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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形象的论文答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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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形象的论文答辩

聊斋中的女子大多是有情有义,或是痴情的女子。为一个情字,不惜所有,像辛十四娘。试想,一个在封建社会的女子能做到这些,怎不叫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汗颜呢。聊斋的女子,虽是鬼魅妖物却有一颗人的心。正应了老舍先生的评论: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木三分。那些被压迫的女子,在封建社会里没有地位的女子,都是聊斋女子的原型。蒲松龄将这些女子“妖”话,也是为那些女子感叹。借妖来表现女子的情义与心境。而这些在那个封建的时代是为常人所看不到的,也是被人所忽视的。当然,蒲松龄也并不完全是替当时的女性喊冤,因为,在聊斋里,那些高人一等的女子,不是出身青楼就是狐妖,在这一层面上,他贬低了女性的地位。同时也反映在那个时代里的女子备受压迫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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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水浒传》中的女性形象 《水浒传》中的女性形象可以分成三类: 1、上附天罡地煞之数的梁山三位“女英雄”:孙二娘、顾大嫂、扈三娘; 2、第二类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四个淫妇:二潘、阎婆惜以及卢俊义的贾氏夫人; 3、《水浒传》里面描写了一个贞节娘子:林娘子。此外还有一些人物形象,比如说有两个老太婆,一个是面目不太清楚的阎婆惜的母亲阎婆,一个是面目可憎的王婆。 孙二娘 黑店老板娘,孟州道十字坡开人肉包子铺的,绰号母夜叉。她这个“母夜叉”形象是“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而且母夜叉跟她丈夫之间的关系是倒过来的。丈夫武艺没她高强,而且这个店不是姓张,而姓孙,为什么呢?孙二娘的黑店是祖传的,她父亲叫山夜叉孙元,是江湖上的前辈绿林中是有名的。这个形象以及她的作为,我们大概很难接受。武松眼中看到的这个黑店是“墙上挂了几张人皮,梁上吊了几条人腿”,这样也算好汉吗?是农民起义吗?任何一个朝代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恐怕都是要法律追究的。说到底,孙二娘就是一个娴熟于江湖黑道的女人。 读者对梁山上三位女英雄印象最深的应该是扈三娘。因为扈三娘漂亮,美貌,英武,但她却是一个非常不成功的文学形象,不管《水浒传》写扈三娘英雄了得,用了如何重笔浓彩,但是作为人物形象,作为艺术形象是单薄的,没有性格可言,嫁给王矮虎已经是她的人生大不幸,最后又死于非命。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对女性的一种轻蔑态度。她只是一个概念,一个符号。一个哑美人。这个符号就是:能征惯战,美貌佳人。 潘金莲是小说中塑造得很成功的人物形象之一。加之后来有了《金瓶梅》,于是“潘金莲”就成了“淫妇”的典型、代名词。其实这是不公平的。潘金莲本来是一个安分守己的想过平安日子的女人。是一个有追求的女人,从她和武大的和睦相处到最后的毒杀亲夫,潘金莲有一个逐步堕落的过程。 潘金莲有一个逐步堕落的过程。最初她还是有追求的,还是有一些独立的想法。张大户垂涎她,她本来可以弄一个小妾的名分,她不干,被财主报复嫁了“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好一块羊肉倒落在了狗嘴里”(也就是现在说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心中不满意,又经了外人的挑唆,一步一步走向深渊。中间还描写她有一个追求,看到了武松,遭到了武松的拒绝。在潘金莲那里,应该说是她欲望膨胀大于道德。在她那里是没有道德观念的,当然一个使女出身,大概也不识几个字,没有什么见识,可能是自然属性高于她的社会属性,本能压倒了理智,所以走向了毁灭。 《水浒传》中一段绝妙文字 小说第23回写武松见嫂。 金圣叹评:凡叫过三十九遍“叔叔”,忽然改作“你”字,真欲绝倒人也! 金圣叹评:上篇写武二遇虎,真乃山摇地撼,使人毛发倒卓;忽然接入此篇,写武二遇嫂,真又丝柳花朵,使人心魄荡漾也。 《水浒传》中,为什么如此塑造安排这些女性形象?作者的女性观为什么如此落后?梁山好汉为何“不近女色”? 第一,《水浒传》同《三国演义》一样,写的是男人的世界,基本上是“男性文学”。打家劫舍,南征北战,这是男人的事情,女人是没有份的。但为了突出不近女色的男性英雄本色(如武松),就得有淫荡的女性作为陪衬(如潘金莲);另外,从话本演变而来的小说,为了招徕听众和读者,还得配些“荤料”才对市井细民的胃口。 第二,传统文化中占主导地位的男权文化和“女人祸水论”的投射。潘金莲淫荡到了可怕的地步。我们文化中为什么会塑造潘金莲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恶女人和淫荡女人的形象呢?说到底还是男性作家对自己欲望的一种恐惧投射到女人身上。所以这种有欲望的女人她特别可怕。她就没有善终的,那她的这种命运结局是作家的一种道德理念在这里起作用。就是有欲望的女人,尤其是自己要把握自己欲望的女人,我们文化就要给她判死刑。告诫现实生活中的女人,你们还是温顺一点的好,回去做贤妻良母的好。 第三,是“江湖观念”作祟。《水浒传》描写的是江湖绿林的故事。那么江湖绿林中的准则,他们的观念,跟一般社会上的普通平民是不同的,这是强人的一种观念。比如杀人越货,开黑店,实际上就是江湖黑道。为什么走江湖黑道的他们会如此轻蔑女人呢?因为江湖中自有江湖中的准则,他们是亡命之徒,啸聚山林,打家劫舍。他们认为女人妻小是个累赘。生理需要可临时去抢占。所以在《水浒传》中描写很多,小霸王周通抢压寨夫人,王矮虎也做这样的事情。所谓压寨夫人可不是真正的“夫人”,实际上就是性工具。如果等到官兵来剿,那么这压寨夫人一个都难逃做刀下鬼,要么被自己的男人杀掉,要么被俘以后,作为匪人家眷也都会死于一些官法。 历史可以证实,比如说李自成,张献忠,他们都做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崇祯十二年,李自成在潼关园大败,逃到商洛山中,当时觉得穷途末路,几次要自杀。养子李双喜劝阻了,他的大将刘宗敏为了辅佐李自成东山再起,回去就把自己两个妻子杀掉。然后其他的一些壮士,也就是李自成的死党们,一看大将军刘宗敏如此做事,也回去把自己的妻子杀掉。这些妻子实际上都是压寨夫人一类的,都是掳掠来的女人。杀掉以后表示死心塌地跟朝廷再战。李自成这样才轻骑突围,终于东山再起。这样一种观念,视女人为累赘,视女人为物品,他们把女人处死,就好像烧掉山寨一样。那些女人是没有人格地位的,这里边我们可以看到《水浒传》的作者,他也是这样一种心态,轻视妇女,视妇女于草芥,如虫蚁。 第四,是情节发展的需要。如:扈三娘的出现以及王矮虎大战扈三娘的情节,是要与第31回宋江许愿给王矮虎找一个夫人的情节相扣;潘金莲与武大、武松以及西门庆的种种纠葛,是武松一步步走上梁山的必然过程。 第五、错误的“养生”观念作祟。比如说晁盖,他是个财主,有钱,东溪村保正,仗义疏财,结交天下好汉。书中宋江出场大约是三十四五岁年纪。他跟晁盖两人见面的时候,说晁兄长我十岁,那晁盖就是四十余岁。小说中专门写晁盖,不娶妻子,只爱使枪弄棒,整日打熬筋骨。也就是说,当时的这些绿林中人,认为练武艺跟近女色是矛盾的。这是中国古代一个养生学里边的理论,古人认为练武首先要保先天元气。所以对女性的轻视也是意中之事。

