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缀天堂鸟
1936年,白正国报考国立浙江大学数学系。在“求过四定点的抛物线”的考题中,他正确解出了两条抛物线,引起了苏步青教授的关注。当时竺可桢任校长,校风严谨。竺可桢聘用教授相当严格,全校教授为数不多,其中以苏步青和陈建功的声望最高。他们俩曾约定,决心要在浙江大学办一个世界一流的数学系;所有重要的数学课程都由他俩亲自讲授。四年的大学学习,使白正国打下了扎实的数学基础,并具备了从事科学研究的能力。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是年冬天,浙江大学开始辗转内迁。最后于1940年迁到贵州遵义,次年理学院又迁至贵州湄潭。白正国在遵义毕业后,留校任助教。执教之余,选定射影微分几何为研究方向。其时,白正国的老师苏步青在射影微分几何方面的研究已具有国际声誉,尤其在射影曲线论方面形成了有自己特色的理论。射影微分几何这一研究领域的重要奠基人之一是意大利著名数学家,他和其他在这一领域工作的学者所著的书和发表的文章,大多是用意大利文和法文写的。鉴于阅读文献的需要,白正国开始学习意大利和法文。从1941年起,白正国发表了一系列关于射影曲面论方面的文章。这些文章都是在抗日战争进行多年、各方面条件及其艰苦的环境中完成的。他的第一篇论文发表在中国数学会主办的《科学记录》上,该杂志是当时我国出版的可以发表数学论文的惟一的一种学术刊物,采用英文发表,品位算是高的。可是由于物价飞涨,竟不能用起码的新闻纸印刷,而是用粗糙的土纸印刷。白正国至今还珍藏着这篇用土纸印刷的论文单行本。由于白正国在数学研究上的出色成绩,1943年他被浙江大学聘为研究助教。当时抗日战争正在进行,各方面条件都很艰苦。具白正国本人回忆,他做助教第一个月的工资是70元,学校按月扣除10元抵还他读书时向学校借的贷金,实发60元。白正国托人到贵阳买了一个2磅热水瓶花去30元,买了12尺白竹布做床单花去10元,剩下20元只能勉强吃饱饭。那年头物价飞涨,工业品极贵,拿到的工资只能勉强吃饱穿暖而已。但即使在这样困难的条件下,浙江大学在竺可桢校长的领导下,对科研十分重视。当时内迁在昆明的由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联合起来的西南联合大学设有“研究助教”一职。竺校长借鉴此况,聘白正国为研究助教,以让他集中精力搞好科学研究。这是浙江大学的唯一的一例。由于国内发表论文的条件太差,白正国只得把论文航寄到美国去投稿。但抗日战争时期邮路不畅,没有回音。直到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结束后,白正国才从美国“数学评论”(.)的微缩胶卷上得知自己的好几篇论文已经发表在美国数学会的杂志上。浙江大学因此向在重庆的教育部申请晋升白正国为讲师。那时国立大学的教师晋升等级都要向教育部提出申请,批准后发下证书。苏步青和陈建功被聘为“部聘教授”,算是教授中最高的荣誉,能获此殊荣的教授为数极少。抗日战争胜利结束后,中美开始通邮。白正国发表在美国的近10篇论文的单行本也陆续寄来。这些反映白正国多年研究成绩的实物凭证,使他在浙江大学的学术声誉大为提高。1948年,浙江大学提升白正国为副教授。一个没有出国留过学的大学毕业刚8年的年轻人被晋升为副教授,这在当时的浙江大学是非常少见和十分不易的。
我豆是我
1903年,蒋观云在日本出版的《新民丛报》上发表的《神话、历史养成之人物》是中国人撰写的第一篇神话学论文。蒋观云(1866~1929),名智由,原名国亮,字观云、星侪、心斋,号因明子。浙江诸暨东浒山人。早年就读于杭州紫阳书院,能诗善文,工书法。清光绪二十三年(1897)以廪贡生应京兆乡试举人,授山东曲阜知县,因见国势衰弱,怀救国革新之志,未赴任。同情和支持康有为、梁启超变法。1902年冬自费留学日本,在梁启超主办的《新民丛报》任主编,撰写文章在该报发表。投身诗界革命,前期诗作多反对封建专制、颂扬西方民主,史称“近世诗界三杰”之一。 晚年寓居上海,诗作转向保守。