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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子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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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精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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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敲除在肾素-血管紧张素系统研究中的应用关键词: 基因 肾素-血管紧张素系统 高血压 肾素-血管紧张素系统(RASA)在维持正常血压和电解质平衡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1],也是高血压防治研究的中心环节[2]。80年代以来对RAS的研究已深入到基因和分子水平,如RAS基因多态性与高血压发病的研究等[3]。近年来应用基因打靶(gene targeting)则为 RAS研究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手段,本文着重介绍其中的基因敲除(gene kockout)在这方面的应用。 1基因敲除的基本原理和步骤 基本原理 基因敲除是利用基因同源重组(gene homologous recombination)又称基因打靶的原理,用外源片断整合到活体细胞DNA的同源序列中,使某个基因被取代或破坏而失活,由于同源重组具有高度特异性和方向性,外源片断也具有可操作性,故该技术可使细胞的基因定点和定量改变[4,5]。 基本步骤 为了改变某个动物的基因型且能稳定遗传,科学家们经过长期探索建立了将胚胎干细胞(embryo stem cell ESC)基因打靶及胚胎移植结合起来的一套新技术[6,7]。ESC取自小鼠胚泡的内细胞层细胞,具有能在体外培养保存又能在一定条件下发育成个体的性能。在体外进行基因操作后植回小鼠胚泡发育成嵌合体。嵌合体是含有突变基因的性腺细胞,通过杂交便获得突变基因的纯合子和杂合子。基因敲除过程:先克隆ESC靶基因的同源片断。用限制性内切酶切开其外显子两端,插入一个标志/选择基因(常用Neo-新霉磷酸转移酶基因,作为阳性选择基因和阳性同源重组的标志),另在载体同源序列外围接上另一个阴性选择基因(常用单纯疱疹病毒胸腺嘧啶激酶基因,作为非同源重组的标志和筛选基因)。将载体导入ESC,用含G418/GANC的培养液作正负选择系统PNS)筛选出已发生同源重组的ESC,将后者植入另一怀孕小鼠的胚泡后发育娩出嵌合体小鼠。用Southem杂交来鉴定已携带敲除基因(即含Neo基因)的雄鼠,再用后者与同系雌鼠交配娩出基因敲除的杂合子即F1,F1近交便产生基因敲除的纯合子和杂合子(F2),经多次交配繁殖出数量众多的新品系小鼠且保持基因性状稳定遗传和供研究之用。 2 RAS基因敲除近况 rAS基因敲除只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方法,但它极大促进了人们对RAS的认识。 血管紧张原基因敲除 tanimotok等[8]用基因敲除术建立了血管紧张素原(Agt)基因失活的纯合子和杂合子小鼠,并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15个杂合子有4个幼鼠死亡,但成年鼠与纯合子和野生型小鼠的行为和主要脏器解剖学均无差异。