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0012
在孟子看来,要想成为圣人就必须“保养本心”、善养“浩然之气”。孟子说这种“浩然之气”“至大至刚”,能够“塞于天地之间”,听起来似乎充满故弄玄虚的神秘色彩,实则仍以保养本性和加强仁义道德修养为旨归。纷繁世间,酒色财气,人生总是充满了欲望和诱惑,要想学做圣人就必须摆脱这些干扰。孟子认为,人们的差别不在于富贵贫贱,而在于能否保持高尚的道德,即做“仁人”。君子“以德服人”,“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抵御外在物欲干扰,保养良好天性,既需要好的环境,更需要个人持之以恒的努力。因此,孟子更强调个人的立志和坚持,强调君子必须“穷不失义,达不离道”。
开心3点0
哲学是关于世界观的学说,是系统化、理论化的世界观。哲学是对人生经验的全面反省。哲学与人生的关系是:离开人生,哲学是空洞的,它没有内容。离开了哲学,人生就会盲目,从而找不到方向。 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弟子问师傅:“世界上真的有佛祖吗?”师傅说“有的。”弟子问:“可是我为什么看不见呢?”于是师傅带着弟子到了一个漆黑的密室,师傅对弟子说:“你看那边墙角里有一把斧子,你看见吗?”弟子张大了眼睛,可是密室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于是说:“没有啊。”师傅点亮了蜡烛,在密室的墙角确确实实放着一把斧子。你看不见的就一定没有吗?她讲完故事后说道:“同学们,我不想灌输任何东西给你们,请记住,在任何事情没有被证明之前,请千万不要相信;在任何事情没有被证伪之前,也请不要不相信。一切的一切最终都需要你自己找到那根蜡烛,点燃自己的智慧之光。否则你的人生就永远重复着自己的昨天,抑或是重复着别人的昨天。是啊,我在听了那些话之后真的很激动,我忽然发现,我一直是这个社会的奴隶,听着别人的话,唱着别人的歌,咀嚼着别人的思想,咽下别人的唾沫。面对社会上那么多不公平的现象,我的心灵被污浊,我痛苦的反省自己的罪恶,却无能无力。在后来这位出色的哲学老师的带领下,我进入了奇妙的哲学世界,其实说起来真正开始看哲学书,还是因为刘墉的一篇文章,那时的我处在成长的躁动期,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往极端想,于是有很多“有没有意义”的问题,“写那么多作业有没有意义,背那么多公式有没有意义,每天都要吃饭有没有意义,人反正是要死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这个世界存在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消沉的时候,忽然看到刘墉说,“其实你问那么多有无意义的问题前,早已经有了答案了,其实你只是在用那些问题不断打击自己而已。”我震惊了,不错,我就是这样,我只是因为无能无力,因为觉得没有意义,觉得没有信心,觉得没有能力,觉得没办法证明自己,所以在为自己找借口而已,只是在用这些“有没有意义”的问题慰藉自己而已。但是在这个社会面前,我没有勇气承认,因为在这个世俗的社会里,我必须保护自己,必须寻找自己的面具。但是,我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虚伪,痛恨自己的罪恶,痛恨自己的无知。那些陌生的名字在那些空虚的夜里一遍一遍地游荡在眼前,从叔本华到尼采,从加缪到萨特,从胡塞儿到海德格尔,从弗洛伊德到拉康。我的注意力却无意识地集中到了形而上之的悲观主义、存在主义、弗洛伊德主义上。记得第一个让我感动的是休谟,当时翻开书本看到的就是他的学说,他认为人只能停留在知觉的王国,知觉以外的实体是否存在,无法知道。他说:“习惯是人生的伟大指南”,“因为任何一种个别的动作或活动重复了多次之后,便会产生一种倾向,使我们并不凭借任何推理或理解过程,就重新进行同样的动作或活动。我们经常说,这种倾向就是习惯的结果”。我于是怀疑自己的认知,怀疑我的思想,怀疑一切可以怀疑的存在,我会这样思考完全是因为后天的习惯势力,怎么办,我已经不是纯粹的“我”了,我属于“我们”,我只是那么多我们中的渺小的一个而已。我又一次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是一个人,我真的是一个人吗?