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兰度兰
王维早年即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信奉佛教,随着政治上遭受挫折,思想趋于消极,晚年更是奉佛长斋,衣不文采,居蓝田别墅,与道友裴迪往来,“弹琴赋诗,傲啸终日”,正如他自己写的:“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消。”“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因而后期的不少诗作对现实几乎无任何积极反映,佛老消极思想浓厚,有的甚至充满了佛空无寂灭的唯心哲理,在他生前,人们就认为他是“当代诗匠,又精禅上理”(苑咸《酬王维序》),死后更得到“诗佛”的称号。“摩诘心淡泊,本学佛而善画,出则陪岐,薛诸王及贵主游,归则餍饫辋川山水,故其诗于富贵山林,两得其趣。”宋张戒的话很好地概括了王维隐逸的独特之处,也是他人生最大的特色。 在盛唐炽盛的佛风中,王维虔诚地投向佛教,连他的名和字摩诘都昭示了他与佛教的契合紧密,佛教影响了他的生活节奏和政治态度,可以说,佛教左右了他的人生观与价值观。他的一生与政治似远似近,对社会似亲似疏,对自我似执非执,他的一生是这样,他的诗与画也如此。考察当世一般的诗人甚至人,一般人只将佛境当作人生调节的手法,与现实,则是丁是丁,卯是卯,王维则不是他将佛引入人生,追求佛境中的“我”与现实中的“我”的合一,佛境中的艺术与艺术中的佛境合一,佛教深深地融入他的社会生活、政治追求、艺术创作中,达到了政、艺、禅三位一体。 王维的禅心可以从他的许多诗中得到明证,如:“清浅白石滩,绿蒲尚堪把,家住水东西,浣纱明月下”。王诗的禅理佛趣可以说是俯首即拾,触目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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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文化/艺术 >> 文学 >> 小说 解析: 苏轼对王维有"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评价 对王维的诸多评价略分有三:一是对王维佛禅思想的评价;二是对王维禅诗的品赏论衡,即以禅喻诗;三是对“雪中芭蕉”图的争论。分述如下: 一、王维的佛禅思想研究 关于王维佛禅思想的评价,最早的当属其诗友苑咸的“当代诗匠,又精禅理”(《酬王维序》)[1]之推崇。其弟亦曰:“至于晚年,弥加进道,端坐虚室,念兹无生。”[2](P494) “无生”又作无起。谓诸法之实相无生灭,与“无生灭”或“无生无灭”同义。佛教认为所有存在之诸法无实体,故无生灭变化可言。然而凡夫迷此无生之理,起生灭之烦恼,故流转生死;若依诸经论观无生之理,可破除生灭之烦恼。由王维“端坐虚室,念兹无生”的实践可知其晚年深受佛禅影响。中唐诗人杨巨源《赠从弟茂卿》中对王维与佛禅亦有关涉:“扣寂由来在渊思,搜奇本自通禅智。王维证时符水月,杜甫狂处遗天地。” [2](P)讲到禅对王维、杜甫的巨大影响。两唐书在王维传中对王维的奉佛有明确提及,尤其是《旧唐书》本传的评价,屡为后人征引,本传曰:“维弟兄俱奉佛,居常蔬食,不茹荤血。晚年长斋,不衣文彩。得宋之问蓝田别墅,在辋口,辋水周于舍下,别涨竹洲花坞,与道友裴廸,浮舟往来,弹琴赋诗,啸咏终日尝聚其田园。所为诗号《辋川集》。在京师,日饭十数名僧,以玄谈为乐。斋中无所有,唯茶铛、药臼、经案、绳床而已。退朝之后,焚香独坐,以禅诵为事。妻亡,不再娶,三十年孤居一室,屏绝尘累。”[3]《新唐书》卷二百二曰:“兄弟皆笃志奉佛,食不荤,衣不文彩。