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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bird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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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重冠军秦武王的夺冠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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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孔子《论语》对话风采看文艺批评孔子的思想学说,重视对话与探讨,形成了精神风采,深深地泽溉了中华文明。中国古代文艺批评善于对话与讨论,这种文化传统受到孔子人格与思想的影响,比如中国古代一直盛行的诗话与词话等形态便是这种传统的彰显,因此,从对话的精神风采去讨论孔子与中国古代文艺批评,是重要的门径之一。因此本文拟对于这一问题加以讨论。孔子倡导“和而不同”,重视对话,是先秦诸子百家争鸣氛围中营造出来的。先秦时代(指秦统一六国前的春秋战国年代,公元前770—前221年)是中国思想文化转折与发展的重要时期,她奠定了中国古代思想文化的基础,也是现代西方哲学家所说的“轴心时期”。这个重要时期的思想文化,有着特殊的表现形态,呈现出百家争鸣的热烈情状,一直为后人所瞩目。先秦诸子的思想对话是中国古代思想对话的滥觞,也是文艺批评的母体。先秦时代百家争鸣的形成,直接促成了思想对话的繁盛。先秦诸子的百家争鸣从现代对话精神来说,是中国古代学术与思想得以生成的良好发端,争鸣与对话向着“和而不同”、融会百家的方向发展,为中国后来的思想与学术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礼记·中庸》上说:“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为大也。”这段话说出了中国古代自先秦开始的思想对话的价值观念与思想方法。争鸣是对话的表现形态,对话则深化了争鸣,光有争鸣而无对话,则可能走向对抗乃至于斗争与毁灭。因此,对话是争鸣的基础,对话与争鸣相比,更能彰显出其中的人文蕴涵与“和而不同”的中华文化的特点。《庄子·天下篇》曾从道家的角度论述了先秦时代思想文化裂变的悲喜剧情形:天下大乱,贤圣不明,道德不一。天下多得一察焉以自好。譬如耳目鼻口,皆有所明,不能相通。犹百家众技也,皆有所长,时有所用。虽然,不该不遍,一曲之士也。判天地之美,析万物之理,察古人之全,寡能备于天地之美,称神明之容。是故内圣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发,天下之人各为其所欲焉以自为方。悲夫!百家往而不反,必不合矣!后世之学者,不幸不见天地之纯,古人之大体。道术将为天下裂。庄子谈到道术由于当时的动乱与圣贤不明导致分崩离析,人各是其是,各非其非,不见了道术的真谛,庄子显得过于悲观。其实,这种道术由统一走向分裂,再由分裂走向融汇乃是历史之必然,故而东汉的班固《汉书·艺文志》中说:诸子十家,其可观者九家而已。皆起于王道既微,诸侯力政,时君世主,好恶殊方,是以九家之术蜂出并作,各引一端,崇其所善,以此驰说,取合诸侯。其言虽殊,辟犹水火,相灭亦相生也。仁之与义,敬之与和,相反而皆相成也。班固的说法虽然有张扬儒学的意思在内,但他也看到了先秦诸子思想对话与争鸣发展的路径,是由各执一端走向百川归海。证之以先秦两汉以来的思想发展轨迹,从经典形态的演绎,比如由诸子的《论语》、《孟子》、《老子》、《庄子》,发展到号称杂家的《吕氏春秋》、《淮南子》,可知此言不虚。而这种发展与演进的基本条件是对话。百家争鸣如果没有思想对话的展开,没有人文蕴涵的加入,就会导致秦朝焚书坑儒的悲剧出现。要想避免批判的武器变成武器的批判,则自由的思想对话是前提,从先秦到两汉时代,这里面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都曾出现,成为令后人感思的历史现象。春秋战国时代的社会与时代的剧烈变动,反映在思想文化领域,便是商周以来的神学消褪,理性精神突显,出现“礼崩乐坏”的情况,同时也给文化的新陈代谢提供了机遇。先秦诸子原为周室王官,其学术与思想受职官所限,未能获得独立的品格。周室崩坏,时代动荡,学术下移,教育平民化,促使他们来到民间,思想空间得到释放,自由地发表对于社会人生的意见。先秦诸子的思想对话与文论批评,正是依托这一平台而形成的。先秦诸子对话与文论集中在对于周代礼乐文化的看法上面。礼乐文明是整个中华民赖以安身立命的文化血脉,它建构在人性与人生问题的基石之上,具体说来,先秦时的各家各派都专注于人性何为,人生何为的问题,由此而生发出礼乐文明对于人性与人生的价值与作用的讨论,这一点在儒家的孟子与道家的庄子中可谓钍锋相对,即使在儒家内部,孟子与荀子也是分岐与争议颇大。当时的政治经济与社会人生问题都被汇集到这一范畴中来。面对礼崩乐坏的局面,先秦诸子发表了针锋相对的看法。儒家的孔孟力主在传承中对于礼乐文明重新解释;而道家的老庄则主张回到人类的原初状态,废弃礼乐器具;法家从新兴地主阶级的立扬,提出用法术势代替传统的礼乐;墨家从节用的角度提议废除礼乐。当时的文论属于所谓杂文学的范畴。