纯合子血浆Agt和血管紧张素Ⅰ(AngⅠ)为阴性,杂合子为野生型42%,但纯合子肾组织mRNA表达增高6~8倍。与此同时纯合子鼠血压与野生型和杂合子相比,SBP、DBP和MAP分别下降、、,而杂合子与野生型鼠的血压并无差别。为进一步研究Agt基因与血压之间的关系,Smithies等[9]通过精心设计的基因打靶(gap-repair gene targeting)培养出含不同野生型 Agt基因拷贝数量的小鼠(分别含有0~4个拷贝)。结果Agt基因缺失型小鼠、幼鼠大部分死亡,少数成活的成年鼠却有肾小球小动脉壁增厚,肾皮质变薄和肾小球萎缩,但繁殖力正常。含1~4个Agt基因小鼠生长发育及肾组织结构正常无异,最明显的变化是随着基因拷贝增多,血中Agt水平几乎呈线性水平增高,从35%(单拷贝)到124%(3拷贝)和145%(4拷贝),同时血压升高程度达到8mmHg/每拷贝,该模型说明了Agt基因与血压水平之间的数量依存关系。最近该作者又将转基因技术与基因打靶结合起来,将含人肾素和Agt基因的小鼠与Agt缺失型小鼠交配,使后者重新携带人肾素及Agt基因,结果纠正了纯合子的低生存率及肾病变,同时血压升至正常。该模型表明,Agt对小鼠特别是肾的生长发育非常重要,且人类Agt基因也能取代小鼠Agt基因的功能[10,11]。 血管紧张素Ⅱ受体基因敲除 血管紧张素Ⅱ(AgtⅡ)受体目前分为Ⅰ型(AT1)和Ⅱ型(AT2),AgtⅡ主要通过AT1起作用。AT1又可细分为AT1a和 aT1b两个亚型,它们高度同源但组织分布不同,由于缺乏有效的方法来分别两者生理分工[12],Masaki等[13]用基因敲除培养出缺乏AT1a受体基因小鼠纯合子和杂合子与野生型相比,两种基因型小鼠的生长发育及心、脑、肾、血管组织结构正常,肾组织Ang-AT1受体结合为阴性,杂合子为野生型50%,杂合子及纯合子基础血压分别比野生型降低了12mmHg和24mmHg。他们还观察到几种基因型对 angⅡ反应,纯合子几无反应,杂合子升压幅度低且血压回降速度快,结果证明AT1a是AngⅡ调控血压所必需的。Taskeshi等[14]建立的小鼠已证实了上述结论,且发现纯合子肾组织mRNA和血中肾素水平明显升高,他们还进一步研究了该模型小鼠肾小球AT1a分布及对AngⅡ(激动剂)和CV-11974(拮抗剂)作用,证实 aT1a分布主要入球、出球小动脉和系膜细胞,AngⅡ主要通过AT1a起作用[15]。Lutz等[16]培养出AT2受体基因缺失型杂合子和纯合子小鼠,两者幼鼠成活率相同,重要脏器结构均正常,基础血压也无改变,仅纯合子小鼠对AngⅡ反应超常及对脱水试验反应迟钝,主动活动减少,作者认为AT2对生长发育并不重要但参与RAS系统的心血管功能和中枢神经系统功能的调节。但Lchiki等[17]建立的同样模型却发现突变型小鼠基础血压比野生型高,作者还进行了系列药理试验,给野生型和缺失型小鼠以AngⅡ、losartan、captopril,结果AngⅡ升压作用在缺失型强于野生型,lostartan降压作用也是如此,但 captopril效果两组之间相同,作者认为在AT2功能上有直接对抗AT1作用。对于两种AT2基因缺失型小鼠血压变化不同的现象,Lutz认为与小鼠品种稍有不同而遗传背景相差有关。 ACE基因敲除 业已证明,ACE基因编码体细胞型和睾丸型两种同功酶,但后者功能仍不清楚,为了研究它们在血压调控和生育调控方面的作用,Krege等[18]用插入法敲除了ACE基因中对两种ACE编码必需的第14个外显子。结果表明杂合子和纯合子幼鼠成活率降低,雌鼠繁殖能力正常而雄鼠下降,两种基因型鼠肾脏发生退行性改变,值得注意的是尽管雌雄鼠两种纯合子和杂合子血ACE活性减低,但仅雄鼠的血压下降15~20mmHg。作者认为,ACE对肾脏发育是必需的,在调节血压方面存在性别差异,人类是否有这种情况需进一步研究[19]。此后该作者又用所谓双基因打靶术(double gene targeting)培养出含1、2、3、4个功能性ACE基因的小鼠,结果随着基因数量增加,心脏重量亦增加,肾脏mRNA表达增强,但血压始终末见有差别。