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云端
国内科学杂志《科学画报》月刊主要栏目有:当代科技、热点聚焦、科技未来、科学生活、科技博览、科技新产品、科学文艺等,内容包括科技前沿、科学发现、科技广角科技畅想、未来天地、生活创意、医学新知、电脑广场、大千世界自然之谜、科技争鸣、百科珍闻、遥望星空、科学小说。 《科学中国人》月刊 主要栏目有:人物栏目:报道科学家的成才之道及知识分子在工作、学习、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热点测温、中国论坛:关注我国科教领域的热点、焦点,并配以国内最权威专家的评述; 科学前沿:介绍国内外最新科研成果及学术动态; 科技博览:介绍最新科学知识、高新技术及产品; 人与自然:关注环保、生态,重视人与自然的密不可分的关系,以科学考察为主; 异域来风:系列介绍世界著名高校、世界顶级科学杂志最新重要文章及世界知名科学家的最新思想、观点。 《人与自然》月刊 为云南教育出版社主办,2001年9月创刊。立足西部,面向全国,面向世界,从多方面反映生活中无处不在的依从关系、互动关系,倡导热爱自然、保护环境,在与自然和谐相处中建设美好的新生活。本刊大致分为认知自然、关注自然、美在自然、乐在自然四大版块,具有鲜明的大众性、知识性、可读性和现实性,图片约占三分之二,文字约占三分之一。图文互动,相得益彰。 《科幻世界》月刊 创刊于1979年,至今已有二十余年的历史,发行量高达50万份,是中国,乃至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曾获得“世界科幻协会最佳期刊奖”,并入选“中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是中国科幻期刊中一面历弥久新的金牌。。《大自然探索》月刊 是享誉中外的名牌科普杂志,她准确传播科普知识,深入揭示自然奥秘,全力探索人文互动。但凡日月经天,江河行地,山呼海啸,松姿鹤影人与自然,生命奥秘,均有精彩描写,生动反映。文字深入浅出,文章情趣横生,图片瑰丽精美,始终围绕“自然”,贵在结合“人文”,重在全力“探索”,真正是期刊界的“探索频道”,科普类的“故事大观”。主要栏目有:特别报道、太空与太空科技、地球科学、生命科学、动物科学、人与自然等,贴近时代、贴近生活、科学与人文交融的特色,集科学性、知识性、趣味性于一体。主要内容:揭示动物、植物、人体、沙漠、冰川、洞穴诸多自然未解之谜;展现火山、地震、飓风、海啸、极光、闪电种种奇异自然景观;记录人类开彊辟壤,探索太空、海洋、地球、生命的艰难真实历程。主要栏目:太空畅想、地球纵横、生命奥秘、动植物奇趣、人与自然、考古发现。 《百科知识》半月刊 1978年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成立时创办的,是一本面向中等以上文化程度读者、文理合编的科普杂志。它主要介绍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文学艺术等学科的最新进展和成果,重大社会问题和热点话题的背景知识,以及人们为提高文化素养所需的基本知识。 杂志辟有读者长期喜爱的栏目:“百科聚焦”、“科学前沿”、“科学之谜”、“身边的科学”、“国际纵横”、“动物之美”、“地理风物”及“史话新说”等等。 《太空探索》月刊 是全国唯一宇航科普月刊,由中国宇航学会主办的权威性航天科普杂志,面向国内外发行。杂志印刷精美、图文并茂,设有热点聚焦、太空新航线、宇宙奥秘、星际探索、谍影传奇、尖端武器、载人航天、星空夜话、探测时空、宇航博士、神奇人物等栏目。《 《中国国家地理》月刊 是一本介绍中国及世界不同区域的自然、人文景观和事件,并揭示其背景和奥秘的杂志,是中国同类杂志中的顶级品牌。目前已成功推出繁体版和日文版,是中国唯一在国外以原创方式发行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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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F只有一种意思:缓慢充盈波。全写是:shell fragment wound
