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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往直前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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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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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论文:浅谈《傲慢与偏见》中叙述视角和写作意义“假若对他们更多的内心描写,读者对他们十分了解,那就会失去很多悬念,使情节显得平淡乏味。”③也有人(如E·M·哈里)从观察角度转换出发,曾对此进行过某种类似的分析,但又都仅止于此,未能指出这种叙事角度的设置之于作品主题意旨、思想蕴含的表达究竟意味着什么。自然,如果将伊丽莎白叙事学上的意义仅仅理解为由叙述边缘走向了叙述中心,未免失之肤浅。众所周知,叙事学研究到目前为止已经超越了审美和艺术的范畴,“像里柯、怀特、詹姆森这些批评家关心的是探讨叙述对于人的社会心理意识,尤其是对人的价值观念和认识的形成所起的作用。在他们那里,叙述不再是单纯的审美概念而是一个认识的概念”④。 不同的叙述行为可以使同样的叙述内容产生并不一样的叙述话语和精神指向,关于谁的故事和从谁的角度讲述故事的背后往往隐藏着富有深蕴的潜台词。《傲慢与偏见》的叙述视角的转移使集中笔墨展现伊丽莎白的全部外在活动变得自然而然,也为读者打探她精微隐曲的情感世界提供了契机。苏珊·朗格认为:“一个符号总是以简括的形式来表现它的意义,这正是我们可以把握它的原因。”⑤从符号转化的内在机制看,艺术创造的过程,是一个抽象的形式化过程,艺术抽象不是对生活镜子式的表现和反映,而是一个选择的过程,是企图用具体感性的符号形式将有意味的东西从事物与现象的一片混沌中揭示出来,从而来抵达事物与现象的本质。当读者掩卷沉思,并不难得出小说《傲慢与偏见》是一个关于伊丽莎白的故事的结论,由于作家给予了她极大的叙述热情和兴趣,整个叙述在她的视界里逐步展开,使之不仅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故事主人公的形象和叙述中心,而且由于作家将自身的价值判断、理想追求寄予在她的身上,她甚至 嬗 变为了小说艺术世界的一个尺度。诚然,伊丽莎白论长相漂亮与性情温柔不及姐姐吉英,在才艺与举止优雅方面比不上彬格莱小姐,但她却是父亲眼中最引以为豪的女儿,对傲慢的达西有着挡不住的魅惑。这其中固然有她天性活泼、聪慧大方等诸种原因,但更在于她那种建立在真才实学基础上的敏锐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强烈的自信心和精神上的优越意识, 乃至于还包括某种迷人的反抗性格。她不再是男性世界的陪衬和附庸,更不是作为男性欲望的客体对象而存在,相反在智性和精神上表现出了高度的自信和独立不倚,折射出了作家自身的女性人格理想和崭新的妇女观。质言之,伊丽莎白一定程度上成为了暗含作者的代言人。无怪乎奥斯丁说伊丽莎白是一切印刷物中最可爱的创造物,而且不能忍受那些连她也不喜欢的人。海德格尔强调语言的本体论,在他看来,人生存于语言中,由于语言的存在才使人的历史性存在成为可能,所以语言是人生存的家园。语言不惟是人与世界的联结的通道,语言能力其实隐含着话语权力,失落了对话语的控制就几乎失去了对世界的控制,一个不可言说的世界就是不可控制的世界。法国学者罗兰·巴尔特致力于语言符号的意识形态研究,写作在他的语言符号理论中有着特殊的地位。他认为写作应该被视为渗透在各种符号活动中的一种颠覆行为,是语言城市中的“特洛伊木马",因为它可以从内部来攻击现存的语言体制。在语言被总体化、中心化的情况下,意义已经被垄断,写作却可以在消除意义的同时又生产意义,滋生出意义的多元化和多义性。因此,巴尔特进一步指出,写作的过程就是粉碎了意义垄断和人为限制的过程,写作的本质在于它是建构意义多元化的途径。 写作本身在相当长的时期里是一种话语特权。自古希腊始,男人在形而上学中即被界定为创造一切的本质,甚至形成了女性是男人“孕育”出来的思想。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可以说代表了西方文化男权制的实质:男人是完全的,女人只是一种残缺不全的版本,不仅而且也应该比男性智力低劣。