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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勰在《《文心雕龙》·原道》中说:人之所以是“有心之器”,而不同于自然界的“无识之物”,即在于人是“性灵所钟”,有人的灵性。《文心雕龙》·序志》中所说“岁月飘忽,性灵不居”,亦是指人的心灵。《原道》篇所谓“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就是说文章乃是人的心灵的外在物质表现。其后钟嵘在《诗品》中突出诗歌“吟咏情性”的特点,强调“直寻”,抒写诗人“即目”、“所见”,使之具有“自然英旨”之“真美”,以及赞扬阮籍诗可以“陶性灵,发幽思”等,和后来性灵说的主张是接近的。所以袁枚说:“抄到钟嵘《诗品》日,该他知道性灵时。”(《仿元遗山论诗》)颜之推在《颜氏家训·文章》中所说“标举兴会,发引性灵”,亦是此意。 唐代皎然、司空图一派的诗歌理论,也很重视诗歌表现感情的特点。皎然说:“但见情性,不睹文字,盖诣道之极也。”又说:“真于情性,尚于作用,不顾词采,而风流自然。”(《诗式》)李商隐也曾说:“人禀五行之秀,备七情之动,必有咏叹,以通性灵。”(《献相国京兆公启》)这些都被袁枚所汲取。他在《续诗品》中所说“惟我诗人,众妙扶智,但见性情,不著文字”,即由此而来。而《续诗品》的写作,也是出于他“爱司空表圣《诗品》,而惜其祗标妙境,未写苦心”的缘故。宋代杨万里反对江西诗派模拟剽袭、“掉书袋”的恶习,主张“风趣专写性灵”,也对性灵说产生了很大影响。 袁枚对杨万里也是相当推崇的。他说:“诗者,人之性情也。”“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随园诗话》)。又说“诗难其真也,有性情而后真”(《随园诗话》)。“诗者,心之声也,性情所流露者也”(《随园尺牍·答何水部》)。认为诗是由情所生的,性情的真实自然表露才是“诗之本《答施兰□论诗书》)。
虎斑宝贝
“性灵说”是我国古代文学理论、诗歌评论中的一种艺术创作主张。以晚明文学革新派——“公安派”领袖袁宏道提出“独抒性灵,不拘格套”的创作主张为标志,在晚明诗歌、散文领域,掀起了以反对前后七子倡导的“文必秦汉,诗必盛唐”的复古模拟风气为内容,强调文学创作要直接抒发人的性灵,表现真实情感,追求个性风格面目的文学革新思潮。清代袁枚在诗歌评论中继承和发展了这一艺术创作主张,在近代和现代文学史上都产生了重大影响。袁宏道在《叙小修诗》称其弟之作:大都独抒性灵,不拘格套,非从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笔。有时情与境会,顷刻千言,如水东注,令人夺魄。其间有佳处,亦有疵处;佳处自不必言,即疵处亦多本色独造语。然予极喜其疵处,而所谓佳者,尚不能不以粉饰蹈袭为恨,以为未能尽脱近代文人习气之故也。袁宏道认为作诗要“真”,“真诗”是心性、性灵的贯注。江盈科《敝筐集序》中引述了袁宏道的话:诗何必唐,又何必初与盛?要以出自性灵者为真诗耳。夫性灵窍于心,寓于境。境所偶融,心能摄之;心能所吐,腕能运之。……以心摄境,心腕运心,则性灵无不必达,是之谓真诗。他还强调艺术创作具有真面目,即个性特征。在《与丘长孺》一文中,袁宏道说:大抵物真则贵,真则我面不能同君面,而况古人之面貌者?……诗之奇、之妙、之工无所不极,一代盛一代,故古有不尽之情,今无不写之景。