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兮月兮
从普通人角度出发,所谓的“现代女性意识”怎么在一个普通女人身上体现建议与易卜生〈娜拉〉对照研究,最好再参看像西蒙·波娃的〈第二性——女人〉这类研究著作别把她当英雄,当成个普通女孩,以这种前提看法再细读,必有收获。....女性独立意识——《简爱》1847年夏洛蒂•勃朗特最负盛名的一部作品——简爱出版了,在那个年代,由女性作家创作的以女性作为主角的长篇小说实属难得,更可贵的是作品中体现出的女性独立意识,虽然这种独立意识在强大的社会价值观念的作用下显得有些无助甚至——在极端的情况下——有些病态。简爱从小就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物。不论是她小时候寄人篱下时所经受的屈辱,还是女子学校那种冷漠的压抑的环境以及好友亡故所带来的痛楚,都不曾使她放弃心中的信念。她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有选择人生道路的权利和能力。她不愿意做花瓶一般的女人,仅仅将自己的一生供人赏玩。所以当罗切斯特试探简爱的时候,她会几近失态地说出那段具有宣言意味的告白:你以为我贫穷、低贱、难看、矮小就没有灵魂,没有感情吗?我现在同你说话,并不借助习俗、惯例,甚至不借助肉体,而是我的灵魂在同你的灵魂对话,就好像我们都经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我们是平等的。习俗和惯例,往往是社会观念的集中体现。而小说也恰恰安排了一个很符合习俗、惯例的人物——英格兰姆小姐,作为简爱的对照。她们一个富有而美丽,一个贫穷而平凡;一个出身名门,一个孤苦伶仃;一个熟稔于一切上流社会的交际手段,而一个却与这一切格格不入。英格兰姆小姐可以被视为习俗和惯例所称羡的女性的典范。这样的念头甚至连简爱都无法抗拒……。简爱并没有骄傲地指出英格兰姆小姐的贫乏和平庸,在最后选择的关头,她所坚守的仍然是她独立思考的权力,捍卫的仍然是她个人的爱与憎。她选择了逃避、离开,或许是因为这次并不像她以往所经历过的苦难——那样的困境一个人还能够熬过去——但这次,等待是无用的。然而简爱毕竟没有选择去争取。这是否暗示着简爱内心的悲观和绝望?如果的确如此的话,那么就可以看到即使对于充满反抗精神的简爱来说,她也始终摆脱不了习俗、惯例以及它们背后的社会观念。进而,这种社会观念更体现在书中的另一位男性角色——圣约翰身上。圣约翰笃信宗教,并以献身于上帝为自己终身的使命。他想让简爱也来参加他的终身事业,觉得简爱会理所应当的接受他的观念,即使暂时还有差异,这差异也会很快被统一到自己这边来,圣约翰以为自己的想法和简爱的想法是完全可以等同的。这种对于女性独立意识的粗暴的侵犯实际上反映出圣约翰并没有认识到或者并不承认简爱可以也应该有自己的想法。这恐怕就是当时社会观念对于女性的态度,换句话说,社会观念中的男权意识的体现。简爱这次坚决地拒绝了,因为这次触到的是她的底线——她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来捍卫的主体意识。从这个意义上说,简爱可以与《玩偶之家》中的娜拉一起作为女性启蒙时期的典型形象了。小说最终提供了一个解决个人——社会矛盾的方式,也就是桑菲尔德的大火。这场有着诺亚方舟意味的大火将一切都摧毁重来了。正因为这场大火才使得简爱回到了罗切斯特的身边,也算是找到了终生的幸福。但同样也是因为这场大火使得罗切斯特双目失明。从此罗切斯特必须依靠简爱来做他的眼睛。这或许保证了简爱在今后生活中的地位:罗切斯特再也不可能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来试探她了。但最终的幸福生活本身就是残缺的,因为它必须建立在一个残缺的基础上。这也意味着女性的独立意识只能建立在一个残缺的男性世界中。而真实的世界,仍然没有改变。最后要提一句的是《简爱》中阁楼上的疯女人形象。有论者认为这个形象与简爱实则是同一个人的两面。除去其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夸张外,这种说法颇有可取之处。试想如果简爱最终无法承受来自社会的巨大压力,同时又无法放弃自己的独立意识时,发疯就是唯一能够提供平衡的解决之道了。幸好这不是简爱选择的道路。也不是大多数面临同一困境的人所选择的道路,即使他们要为此付出更大的代价。
您好,首先您可以检查一下网络是否正常,检查网络连接是否正常,检查网络设置是否正确,如果网络正常,您可以尝试重新访问网站,如果仍然无法访问,您可以尝试使用其他浏览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的一个飞行大队驻扎在地中海的“皮亚诺扎”岛上。这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大队指挥官卡思卡特上校一心想当将军,为了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千方百
'one is not born a woman, but rather becomes one.’ (Beauvoir, 1973: 301)
发表过文章的,也不一定就是名医啊
打开word文档鼠标定位后右击段落设置选择首行缩进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