男权文化以生物学上的某种先天差异将性别歧视合理化,通过性别之间的主次划分和优劣从属的区别,将社会压迫合法化。因此,是社会性别而非生物性别决定了男女有别。传统以来对女性职能的家庭定位,对女性智力的恶意嘲讽,以及将女性视为欲望化的对象,使女性失落了主体性而一直被湮没于历史的深处。文字发明后文学的书面样式便取代了口头文学为主导的样式,在传统时代识文断字和受教育是一种社会特权,因此只有特权阶层才有可能从事文学活动,并通过文字而垄断运用文字所进行的文学创造,从而控制着人类的精神活动的形式,主宰着意义和价值的阐释权。女性作为一个漫长历史长河里的“失声集团”几乎是沉默无语的,以 “第二性”的身份被排斥在包括文学世界在内的社会的经济、政治和公共生活之外。弗吉尼亚·伍尔夫曾悲愤地指出,女人智力上的自由比希腊奴隶的子孙还要少, 所以女人就绝对没有机会写诗。由于女性语言与表述能力在历史上的缺席,未能建立起自己的可以任人评说的价值体系,才使得女性世界进一步被边缘化。在这个意义上看,女性作家走入文学创作的符号系统,其本身不失为历史的一个巨大进步。然而,即便是到了女性可以写作的时代,女性的文学之路也是举步维艰,写作的天空依然是低矮的.。在十八世纪的英国,一个女人所有的文学上的训练至多是观察性格、分析情感和属意于私人化的自我表现。古希腊抒情女诗人萨福的浪漫叙事和其在作品中彰显出的温柔、甜蜜和纯洁的写作特征,被后来的男性批评家指认为女性创作的圭臬。单纯而优雅的文体,含蓄而谦逊的文风,道德化的主题追求,逐步内化为女性作家们一种自觉的追求,叙述话语和语言能力被拘囿于书写爱情与家长里短,把闲适、消遣和释放心灵的郁结当作了天经地义的写作目的。女性的话语形态和思维方式,长期被固定在男性话语规范之下而被迫迷失了自我,为了得到男性话语的首肯与认可,更多的时候是隐匿女性特征,遵从男性作家的写作范式来进行仿男性写作或者超性别写作。而文体意识的自觉似乎是不可能的,女性意识的关注与生动表达则更是不合时宜。要改变这一无我状态,女性就得拥有一套自己的语言和表述方式,并在这种语言中将自己清晰地呈现出来。如此以来,才可能迈出女性在历史叙述中“失声”的尴尬境遇,改写女性被对象化、客体化的存在状况,甚至传达出向来被遮蔽的女性主体意识。 在十八世纪末期,随着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和海外殖民地的开拓,社会财富不断增加,英国中产阶级妇女作为一个显赫的社会阶层凸现出来,对阅读和写作的诉求,使女性作家浮出了历史的地表,悄然出现在由男性写作构筑的文化场域的边缘。到了十八世纪的最后二十五年, 英国小说甚至几乎为女性所垄断。但客观地说,这些小说仍然是在男性写作的樊篱中亦步亦趋,与真正意义上的女性写作和女性意识的表达尚有相当的距离。阿芙拉·班恩、德拉里维尔·曼丽和伊里扎·海伍德是稍早于奥斯丁的三位英国女作家,当她们的小说对父权制写作传统有所忤逆,不免有“出格”与“离经叛道”之嫌,在当时都遭遇到了激烈的批评乃至是人身攻击,被定格为堕落无耻的色情作家而几近逐出文坛,直到她们“改邪归正”才重新被文坛所接纳。然而这个时期的奥斯丁却独树一帜,一反当时普遍流行的“哥特式小说”、“感伤小说”的创作方式,以其独特和巧妙的文本策略,与后来的勃朗特、乔治·艾略特以及乔治·桑等作家一道,对既定的写作范式、文学秩序构成了一种冲击,使英国文学走向了一个文化上的“弑父”时代。弗吉尼亚·伍尔夫对此感慨不已:“假使我能重写历史,我一定要把这个变化描写得更仔细,认为比十字军、蔷薇战争都要重要,这就是中流社会的妇女开始写作了。”⑥法国女权主义批评家克莉斯蒂娃指出,女性要进入为男性所把握的话语体系,要么借用他的口吻、概念、立场,用他规定的符号系统所认可的方式发言,要么用异常语言来言说,用话语体系中的空白、缝隙及异常的排列方式来言说。如果说阿芙拉·班恩等作家的写作属于前者,奥斯丁的创作则无疑表征着后者。《傲慢与偏见》中女性意识的彰显,对文学话语霸权的抗争,正是源于特殊叙述视角的设置、自身话语方式的建构和因此所可能具有的生产性意义,亦即使女性开始有意识地由被描绘、被书写的客体转换为自我书写的主体。这一转变有着特殊的意义,通过一种“有意味的形式”,改写了文学传统中女性被动的叙述格局,消解了“男/女”、“主体/客体”、“中心/边缘”的写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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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球麻麻