由于中国古代的文学问题一直与社会人生与政治文化相关系,文学理论的核心观念乃是社会人生,人性学说乃是这一问题的底蕴,儒道两家的对话与争鸣,促进了两家思想的融合与互补,为秦汉时代的思想融合与发展作了铺垫,是中国文化和而不同风采的体现。对于文论批评影响至大,孔子的对话与文艺批评正是在这种文化背景下产生的。孔门文艺批评主要见之于《论语》这本典籍。《论语》是孔子弟子记录孔子与学生思想观念的一部语录体的儒家经典。班固《汉书·艺文志》云:“《论语》者,孔子应答弟子时人及弟子相与言而接闻于夫子之语也。”至于为什么采用《论语》这种载体,唐代经学家孔颖达在《论语集解义疏序》中解析道:“此书之体,适会多途,皆夫子平生应机作教,事无常凖,或与时君抗厉,或共弟子抑扬,或自显示物,或混迹齐凡,问同答异,言近意深,诗书互错,综典诰相纷纭,义既不定于一方,名故难求乎诸类,因题‘论语'两字以为此书之名也。”孔颖达在这里谈到,《论语》这部书是适应着孔子生平事迹与思想特点而编就的,孔子虽为圣人,但是生平为教具有很大的随机性,其思想的特点适于采用《论语》这种体裁。所谓“论难答述“,就是指的这种思想对话的特点。孔子与学生相处,本来就很随和,他的思想理路也体现出中华文化的实践理性特征,即在日常生活中注重开掘其内在理性与道德思想的火花,本身就具有感兴特点,现代学者和作家林语堂说过:孔子品格的动人处,就在于他的和蔼温逊,由他对弟子的语气腔调就可清清楚楚看得出。《论语》里记载的孔子对弟子的谈话,只可以看做一个风趣的教师与弟子之间的漫谈,其中偶尔点缀着几处隽永的警语。以这样的态度去读《论语》,孔子在最为漫不经心时说出一言半语,那才是妙不可言呢。林语堂为此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提倡语录体,被称作《论语》派。林语堂认为孔子在漫不经心时说出来的话语所以“妙不可言”,显见得是即兴而言的,本身就是审美经验的一种。因此,从对话的角度去考察孔子的文学思想,是很有意义的。《论语》记载的孔子与弟子的对话,与古希腊拍拉图的《文艺对话集》中的对话大为不同,前者重在理性的昭章,而后者则重在知性的感发。黑格尔在《哲学史讲演录》中批评孔子至多是一些道德箴言,没有甚么体系。[2]这说明他不了解中华民族的生命价值观与理论观念。孔子思想所以成为中华民族文化心理的承载者,影响深远,是因为它承载着中华民族的实践理性,符合中国人的人生观与理性观念,中国人不喜欢将理论变成灰色的思辨的对象,而喜欢知行合一,履践为上的知性与悟性。而黑格尔自己大约也没有想到,在他死后的二百多年后,他的故乡德国也兴起了一股反对惟理论,倡导现象学与当下性的思潮,影响到文艺批评,在一定程度上回到了东方孔子似的语录体语境中。先秦诸子文论集中在对于周代礼乐的看法上面。而礼乐涵括了道德与文艺的内容,先秦儒家思想是从礼乐角度去体认道德与文艺问题的,这一点在孔子思想中表现得很明显。孔子本人十分重视文艺的对话与沟通作用,这是因为农业文明与继之而起宗法社会的特点所决定的,以血缘宗法作为纽带的社会,重视人际关系的和谐,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古时候主要通过对话与讨论来进行。学问离不开日常生活的切磋,所谓“百姓日用即为道”的观念很早就在中国古代社会萌发了。而诗歌与音乐在当时的重要功能之一就是承担了人际关系的交流。列夫·托尔斯泰《艺术论》中提出一个重要的观点,就是艺术源自个体与社会的沟通,是祛除个体孤独的重要渠道。[3]这一思想与孔老夫子的诗学倒是颇为相合的。孔子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论语·阳货》)所谓“群”,据后人解释,也就是“群居而切磋”,即互相交流思想感情的意思。可见在对话中能够拓展人的思想境界。古代中国人对于诗乐舞的功能与作用,是从农业文明中的人际关系中去体认的,强调诗乐之中通过思想交流,促进对话,和合人际关系。不同于西方的人际关系中的理性思维,人际对话,往往在不经意间产生诗兴和随意性,后世诗话与词话中的随笔大体同于此也。“诗可以兴”与“诗可以群”的关系如何处理呢,这一问题值得探讨。实际上,诗的“兴”、“观”、“怨”,都是在“群”的基础之上得到认同的,而不是游离于此而展开的。此一点要特别强调。明末王夫之在《姜斋诗话》卷一中提出:“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尽矣。辨汉魏唐宋之雅俗得失以此。读《三百篇》者必此也。可以云者,随所以而皆可也。于所兴而可观,其兴也深;于所观而可兴,其观也审。以其群而怨,怨亦不亡;以其怨而群,群乃愈挚。这里强调了群与怨之关系。“群”的对话与交流是建构解读诗作的平台与基础。从现存的《论语》文本来看,孔子自觉地强调《诗经》中的这种对话与沟通功能。他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论语·尧曰》)孔子认为君子应当知命知人,而知人在于知言,即能够与人沟通与交流,而这种知人也是智者的本领之一,与仁者爱人是互相配合的。 “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论语·颜渊》)在孔子看来,知是仁的运用,仁是知的基础,二者是互动的关系,不能够知人又怎么能爱人呢?这是孔子仁学的重要观念。孔子在教育儿子时说过:“汝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论语·阳货》)意谓不学习《诗经》,就像人走路面对着墙壁不能前进一样,无法与别人进行对话与交流。