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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na睡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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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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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鲁迅先生的作品,一同凝望逝去的历史,解读上个世纪中国最忧患的灵魂,同时在成长中,不断剖析自我个体的生命存在,这已是我们见证深刻的必修课,而且势必仍将持续下去,成为我们灵魂深处不可磨灭的永恒。有人说:鲁迅是一个难以表述的存在,走进他的内心深处,是相当困难的,鲁迅思想的深刻性和复杂性,使得后人在接近的时候,常常会陷入表述的尴尬。但对于我们而言,从学者抑或评论家的角度去品味、体会,实在是被置入另一种无地的尴尬中,我只能记下那些在我的成长中慢慢风化却又自信弥坚的感想,来告慰先生的伟大,以及见证一些…… 田园牧歌中的现实主义者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是最早时读到的先生的作品,幽默、诙谐、妙趣横生,那菜畦、石井栏、皂荚树、桑葚、黄蜂、叫天子以及人形的何首乌,还有长妈妈讲的有关赤练蛇、美女蛇的故事,都曾引起儿时最远最深的遐想,田园牧歌式的生活恰似那时的心境。文章天成,如同园中的草木,枝叶繁茂,尽皆奇花异草,随手摘取。这种以孩童的眼光来观察事物,使之形成一种张力,令人目不暇接。《故乡》里的闰土是经常盼望突然来临的远客,带着故乡的趣事,捕鸟、拾贝壳、守西瓜地,以及如歌吟般的“一轮金黄的圆月”所照亮的美丽的世界。还有《社戏》,那么一群天真烂漫的孩子,兀自划了船去看戏,“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散发出来的清香”、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依稀见望的山庄,和咿咿呀呀地旦角的哼唱,归来时偷煮豆的欢晌,都成为我们回忆中的美景。 鲁迅以他特有的细腻的笔触为许多年后中国的孩子勾勒了一幅幅美轮美奂的童年图景,却以自我的孤独实践、审识了所谓的原乡情调,这种怀旧中隐藏的对现实的思考是更为深刻的历史使命感与生命剖析,这是我很久以后再读先生作品的体会,继而颠覆了置于一个时期和年龄的思想。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选自鲁迅的散文集《朝花夕拾》,是之中少有的童话般的文字,也使之成为儿童教育中的经典读物。百草园中的草木鸟兽、三味书屋里的摇头晃脑,都以一种幽默的笔调来调节给人的目不暇接的紧张感,这些都在文末“这东西早已没有了罢”的感慨中结束,给人一种回忆的阶段性与模糊感,带着无法挽回的忧伤继续行走,在回望与现实中,反而更突显了生命存在悲哀,这种悲哀正是鲁迅思想中有关“中间物”的体现,他是一个“感得全人间世,而同时领会天国之极乐和地狱之大苦恼”的博大的诗人,不承认历史发展,社会形态,他拒绝了永恒,否定了历史社会生命的“凝固”与“不朽”,制造了空前的现实感与孤立姿态,这种“中间”的论调使对于百草园、三味书屋的回忆与现实产生一种巨大的隔膜,把人置于虚无的境界,推向绝望的极致。 《呐喊》小说之一《故乡》将虚构作者与现实结合,令人不得不怀疑作者与小说人物的统一性,浓郁、强烈的抒情性,使这首“还乡诗”塑造了童话般的抒情世界。在所谓的“离去——归来——再离去”的建构模式中,田园牧歌的情感也在闰土的一声”老爷”中彻底破灭,“我”的再次离去与闰土的离去是相互见证与背离的。鲁迅是真正透彻了解农民的心灵的作家,这种隐含在文字中的对农民个体生命意识的描写正是于悄无声息中洞穿,而这又是于平静中对现实的毁灭性的认识,在人们被乡村美丽深深打动的同时,不得不直视现实。《故乡》比起古典文学构筑的童话世界更富于现代性,它是描写无暇的童话世界中被毁灭的悲哀,他“描写现实世界与童年经历的分裂对立,表现在现实世界中童年的纯粹而美丽的童话般世界的崩坏与堕落,以及那个为‘一轮金黄的圆月’所照亮的想象世界的歌吟般的追寻”,实际上是引导人们的目光投入更深沉与痛苦的现实。乡村是没有陌生人的世界,与《祝福》、《社戏》中的“我”一样,鲁迅却正是从一个陌生人的视角来发现、观察“陌生化”的“故乡”的,它是对现实的一种永恒的拯救,关照现实对立的想象,以田园牧歌的笔调上位于这种自己身处其间却又终是孤独的陌生,极其高超的寄托了自己的现实主义精神。这种现实主义,不同于直接的白描,正是童话般的想象世界加深了现实的深重性。“幻景”与”现实”混沌一片,从“离乡”到“作怀乡梦”,“我现在的故事”始终在“心理的回乡”与“现实的回乡”所构成的张力中展开,而且必然是一个“幻景”与”现实”相互剥离的过程,剥离的痛苦与“金黄的圆月”相映成辉,是折射后更为苦痛的现实。 中学语文课本里的《社戏》并非原文的全部,而这种删节或许正引导和规定了更多的人对小说原作的理解,它在我们的记忆中展现的只是一幅精妙绝伦的江南小镇风物图,秀美的景致、豆麦的清香、淳朴的民俗以及一大群天真质朴的孩子,足以让人产生某种幻觉。但一联系前文“我”两次看京戏的情景,就完全不是一种印象了。戏院里“咚咚惶惶之灾”,由板凳“联想到私刑拷打的工具”,带着这些小说前半部分留下的奇特而沉重的印象来重读我们早已读熟的文章,不得不有新的感觉感受,新的发现及新的眼光。再回忆鲁迅写在赵庄的看戏,竟至于如此的烦闷,其意并不在“戏”或“看戏”本身,而是来折射自己内心的世界,通过这些“看戏”过程中不同寻常的感觉感受,使人体会到一种精神的扩张、霸占,对个体生命的挤兑、迫压使人产生甚至于生命的威胁感,实在是与后面的清闲不可比拟的。然而这种同现,正是产生了无法超越、剥离的负罪感与现实体验,以儿童视角描绘的鲁镇的田园牧歌的生活,在此时已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是心中无尽的伤痕与莫名的惋惜,鲁迅同样是以陌生化的视角来建构整篇小说的,前面删节的部分是于现实中的陌生,无法融入现实的体验,而后面则是一直以一种腼腆的姿态来回报当地不同人的相同热情,同样没能沉于“故乡”中,于是鲁迅思想的“中间物”的意象跃然纸上,这种回望与展现都不能完成的中间性,是作品中的“我”与作者的再度结合,从而在更深沉次上体现了现实主义。 钱理群在剖析鲁迅的思想时曾指出鲁迅作为现实主义者,最根本的含义,在于他彻底地屏弃了一切关于绝对,关于至善至美,对于全面而无弊端,关于永恒的乌托邦的神话与幻觉世界,杜绝一切精神逃薮,只给人们留下唯一的选择——正视现实、人生的不完美、缺陷、速朽,并从这种正视中,杀出一条生路。