然则古何必高,今何必卑哉?(《袁中郎全集》卷二十一,见《中国历代文论选》第三册,第209页)袁宏道求“真”的思想来源于李贽,受李贽“童心说”的启发。李贽把儒家文化看做是使人失去真性的迹化,因而大反儒学,认为:人学习六经、《论语》、《孟子》等儒家经典,便使“童心”沦丧,真诚泯灭,成了“假人”,说“假话”,做“假事”。他盛赞“童心”。说:夫童心者,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也。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人而非真,全不复有初矣。(李贽《焚书》卷三《杂述》)袁宏道认为“童子”是最有生趣的,因为童子能“率心而行,无所忌惮”,保持人性的纯真和活泼是首要的。袁宏道在强调“性灵”时,对人的生活欲望的流露与表现作了明确的肯定。他认为,“闾阎妇人孺子所唱”的歌谣较之文人的诗篇更有流传的价值,因为这些歌谣“任情而发,尚能通于人之喜怒哀乐嗜好情欲。”(《叙小修诗》),可喜之处即是“真声”的表现,无矫揉造作,得之人的本性的流露。他在《叙呙氏家绳集》中说:“凡物酿之则甘,炙之则苦,唯淡不可造;不可造,是文人真性灵也。”要求诗不托于“理”,不托于“闻见知识”,而发之于真实的情性,而要自由地抒发人的生活欲望,表现出个人的独特创造。袁枚是清代乾隆盛世的诗歌评论家,著有《随园诗话》。他在诗歌评论上提出的“性灵说”,是对明代以公安派为代表的“独抒性灵,不拘格套”的诗歌理论的继承和发展。袁枚“性灵说”的核心是强调诗歌创作要直接抒发诗人的心灵,表现真实情感。认为诗歌的本质即是表达情感的,是人的感情的自然流露。他说:诗者,人之性情也。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诗难其真也,有性情而后真。(《随园诗话》)诗者,心之声也,情性所流露者也。(《随园尺牍·答何水部》)袁枚所说的“性灵”,与“性情”是同义语。他认为诗是由情所生的,性情的真实自然表露才是“诗之本旨”。他对当时沈德潜的“格调说”作了尖锐的批判。他在《答沈大宗伯论诗书》中明确指出:“诗有工拙,而无今古”,并且认为:“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外”。 (《随园诗话》)。他不是一概否定格律,而是主张以性情为主的自然的、活的格律,而不是束缚人性情的死格律。他还坚决反对以唐诗或是宋诗来衡量诗歌优劣的流行观点,说:“诗无所谓唐宋也。唐宋者,一代之国号耳,与诗无与也。诗者,各人之性情也,与唐宋无与也。若拘拘焉持唐宋以相敌,是己之胸中,有已亡之国号,而无自得之性情,于诗之本旨失矣。”(《答施兰坨论诗书》)可见,袁枚与公安派的诗歌理论主张是一脉相承的。对于“性灵说”的渊源,清人刘熙载曾指出:“钟嵘谓阮步兵(注:阮籍)诗可以陶性灵,此为性灵论诗者所本。”(《艺概·诗概》)其实,袁枚早已说过:“抄到钟嵘《诗品》日,该他知道性灵时”(《续元遗山论诗》)。因此说“钟嵘实已开明清之际性灵文学思潮之先河。”(吴兆路《中国性灵文学思想研究》)。由此可见,人们对“性灵说”的渊源虽溯至南朝,但基本上只将焦点放在钟嵘身上。“性灵说”在南朝已初具规模,颇成气候,并对当时的文学创作产生了颇为深刻的影响。 “性”的本义,即指人的自然天性。性,人之阳气,性善者也。(许慎《说文解字》)凡性者,天之就也,不可学,不可事。……不可学不可事而在人者,谓之性。