别墅在辋川,地奇胜,有华子冈、欹湖、竹里馆、柳浪、茱萸沜、辛夷坞,与裴廸游其中赋诗相酬为乐。丧妻不娶,孤居三十年。”两唐书中均提到王维长斋奉佛,不衣文彩,认为王维笃信佛禅,并在实际行动中得以体现。此后对王维与佛禅的密切关系几成定论。 《杜诗详注提要》云:“至吟杜巻中,载徐增一诗,本出于《说唐诗》中。所谓“佛让王维作,才怜李白狂”者。盖以维诗杂佛趣,白诗多逸气。”虽未径直以“诗佛”称王维,但此意已十分明显。王渔洋《香祖笔记》卷二评谢肇淛《小草斋诗话》“殊多愦愦,惟所云王右丞律选、歌行、绝句种种臻妙,图绘音律独歩一时,尤精禅理,晚居辋川,穷极山水园林之乐,唐三百年诗人仅见此耳。”当代诗匠,兼精禅理,诚如渔洋所评:“唐三百年诗人仅见此耳。” [4](P30)清人牟原相说“王摩诘诗如初祖达摩 过江说法,又如翠竹得风,天然而笑。”[5]( 913)王右丞一些上乘禅诗确实达到了自然而工,如翠竹随风而动,芙蕖倚风自笑的天然境界。 二、以禅喻诗 “以禅喻诗”虽不自严羽始,然而自沧浪以来大为流行。在对王维禅诗的评价上,自宋以后呈现渐多趋势,尤其以明清为最,而且主要集中在以禅喻诗上。以禅喻诗细分起来,又有以禅参诗、以禅衡诗、以禅论诗。 关于对王维禅诗的评价主要是以禅参诗、以禅衡诗。分别论述如下: 明胡应麟《诗薮》:“右丞辋川诸作,却是自出机轴,名言两忘,色相俱泯。黄叔灿《唐诗笺注》:“辋川诸诗,皆妙绝天成,不涉色相。” 以般若空观、色空相寂的佛家观来评王维辋川诗作。同书评《鹿柴》诗:“返景照入,空山阒寂,真糜鹿场也。” 糜鹿在佛家是“真性”的象征。“鹿苑”为佛始说法度五比丘之处,或做仙人住处。 以佛家之鹿场来比喻回光返照下的空山鹿柴。谓《鹿柴》诗深得般若三昧,当体即空。徐增《而庵说唐诗》:“摩诘精大雄氏之学,句句皆合圣教。”[2](P511)指出王维精通佛学,其诗多合禅意,句句皆合圣教或是夸张之说,整体而论可谓评价不虚。 《香祖笔记》引方回《瀛奎律髓》:“右丞终南别业有一唱三叹,不可穷之妙。如辋川孟城坳、华子冈、茱萸沜、辛夷坞等诗,右丞唱,裴迪和,虽各不过五言四句,穷幽入元,学者当仔细参则得之。” 王渔洋《蚕尾续文》曾说:“王裴辋川绝句,字字入禅。”[6](P83)王摩诘五言绝句,尤其辋川诗作,深得禅家“不二法门”、“色空相即”三昧,故须仔细品赏,方得其妙。 管世铭《读雪山房唐诗序例》曰: 以禅喻诗,昔人所诋。然诗境究贵在悟,五言尤然。王维、孟浩然逸才妙语,笙磬同音。并时刘慎虚、常建、李颀、王昌龄、丘为、綦毋潜、储光羲之徒,遥相应和,共一宗风,正始之音,于兹为盛。[5](P1545) 管世铭对以禅喻诗持赞赏态度,并对王维诗中的禅意予以高度评价。 《说诗晬语》卷下七十一曰: 王右丞诗不用禅语,时得禅理;东坡则云:“两手欲遮瓶里雀,四条深怕井中蛇。”言外有馀味耶? 不用禅语而造禅理,正是对右丞禅趣诗的高度评价。 所谓以“以禅衡诗”,是用禅家所谓大小乘、南北宗等说法来品评诗歌的高低。如王琦《李太白集注》卷三十四引《居易录》:“尝戏论唐人诗,王维佛语、孟浩然菩萨语、李白飞仙语、杜甫圣语、李贺才语。” 作者在这里以佛语等四语来衡量四位诗人,实则并无轩轾。 王渔洋曰:“严沧浪以禅喻诗,余深契其说,而五言尤为近之。如王、裴《辋川绝句》,字字入禅,他如“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以及李白“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常建“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浩然“樵子暗相失,草虫寒不闻”,刘眘虚“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妙谛微言,与世尊拈花,迦叶微笑,等无差别。通其解者,可语上乘。”