对于故乡的回忆,无论是真实的散文的语言,抑或自叙式的小说笔调,鲁迅都带有原乡情调似的追述展示绝对澄澈的世界,这种童话般的生活作为永恒的乌托邦的幻觉于不真实中表现无法企及的现实的悲哀。陌生化的视角,不是简单的怀乡和描述,而是更突显了屹立于“故乡”中的外乡人形象,这种无家可归的绝望的苍凉,构成了鲁迅极其作品“荒凉感”的另一个侧面,那些田园牧歌实际上是现实的坟墓中葬送了现实,田园牧歌对于鲁迅自我只是回忆中爱的体验,却又背道而驰。鲁迅自己曾说“爱之转而畏惧于爱,最终逃避爱”,这些有关爱的回忆,造成一种距离感,可以使他摆脱爱的重压,更投入的反对现实。 “爱是奢侈品,在这样的人间”,先生正是于这样的彷徨的无地中以最深刻忧患的灵魂建构起一座丰碑,在田园牧歌中践行现实主义。 绝望与希望中的启蒙者 很久以前读《伤逝》,读鲁迅,不懂。记忆中只有子君走过紫藤棚与涓生谈易卜生、谈泰戈尔的风景,子君瞥见雪莱半身像的羞涩,还为着子君的死可惜,我抄了林徽因的《别丢掉》:“别丢掉/这一把过往的热情/现在流水似的/轻轻/在幽冷的山泉底/在黑夜,在松林/叹息似的渺茫/你仍要保存那真/一样是隔山灯火/满天的星/只使人不见/梦似的挂起/你向黑夜要回/那一句话——/你仍得相信/山谷中留者/有那回音”,以此来祭奠子君,祭奠那些为了爱奋力拍翅飞出围城却又在无可奈何中走向坟墓的女子。《伤逝》是先生少有的温情之作,之中寄寓的,有关于爱的回忆,有对封建社会的现实性的反抗,更存在的是先驱者无法回避的历史命运。子君的无畏的“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代表着众多蒙受西方浪漫主义思潮影响的年青人,在才子佳人梦的破灭中,对于封建的叛逃只能留下一声叹息。这之中,有鲁迅对个体生命存在与社会历史群体关系的探讨,深入触痛的,更是于绝望与希望中他都无法忘怀的启蒙,个性主义与人道主义交织中斗争的空白,留给他只一点罅隙去品位再一次的孤独。 《伤逝》作于五四落潮时期,正如鲁迅在显示中所体会的各样人生情态,高升的高升,沉沦的沉沦,这些个体所表达的都是先驱者对于寂寞中选择的不同的历史命运。子君的夭折、涓生的悔恨是突破封建束缚后自我选择的结果,它具有不可回避性,这不仅来自五四偏执错误的启蒙思想,更有对自我认识的绝望与希望的模糊体验。《伤逝》是以涓生手记的形式把握的,其中对会馆的败壁、吉兆胡同生活的描写都带有回忆的性质,而这种回忆,终于没能落入乌托邦神话的幻想,最后还是回到现实,重新面对新的痛苦与寂寞,咬着牙关选择了历史。子君和涓生对自我个体解放中蕴涵的有鲁迅前期的浪漫主义和个性主义的思想,他的以“个人”为本位的个性主义思想与封建传统思想以封建“社会”为本位的思想构成了尖锐的对立,在揭露封建思想对个人生存权利的漠视和对思想的摧毁中,鲁迅把西方浪漫主义的某些观点也寄托在这里。子君和涓生一起读泰戈尔、雪莱的诗,一同散步,探讨未来,于无畏中将自我从封建牢笼的束缚中释放出来,实现了自我的启蒙,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是徘徊在希望边缘中渐而升起的绝望,这种绝望来自于未知前路的迷茫。等待的面前面对的是现实的危机,经济的拮据、家人朋友的不理解都使子君与涓生对这种生活产生怀疑,于是一个开始沉溺于与官太太的勾心斗角中,一个开始在内心中反思现实,这种背道具有历史性的选择意义,个性解放后面对的问题是如何与整个社会历史相结合、相协调,而这种结合与协调又不至于丧失自我。这之中,鲁迅提出的,是个性主义与人道主义的关系问题。对个性启蒙的怀疑已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体验,更升华为对人的自觉的怀疑。人的独立品格、人的自由自觉都应是与人相协发展的。 当鲁迅着力于个体生命体验时,他感到的是极大的孤独,这种孤独,在《伤逝》中的体现,不仅有世人对涓生和子君的不理解,更有他们之间的无法沟通,于是个性主义在此沦落为对于“启蒙梦”的深刻怀疑与绝望,这种深层意识与潜在心理使得温情的文字背后浮现的是更为深刻的思考。个性精神的解放,脱离了变革社会制度的斗争,是无法得到结果的,然而鲁迅又从根本上否定了为了“爱”而牺牲个人意志和个性的人道主义,涓生也说“爱必须有所附丽”,而这种“附丽”不仅来自对现实生活的经济需求,更应有双方自我生命存在的把握,这种希望似乎又于一瞬中陷入虚妄中,悲剧主人公自身本就是与周围环境相对的,个性主义与人道主义在鲁迅看来是无法调和的,在这种绝望与希望的交织中,鲁迅认为应使其并存对立,择其能用者而用之,爱则爱之深,恨则恨之切,鲁迅不是“泛爱众”,提倡“人皆兄弟”的人道主义,他也不是纯粹浪漫的个性主义者,他既否定脱离开个性主义的的人道主义,也否定脱离人道主义的个性主义。正是在个性主义与人道主义相交织的此消彼长中,鲁迅在绝望与希望的中间,依然孜孜不倦的实现着对自我与社会的启蒙。子君的夭折、涓生的悔恨,在现在看来,也是启蒙者们不可回避的历史命运的选择,具有必然的孤立性与矛盾性。 作为处于绝望与希望之间的启蒙者,鲁迅也咬着牙关选择了历史,他从来不否定或掩饰自身思想的矛盾与破碎,将慈爱与悲怆互为表里,使“爱”与“死”成为对立永恒的存在,又一次把自我放进了历史的荒原中,孤独的承担启蒙的责任。《头发的故事》中N先生的愤激,《孤独者》里魏连殳的痛苦以及《在酒楼上》吕纬甫的感喟,都表现出先驱者对社会历史的背离与逆转,但这种背离又并非完全的复归,这种陷入极端孤立的状态中的先驱者,面对这种寂寞,或在绝望中死亡,或于希望中沉沦,辩不清真正的方向。这种深刻的历史使命感,在鲁迅一直默默进行的启蒙工作中,是由自我来背负的,这种孤独与寂寞之于绝望与希望,是置于之中的艰难。他曾在《<呐喊>自序》中提到:“我在年青时候也曾做过许多梦,后来大半忘却了,但自己也不以为可惜。所谓回忆者,虽然可以使人欢欣,有时也不免使人寂寞,使精神的丝缕还牵着已逝的寂寞的时光”,历史给予先驱者的馈赠,全由自我一力承担。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先生拒绝了完美与圆满,对于历史的发展,社会的变更、人生道路的极境,他都抱有怀疑,他同时拒绝了个性与人道的调和,在更深沉的痛苦与孤独中践行自我与社会的启蒙,于绝望与希望中实现真理的探索。“斯失子与之德,而留者为空无”。 黑暗灵魂的舞者 很简单的一个故事,最初读起只是语言晦涩颇有些古怪的神话,眉间尺与楚王还有“黑的人”的头之战,以及那些咿咿呀呀奇奇怪怪的歌,平添了许多奇异的幻彩。为父复仇而死的传说在中国是不少见的,被冠以忠孝的名义后终沉溺于历史的洪流中,不复听说。而《铸剑》似乎倾注了鲁迅先生极大的心血,最终也不辜期望成为先生探寻人类灵魂、反思人性、守望孤独的代表之作,其极具先锋的艺术内涵仍恩泽此后的众多作家。 简单的子为父复仇的故事随着“黑的人”的出现逐步步入复杂的旋涡中。鲁迅花大笔墨写了眉间尺的优柔寡断,这就决定了复仇于他是一件不可完成的任务,在现实世界的这种两难境地与复仇命运的必然性里,就决定了宴之敖出场的顺理成章,他的种种神秘性,把人引入另一种复仇的境地,即指向全人类生命个体的灵魂深处的自我复仇。