《文学遗产》2001(4)。中国古典诗歌中“生命意识”的内涵与泛化 《深圳大学学报》2001(6)。中国古典诗学的抒情理论 《中华读书报》2002年11月27日。屈原的诗学 《深圳大学学报》2002(6)。道家语言哲学对中国古典诗学的影响《学术研究》2002(12)。夏商时代的天命观念及其文化形态 《淮阴师范学院学报》2003(2)。性善·仁政·浩然之气——孟子精神世界的再认识 《深圳大学学报》2005(3)。一个哲学悖论的诗学消解——老子“道”本体的无限性及其审美转向 《文艺研究》2007(11)。流芳千古的一代文宗欧阳修 《文史知识》2007(12)。眼观风云浩荡 胸怀日月运行——读曹操的《观沧海》 《古典文学知识》20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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