《诗经·国风》中的《周南》、《召南》,反映了受周文王德化熏陶的周地的良好古风,也是孔子推举的仁义之风的来源。孔子认为一个人如果接受了《诗经》中《周南》、《召南》中弘扬的这种道德观念与思想感情,就会以仁者之心去待人接物,使自己的人格得到升华。中国古代的宗法社会很早就将艺术纳入社会宗族群体之中,这便是所谓“礼乐相须为用”的文明教化体系。礼之中既有内在的属于同一性的原始血缘伦理基础,又有显在的差异性,因此,这种特殊的政治伦理、宗教体制便有一套与之相适应的审美文化与操作体系来缘饰。《礼记·乐记》指出:“乐合同,礼别异,”“乐者为同,礼者为异。同则相亲,异则相敬。”在儒家看来,宗法社会中的礼是用来区别不同等级之人的,乐是调合不同等级与身份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同等级身份的人,由于处于同一个血缘体系之中,于是在情感上也就有了互相认同与交往的基础了,而包括《诗经》在内的文艺可以承担调谐人际关系的职能。孔子还教训儿子说:“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季氏》)孔子还有意识地强调,《诗经》学得再好,如果不能应对出处,虽多也无益。“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论语·子路》)孔子的学生曾子也说过:“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论语·颜渊》)从这些方面来看,对话意识的自觉与运用,是基于孔子的仁学思想品格的。孔子的各种思想,其中包括文学思想,首先表现在与弟子的对话中。孔子十分注重因材施教和循循善诱,启发学生举一反三,并且认为这是学生可教与不可教的标志。《论语·述而》:“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也引用了这段话说明孔子教育学生的特点。何晏《论语集解》引郑玄注曰:“孔子与人言,必待其人心愤愤,口悱悱,乃后启发为说之,如此则识思之深也。说则举一端以语之,其人不思其类,则不重教也。”从这段话可以看出,孔子深契于教育之道,他教育学生时往往等到对方有所明白时再加以启发,这样对方容易接受,印象深刻,如果对方不能举一反三则不再重复,因为这样的学生没有天资,教了后也未见得有益。《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中记载:子贡利口巧辞,孔子常黜其辩。问曰:“汝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贡虽然利口巧辩,但是在孔子看来,没有颜回能够举一反三,悟性差,所以不如颜回深得孔子喜欢,子贡也有自知之明。由此可见,孔子注重在对话的语境中启发学生,重视双向的互动。在孔子看来,思想智慧并不仅仅表现在巧言善辩方面,而是在于举一反三的悟性智慧方面,能力与知识更为重要与根本。这是一个非常重要与有价值的观点。在教育学生的过程中,针对不同的对象来加以启发,既是孔子教育思想的体现,同时也证明对话的随机性,这正符合文艺批评的个体性与随机性原则,是中国古代文艺批评的基本特点。《论语·先进》中记载孔子在回答几位学生关于“闻斯行诸”,即一旦了解了道之后如何做的问题,孔子依据不同的对象之人作出了不同的回答:子路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孔子体现了对于弟子因人而异加以教化的原则。子路勇敢,所以让他不要轻进;冉有廉让,所以要鼓励他进取。孔子在对话中尊重每个学生的个性,因人而异,因材施教。可贵的是,孔子有时也会打破师生之间的等级,坦诚地与学生进行对话与交锋。孔子曾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论语·为政》),这些基本原则同样表现在孔子与弟子的对话中。《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困于陈蔡时,弟子们对孔子的不同态度,以及产生的思想对话甚至思想交锋,更是彰显出孔门对话的坦诚性:孔子知弟子有愠心,乃召子路而问曰:“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於此?”子路曰:“意者吾未仁邪?人之不我信也。意者吾未知邪?人之不我行也。”孔子曰:“有是乎!由,譬使仁者而必信,安有伯夷、叔齐?使知者而必行,安有王子比干?”子路出,子贡入见。孔子曰:“赐,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於此?”子贡曰:“夫子之道至大也,故天下莫能容夫子。夫子盖少贬焉?”孔子曰:“赐,良农能稼而不能为穑,良工能巧而不能为顺。君子能修其道,纲而纪之,统而理之,而不能为容。今尔不修尔道而求为容。赐,而志不远矣!”子贡出,颜回入见。孔子曰:“回,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於此?”颜回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夫子推而行之,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夫道之不修也,是吾丑也。夫道既已大修而不用,是有国者之丑也。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孔子欣然而笑曰:“有是哉颜氏之子!使尔多财,吾为尔宰。”这段对话将孔子与几个弟子的性格与思想境界活灵活现地展示出来。