再来看看楚王,残忍、无道的代表,但他也曾摆脱现实的两难,铸莫邪剑,为的是消除戾气,增加的却是新一轮的杀戮有复仇。这种荒诞性的叙述,是通过细腻的笔法表现的,莫邪剑的诞生、充满血腥的头与头式的复仇,神秘而古怪的楚歌,都另人不得不把目光投向这个奇怪个黑衣人,他的言谈、举止都带有对于世俗的生死、个人肉体摈弃与冷酷的决绝,鲁迅在他身上贯注了他“理想的人性”,“你的就是我的,他也就是我”,万物在他身上都能找到痕迹,然而终也抓不住。他的冷酷与神秘在作品的荒诞叙述中只能置于理念的范畴,这实质上是顿入虚无的表现,对于人性的关注与探讨一直是鲁迅思想的重点,也使之成为他最具先锋性价值的内涵。 人类个体的灵魂自我必定如《铸剑》里的眉间尺与楚王,存在着两个极端,爱与恨、善良与邪恶、光明与黑暗,然而这极端也终是无法调和的,复仇的必然性带有古希腊神话的命运悲剧性,而人物性格又使之具有莎士比亚戏剧式的性格悲剧,双重式的复仇使人的关注更深沉的投入自我的体验中,灵魂的两极,存在于同一生命个体,也必然会有斗争,人类就是在这种自我复仇中不断成长与继续生活着的。鲁迅把关注投入到整个人类灵魂的最深处,通过一种荒诞性的叙事纬语,展示了人存在的理念世界,是极具现代性与先锋意义的。同时这种对自我的复仇、对存在理念世界的把握,又是通过绝对的神化将其置入一种虚无的境界来把握的,这就更深入了鲁迅自我的一种虚无主义精神。宴之敖说:“仗义、同情,那些东西,先前曾经干净过,现在却成了放鬼债的资本。我的心里全没有你们所谓的那些,我只不过要给你复仇”,《铸剑》在这里提出的超目的性的现实主义,正如康德所说:“在此岸的社会中,任何行善的目的,都不是纯粹,而纯粹的动机是来自彼岸的承诺”,他认为有限的生命个体不可能认识无限的世界,对“复仇”崇高赶的认同是来自此岸与彼岸间不可能建立的桥梁,这样就给复仇打上了虚无主义的旗帜,自我的复仇来自虚无的认识,而虚无主义也正是源自对自我灵魂拷问,这种非凡的自我否定精神和殉道意识,是鲁迅比之同代人对自我在社会形态与文化形态的地位的更深刻的认识,他所阐述的这种虚无与孤独的荒原感不是一个阶级一个时代的,而是整个人类从古自今的悲哀。 这种虚无主义不仅在《铸剑》里表现突出,在鲁迅最具代表性的散文诗集《野草》中也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影的告别》中的影显示了三种本质特征,其中对自身本质的反省和怀疑都表明了来自人内心深处的恐慌与荒诞。主人公自我与社会和个人存在之间的逻辑两难框架,是此岸不得通向彼岸的虚无,而对于“无间”的复仇也在他的其他作品中有深刻体现,《孤独者》里的魏连殳的复仇是以自我毁灭与扭曲为代价的,《野草》中《复仇》与《复仇之二》中充斥着荒诞感,也必会受到一番灵魂与心灵的挣扎。在追求世俗完美的过程中,最大的敌人应是来自自我,在理念上的声讨,于现实是虚无的,但鲁迅正是以这对自我的深刻复仇及虚无的剖析,创造了那个时代不应有的伟大认识。复仇与虚无带给他的,是更为绝对的孤独。 “他曾把自己看作由中世纪走向现代文明的‘过客’,看成具有使命感的中间人物”,“他努力把自己从异己的环境中解放出来,使自己不再类属于非人道的意志王国,而是具有自由意识与善良意志的独立的主体”,这种具有历史使命感的意识使先生创造了非同一般的艺术成就,同时他将自己置于更为黑暗、孤独的世界里,在自我的虚无与复仇中寻找光明。 残雪说:艺术,就是黑暗灵魂的舞蹈。从复仇到虚无,鲁迅先生揭示了整个人类灵魂的存在状态,具有深刻的内涵与哲理,这种对人性的孤独者的守望,恰似黑暗里的一首舞曲,在痛苦中将艺术留给后人。 那些关于爱与恨,黑暗与光明、艺术与人生的思想随着我们的阅历渐渐成熟、改变,在少时读鲁迅先生,那是一首略带忧伤的儿歌,淳美中却又另带别质;很久前读先生,那时一首激进高昂的爱国歌曲深沉却又另蕴他意;现在读先生,是一幕幕轮番上演的对心灵与现实拷问的话剧,痛苦而又深涵哲意,就仿佛是广袤的沙漠里野草的鸣动,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成色才依稀可见,而我只能在此写下此刻的认识与见解,或许短暂,或许肤浅,但正如先生对历史承担的决绝,虚无中也自有那一份真意您是杀人还是提问?没有五千字的,我尽量写,鲁迅在揭示土封建势力对祥林嫂迫害的同时,也挖掘出在她身上的反抗因素。但她这种反抗意识是朦胧的。由于长期以来,受着封建反动文化思想的毒害,所以祥林嫂本能地以封建文化所规范的行为准则,作为自己的处世为人的依据和标准,故她的反抗是受封建思想意识支配的。她第一次逃到鲁镇工谋生,这种对族权和夫权的反抗本是正当合理的。但她不懂这是她求生存的权利,她逃走的目的只是为了逃避婆婆的虐待,最后她还是被婆婆劫回卖掉。她被强迫改嫁时,也拼命反抗,但这种是对“从一而终”的恪守,是对封建节烈观的愚忠。最后,她临死时发出究竟有没有魂灵地狱的诘头,虽然表明她对封建神权思想有所怀疑,但她的思想依旧带有封建迷信色彩。祥林嫂这一系列的挣扎和反抗,是不自觉的,其力量是微弱和苍白的,她最终还是被要深蒂固的封建大网络所捕杀。祥林嫂的最终死去,虽然与自己的愚昧软弱不无关系,但根子还是吃人的封建制度。 相对单四嫂、祥林嫂来说,《离婚》中的爱姑,是鲁迅妇女题材小说中最具反抗性的农村妇女形象。爱姑十五岁嫁入施家,婚后其夫另有新欢,要撇掉她。为了不被丈夫离弃,她大闹的,不是离婚,而是不离婚。她在众人面前怒骂其夫为“小畜生”,其公公为“老畜生”,这种大胆、泼辣、不屈不挠的性格,使用权这场斗争显得激烈和火药味十足。“打过多少回架,说过多少回和,总是不落局。最后,在七大人的“调停”下,爱姑的不愿离婚最终还是离了。 在庞大而坚固的封建势力面前,爱姑这条不安分的鱼,只能在水池中掀起几点水花,最终还是摆脱不了被吃的命运。她想凭自己个人的力量,去冲破用几千年时间织成的强大的封建罗网,那只能是妄想。当她意识到这点时,却又可悲地把希望寄托在七大人身上,认为他会为她主持公道。而封建秩序和封建利益的维护都是由七大人之流操纵的。爱姑这种天真幼稚的想法和行为,最终只能自吞失败的苦果。在潜意识里,爱姑认为被丈夫休掉是“失节”的大事。在封建社会性,只有休妻,没有离婚,而休妻是当时社会被人们尤其是妇女认为最耻辱的事情,被休之人,其地位是连寡妇也不如的。为此,爱姑才反抗,想讨回一个“说法”。爱姑表现出来的行为,说明她灵魂深处还是被封建伦理道德中的“从一而终”的观念牢牢地统治着。从这一角度看,尽管她的反抗激烈,但其意义是有限的。 单元四嫂、祥林嫂、爱姑封建社会农村妇女的典型形象,在数千年漫长而黑暗的艰难历程中,所受的封建思想毒害更深,背负着更为沉重的精神重压,灵魂深处被奴化被扭曲更为严重。作者鲁迅对她们表现出更大的关怀与同情,同时也表现出无限的悲哀和忧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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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cky小豆丁