撰于清光绪二十七年辛丑(1901年)秋冬和二十八年壬寅(1902年)春夏的《海上观云集初编》一书,于1902年十一月十日由上海广智书局出版。作者论述了“荒古之民”及“鬼神怪异之术”等初民社会,论述了风俗之生成、因袭、风俗与人心之关系、中西风俗之比较、神道妖怪之说与破迷信、启民智之革命等,但却未见“神话”二字出现于其中。梓于日本的《中国民族权力消长史》一书,在与迦勒底古代宗教的比较中,论述了中国人的多神信仰。他写道:“迦勒底古代之宗教,崇奉多神,数多之神,各自支配其领土。诸神中之最贵者,为日、月、星,以上帝为诸神之极,君主为天之代表,有半神之观念。今按中国古代,亦崇奉多神,日有纪,月亦有纪,星辰亦有纪。而其神之最尊重无匹者,厥惟上帝。……”他还以《山海经》和《帝王世纪》中的神形为例,说明神形的进化分为三代:“《山海经》记载,有所谓鸟身人首之神者,有所谓龙身马首之神者……多不胜数。又《帝王世纪》,称伏羲女娲氏为蛇身人首;神农氏为人身牛首;神农以后,亦全体为人类。”1903年,在他主编的《新民丛报》(日本横滨)第36号上以“谈丛”为栏题,发表了《神话•历史养成之人物》一文,采用了梁启超在他之前已经采用的“神话”这一新词。在这篇被称为中国现代民间文艺学史上第一篇神话论文的文章中,作为诗人的蒋观云,是以中国古代“文以载道”的观点来看神话的,他写道:一国之神话与一国之历史,皆于人心上有莫大之影响。……神话、历史者,能造成一国之人才。然神话、历史之所由成,即其一国人天才所发显之处。其神话、历史不足以增长人之兴味,鼓动人之志气,则其国人天才之短可知也。神话之事,世界文明多以为荒诞而不足道。然近世欧洲文学之思潮,多受影响于北欧神话与歌谣之复活,而风靡于保尔亨利马来氏。……盖人心者,不能无一物以鼓荡之。鼓荡之有力者,恃乎文学,而历史与神话,(以近世而言,可易为小说。)其重要之首端矣。中国神话,如“盘古开辟天地,头为山岳,肉为原野,血为江河,毛发为草木,目为日月,声为雷霆,呼吸为风云”等类,最简枯而乏崇大高秀、庄严灵异之致。至历史,又呆举事实,为泥塑木雕之历史,非龙跳虎踯之历史。故人才之生,其规模志趣,代降而愈趋于狭小。(如汉不及唐,不及汉宋,不及唐明,不及宋清,不及明,是其证。)他反对传统儒学家经学家们特别是乾嘉学派,把神话看成是荒诞怪异(怪、神、谐、异)的梦呓,“以为荒诞而不足道”,而认为神话是文学,是“鼓荡”人心之“有力者”、“重要之首端”,充分地估价了神话有益于世道人心的积极作用,这是他的学术思想的进步之所在。他所重视的神话之“增长人之兴味,鼓动人之志气”、“鼓荡”人心的作用,即我们今天所说的对于人心的启迪和教育作用。在神话学在西方世界(主要是欧洲)已相当发达、甚至趋于成熟,而我国许多进步知识分子如同“盗火者”那样向西方盗取现代文明和思想之火,竭力挣脱旧经学旧儒学的禁锢的时候,作为我国现代神话学史上第一篇独立的学术文章作者的蒋观云,无疑是一个披荆斩棘的开创性角色。但由于他把古代的神话与后世的文学完全等同视之,故而认为中国的神话,即使像盘古那样气势恢弘,而又神秘莫解的创世和推原神话,都不能不显得“简枯而乏崇大高秀、庄严灵异之致”(白河次郎与国府种德语),特别是他关于中国社会发展“代降而趋于狭小”的断言,可见出他关于神话和历史的阐释,在学理上显示出某种幼稚和偏狭。20年后,蒋观云又写了一部《中国人种考》(1929年11月)。在这部书里,在其论述中华民族起源地、大洪水等问题时,作者显然也受了日本学者的影响,甚至大量采用了他们的论点,但他对神话的“想象附会”(即幻想性)特性所作的发挥,则特别值得注意,表达了自己的见地。他写道:“基督教中洪水之说,曾有人谓在纪元前2349年,而与中国尧时之洪水,为同一时期之事,其前后相差,仅不过五十余年。西方洪水,以泛滥潴蓄之余,越帕米尔高原,超阿尔泰山,汇合于戈壁沙漠,而从甘肃之低地,进于陕西山西之低地,以出于河南直隶(今河北)之平原,余势横溢以及南方,其间或费五十余年之岁月,然后西方之洪水,东方始见其影响。顾是说也,以为太古不知何年代之事,则戈壁一带,曾有人认为太古时一大海,故西藏今日,尚有咸水之湖,与有人认阿非利加撒哈喇之大沙漠,为太古时一大海者,其说相同。