我渴望我活着只是为了我是一个人,而不是别的什么。在这五光十色的尘世,我很难保持自己,很难保持自己不受外界的诱惑,而我只要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即使是最高尚的诱惑,我也会立即成为“我们”之中的一个。我已经不属于自己。当我发现这点时,我觉得很生气,因为我被社会,被这个假装文明的社会,我的周围的虚伪的人只是在用他们的假慈悲在灌输他们的自以为仁义、道德的观念给我。于是我想改变点什么,虽然我也知道结果可能什么都不是,但是总该做些什么。当然我不是那种偏激的人,因为我还做不到那么绝对,毕竟我承认了自己的社会性。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但我至少还可以拒绝,对,我可以拒绝我所不认同的东西,当我刚想雀跃时,忽然有一个声音沉重的打击了我,那是柏格森。我没有看过他的什么书,他写过什么《形而上学导言》,在《评述》里记了他关于认识论的理论,从近代以来,西方认识论一直高扬理性或理智,无论是经验论还是唯理论所相信的东西都是理性。实体或实在性只能为理性所把握,形而上学是理性的产物。但是,柏格森反对西方哲学的这种理性主义传统,反对在哲学研究中应用理智,主张只有直觉才能达到形而上学,才能把握具有形而上学实在性的“生命冲动”和“绵延”。我对他的“生命冲动”、“绵延”不很理解,但我明确了一点:理性也是有缺陷的。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理由去评判,别人的对与错呢?那么我的拒绝又有什么意义呢?在这种情况下,我似乎陷入了绝望的循环,也就是那个时候接触到了叔本华。这个名字像中国人的悲观主义哲学家,让我很着迷。不管他说什么,或许我无法理解,但是我却有共鸣,我想每个人对于共鸣的东西总是比较容易接受的,而像某些干瘪的说教只有讨厌。叔本华是一个悲观主义哲学家。他认为,世界既然被意志所驱策,那么,这世界就注定是一个痛苦的世界。而人生活于这样的世界里,他的一生只能是对痛苦的一种体验。人生之所以注定要痛苦,这是由人的本质决定的,人是世界意志客体化的最高等级。所谓最高,就是说在这个阶段,生命意志中分化出自身的对立面——理智。理智的出现本来是为了更好地实现生命意志,让人活得更好。但是,理智一出现,就发现人原来注定要死亡。死亡是威胁人类的最大灾祸;人生的最大恐惧来自对死亡的忧虑。那些达官巨贾们可以居则琼楼玉字,宴则通宵达旦,但毕竟也难免一死,在注定要到来的死亡面前,珠玉,珍宝、舞会、盛宴,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样,叔本华比喻说,人生好像在吹肥皂泡,明知迟早要破,可还是在吹。不但吹,还要比谁吹得大,吹得五光十色、富丽堂皇。为此,就免不了要挖空心思、费尽心力,然而心下却明白地知道这个肥皂泡迟早要破。人生如斯,岂不痛苦。(叔本华:《作为意志初表象的世界》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233页) 我很兴奋,叔本华说的,虽然我不完全认同,但是他的每一个字都敲打我的心灵,因为他不同我以前看到的任何学者的观点,他没有告诉我,要如何如何努力,如何如何为了XXX做贡献,要如何如何提高自己低级的觉悟。《作为意志初表象的世界》的序言里说,西方以基督教为基础的社会文明,都是以理性的追求和信仰为基石的。叔本华是现代第一个指出这基石不可靠的人,更进一步的是“尼采”。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尼采这个狂人,不是因为他最后精神发狂,也不是因为法西斯对他的学说的暧昧,只是一种出自内心的崇拜,因为他比我认可的叔本华还要更进一步,乘着那时的热情,看了《悲剧的诞生》、《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基本上是一目十行地过去的,因为那些翻译很拗口,有一次问老师,那些是什么意思时?她说你不用去理会那是什么,你只需要体会那应该是什么就可以了,语言是会背叛你的心的。曾经看到某本杂志上说,人类能够证明自己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语言,可是现在它却要背叛我的心? 虽然由于语言的缺陷,或者说自己思想的简陋,虽然没法完全理解,但是有些东西却还是在脑海里打下了很深的烙印。