沽名钓誉不会长久,这个我是同意的。

但我认为,因为有一些缺点就把于丹蒙曼说成是文化小丑,是言语过于偏激。她们并非沽名钓誉,只是人无完人而已。人人都是有缺点的,即使像孔子这样的圣贤都不可能避免。

于丹

墨子就曾经在《墨子·非儒》书中批评孔子的一次虚假。孔子周游列国因缺乏路费被困于陈蔡之间时,见到能吃的东西不管好坏都得吃。但刚回到鲁国境内,鲁哀公立刻宴请了他。这时他却只吃那些最好的菜,一般的菜根本就不看一眼,在鲁哀公面前故意摆出一副绅士的样子。所以说,即使是圣贤也会有缺点的。

于丹和蒙曼都是取得了很高成就的文化学者。于丹现为北京师范大学教授。2006年和2007年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节目中,由于丹主讲的《论语心得》和《庄子心得》节目,受到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她的著作《于丹论语心得》、《于丹庄子心得》在国内非常畅销,而且在日本、韩国、英国、法国、越南等国家以20多种文字出版发行。

于丹

蒙曼是中央民族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从2007年开始五次登上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节目,主讲武则天、太平公主、长恨歌、大隋风云、唐玄宗和杨贵妃等节目,收到观众的大量好评。他还出版了十多本历史类书籍。

就是这两位卓有成就的文化学者和作家,却因为几个小事就被批评为文化小丑,实在是过于偏激。

于丹被抨击的原因是,于丹后来在一次受邀在英国参加文化活动时,因为嫌弃待遇不好,要求更换了三次房间,还对助理大发脾气。还有一次是2012年参加北京大学昆曲讲座时,对昆曲很有研究的于丹代表观众向昆曲演员表示感谢。但有四五个观众却以为他是个昆曲的外行,在台下起哄,于丹只好走下了台。

蒙曼被批评的原因是,她作为中央电视台中国诗词大会节目的文化嘉宾,在解读古诗《悯农》、《春夜喜雨》等时产生了一些偏差。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中描写的烈日下的农民辛勤地除草,解释成是春日农民在播种等。

有些相关专家认为,于丹对《论语》的解读和蒙曼对古诗词的解释有很多偏差或者比较肤浅,这也仅仅是不同的专家对同一个典籍有不同的理解而已。

蒙曼

也有些人认为,于丹在嘴上讲着仁义礼智信,但在国外却有如此的表现,说明她为人虚伪。但实际上,于丹在生活中的仁义礼智信方面的行为确实是有不少的,只是她身上仍然有一些缺点。而这只是人无完人而已,就此就把一位学者说成文化小丑,实在是过于偏激。对蒙曼也是只因为有一些专家认为她对诗词的解说有一些偏差或者比较肤浅,就被说成是文化小丑,也并不客观。