重点词汇:shell
英[ʃel]
释义:
n.壳,贝壳;炮弹;外形
vi.剥落;设定命令行解释器的位置
vt.剥皮;炮轰
[复数:shells;第三人称单数:shells;现在分词:shelling;过去式:shelled;过去分词:shelled]
短语:
Royal Dutch Shell壳牌公司;荷兰皇家壳牌;荷兰皇家壳牌集团
扩展资料:
词语辨析:wound,bruise,cut,scar
这些名词均有“伤口,损伤”之意。
1、wound通常指尖锐锋利的工具所致的伤口,多深及到表皮组织以下。可用作引申指打击或伤害。
2、bruise指表皮下面的组织受损,但没有破裂。但由于血流进组织,因而出现紫块。普通用词。
3、cut指因尖利的器械的刺或割而造成的或深或浅的伤口。
4、scar主要指伤口愈合而留下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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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FW》即《科幻世界》,创刊于1979年,前身是《科学文艺》和《奇谈》,至今已有四十年的历史。所谓的SFW即为“Science of Fiction World”。
《科幻世界》创刊于1979年,前身是《科学文艺》和《奇谈》,至今已有二十余年的历史;有数据显示《科幻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期仅七百份,而今天是近四十万;
是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曾获得“世界科幻协会最佳期刊奖”、“中国国家期刊奖提名奖”,并入选“中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双奖期刊”,曾承办过1991年世界科幻协会年会,是中国科幻期刊中一面历久弥新的金牌。
杨潇,阿来,秦莉曾先后任杂志社社长,其中阿来任社长期间曾以《尘埃落定》获茅盾文学奖。
《科幻世界》成功举办了’97北京国际科幻大会以及07年成都国际科幻奇幻大会暨银河奖颁奖笔会,在国际科幻世界享有盛誉。《科幻世界》入选“全国百种重点社科刊”,是中国期刊界一个响亮的品牌。
在科幻小说之外,《科幻世界》亦设立有“科学”、“惊奇档案”、“跃迁层——揭示幻想如何向现实跃迁”、“幻闻”等栏目,皆由资深编辑执笔主持,受到读者的广泛欢迎。“选择科学,与幻想同在。”这便是《科幻世界》风靡于大中学生、广大青年人和所有科幻爱好者中的真正原因。
《科幻世界》以发表科幻小说为主,一年一度的“银河奖”是中国科幻业界内代表中国科幻整体水平的最高奖项。国内知名科幻作家,皆在此受到全国科幻读者的瞩目。
它主导着中国科幻杂志市场,一次宣称每期发行量为300,000册,估计每册3-5位读者(总读者人数至少为100万),因此世界上最流行的科幻期刊。
前身是《奇谈》和《科学文艺》,是中国乃至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小说杂志之一,曾获得“世界科幻协会最佳期刊奖 ”,并入选“中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
扩展资料:
历史
2000年时该杂志的发行量已达到40万,成为当时世界上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但2007年开始销量下滑,2014年时已不足20万。
科幻世界杂志社历任社长、总编辑包括杨潇、阿来、秦莉、李昶等。2010年,《科幻世界》传出编辑要求撤消主编李昶的事件。2010年4月1日,四川省科协宣布对时任科幻世界社长的李昶暂时停职,8月30日正式免去其职务,由副社长刘成树主持工作。