其一,梁山女英雄——男性化形象《水浒传》中的女英雄有三位,孙二娘、扈玉娘和顾大嫂。其中扈玉娘描写的最多,是所塑造的女英雄中的重点人物。从在一百单八将中的位置看,她属第五十九位,在总排名中属中等,比其它2位(顾大嫂属101位,孙二娘属103位)要靠前许多。其梁山中的职位也比任酒店主及打探消息的顾大嫂及孙二娘要高。更不用说其相貌及武艺了。 扈三娘的出场可谓尚未登”阆壬夺人。作者几次三番地从杜兴、祝家村老人及宋江等人的谈话中透露:扈太公唯有一个女儿最英雄,名唤一丈青扈三娘,使两口双刀,马上刀法了得。在以后作者又一一描述了她在历次战斗中的功绩,连她的结局也作了详细的交待。在梁山女英雄中是一个比较完整的形象。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几近完美的人物,作者在塑造上却显得有悖实情。倘若言其家庭背景、身份经历和遭遇等情况,这一形象不仅使读者感到失望,而且与宋江、林冲、武松等人被逼上梁山的曲折经历相比较,完全违背一般的生活逻辑,甚至说是相当不成功的。扈三娘是大地主豪强的女儿与梁山豪强本是死敌。在宋江三打祝家庄时,她被林冲活捉,一家老小及其未婚夫祝彪全被梁山好汉所杀。按照常情,她与梁山人物可谓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可她不仅甘心落草为寇,而转眼之间就成了梁山义军中的急先锋。倘若这些还可以理解的话,那么其与矮脚虎王英的婚姻便更是“满纸荒唐言”了。这样一个令她所不齿的人物,以她这样一个桀骜不训的性格,怎可逆来顺受,唯唯诺诺地任人摆布。完全出于宋江的“忠义”所感召,这显然有如杜撰神话。作者有意如此,除了要为宣扬宋江的一诺千金与有德有义之外,其蕴涵的深意也的确发人深思。 再看孙二娘,“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笨腰枝,棒槌似桑皮手脚……钏镯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其张口闭口“先剥了这厮”,“吃我放翻了把来做了几日馒头馅”。这种粗俗不堪的言语和谈到别人的性命时那种豪不在乎的轻松语气,令人发指。菜园子张青吩咐三等人(指云游僧道、行院妓女、流放犯人)不可坏他,她却置若罔闻,差点杀了鲁智深,还打武松的主意。她的人肉作坊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壁上绷着几张人皮,梁上吊着一条条人腿。”这些描写一方面写了民不聊生的“乱世食人”的严酷社会状况,另一方面却活画出一个变态的异性化的妇女形象。纵观其上山前的种种表现,只是一个杀害无辜夺取钱财的职业女强盗,并无多少正义感和对下层难者的同情心。只是在知道对方身份后一改其态,顿时变的充荡义气和机智,如掩护武松那一段。这样的形象完全不属于劳动人民,没有一些女性气息,除了服饰之外,名为女性,实是男子。这种英雄固然近惊世骇俗之鲜明形象,却不近清理,完全背离生活,又怎能为读者带来美感及艺术的享受。 说起顾大嫂,我认为写的比其他梁山女性较有血肉及生活气息。除了在相貌狰狞、语言粗野、举止卤莽与孙二娘相似之外,在劫牢时,“擎出两把明恍恍的尖刀,举起早戮翻了五个小卒子”。在祝家庄上,她“直奔入房里,把应有妇人一刀一个尽都杀了”。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气概,只有黑旋风李逵堪与相比。作者在交待其投奔梁山的动机时,先写她对兄弟的情深义重,再写她劝孙立造反,说明她对黑暗社会现实有一定的不满。 对这一组女英雄形象的塑造,一方面,让千百年来深受封建制度双重压迫的妇女扬眉吐气。这种彻底挣脱礼教枷锁,争取妇女解放和男女平等的民主思想,激励反抗黑暗的斗争精神是极其可贵的,对后世农民革命队伍的影响和整个社会的进步是不容忽视的。另一方面,从艺术手法上分析,这种人物形象的塑造是不可取的,而且是严重失真的,是一种不成功的尝试。她们共性多于个性,性格显得僵化、雷同,其反抗性格也似乎是天生的,看不出任何形成发展的过程。在林冲、宋江、武松等血肉丰满、形象生动的个性映衬下,更显得苍白暗淡,当然也不存在艺术的借鉴意义。 其二,淫荡妇女——悲剧化形象 其实,水浒女英雄虽作为正义的一面,但在艺术手法篇幅上远远不及另一类女性。那就是潘金莲、阎婆惜、潘巧云等淫荡妇女。相对于女英雄的轻描淡写来说,她们可以称得上精雕细刻了。潘金莲作为作者笔下妇女中的重点人物,着力将其塑造成一位淫妇恶行的集大成者。这一形象比起梁山女英雄的类型化、脱真化以及经历简单、个性单一来说,可谓鲜活得多了,其真实性更容易让人接受。先从她的不幸婚姻说起,本是大户人家的使女,颇有些姿色,却嫁于身不满五尺,面目丑陋,头脑可笑的武大郎为妻。面对“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的猥琐丈夫,她自然有青春被埋没的怨气。她怀着对理想爱情生活的向往与追求,潜意识里自然反抗命运的摆布。因此,一见到身长八尺,相貌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力气的打虎英雄武松,自然萌生不可遏止的爱慕之情。她的身世本来是可以令人同情的,其作为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后来,由于“奸诈浮浪子弟”的挑逗,周围龌龊空气的污染,她的邪欲恶性膨胀,终于在王婆的撮合与西方庆的勾引下,跌入罪恶的深渊。再说她的多重性格,她的心计颇有胆识,勾引武松与毒害武大都可见一斑。她巧言善辩,泼辣无赖。挑逗武松时妙语双关,碰壁后又指桑骂槐。她善于伪装,以功为守。挑逗武松不成,反而倒打一耙。武大服毒时假意体贴,武大死后又假装的哭泣。她荒淫无耻,心狠手毒。毒死武大郎那一段阴森恐怖的场景,令人不寒而栗。作者通过人物的外貌、情态、语言、举止、心理及生活写照真实地表明了人物性格的发展蜕变,使潘金莲的形象具有长久不衰的艺术魅力,并由此引出一部奇书《金瓶梅》也决非偶然。 另外两个淫妇阎婆惜与潘巧云呢,也是各具风情,各有老新。笔者加以比较分析:同为偷汉,却因出生经历、环境对象的不同而各存迥异。阎婆惜嫁于宋江乃是报恩之举,并无感情基础,加之她自小只在行院人家行串。同此其偷情也云开明朗,肆无忌惮。就是对别人也不隐讳,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可从今日起便将原我的文书还我,再写一纸休书,任从我改嫁张三。”潘巧云则因为是官人的妻子,且丈夫有很大的威慑力量,加之偷情对象是出家人裴如海。