评价一个人贵在全面地分析观察。如果仅凭几个事就作出结论,往往就是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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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博利郑少波

一、观念艺术改变了人们传统的艺术观,拓展了艺术表现的空间,丰富了艺术表现的语言 观念艺术不同于传统的审美中心主义,审美中心主义是古典艺术和形式主义艺术的要旨。古典艺术认为,艺术就是要表现和谐、典雅,表现理想美。西方现代艺术认为,艺术表现的核心是丑,是怪诞,似乎可以通过“丑”的形象对抗异化的现实。而当代的观念艺术的态度是中和的,艺术无所谓美,也无所谓丑。美、丑与艺术并没有什么天然的固定关系。观念艺术也不注重个人风格的流露,在文化形态上,观念艺术应属于后现代的范畴。它只是通过生活中不同材料的组合形成一种观念,表现一种感受。当然观念应以与日常语言方式有异的方式呈现,因此进入艺术语言状态体现出一个差异结局,有一个“陌生化”的处理过程。艺术也因此将自己与哲学和其他文化表达方法相区别。在国内,20世纪90年代开始的观念艺术方式的影响不仅在绘画上,更多在新出现的媒体如装置、行为、视像等其他综合艺术形式中体现出来。观念艺术将艺术从传统的“架上”绘画解放了出来,排除传统艺术的造型性,打破了艺术和非艺术之间的界限,拓展了艺术表现的空间。装置应该说是与绘画的平面方式,三度空间的雕塑方式并称的第三种方式。所不同的是,前两者是艺术家用各种美术材料来塑造形体,而装置则主要用现成品的拼装来表达观念,体现艺术家个人感受。艺术实体完全消失了,转移到艺术的“意会”上,观念艺术不仅取消了造型艺术的形象、色彩、结构,而且还取消了绘画、雕塑本身,它运用不同于传统的多种媒体和形式来表达,强调了艺术作品背后的作者思想和观念。因而西方学者把观念艺术定义为“哲学之后的艺术”。美国学者阿瑟·丹托认为“随着艺术时代的哲学化的到来,视觉性逐渐散去了”,“因为艺术的存在不必非得是观看的对象”。当艺术不是被人看时,艺术必然走向终结,艺术将终结在观念里、哲学里。另外,观念艺术非常强调观众的参与。观念艺术家认为,他们作品中传达的观念只有传达到观众的心灵之后,才是成功的艺术,而且,只有经过观众参与之后形成的观念,才是完整的观念。创作者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观众参与活动的组织者。 二、观念艺术的批判功能 观念艺术的批判功能首先包括了对现实生活、历史、道德的批判。观念艺术创作目的不只是解构主义式的游戏与嬉戏,也不同于西方形式主义所说的“艺术是永远独立于生活”,“艺术除了表现它自身之外,不表现任何别的东西”,通过艺术的“自律”排斥艺术的“他律”。观念艺术家始终坚持“生活即艺术”的观念,将作品走向生活,走进观众。从艺术与生活的关系上来讲,观念艺术与传统艺术是契合的。不过,观念艺术毕竟属于后现代的艺术范畴,它经过了解构主义、后现代的洗礼,他的批判方式和目的已表现出与传统艺术的差异。观念艺术并不表现为传统艺术的宏大叙事、深刻的批判功能,更多的是借用西方的波普艺术和装置艺术的手段与人们耳熟能详的流行文化符号相结合,产生一种新的观念或视觉冲击力。王劲松的摄影《百拆图》通过拍摄众多的城市拆迁时留下的各种拆字来表达的他感受。“拆迁”伴随着希望,“拆迁”伴随着破坏,甚至伴随着暴力,在艺术家的作品中,画了圈的“拆”字是一种强势话语。王庆松的数码观念摄影作品《我能与你合作吗?》就是利用中国古代绘画作品《步辇图》的构图方式,将皇帝改为洋人,旁边的小姐手中的华盖成了可口可乐、麦当劳的广告牌。队伍前面原图中几个小一号的人则是摄影记者。该作品极大地批判了当今以西方为时尚的社会风气,同时也对传统中的主从地位进行了讽刺。作品体现出的批判方式明显带有后现代的调侃式的喜剧心态,这种批判并不让人感到“痛定思痛”,而是哂笑之后的轻松。王广义将“文革”图像与当代社会流行的商品图像并列在一起处理的《大批判》,是真的在“拿起笔,作刀枪”,批判跨国资本主义的商品霸权吗?还是这一切只是纯粹的玩笑?王广义似乎给于观众以嗳昧的回答。观念艺术批判功能还表现为对传统思想方式与思维方式的反思。观念艺术认为,文字、绘画、装置、影象、行为等媒介没有任何意义,真正有意义的就是思维存在本身,大脑某一瞬间的思想和观念本身就是艺术,并不一定通过媒介表现出来。美国观念艺术大师索尔·勒维特在《关于观念艺术的短评》一文中说:“在观念艺术之中,观念或概念是作品最为重要的方面。当一个艺术家使用了艺术的一种观念的形式,这就意味着一切计划和决定都已事先完成,而其实施则只是一种敷衍了事的工作。观念成为创作艺术的机器”。这种思想与克罗齐的艺术观倒有某种相似,不同的是克罗齐认为艺术存在于头脑中的意象,观念艺术家认为艺术存在于头脑中的观念,至于需要不需要媒介将头脑中的意象或观念表现出来已经不重要了。艺术家王强的作品《两个无意义的空白》,他在水中放置了两个四边形,一个是固定形体的四边对角木边框,另一个是用绳子围绕的同等大小四边对角形。前者坚挺而后者颓软。似乎给人们某种提示:我们感受到的物的存在是依托它的背景的质地。正如美国著名艺术史家拉塞尔所说,“艺术不仅仅存在于所理解的物体中,而且还存在于我们对它的认识方法中”。再看王鲁炎的装置作品《改造后的自行车》作者将普通自行车的链条与飞轮的传动关系加以改造,当人骑上去向前蹬时它却向后退,给每个亲身实践者和观众一种启示:“欲前则后”或“背道而驰”。观念艺术家似乎教导我们:传统是以“诗意”的眼光看这个世界,现在我们是用“观念”的眼光看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不是一种物质形态的呈现,也不与意义,需要在实际教学中、在现实的人才培养过程中,不断地探索和完善。是移情式的情感的呈现,而是一种观念的呈现,艺术家是通过意义进行工作,而非形状、颜色或材质。观念艺术模糊了艺术与生活的界限,模糊了艺术与哲学之间的界限,模糊了艺术与艺术之间的界限,加深了艺术“去分化”的趋势。观念艺术注重“意义”的同时将传统艺术中的审美与情感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冷冰冰的观念材料组织而已。 三、观念艺术是中国当代艺术与世界当代艺术沟通对话的重要中介 观念艺术不管在国内还是西方,是当代艺术重要的艺术形式。中国的观念艺术采用了西方波普,装置艺术的形式,与中国大众熟悉的文化符号相结合,产生一种新的观念和感受,从而策略性地引出中国现代艺术文化身份问题。观念艺术已经成为中国先锋艺术的当代化和国际化转换的重要催化剂。有人认为,中国当代观念艺术在国际艺术大展中频频亮相,只是国际艺术拼盘上的一道“春卷”。西方感兴趣的只是中国的“政治波普”和“泼皮主义”,并不是从内心对中国文化意蕴和艺术精神的折服,而是内窥的快感。这种说法我认为不是没有道理,这其实也是中国当代观念艺术家所困惑的:“我们面对国际政治拼盘,春卷是一个文化策略,是个政治,那么我们能不能利用这个政治?事实上如果他们需要的是春卷,那么你不做春卷,我就做我自己的东西,你爱选不选,我大可以不走向国际,可以自得其乐。但如果我们要走向国际的话,就要认清一件事:他只要春卷,这在所谓国际舞台上是没有办法的事”。当代国际艺术大展确实是一个牌局,更重要的是这个牌局的规则是西方人定的,你要加入这个牌局,就必须打中国牌,这是没错的。关键的是,我们打什么样的中国牌,难道真的就应该像栗宪庭所说的,艺术只是一个策略而不是“大灵魂”?显然,栗宪庭这里将策略与“大灵魂”对立起来了,难道成就一种文化策略就得以牺牲艺术的“大灵魂”为代价吗?“大灵魂”可以而且应该成为一种策略,国际艺术的拼盘中的“春卷”。应该以“大灵魂”为馅,而不是索然无味的“政治波普”和“泼皮主义”。将中国某一历史阶段的落后与愚昧的文化符号)如“大跃进”与“文革”中的一些政治符号)展示给人看,是反思?是批判?是调侃?还是迎合西方殖民主义者的心理?先锋艺术家们的心态恐怕是复杂的。将自身置于“被看”的地位,本身就是对本土文化不自信的表现。中国观念艺术中的文化符号应该体现中国文化意蕴和艺术精神,应该体现中国的“大灵魂”,这才是中国观念艺术走向国际舞台的文化策略。中国观念艺术真正摆脱西方人的“被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综上所述,观念艺术关注的不是材料与形式,而是其背后的观念和意义。观念艺术是一种艺术的探索,也是一种探索性的艺术。它开辟了艺术的新领域,拓展了我们的艺术视野,丰富了艺术表现的语言。观念艺术不是一种风格,也不可能被局限在一个狭隘的历史时期。它是一种基于批判精神的传统,尽管使用“传统”这个词有些自相矛盾,因为大量的观念艺术所反对的正是传统的观念。观念艺术不管是对现实生活、历史还是传统思维方式的批判,都表现为一种后现代式调侃的喜剧心态。一个新生艺术类型的产生一定有它的必然性,中国观念艺术究竟选择一种什么样文化策略,才能真正走向国际艺术舞台,值得我们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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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小葡萄499