一个是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所描绘的西勒诺斯神对弥达斯王的启示,当弥达斯王费尽周折找到他人西勒诺所,问他什么是对人生最好的东西时,西勒诺所最后笑道,你们这些朝生暮死苦难无边的人啊,为什么一定要逼—我说出你们不愿听的话呢?对人来说,最好的是根本不要出生。既已出生,那第二好的是尽快死去。还有就是那句有名的“上帝死了”,尼采也许没有想到,他因为这句话开辟了西方思想史上的一个新的世纪。上帝死了,它意味着人的终极彼岸消失了。我们知道,只要有上帝存在,人是不会真正死亡的。人死了之后,还要上天堂或是下地狱,还要等待末日审判,这样的死亡,能是真正的死亡吗?如果人生中存在着虚假的死亡观念,便不能真实地面对死亡,因而也不能真实地面对人生。如果上帝存在,那么人生的一切都有意义,就连人的死亡也是有意义的。但是,如果上帝不存在了,那么先前用上帝的眼光所赋予人生的一切意义和价值都将烟消云散。上帝死了,于是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必然发生,一切都是偶然的,没有“末日”。我们所面对着的便是一个充满偶然而荒谬的世界。所深切感受的只是自己感性真实的此刻生存,和自己必然走向死亡。宗教的衰落,己成为不容忽视的事实。宗教曾是世界的主宰,人的精神支柱,但现在变了。尼采杀死了上帝!宗教不再是人类生活独一无二的中心和统治者,教会已不再是人们生存的最后的收容所。人们关于信仰、意义和价值的观念,再也不是以神为尺度,而必须直接面对残酷的现实,于是便产生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正如萨特所说,上帝死了,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世界是荒谬的,加谬的小说《局外人》再次引起了我的兴趣。存在主义世界中那个经典的西西弗斯快乐使我看到了希望。荒谬的是对象世界,真实的是个人的此刻存在,因此,选择便仅仅只是个人的此在挣扎。它源于个人的生命准则,而非外在的规范要求。人必须得活下去,这便是唯一真实的生命前提,这便是西西弗斯式的存在——西西弗斯被神判处了终身劳役,他推着巨石上山,刚推倒山顶,巨石又滚落下来,于是他又重新开始向上推,这是一种虽徒劳无益却必须不停歇的劳动,虽悲观却仍愤激,虽无所希望却仍奋力前行的人生挣扎。人在这种挣扎体验到生命存在的意义!活着确实艰苦,我们被抛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等待着的就是一步一个踉跄,跌到死亡的尽头。回头望望,迷迷蒙蒙,朝前看看,又是茫茫然然。但是,既然人生注定是一场悲剧,为何不让这场悲剧威武雄壮、轰轰烈烈地演下去呢?如果人生原本没有价值,我们不正可以利用它去创造价值吗!我真的很庆幸,我还活着,不为什么,也没有什么是否有意义?只是活着,我接受西西弗斯的存在;我接受命运给我的宿命安排;我接受不可摆脱的运数。我推着巨石上山,我在一种宿命的力量驱使下活着,但我要活得深刻尊严,活得有声有色,活得辉煌壮丽。哲学书仍然放在书架上,看完了加谬,我没有去看萨特,也没有理会海德格尔,只是后来关心了一下弗洛伊德,因为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了“有没有意义”而思考的少年了。高中毕业时,那位哲学老师在我的留言本上写了这样一句话:人注定是要毁灭的。也许如此;然而,就让我们在抗拒行动中毁灭吧,再说,如果等候在我们前面的是“空无”,那么我们不应当在意它,否则它将成为不可改变的运数。
cat20121028
人生观问题离不开世界观和历史观。对待人生一些根本问题的回答都是与世界观、历史观相联系的。共产主义人生观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关于人生意义、价值、目的的基本观点,完全是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依据的。首先,人生观中具有决定意义的是对人的本质、人与自然关系的正确理解。正是在这个基础点上,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共产主义人生观奠定牢固的理论基石。马克思主义哲学关于世界的本质和人在自然界中的地位的观点,使得马克思主义在思考人的生命的意义时突破了历来着眼于人的生物性和人寿长短的局限。