(《荀子·性恶》)夫衣食者,人之所资;山水,性之所适。(谢灵运《游名山志》)“灵”的本义,则来自充满浓郁自然生命意识的巫史文化。灵,巫以玉事神。(许慎《说文解字》)南朝时,“灵”往往用于表示人的生命意识、精神活力及自然本能:人为生最灵,膺自然之秀气。(朱世卿《法性自然论》)民秉天地之灵,含五常之德。……秉气怀灵,理无或异。(沈约《宋书·谢灵运传记》)木秉阴阳之偏气,人含一灵之精照。(萧琛《难神灭论》)天地之中,唯人最灵;人之所重,莫过于命。(萧纲《劝医论》)“性”与“灵”二字合用,多表示人的自然本性、生命意识及宇宙本体:受山川之英灵,有清明之淑性。(裴子野《刘虬碑》)降七纬之祯灵,五行之正性。(裴子野《司空安成康王行状》)凡含灵之性,莫不乐生。(沈约《因缘义》)而此时“性”与“灵”配用及“性情”、“情性”之义,也常指人的自然天性与生命意识:性爱山泉,情笃鱼鸟。(何胤《答皇太子启》)抱疾就闲,顺从性情。(谢灵运《山居赋序》)情性晓昧,理趣深玄。(沈约《神不灭论》)心游五表,不滞近迹,脱落形骸,寄之远理,情性胜致,遇兴弥高。(萧衍《敇何点弟胤》)“性灵”词汇得以产生于南朝,其社会背景是佛教盛行。佛经、佛论尤其喜欢用“心”、“神”、“灵”、“性”等概念。佛教义学的核心是“心性”。梁代的大士傅弘《心王铭》宣称:“识心见佛,是心是佛。……净律净心,心即是佛。除此心王,别无他佛”。“心作万有,诸法皆空”。(宗炳《明佛论》)“三界所有,皆心所作”。(鸠摩罗什译《大智度论》卷二十九)把“心”摆在突出重要的地位,是南朝文学理论中“性灵说”的主要特点。其表现为:第一,确立了“心”为文学本源的地位。惟人参之,性灵所钟,是谓三才。为五行之秀,实天地之心;心生而言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有心之器,其无文欤!(刘勰《文心雕龙》)夫文心者,言为文之用心也。昔涓子琴心,王孙巧心,心哉美矣,故用之焉。(刘勰《文心雕龙·序志》)这么一来,便使文学由面向社会转回面向人心;由以社会大众为本位转向以个人自我为本位。第二,强调“心”作为作者精神主体的无穷活力。灵而动变者心也。(王微《叙画》)文章者,盖情性之风标,神明之律吕也。蕴思含毫,游心内运,放言落纸,气韵天成。(萧子显《南齐书·文学传论》)心游五表,不滞近迹,脱落形骸,寄之远理,性情胜致,遇兴弥高,文会酒德,抚际弥远。(萧子显《敇何点弟胤》)这实际上是强调作者的主观能动性,由此而引发出自我个体感情抒发、精神对物质的支配、心与外物的交感等一系列相关的问题。第三,它与传统的“心物感应说”结合,强化了心的灵妙创造力。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情以物迁,辞以情发。一叶且或迎意,虫声有足引心。山沓水匝,树杂云合。目既往还,心亦吐纳。(刘勰《文心雕龙·物色》)夫以应目会心为理者。类之成巧,则目亦同应,心亦俱会。应会感神,神超理得。(宗炳《画山水序》)凡斯种种,感动心灵。(钟嵘《诗品序》)这些都与传统的“心物感应说”(《礼记·乐记》云:凡音之起,由人心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有共通之处。“性灵说”的内涵,是以传统的“心物感应说”为思想根源,以人的自然本性、生命意识为核心,以佛教“心性”学说为推动,强调文艺创作的个性特征、抒情特征。