呼啸山庄论文提纲

《呼啸山庄》是一出爱情悲剧,作者的全部心血凝聚在希思克厉夫和凯瑟琳形象的塑造上。《呼啸山庄》是英国女作家艾米莉-勃朗特唯一一部小说。在这本小说中,作者向读者讲述了以希思克利夫与凯瑟琳的爱情为主题的复仇故事。

《呼啸山庄》是英国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和艺术成就。这部小说写的是荒野山地里两个家族,及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两个家族前后半个世纪的恩怨纠葛,体现了强烈的爱情悲剧和反抗精神。小说中,以主人公希斯克利夫的爱和恨而展开,他深爱女主人公凯瑟琳,却被无情抛弃,在绝望中他离开山庄。

三年之后回到呼啸山庄时,自己深爱的女人为了名利嫁给了别人,他的爱慢慢转化为一种被扭曲了的爱,就是恨。为了爱,他展开了疯狂的一系列报复行动,在报复中,告诉自己很满足,但内心却依然很孤独,最后他为爱慢慢放下了复仇,灵魂继续追随他的爱人凯瑟琳而去,得到了解放。

希斯克利夫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他的人生经历了强烈的爱----疯狂的恨----爱的复归.作者塑造了一个一直被认为是恶魔般的主人公希斯克利夫,渴望爱却被爱和社会无情伤害,集爱与恨于一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作者塑造这样一个被社会迫害和扭曲而反抗的人物形象,既寄托了自己对现实社会的愤慨,也表现了19世纪资本主义社会中个人的精神压迫和矛盾冲突。

通过三个多月的查找工具书和知网、期刊里的各类文献,我的论文大致结构除了绪论和结论外,主体共有两章,第一章:可悲的受害者与可感的爱情者两方面,分别从希斯克利夫被命运、社会所迫害和他可歌可泣的爱情来展开叙述。第二章:可憎的复仇者与可叹的救赎者两方面,分别从希斯克利夫对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无情的报复和他人性的解脱来展开叙述。最后进行总结,折射出当时社会的现状和可悲性。

摘 要:女性作家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以深刻的主题、诗化的语言、生动的人物形象受到了读者的喜爱,除此之外,小说独特的叙事手法也是作品获得成功的因素之一。《呼啸山庄》以女管家纳莉和房客洛克伍德的交错叙述为主;在叙事时间上适当地加快或放慢,拿捏精准;通过自然,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

