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gyin1116
有没有写萧红的书,比如说萧红传什么的。答:很多。 到现在为止,在黑龙江省的萧红故居收藏的“萧红传记”,大约有39种。而杨会的论文《体验与旁观》则说“有关萧红的传记现在已经出了很多本,据有关研究者统计已经达到70多部”。笔者统计到的萧红传记名单如下:骆宾基的《萧红传》、美国葛浩文的《萧红评传》(1979年译成中文在香港出版,1980年在台湾再版;北方文艺出版社,1985年出版)、肖凤的《萧红传》(1980年12月,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王观泉的《怀念萧红》(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2月出版)、松鹰和刘慧心的《落红萧萧》(四川文艺出版社,1983年版)、李重华的《呼兰学人说萧红》(哈尔滨出版社,1991年6月出版)、孙延林和姜莹编的《怀念你——萧红》(哈尔滨出版社,1991年6月出版)、秋石的《萧红与萧军》(学林出版社,1999-12月出版)、日本中村龙夫的《火烧云——萧红小传》(哈尔滨出版社,1993年9月出版)、铁峰的《萧红传》(北方文艺出版社,1993年8月出版)、丁言昭的《爱路跋涉:萧红传》(业强出版社,1991年7月出版)、丁言昭的《萧红传》(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年 1993年9月)、丁言昭的《萧萧落红情依依——萧红的情与爱》(中国现代著名作家情与爱丛书,四川文艺出版社,1995-03-01日出版)、王小妮的《人鸟低飞——萧红流离的一生》(网友通称《人鸟低飞》,长春出版社,1995年5月出版)、季红真的《萧红传》(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0年9月第一版)、台湾谢霜天的《梦回呼兰河》、曹革成的《跋涉生死场的女人萧红》(华艺出版社,2002年3月出版)、曹革成的《我的婶婶萧红》(时代文艺出版社,2005-1-1日出版)、林贤治《漂泊者萧红》(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1月出版)、叶君的《从异乡到异乡:萧红传》(中国社科出版社,出版日期:2009-03-01)、郭玉斌的《萧红:漂泊的诗化象征》(吉林文史出版社,2002年1月1日出版)、萧军的《萧红书简辑存注释录》(1980年著完,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1月版)、孙茂山主编的《萧红身世考》(2004年3月,哈尔滨出版社)、章海宁的《萧红作品及研究索引》和《萧红年谱》。章海宁主编了新版《萧红全集》、主编了“萧红研究丛书”。(文学评论:萧红传记知多少,一个活于第二次的萧红[王泽生] 作者:王泽生,2009年5月24日) 另外,朱云乔的《黄金时代:萧红与萧军的乱世情缘》,石油工业出版社,2014年5月)
小胖子老头
文/贾冬婷 作为一个作家,一个有着女性和穷人双重视角的女作家,萧红是游离于主流文学之外的,也因此被长期忽略。而作为一个女人,她与不同男人之间漂泊的感情经历也被人长久窥视。如香港作家小思所说,“她在那个时代,烽火漫天,居无定处,爱国爱人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而她又是爱得极切的人,正因如此,她受伤也愈深。命中注定,她爱上的男人,都最懂伤她。我常常想,论文写不出萧红,还是写个爱情小说来得贴切。” 美国翻译家葛浩文也认为,萧红的情感和作品不可分割。他说,“萧红确是一位富有感情的人;她这些感情,在她生活上,固然是她的悲剧根源之一,但在她的文学作品中,竟是最具撼动力的一面。” 1930年,19岁的萧红第一次为自己的命运做出了选择,她逃离了家庭,逃离了婚姻,也逃离了既有的生活轨道。