之后四川科协又派出万时红担任社长,2014年8月却再次被联名举报,于是其在2015年第一期杂志出版之前被撤。2015年1月8日,四川省新闻出版广电局和四川省版权局正式对杂志社做出警告及罚款、停刊等处分。刘成树再次主持工作。
该期刊在2018年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新闻报刊司评为2017年全国“百强报刊”。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sf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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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九年,四川省科协创办了一个名叫《科学文艺》的科普杂志,就是今天《科幻世界》杂志社的前身。大家一定要注意“四川省科协”这五个字,否则你无法理解《科幻世界》的真实地位。近几年来,这家杂志社在广大科幻爱好者心目中已经隐约有了“国家级科幻杂志”的权威性。一次,《科幻大王》杂志社邀请太原当地的科幻迷座谈,那些被邀的科幻迷们就私下里嘀咕:“总部”知道后会不会生气?河南刘相辉掏自己的钱办了《科幻小品》,就有读者写信质问:你办这个杂志,有没有得到《科幻世界》的批准?甚至一些比较有见识,知道中国新闻出版管理体制的人也不清楚真相。前年,笔者参加中国科普研究所的科幻课题研讨会,会上一位来自中国电影出版社的编辑就问:为什么中国科协把这样一份“国家级”的科幻杂志放到了四川?另外大家还要知道,在中国的计划体制下,每个省都要办一家科普刊物,象上海的《科学画报》、海南的《大科技》等。如果你没有找到你那个省的科普刊物,基本上是由于它的发行量太小的原因。《科学文艺》当初就是作为四川省下属的省级科普刊物出台的。那个时代里,科幻和科普是不分家的。甚至中国科幻作家的全国性组织都被称作“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并延续至今。当时的《科学文艺》上充满了科普文章、科学家传记等内容,当然也有大量科幻小说。而那时许多科普刊物甚至纯文学刊物也都在发科幻小说。《科学文艺》只是更为集中一些。当时与它风格一样的刊物有北京的《科幻海洋》、天津的《智慧树》、黑龙江的《科学时代》和《科幻小说报》,被称为中国科幻的“四刊一报”。在那个百废待兴的时代里,《科学文艺》轻而易举就达到了二十万册发行量。其它几家科幻报刊也是一样。但是很快,政治和市场的压力双管齐下,其它几家无法抵挡,败下阵来。最后一个倒闭的是天津的《智慧树》,时间是一九八六年。压力之下,四川省科协让《科学文艺》自负盈亏,这是一个重要的变化。从那以后,这家杂志社慢慢变成了“红帽子企业”:头顶着国家刊物的名义,实际上是股份制的民营企业,它的老板就是杂志社里的几个大股东。这也是中国的科幻爱好者应该知道的,否则你无从了解它的许多作法的基础是什么。它拥有国营出版单位无法拥有的灵活,同时对于市场垄断也拥有一般国营出版单位无法拥有的渴望。没有婆婆,一方面没有靠山,一方面也没有了束缚。当时不足十人的小杂志社民主选举了自己的社长,就是现在的杨潇。杨潇当选除了本身确有能力外,前四川省委书记女儿的身份也是重要因素。客观地说,如果不是这个挡箭牌,中国科幻惟一的一脉香火也将不复存在。那么九十年代中国科幻的复兴将因为缺乏核心,会比现在更困难一些。在杨潇的带领下,杂志社举办了世界科幻大会,改变了办刊风格等等。这些<科幻世界>本身有大量文字宣传,我就不多说了。有一个事实我可以告诉向往英雄主义的朋友:《科幻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期仅七百份。而今天是数十万。单从这个角度来说,它的确是一个商业英雄。当时,科幻世界的决策层主要由四人组成:杨潇、谭楷、向际纯、莫树清。向际纯时任美编负责人,也是一个策划人。老读者们一定还知道,九四、九五年那时,《科幻世界》象今天的《科幻大王》一样,一半文字一半卡通。