关键词:《呼啸山庄》;叙事主体;叙事时间;自然

《呼啸山庄》是女性小说家艾米莉・勃朗特的传世之作,是她唯一的一部小说,在英国文学史甚至世界文学史上都占有重要一席。该部小说问世于1847年,以希刺克厉夫和凯瑟琳的爱情故事为主线,向读者展示了复杂的人性和扭曲的社会。在《呼啸山庄》发行之初,评论家曾质疑其纷乱且不成体统,鉴于此,本文以其叙事特色为主题,从叙事的主体和时间、自然三个方面探讨这部小说的创作手法,解读《呼啸山庄》的独特魅力。

一、叙事主体的交错

《呼啸山庄》以女管家纳莉和房客洛克伍德的叙述为主,交叉转换,小说中的人物也参与叙述,打破了以往小说中惯用的呆板乏味的套层结构,从不同叙述层面展开,小说由于多个叙述者的叙述,呈现出立体化的效果,小说结构紧凑,并且增加了故事的真实性,从而使整部小说显得扑朔迷离,新奇而独特,引人入胜。

作者艾米莉・勃朗特别具一格地塑造了两位主要的叙述者,分别是呼啸山庄的女管家纳莉和房客洛克伍德,两位叙述者的身份不同,视角不同,带给读者的感受也不同,可以使读者感受到主人公丰富的情感和故事情节的曲折迷离。《呼啸山庄》一共有三十四章,不同章节的叙事主体如下图所示:

小说以洛克伍德的`叙述开篇,通过他的日记,为读者展示了呼啸山庄以及山庄里的人和事,在他的眼里,似乎一切都不正常,对山庄他也充满了疑虑,从而引出了纳莉的叙述。由他的好奇心引起了读者的好奇心,作者在小说中巧妙地设计了许多悬念,围绕着这些悬念的解开,小说情节和人物也逐渐清晰起来。

纳莉是与世隔绝的理想避难所――呼啸山庄的历史见证人,山庄的人世浮沉、兴衰起落都在她的的眼前发生。纳莉在小说中具有双重身份,她不仅是事件的参与者,也是事件的旁观者,事件的边缘人物,从而使她的叙述也呈现出独特的优势,她不但可以进行主观叙述,描述事件的发展过程,记录她的所见所闻,同时也可以置身事外,对发生的事件进行评价,加入自己的内心感受和情感体验。她目睹了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的人和事,包括主人公希刺克厉夫和凯瑟琳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希刺克厉夫身上的变化,听闻了凯瑟琳的内心感受,但她的身份注定她不能左右事情的发展,无法真正地走入人物的内心世界。这样的叙述视角使小说的发展浑然天成,不带任何的牵强附会,真实而又自然,在娓娓道来中道出了人物的命运。

二、叙事时间的跳跃

“小说是以叙述性方式,在一定环境中通过情节侧重塑造人物形象的文学形式”。[1](87)作者在讲故事,而读者在听故事。小说的文本时间为1801年――1802年,主要为房客洛克伍德的见闻;故事时间为1784――1801,1771――1784,前一段时间为第二代女主人公凯蒂的故事,后一段时间为第一代女主人凯瑟琳的故事,打破了传统的单纯的以时间或事件发展顺序进行叙述的方式,使故事的发生呈现出非确定性的状态,吸引读者的阅读,同时又不离小说的主题,不失小说的思想性。

(一)叙事顺序的复杂

小说《呼啸山庄》的叙述顺序在复杂中体现了作者创新性的叙事策略,采用了欧洲剧作家的常用手法,从故事中间讲起,采用了倒叙。艾米莉・勃朗特将最激烈的部分置于小说的开头,女管家纳莉在巨大暴风雪夜晚说的一句:“十八年了,先生”,道出了无尽的沧桑和遥远的距离,可以激起读者强烈的兴趣去了解故事发生的缘由和进展,作者通过这样的叙事手法,将小说中故事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可以使读者感受到故事的完整性和统一性。