孔子推行仁义,恢复周礼,在当时得不到世人的认同,受到围攻。于是弟子中难免产生怨气,子路有怨言,认为孔子不周世用;子贡则劝孔子稍降其志,孔子坚持用求仁得仁的思想来教育学生,表示自己的悲剧乃属必然,志向终不可屈;弟子中唯有颜回恭维老师,认为是世人莫能容老师,是老师的光荣。孔子在烦恼中听到后大为高兴,甚至说出如果颜回发财后自己要替他管帐的调侃笑话。可见孔子有时候也难以免俗,喜欢听恭维话,而颜回也有奉迎之嫌。比如《论语·先进》中还记载:“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汝)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在这段对话中,孔子的思想性格,甚至包括他的庸俗一面也得到了鲜活的呈现,同时也表现出师生之间对于仁者的理解并不一致,正是“君子和而不同”风度的展示,孔子以其思想人格,最终提升了子路等人的人格境界,这是有史可稽的。(见《史记·仲尼弟子列传》)子路认为仁者应当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而孔子则认为相反,伯夷、叔齐不食周粟饿死首阳山就是典型。仁者恰恰体现出“岁寒而后知松柏之后凋”的精神。孔子的精神就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仁者精神。这种仁者精神,是后来中国文艺批评的核心精神。比如“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论语·述而》)“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论语·雍也》)就是这种思想的表现。颜回所以得到孔子的赞赏,是因为他能够安贫乐道,初步不改,达到了仁者不忧的地步,上升为今人所说的孔颜人格,孔子曾赞扬: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雍也》)孔子阐发了颜回人格体现出来的儒家心目中的坚定的仁者之心与意志实践,已经上升到超越功利的自觉与自由的境地,而此种境地,与文艺审美的自由境地相通。它需要磨炼。孟子说:“禹、稷当平世,三过其门而不入,孔子贤之。颜子当乱世,居于陋巷。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颜子不改其乐,孔子贤之。 ”(《孟子·离娄下》)也是赞美颜回的这种人格精神。《论语·颜渊》中还记载:“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值得注意的是,孔子教育学生,克己复礼为仁的功夫要从自我努力做起,不要依赖外力。这样,就将人格的升华从外转向了内在的道德修养境界。这种人生境界,正与人格的高尚与精神的脱俗相呼应。孔子认为只有人类才有这种超越生物本能的人性内涵与光辉,后来的孟子则张大了其中人性自觉的意义,形成了关于审美人格的学说。若从当代接受美学的角度来认识的话,是极有价值的。从中可以看出,《论语》的开放性与语录体是直接关连的。程颐提出读者不妨设位为孔门弟子,与圣人对话与交流,从中汲取营养,他并且强调读者读了后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反响,有的读了后全然不知晓者,有读了后得一二语者,有读了后手舞足蹈者。他自称读《论语》后意味悠长,历久弥深:“程子曰:颐自十七八读《论语》,当时已晓文义,读之愈久,但觉意味深长。”(朱熹《孟子序说》引)之所以产生这样的阅读效果,显然这是与《论语》的内容及体式有关的。谭家健先生认为《论语》是后世语录体的鼻祖:“《论语》除了在语言艺术、个性描写,故事记叙等方面给予中国文学史以广泛影响之外,它所首创的语录体,也常为后人所效法。”[4]孔子及其思想通过这种语体与后人对话与沟通,其思想风采和音容笑貌栩栩如生,产生了极大的感染力,使后人睹其风采而不能忘怀。西汉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最后感叹: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馀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於夫子,可谓至圣矣!从更深层的文化背景去分析的话,孔子《论语》中出现的对话体思想学说,奠定了中国思想文化的世俗性,排除了宗教精神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统治。任何宗教,不管它是何种形态的,都有一个基本出发点,就是依据信仰来建构,而精神信仰则由一些绝对性的律令与教条构成,它是神圣不可逾越的,由此而造成它的原教旨,往往杜绝对话与沟通,崇拜绝对真理而忽略当下性。[5]而孔子的思想虽然也带有精神信仰的色彩,如他强调“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但是更注重其现实品格与实用性的一面,孔子所倡导的“己所勿欲,勿施于人 ”的恕道与中庸之道,更是奠定了中国古代思想文化重视对话的人性基础与现实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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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窝妞妞