人与自然的关系不同于其它动物与自然的关系。人在自然界中处于一种特殊地位,原因在于人是能进行自觉劳动的创造性动物。人的创造能力使得人超越其它动物之上。世界上只有人为自己创造了一个人化的世界,创造了自然界本来不存在的东西。人作为自然存在物正如其它生命一样不是永恒的。人的生命的意义在于它的创造性。人的一生很短,如果尽干坏事,又会被世人感到太长。如果在有限的生命中充分发挥它的创造作用为社会作出贡献,这种生命光辉而充实。人的生命的创造意义并不仅仅限于生时。不少人生时寂寞、穷困、潦倒,甚至为人误解,频遭摧残,可死后被重新发现,再现辉煌。许多学术著作亦复如此。生时无法出版,死后成为不朽之作。这说明生命的长短并不是人的生命意义的关键所在。人不仅是创造性的动物,而且是社会性的动物。这两者是不可分离的。马克思说过:“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恩格斯选集》新版第1卷第56页)这就是说,离开了社会,离开了人与人的相互关系,是无法说清人生的意义和价值的。如果仅仅把人看成孤立的个体,必然把人的生命看成一支短短的暂时点燃的蜡烛,很快化为灰烬。从人的社会本性出发,把人作为社会成员来考察,就会看到,人的一生虽然短暂,但由个人组成的社会却是久远的。人不是一支短短的蜡烛,而是由人类组成的火炬。每一代人都应该把它烧得更旺。这同时也就是把个体的生命由暂时变为永恒、有限变为无限。这种积极的人生态度没有对人在世界中的地位和人的社会本质的正确理解是不可能的。其次,生与死的问题,是人生观中最重要、最难解决的问题。辩证唯物主义哲学从自然规律和社会规律两方面对生与死的问题作了回答。人作为一个有生命的个体是自然存在物,它与宇宙中的一切生命现象一样,必然是有生有死、有始有终。人的自然寿命有限,而且只有一次。追求长生久视、成仙成佛,都是宗教唯心主义的幻想。辩证法的规律是理解生与死的钥匙。毛泽东把死称为辩证法的胜利。对生与死的理解不能仅仅以自然规律为依据,而必须求之于社会规律。同样是生,有的生得伟大,有的苟且偷生;同样是死,有的死得伟大,有的死得窝囊。所谓重于泰山、轻于鸿毛讲的就是死的意义问题。这个死的意义是人生观的重要内容。可以说,英雄与懦夫、留名千古与遗臭万年的分界线往往决定于对死亡的态度。中国古训临难毋苟免,讲的就是气节,也是对待死亡的态度。死亡中最壮烈最感人的是为事业、为正义而献身,死在刑场和战场上。我们不仅要以哲学家的通达服从自然规律来对待自然的死亡,而且要以革命家的气概以视死如归的勇气对待为正义和真理而献身的死亡。前者是智者,后者是勇者。文天祥的名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夏明翰烈士的名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是对死的认识的最高境界,是对死的意义理解的通达至极,是勇者与智者的结合,是以对自然规律与历史价值认识为依据的人生态度。
dapangduola
有人认为一部哲学史便是人类自我觉醒、自我发现与成长历程的纪录,当人类在自己存活的自然环境中觉醒,发现到人与自然的区别之后,便开始尝试去了解自然、了解自己,发掘自然与人之间的关系,更重要的是人类幡然醒悟到认识人自身、解开生命之谜、追求生命的意义,才是人生命在自然中奋斗、存活的真正目的,也就是说认识人本身,追求生命的意义,才是人终极关怀的首务。从刚开始素朴的理解到现在多学科的发展,例如,医学、心理学、社会学、文化人类学、政治学、经济学……等等,一言以蔽之,无不是在探究与解释人类生命过程中的各种现象而已。然而由於近代以来,学术的分工,专门化、部门化的发展,固然深化了各个层面的理解,相对的,也造成各个学科都只偏重研究人类的某一个面向;再则由於受到实证主义的影响,各学科对人的研究也都倾向於把人当作一个客观事实来研究,并尝试经由经验归纳去表述和证明「人」这一客观事实。长期以来,造成人被当作一个客观的存在物来观察,并且被割裂地去研究。相较於这种割裂分析的研究,哲学则采取较为宏观、整体的观点去思索人的问题,哲学不是将人割裂地、当作一个客观对象而已,哲学所要研究的是做为一个整全的人是什麼;主要探究的不只是当下的人,而是探索人始终是什麼的问题。主要问题有:人开始时是什麼?什麼力量赋与人去改变所遭遇到的环境?在主体性的意义上,属於人自身的东西是什麼?人可以相信些什麼,能运思些什麼?人应当在什麼范围内怀疑自身所要求的对象的确定性?人能对其自身所遭遇而又参与其中的日常生活和活动指望什麼?在艰难的人生过程中,人继续生活的勇气从何而来?