作者认为,ACE活性变化只有足以超过体内平衡机制方会导致血压改变[20]。最近Charles等[21]用基因敲除培养出ACE基因突变小鼠。后者ACE基因不能编码含羧基末端氨基酸残基的ACE肽链。结果小鼠血浆ACE活性虽然很高,但组织细胞中却未测到ACE结合。同时伴低血压、肾脏病变和尿浓缩功能损害,其表型与完全缺乏ACE基因小鼠相同,证明ACE羟基末端含有膜结合点,如果缺乏则ACE只能全部释放出细胞而不能发挥对组织结合和调节功能。 2.4 肾素基因敲除 肾素是RAS中的限速酶,Mattew等[22]建立了缺失肾素基因-2(Ren-2)的小鼠,结果小鼠外观和组织学检查均未见异常,血压亦无变化,只是血浆肾素活性高于野生型。但该小鼠是含两个肾素基因(Ren-1和Ren-2)的为数不多的动物之一,作者认为正常机体发挥作用主要靠Ren-1基因。 3 展望 利用同源重组技术建立新的动物模型是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学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突破。人们可以在此基础上更多、更快、更准确地培养出基因缺失、基因突变、转基因动物对基因表达及调控和其功能进行细致的研究。过去由于方法限制,对高血压相关基因研究难于突破,而利用该项技术可以定点定量研究有关基因对心血管结构和功能的影响,从而为研究高血压的发病机制和防治开辟了广阔深入的途径。参考文献 1 kathy K et ;87:1816~828 2 laragh int,1993;44:1163~1175 3 lifton Natl acad Sci USA,1995;92:8545~8551 4 Capeechi RP .Scientifie america,1994;270(3):34~38 5 Becker KD et ;27:499~501 6 evans ;292:154~156 7 te Riele H et Natl Acad Sci USA,1992;89:5138~5132 8 tANIMOTOK SF et biol Chem,1994;269:31334~31337 9 smithies O et Natl Acad Sci USA,1995;91:3612~3615 10 Robin d et Clin Invest,1997;99:1258~1264 11 Kim hS et Natl Acad Sci USA,1995;92:2735~2739 12 Theodoree O et Engl J Med,1996;334:1649~1655 13 Masaki I et Natl Acad Sci USA,1995;92:3521~3525 14 Taskeshi S et Biol Chem,1995;270(32):18719~18722 15 Kenjiro K et Int,1997;52:S201~S204 16 Lutz h et ;377(26):744~747 17 Lchiki T et ;377:748~750 18 Krege jH et ;375;146~148 19 Hilgers KF et ;29:216~221 20 Krege jH et ;29:150~157 21 Charles R E et Clin Invest,1997;99:2375~2385 22 Mattew GF et ;28:1126~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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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静好-静静