[7]认为王维一些绝句与世尊拈花,迦叶微笑等无差别,是上乘之作。 与此相反,一些评论则认为王维的诗作多以禅语入诗,缺乏禅趣。《空同子》云:“王维诗高者似禅,卑者似僧,奉佛之应哉。”[2](P511)正是指出了王维诸作中枯燥的禅理诗与活泼的禅趣诗并存的现象。明代憨山老人也认为王维诗中多以禅语入诗,实是浪得虚名,并非善禅: 昔人论诗,皆以禅比之,殊不知,诗乃真禅也。陶靖节云:“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末云“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此等语句,把作诗看,犹乎蒙童读“上大人孔乙已”也。唐人独李太白语自造玄妙,在不知禅而能道耳。若维多佛语,后人争夸善禅,要之非禅耶。特文字禅耳。若非陶李造乎文字之外。 《金刚经》称“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发心而无心可发,得悟而无悟可得,此乃是禅者境界。无心而道禅此乃是禅诗境界。以佛语入诗者,心存佛言名理,处于我法二执,自不能入灵妙境地。无怪乎身为明代四大高僧的憨山有“非禅”之讥。 3.雪中芭蕉辩 王维不仅擅长诗歌,亦是南宗画的开创者,对与其画与禅的关系,历来多有评说,尤其是对《袁安卧雪图》中之“雪中芭蕉”的评论。概括起来,大约有二:一是争论“雪蕉”之有无;一是争论“雪蕉”之寓意。略举数端如下: 宋释惠洪《题王维雪中芭蕉图》,有“雪里芭蕉失寒暑”之句,以芭蕉非雪中物。宋朱新仲《猗觉寮杂记》云:“岭外如曲江,冬大雪中,芭蕉自若,红蕉始开花。知前辈虽画史亦不苟。洪作诗时未到岭外。”[2](P539)《香祖笔记》卷十:“比过岭,则芭蕉隆冬亦不凋,始知摩诘雪中芭蕉未可轻议,特粤中雪不易得耳。”俞正燮《癸巳存稿》云:“南方雪中,实有芭蕉。”以上诸论均认为王维雪中之景属实,岭外即有此景象,不过不易见罢了。 与之相反的观点则认为雪中芭蕉纯属谬误。明谢肇淛《文海披沙》卷三则认为“雪蕉”属纰缪:“作画如作文,少不检点,便有纰缪。如王右丞雪中芭蕉,虽闽广有之,然右丞关中极寒之地,岂容有此耶! 二是辩寓意的。唐张彦远《画评》:“王维画,得兴处不问四时。如画花,往往以桃杏、芙蓉、莲花同作一景;画《袁安卧雪图》有雪里芭蕉。此乃得心应手,意到便成,故造理入神,迥得天真。(《宣和画谱书史会要》,《清河画舫录》明张丑)《梦溪笔谈》云:“书画之妙,当以神会,难可以形求也。世观画者,多能指摘其间形象、位置、色彩瑕疵而已,至于奥理冥造者,罕见其人。”[2](P539)下引《画评》。《山水家法真迹》云“如雪中芭蕉,脱去凡近,非具眼不能识也。” [2](P526)慧洪评:“诗者妙观逸想之所寓也,岂可限心绳墨哉!王维作画雪中芭蕉,诗眼见之,知其神情寄寓于物;俗论则讥其不知寒暑。” (《冷斋夜话》卷四)[8](P42)此类评论多认为王维作画是兴到神会,不能坐实论之。慧洪则把其中的寓意与佛家联系起来,但具体体现了什么寓意,并未言明,仅是以“妙观逸想”评之。 至王士祯把诗和画结合,“世谓王右丞画雪中芭蕉,其诗亦然。如九江枫树几回青,一片扬州五湖白,下连用兰陵镇,富春,郭石头城诸地名,皆寥远不相属。大抵古人诗画只取兴会神到,若刻舟缘木求之失其指矣。(《池北偶谈》卷 十八)其观点仍不出“兴到神会”四字。 4.古代关于王维与佛禅研究的影响 上述对王维与佛禅的研究虽然有些地方较为简略,但就整体来看,奠定了20世纪王维佛禅研究的大体格局。20世纪对于王维与佛禅的研究基本上集中在上述三方面。一是佛禅思想研究,讨论了王维思想信仰中的佛禅因素,尤其是王维与禅宗的密切关系,并指出王维思想中还有净士等信仰,研究逐渐深化。二是对王维禅诗的研究。此部分是王维研究的重点,论文最多,多数论述王维诗中的禅意。还有相当数量的文章讨论了佛禅对王维诗歌的影响。 