所以她只敢在丈夫外出的夜晚进行,并且事先安排周全,行动诡秘。同样写抵赖,潘巧云先是假悲伤,语言委婉含蓄,摆出身受欺侮委屈的样子,干着诬陷他人的勾当。其个性话语言入木三分的刻画这个惧怕丈夫,善于自卫的淫妇心理。阎婆惜则凭着自己拿了宋江的把柄,利用“不尊不敬”的杀手锏,一步不肯放松地敲诈威胁宋江,有恃无恐,咄咄逼人,一个“恩将仇报”、刁狠堕落的形象跃然纸上。她走南闯北,对各级官吏的贪婪腐败有着深刻的认识,绝不相信宋江的清廉与信义。这两个人物虽比起潘金莲来有逊色,但也是有声有形,刻画生动细致。性格特色的塑造远比对三位梁山女英雄艺术手法高明得多了。另外,这一类人物还有贾氏,白秀英,李巧奴,刘高之妻等。她们都是作者笔下的反面人物,或与管家私通,或贪图钱财,或贪图享乐,或恩将仇报。这些人物虽着墨不多,但写得个性突出,形象鲜明,各具情貌。特别值得一提的还有一个李师师,她在《水浒传》中是一特殊人物。由于她成为沟通梁山起义军与皇帝的纽带,作者有意宣传她对宋江一伙的同情,对她褒多于贬,即使写她勾引浪子燕情,也是一种令人理解与同情的氛围中写的。这一组人物的遭际大体相同。她们大多有着不幸的婚姻,或遭遇不幸太多,为与意中人私通而做出不良行为,其结局大都是被梁山好汉杀头戮死,这就为她们的人生增加了浓厚的悲剧气氛。而对于《水浒传》所宣扬的“义”与“道”,则可理解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一组人物虽是类型相近的人物,但由于作者写出了她们性格的复杂性与多样性,做到了人人有性情、人人有气质、人人有形状、人人有声音,令读者读来决无雷同之感。是《水浒传》中女性描写的成功之作,其涉及的篇幅也比梁山女英雄多得多。其三,王婆——社会渣滓的形象除了潘金莲外,王婆可以说是《水浒传》中塑造的最成功的女性形象,给人流下的印象极深刻鲜明。她的突出性格特征是贪婪,对金钱的渴望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为了金钱她主动撮合西门庆与潘金莲;为了金钱,她不惜设计害死无辜的武大郎。她不仅出谋划策,教唆犯罪,还亲自出马。她处处不忘邀功请赏,还善于揣摩人情,深通世故。吊够了西门庆的胃口之后,才不慌不忙地抛出那“十分”诡计,可谓老谋深算。她心肠歹毒肆无忌惮,比西门庆更狠毒。潘金莲害了武大后感到恐怖,她却若无所事地说有什么难处,我帮你便了,显然是一个有丰富经验的杀人老手。作者在现象塑造上又善于用幽默风趣的村言熟语和令人喷饭的插科打浑来增添人物性格的丰满程度,如在两头传话说风情得逞后便计唆西门庆的过程中,使读者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对于这类社会渣滓类人物,作者不惜笔墨,不惜构思,手法独到,写得让人回味无穷,充分体现了作者刻画人物的高超手法。这一类形象还有一个阎婆,由于在篇幅及形象上与王婆相差甚远,这里就不详加分析了。 其四,林娘子——贞洁女子的形象在《水浒传》的女性中,林娘子可以称之为一位较完美的人物, 可惜她的描述太少,只在林冲的故事中穿插,而且毕意成为了牺牲品。她的出现,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赔衬高衙内的荒淫无耻与高俅的从容。

孙二娘是一个在精神上有比较强烈的自主意识的女性形象。一方面她对丈夫并不是唯命是从,而是我行我素。如丈夫张青再三嘱咐,三等人不可坏,但孙二娘却有自己的主张,只要是有利可图,便顾不了这么多,见客就宰,所以鲁智深、武松都差点成了孙二娘的馒头馅。另一方面,孙二娘作为一名女子,每天跟男人打交道,这是不符合要求女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抛头露面的传统观念。作者对孙二娘的这种行为给予了肯定,说明他是支持女性不要依附于男性而独立自主的。 2、顾大嫂 (1)人物简介:梁山第二位女英雄,有一身本领,原来在登州城东门外开酒店。顾大嫂是 解珍姑妈的女儿。解珍、解宝被毛太公陷害关入大牢后,顾大嫂请来邹润。邹润叔侄和丈夫孙新、夫哥孙立等劫了大牢。顾大嫂又以孙立女眷的身份打入祝家庄内,和梁山 其他 好汉一起,里应外合攻破了祝家庄。顾大嫂上梁山后与丈夫孙新开梁山东山酒店,重操旧业,是梁山第一百零一条好汉。受招安后,顾大嫂被封为东源县君。 (2)形象分析:小说中第二位女英雄是绰号为母大虫的顾大嫂,《水浒传》第四十九回“解珍解宝双越狱”中,解珍请乐和带口信就介绍了顾大嫂: “我有个房分姐姐见在东门外十里牌住叫做母大虫顾大嫂,开个酒店,家里又杀牛开赌。我那姐姐,有三二十人近他不得。姐夫孙新,这等本事,也输与他只有那个姐姐和我弟兄两个最好把我的事说知,姐姐必然自来救我。” 这一席话至少告诉我们:顾大嫂是开酒店的,但不是黑店,还是多种经营,卖酒卖牛肉、开赌房。只求财,不害命。顾大嫂很有本事,能与三二十人对打,与解珍解宝关系密切,最后是顾大嫂是个热心肠。“必然自来救我”,不但补充说明了与解珍兄弟最好,还透出她是个豪爽、性急之人。可见顾大嫂是何等的勇猛和武艺高强。对其长相,作者也写了一段描写: “眉眼粗大,胖面肥腰。插一头异样钗环,露两臂时兴钏镯。红裙六幅,浑如王月榴花;翠领数层,染就三春杨柳。有时怒起,提井栏便打老公头;忽地心焦,拿石锥敲翻庄客腿。生来不会拈针线,正是山中母大虫。”(第四十九回) 从这段描写可以看出顾大嫂有些像性格暴躁、凶残的母老虎,如果说孙二娘还有几分女人的姿色,那顾大嫂与她相比,就更少了几分,“胖面肥腰”,可见顾大嫂长得也不漂亮,她比孙二娘还男性化,她的性格相当急噪,她发怒时会提井栏打老公;心焦时,拿石锤敲翻庄客腿;当乐和向顾大嫂介绍完解珍、解宝入狱的情况,顾大嫂便迫不及待地叫火家:“快去寻得二哥家来说话!”当孙新表示了劫牢的想法后,顾大嫂便道:“我和你今夜便去。”急噪之态已跃然纸上,连孙新都笑道:“你好粗鲁!”她的这一性格与梁山的另一位好汉黑旋风李逵有着相似之处,她又是极其仗义、有勇有谋的人,如她想到事发肯定要连累丈夫的哥哥,但直接告诉他,恐怕他不会来,于是假装有病,将丈夫的哥哥夫妇都请来,之后使用激将法使之就范。在劫牢过程中贴肉藏了尖刀,扮作送饭的妇人先进去,并且在牢房里见机行事,最后成功救出解珍解宝,一起加入了梁山队伍。顾大嫂在小说中的出场也不多,但她那种急噪、火暴以及有勇有谋的个性令人印象深刻,不愧为母大虫之称。 顾大嫂不会女工,从“从来不会拈针线”可以看得出来。“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能专心于女红,这才是女子应该做的。但是,顾大嫂却不是这样,是“弄棒持枪当女工。”我们看到了她对要求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女红”等传统观念的一种背离。 在顾大嫂和孙二娘两位女性形象身上,我们能看到作者妇女观中比较积极的一面,他打破了古往今来外在美的女性形象的传统,女性不一定必须要有外在美,只要有胆有识,重情义,同样是值得称赞和歌颂的。这对占统治地位的传统男权是一种有力的挑战。 3、扈三娘 人物简介:扈三娘,人称“一丈青”,在梁山排在第五十九。是梁山三位女将之一。原与祝家庄的祝彪订了亲,宋江攻打祝家庄时,同为独龙岗上的扈家庄派兵救援祝家庄,扈三娘于阵前俘获了梁山的王英,后来被林冲所擒,便投降梁山,成为梁山第一女将。后来,扈三娘与王英由宋江主婚,结成夫妻,同掌梁山三军内诸事。后来征讨方腊时,丈夫王英战死, 扈三娘前往接应时也为郑彪所杀。 作者也为我们塑造了以为比较完美的女英雄形象。《水浒传》中的第三位女英雄一丈青扈三娘,主要出现是在第四十八回“一丈青单捉王矮虎,宋公明两打祝家庄”中。与其他两位女英雄比较,扈三娘是她们之中最漂亮的,不论是从相貌、品性还是武艺都是一流的,是完美的,是作者赞扬歌颂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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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它是一部小的红楼梦。这个还是你多读读自己写吧