基因支持着生命的基本构造和性能。下面是我为大家精心推荐的关于基因的生物科技论文 范文 ,希望能够对您有所帮助。

基因研究

引起人们大惊小怪的,就是让父母能够有意识选择孩子遗传特性的技术。在可预见的未来,除了用基因方式医治少数遗传疾病,如囊肿性纤维化外,改变基因的成人还不可能出现。改变成人的基因还不是人们敢于轻易尝试的技术,要恢复或加强成人的功能,还有许多更简单、更安全、也更有效的 方法 。

胚胎选择技术是指父母在怀孕时影响孩子基因组合的一系列技术的总称。最简单的干预方法就是修改基因。这不是一种大刀阔斧的变更,因为它要获得的效果就像筛选各种胚胎、选择具有所需基因的胚胎的效果一样。事实上,这种胚胎筛选程序已经在胚胎植入前的基因诊断中 应用了。这种技术已经用了十几年,但还在试验,在未来5到10年将臻于成熟。随着这些技术的成熟,可供父母选择的方案会大大增多。

再进一步将出现对生殖系统的干预――即选择卵子、精子、或更可能的是选择胚胎的第一细胞。这些程序已经在动物身上应用,不过使用的方式对于人类还缺乏安全性和可靠性。

对人类比较可靠的一种方法也许是使用人造染色体。这项技术听起来像是不可置信的科幻电影,但已经用在动物身上了。人造染色体植入老鼠身上,连续几代被传了下去。人造染色体也用在人体细胞培养中,在数百次细胞分裂中都能保持稳定。因此,它们可以充当插入基因模块的稳定“平台”。这些被插入的基因模块包括在适当时候让基因兴奋或休息的必要控制机制,就像在我们46个染色体中的正常基因的激活或休息,取决于它们所处的生理 组织类型,或取决于它们遇到的 环境状况一样。

当然,为安全起见,需要早期介入才能使焦点集中。你不能去修改一个在胎儿发育过程中生理组织不断变化时被激活的基因,因为我们对这一过程所知甚少,有可能发生不想要的或灾难性的副作用。所以,在人体内使用人造染色体的首次尝试,多半要让被植入的基因处在“休息”状态,到成人阶段才在适当的生理组织中被“激活”。

执行这种控制的机制已经用在动物实验中,实验的目的是观察特定基因在发育成熟的有机体中的作用。当然,在体内存在着始终控制基因的机制。不同类的基因在不同的生理组织内的不同地点和时间被激活或休息,这对未来的基因工程师来说是幸运的,因为与我们现有的基因相 联系的已证实的调节结构可以复制下来,用以执行对植入基因的控制。胚胎选择的目标

预防疾病可能是胚胎选择的最初目标。这类可能性也许不久就会远远超出纠正异常基因的范围。例如,最近的研究显示,患有唐氏综合症的孩子,癌症的发病率降低了近90%。很可能是三体性21(即染色体21的第三个复制品,具有增强基因表达水平的作用,导致智力迟钝和其他唐氏综合症的症状)对癌症有预防作用。假如我们能鉴别出染色体上的哪些基因对癌症有预防作用,会怎么样呢?基因学家也许会把这类基因放在人造染色体上,然后植入胚胎,使癌症发病率降低到唐氏综合症患者的水平,又可以避免复制染色体21上其他基因所引起的所有问题。许多其他类似的可能性无疑都会出现,有些可能性几乎肯定是有好处的。

人造染色体的使用可能会进行得很顺利,尤其因为染色体本身在用于人体前可在实验室环境中进行试验。它们可以在动物身上试验,成功后在基本相同的条件下用于人体。如今,每一种基因疗法都是重新开始的,所以不可能获得绝对的可靠性。

如果有明确的基因修改案例显示这样做是有意义的,似乎是安全的,不可能更简便更安全了,那么人们就会对它们表示欢迎。尽管如此,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值得这样做。未来基因治疗专家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想法,他们会进行试验,观察这种疗法是否可行。如果可行的话,我们就不应该拒绝。例如,降低癌症和心脏病的发病率,延缓衰老,是每个人都非常需要的增进健康的手段。

用基因延长寿命

防止衰老是个非常有意义的科研领域,因为这件事似乎很有可能做到,而且是绝大多数人所强烈需要的。如果能通过揭开衰老过程的基本程序,发现某种手段能使我们开发药物或其他对成人有效的干预手段,那么人人都会需要。

胚胎工程可能比对成人的基因疗法更简单,更有成效。因为胚胎中的基因会被复制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能获得具体组织的控制机制。所以很可能对胚胎的干预 措施 对成人是行不通的。这样一来,父母很可能把怀孕看作赋予孩子健康条件的机会――一次不可错失的机会。

如对衰老生物学的研究投入资金,会极大地加速“衰老治疗”。如今,这个领域资金非常缺乏。许多资金都用于研究治疗老年病的方法上,没有用来搞清楚衰老的基本过程,而许多老年性疾病(如癌症、心脏病、早老性痴呆症、关节炎和糖尿病)都是由这一过程引起的。能加速衰老防止研究进程的另一件事,就是提高这个领域的形象。这个 工作已经开始了,但非常缓慢。吸引年轻的科研人员和严肃的科学家进入这个领域是至关重要的。抗衰老(即延长孩子的寿命)可能将是生殖干预的重要目标,但不是唯一的目标。为孩子谋最大福利是人类的天职。事实上,全球民意测验已经显示,在被测的每一个