追求“神韵灵趣”的自然流露,它对整个文学思想的影响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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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简介 袁枚的古体诗长期以来更是受到忽略。实际上,古体诗创作集中体现了袁枚诗歌的天才特色, *** 澎湃,纵横恣肆,充满生命力和创造性,呈现出不同于近体诗创作的美学特征,是我们全面认识袁枚诗作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袁枚是清代中叶最负盛名、最有影响的诗人,居“乾隆三大家”之首,执诗坛牛耳近50年。他在考据成风的乾嘉时期,在重经学、重学问的诗坛上,以充满创造精神、洋溢着天才之气的诗作,独树一帜,非同凡响。
文学著作 袁枚著有《小仓山房集》;《随园诗话》16卷及《补遗》10卷;《新齐谐》24卷及《续新齐谐》10卷;散文 ,尺牍等30余种。 袁枚之妹袁机亦甚具学识,《如皋县志》、《杭州府志》、《清史稿·列女传》皆有传。袁机于乾隆二十四年(1759)卒,袁枚八年后写成的散文代表作《祭妹文》哀婉真挚,流传久远,古文论者将其与唐代韩愈的《祭十二郎文》并提。 袁枚收录了许多鬼怪故事,以简洁明了的笔法,写成笔记小说《子不语》,与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齐名。袁枚也是一位美食家,写有著名的《随园食单》,是清朝一部系统地论述烹饪技术和南北菜点的重要著作。该书出版于乾隆五十七年(1792)。江苏古籍出版社已出版《袁枚全集》共八卷。 其中《小仓山房集》中的《黄生借书说》收录到上教版初二语文第一学期(第22课)
文学主张 袁枚为文自成一家,与纪晓岚齐名,时称“南袁北纪”。倡导“性灵说”。主张写诗要写出自己的个性认为“自三百篇至今日,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主张直抒胸臆,写出个人的“性情遭际”。主张“性灵”和“学识”结合起来,以性情、天分和学历作为创作基本,以“真、新、活”为创作追求,这样才能将先天条件和后天努力相结合,创作出佳品,认为“诗文之作意用笔,如美人之发肤巧笑,先天也;诗文之征文用典,如美人之衣裳首饰,后天也”。主张文学应该进化,应有时代特色,反对宗唐宗宋。他讥讽神韵派是“贫贱骄人”,格调派是“木偶演戏”,肌理派是“开骨董店”,宗宋派是“乞儿搬家”。他也反对沈德潜的“温柔敦厚”说,认为“孔子论诗可信者,‘兴观群怨’也;不可信者,‘温柔敦厚’也”。主张骈文和散文并重,认为骈文与散文正如自然界的偶与奇一样不可偏废,二者同源而异流,它们的关系是双峰并峙,两水分流。诗歌清新隽永,流转自如。写景诗飘逸玲。其中,和他的诗歌主张与风格相似的诗人还有郑燮、赵翼、张问陶和黄景仁。朱庭珍评述袁枚:“袁既以 *** 狡童之性灵为宗,专法香山、诚斋之病,误以鄙俚浅滑为自然,尖酸佻巧为聪明,谐谑游戏为风趣,粗恶颓放为豪雄,轻薄卑靡为天真,淫秽浪荡为艳情,倡魔道妖言,以溃诗教之防。” 袁枚的文学思想有发展的观点,对封建正统文学观点及 *** 思潮有冲击作用。另外,他强调骈文作为美文学的存在价值,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他的诗多叙写身边琐事,多风花雪月的吟喔,缺少社会内容,有些诗趋向艳俗,不免浅薄甚至浮华。