如是,则由戈壁之水,以淹中国之大陆者,于地势为顺。若当尧之时代,则地壳之皱纹亦已大定,山海凹凸之形势,与今日之小有变迁,而必无大相异同之事。然则……且尧时洪水,或不过中国一部分之事,未必当其时,而谓全地球俱浸没于浩浩滔天之中,即征之各国古书,载洪水之事,亦见不一见;然多系一方之小洪水,而不足以当挪亚之大洪水。若必欲据中国之事以实之乎?古史中有云:‘共工氏以水乘火,头触不周山崩,天柱折,地维缺,女娲氏乃炼五色石以补天,断鳌足以立四极,聚炉灰以止淫水。’似明言上古有一次大洪水之事,其云天柱折者,犹后世之言天漏,地维缺者,犹言大地陆沉,雨息而得再见日月云霞,则以为炼五色石而补之矣;水退而地体奠定,则以为立鳌足以扶之矣。上古神话之时代,其言多想象附会,荒诞盖不足怪。要之,惟此洪水,其时期为最古,以吾人始祖亦从幼发拉底、底格里士两河间而来,或者与巴比仑、犹太希腊同载其相传之古说欤?未可知也,而其年代则固未能确定也。” 说华夏民族自幼发拉底、底格里士两河间而来,是当时西方和日本学界十分盛行的一种观点,20世纪一百年来的考古发掘已经证明此说不过是一伪说而已。蒋观云一反在《神话•历史养成之人物》里将神话看作是文学之“首端”(滥觞)、强调其作用于人心的文学观,而把古代神话作为考证和论述中国人种起源和历史演化的比较资料,阐述和宣传其社会发展的进化论思想,显然更多地受到了人类学派的某些影响。他写道:“……印度书中所言八明之化身,中国书中所言黄土抟人,希腊神话中所言掷石化人,一入于吾辈今日之眼,既不免惊其说之离奇,而又邈无证据,置之于学术界中,无一毫价值可言。然欲认人类为突出,则虽欲不若是之荒诞而有所不可,而试从是等诸说,以回顾达氏(达尔文)之所言,则所谓由万物进化而来者,其说实至平易,而固毫不足为怪异也。” 相比之下,此时他的学术思想,已经比年轻时变得开阔了。进而,他还从人种学的角度对《山海经》中的异形之神人作释义:“《山海经》者,中国所传之古书,真赝糅杂,未可尽据为典要。顾其言亦有可释以今义者。如云长股之民,长臂之民,殆指一种之类人猿。类人猿中有名‘萨弥阿’者,其前肢盖极长。又所谓‘毛民’者,当太古栖息林木中,为防寒暑护风雨,一般无不有毛,其后以无用毛之必要,渐次淘汰而至于尽,而其时原人之一种,或犹有毛,故号之曰‘毛民’耳。又黑齿为文身之俗,今日蛮民中尚多有之,是固易解者,至当时之所谓国,决非如今日之状态,或于一方之间,取其有特异者而言之,如后世称马多者曰‘马国’,象多者曰‘象国’,其所指者或为类人猿,或为兽类,而不必专泥于人类以相求,则亦可稍无疑于其言之怪诞矣。夫今日学问中可据为论点者,自必以科学为本,而无庸引此荒远之书。虽然,既为我国流传之古籍,故亦略举一而二附于其次也。” 他的这种解释,其立场,不是神话学的,而是科学的。论者说:“他企图利用所知道的动物学、民族志及原始文化史等知识,去解释《山海经》里一些奇异的人物、事象,而且对这部古典著作所记载的资料,采取了有区别的对待的态度。虽然他所解释的现象,只限于书里的一部分,解说也不太充分,可是这种说法,大体上还是站得住的,的确进入了过去学者在这问题上所未踏到的境界。它可以说是当时学界,对于这部古典著作的某些疑难部分所作的比较科学的新见解。”在此书中,蒋观云对《山海经》中的昆仑之丘作了解说:“中国古书,多言昆仑,而又述黄帝之所游(注:《庄子•天地篇》:黄帝游乎赤水之北,登乎昆仑之丘。《山海经》: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昆仑之丘……)及黄帝之行宫。至周之穆王,欲骋八骏,一巡游其地以为快,而屈原作赋,亦若不胜驰慕之情。此明示中国古来,于昆仑若有特别之关系。且观古书所载,述昆仑之形势,亦颇详尽。夫以吾人所知三代以后之事例之,如所谓张骞玄奘之西行者,其事盖少。何则?以中国气候之温和,物产之丰备,土地之平易,既无须出塞西行,为逐水草而谋生计,而以其道路之险难,亦足阻人旅行之情。然则,太古时代,以何因由,而反于往来西方之事独密?此而谓由中国西行,以探其地,毋宁谓由西东来,而道路所经由,因得熟悉其地形也。