童年早已不甚遥远,但童年的琐事依旧不为岁月的尘土掩盖,心灵深处,依旧存在着那一份对童年的眷恋。印象中的鲁迅眉宇间透着一股超俗的刚毅,傲骨中散出“举世皆浊吾独清”的气度,阅罢《朝花夕拾》,方知走下“神坛”的鲁迅,就像你、我、他一样也是个普通人。 他也曾是一个玩童。不错的,孩提时,谁能舍得跳出“玩”这个字眼呢?百草乐园贯穿了他的大半童年。也曾与那高大的皂荚树为伴,也曾幻想拔出人形的何首乌因此而弄坏了围墙,也曾摘了那紫色的桑葚攒成球。在夏夜里倾听油蛉的低吟,蟋蟀的弹奏;在冬日里搓着红红的小手,塑起雪罗汉。哪怕是伏在菜花上的一只肥胖的黄蜂,哪怕是一片碧绿的菜畦,哪怕是墙角那如珊瑚珠般的覆盆子,也能让他着迷。惊异于鲁迅的一双慧眼,惊异于他的文笔细腻,也惊异与他的童年探险般的经历,却仍不失他那略带稚嫩、幼小的心灵。也难怪,在惜别百草园时,会发出那一声声包含着无奈与留恋的“Ade”的叹息。 然而,仅仅是对百草园的“探究”,是无法造就日后的大文豪的。于是,三味书屋中留下了他最初时稚嫩的童音。即便是那样威严的地方,在他的眼中,也同样能找到别样的情趣。“一个高而瘦的老人,须发都花白了,还戴着大眼镜,是本城中极方正,质朴,博学的人。”无法想象,就是这样一个古板的老人,却是鲁迅十分敬重的寿镜吾先生。那读到极好的文章,总是微笑起来,而且将头仰起,摇着,向后面拗过去,拗过去的动作却也十分有趣。不知道,在私塾整日里念着“仁远乎哉”的日子是怎样熬过去的,正午习字傍晚对课的生活又会是怎样的枯燥无味?最起码,还有去花坛折腊梅花的机会,最起码还有在地上寻蝉蜕的,捉苍蝇喂蚂蚁的可能。再不然,就是描绣像的意外收获。然而,这看似有趣的生活,看似广泛的兴趣果真是发自内心的吗?或许是对枯燥的私塾一种解脱吧,或许是潜意识里对封建腐朽的一种反抗吧,再或许,是对逝去童年的一种寄托与祭奠吧! 令人惊奇的是他的“启蒙老师”竟有一位目不识丁的连姓名也未曾知晓的女佣。她常切切察察地向人低声絮说些什么,还会竖起第二个手指,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这便是长妈妈了。在睡觉时摆成“大”字,许多繁琐的规矩,这与百草园中那个讲叙“美女蛇”的神秘故事的长妈妈实在是不相称了。“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看似普通的一句话,话语中却又饱含着多少复杂的辛酸。一位大字不识的普通百姓,竟能对我无意间说的“山海经”一词念念不忘。从走进书店到成功买书,这期间又受了多少白眼,遭受了多少辛酸。很难想象,诺大的书店里,长妈妈大着嗓门涨红着脸向店主“讨书”时的情形,一番嘲讽之后,终于丢出一本书。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缓缓拿起书走出书店的大门又得有怎样的勇气。难怪接书的那一刻,鲁迅会觉着仿佛遇着了一个霹雳,致使全身都震悚起来。也难怪,在他的心灵深处,会有“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这样的仰天长啸。 他也曾彷徨过。留学日本,身处异国他乡的他眼望着中国留学生的堕落倍感寂寥。本想求得一个志同道合的伙伴,不想却见得一个个堕落着的“将头发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的学生,仿佛惟有那样才能宣告自己是“清国留学生”。眼见着本国的爱国人士将要被日本人所枪毙,竟还拍掌欢呼高喊“万岁!”正当一个个不公正的待遇让他陷入迷茫与惆怅之时,一位日本教师走进了他的生活。“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这便是藤野先生了。这似乎是一位再平常不过的老师,但对鲁迅心灵却着实震撼了。他的严谨,他的一丝不苟的教风,对日后的鲁迅恐怕有了很大的影响吧。或许对于“我”,他并不是最优秀的教师,但他却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名教师。或许,也正因为受到了藤野先生忘乎国界般的感染,才使得鲁迅从“彷徨”走向“呐喊”吧! 平实的语言,流水般的真情,鲁迅用亲历唤醒了多少人对童年生活的向往,《朝花夕拾》中又存有多少当代青年美好的梦哦!朝花已谢,只待残阳下拾捡,珍藏这份永久的情感,珍惜这份美好的记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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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DHC