观点主张 袁枚一生,历任溧水、沭阳、江浦、江宁知县,除了赢得贤明政声之外,留下的文学著作也很多,有《小仓房诗文集》、 《随园诗话》、《随园随笔》和笔记小说《子不语》等。《随园诗话》是他的代表作,有独特的文学见解。他提出“性灵说”,对儒家诗教提出异议。部分诗篇对汉儒和程朱理学发难,并宣称“《六经》尽糟粕”。他主张直抒胸臆,词贵自然,反对泥古不化,强调自创精神,这在我国文学史上是具有进步意义的。袁枚论诗主张抒写性情,继明公安派之后揭橥“性灵说”。这种文学论调与当时的吴敬梓、曹雪芹、郑燮、张问陶等人的进步文学思潮、哲学思潮、史学思潮相互对应着。他认为诗必须有诗人不失赤子之心的“真我”,反对儒家传统诗论,认为艳诗可作。他的诗论为清代诗坛带来一股清新之风,对扫除拟古之作有积极作用。其诗多抒发个人的闲情逸致或叹古讽今,往往随性而发,富于情趣与意境,追求明白晓畅、清新灵巧的艺术风格。散文思想颖锐,部分作品直接揭露现实黑暗与官场腐败。抒情作品则情感真挚,富于感染力,具有清新自然,文笔生动的特点。 他主张写诗要写出自己的个性,认为“自三百篇至今日,肌理派是“玲。 袁枚的文学思想有发展的观点,对封建正统文学观点及 *** 思潮有冲击作用。另外,他强调骈文作为美文学的存在价值,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他的诗多叙写身边琐事,多风花雪月的吟喔,缺少社会内容,有些诗趋向艳俗,不免浅薄甚至浮滑。
价值贡献 袁枚是个重视生活情趣的人,他爱金陵灵秀之气,在他任江宁县令时,在江宁小仓山下以三百金购得随园。随园旧为织造园(即曹雪芹笔下的大观园),当时「园倾且颓,……百卉芜谢,春风不能花。」荒废已久,袁枚购得后,加以整治,由于是「随其丰杀繁瘠,就势取景。」因此称为「随园」。他在《杂兴诗》描写随园景致:「造屋不嫌小,开池不嫌多;屋小不遮山,池多不妨荷。游鱼长一尺,白日跳清波;知我爱荷花,未敢张网罗。」如此诗情画意,令人想往,也难怪袁枚怡然自得,放情声色,不复作出仕之念。随园四面无墙,每逢佳日,游人如织,袁枚亦任其往来,不加管制,更在门联上写道:「放鹤去寻山鸟客,任人来看四时花。」
袁枚手植藤 袁枚以文学为终身事业,是清代的文学家,性灵派创作理论的提倡者。性灵即性情也。他以为「诗者,人之性情也,性情之外无诗。」又说:「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他认为诗歌是内心的声音,是性情的真实流露。文章以骈体最为擅长,颇得六朝体格,享文章之盛名数十年。其为人亦如作文,坦白率真,讨厌矫情,却极重情义,其友沈凤司死后,因无后嗣,袁枚每年为他祭坟,三十年未曾间断,对友人的情义深重,令人感动。 袁枚致力为文,著述颇丰,有《小仓山房诗文集》、《随园诗话》、《随园随笔》《随园食单》……。其中《随园食单》是一部有系统的论述烹饪技术和南北菜点的著作,全书分须知单、戒单、海鲜单、杂素选单、点心单、饭粥单……茶酒单等十四个方面。在须知单中他开宗明义地说:“学问之道,先知而后行,饮食亦然,作须知单。”此篇可作为饮食通则,而戒单云:“为政者兴一利不如除一弊,能除饮食之弊,则思过半矣,作戒单。”此篇正好与须知单互为表里。