小说《呼啸山庄》中,还运用了预叙的叙事手法。作者通过预叙,给读者以强烈的心灵感受,让读者在小说的发展中不断获得感悟。当希刺克厉夫获得庄园的财产时,物质上应该说获得了极大的财富,复仇也可谓成功,然而随着纳莉的叙述,他最后却选择了死亡,巨大的反差会吸引着读者找出其中的原因,当明白希刺克厉夫的死亡是因为凯瑟琳后,读者也深刻地体会到他们之间爱恨交织的感情。预叙的运用还可以改变文章的感情基调。《呼啸山庄》给人的整体感觉是灰暗的,在各个人物经历了爱恨情仇之后,山庄里只剩下无可皈依的灵魂。在小说的结尾,作者却给读者留下了一个温暖而充满希望的结局:第二代人物哈里顿和小凯瑟琳即将结婚。这样的结局诠释了爱情是永恒的这样一个主题,也给了读者以无限的遐想。

(二)叙事步速的精妙

作者艾米丽・勃朗特不仅设计了复杂的叙事时间,而且在控制叙事步速方面也有着不俗的能力。她能收放自如地控制叙事时间,懂得如何加快或放慢叙事步速,从而使整个故事扑朔迷离,也从另一个方面体现了小说内涵的丰富性。加快叙事速度是指用简短的话语叙述长时间内发生的故事,省略是其中最主要的方式。作者将几周、几个月、几年内发生的事情一笔带过,让读者充分地感受到了时间的无情和飞逝,生与死的边界在读者头脑里也模糊起来。艾米丽・勃朗特写到:“凯蒂在画眉田庄住了5个星期,一直到圣诞节。到那时,她的脚踝已痊愈,举止也大有改进” [2]63;消失了3年之久的希刺克厉夫“在九月一个月圆的晚上”[2]118 突然回到了山庄。对于希刺克厉夫离开山庄这3年的生活,作者也只是轻描淡写,留给读者以丰富的想象空间,正如洛克伍德所猜测的那样,读者也会跟着他的描述,自然地被带入小说中,生出疑问,他是去了欧洲还是美洲?他是做了绅士还是魔鬼?放慢叙事速度是指用较长的话语叙述短时间内发生的故事。这样的叙述可以将所要描述的事情细节放大,使事物的每个细微发展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时间仿佛凝固。作者艾米丽・勃朗特在小说中浓墨重彩地描述了一些场景,强化了事件本身的重要性,也充满了戏剧效果。她大量地描述了林顿太太生病时的场景以及大病中凯瑟琳的联想,对洛克伍德的噩梦进行了再回放,表现了凯瑟琳对于死亡的态度,对于她而言,死亡是一种安慰和解脱,升华了小说的主旨。

三、自然的映射

同托马斯・哈代以家乡多塞特郡作为小说的主要背景一样,作者艾米丽・勃朗特也将《呼啸山庄》的写作背景放在了家乡约克郡,家乡的一切自然景物都成了作者创作的源泉,反映在了其作品中。通过自然景物描写所反映出来的纵横交错的时间及故事的发展,成为了小说的另一个叙事特色。云、风、大雪、大雨等各种意象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了小说的合适位置上。山庄的那篇沼泽地随着季节的变换,带着各种心情,透过作者的描述,呈现在读者的眼前。随着读者对自然景色的唤醒,读者也被卷进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两代人的爱恨中。

《呼啸山庄》中独特的叙事方式为作品增加了无限的魅力,作者艾米丽・勃朗特在作品的创作中,巧妙地使用叙事主体、叙事时间和自然,使小说的叙事更加多元化,人物形象更加真实、立体,作品更具审美意义和现实意义,对后世现实主义作品的创作也产生了一定的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 刘甫田, 徐景熙. 文学概论[M].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7.