从此,“漂泊”成了她短暂人生戏剧的主题。 时光拉回到1930年夏天,萧红即将初中毕业——那个时代,女孩子能读到中学已属少见,于是,家人希望她像周围同龄女孩子一样,尽早把婚结了。 早在1925年,14岁的萧红在家里的安排下,与哈尔滨西郊顾乡屯的汪家定了亲。汪家是当地的一户地主,与张家也算门当户对。未婚夫汪恩甲,曾在小学做过代课教员。据见过他的萧红的长辈亲属回忆,汪恩甲个子挺高,长得也不错。虽然当时萧红还在读初一,但定亲的事情在同学中也比较普遍。萧红的中学同学徐淑娟回忆:“我们哈女中学生的未婚夫大都在哈工大、法大读书,按那时的社会风气,这叫天造地设、门当户对的金玉良缘。”两人交往期间,汪恩甲又报名进入法政大学的预科班读书,而且两人的关系起初似乎还不错,汪家经常派人去学校把萧红接到家里去过星期天或节假日。萧红的同学回忆,汪恩甲来过女中,“乃莹还给他织过毛衣”。 然而,萧红从小城呼兰进入华洋杂处的大都市哈尔滨,在哈尔滨东省特区区立第一女子中学校求学三年后,其眼界和目标已经不同了。当时的东省特别区首届行政长官朱庆澜,就是“东特女一中”的创办人。他的办学理念十分现代,聘请了不少有理念、有见识的青年知识分子来教书。从萧红和同学们后来的回忆可以看出,他们对这些渴望新知识的少女们产生了终生难以磨灭的影响。这样一所学校,学费也不是一般人家承担得起的,萧红所在的班上,就有花旗银行买办的女儿、督办的女儿,还有缠过足又放足的大家闺秀。据萧红的一位同学回忆,萧红那时开始在校报上发表一些散文和诗,用了笔名“悄吟”,她解释,“悄悄地吟咏嘛”。另一方面,在读书期间,萧红参加过几次校外学生运动,也结识了不少新派的知识男性,其中多数是在北京读书的东北籍青年,他们启发了萧红到北京求学深造的愿望。她慢慢感知到与以往不同的一个未知世界的魅力,那个世界也许并不明朗,但充满诱惑。 于是,1930年的夏天,萧红逃婚去了北平,做了“出走的娜拉”。萧红和她们当时已经在读易卜生的《玩偶之家》和鲁迅《伤逝》一类作品了,她们也都怂恿她出走。 关于萧红第一次去北京的情形,后来也有很多说法。在萧红生命最后阶段朝夕陪伴于左右的骆宾基,1946年出版了一本《萧红小传》。书中所写,萧红提到她当年出走的勇气,来自于一位“李姓青年”——一个“豪气而充满蓬勃的生命力的人物”,“那个青年在爱慕她,也是当时她所感到的”。据《萧红小传》,也是这个“李姓青年”带她到的北京,她当时似乎还做着与“李姓青年”未来的梦,甚至把自己当成他未来的妻子。可是等她到了北京李姓青年的家,发现一位抱着孩子的妇人时,才知道真实的状况。 就像那道“易卜生难题”——娜拉出走是容易的,但是,她走后怎样?鲁迅曾对此做过一个著名的演讲,说娜拉的面前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梦是好的;否则,钱是要紧的。”寒冷、饥饿和穷困中的萧红也注定逃不脱这样的命运,她回来了。回到家的萧红立即被家里软禁起来,她再一次找机会逃到哈尔滨,但这一次,她彻底与家庭决裂了,跨出了独立生活的第一步。 与家庭决裂的萧红在哈尔滨贫困交加,曾和父亲张廷举在街头相遇,但双方冷眼相对而过。很多资料都证实,萧红在哈尔滨流浪的时候,实在饥冻难耐,便到哈尔滨的亲姑姑家求援。可当他们打开门一看是萧红时,就立即关上门,把她拒绝在寒天冻地的街头。 后来,萧红还是以另一种方式向现实低了头。在走投无路下,萧红又与汪恩甲联系上,住在东兴顺旅馆同居。现在仍保留的东兴顺旅馆位于哈尔滨道外十六道街,是一座俄式建筑,在当时应算得上是一家有档次的旅馆。“九一八”以后,商客锐减,住宿业很不景气,加之汪家与张家在当地都算是有一定名望的家族,这样萧红和汪恩甲才有可能以赊账的形式住进来。住了半年多时间,他们欠下食宿费达400多块钱。 ▲萧红与汪恩甲同居的东兴顺旅馆 有一天汪恩甲说要回家取钱,离开了东兴顺。最初,已经怀孕的萧红还天真地盼望着他再次出现,可是一直不见他踪影。一个多月后,萧红渐渐绝望,而旅馆老板也失去耐心,把她换到走廊尽头装杂物的黑屋子,严加看管。 