百度而来。若有用,望采纳,谢谢。高觉新,是高家的长房长孙,在小说中,作者着重描写刻画了他这个形象。作者把他塑造成一个深受封建礼教毒害的典型人物。觉新虽接受过五四新思潮的激荡,但又处在这样一种特殊的位置,深受封建伦理纲常特别是“孝”道的熏染,于是,作者付与他委曲求全的怯懦顺从性格。他在高家的事务上兢兢业业,办得仅仅有条,但在自己的婚姻、愿望上,总给读者一种无奈的感觉。他喜欢远房表妹梅,但又无法违抗老太爷的旨意,来放弃自己的妻子瑞珏,他只有把痛苦留给自己;他既同情支持弟弟们的反封建斗争,但又无法放手掉高家的事业,他只能选择“作揖主义”哲学。全篇小说他给我一种非常痛苦的感觉,简直是一个悲剧形象。在我认为,作者之所以塑造觉新这个悲剧人物,不但是为了唤起读者对这一时期这类人不幸的同情,而且主要是对这种人的严厉批判。由此可见,作者的用意是如何了。但我要补充的是高觉新在这个中国社会新旧交替和转型时期,是具有重要历史意义的。 高觉民与高觉慧,他们很幸运,没有他们大哥那样活得那么累,还能在高等学府成就大业。那么作者为何要把他们放在人物塑造的首要地位呢?因为,在当时,他们又是典型的一类人,但他们两兄弟又有着不同。首先来看觉民,虽然他在外和弟弟觉慧大搞一些反封建的活动,来开导当时内地有着迂腐思想的人们,但在自己家里却又无法抗拒来自高老太爷的封建礼教的束缚。在他对远房亲戚张太太女儿琴的爱情上表现出一种想爱又不敢爱的情绪,只是再默默地煎熬罢了,最后作为家中反封建的一员,却还是没走出这个家,还是深陷在这个泥潭中;觉慧,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可以说他是小说中的一个亮点,也可以说他是觉新的另一个极端。在小说中,高家经历了由盛到衰的大起大落,但他唯一的意愿就是能走出这个家,走出这个满是封建礼教的世界。家中,老太爷是至高无上的,惟有他会在老太爷面前因感到不满而冲撞他,也正是这次他被禁闭了很长一段时间,从而坚定了他走出这个家的信念。他爱丫鬟鸣凤,他恨老太爷,与觉民相比他敢爱敢恨,毫不掩饰。最后,他勇敢地走出了高家。 作者塑造这两兄弟,可以看出也花了很多心思。我以为,觉慧的气质、愿望、行为等,几乎都是作者年轻时的真实写照,从觉慧身上,可以看到作者的影子。我猜测,作者是因为自己在反封建运动当中不希望看到一代青年沉沦下去,便在对封建礼教的憎恨中塑造了这几个人物,表现出作者对年青一代充满了信心和希望。这两个人物的塑造应该说是相当成功的。 下面让我来说说小说中的几位女性。 瑞珏,觉新的妻子,她善良、厚道、柔情,作为高家的长孙媳,又为了照顾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只能在这个家中和觉新一起维护着封建礼教的权威,但在某些事情上,还是可以看到她对新生活的向往;梅芬,高家的亲戚,在对觉新的爱情上失利后,就变得沉沦乏志,没有了反抗精神,温顺驯良地吞咽着旧礼教的无情恶果。鸣凤,高家的一个小丫鬟性情刚烈,但心灵纯洁,在对觉慧的爱意下她并没有因主仆差异而感到不可能,最后,她为了这段感情,以死向封建专制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有几个:梅 瑞钰 惠 ,特别是惠,好惨啊

高觉新,是高家的长房长孙,在小说中,作者着重描写刻画了他这个形象。作者把他塑造成一个深受封建礼教毒害的典型人物。觉新虽接受过五四新思潮的激荡,但又处在这样一种特殊的位置,深受封建伦理纲常特别是“孝”道的熏染,于是,作者付与他委曲求全的怯懦顺从性格。他在高家的事务上兢兢业业,办得仅仅有条,但在自己的婚姻、愿望上,总给读者一种无奈的感觉。他喜欢远房表妹梅,但又无法违抗老太爷的旨意,来放弃自己的妻子瑞珏,他只有把痛苦留给自己;他既同情支持弟弟们的反封建斗争,但又无法放手掉高家的事业,他只能选择“作揖主义”哲学。全篇小说他给我一种非常痛苦的感觉,简直是一个悲剧形象。在我认为,作者之所以塑造觉新这个悲剧人物,不但是为了唤起读者对这一时期这类人不幸的同情,而且主要是对这种人的严厉批判。由此可见,作者的用意是如何了。但我要补充的是高觉新在这个中国社会新旧交替和转型时期,是具有重要历史意义的。 高觉民与高觉慧,他们很幸运,没有他们大哥那样活得那么累,还能在高等学府成就大业。那么作者为何要把他们放在人物塑造的首要地位呢?因为,在当时,他们又是典型的一类人,但他们两兄弟又有着不同。首先来看觉民,虽然他在外和弟弟觉慧大搞一些反封建的活动,来开导当时内地有着迂腐思想的人们,但在自己家里却又无法抗拒来自高老太爷的封建礼教的束缚。在他对远房亲戚张太太女儿琴的爱情上表现出一种想爱又不敢爱的情绪,只是再默默地煎熬罢了,最后作为家中反封建的一员,却还是没走出这个家,还是深陷在这个泥潭中;觉慧,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可以说他是小说中的一个亮点,也可以说他是觉新的另一个极端。在小说中,高家经历了由盛到衰的大起大落,但他唯一的意愿就是能走出这个家,走出这个满是封建礼教的世界。家中,老太爷是至高无上的,惟有他会在老太爷面前因感到不满而冲撞他,也正是这次他被禁闭了很长一段时间,从而坚定了他走出这个家的信念。他爱丫鬟鸣凤,他恨老太爷,与觉民相比他敢爱敢恨,毫不掩饰。最后,他勇敢地走出了高家。 作者塑造这两兄弟,可以看出也花了很多心思。我以为,觉慧的气质、愿望、行为等,几乎都是作者年轻时的真实写照,从觉慧身上,可以看到作者的影子。我猜测,作者是因为自己在反封建运动当中不希望看到一代青年沉沦下去,便在对封建礼教的憎恨中塑造了这几个人物,表现出作者对年青一代充满了信心和希望。这两个人物的塑造应该说是相当成功的。 下面让我来说说小说中的几位女性。 瑞珏,觉新的妻子,她善良、厚道、柔情,作为高家的长孙媳,又为了照顾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只能在这个家中和觉新一起维护着封建礼教的权威,但在某些事情上,还是可以看到她对新生活的向往;梅芬,高家的亲戚,在对觉新的爱情上失利后,就变得沉沦乏志,没有了反抗精神,温顺驯良地吞咽着旧礼教的无情恶果。鸣凤,高家的一个小丫鬟性情刚烈,但心灵纯洁,在对觉慧的爱意下她并没有因主仆差异而感到不可能,最后,她为了这段感情,以死向封建专制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这三位女性在作者笔下竟是如此悲惨,都成了封建礼教的牺牲品,实属无奈,但我以为,作者这样塑造是为了让人们知道不反抗的结果是悲惨的。这一类人在当时妇女中是占绝大多数的,具有历史意义。而小说中另一位重要女性——琴,却和以上几位截然不同。她主张男女应同校,男女应平等,她还自己主动要求到觉慧的学校去学习。虽然遭到母亲等的反对,但她还是成功了。作者把她塑造成了一位接受新思想、向往自由平等、大胆争取个性解放、敢于向封建礼教反抗的形象。在当时看来,她是时代的叛逆者,但她的所作所为是当时女性中的先驱者。封建社会中妇女的地位是低下的,是没有言论自由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束缚了女性的发展,大大减弱了妇女对整个社会前进的推动作用。作者之所以塑造琴这个形象,无疑是为了唤醒这社会的另一半——女性的崛起。作者这一人物塑造也是相当成功的。《家》这部小说正因为有如此精彩的人物塑造和感人的故事情节,使我感受颇深。