没有这个转轨,《科幻世界》就无法切入中学生市场并获得生机。而整个工作基本是向策划并组织的。当时还有一套畅销的科幻美术卡片也是向的手笔。人的功劳大了,自然不满足原来的地位。于是决策层中发生了一场1:3的斗争。结果以向际纯离开成都到北京一家出版社任职告终。从那以后,再没有人向杨潇的地位挑战。今天,她是杂志社的绝对权威,整个杂志的行事风格很大程度上是她个性的延伸。只是她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公众并不熟悉她。《科幻世界》艰苦多年,到九四年才扭亏为盈,后来经历了一个暴涨期,钱大把的进来,又不知如何管理。当我九八年到《科幻世界》时,杂志社正处在这个时期内。成都的科幻迷组织只要报个活动计划,就能成百上千地从杂志社拿出钱来。装修个办公室也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无预算无计划。他们在上海搞的大型宣传活动花费了两万块钱。九七年那场完全由《科幻世界》一家出资,投入巨大的世界科幻大会更不用说了。公正地说,《科幻世界》那些年搞的活动是中国大陆仅有的科幻活动。没有这些活动,世人更不知科幻为何物了。笔者于九八年初进入科幻世界,除本人申请外,还因为一个非常荒诞的原因。当时,他们开始想在科幻爱好者圈子里找编辑人员,先考查了江苏一位姓侯的科幻迷。结论是此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对杂志社的形象有影响。正好我提出申请,于是我这个身材不矮小的北方人就占了便宜。虽然我作了充分准备,但没有任何考试、测试,我就进了《科幻世界》,直到我自己不想呆下去为止。后来我才知道,之所以没有这种任职考试,是因为社里根本就没有人能考我。我到杂志社最初一个多月里,竟然没找到能够谈科幻的人。当时杂志社的编辑部由来自成都一些文学刊物、剧团的编辑组成,本身对科幻全无理解。我与一位五十出头的老编辑住对门,他家里有许多古典文学著作。他对我说,下了班以后他就看这些,对科幻全没有兴趣。至于年轻员工更不用说了,他们基本上是科协老员工的子弟,来《科幻世界》单纯是为了一个饭碗。那时社某领导爱提的一件事就是,他把年轻员工召到一起,让他们每人说出三个科幻作家的名字,无论中外均可,结果成绩最好的说出了两个!当然,这些职工的为人都很不错。同事期间,他们也很关心我这个外地人。但是这种兴趣和志向上的错位不能不说是个问题。自我以后,杂志社陆续引进了姚海君、文瑾、唐风、刘维佳等人,这才使《科幻世界》里有了懂科幻的人。在杂志社与作者和读者交流时,这些年轻朋友作了主要的工作。但是你千万别有误解或者多大的期望,因为他们只是打工仔,在大政方针上是完全没有发言权的。阿来进入杂志社又是另外的问题。九七年我参加北京世界科幻大会时,阿来就随谭楷来到的北京。我清楚地记得,当时一位北京“消息灵通人士”远远地指着他说,这个人将是茅盾文学奖的得主。那时我连茅盾文学奖几年一届都不知道,所以根本没想到,这位老兄竟然在“预言”三年以后的事情!当然,《科幻世界》的领导想必更有“预见性”,所以早早地把未来的茅盾文学奖得主聘于账下,等待新闻爆起的那一天。作为生意人,杂志社高层在扭亏为盈之后,一直在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在他们看来,中国科幻的市场就这么大,也没什么搞头了。于是把大量资金抽到其它项目上去。颇为讽刺地是,这些项目都赔了钱,个别小公司甚至走到倒闭的边缘。几年来,仍然只有他们从内心深处并不喜欢的科幻给他们带来了利润。并且利润十分巨大,足以把那些亏损冲得无影无踪。后来他们变“扎实”了,只是把从科幻上赚到的钱置换成房地产:住宅房以奖励为名送给“老职工”,另外还有其它一些房地产,置业范围甚至远达成都以外的某郊县。当一个科幻爱好者走进他们那些拥挤的办公室时,很难想象这个杂志社真正的家底。这种“见好就收”的举动从九八年就开始了,这也是促使我离开杂志社的原因。杂志社的领导都临近了退休年纪,这么作无可非议。而我还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坐在一辆日见保守的车上是没有前程的。