且犹有不可解者,古书所言西方之事,何以皆归之于黄帝,而取百家之说,以参差互证,又俱言西方盖有乐国,即黄帝之梦华胥,亦云在弇州之西,台州之北。” 今天看来,他的这段解说尽管不无捕风捉影之嫌疑,但他看取问题和立论阐发的角度,也有可取之处。蒋观云在他的时代,发表了中国神话学史上了第一篇神话专文,为中国现代神话学揭开了第一章,其功绩永垂史籍。摘自刘锡诚:《20世纪中国民间文学学术史》第一章,河南大学出版社2006年10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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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六十年”语文“史论(1887-1950 》,“语文”一词产生于19世纪末,在解放前已是一个常用词了,但作为课程名称的时间较晚。1905年,清朝在废除科举制度以后,开始开办新学堂。当时的课程以至教材,都是从西方引进的,只有称为“国文”课一科,传授的仍是历代古文。五四运动爆发以后,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国文课受到了冲击,小学于是改设“国语”,教材具有鲜明的口语特点,选用的都是白话短文或儿歌、故事等。中学仍设国文课,白话文的比重也明显增加,选用了鲁迅、叶圣陶、冰心等新文学作家的作品。在20世纪30年代后期,叶圣陶、夏丏尊联名提出了“语文”的概念,并尝试编写了新的语文教材,可惜因日本侵略中国而被迫终止。全国解放后,叶圣陶先生再次提出将“国语”和“国文”合二为一,改称“语文”。这一建议被华北政府教育机关采纳,随后推向全国,从此,“语文”成了中小学甚至扩张到其他国家的一门主课。旧中国,语文是古今书面语言作品——语体文和文言文——的简式统称。现今,语文是学科名。语文,还是一个人文素质衡量术语,指人的内部言语机制品质和外部言语技术能力综合水平。(陈金海《释“语文”》)1932年,上海大江书铺刊印了复旦大学陈望道先生的修辞学名著《修辞学发凡》,书中大量使用了“语文”一词!有“汉语文”、“语文分离”、“语文合一”、“语文正常关系”、“语文改进”、“语文的体式”、“完美的语文”等。大教授这些“语文”是指什么呢?细读《修辞学发凡》全书,清楚得很,“语”是来源于口语的书面语,“文”是来源于文言(文饰之言)的书面语,未形成文字的口语叫“话”,形成了文字的是“文”。陈望道先生花费笔墨篇幅要说的是“‘语辞’和‘文辞’都是需修之辞”。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各方面都走上了新的发展道路,与上层建筑关系密切的语文教育也面临着创新发展的需要。恰逢此时,时任华北人民政府教科书编审委员会主任的叶圣陶先生提出了“语文”这个新概念。1949年8月,叶老主持草拟《小学语文课程标准》及《中学语文课程标准》时,第一次使用“语文”作为学科名称,用来取代当时在小学称为“国语”、在中学称为“国文”的课程。1950年,由国家出版总署编审局编写出版全国统一使用的中小学课本时,统一名为“语文”,并在初中语文教材的“编辑大意”里作了如下说明(小学教材中也有大致相同的陈述):说出来的是语言,写出来的是文章,文章依据语言,“语”和“文”是分不开的。语文教学应该包括听话、说话、阅读、写作四项,简称为:“听说读写'。因此,这套课本不再用“国文”或“国语”的旧名称,改称“语文课本”。1950年8月1日,随《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颁发中学暂行教学计划(草案)及中等学校暂行校历(草案)令》的公布,一个崭新的学科名——语文,庄严诞生。除1956年3月19日至1958年3月8日语文被分设为汉语和文学两科间隔两年,一直沿用,已经50年了。然而,由于50年来新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空前迅猛,加上“文革”的遭折,语文学科还没有完整的“科学定义”。