[2] 艾米莉・勃朗特.呼啸山庄[M]. 王蕙君, 王蕙玲, 译. 奎屯: 伊犁人民出版社,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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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RRenee火锅控

《到灯塔去》是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继《雅各的房间》和《达洛卫夫人》之后推出的又一部意识流小说。在此部小说中,伍尔夫基本摒弃了传统小说中常使用的全知全能型叙述者,改用间接内心独白,采用第三人称作为叙述人称的主线,从人物主观角度进行叙述,并不断变换视角,使得叙述呈多元化展开。 以下是我为大家精心准备的:论《到灯塔去》的叙事艺术相关论文。内容仅供参考,欢迎阅读!

论《到灯塔去》的叙事艺术全文如下:

摘要: 弗吉尼亚·伍尔夫作为英国著名小说家,对现代主义文学做出了重要贡献。《到灯塔去》是继伍尔夫的《雅阁的房间》与《达洛维夫人》巨作之后的又一部典型意识流作品。在《到灯塔去》中,伍尔夫摒弃传统小说中原有的全能型全知型叙述模式,采用自己独特的思维模式,通过内心独白、自由联想、聚焦转换等多种叙事艺术手法,将叙述者的主线用第三人称进行描述以揭示人物复杂多变的内心世界,并不断转换叙事视角,从而见证这部作品别具一格的叙事艺术。

弗吉尼亚-伍尔夫出生于19世纪80年代的英国伦敦,是意识流文学的杰出作家,她被世人赞誉为20世纪女性主义和现代主义的先锋人物。伍尔夫在文学创作方面更加注重人物的内心精神世界,她认为作家的主要任务便是记录下奇异的、琐屑的、稍纵即逝的等各种刻在心头的印象,描述人物变化多端的、难以解说、不可名状的内在精神,从而揭示出人物内心活动的本质特征。她的这种文学创作理念由此便决定了海洋这一意象,其经典之作《到灯塔去》正是小说人物在人生各个阶段对生存的现实世界的内心反映和情感感受。

《到灯塔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单,将到灯塔去这一行为作为贯穿整篇小说的中心线索,描述了拉姆塞一家与几位客人于一战前后的一段度假生活经历。拉姆塞夫人的儿子詹姆斯想到灯塔去,然而由于天气作祟,这段计划中的平凡旅游并未能顺利如愿。之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拉姆塞一家人饱经沧桑。拉姆塞夫人去世,而拉姆塞先生也终于携带自己的子女及友人乘舟出海,到达灯塔。整篇小说并无华丽的故事情节,简单来看是由一系列印象、回忆、感觉等内心活动组成,情节一再被淡化。在这片小说中,伍尔夫大胆地摒弃了传统小说中的全能型全知型的叙述模式,借助大量限知视角,以人物的主观视角加以叙述,给读者创造了一种全新的视野,使得读者进行阅览小说的过程中能够随着人物的意识变动,清晰地感受到人物的内心感受和情感变化。除此之外,伍尔夫还一再地转换叙述视角,从各个角度出发重新整个人物的种种意识,从而呈现出全新的艺术效果。

一 内心独白

内心独白是指小说中的角色假设在没有任何听众的环境下所直接表现出来的意识活动与心理状态,主要是用文字加以表述的一种毫无声息的意识流。可以说,内心独白是创作意识流作品的最主要最基本的方法。它主要折射人物内心的活动与思考,其中,包括对以往的回忆,对当前的思考、分析与探究,以及对将来的猜想与预测。既能够反映故事角色浅层的、清晰的、明确的意识流活动,同时也能够反映故事角色深层的、模糊的、朦胧的意识流活动。通常作者会将人物的意识进行加工或解释,而使之更具逻辑性与连贯性,以便于读者更好的去理解。同时,内心独白还可以理解为“进入意识”,既以第三人称的叙述者身份看进人物的内心,或者通过叙述者的内心来看。假如叙述者是观看者,那么人物的内心便被观看着;假如人物是观看者,那么世界则被观看着。