只不过那时,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这个心里话。人们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评价《科幻世界》的性质。我个人认为,《科幻世界》总得来说,只是一家介入科幻市场的普通文化企业。它在以自身赢利为目的的商业活动中,大大开拓了中国科幻的市场,在九十年代以后,提高了中国科幻本以衰弱的影响力。但它从来不是,也从不准备成为中国科幻事业的某种核心。在科幻方面,笔者只看到过杨潇的两篇文字,一篇是八十年代初期发表在《科学文艺》上的科幻小说《兰》,一篇是九七世界科幻大会上的论文。谭楷发表过科幻小说《太空修道院》,以及《林聪点评科幻》。除此之外,在私下场合里,他们对科幻是很淡漠的,甚至颇有自卑感。因为他们的社会关系并不在科幻作者和广大的科幻迷中间,而在他们真正生活的那个环境里,说自己是搞科幻的,一直会受到周围人的白眼。这几年情况之所以好转,也完全是因为《科幻世界》是整个四川省最赚钱的杂志,看在钱的份上,没有人再笑话他们是“搞科幻的”。笔者半年中参加了十几次社内会议,没有一次谈科幻文艺的创作问题,甚至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因为那时《科幻世界》在全国科幻爱好者中间已经有了坚实的影响,杂志社可以把它当钞票来印刷。最近两年里,《科幻世界》的大批年轻编辑写下了不少有关中国科幻事业的文字,但他们从来没有决策权。作为一家商业企业,进行任何以赢利为目的的行为,都是不应受指责的。但是,如果这家企业试图打破游戏规则,变自由竞争为垄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于中国科幻,该杂志社主要领导私下里下过断语。客气些会说:没有《科幻世界》就没有中国科幻的今天。不客气时也说过:没有我某某某,就没有中国科幻的今天!(对包括笔者在内仅有的两个听众讲的。)所以,任何染指这个市场的力量,必然被他们视作当然的敌人。当《科幻大王》于一九九四年准备创刊时,主编曾经到成都去向老大哥请教。受到冷遇自不必说。可笑的是,后来,在《科幻大王》已经生存了数年的情况下,《科幻世界》却在任何公开场合都称,自己是中国惟一的一家科幻杂志。直到九九年天津《科幻时空》创刊时,才改称自己是“中国最大的科幻杂志”。之所以给《科幻时空》这个面子,是因为《科幻时空》的前身《智慧树》乃元老级刊物,中国科幻圈里的元老们都与它有过合作关系,再不能视而不见。垄断作者是《科幻世界》领导一惯的作法。在九七年以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曾给每个作者一份合同,要求全面垄断作品的使用权,但只付给一次性的稿费。这个《版权法》并不保护的无效合同在作者圈子里被戏称为“卖身契”。就是后来不再有这个合同时,他们也一惯视在该刊上发过作品的作者为“我们自己的人”,对他们到其它地方发作品非常反感。其实,现代出版业有“签约作者”制度存在,如果杂志社真的与某位作者签约,出钱买断他一定时间内所有作品的首发权,是可以将他称为“我们自己的人”的。但《科幻世界》从来不准备运用这种商业手段,而一直想靠“感情投资”来达到目的。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杂志社、出版社找到《科幻世界》门下,想与他们合作出书。被一概拒绝。想打听作者的通讯地址,那更是没门。尤其是后者,实际上已经严重损害了作者的利益和中国科幻事业的整体利益。因为《科幻世界》版面有限,再好的作者一年也只能发表几篇作品。而作者无法与其它出版单位沟通,手边大量积压稿件不能发表。想搞科幻的出版社又找不到作者。最后“出面”解决这个问题的还是日益发达的互联网。现在绝大多数主力作者都已经上网,《科幻世界》已经根本无法再搞这钏封锁。就是对一般科幻爱好者,“效忠”两个字也是必不可少的。九九年九月份,长春的科幻爱好者计划举办大型科幻活动,邀请了《科幻世界》。同时也邀请了《科幻大王》、《科幻时空》,以及当时准备复刊的哈尔滨的《科幻小说报》。结果,《科幻世界》发现竟然有竞争对手也要到场,就扬言收回准备提供的两千元赞助。