秦汉前还是要秦汉时代的?秦汉之前的话有好多人可以写~例如商朝亡国君纣王挺有新意在大多数人眼中,纣王是个不务正业整天花天酒地的昏君。你可以在你的论文中推翻这个评价其实纣王的实力是为后人所忘却的早前在百度商朝吧看到一篇关於纣王的文章,挺特别,你可以去参考一下,不过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定的史实资料作参考link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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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四海2000

关于教育学论文800字

当今社会,教育究竟是什么以及该如何定义,这一问题已引起人们广泛思考,下面是我为大家收集整理的关于教育学论文800字,欢迎阅读。

《试谈汉代家庭教育特点及启发》

[摘要] 千百年来,家庭教育问题一直是一个热点话题。在不同的时代,家庭教育的内容和侧重点各不相同。就汉代家庭教育而言,侧重强调家长的责任和义务,家庭成员均注重自己的品德修养,以及相互间的积极影响,与后世“棍棒之下出孝子”的家庭教育理念存在很大的不同,这也反映出汉代家庭教育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

[关键词] 汉代;家庭教育;品德修养

自古以来,家庭是社会构成的最基本单位,它既是个人生存的重要依托,也是社会构成中的重要元素。所以,无数健康和谐的家庭就会构成和谐的社会,而良好的家庭教育则是和谐家庭的重要保证。因此,千百年来,人们对家庭教育的重视是一贯的。但是,过去许多人认为,家庭教育是指家长对儿女的教育,其实这种观点是不准确的。虽然不同时代的家庭教育存在不同的特点和侧重,但家庭教育的共性则是,不仅父母教育子女,夫妻之间还存在期待和劝勉,兄弟姐妹之间存在表率和示范,晚辈对长辈的规谏和交流等均属于家庭教育的内容。[1]也就是说,家庭教育不仅包括家长对孩子学业、技能等方面的教育,更包括道德层面的修养教育,以及相互间的影响等。在以两汉时期为代表的中国封建社会的早期,家庭教育的内容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通过对这一时期家庭教育的特点进行一番梳理和讨论我们可以发现,两汉时期的家庭教育内容对今天的家庭教育仍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一、扑责不是家长对孩子进行教育的特权

所谓扑责,是指杖责或鞭笞。千百年来,“棍棒之下出孝子”是众多家长教育孩子时最直接有效的理念和方式,甚至被奉为家庭教育中的真理。正如《史记律书》所云:“故教笞不可废于家,刑罚不可捐于国。”其实,整个两汉时代,家长对儿女进行教育时很少采取杖责或鞭笞的方式。据我们统计,整个前四史中,“杖”字仅仅出现308次,与之搭配成的名词或术语只有“授几杖”“衰杖”“法杖”或“鼓杖”等,而且这些词汇或术语大多不属于家长教育范畴,其中家长用杖责方式对儿女进行教育的方式仅有3例。一是《汉书陈万年子咸列传》载,陈万年因儿子陈咸不听话而举杖责打,“万年大怒,欲杖之”。二是《后汉书刘平传》所载,薛包的后母厌恶自己,责其分家独自生活,薛包不愿意。“包日夜号泣,不能去,至被欧杖”。三是《汉书崔烈传》所载,崔烈花钱买官后,因儿子抨击其行为属铜臭之举故而恼之,而“举杖击之”。上述仅有的三例属于家庭教育中的特殊情况,并不是家长对儿女的常态教育行为。不仅如此,有时候儿女犯了错,家长恼怒自己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反而要杖责自己。据《后汉书淳于恭传》载,“后崇卒,恭养孤幼,教诲学问,有不如法,辄反用杖自棰,以感悟之,儿惭而改过。”该句话的意思是:叔父淳于恭在教育不听话的侄子时,不但没有杖责侄子,反而要杖责自己的失职,结果使侄子大为感动,使其羞愧而自觉改过自新。从总体上来说,两汉时期,家长以杖责方式教育儿女的方式比较少见。相反,我们发现,杖责行为出现比较频繁的记载多见于皇帝、官员对臣子或下属的责打。从心理惯性的角度来说,这些情况体现了皇权的优越性,而家长很少扑责儿女则体现了家长爱护儿女的天性。同时说明,在家庭教育中也基本上不存在后世所谓的“家庭暴力”。