伍尔夫在描述《到灯塔去》的灯塔时,叙述者将其思想融入人物莉莉的思想中,二者合二为一,对莉莉的精神世界的发展变化过程展开了叙述性的深层次描写,这便是“内心独白”的真实体现。小说中莉莉的内心独白在书中占据了较大篇幅,其中蕴含了回忆、思绪、幻想等诸多情感,而小说的情节发展便是根据其思想的变化不断变化着,层层递进。在小说的第一部分“窗”章节中,伍尔夫以第三人称的叙事手法讲述了拉姆塞夫妇邀请友人在海边度假的情景,读者从这部分描写中很容易地便能知道拉姆塞夫人的和蔼可亲、心思缜密、热情好客等人物特征,也能感受到她对友人、对穷人、对家人的关心与爱护,似乎她就是圣母的化身。此外,拉姆塞夫人也具有控制、感染他人的能力。

比如,一群性格迥异的客人都参加了这次海边别墅宴会。而在小说的“灯塔”这一部分中,伍尔夫侧重叙述了多年后海边别墅的再次相聚,然而此时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拉姆塞夫人已然辞世,再次回到海边别墅相聚使得众人纷纷触景生情、感慨万千。就在此刻,叙述者依旧驻在美术家莉莉的内心深处,跟随着莉莉的内心思想变化不断回忆着、想象着,从而揭示出不同人物的不同命运,事实上这种叙事手段也被人们称为意识流。比如,莉莉在作画的同时打开了头脑中的灵感阀门。四十岁的她依然孤僻、冷漠。拉姆塞先生在失去妻子时渴望能够得到一丝安慰与同情,她选择拒绝给予;当拉姆塞先生携带子女启程到灯塔去时,她很快将注意力转换到眼前的画板上,又回忆到拉姆塞夫人能够将复杂化简单的独特能力;在作画进行细节描绘时,她又回忆到保罗与敏泰的婚姻生活,而这并非拉姆塞夫人曾真心期盼的甜蜜生活。纵观莉莉的内心独白,读者可以了解到很多细节,比如拉姆塞夫人一心撮合莉莉与班克斯终究并未如愿以偿。这些思想情绪始终与拉姆塞夫人息息相关,而画家莉莉在此能够完成多年后未完之画,也许是潜意识对拉姆塞夫人的悼念吧。

二 自由联想

纵观意识流小说,我们可以发现自由联想也是呈现人物内心世界变化的重要手法,与此同时它也给读者在理解作品时带来了诸多不解与困惑。由于人们的意识活动会随着时间、地点、内容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着,这必然要求自由联想做出改变,必须打破原有的传统叙事模式,冲破时间与空间等各种限制性条件。自由联想并没有统一或者固定的形式,通常表现为故事角色在处理某件事情的过程中,突然由此联想到了其他事情或人物等,不受空间、时间的局限,所以,这也成为了广大读者在阅读文本过程中最容易产生困惑之处。

罗伯特?汉弗莱认为影响人们自由联想的三个原因是回忆、感觉和想象。小说《到灯塔去》中的自由联想也离不开这三大因素。伍尔夫运用了大量意识流的创作方式,其中占主导地位的就是所谓的“自由联想”。伍尔夫在进行作品创作时常常以一些似乎简单亦或者琐碎的小事为转折点,与人物的内心世界相联系,给予人物无限的自由联想。这一叙事艺术在拉姆塞夫人身上有着明显的表现。