袁枚墓 袁枚死后即葬于随园。其墓位于小仓山南岭随家仓的百步仓上,原为省级档案保护单位。墓原有石牌坊,上刻“清故袁随园先生墓道”九字,并树“皇清诰授奉政大夫显考袁简斋之墓”石碑一块,碑文为古文家姚鼐所撰。“十年动乱”中均被全部毁坏。1974年3月,因建五台山体育馆,经批准,由南京市档案保管委员会对该墓进行了清理。3月18日开始,历时3天,共清理墓葬三座。皆为砖室,长米左右,其宽度仅容木棺一具,除葬袁枚本人以外,其余两座均为女墓,当属袁枚妻、妾。随葬物有金簪3枚,金耳环2副,玉带片20块。以及玉管、铜镜、瓷罐等。
仕途生涯 袁枚是清代著名诗人、文学评论家,也是一位颇有贤名的县令。他出生于浙江钱塘(今杭州),乾隆进士,曾为翰林院庶吉士。乾隆八至十年(1743-1745)任沭阳知县。此时,正是所谓“乾隆盛世”,但在沭阳民间,却是万户萧疏、悍吏横行的现实。一个沭阳县,竟有“饥口三十万,饿死者不计其数”。袁枚面对这“路有饿殍、哀鸿四野”的惨状,拿起蘸着血泪的笔抒发感慨:“百死犹可忍,饿死苦不速,野狗衔髅髑,骨瘦亦无肉,自恨作父母,不愿生耳目。”他以犀利的笔尖,对那些“苛政猛于虎,悍吏虐于蝗”置人民生死于不顾的贪官污吏,进行无情的挞伐。他要“纾国更纾民,终为百姓福”。因此到任不久,就开仓赈灾,减免赋税,率民治水,筑有名的六塘子堰。采取多种抗灾措施,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较快地取得了成效。他还严厉管束家属、下属、衙役,不准扰民害民。在讼狱处理上,据史载,他“为政,终日坐堂”,凡“吏民百事,有小讼狱立判无稽留”,大案也从速结案,加上治理有方,社会秩序较前稳定。他与耕夫、蚕妇、工匠、商贩、书生皆有交往,不但关心农事百业,还跻身市场,“关心米价问江东”,心系民生。在封建时代,由于阶级的局限性,袁枚能做到这样,已是难能可贵的了,百姓皆称他为“大好官”。袁枚由于为人正直,厌恶官场倾轧,40岁时便辞官不做,定居江宁(今南京市),住小仓山下,建随园,自号仓山居士、随园老人,安于闲情逸致的生活中。 乾隆十年,他离任沭阳时,百姓夹道送行,攀车饯酒,洒泪话别。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73岁的袁枚,受沭阳知名人士吕峄亭的邀请,又来沭阳作客,沭阳各界,一部分人曾趋前30里迎接。袁枚面对如此拥戴他的民众,写下了情意真挚的《重到沭阳图记》。他在这篇短文中深有感受地说:“视民如家,官居而不能忘其地者,则其地之人,亦不能忘之也。”官爱民,民爱官,此真不失为一方父母官的范例。 袁枚治沭,距今已200多年。他当时在沭阳县衙(今县 *** 内)手植的一株紫藤,至今仍生机勃勃,其叶蓁蓁,被列为沭阳县重点保护文物之一。
文学生涯 袁枚与赵翼、张问陶并称乾嘉诗坛性灵派三大家。他活跃诗坛40余年,有诗4000余首,基本上体现了他所主张的性灵说,有独特风格和一定成就。袁诗思想内容的主要特点是抒写性灵,表现个人生活遭际中的真实感受、情趣和识见,往往不受束缚,时有唐突传统。在艺术上不拟古,不拘一格,以熟练的技巧和流畅的语言,表现思想感受和捕捉到的艺术形象。追求真率自然、清新灵巧的艺术风格。其中较突出的佳作主要有两类:即景抒情的旅游诗和叹古讽今的咏史诗。袁枚亦工文章,散文如《祭妹文》、《峡江寺飞泉亭记》等,骈文如《与蒋苕生书》、《重修于忠肃庙碑》等,传为名篇。 袁枚又是干、嘉时期主要诗论家之一。继明代公安派、竟陵派而持性灵说。《随园诗话》及《补遗》、《续诗品》是他诗论的主要著作。《随园诗话》除阐述性灵说以外,对历代诗人作品、流派演变及清代诗坛多有评述。《续诗品》则是仿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之作,立36目,用四言韵文简括诗歌创作过程、方法、修养、技巧等具体经验体会,即所谓创作“苦心”。