二、家庭成员注重品德教育和相互影响

从历史的角度来说,“家风”或“门风”是家庭成员在长时间的共同生活中逐渐形成的一种较为稳定的生活模式。在日常生活中形成良好的“家风”或“门风”是所有家长的共同心愿。但良好“家风”和“门风”的形成取决于所有家庭成员的道德品质和道德修养,而且要通过所有成员之间的相互影响,在潜移默化之中形成所谓的好家风或好门风。两汉时期的个体家庭教育已经开始注意家庭成员的道德修养,强调相互影响的重要性。首先,家长自觉注意道德修养,并影响儿女。在汉代个体家庭教育中,父母并不是单纯对子女进行说教,而是注重自身修养对儿女起到的表率作用。正所谓,“是以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夫不义则妇不顺矣。父慈而子逆,兄友而弟傲,夫义而妇凌,则天之凶民,乃刑戮之所摄,非训导之所移也。”[2]具体来说,两汉时期,家长的品德在家庭教育中的作用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要求儿女“近有德”、尚节俭,注意心灵美的陶冶。据《史记高祖本纪》载,高祖刘邦临终写《手敕太子》,反省自己年青时认为读书无益的错误,告诫太子刘盈要勤奋学习,对开国元勋“萧、曹、张、陈诸公侯”要以礼相待。据《后汉书郑玄传》载,东汉郑玄以书信的方式教诫儿子郑益恩时,要求他“勖求君子之道,研钻勿替,敬慎威仪,以近有德……”蔡邕作《女诫》篇教育女儿:“……夫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愚者谓之丑,犹可;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蔡邕要求她不仅要注意日常的梳理打扮,更不可忽视心灵道德的修饰。第二,父母坚持道德准则,为儿女作表率。据《后汉书张湛传》载,张湛“矜严好礼,动止有则”。张湛严于律己,不但做好妻子儿女的表率,即使对待乡党,也是“详言正色”。被周边地区的士大夫奉为楷模,“三辅以为仪表”。《汉书王陵传》亦载,王陵与刘邦有故交,秦末分别起兵,后王陵归顺刘邦,项羽为了逼迫王陵投降于己,于是把王陵的母亲抓住作为人质,“欲以招陵”,但王陵的母亲悄悄对汉使说:“愿为老妾语陵,善事汉王。汉王长者,勿以老妾故持二心。妾以死送使者。”上述事例中的父母均身体力行,以“好礼”“忠”“义”等良好的道德准则,在精神上给予儿女们极大的教育和表率。其次,儿女以良好的品德影响父母。与父母重视儿女品德教育相映成辉的是,儿女也可以用自己良好的品行来感化或影响父母。