金庸笔下的女性形象论文答辩

金庸笔下的女性,各有各的特点,塑造的都很有特色,正义的、邪恶的都很好,但是在故事中只能是男人的配角。唯一的一部主角是女人的,还是个中篇。

论金庸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本文尝试描述金庸小说中女性形象的三个基本特征,由此对金庸小说中反复出现的一男多女、众星捧月的爱情模式展开分析,并探求这一模式形成的原因。在此基础上揭示金庸小说中女性形象没有真正获得独立人格这一事实的缘由。最后就新派武侠小说在两性关系问题上的困境进行初步思考。金庸的十二部长篇、两部中部、一部短篇小说,除短篇《越女剑》和中篇《白马啸西风》外,主人公全部是男性,女性形象的数量、深度、厚度都远远不及男性形象。然而金庸仍然创造出了一系列呼之欲出、各具神韵的女性形象,这就为本文提供了合适的分析对象。和其它文学种类相比,武侠小说是典型的男性写给男性看的书。在近年来越来越深入扎实的金庸小说研究中,探讨两性关系、爱情、女性的文章不多。最有收获的是三方面:一是探讨侠义进取精神和金庸小说对传统文化、民族精神的重塑;二是反思正统文学史对金庸和武侠小说的偏见,进而就“雅俗之辨”进行思考;三是归纳和评价金庸小说的艺术特色和创作手法。第一方面的研究收获最丰。陈墨在《金庸小说与汉民族的文化批判》巧妙地指出金庸,“往往不自觉地褒扬少数民族,贬抑中原汉人”,从早期“狭隘的民族主义立场中跳出来”,批判汉族文化中虚伪、柔弱的方面。严家炎的《论金庸小说的现代精神》指出,和传统武侠小说相比,其现代精神表现在否认“快意恩仇”、滥杀无辜;超越狭隘的民族观念,用平等开放的态度处理民族问题;放弃正邪两分观念,“以大多数群众的利益考察各派斗争”;人生观兼顾“社会责任与个性自由”;特别可贵的是“潜藏独立批判意识”,尤推《笑傲江湖》和《鹿鼎记》。冷成金认为金庸小说“以充沛的现代意识为主导”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梳理和阐扬”,“暗合了我们民族重塑文化本体的百年祈盼”。与此相似,周宁发现众多男主人公的父亲“缺失”,他们的“身世之谜是民族命运的象征”,而“武侠小说创作和阅读使华人在幻想中完成文化认同式”。严伟英详细梳理了《金庸创作的思想历程》,顺时间考察金庸的生活经历与思想感情变化,推测写《侠客行》前金庸经历了骨肉惨剧,而李敖在《我的自白书》中提到金庸曾夭折一子,大恸——笔者佩服严伟英敏锐。第二类题目有林焕平的《关于文坛重排座次问题》、孔庆东《金庸小说的文化品味》、刘炳泽《金庸的末班车与文学观念的变革》、陈墨的《金庸的产生及其意义》。总的来说,金庸小说的价值和地位正在得到越来越明确的肯定,传统的“学院研究”对金庸和整个通俗文学采取了越来越开放、理智的态度。第三类题目数量较少,宗源把金庸与英国间谍侦探小说家勒卡雷进行比较,侧重艺术手法,认为二者都达到了“雅俗共赏”的高境界。《浅谈金庸古龙的创作方法和风格》侧重求二者之同,没有指出二人各自的特点。严家炎从金庸小说为什么吸引人切入,总结其情节上的继承、借鉴与创新。冯其庸借《论〈书剑恩仇录〉》,指出金庸小说的风格是“以神遇而不以目视”,“现实主义基础上的浪漫主义精神,大写意的手法,重在塑造人物的精神气质。”作为红学专家、著名学者,冯先生著文本身就是对金庸小说的褒扬,证明学术界对金庸小说的接纳与肯定——当然,仍有不同意见,但不改变总的态度。特别突出的是陈墨的金庸研究系列著作,《金庸赏评》、《金庸小说赏析》、《金庸小说之谜》、《金庸小说人话》、《金庸小说艺术论》和《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共近200万字的书稿”。此外金庸的散文和评论亦散见各处,如《韦小宝这家伙》,深入浅出论述了韦小宝和中国人的性格,《金庸论侠》是他在北大回答学生提问的记录。金庸一手写小说一手写政论,想来他的政论在大陆出版应该不会遥远,这将成为金庸小说研究的重要材料。和本文一样专门论述女性形象、两性关系的专题文章甚少,主要散见于第一类论述“小说——文化”的文章之中。陈墨在《金庸小说中的爱情观》里指出,金庸笔下爱情的特点是“广泛性多样性”和“深刻性独创性”,写出了“爱与人性、命运、道德、伦理”的关系。古代的郭靖、杨过和张无忌的形象中,实际上注入了现代意识。他举陈家洛、石清不敢爱“女强人”的故事为例,指出金庸揭穿了“男人强大的神话”,“写出了某种真相”。韦小宝娶了七个老婆则是“一种很有代表性的男女关系的文化景观”。严伟英紧密结合作品指出《神雕侠侣》的爱情描写表明当时金庸的“写作思想处于重要转折阶段”。师徒相恋、女方失身两个关键情节的设计有很强的叛逆倾向。胡一刀夫人的形象标志着1959年其“言情创作步入成熟”。严伟英独具慧眼地指出,在古代男人多妻,实际生活中丐帮帮主完全可能嫖妓,婚姻常常有金钱考虑等等,而金庸一概抹去这些“世俗特征,维护爱情童话的纯洁性,维护童话人物的更高尊严”。孔庆东指出“金庸写情不逊于任何人,广度、深度、力度均为大师级,是言情又超言情”。冯其庸一针见血地批判陈家洛献出香香公主“既无情又无义”,“表面上是陈家洛自己作出了牺牲,实际上是污辱了喀丝丽”,对才智武功兼备的美人霍青桐一掬同情泪。本文试图在考察上述论述的基础上对金庸小说的女性形象做相对集中全面的分析,分析对象以十二部篇的女主人公为主,她们是:《书剑恩仇录》——霍青桐、喀丝丽;《碧血剑》——夏青青;《射雕英雄传》——黄蓉;《神雕侠侣》——小龙女;《雪山飞狐》——-苗若兰;《飞狐外传》——袁紫衣、程灵素;《倚天屠龙记》——赵敏、周芷若;《连城诀》——戚芳、水笙、凌霜华;《天龙八部》——阿朱、王语嫣;《侠客行》——阿绣;《笑傲江湖》——任盈盈、岳灵珊;《鹿鼎记》例外,七个女子都不能算女主人公。金庸赋与这些人物青春、美貌、聪敏和善良,但这些都只是表面的共同特征,真正的特征必须是人物的灵魂精髓和人格核心,是全书情节发展的“内在动力”和“性格基础”,渗透在人物的一切言行中,而且对全书思想寓义的最终形成不可或缺。按此标准,金庸小说中女性形象具有如下特征:她们是“爱情动物”,有“仙化”倾向,以她们清纯的性情反衬男性世界的污浊。爱情动物:“爱情动物”可以概括金庸小说中女性形象的最核心特点。不但上述十余人,包括书中的大小配角,几乎无一例外。她们在书中最主要乃至唯一的功能是作为男主人公的追求者、追求对象、恋人或妻子。金庸笔下的母亲形象少而单薄。男主人公的母亲里,着墨最多的是张无忌之母殷素素。《倚天屠龙记》里前十回她实际上担任了女一号的任务,但她在书中主要是“张翠山的恋人、妻子”,而非“张无忌的母亲”。她在张翠山自刎后毫不迟疑地殉情,当时张无忌只有十岁。另一个类似的例子是胡夫人,她殉情时胡斐尚在襁褓之中。刀白凤并没有为独子段誉选择生存。这些“母亲”在男女爱情和母子亲情间倾向于前者,更加弱化了她们的“母亲”角色。《侠客行》后记中金庸称这部书中“我所想写的,主要是石清夫妇爱怜儿子的感情。”