与公安派相比较,袁枚的性灵说更有反道学、反传统的特点,指出诗并非说教的手段,而要抒写性灵。他把“性灵”和“学识”结合起来,以性情、天分和学习为创作基本,以真、新、活为创作的追求。他并不一概地反对诗歌形式的声律藻饰、骈丽用典等讲究,只要求从属于表现性灵。袁枚的性灵说较公安派前进了一步,全面而完整,被认为是明、清性灵说的主要代表者。 袁枚文学思想还广涉文论及文学发展、文体作用等各个方面,在当时有进步意义。但他的文论不及诗论影响深广。
所见
黄生借书说
清代 : 袁枚
黄生允修借书。随园主人授以书,而告之曰:
书非借不能读也。子不闻藏书者乎?七略、四库,天子之书,然天子读书者有几?汗牛塞屋,富贵家之书,然富贵人读书者有几?其他祖父积,子孙弃者无论焉。非独书为然,天下物皆然。非夫人之物而强假焉,必虑人逼取,而惴惴焉摩玩之不已,曰:“今
黄生允修借书。随园主人授以书,而告之曰:
书非借不能读也。子不闻藏书者乎?七略、四库,天子之书,然天子读书者有几?汗牛塞屋,富贵家之书,然富贵人读书者有几?其他祖父积,子孙弃者无论焉。非独书为然,天下物皆然。非夫人之物而强假焉,必虑人逼取,而惴惴焉摩玩之不已,曰:“今日存,明日去,吾不得而见之矣。”若业为吾所有,必高束焉,庋藏焉,曰“姑俟异日观”云尔。
余幼好书,家贫难致。有张氏藏书甚富。往借,不与,归而形诸梦。其切如是。故有所览辄省记。通籍后,俸去书来,落落大满,素蟫灰丝时蒙卷轴。然后叹借者之用心专,而少时之岁月为可惜也!
今黄生贫类予,其借书亦类予;惟予之公书与张氏之吝书若不相类。然则予固不幸而遇张乎,生固幸而遇予乎?知幸与不幸,则其读书也必专,而其归书也必速。
苔
清代 : 袁枚
骆驼非洲
被鲁迅先生称之为“不是每个帮闲都做得出来的”(《从帮忙到扯淡》)《随园诗话》,是清人众诗话中最著名的一种。作者袁枚(1716一1797)字子才,号简斋,浙江钱塘人,乾隆四年(1739)中进士,选庶吉士,入翰林院,乾隆七年(1742)改放江南任知县,十三年(1748)辞官而定居于江宁小仓山随园,故世称随园先生,其晚年亦自称随园老人或仓山叟。作为“一代骚坛主”,袁枚总领文苑近五十年,其所标举的“性灵说”诗论风靡乾嘉(1736一1820)诗坛,使沈德潜鼓吹的拟古“格调说”与翁方纲以考据为诗的歪风为之一扫,使清代诗坛别开生面。《随园诗话》正是袁枚为宣传其“性灵说”美学思想而编撰的著作。 《随园诗话》的精华是其所阐发的“性灵说”美学思想,正如钱钟书先生所誉:“往往直凑单微,隽谐可喜,不仅为当时之药石,亦足资后世之攻错。”(《谈艺录》)袁枚也自评,“中间抒自己之见解,发潜德之幽光,尚有可存”(《与毕制府》)。综观《随园诗话》诗论,主旨是强调创作主体应具的条件,主要在于真情、个性、诗才三要素,并以这三点为轴心生发出一些具体观点,从而构成以真情论、个性论与诗才论为内涵的“性灵说”诗论体系。兹略作介绍于下: 一、真情论。《诗话》认为诗人创作首先必须具有真情,所谓“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诗人唯有具备真情才能产生创作冲动:“情至不能已,氤氲(yīnyūn)化作诗。”诗作为抒情的艺术自然应该“自写性情”,并认为“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反对以考据代替性灵。《诗话》尤其推重诗“言男女之情”,以与沈德潜的伪道学观点相对抗。