这群青年人中,有一位刚到哈尔滨不久的25岁青年刘鸿霖,他后来的笔名是我们所熟悉的“萧军”。这一年,萧军为《国际协报》撰写一些零星小稿,借以维持最起码的生活。一次,老斐委托萧军跑一趟,给求救的萧红送几本文学书。于是,萧军在一个接近黄昏的时刻,来到了东兴顺旅馆。这是1932年7月13日,萧军后来用文字很详细记述了他们第一面的情况:房间里霉气冲鼻,当时被软禁在小旅馆里的萧红惊恐不安,面色苍白,而且看上去不久就要临产了。萧军本来要送完几本书就走的,直到他“无意间把散落在床上的几张信纸顺手拿过来看了一下”,上面的画和字,以及旁边萧红随手写的小诗把他吸引住了。 若干年后,萧军坦率地跟女儿萧耘谈起了这段感情。萧军把两人的相识归结为“偶然”,诸多的偶然中,最重要的偶然便是读了这首诗:“这边树叶绿了,那边清溪唱着。姑娘啊,春天到了。去年在北平,正是吃着青杏的时候。今年我的命运,比青杏还酸……”就是这一首小诗,让眼前落魄的萧红成了他眼里“最美丽的女人”,他决定“不惜一切牺牲和代价”来拯救“这颗美丽的灵魂”。 这年8月的哈尔滨,雨水格外多。8日夜间,松花江大堤全线溃决,洪水肆无忌惮地涌入哈尔滨市区。道外十几条街道水高四尺,成了可以行船的人工运河。人们纷纷逃难。东兴顺旅馆也一片狼藉。旅馆老板忙于逃命,自然无暇顾及这个欠下巨额费用的女人了。 萧红等不及老斐他们要趁乱来营救的安排,挺着大肚子,从窗台跨了出去,上了一艘救济船,最后找到了萧军临时借住的老斐的家。张爱玲在《倾城之恋》中说:或许倾覆了一个城池只为成就一个人的爱情。萧军与萧红的爱情故事,也有几分类似的味道。松花江的一场大水,淹没了一个城市,却成就了萧红、萧军的恋情。 ▲萧红与萧军 从东兴顺旅馆逃出来的萧红,在裴家客厅里安置下来。1932年8月底,萧红在市立医院的三等产妇室生下了一个女孩儿。这个小生命注定是不被欢迎的,她很快被送给道里公园看门的老头。在别人家住久了,裴家开始对萧红有了意见,1932年11月,萧红拖着产后孱弱的身体,与萧军住进俄国人开的欧罗巴旅馆顶层的一间狭小房屋,后来又搬到道里中央大街西侧的商市街25号,仅靠萧军当家庭教师和借债勉强度日。萧红后来在《商市街》中,不厌其烦地记下来这些时光,有共患难的快乐。“只要他在我身边,饿也不难忍了,肚痛也轻了。” ▲哈尔滨中央大街(黄宇 摄) 二萧在哈尔滨的这段日子,像是普契尼《波西米亚人》里那群流浪艺术家一样,贫苦、快乐。他们有时去游泳,有时去划船,有时去溜冰……他们在哈尔滨的朋友杨范后来回忆,有一次在白俄很多的中国大街上,她见到了二萧。“萧军脖子上系了个黑蝴蝶结,手里拿了个三角琴,边走边弹,萧红穿着花短褂,下着一条女中学生通常穿的黑裙子,脚上却蹬了双萧军的尖头皮鞋,看上去特别引人注目。他们边走边唱,就像流浪艺人一样。” 30年代的哈尔滨,有着日本统治、俄化社会、中国土地的背景,也让萧红受到有形无形的压迫。可以说,这也是萧红对自己、对世界最迷惑的阶段,身份未明,位置未定。而“九一八”是一个契机,给东北造成了苦难,改变了东北人的命运,也改变了一些作家的命运。后来形成了文学史上一个特殊的群体“东北作家群”,就是因为他们在东北亲眼目睹了灾难,亲身感受到做亡国奴的痛苦,在哈尔滨或者沈阳起步,到了以鲁迅为中心的上海发表了相关题材的作品,使内地的人知道了东北的生活。 萧红和萧军是“东北作家群”的典型代表。在哈尔滨,因为和一些热爱文学的青年接触,萧红在文学上的能力得到挖掘,她开始在报纸发表文章,这对当时在写作上还缺乏自信的萧红是个极大鼓舞。1933年底,在舒群等友人的帮助下,她和萧军共同出版了《跋涉》,初露锋芒。 不久,带有强烈现实主义色彩的《跋涉》被查禁。他们在哈尔滨的朋友、中共党员舒群“与组织恢复关系”,落户青岛,向二萧发出邀请。1934年6月11日,萧红与萧军去往青岛。这一次告别,萧红再也没能踏上自己故乡的这片黑土地。 二萧到青岛后,在山顶上住的一幢公寓,可透过窗子观赏两边海洋的景色,到报社走路只要一刻钟。此段生活比在哈尔滨悠闲得多,乐观的气氛逐渐取代了昔日沮丧的情绪。美国学者葛浩文写道:““比较起来,萧红只有在青岛的短短五六个月中享受到了一点人生乐趣。”