据《后汉书乐羊子妻》载,有一天,别人家的鸡跑到乐羊子家,婆婆据为己有,并“盗杀而食之”,乐羊子妻载饭桌上“对鸡不餐而泣”,且曰“自伤居贫,使食有它肉”。意思就是说,都怨自己不能干,让家里这么穷,否则,就不会让餐桌上出现别人家的鸡了。婆婆听后甚为惭愧,“竟弃之”。《三国志吴书全琮传》亦载,父亲全柔“尝使琮賫米数千斛到吴,有所交易。”儿子全琮竟然“皆散用,空船而还”。父亲大怒,全琮解释说:“愚以所市非急,而士大夫方有倒悬之患,故便赈赡。不及启报。”意思是说,我们要买的东西并不是很着急,而如今连士大夫们都没米吃了,救人性命乃头等大事,所以,我就把米救济给缺米的人了。最终全柔对儿子的行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认为全琮很有出息。上引事例中的乐羊子妻和全琮,分别以高尚的品行和急人所难的大义之举,分别影响了自己的婆婆和父亲。这种事例无论是在汉代,还是在今天的家庭教育中,其意义尤为突出。第三,晚辈对长辈可以规谏。两汉时期,晚辈对长辈的规谏也应该属于家庭教育的范畴。而且这种规谏文献中是经常见到的。据《后汉书杨厚传》载,“厚母初与前妻子博不相安,厚年九岁,思令和亲,乃托言疾不言不食。母知其旨,惧然改意,恩养加笃。博后至光禄大夫。”杨厚对母亲不能善待异母兄长杨博的行为不以为然,用绝食的方式进行抗议,终使母亲幡然改悟。同时代的典籍中也对晚辈的规谏持赞同,甚至鼓励的态度。《孝经》云:“士有诤友,则身不离于令名;父有诤子,则身不陷于不义。”所以,有人认为,谏诤是善意的,作为臣属、子女,能够在君主、父母有不义行为时,不是听之任之,而能够以谏诤的形式加以劝阻,使他们往好的父母发展,这就维护了个人、家庭的利益。而且,谏诤对愚忠、愚孝有一定的抵制作用,具有一定的民主性[3]。所以,谏诤不仅在国家治理中,而且在家庭事务和家庭教育中具有积极的意义。从总体上来说,两汉时期,品德修养是家庭教育中的重要内容,如果父母能够严于律己,就可以为儿女做好表率,就可以树立良好的家风和门风,反过来,儿女们具有良好的品德也可以给父母带来积极的影响。上升到国家、社会的高度,德政和德教是汉代士人的理想追求,也是他们对统治者斗争的武器[4]。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汉代的家庭教育对推动社会的发展产生过较大影响。

三、家长重视子女的学业教育,家学盛行

两汉时期,修习经学的风气较为流行,尤其在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理念被统治者认可之后,很多儒生通过修习经学得到察举、征辟,一跃成为公卿,从而提高了家庭声誉和门庭地位。正如《汉书儒林传》所载,“自公孙弘以治《春秋》为丞相并封侯,天下学士糜然乡风矣”。在这种情况下,“教育兴家”的理念迅速流行起来。而且,专门从事教授的人也迅速增多,其中有一部分教授之人侧重于对子女或族人的传道授业。我们这里所说的授业角色,主要是指家庭(或家族)内部成员。在封建时代,父辈是家庭或家族之长,他们担任着家庭教育的主要角色[5]。汉代典籍中,有关家传学业的记载比较多。如《汉书刘向子刘歆传》载,“刘向三子皆好学:长子伋,以《易》教授,官至郡守;中子赐,九卿丞;少子刘歆,为侍中太中大夫,迁骑都尉、奉车光禄大夫,贵幸。复领五经,卒父前业”。《汉书王吉子骏传》载,王吉与儿子王骏,“吉兼通五经,能为驺氏《春秋》,以《诗》《论语》教授,好梁丘贺说《易》,令子骏受焉。骏以孝廉为郎。左曹陈咸荐骏贤父子,经明行修,宜显以厉俗。”《后汉书耿弇传》载,耿弇父耿况“学《老子》于安丘先生”“弇少好学,习父业。”从上引事例和文献所载我们发现,两汉时代,很多家庭中的授业学习大多是儿女受长辈的.影响而自觉学习,并不是因家长的强迫而学习。同时,到东汉时期,很多家庭的儿女自觉继承并发扬了父辈的学业,也就是所谓的子传父业。据统计,《后汉书》中有关子传父业且影响较大的记录就达近二十条。正如吕思勉先生所云:“谓汉世百家之学皆衰非。”[6]这应该是对汉代家学教育发展情况最中肯的评价。汉代教育执行的是“通经致用”的原则,昭帝、宣帝时期,治经儒生更多地以经术参与到政治活动和政权建设之中,经学在施政过程中的作用大大增强。家长鼓励子女研习经典与汉代的选官制度存在很大关系。客观来说,家长鼓励子女通过自己的努力学习走上仕途,进而达到光宗耀祖的目的,在任何时代均具有积极的意义。所以,在汉代家庭教育中,单纯就学业教育而言,家长对对子女的规划和管理是得当的,对后世的家庭教育也产生巨大影响。

四、汉代家庭教育的特点对当前家庭教育的启示

汉代家庭教育所呈现出来的特点是那个时代社会现实的产物。这一产物虽然产生在两千多年以前,但其本身所具有的积极因素,对促进当时社会的发展和家庭的稳定起到重要作用,即使在两千多年后的今天,这些积极因素仍然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对现代家庭教育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和启示。