活动组织者都只是高校学生,没有这两千元,已经准备了近半年的活动就只有泡汤,只好在压力之下向其它三家说了拜拜。由于事发突然,《科幻时空》的主办单位,天津新蕾出版的副社长和该刊主编没得到通知,已经到了长春。于是几个高校科幻协会的负责人们只能用搞地下活动般的方式,偷偷地和他们见了面。长春那些可爱的科幻迷我都见过,也打过交道。但这件事发生后我一直没敢问他们,他们对中国科幻事业所抱有的理想主义是否有所衰退?但愿结果不是这样。细心的读者可能会发现,前几年的《科幻世界》上印有“特邀副主编吴岩”的字样,现在已经没有了。吴岩虽然今年尚不满四十岁,但却是中国科幻的前辈级人物。七十年代末,初中生吴岩就开始创作科幻小说,产量颇丰,并且是世界科幻小说协会七名中国会员之一。经历了中国科幻二十年的兴衰史。又因为主持北京师范大学的科幻讲座,在作者群中拥有大量人望。当年《科幻世界》还非常弱小的时候,也颇能礼贤下士,于是有了这么一个“特邀副主编”的安排。吴岩为《科幻世界》作了两件事:首先是帮他们建立了与世界科幻协会的关系。今天《科幻世界》能够年年出席世界科幻大会,能够通过这个组织方便地购买海外科幻作家版权,吴岩作了重要贡献。另外,就是帮他们协调与年轻作者的关系。没有他的安抚,那些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作者与《科幻世界》的关系可能会更糟。但是,由于《科幻世界》一惯不变的霸气最终损害许多作者的利益,吴岩也不得不出来为作者们说话。所以他再不可能是《科幻世界》的“特邀副主编”了。阅读面更广,关注中国科幻时间更长的读者可能会发现,七、八十年代一些科幻前辈(不方便具名,大家能理解)现在仍然活跃在舞台上。他们编从书,搞翻译。到书店里能从各地出版的科幻图书中发现他们活动的身影。但却没有人与《科幻世界》合作。除了应酬性的活动和文字,双方就象是两个派别。这里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作为“晚辈”的《科幻世界》现任领导希望一点点在年轻的科幻爱好者心目中抹去那些前辈的影响。另一方面,那些老作家、翻译家和编辑们也不买《科幻世界》的账。这种关系双方心照不宣已经有若干年了。九七年世界科幻大会召开前两天,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在北京郊外某风景区召开了一次全国科幻研讨会。包括“中国科幻之父”郑文光在内,老中青三代作者济济一堂,探讨中国科幻事业发展的前景。而近在咫尺的《科幻世界》杂志社的人却谁都不去。某记者就此询问当时《科幻世界》来的一个高层领导,那个会与这个会(北京世界科幻大会)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位领导很简明地说,两边不是一派!这段对话就发生在笔者面前。当然,还有许多事实可以说明,在今天这个越来越开放的时代,《科幻世界》的高层领导一直在徒劳地试图使中国科幻成为自己一家的天下。只是那些事情涉及其他人的利益,或者一时无法核实,笔者就不写在这里了。笔者曾经亲耳听到一位资深科幻迷说过,《科幻世界》就是中国科幻的“延安”。当然,在事实的教育下,今天他已经不再抱这个幻想了。笔者写出上面这段文字,就是希望更多的科幻迷不要对那些自己树起来的偶象抱有幻想。科幻是需要想象力的,但科幻也是一个非常现实的存在。如果你能这样考虑问题
《严厉的月亮》,《双星》。罗伯特·安森·海因莱因(Robert Anson Heinlein)1907年7月7日生于密苏里州的巴特拉市,曾就读于密苏里大学,19
《科幻世界译文版2017年全年合集》百度网盘pdf最新全集下载:链接:
问题一:中国有哪些科幻杂志 1、《科幻世界》创刊于1979年,至今已有二十余年的历史,发行量高达50万份,是中国,乃至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曾获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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