这句话令人心酸,也是实情。也就是在青岛这段短暂的安宁,萧红在操持家务之余,写了她第一部小说《麦场》——即后来在胡风的建议下改成的《生死场》:“在乡村,人和动物一起忙着生,忙着死……”这一年她仅仅23岁。 在青岛的安定是短暂的。不久,舒群与其爱人先后被捕,报社也停办。两人不得不寻找下一个漂泊处。在朋友建议下,1934年10月初,像当时很多崇拜大师的文学青年一样,萧军也试着写了封信给鲁迅。比其他文学青年运气好的是,这样一个几乎是冒昩的举动,竟然打动了鲁迅先生。10月9日,他们就收到鲁迅的回信,继而和朋友们陷入到一片狂喜中。信里的每一句话他们都能倒背如流,正如萧军在半个多世纪后回忆里所说,这一封信于他们有如“一纸护身符录”似的意义。 1934年11月2日,萧红、萧军与梅林一行三人到达上海,租住在拉都路北端杂货店二楼的亭子间里。在萧军的不断要求下,11月30日,萧军、萧红在北四川路的一咖啡室内,第一次见到了鲁迅与许广平。许广平后来回忆萧红:“中等身材,白皙,相当健康的体格,具有满洲姑娘特殊的稍稍扁平的后脑,爱笑,无邪的天真,是她的特色。” ▲萧红与许广平(右) 随着与鲁迅一家交往的增多,他们的家搬得离鲁迅越来越近。1936年,索性搬到了鲁迅在大陆新村居所附近的北四川路。萧红自己说,从那时起,一连好几个月“每夜饭后必到大陆新村来了,几乎没有间断的时候”。萧红几乎成了鲁迅家人一样,而根本不是客人。在文坛上,二萧与鲁迅“同仇敌忾”,也深得鲁迅的信任——当时谁都没有意识到,鲁迅先生此时已是生命的最后阶段。 为什么鲁迅和这两个贸然投奔的青年走得这么近?鲁迅纪念馆馆长王锡荣分析,有几个原因。“首先是鲁迅对于青年的态度,总是做着‘愿英俊出于中国’的梦。他对从沦陷区来的遭难的人,第一时间先有一个同情的反应。所以萧军、萧红写信向鲁迅求援的时候,鲁迅的反应是很积极的。作为东北人的二萧,是特别愿意把心掏出来给你的那种,这跟南方青年那种书生气甚至有点矫揉造作是不一样的。鲁迅就喜欢这种坦诚的,他说哪怕你是魑魅魍魉,也把自己的灵魂露出来好。还有一个原因当然是二萧本身的才气,他们展露出写作上的才能。 ▲鲁迅博物馆馆长王锡荣(黄宇 摄) 萧红说:“只有鲁迅才安慰着两个漂泊的灵魂。”鲁迅去世后,萧红写了长达一万多字的《回忆鲁迅先生》,写了两人交往的很多细节。萧红这篇文章当时遭到萧军的嘲笑,在他看来,这篇文字过于平淡和琐碎,和鲁迅先生的伟大不相称。然而时间是最好的证明,萧红的《回忆鲁迅先生》被一些研究者认为是所有回忆鲁迅文字中最感人的。比如开头即是这样的鲜活:“鲁迅先生的笑声是明朗的,是从心里的欢喜。若有人说了什么可笑的话,鲁迅先生笑得连烟卷都拿不住了,常常是笑得咳嗽起来。” 在祖父带走了童年的“温暖”和“爱”之后,萧红又在鲁迅先生这里找回了。她在鲁迅身上找到了她多年寻求的梦想特质——睿智和热忱,这是一个理想父亲的典型,鲁迅也在不知不觉中充当了这个角色。 在萧红31岁即将病逝香港时,她不要求埋葬在任何一个和她相爱过的男人身边,也不要求回到家乡,唯愿葬在鲁迅先生坟墓旁。她说:“死后要葬在鲁迅先生墓旁,现在办不到,将来要为我办。” 如果你是文化爱好者,想要提升文化鉴赏力,积累创作素材;如果你是困惑的青年人,想要从名人的故事中,获得人生启示;如果你喜欢钱钟书,沈从文,萧红,张爱玲,并且愿意和王劲松,宋佳,海清一起来解读大师的思想,那么欢迎你来收听《中国群星闪耀时 成为大师第一季》
阿岚懒懒
在萧红墓前的五分钟演讲主旨句答:《在萧红墓前的五分钟演讲》主旨句是文章的结尾句:“ 就在这样的认识之下,我们向“年轻精神”饱满的青年朋友们学习,使自己年轻,使中国年轻。” 文章中间“太好了,我的五分钟讲演只好改变计划了,让我把年轻人引申来说一下吧。”是过渡句,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接着是解释“年轻精神”,目的是学习“年轻精神”,目的在结尾句点出,所以结尾句就是文章的主旨句。 作者没有明写,而是暗含萧红具有这种“年轻精神”。 满意请采纳!有问题请接着提问!