鉴于诗写真情,因此标举诗的美感功能是主要的:“圣人称:‘诗可以兴’,以其最易感人也。”强调“诗能入人心脾,便是佳诗”,借以反对“动称纲常名教”的“诗教”观。 二、个性论。《诗话》又认为诗人创作需有个性,所谓“作诗,不可以无我”,认为“有人无我,是傀儡也”。突出“我”即是强调诗人特有的秉性、气质、审美能力等因素在创作中的作用。因为有“我”,故在艺术构思时则要求有独创精神,所谓“精心独运,自出新裁”,才能独抒性灵,“出新意,去陈言”,写出迥不犹人的佳作。不同的诗人有不同的个性,亦自然形成不同的风格,《诗话》主张风格的多样化,“诗如天生花卉,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无所为第一、第二也”。因此对王士祯的神韵诗既不推崇,亦不贬斥,指出“不过诗中一格耳”,“诗不必首首如是,亦不可不知此种境界”。《诗话》又着重批判了从明七子到沈德潜的拟古“格调说”及宋诗派末流:“明七子论诗,蔽于古而不知今,有拘虚皮傅之见”,“须知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之外”,“故意走宋人冷径,谓之乞儿搬家”。 三、诗才论。“性灵”既指性情又包括“笔性灵”的含义,表现为才思敏捷。《诗话》认为,“诗文之道,全关天分,聪颖之人,一指便悟”。袁枚主诗才、天分,但并不废弃学问,故指出“凡多读书为诗家要事,所以必须胸有万卷者”。只是目的不在以书卷代替灵性,而是“欲其助我神气耳”,为此袁枚反对翁方纲“误把抄书当作诗”,批评“学人之诗,读之令人不欢”。基于主诗才与灵性,《诗话》颇重视性灵者创作构思时所产生的“灵机”“兴会”这一灵感现象,并推崇“天籁最妙”即艺术表现的自然天成、毫不雕琢,为此尤其赞赏“劳人思妇,静狡童矢口而成”式的歌谣。但袁枚又不反对人功,特别文人诗“人功未极,则天籁亦无因而至;虽云天籁,亦须从人力求之”,所谓“百炼刚化为绕指柔也”。此论颇有艺术辩证法。对于诗歌艺术形象则主张有“生气”或“生趣”,即灵活、生动而感人,因为“诗无生趣,如木马泥龙,徒增人厌”。欲有“生气”、“生趣”,则语言需生动传神,“总须字立纸上,不可字卧纸上”;表现手法以白描为主,“一味白描神活现”,反对“填书塞典,满纸死气,自矜淹博”,以免扼杀诗之生气、生趣。但倘若用典而“无填砌痕”又“贴切”,则也不一概排斥。 《诗话》虽有“集思广益”等优点,但当时有人訾其“《诗话》收取太滥”亦不无道理。原因是袁枚有时并未严格执行其选诗标准。他曾承认选诗“七病”之一——“徇一己之交情,听他人之求请”——“余作《诗话》,亦不能免”,因此《诗话》中无聊应酬之作并不罕见。而入选的某些“情诗”感情也不健康,失之于卑靡轻佻,如所选录的其从弟香亭的“情诗”即是。记事部分偶有象“两雄相悦”一类丑闻,而作者对此抱欣赏态度。此外,袁枚还十分相信所谓“诗谶”,选录了多首,宣扬迷信唯心的思想。《诗话》引用古诗文多不注明出处,引文亦时有谬误而未曾校订。这都是《诗话》的缺陷。但章学诚在《文史通义·书坊刻诗话后》等文中攻击《随园诗话》“论诗全失宗旨”,“造然饰事,陷误少年,蛊惑闺壶,自知罪不容诛,而曲引古说,文其奸邪”,“乃名教罪人”等等则纯系封建卫道士口吻,当然不足为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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