1964年2月1日,叶老在给友人的信中进一步回忆了“语文”的由来:“语文”一词,始用于一九四九年华北人民政府教科书编审委员会选用中小学课本之时。前此中学称“国文”,小学称“国语”,至是乃统而一之。彼时同人之意,以为口头为“语”,书面为“文”,文本于语,不可偏指,故合言之。亦见此学科“听”“说”“读”“写”宜并重,诵习课本,练习作文,固为读写之事,而苟忽于听说,不注意训练,则读写之成效亦将减损。原意如是,兹承询及,特以奉告。其后有人释为“语言”“文字”,有人释为“语言”“文学”,皆非立此名之原意。(详见《少为人知:“语文”一词从何而来?》作者王本华,供职于人民教育出版社中学语文室)注:江西真语文陈老师指出,王本华该文存在严重错误,是经不 起推敲的。“叶圣陶是‘语文’一词的创始人”之说法,在汉语语言学上,在语文课程论上,都无真理性可言。2013年6期《教育学报》上的《六十年”语文“史论(1887-1950)》,从语文教育发展史的角度梳理了“语文”一词的流变,从学理上辨析了关于“语文”的各种阐释的源头,还原了“语文”的本义,即“语言(口语)文字(书面语)”,这篇论文是中国第一篇系统研究“语文”课程命名的学术文章,是对王本华博士的2012 年《少为人知:“语文”一词从何而来?》一文的学理纠错。因此,50年来语文教育界见仁见智、莫衷一是,应试教育的白热化浪潮现将语文教育推倒了业内外人士公认公愤的“少慢差费”困境之中。如何使语文教育走出“少慢差费”笔者认为应实事求是理性思维,抽薪止沸,对“语文”这个概念作出科学的辨证,并取得共识,尽快解决语文学科基础理论方面的问题。语文科学概念问题已50年了,也有必要总结成功的最根本经验,上升到理论。有了科学的理论指导,实践就不至于徘徊不前。所以“语文”必须解释。(引用自《陈金海:释“语文”》)
告别了以前
"语文"一词出现的历史并不长。1905年,清朝在废除科举制度以后,开始开办新学堂。当时的课程以至教材,都是从西方引进的,只有语文一科,教授的仍是历代古文,当时称为“国文”课。五四运动爆发以后,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国文课受到了冲击,小学于是改设“国语”,教材具有鲜明的口语特点,选用的都是白话短文或儿歌、故事等。中学仍设国文课,白话文的比重也明显增加,选用了鲁迅、叶圣陶、冰心等新文学作家的作品。在20世纪30年代后期,叶圣陶、夏丏尊二人提出了“语文”的概念,并尝试编写新的语文教材,可惜因日本侵略中国而被迫终止。全国解放后,叶圣陶先生再次提出将“国语”和“国文”合二为一,改称“语文”。这一建议被华北政府教育机关采纳,随后推向全国,从此,“语文”成了中小学甚至扩张到其他国家的一门主课。
站在时光深处
杨振宁:一生最大的两个成就就是提出杨-米尔斯场和与李政道合作提出“宇称不守恒定律”从而获得诺贝尔奖。注意,他的成就都是跟别人合作的。
李政道:美籍华裔物理学家,出生于中国上海。1957年,他31岁时与杨振宁一起,因发现弱作用中宇称不守恒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他们的这项发现,由吴健雄的实验证实。李政道和杨振宁是最早获诺贝尔奖的华人。
因为名字排序之争。
在第一篇论文投稿时,杨振宁以自己年岁大为由,要求署名在前。由于事出突然,李政道当时虽感到很窘,但勉强答应了。稍后,李政道看了文献,察觉这样做是不对的。在写第二篇论文时,李政道把一些文献给他看,以说明年岁大并不是排名的考虑因素。
而且,李政道又解释,第一篇文章里的两个定理,主要是他证明的,可是他的名字却排在了后面这样不合理。杨振宁被李政道说服,同意他的意见,于是第二篇论文名字的排列次序便倒过来了,在第二篇论文中只有一个定理,只有最后的一步是杨振宁想出来的。由于有这样不愉快的经历,李政道后来中止了与杨振宁的合作。
善良的李政道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杨振宁竟亲自找来了记者说是自己“在一个节骨眼上,想到了证明‘宇称不守恒定律’的思路,而李博士先是反对这种观点,经过我的说服后才同意的”云云。1962年6月,李政道与杨振宁彻底决裂,断绝一切往来。