海琦maggie
萧红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才华横溢、风格独树的女作家,她写出了作为女性的自然性别给她们带来的种种不幸,在生命价值、意义层面上关怀着女性,从民族文化的深处揭示了封建主义对妇女的精神奴役,探索了造成女性悲剧的社会根源。一、女性悲剧形象作为女性作家,萧红始终注视着女性的苦难人生,尤其是北方妇女的苦难和挣扎。她塑造了一系列不幸女性的悲惨形象,并以此形成了她小说的独特的艺术形象体系,使她的作品产生了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通观萧红全部作品,主角几乎都是女性,并且主要是她所处的那个时代被压在社会最底层的寡妇、弃妇、农妇、佣妇、乳娘、童养媳等形象,她们的命运是悲惨的。有的被地主糟踏,如王阿嫂,丈夫死后被地主的大儿子奸污,后来又活活地被地主踢打致死(《王阿嫂的死》);有的被传统习惯势力折磨致死,如小团圆媳妇,只因她长得活泼、作风大方了一点,那愚昧的婆婆就根据几千年传下来的旧规矩,不分白天黑夜地打她。团圆媳妇被虐待、折磨病了以后,婆婆不是请大夫诊治,而是请巫医跳大神,把团圆媳妇扒光了按在装沸水的缸里驱邪,给她烧替身、看香火,直到把活泼可爱的团圆媳妇作弄死(《呼兰河传》);有的惨遭资本家杀害,如小岚,她只因休息时间跑出工厂,去关照一下自己的哑巴爷爷,让工头发现,被活活地打死(《哑老人》)……萧红通过对这些妇女生活、命运的描写,揭露与鞭挞了封建社会制度下统治、压迫、残害妇女的罪恶。二、女性悲剧探询萧红的小说是她的一种生命形式,她的女性意识也是一种生命的体验。也许正是因为自身不幸的生活经历,恰好成为萧红洞察女性悲剧的起点,她在作品中对女性自身的性格弱点和悲剧命运的反思和体验尤为强烈而深刻。女性的自然性别,给她们带来了种种不幸,甚至是悲剧命运的根源。在阶级压迫深重,男权专制盛行的中国北方农村,女性不仅连应有的情感需求都得不到满足,即使是为其性别特征所赋予的怀孕、分娩,也遭到了无情的忽视与遗忘。萧红超乎许多女性作家,对女性的生育作了触目惊心的描绘,在生命价值、意义层面上关怀着女性。在《生死场》中,萧红更为深刻而细致地描写了女性这种无意义无价值的生育,女人的生育更和猪、狗等动物的生产毫无二致。“大肚子的女人胀着肚子,身上浇着冷水跪在满是灰尘的土炕上,一动不敢动,仿佛是父权下的孩子一般怕着她的丈夫”。生命的诞生成了一种罪行:“受罪的女人,身边若有洞,她将跳进去!身边若有毒药,她将吞下去!”整个村子里,人和动物生产构成互为喧嚣的背景,人的生命活动降低为低等动物的本能活动,而女人比动物更不如的是除了生育之痛,还受到他们的丈夫的折磨,女人在遭受这一刑罚时还遭男人的打骂。他们让妻子怀了孕,却又憎恶妇女生育的痛苦扰乱了他们的耳目。女性的悲剧不仅仅来自男权的残暴无情,来自女性自身的性别悲剧,更为可怕的是来自女性自身的自我扼杀。传统文化的束缚和男权社会的欺压,使妇女们的命运已经极为可怜了,可是有些女人对比他们更弱小、更可怜的同类,不仅不施以仁慈之心,而是更冷酷地对待她们。当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到城里谋生的金枝遭到强暴与蹂躇后,她那颗破碎的心灵不仅引不起周围那些有着相同遭遇的女人的注意与关切,就连自己朝思暮想的亲生母亲,也只对着那张浸透了金枝羞恨与屈辱的钞票痴迷,而忘却了对女儿的抚慰与怜惜。不仅如此,在物质欲望的诱惑下,母亲还急不可待地鼓励女儿尽早返城。金枝那颗渴望爱抚与慰藉的心,就这样被母亲无情而冷酷地遗忘了。《呼兰河传》对两位年轻女性生命毁灭的叙写,说明萧红已经注意到了根深蒂固的封建意识积弊的巨大残害性,注意到了女性存在的阴森的氛围。