具有很高名气的文化偶像有很多,但能够真正内敛自己的本性,做到自己的本职的文化偶像少之又少。说起文化偶像,大家应该第一个想起的是高晓松。于丹于1965年出生于北京的一个书香世家,自己的父亲也是红极一时的国学大师。也许是在自己父亲的熏陶下,于丹对于文化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功夫不负有心人,于丹在自己高考结束以后,成功的进入了北京师范大学的中文系,继续探索国学的奥秘。一年又一年,时间来到了于丹30岁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她起步比别的小孩更早。于丹在30岁如此年轻的情况下,成为了北京大学的讲师。

曾几何时,于丹借助于《百家讲坛》平台,完美地实现了从文化的角度进行变现的可能。试想过去的学术象牙塔就是冷板凳,又有多少人愿意问津。电视和网络的双重平台,把她从之前的默默无闻,直接推上了前台。

然而成也平台,败也平台。一旦被推上万人瞩目之处,身处聚光灯下,不但自己的一言一行被全部看到,还会因为镁光灯的作用,被无限放大。于丹本身就因为聚光灯的效应,将自己真实的一面暴露了出来。最终,也彻底败在了真实面前。

作为曾风光无限的一名国学大师,于丹却慢慢的背负着众多的质疑,甚至在2012年受邀参加北大的昆曲讲座之时,作为一代国学大师的她竟然被一众北大学子轰下了台!这样的事情发生,无疑是给于丹的事业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那么北大学子为何会将国学大师轰下台呢?其实,这跟于丹之前的行为有关。

在人们的印象之中,于丹是一位谦和有礼、满腹经纶的才女,是为读书人所敬仰的对象。然而在2009年之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伦敦事件,却在一时间将于丹推上了风口浪尖,让人们心中对她的形象完全颠覆了。

文化讲究传承,但是几千年来,传播平台的限制,使得文化以及真理,始终掌控在少数人的手里。文化对于大众和草根相当遥远,即便生活处处都蕴含着文化的真理,可惜诠释的权力始终掌控在有文化的人手里。正因为如此,在传播平台扩展之后,才有了一股解读文化的热潮。

所谓解读文化本身,就是因为文化本身的局限性,限制了它广远传播的趋势。于丹最初的走红,就是从解读《论语》开始的。因为文言和白话之间的这种隔阂和断代,导致大多人对于传统经典的认知是一片空白,而一个"解读人"的存在,正好起到了桥梁的连接作用。

在演讲的过程中,北大的学子发现,于丹其实对于《论语》的理解真的非常的浅。而整个讲座的中心并不是她这本书,讲的更多的是一些鸡汤故事,这让许多北大学子非常的不满意。

让观众们感觉到这位国学大师在打自己的脸。遇到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愤怒,更让人感觉到的是可惜。明明都是红极一时的国学大师,为何会搞出这样的事情呢?这是因为名利让他们红了眼,让他们无法更加专注于国学本身,变得浮躁起来。这是导致许多问题的原因,但他们却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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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阿c的鲁鲁

相比之下, 蒙曼比于丹水平要高得多。于丹的专业是现代传媒 , 而蒙曼是文史学科的科班出身。于丹没有扎实的文科根底,但在语言的‘’游走‘’上下过一番功夫。细听她的讲解,大部分是废话和赘话,对于没有文化基础的人,可能会觉得于丹讲得字正腔圆、阴阳顿挫,那架势、那风范,能把一般讲师,盖过几条街。但不了多少有点文学根基的人,一听就知道是正儿八经、华丽的胡说八道!

反观蒙曼老师的讲课 ,清新自然亲切可信,给人感觉有一种亲和力, 绝对没有卖弄、哗众取宠的意味。而且论述的幽默风趣,其旁征博引 、引经据典,不用多讲, 大家都会觉得蒙曼是一位学富五车,充满书卷气的学者。听她的课,如沐春风,让人心情愉悦。看看于丹的拿腔拿调,就能体会到蒙曼的学风可贵。

蒙曼是老师倒是真的,是做学问的人。前一段看蒙曼的职称是副教授,更加感觉她是一个有真学问,不沽名钓誉的人。为人师表不需要浓妆艳抹,不需要名饰名包,传道授业解惑即是良师。

于丹相比较而言更像个演员,胸有点墨就忘乎所以,拿耍大牌当个性,恰似被一群弱智观众惯坏了的蹩脚演员。于丹又像一个厨师,收来食材加工一下卖给大众。类似的厨师很多,智商高的做西餐,像高晓松;有真知灼见的做佛跳墙,如梁宏达。而于丹充其量会做个汉堡,绝对到不了披萨的水平。

蒙曼从百家讲坛到中国诗词大会,表现不俗。赢得多数观众的喝彩!蒙曼尽管学富五车,但很谦逊低调。余以为评价一位学者,首先看他的讲话是不是有根有据,是不是见解独到,且能指导别人,能代领人走出某团迷雾,其它的都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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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董董动

很多人喜欢国学,于丹老师和蒙曼老师,都是宣传国学的,他们在一些文化类节目中出彩,让大家记住了她们,但是,她们在一些场合中有不一样的见解,让大家觉得她们名不符实。最终,她们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一、从红极一时到形象崩塌