李政道,1926年11月25日生于上海,江苏苏州人,哥伦比亚大学全校级教授,美籍华裔物理学家,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因在宇称不守恒、李模型、相对论性重离子碰撞(RHIC)物理、和非拓扑孤立子场论等领域的贡献闻名。
1957年,与杨振宁一起,因发现弱作用中宇称不守恒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1979年到1989年的十年内,共派出了915位研究生,并得到美方资助。1985年,他又倡导成立了中国博士后流动站和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会,并担任全国博士后管理委员会顾问和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会名誉理事长。
1986年,他争取到意大利的经费,在中国科学院的支持下,创立了中国高等科学技术中心(CCAST)并担任主任。其后,成立了在浙江大学的浙江近代物理中心和在复旦大学的李政道实验物理中心。 2018年4月7日,担任上海交通大学李政道研究所名誉所长。
2004年任RIKEN-BNL研究中心名誉主任。2006年至今任北京大学高能物理研究中心主任。 2016年获得"2015中华文化人物"荣誉。
1998年1月23日,李政道将其毕生积蓄30万美元,以他和他的已故夫人秦惠(竹君)的名义设立了"中国大学生科研辅助基金",资助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兰州大学、苏州大学以及上海交通大学(新增)的本科生从事科研辅助工作。李政道为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为科学事业后继有人,实乃用心良苦,竭尽全力。
李政道的研究领域很宽,在量子场论、基本粒子理论、核物理、统计力学、流体力学、天体物理方面的工作也颇有建树。
1949年与罗森布拉斯和杨振宁合作提出普适费米弱作用和中间玻色子的存在。1951年提出水力学中二维空间没有湍流。1952年与派尼斯合作研究固体物理中极化子的构造。1954年发表了量子场论中的著名的"李模型"理论。
1957年与奥赫梅和杨振宁合作提出电荷共轭不守恒和时间不反演的可能性。1959年与杨振宁合作,研究了硬球玻色气体的分子动理论,对研究氦Ⅱ的超流动性作出了贡献。1962年与杨振宁合作,研究了带电矢量介子电磁相互作用的不可重正化性。
1964年与瑙恩伯合作,研究了无(静止)质量的粒子所参与的过程中,红外发散可以全部抵销问题,这项工作又称李-瑙恩伯定理。
20世纪60年代后期提出了场代数理论。70年代初期研究了CP自发破缺的问题,又发现和研究了非拓扑性孤立子,并建立了强子结构的孤立子袋模型理论。70年代后期和80年代初,继续在路径积分问题、格点规范问题和时间为动力学变量等方面开展工作;后来又建立了离散力学的基础。
我们那会儿写论文,是和文献综述分开来了的,即文献综述单独列出来,主要是对论文的诸多问题进行说明,比如说课题的提出,国内外的研究,本研究的特点等等。文献综述算是一
影响。Sci论文见刊后如果文章存在姓名、地址和一些印刷等可以被纠正的错误,就没有影响。但是如果是学术不端等情况,就会被取消学位。
蔡石泉 怎么也没有想到,贾总没等到黄河三门峡地质勘察史第一次编委会召开,就匆匆离开了我们。前不久刚收到他对三门峡勘察史的更详细计划和具体的安排,更何况我们还通过
1936年,白正国报考国立浙江大学数学系。在“求过四定点的抛物线”的考题中,他正确解出了两条抛物线,引起了苏步青教授的关注。当时竺可桢任校长,校风严谨。竺可桢聘
苏州园林是著名作家叶圣陶的代表作之一,文章介绍了苏州园林的共同特点,再现了它的画意美,显示了设计者和工匠们的智慧和我国园林艺术的高超。 苏州园林据说有一百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