国家都有可观的人数对增强孩子的身体和脑力健康感兴趣。他们考虑的不是如何避免某些疾病,而是用干预手段改善孩子的容貌、智力、力量、助人为乐精神和其他品质的状况。一旦技术达到可靠程度,许多人都需要这类干预手段。甚至那些没有这方面压力的人也会这么做,目的是不让孩子处于劣势。当然,人们会很小心,因为他们并不想伤害孩子。总之,如果干预手段失败,他们就得忍受其结果,承受犯罪的感觉。是一个不受欢迎的选择吗?

社会也许并不欢迎某些父母的选择。在美国性别选择是合法的,但在英国和其他许多国家就是非法的。不少人认为,尽管西方国家并没有出现严重的性别失衡,很难说父母的选择伤害了谁,但这个程序在美国也应该是非法的。另一个即将来临的决定是父母是否因为大量基因疾病而进行筛选。父母们不久就能够选择孩子的身高和智商,或选择性情气质的其他特点――容易患病的机制也许不久就会在基因解读中表现得清清楚楚。

胚胎选择技术的第一批希望所在是基因测试和筛选,即选择某种胚胎而不是另一种。一开始,让许多人接受这个技术是困难的,但要控制它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种胚胎本来就可能是完全自然形成的。这样选择也许是令人苦恼的,但不会发生危险,我猜想它们给我们带来的好处比问题多。有些人担心这样一来会失去多样性,但我认为更大的问题在于父母所选择的胚胎可能会产生一个有严重健康问题的婴儿。那么是否应该允许父母做这样的选择呢?例如,失聪群体掀起了一个极力反对耳蜗移植的运动,因为耳蜗移植伤害了聋哑 文化 ,把聋哑视作残疾。大多数非聋哑人正是这样看待他们的。有的聋哑父母表示,他们要使用胚胎选择技术来确保他们的孩子继续聋哑。这并不是说他们拿出一个胚胎来毁坏它,而是选择一个能造成一个聋哑婴儿的胚胎。

这造成了真正的社会问题,因为社会必须承担这类健康问题所需的医疗费用。如果认为父母的确有权作这样的选择,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去重视健康儿的出生而轻视有严重疾患的婴儿,那么我们将无法控制这类选择。但如果我们认为存在问题,并极力想与之进行斗争的话,我们会发现这种斗争是很有前途的。

放开手脚,取消禁令

关于由人体克隆产生的第一例怀孕事件见报后不久,美国总统乔治?W?布什就表示支持参议院的一份提案,该提案宣布所有形式的人体克隆皆为非法,包括旨在创造移植时不会被排斥的胚胎干细胞,即治疗性克隆。我认为这种禁令下得为时过早,也不会有效果,而且会产生严重的误导。就是说,这个禁令无疑是错误的。它根本无法实质性推延再生性克隆的问世,我认为这种类型的克隆将在10年内出现。这个禁令把 政治、宗教和 哲学因素注入了基础研究,这将是个危险的案例。这个禁令的立法理念把更多的关注赋予了微乎其微的小小细胞,而对那些身患疾病、惨遭折磨的人却视而不顾。这个禁令用严厉的刑事惩罚(10年监禁)来威胁胚胎科研人员,这在一个妇女在妊娠头三个月不管什么理由都有权堕胎的国家里,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美国对胚胎研究的限制,已经对旨在创建再生 医学的生物技术的 发展产生了影响。这些限制延缓了美国在这个领域的前进步伐,而美国在生物医学的科研力量是全球首屈一指的。如今这类科研已转移到英国和其他国家去了,例如新加坡,正在为一项研究胚胎干细胞的庞大 计划提供资金。这种延误之所以非常不幸,是因为本应发生的好事如今却没有发生。对多数人来说,10年或20年的延误不是个大问题,但对于演员迈克尔?J?福克斯(Michael )以及其他帕金森氏病和早老性痴呆症患者来说,却是生与死的问题。