《到灯塔去》中的拉姆塞夫人为儿子量袜子这一章节中,本是几分钟即可完成的事情作者伍尔夫却足足用了四页半纸的笔墨。拉姆塞夫人在给詹姆斯量袜子时,莉莉和班克斯途经窗前,看见眼前的椅子和房间,再是对詹姆斯进行警告。这一系列貌似毫无规章的自由联想实则都有其发生的现实诱因。比如,拉姆塞夫人看到莉莉和班克斯从窗前走过,继而引发了其对二者结婚的联想;看到房间引发其对房间的状况、书籍的联想;由袜子太短的伤心继而联想到班克斯对自己容貌的夸赞。所有这些联想都真实贴切、水到渠成。

此外,我们能够发现,伍尔夫的这些自由联想从表面去看,好像是毫无章法可循的,但如果通读整部作品之后,就会经验的发现其有着紧密的内在联系性,从一定角度去看,每次联想几乎都为之后的故事发展奠定了基础。最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一章节中既有拉姆塞夫人本人的联想,也有班克斯等他人的联想,为读者从多角度了解拉姆塞夫人提供了可能。

三 聚焦转换

当读者刚开始翻阅伍尔夫的《到灯塔去》时,文章开篇部分很容易给人一种沉闷与枯燥的感觉,但是,如果读者能够耐心的阅读下去,并真正的深入到各个人物的角色之中,就会瞬间被无而非小说中海市蜃楼般的美景与疑惑所深深吸引。因为,《到灯塔去》被称之为经典的重要叙事艺术手法就是对聚焦转换的熟练运用。伍尔夫借助聚焦转换的艺术手法来描述人物和叙述者、人物与人物之间的各种关系,构成了多重视角的叙述方式。

小说作品的传统写作手段是运用全知聚焦视角,也就是叙述者充当着了解故事所有事情的“万能者”。但伍尔夫在《到灯塔去》这部作品中完全摒弃了以往的传统叙事视角,而是采用角色的有限聚焦视角将角色的思想感情等展示给读者。小说现实出了伍尔夫在聚焦转换方面的非凡想象力、创造力以及驾驭力。各个人物间的思想意识的随意切换,将人物瞬间的意识与心理活动真实而自然地成仙了出来,并取得了极好的成效。聚焦视角的相互切换,不但促使各个视角能够相互递进、相互补充,而且能够强化读者的感知性与目睹性,同时还可以拓展叙述的范围,推动整部创作的叙事特征更加流畅与自由,有利于读者从多层面感知人物角色的内心活动。这在故事人物拉姆齐夫人的形象塑造方面表现的十分突出,拉姆齐夫人的个性与形象主要是由不同角色的聚焦视角来体现的。

在第一部分“窗”中,班克斯对拉姆塞夫人烹饪技术的称赞,认为拉姆塞夫人是位了不起、让人敬佩的女人。这一章节的视角转换极其生动形象,首先是叙述者能够全面了解餐厅的状况,也可以听到班克斯对拉姆塞夫人的赞美之词;再是拉姆塞夫人细细的视觉感受,她渴望得到认可的心情;最后是班克斯对美食的感受。这些视角最终聚焦于拉姆塞夫人身上,她深切地感受到了班克斯的敬仰爱慕。

在《到灯塔去》这部小说中,像这样的叙事艺术还很多,伍尔夫通过聚焦视角的相互转换,将故事角色的复杂情感、心理状态、感情波动等阐述的淋漓尽致。著名的德国学者奥尔巴赫就曾说过,伍尔夫的创作技巧其基本特征就是能够让读者感受到多个任务角色的意识流表现,而非单纯的一个人的思想意识表现,而且这些人物的意识是在不断的相互切换着。当然,聚焦转换的太过频繁,会给读者带来诸多误解。但是仔细品味作品,读者便很容易发现,伍尔夫在转换视角时,对人物的人称与日常习惯用于都会发生改变,同时也会伴随着对插入语的熟练应用,比如“她想”,“她渴望”等词汇,使得语言具有一定的规律性,也增添了诸多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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