但闵柔是否石破天之母不能完全断定,即使假定是,金庸对其母子之情的描写仍然很单纯,没有写出深厚的层次感来。女性在小说可能担任的两种最常见角色其中的一种淡化得近于无,使得她们在爱情中的表现更加突出。离开爱情故事的框架,她们的美丽与善良无人能赏;她们的勇敢与多情也将失去“用武之地”;她们的才艺点缀在自己的爱情里,更点缀在书中。尤其是她们的去留行止紧紧追随意中人,并且常常是女性主动相随,这在古代的真实生活中不能发生,却在金庸小说中多次出现:《书剑恩仇录》中总兵千金李沅芷“霍霍青霜万里行”,仗剑追赶余鱼同;《射雕英雄传》里穆念慈一路偷偷追随杨康,只为在窗外偷偷看他一会儿;《天龙八部》里王语嫣这个标准闺秀竟跟着慕容复万里远赴西夏,钟灵离家寻找段誉竟至脸上微有风霜之色;《倚天屠龙记》里赵敏多次尾随张无忌,关键时刻就冒出来;《笑傲江湖》里仪琳和父亲不戒和尚下恒山上华山找令狐冲,而圣姑任盈盈以未嫁之身背一个青年男子到少林寺治伤,在中国古代简直匪夷所思。为什么这种历史上乃至当代都有罕有的情形在武侠小说中并不让人感受到突兀和虚假?诚如华罗庚所言,武侠小说是成年人的童话,武林(江湖)这一特定的、虚构的世界,固然非古代社会所能比,甚至也比当代社会自由。在这个亦真亦幻的世界里,作者和读者达成默契,对许多社会规范和现实限制忽略不计。然而言行自由度的超现实不等于人物性格和知、情、意的超现实。“霍霍青霜万里行”令人信服,不仅因为李余二人身在江湖,更由于它符合人性的真实。在古代里可以找到许多女子愿意随恋人、丈夫远行而不得的例子。李白的《长相思》:“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杜甫的《新婚别》:“君今往死地,沉痛迫中肠。誓欲随君去,形势反仓皇。勿为新婚念,努力事戎行!”金昌绪的《春怨》:“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正是有这种深沉热烈的感情做基础,金庸笔下女性形象种种惊世骇俗追求爱情的言行,虽然违背历史的真实,却达到了人性的真实。金庸笔下的男性形象不乏有情人,他们同样为爱情付出真诚和执着。郭靖专一、杨过不羁于世俗只求真情实现、丁典的执着、段誉在爱情中的痴迷与无私……丝毫不比女性在爱情中的表现逊色。但男性形象在爱情之外还蕴含着国家政治、民族关系、社会规范与个性自由、理想人格、人生价值等等多层次、多方面的角色功能。女性形象显然远不如男性形象内容丰富。她们的整个身心投入爱情之中,她们的命运系于爱情中,她们的形象在爱情和婚姻中完成。如果可以粗略地把一个人物的结局归入“悲剧”或“喜剧”,那么女性形象不必考虑是否有事业、国家、人生等其它层面,她们只有爱情,两情相悦、得成佳偶便是“喜剧”,相思无望、遇人不淑便是“悲剧”。男性形象显然远不止此。《射雕英雄传》结尾:“两人一路上但见白骨散处长草之间,不由得感慨不己,心想二人鸳盟虽谐,可称无憾,但世人苦难方深,不知何日方得太平。”对国家命运的担心主要来自郭靖,而非黄蓉。《倚天屠龙记》结尾时,张无忌事业的失落、人格的大缺憾、他关心的百姓命运,一系列问题都没有答案,心满意足的只能是赵敏而非张无忌,更不是读者。所以,同是有情人,同在为情苦,女性形象的核心特征是“爱情动物”,男性形象则不是。与善良纯情的女主人公们不同的是另一类型的女性:怨妇。《神雕侠侣》中的李莫愁,《侠客行》中的梅芳姑,《天龙八部》中的叶二娘、秦红棉、王夫人、康敏,《笑傲江湖》中仪琳之母哑婆婆。爱情的失败使她们变得乖戾、暴躁、自私,甚至狠毒。表面上的强悍独立,恰恰源于一种深刻的依赖心理和狭隘的人生境界。她们认为应该供自己依赖、欣赏自己、照顾自己的男性让自己失望了,所以她们有权不负责任、报复社会。菟丝草依附大树未遂,便变成了毒藤,终其一生也没能长成一棵树。纵观金庸小说主要女性形象,唯一一个不能归入以上两类的例外,是《笑傲江湖》中的恒山派掌门人定闲师太。这位是得道高尼,胸怀宽广、勘破生死,坚持正义而又不拘泥礼俗,临死前将掌门人之位传给当时“声名狼藉”的令狐冲。这一惊世赅俗的选择意味着定闲师太超越了三重观念:一是门户之见——令狐冲不是恒山派弟子;二是正邪之分——令狐冲早已走上“邪路”;三是男女之别——让这个青年男子领导和管理一群尼姑。更难得的是做出这一选择时她是那么从容、自然,既无疑虑,也不自得。同为“反封建礼教先行者”,和杨过之“狂”、黄药师之“邪”相比,定闲师太无视礼教而不以为意,俯视人生而不以为傲,境界更高。囿于史实,金庸未能给定闲师太更高的声望和地位,但她的精神光辉完全不逊于《天龙八部》里的灰衣僧和《倚天屠龙记》里的张三丰。这一女性形象是罕有的不以爱情为生命的特例,她代表的人生境界和哲理寓意超越了日常生活层面,已经极少性别色彩。仙化:金庸笔下女性形象的第二特点是“仙化”。黑格尔认为:“爱情在女子身上特别显得最美,因为女子把全部精神生活和现实生活都集中在爱情里和推广成为爱情。”和第一个特征“爱情动物”相适应,金庸笔下的女子普遍美丽、健康、善良、纯洁,在刀光剑影、血腥权诈之中读来,更觉清新爽目。实际生活中女性的小器、自私、虚荣、乖戾,金庸很少写到。略有一点放到年轻女子身上,也都在可谅、可解、可怜甚至可爱的范围之内。黄蓉的小器刁蛮使人觉得是出于对郭靖的深爱;温青青吃醋吃得有些过头,但她因为自己是私生女一定很自卑,也可以理解;小龙女愿意帮蒙古人,因为他们赞成自己和杨过的婚事,有些人觉得是“不识大体”,有些人却恰恰爱她“不食人间烟火”;戚芳意志不坚,没能一直忠于对狄云的爱情,但她一生善良、命运不幸,让人叹她怜她不忍责怪她。在对女性形象普遍进行“净化”之外,金庸营造了一系列情景交融的“美人出场”意境。每逢写到这里,文字如词赋般文雅典丽。黄蓉第一次以女儿身出场是在梅林边的湖上,四周冰雪莹然。《天龙八部》里钟灵、木婉清、阿碧、阿朱、王语嫣,更是“美”不胜收。阿碧出场,紧接在鸠智摩和段誉的性命相博之后,气氛为之一缓。阿碧浑身上下散发着吴越文化的气息,人品与方言、山水、民俗高度浓缩在阿碧出场的这一段文字里。没有对家乡文化的深彻了解和深切眷恋,阿碧的出场不会这么精彩。《倚天屠龙记》里赵敏出场神秘而幻丽,旅途之中突然把男主人邀到秀丽的园林中喝酒。金庸此处写赵敏重在写神韵,她身上各种气质混杂,每一种气质都预示看这个人物形象的一个侧面。仙化倾向最集中的表现在两部书的女主人公形象上。她们几乎被塑造成仙女,具有绝俗的美貌和风姿、内心纯洁天真、不知世事,心地和身上的衣服一样洁白无瑕。一是《书剑恩仇录》中的香香公主,一是《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香香公主的美被金庸用浪漫手法大加渲染,“那少女的至美之中,似乎蕴含着一股极大的力量,教人为她粉身碎骨,死而无悔。”香香公主的眼泪能让清军士兵愧疚自杀,让残忍鸷刻的清朝统帅兆惠“心肠竟也软了”。她的美被赋与了净化灵魂的力量,近于仙子。香香公主的美来自她极端的纯真、善良,小龙女的美则来自她极端的冲虚、宁静。香香公主更多现实生活的气息,她有亲情关系,有政治立场,深刻地卷入了全书主要矛盾,即反清复明的红花会与清政府的矛盾。小龙女这一形象则显然是受《庄子》启发而创造出来的。“藐射姑之山,有神人居焉”。她没有亲人,与古墓外的世界没有任何利害关系和感情联系。她唯一“有所求”的,是与杨过的爱情。正因为没有其它任何东西可为之分心,她的爱情特别强烈执着。为什么金庸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会如此“仙化”?首先,武侠小说的主要阅读对象是男性,而且是通俗作品。