对各种再生可能性的无知,往往会引起人们的恐惧。但这种无知却不能成为公众政策的基础,因为公众的态度会迅速改变。25年前,体外受精着实让人们猛吃一惊,体外受精的孩子被称作试管婴儿。现在我们看到这些孩子与他小孩没什么区别,这个方法也已成为许多没有孩子的父母的明确选择。

不管是出于意识形态还是宗教原因,把新技术加以神秘化,把它当作某种象征来加以反对,都不会有效推迟即使是最有争议的 应用。这种反对态度只会扼杀本可以转化为人人支持的生物医学新成果的主流科研。

人类克隆会在某个国家实现:很可能是以暧昧隐秘的方式实现,而且甚至在确认安全之前就实现。抗议和禁止也许会稍稍推迟第一个克隆人的诞生,但这是否值得花费严肃的人类立法成本呢?

不管我们多么为之担心,人类胚胎选择是无法避免的。胚胎选择已经存在,克隆也正在进行,甚至直接的人类生殖工程也将出现。这样的技术是阻挡不了的,因为许多人认为它能造福于人类,因为它将在全球数以千计的实验室里切实进行,最重要的是,因为它只是解除生物学的主流生物医学科研的一个副产品。

对于迅速发展的技术,我们要做的重要的事,不是预先为它设立条条框框。务必要牢记,同原子武器相比,这样的技术是没有危险性的。在原子武器中,稍有不慎,众多的无辜旁观者即刻就会灰心烟灭。这些技术仅对那些决定挺身而出使用

他们的人才具有危险性。如果我们把关于这些技术的现在的希望和恐惧带进将来,并以此为基础进行预先控制,从而扼杀它们的潜力的话,我们就只能制定出非常拙劣的法律。今天,我们并没有足够的知识来预测这些技术未来会出现什么问题。

比较明智的方法是让这项技术进入早期 应用,并从中学些东西。性别选择就是现实世界的 经验 能告诉我们一些事情的极好例子。许多人想要控制性别选择,但与不发达国家不同,在发达国家,自由选择性别并没有导致性别的巨大不平衡。在美国,父母的选择基本上男女平衡的,女孩占微弱优势。以前有人认为,如果给了父母这种选择权,会出现严重问题,因为男孩会过剩。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种危险是我们想象出来的。有些人认为,父母不应该对孩子拥有这种权力,但他们究竟担心什么,往往非常模糊。在我看来,如果父母由于某种原因的的确确需要一个女孩或男孩,让他们了却心愿怎么会伤害孩子呢?相反的情况倒的确值得担心的:如果父母极想要一个男孩,结果却生了个女孩,这个“性别错误”的孩子可能就不会过上好日子。我相信,让父母拥有这种选择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们还可以想象出有关性别选择的各种麻烦事件,编出一系列可能发生的危险 故事 。但如果将来事情发生了变化,性别不平衡现象真的出现了,我们再制定政策处理这类特殊问题也不迟。这要比现在就对模糊的恐惧感和认为是在戏弄上帝的思想观念作出反应,无疑要明智得多。这是民主化的技术吗?

阻止再生技术的行为使这些技术造成 社会的极端分裂,因为阻止行为仅仅使这些技术为那些富裕的人所用,他们可以非常容易地绕过种种限制,或者到国外去,或者花大钱寻求黑市服务。

其核心是胚胎选择技术,如果处理恰当,它可以成为非常民主化的技术,因为早期采取的各项治疗措施可以面向各种残缺者。把智商在70到100(群体平均数值)的人向上提高,要比把智商从150(群体百分比最高值)提高到160容易得多。要让本已才智卓绝的人再上一层楼,那非常困难,因为这必须改善无数微小因素的复杂的混合配备状况,正是这些因素合在一起,才能创造出一个超人来。而改善退化的功能则要容易得多。我们并无超人的案例,但我们却有无数普通人为佐证,他们可以充当范例,引导我们如何去修改一个系统,使之至少达到正常的功能。