三是王维绘画与禅宗的研究,仍是主要集中在《袁安卧雪图》中“雪中芭蕉”上,除对古人“兴到禅会”的认同外,主要是对背后寓意的揭示,如陈允吉等先生认为是宣佛教教义的。 你可以查阅下面这些书,我记得这些书上好像有对王维的具体评价 [1] 全唐诗 [Z]. 北京:中华书局 [2] 清赵殿成.王右丞集笺注[M].上海 :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4. [3] 旧唐书,卷一百九[Z]. [4] 王渔洋.香祖笔记,卷二[M] [5] 清牟原相.小澥草堂杂论诗[A].郭绍虞.清诗话续编[M].上海 :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3. [6] 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卷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 [7] 王士祯.蚕尾续文,卷二[M]. [8] 慧洪.冷斋夜话[M].张伯伟编.稀见本宋人讲话四种[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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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佛王维 以禅入诗,为唐诗注入特有禅趣的王维(七○一至七六一,一作六九八至七五九),出生时,他的母亲梦见维摩诘进入室中,故取字号“摩诘”。开元九年(七二一),举中进士。张九龄为宰相时,擢升他为右拾遗,不久转任监察御史;一直到他辞官退朝之前,官拜至尚书右丞,当时的人尊称他为“王右丞”。归隐后,时常与高僧共游,又和处士裴迪等日谈经典,兴趣浓厚,不觉疲乏。曾经皈依荷泽神会禅师,从之参禅。他是唐代著名的诗人、画家、书法家,兼通音乐。当时有被推崇的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而王维则被称为“诗佛”,三人在盛唐诗坛上多有建树,可说是居三足鼎立的重要地位。 王维早年就信仰佛教,曾“十年座下,俯伏受教”于道光法师。他一生习禅,与南、北二系的禅师均有交往,先受北宗神秀一系禅学思想的薰陶,又受南宗荷泽一系禅学思想的影响。他的母亲崔氏曾“师事大照禅师三十余岁,褐衣蔬食,持戒安禅,乐住山林,志求寂静”,大照禅师就是神秀的高足普寂。王维并写有《为舜闍黎谢御题大通大照和尚塔额表》、《谒璇上人并序》、《过福禅师兰若》等,大通就是神秀的諡号,璇上人就是瓦官寺的道璇,出于神秀门下,福禅师就是受神秀亲传,与普寂同门的义福或惠福,可见王维与北宗禅师有密切的接触交往。 王维与南宗的关系更为深厚,他除了皈依慧能大师的弟子神会外,还受神会之托,撰著《能禅师碑》,这是最早撰述南宗创始人思想的文献资料。他经常向神会请教佛法,他的许多诗作更常常“遥契南宗”,说明王维深受慧能、神会禅学思想的影响。另外,王维在《送衡岳瑗公南归诗序》中写到“滇阳有曹溪学者,为我谢之”,曹溪是慧能的传法处,曹溪学者是指南宗禅师,由此可知,他与南宗禅师交往的频繁密切。 王维非常推崇佛教史上的维摩诘居士,尤其《维摩诘经》的“净名杜口,文殊绝名”的“不二法门”,对禅宗影响很大。所以王维推崇禅宗与推崇维摩诘居士是一致的。 此外,王维对于净土宗的信仰,也倾心归向,他在《西方净土变尽赞并序》中说:“愿以西方为导首,往生极乐性自在。”王维常去听法的香积寺,就是净土宗寺院。他还与传扬密宗的温古和尚交往颇深。这一切都说明了王维对于佛教十分崇信,而且涉猎很广。 在安史之乱时,王维被安禄山拘留在洛阳,并被迫担任官职,待动乱平息,朝廷以附贼之罪要将他下狱,后来肃宗怜惜他的诗才,只贬了他的官职,让他任“太子中允”,再经多年的升迁,才任职尚书右丞。