与高雅文学相对,通俗文学主要是追求普遍性而非精英气质,追求阅读中的认同感受而非独特的个人体验,追求对现存文化的认同而非对现有文化的反思(当然,金庸小说在许多地方已经达到了雅俗共赏进而溶解“雅俗之分”的境界。不过在“仙化”女性形象这一现象上,金庸更多地倾向于通俗)。不论男性读者的文化层次、生活经历、气质性格如何千差万别,对异性美的欣赏和向往却不会相差太多。美丽的女性形象为书中的主人公,更为读者,在紧张的生活和巨大的“事业压力”之外提供了使他们愉悦、放松的审美对象。金庸采取通俗的姿态把女人美化,但不堕入庸俗。写女性和情爱时绝不涉及色情,即使在香香公主裸浴、小龙女被奸污这样“有机可乘”的情节上,作家的分寸拿捏得仍然很准。这与金庸的家世和修养关系很深。海宁查家在清代号称“一门七进士,叔侄两翰林”,进入本世纪,海宁查家仍然俊彦辈出。文学上有诗人、翻译家查良铮(穆旦),小说家、政论家查良镛(金庸),音乐上有歌唱家蒋英(钱学森的夫人、金庸的表姐),政界有查济民先生。金庸的作品是传统文化中诞生的奇迹,他本人亦是几百年传统家学熏陶出的“宁馨儿”。和金庸恰恰相反,古龙把中华传统文化中和现代西方观念中女性观的糟粕“兼容并包”,他笔下的女性风尘气重,他精心渲染的“林仙儿”恰恰毫无仙气。严伟英《辉煌掩不住的阴暗》对古龙小说两性观念的“恶俗”剖析得针针见血,不用我再废话。金庸“仙化”女性的第二层原因是他在女性形象身上自觉或不自觉地寄托着他对理想人性、对“人应该过什么样一种生活”的憧憬和设想。香香公主是生长于大漠的回族少女,小龙女是古墓里长大的孤儿。她们与现实生活、与汉族文化、与俗世中的“主流意识形态”相隔绝,保存着一片纯洁心田。这正折射出作者对自己所处的文化深刻的批判,对男性处境地的无可奈何——书中的男性很难摆脱两种选择:或失其本心成为“坏蛋”,或坚持真心成为“倒霉的好人”。为什么金庸小说中没有仙化的男性形象?为什么金庸关于理想生存状况的设想没有寄托在着墨更多的男主人公身上?男性主人公中人格高尚健全的不乏其人,但他们都很坎坷、艰难,甚至极为不幸。实际上仙化女性恰恰表明小说作者没能更深入地了解和剖析女性。金庸对男性的人格、男性的成长、男性在社会中的处境、男性的内心世界,显然远远比对女性把握得更准,体会得更透,思考得更多。这很自然,每个个体了解人类的心灵最主要的途径就是体察自已的心灵。作家笔下的每一种情感和情境,都是他在心中经历过的。我们永远不会说出自已从未想过的言语。小说史上一号主人公与小说家几乎总是同性别的,佳作更罕有例外。因为不了解,所以才有幻想的空白。古今中外男性作家创造“完美的女性”,很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他们不能像了解男性一样彻底地了解女性。神秘和无知成正比。他们总倾向于塑造女性形象来寄托和代表光明、爱、和平、智慧这些“圆满”的意象,大约是他们对男性、对自已失望之余,于是以为世界上还有另一种可以开发的品种——女人。但丁的贝阿特丽采、歌德的“永恒之女性”、里尔克诗歌中潜藏的智慧沉静的女性听众,莫不如此。反观女性作家,她们笔下女性的可笑、可鄙、可怜、可恶、可恨大多比男作家入木三分。当然女性作家也一直不断地重造人格美好的女性形象,但夏洛蒂.伯朗特的简.爱、简.奥斯汀的伊丽莎白和爱玛、弗吉尼亚.伍尔芙的拉姆奇太太、乔治.桑的雅典娜、狄金森诗中的抒情主体,仍然是尘世凡人。她们除了明显的人格缺陷外,更和残酷纷繁的现实有着极紧密的联系。她们和男性一样在挣扎、在艰难地寻求、在被压迫、在妥协,绝不是生来完美、纤尘不染。女性比男性更清醒地知道: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仙女。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香香公主魔法般的魅力在男性世界里不论回汉、长幼、正邪都所向批麾,可到骆冰、李沅芷、周绮、关明梅眼中,她的光环消失了,还原成一个极漂亮的少女而已。周绮看不惯她,为霍青桐打抱不平,关明梅本来准备杀她,她们都认为香香公主违背了道德准则。金庸或许没有明确意识到两性眼中的“仙女”何其不同,不过他忠于生活,透露出部分实情——对女性形象的仙化很大程度上是源于天然的两性吸引和男性对女性的无知。其实,男性的恶德和弱点,女性一样不少。人性与性别没有联系,性别只不过和时代、地域、年龄、民族一样,使人性呈现出表面的多样性。仙化的女性形象很大程度上是男性欲望和幻想的投射,而不是女性本身。“清女”与“浊男”:金庸小说中女性形象的第三个基本特征是她们组成的至情至真的女性群体与权利熏心的男性世界形成鲜明对照。男女爱情为人类诸多感情中最强烈、最丰富、最有诗意的一种,它产生在人最敏感、最有活力的青春岁月,一直被作家们作为人类真性、真情、真心的代表和象征。文学中“爱情”的内涵几乎总是远远大于现实中的爱情。以“爱情动物”为人格核心的女性群体自然可能构成“至情至性”的载体。恰如曹雪芹把他的理想寄托在大观园里、女儿国中。第一个特征“爱情动物”符合历史现实和中国女性的客观状况;第二个特征“仙化”则代表了作者对女性人格的主观评价。在这两个特征的基础上,运用比较的方法一看,我惊奇地发现金庸小说中“女清”“男浊”竟如此分明。金庸揭露人性丑恶的代表作是《笑傲江湖》、《连城诀》。两部书都是寓言。《连城诀》写夺财,《笑傲江湖》写争权。人性的贪婪、自私、阴险、奸诈、凶残、虚伪集体亮相。然而,在这两个群魔乱舞的世界里,竟然找不到一个女性是奸邪之徒。《连城诀》里较重要的男性角色,除了狄云和丁典,全都是贪婪控制的魔鬼。书中女性形象很少:戚芳、凌霜华、水笙。她们的家庭背景和武功学识各异,但不约而同地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保持着纯朴的心。 在未知人世险恶前,她们的纯洁善良不足为奇,动人的是在遭受邪恶欺和暴力迫害之后,知道了人世险恶仍然坚持着人性中美好的东西。最具有震撼力的情节是戚芳在马上就可以和狄云逃走前一刻,出于夫妻恩情去救丈夫,被泯灭天良的丈夫匕首刺胸而死。戚芳缺乏赵敏、任盈盈那样的识人慧眼,也缺乏黄蓉、阿朱面临困难和障碍时的坚定意志,然而这个纯朴的乡下姑娘却用生命证明了她是多么无心机。《笑傲江湖》人物更多,规模更大,严伟英在《金庸创作的思想历程》中推测“几年后创作的《笑傲江湖》,基本框架就仿佛从《连城诀》脱化而来”。和《连城诀》一样,《笑傲江湖》也没有“坏女人”。书中有姓名的女性形象主要有:任盈盈、岳灵珊、仪琳、曲非烟、宁中则、定静师太、定闲师太、定逸师太、蓝凤凰、老不死、哑婆婆、王夫人。她们不争名利,不施阴谋,不害人。岳灵珊移情别恋也许让一些读者忿恨,然而金庸在书中安排了足够有力的理由,没有写明而已。一、余人彦调戏扮成酒家女的岳灵珊,林平之仗义误杀了他,表面上这条人命成为林家灭门的缘由,但岳灵珊焉能不感激林平之?钦佩林平之?二、令狐冲在林平之入华山门下之前已经结交“采花大盗”田伯光,中间夹进另一个美貌少女仪琳,这不可能不影响岳灵珊对令狐冲的印象。三、岳灵珊负责直接指导林平之练剑,朝夕相处。恰恰此时令狐冲在山顶面壁一年。请注意:这两件事都是岳不群安排的。从后文岳不群使“冲灵剑法”诱劝令狐冲重归华山看来,他当时完全了解独生女与大弟子的感情进度。岳灵珊是岳不群手上的一颗棋子,用好了,全盘皆活。她若和林平之成亲,岳不群则可以父亲和师父的双重身份享有他早已垂涎的《辟邪剑谱》。后来令狐冲身价飚升,他又可以把已经与林平之订婚的女儿当作最有效的诱饵来钓令狐冲。完全可以设想令狐冲面壁那一年,心思如此缜密的岳不群不会对岳灵珊和林平之的关系无所作为。