我觉得,人们以为我们是平等的创造物,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于是就认为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其实不然。基因抽奖可能是非常非常残酷的。你去问问行动迟钝的人,或问问有这样那样基因疾病的人,他们是不会相信什么基因抽奖是多么美妙公平这种抽象言论的。他们就希望自己能更健康些,或者获得某些方面的能力。这些技术的广泛应用,就在许多方面创造了一个平等的竞技场,因为那些本来由于基因原因处于劣势的人也有了竞争的机会。

另一个问题是,这些技术就像其他技术一样, 发展很快。在同代人之间,富人和穷人的应用差距不会很大,而在两代人之间的应用差距却会很大。如今,甚至比尔?盖茨也无法为他的孩子获得某种在25年后中产阶级也认为是很原始的基因增强技术。

所谓明智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要懂得什么我们有权控制,什么无权控制。我们务必不要自欺欺人,以为我们有权对是否让这些技术进入我们的生活进行选择。它肯定会进入我们的生活。形势的发展必然要求我们去使用这些技术。

但在我们如何应用它们、它们会如何分裂我们的社会,以及它们对我们的价值观会产生什么影响等问题上,我们的确有某种选择余地。这些问题我们应该讨论。我本人对这些技术是满怀希望的。它们可能产生的好处会大大超过可能出现的问题,我想,未来的人类在回顾这些技术时,会觉得奇怪:我们在这么原始的时代是如何生活的,我们只活到75就死了,这么年轻,而且死得这么痛苦难过。

政府和决策者不应该对这些研究领域横加阻挠,因为由于误用或意外所造成的伤害,并不是仅有的风险。能够挽救许多人的技术因为延误而使他们继续遭受痛苦,也是一种风险。

当务之急是倾全力获得足够的安全性,防止意外的发生,而要做到这点,协调者看来要牺牲许多间受影响的人的安全。疫苗的例子就是这样。疫苗有许多年没有进展,因为引起诉讼的可能性很大。如果那个孩子受了伤害,会产生巨大的后果。然而很明显,对接受疫苗接种的全体人而言,是非常安全的。

我认为人们对于克隆也是同样的问题。它在近期可能会影响最多一小部份人。在我看来,拒绝会改变数以百万患者命运的非常有可能的 医学进步,振振有词地宣称这是对人类生命的尊重,这是一种奇怪的逻辑。

失去人性还是控制人性?

另一种祁人之忧,认为任意篡改生物机制有可能使我们失去人性。但是,“人性”究竟是与某些非常狭隘的生物结构有关,还是与我们接触世界的整个过程、与我们之间的相互作用有关呢?例如,假如我们的寿命增加一倍,会不会使我们在某种意义上“失去人性”呢?寿命延长必然会改变我们的生活轨迹,改变我们的互动方式,改变我们的 组织制度、家庭观和对 教育 的态度。但我们还是人类,我敢断言我们会迅速适应这些变化,并会对以往没有这些变化的生活觉得不解。

如果原始的狩猎者想象自己生活在纽约城,他们会说在那样的地方他们可能不再是人了,他们认为那不是人的生活方式。可是今天我们大多数人不仅把纽约的生活看作是人的生活,而且是大大优于狩猎生活。我想,我们改变生物机制所发生的变化也是如此。

目前人类还处在进化的早期阶段,至多是青少年期。几千年后,未来的人类来看我们这个时代,会认为是原始的、艰难的同时充满希望的时代。他们也会把我们这个时代看作是人类发展的特殊的光荣的时刻,因为我们为他们的生活打下了基础。我们很难想象即使一千年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但我猜想我们现在的生物重组会大大影响未来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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