但是经过这一次的动乱,王维自觉倍受屈辱,又看到朝廷纲纪紊乱,不思振作,使他更想落尽繁华,回归田园。当时他一再表示要奉佛报恩,苦行斋戒,避开纷扰人世。于是他在京师每天供养十数名僧侣,以玄谈为乐。三十岁丧妻后,就不再续弦,独自生活三十年。平日茹素,不着彩衣,居室当中,只有茶铛、药臼、经案、绳床,此外一无所有,完全过着禅僧一般的生活。每当退朝后,在净室焚香坐禅诵经,别无余念。又营建辋川别墅,与友人裴迪谈禅赋诗,悠游度日,以至终老。 王维不仅对佛学有深厚素养,还是一位虔诚的佛教修行者,他把自己的生活体验与禅宗思想相互印证后,而有自己独特的看法。 他主张“自性内照”,强调以内心的自我解脱来克服现世的苦难,因为自性本自清净,一切苦难的感受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要做到明心见性,就要能忍。这是他对禅宗哲学的一种深刻领会。 王维是一位优秀诗人,他不仅写过一些阐扬佛理的诗文,还把宗教思想与宗教感情化为诗思,在唐代诗坛上独树一格。他所作的诗文,风格淡远,意境幽绝,王维的诗篇主要是山水诗,通过田园山水的描绘,宣扬隐居生活和佛教禅理。如《辋川集.鹿柴》: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他善于在诗中表现一种“空”、“寂”、“闲”的境界,正是得力于他的禅学修养的完美呈现。如《终南别业》: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 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禅宗影响王维的诗歌创作艺术,可分为三个层次:以禅语入诗、以禅趣入诗、以禅法入诗。如《过香积寺》: 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 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 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 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这是一首好诗,参入禅语,影响整体的禅趣。另有一首《送别》: 下马饮君酒,问君何所之? 君言不得意,卧归南山陲。 但去莫复问,白云无尽时。 这是表现随遇而安,自由自在的生活象征,也是“禅心”的流露。 王维的诗歌受佛教影响很深,因此早在生前,就得到“当代诗匠,又精禅理”的赞誉,后来更有“诗佛”的美称。他不仅能把佛教义理化为诗的语言来表现,而且能以其对佛教的认识来丰富诗的内涵。
鲁迅:鲁迅先生于1881年出生在浙江绍兴一个官僚地主的家庭里,13岁那年,他原来在京城做官的祖父因科举舞弊案锒铛入狱,此后他的父亲又长期患病,终致死亡,家境败落
文化 作为人类文明的积累在社会活动中起着重要的作用,日本 传统文化 是在继承和吸收中形成的,其发展进程主要反映在社会 教育 活动中。下文是我为大家搜集
我认为禅让制是很不错的,不能由于你是皇家的子孙就能顺理成章地继承皇位,而是应该由有才能的人来做皇帝,这样一个国家才会源源不断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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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假期里我读了一本世界名著——《王子与贫儿》。这本书让我学会了许多道理。 这本书的作者是美国现实主义讽刺小说家马克•吐温。这本是讲述了十六世纪是英国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