首先,就父母在家庭教育中的权力而言。千百年来,人们一直认为,父母(尤其是父亲)是家庭的主宰,其权力是至高无上的,儿女必须无条件执行父母的决定,否则就是家法伺候,“棍棒之下出孝子”就是最好的诠释,这种观点直到今天仍或多或少地存在。其实,汉代家庭教育中,强调更多的是父母的义务和责任,而权力是次要的。也就是说,对儿女的品德修养、学业,乃至择业、择偶等方面,父母均有权参与,但都不是强行做主。相对而言,在各方面高度发展的今天,很多家庭中父母的“霸权”仍然顽固存在着,他们肆意干涉着孩子的方方面面,从小学择校,到读大学专业的选取,甚至在配偶的选择等,时时处处闪现着父母的干涉和权力,从而引起儿女的逆反和反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代家庭教育与管理中,有些父母的思想和认识远远落后于汉代的家长,这也是现代家庭教育中迫切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第二,在儿女的教育与择业方面。两千多年以来,“学而优则仕”的观念一直深入人心。随着汉代“经学”兴盛,尤其在设立“五经博士”之后,家庭生活中,父母非常希望儿女“通经致仕”,但父母更多地是为儿女创造一个比较宽松的教育环境。他们虽然很希望自己的儿女通过修习“经学”而走上仕途,但一般不会强迫。也就是说,年轻人是否通过修习经学而走上仕途,往往取决于自己的爱好或志愿,而不是父母的决策,更不是迫于父母的高压。即使在一些经学大师的家庭教育中,父母也是对儿女进行引导,而不是强迫。汉代个体家庭中,父亲是儒生或官员,而儿女从事其他职业的情况是常见的。这种家庭教育中的“民主”不但保证了家庭的稳定与和谐,也可以让年轻人更容易发挥自己的特长和爱好。所以,这种情况对现代家庭教育的启示应该更具有实际意义。

第三,在儿女的品德修养与熏陶方面。汉代家庭教育中,在品德修养方面最明显的特点是父母的表率作用与相互影响。汉代父母并不是单纯对儿女进行说教,而是更强调家长自身品德修养的表率作用。也就是说,家长一方面要求儿女“近有德”、尚节俭,注意心灵美的陶冶,同时,父母的言行非常注重坚持道德准则,为儿女树立好榜样。与父母重视对儿女进行品德修养教育相映成辉的是,儿女也可以用自己良好的品德或行为来感化或影响父母的不当之处。有时,儿女还可以用劝谏或交流的方式来影响父母。上述这种情况则是现代家庭教育理念中“言教不如身教”的最好证据。现代家庭教育中,对孩子的品德修养教育方面,很多家长停留在“言教”层面,而且不少父母没有起到表率作用,其教育效果可想而知。虽然我们不能强调每个家长都要去读一下汉代典籍,但其中的一些典型事例,其借鉴价值是很高的。从总体上来说,汉代家庭教育所呈现出的特点虽然有时代的因素,但其普遍意义是不容忽视的。

两汉时期,统治者以“孝”治天下的理念对中下层个体家庭产生了重要影响。反映在家庭教育事务中,家长虽然具有较高的权威,但在对儿女进行教育时,十分强调家长的表率和示范作用。同时,所有家庭成员注重加强品德修养,并相互产生积极影响是当时家庭教育方式的主流。过去,有学者认为,“家长握有儿女的教育权、择业权。家长不但有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和主观意向教育子女的权力,还有权为子女选择教师,为子女择业定向,而不考虑子女个人的需要和意愿。”[7]这种观点应该是针对后世的家庭教育而言的,套用到汉代是不恰当的。因为,两汉时期,在家庭事务中,家长的绝对权威尚未完全确立,更多强调的是家长的责任和义务,加之特定的历史环境,在当时的家庭教育中还存在不少“民主”的成分。这些“民主”的成分,对现代家庭教育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参考文献]

[1]范喜茹.两汉家庭教育研究[D].保定:河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5-13.

[2]王利器.颜氏家训集解卷第一.治家[M].北京:中华书局,2010:40.

[3]梅良勇,张方玉.《孝经》的家庭伦理思想研究[J].学海,2000(5):116-120.

[4]王洲明.汉代散文风格与汉代经学的关系[J].泰安师专学报,1999(5):28-29.

[5]曹建平.魏晋南北朝家庭教育钩稽[J].湘潭师范学院学报,1998(2):104-106.

[6]吕思勉.秦汉史[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686.

[7]王玉波.中国古代的家[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5:36.

129 评论

开心宝贝萱萱

你是新疆的吗??? 题目跟我的一模一样

222 评论

听雨9014

额 这次的 新疆的论文 你决然 一字不漏的抄了下来 - -

115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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