于丹,北师大的教授,她擅长的是主持,而不是文化解读。但是,她却凭着解读《论语》火了,于丹用现代的思维方式解读了《论语》,让大家耳目一新。

这个感觉就跟《明朝那些事》的作者一样,用通俗的语言来描述古籍典章,让人感觉很有趣,也很愿意品读下去。

于丹老师在百家讲坛上侃侃而谈,惊艳四座。大家对这个节目的关注度很高,让于丹老师感受到火。她不仅出书,还四处演讲,这些费用,远远超过她当老师。可能也是这种经历,让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不再是一位老师了,而是一位商人。

作为商人,就要谋利,到北大演讲的时候,只是告诉学生们一些鸡汤,引发学生不满,这是于丹老师没有想到的。

在商业环境下,可以说鸡汤,虽然这些鸡汤,对于一些人而言,是有毒的。于丹老师觉得,这样的解读,没有问题。

让她备受质疑的,是她的行为。在英国住酒店的时候,她对酒店不满意,就要求换一家,换了好几家以后,她生气了,骂了助理和翻译,这个事情,被曝光了。

很多人没有想到,一位温文尔雅的女子,竟然会当众骂人,哪怕是助理做错了,也不能当面骂,因为这会让助理很丢脸。

作为一个文人,素质应该很高,不应该有如此不雅的行为。看看郭德纲,他被传与王梦婷有关系,虽然这个事情被王梦婷辟谣了,但郭德纲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社交网络上写了一幅字:大年初五,捏小人嘴。

面对别人的诽谤,他无意争辩,也不愿多说。只是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态度。他没有上过大学,但很有文化。

于丹老师是一位文化人,但她的行为却没有文化。可能当时很生气,但这样做的结果却让自己的形象受损。于丹老师没有在公众场合解释这个事情,可能还会在大学里教书育人,但她的做法,与《论语》中的谨言慎行相违背。

不仅是她,还有蒙曼老师。蒙曼老师的讲课风格与众不同,她在《百家讲坛》里讲课,是问题导入式的,再用浅显易懂的方式来解答,引起共鸣。

二、从解读者到跌落神坛

蒙曼老师的父母是大学老师,她从小也颇有文化修为,每年都给自己开了个50本书的书单,对于经典的书籍,也不会放过。

也是这些阅读,让她沉淀了文化素养,也是这些努力,成就了她。在《百家讲坛》里,她先讲的是武则天,抛出各种问题,再加以解读,很多人听了以后,觉得很有趣。

因为《百家讲坛》面对的,不仅仅是学生,而是社会各界人士,三教九流,无所不包。她用幽默的语言,将历史知识传播开来,让大家耳目一新。

当她讲课的时候,几乎是座无虚席。她成为《百家讲坛》的名讲师,也让她火出圈了。很多节目请她到现场点评,这其中就有《中国诗词大会》。

在这个文化类节目中,蒙曼老师也是点评得头头是道,让大家欣赏佳作的同时,还欣赏了她的幽默。但是,她在点评《悯农》时出现了问题。

她说《悯农》是在种庄稼,这个是不是错误呢?锄禾日当午,这个锄禾,应该是除杂草,跟种庄稼好像不搭边。要说种庄稼包括种植、除草等行为,也是可以的。

但是,《春夜喜雨》的感觉解读是四川人吃火锅,就有点牵强了。虽然四川人喜欢吃火锅,但是,《春夜喜雨》的感觉是作者对天下的关怀之情,这种情怀,是比较大的格局。

更重要的是,《乌衣巷》的解读,就有点过了。“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个燕子飞到的是变革之家。

刘禹锡身处的环境,不是社会变革,而是时逢乱世。他主要表达的是旧时豪门随着人事的变迁而湮灭的过程,与变革有关,但不是变革之家。

大家对蒙曼老师的崇敬之情减少了,觉得她对诗词的解读,口水化了。文化解读,是不是可以口语化?可以的,但是过于口语化了,就有点烂俗了。

蒙曼老师的人气,逐渐下降了,大家对文化人的认知,提升了。她们作为文化的传播者,还是有一定贡献的,但是,她们将文化知识的水准,拉低了,这是很多人不喜欢的。

文化解读,因人而异。不能为了满足一些人的审美趣味,就以为大众也是这样的审美。她们的行为,被人唾弃,是可以想见的。

三、对文化的理解,因人而异,不可强求

于丹老师和蒙曼老师,对文化的解读,没有太大问题,可能是她们的名气太大了,大家对她们的期望太高了,不允许她们有一点瑕疵。当她们出现问题的时候,大家无法容忍,最终她们跌落神坛。

有人说,在互联网时代,知识是一视同仁的。可能是的,但需要有相关的文化储备才可以。于丹和蒙曼的文化储备很好,也能解读很多文化知识,但与大众的认知有偏差,可能就不理解了。

例如马未都曾说,床前明月光的床,不是我们熟悉的床,而是马扎。这让很多人疑惑,难道当时的老师,是自己的吗?

不仅仅是这个,还有司马光砸缸,很多人认为,这个缸就是我们现在理解的,但是,马未都先生表示,按照出土文物,缸在南宋才出现,北宋出现的,应该是瓮。有一个成语叫请君入瓮!

这些知识,需要相当的文化储备才可以,但是,不等于我们不知道,就不能自主理解。虽说于丹和蒙曼等文化人对文化有自己的解读,但千人千面,自己也愿意解读文化知识。

有人会说,没有文化储备的解读,可能是望文生义。错了不害怕,更不丢人,大家指出来,自己改正,也是一个促进作用。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

文化知识,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要是于丹和蒙曼老师能够好好解读文化,让我们雅俗共赏,也是不错的。

但是,她们选择了口语化的解读,还说了一些不大对的知识,这样就有点误导大家了。至于她们私下里会不会道歉,那就不知道了。

很多人觉得,于丹和蒙曼的形象坍塌,实际上就是他们对知识的误读,要是普通人误读,是可以的。但她们不行,因为她们的形象是文化的传播者。

她们应该有虔诚之心学习文化知识,踏实的心进行宣讲,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名气,希望她们在之后的人生路上,会传播更多有价值的知识!

写在最后:

文化人说文明话,做文明事。于丹老师的言行不一,导致她的形象受损;蒙曼老师对诗词的解读,出现了瑕疵,让她跌落神坛。这样出名的文化人,都能出错,更何况我们这些普通人。

懂文化,学知识,是为了提升自身的文化素养,是为了让自己的精神境界更高。而不是为了沽名钓誉,也不是为了当文化小丑,大家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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