灾难不仅来自表层,在顽强的传统意识与文化惰性中,结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强行主宰、制约着妇女的言行,甚至扼杀生命。当她以含泪的微笑回忆这寂寞的小城和不乏温馨的童年的时候,分明又向人们提示了当时的呼兰河威胁女性生存的一大祸首,那便是封建意识、习俗和封建礼教。三、社会深层探索萧红的女性意识还触及到一个复杂而敏感的社会性命题:在男性中心主义的社会里,女性形象是空洞的,她们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女性的爱是无意义的,她们不仅得不到回报,而且最终使自己变成男人欲望的对象或家务劳动的工具,被男性蚕食掉了自己的生命。正如萧红所描述的:塑泥像的人是男人,他把女人塑得很温顺,似乎对女人很尊敬。他把男人塑得很凶猛,似乎男人很不好。其实不对的,世界上的男人,无论多凶猛,眼睛冒火的似乎还未曾见过。就说西洋人吧,虽然与中国人的眼睛不同,但也不过是蓝瓦瓦地有点类似猫头鹰的眼睛而已,居然间冒了火的也没有。眼睛会冒火的民族,目前的世界还未发现。那么塑泥像的人为什么把他塑成那样子呢?那就是让你一见生畏,不但磕头,而且要心服。就是磕完了头站起再看看,也绝不后悔,不会后悔这头是向一个平庸无奇的人白白磕了。至于塑像的人塑起女子来为什么要那么温顺,那就是告诉人,温顺的就是老实的,老实的就是好欺侮的,告诉人快来欺侮她们吧……所以男人打老婆的时候便说:“娘娘还得怕老爷打呢?何况你一个长舌妇!”可见,男人打女人是天理应该,神鬼齐一。怪不得那娘娘庙里的娘娘特别温顺,原来是常常挨打的缘故。可见,温顺也不是怎么优良的天性,而是被打的结果。甚或是招打的原由。萧红发掘出了女性在历史文化中所处的作为审美对象的地位和形成这种地位的原因。在顽固的愚众心理中,形成了一整套对女性的规范,如果有违反者,他们必千方百计来进行束缚甚至绞杀。小团圆媳妇和王大姑娘都死去了,她们是在那司空见惯的人群的冷漠、麻木、幸灾乐祸中死去的,她们身上浓缩了几千年女性饱受折磨的整部历史。在这里,萧红的笔触有力地伸向了中华民族的深层文化心理结构和为其提供养分的现实土壤,在她笔下展现出来的就不仅仅是小团圆媳妇和王大姑娘的悲剧,而是中国社会的一隅呼兰小城人们的悲剧,悲剧的根源,就在于那种病态社会心理和精神状态。历经人间沧桑、尝遍酸甜苦辣人生滋味的作家不由得发出如下的感慨:“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女性有着过多的自我牺牲精神。这不是勇敢,倒是怯懦。是在长期的无助的牺牲状态中养成的自甘牺牲的惰性。”萧红在近九年的创作实践中,始终以她所特有的女性视角,关注着故乡人们的生存状态,特别是不幸女人们的生存状态。描绘女人们动物似的生存状态和生命意识的麻木,描写她们的追求与幻灭,揭示出在背负民族及个人双重苦难下女性命运的悲剧意蕴,体现出鲜明的女性意识.
一、缺乏应有的文献综述有些学位论文没有文献综述,作者却说,他写的题目找不到相关文献或没有相关文献。其解释有两种可能: 一是作者认为前所未有才是创新,甚至个别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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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词可以不用古文传记要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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