所以岳灵珊实在是一枚可怜又可悲的棋子。这枚棋子至死痴情不改,一支福建山歌伴着她走向毁灭。“男浊女清”的对比除了体现在对财富名利权势的不同态度上,也体现在男女对待爱情、两性关系的不同态度上。金庸小说中男女主人公的爱情观都很纯洁、很现代化,男主人公爱情观高出传统才子佳人小说和旧武侠小说之处,陈墨在《金庸的产生及其意义》中归为四点:爱情关系一对一;美女不再是给英雄的奖赏,英雄一样经历爱情的磨难;女性及其爱情故事在书中占据中心地位;将女性、爱情、婚姻视为人生重要内容。然而金庸的浪漫精神并未阻碍他揭露男性在两性观念上的阴暗面。小说中有三处情节颇耐人寻味。一是《笑傲江湖》中岳不群与蓝凤凰在船上会面。蓝凤凰爽朗大方、霁月光风,正是“人”该有的样子,反而引得“君子剑“和弟子们心神不宁。我以为这里的假道学可以与鲁迅的《肥皂》对比着读。二是《连城诀》中汪啸风决意抛弃水笙的心理过程。最初他考虑过接纳被血刀老祖“玷污”的水笙——实际上未成事实。这代表了传统道德对男性“高标准、严要求”的一面,要求他们承担一切,其中也不无自视甚高的成分。然而随即另一种想法占了上风,娶一个失贞女子岂不颜面扫地?前后两种观念完全相反,然而都不是叛经离道、荒谬绝伦,它们都在正统思想、“主流意识形态”允许范围之内。汪啸风对水笙的抛弃含有一个前提:水笙不是人。推理如下:财产和物品没有知情意识,抛弃破损的财产不会使它们愤怒、恐惧或屈辱→抛弃水笙时不必考虑她的反应,水笙不具有知情意识→知情意识是人特有的→水笙不是人。社会道德体系很复杂,不同的标准和不同的层次适用于不同的范围,达成和平共处。尤其要注意,默许的而不是宣讲的、不成文的而不是成文的、下意识的而不是理智选择的道德规范,实际上在的生活中更有力地支配着我们的行动。一种规范、一种价值观如果常常被学者挂在嘴上,写入文章中,刊在头版头条,恰恰证明它尚未真正溶化成为支配社会的精神力量。几曾见过有人著文号召《我们中国人要讲面子》?三是陈家洛在霍青桐,喀丝丽两姐妹之间陷入矛盾时的心理活动:“‘——唉,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是不喜欢她太能干么?’想到此处,矍然心惊,轻轻说道:‘陈家洛,陈家洛,你的胸襟竟是这般小么?’”另一方面

金庸老先生可以说是武侠小说的开山鼻祖,他的武侠小说真的伴随我们成长,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这14部小说可以说是金庸小说的巅峰之作,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倚天屠龙记》,聊一聊书中的传奇女子——周芷若。

周芷若本为汉水船夫之女,幼时父亲遭元兵杀害,得张三丰相救,与少年张无忌在汉水舟中邂逅,并对张无忌有喂饭之恩,后被送至峨嵋派习武。成年后爱上张无忌,后杀害张无忌未婚妻殷离,盗取倚天剑屠龙刀,嫁祸赵敏,并取张无忌婚姻之约。在成婚之际张无忌抛下周芷若,周芷若遂回到峨嵋,专心习武。屠狮大会时,她因张无忌相让,以九阴真经上的武功赢得“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并与张无忌并肩攻打少林金刚伏魔圈。欲杀谢逊灭口之际,被黄衫女子阻止。

初时的她秀若芝兰,斯文含蓄,后期的她清逸如仙,冰雪出尘之姿中带有威严仪态,震慑数千豪杰。后来,随着师傅灭绝师太的逝世,逐渐有了改变,不仅仅表现在她的外表,内心的改变才是最大的。

其实周芷若这个女孩,真的挺可悲的,自幼丧父,在灭绝师太的严厉要求下,长大成人。她的一生,有过被人欺凌,也有过欺凌他人,起起落落,这或许就是人生吧!

对于周芷若没有好坏善恶之分,任何评价都是那么的无所谓,做好自己才是最好,他人的评价只是浮云。

金庸笔下最令人生厌的四大女性形象小龙女不食人间烟火,气质冰冷,脸上永远挂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她是一个为爱情而生的女人,也为爱情而活着。在她的眼里杨过就是整个世界,杨过喜她喜,杨过悲她亦悲。她不是一个尘世的女子,她和杨过的爱情也不是尘世的爱情。 但,爱情不是唯一,爱情更远非全部。把爱情作为生活的唯一动力,用杨过的利益价值感受为天平来衡量整个世界,自然就缺乏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主观感受。她就像一叶无根的漂萍,所有的人生观价值观都浮生在杨过貌似平静内里却波涛汹涌暗流横生的心灵之海上。当杨过心中的狂暴恶念放肆叫嚣时,他本人还会在善恶边缘徘徊挣扎,内心还会不断反省自疚,而小龙女则不会,只要她认为有利于杨过的她就决不会去考虑是非善恶。这种据说是因为她本性的过于单纯而带来的恶念----也很难说是她自己的恶念-----但不管如何当这个貌若天仙楚楚动人的女人因为单纯和挚热的爱而唯杨过马首是瞻,准备去做某些我们认为是不妥的事的时候,(当然整本书她和杨过都没做,但曾有过想法是无疑的)她的表现会更冷酷无情,也更令我难以接受。双儿这是一朵封建社会畸形变态的迎春花。提起她,就不由自主得联想起蔡明某年春节晚会上演的一个机器人的小品。双儿就是一个机器人。她没有自己的思想,也从未意识到自己需要思想。她也不懂爱情,不曾争取也更不曾奢望。她由头到脚就把自己视为奴婢,视为韦小宝的一份财产。她很单纯,但又与小龙女不同。小龙女是超脱红尘而不谙世事,她的单纯是天性的流露,是不自觉的反映;而双儿自幼浸淫于官宦人家,小小年纪已有主仆观念,她的单纯是制度的培养,有潜意识里的自觉成分。双儿是一个没有光彩的形象,是男权社会封建礼教流水线上的标本产品。通过她,看到的是中国女性几千年来的悲哀。她的温柔也是苦涩的,令现代的男性不敢身受!康敏这个人选,相信更得网友的支持。这个自恋症患者,是现代女性心态的一个折射和夸大。这个人的性格注定了她的一生得不到爱情。她爱她自己,爱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秀发胜过任何男人。男人在她的世界里不是爱情的另一端。她需要男人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她的人生价值她的孜孜不倦的追求就是征服男人,让所有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由衷地赞美她讴歌她的美貌!为了这,一切的恶毒邪念都会滋生蔓延,任何的伤天害理都成理所当然!她是个令人作呕的蛇蝎美人,一朵带刺的野玫瑰!灭绝师太她是个中性人!她的身上寻不到一丝的女人气息!残忍嗜杀,冥顽不化,绝对的利己主义者!(以峨嵋派为中心,为此可以不择手段)毫无疑问,她是个老处女,兼之又是尼姑,很早便职掌一派独拒风浪,因而锻炼成一个极具手腕的强者!长年的孤灯冷庙颂佛念经,又使她的女性棱角磨平殆尽。她自己不懂爱情,也扼杀她弟子的爱情!她的生命里除了门派之见魔教妖孽别的什么也没有了。(其实她比之魔教的人还不如!君不见,魔教中还有那么多鲜活可爱性格喜人的角色,而这个老虞婆似的人物,我找不出一点可爱的地方来)最令我可恶的是最后她虽然死了(她的死也是那么的可笑无谓),可是同时她也带走了可爱的周芷若的灵魂!她把周芷若杀了,却把自己可恶的血液注入到她徒弟的身上!这是个令人一想起就浑身打颤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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