超越自身、超越自身所接纳的对象的人本身是什麼?人生命终止於何处?此种种便是哲学所探究人类生命问题的主要课题(赫尔曼。施密茨,1997,页IX)。换句话说,从哲学立场整体地去探索生命,可以避免把人当作对象物、割裂的研究倾向;而且透过哲学性的探索,不仅只是知道现实上的「人是什麼」、「人能知道什麼」而已;更可以了解到作为一个理想的人,「应当做什麼」,「可以期望什麼」。如此哲学性探索的方向,可以作为人类谋划未来,应当如何行事的参考,更是有关人的生命教育课程中所不可或缺的学科。有关探索生命的课题相当多,无法一一陈述,在此仅尝试就哲学的立场择要探讨如何活出生命的意义问题。对其他生命问题有兴趣的读者,则可进一步阅读有关生命哲学的相关著作。什麼是「生命的意义」在探讨如何活出生命的意义之前,首先必须要澄清的是究竟什麼是「生命的意义」问题。这个问题不是在问「生命」的意义是什麼」,也不是在问「生命」是什麼」。「生命」是什麼是有关「生命」的本质是什麼的询问;而「生命」的意义是什麼是在追问「生命」本身有什麼意义。本文所要探讨则是「生命的意义」本身是什麼。人的「生命」从人类受胎开始就已经存在了,但是「生命的意义」并不是始於人的受胎成形,也不是天生现成的,而是人在有所自觉之后才开始自己构画赋与的。诚如诺齐克(Nozick)所说的:「生命的意义:一个人根据某种总体计画来构画他的生命,就是赋与生命意义的方式;只有有能力这样构画他的生命的人,才能具有或力求有意义的生命。」(尼古拉斯.布宁、余纪元,2001,页596)「生命的意义」是人类自我所赋与的,是在人们根据某个总体计画,或者说是依照某个总体的生命蓝图来构画自己的生命方向时才赋加上去的,也就是说随著每个人所选择总鲁生命蓝图的不同,所构画出的「生命的意义」也有所差异。在这层理解之下,当我们面对生命,或许不必先急著问:「生命的意义是什麼」,而要先问:「人应该如何赋与生命意义」,或者说:「人应该如何去构画出生命的意义」,只有人们开创了自己生命的意义,而后才能去追问我们生命的意义是什麼,去对人所建构出来的生命意义进行肯认。因此不必惋叹生命没有意义,毕竟「生命的意义」是在每一个人如何去构画自己「生命」的活动中赋与的,责任在每一个赋与生命意义的人,只有人们去构画自己的生命,并努力成就自己的生命,生命才活出了意义。如何活出有意义的生命一个人想要活出生命意义的人,首要的工作就是要自我立定志向、目标去找寻一个总体计画或是总体生命蓝图,依照这个总体生命蓝图去构画自己的生命,同时能够贯彻实行自己的构画,才能活出自我生命的意义。一个有宗教信仰的人可能会根据宗教的计画来构画自己的生命,并活出具宗教意义的生命;一个注重传统的人,可能选择根据传统的计画来构画自己的生命,并活出承袭传统的生命意义;一个凡事要求合理化的人,可能根据各种不同的理论模型来构画自己的生命,过著他所认为的合理的生活;……。无论我们从事什麼样的选择、找到了什麼样的总体生命蓝图;然而依照该计画来构画生命,进一步活出有意义的生命,并不是件简单的工作。因为总体生命蓝图不是现成的罗列在眼前,任由我们随意去评比拣选,就可以对我们的生命活动产生影响力的;总体的生命蓝图必须要内化为自己坚固的世界观、人生观或人观才能影响生命的方向。一、总体生命蓝图的内化与建构--一种永恒的追求总体生命蓝图在内化为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或人观的过程中必须经过漫长而艰辛的磨鍊:人必须经过一段不断选择、结构、解构、重构的接受过程。这个内化的过程从人们还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从我们开始会对所遭遇到的人事物去询问「为什麼」并努力找寻解答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从事一种建构的谋划,至於说要到人生的那个阶段才构画冗成满则不得而知,或许可以说人终其一生都在构画一个总体而完整的生命蓝图,这是人终极的追求。这并不是说要构画完成一个最完整的总体生命蓝图,人的生命才有意义;事实上,随著个人生命的成长与发展,随著个人所遭遇到的人事物之增广,个人所构画出的总体生命蓝图有其广度及深度上的差异,每个阶段的完成,对个人而言都有其阶段性的意义;只不过对一个追求成为完备的人而言,永远不会停滞於现阶段的完成,因为他明白只有不断地开拓总体生命蓝图的广度与深度,个人的生命意义,才能不断地开展。总之,内化到个人心中的总体生命蓝图不是一个封闭的世界,而是开放的,一个可以不断扩展与加深的内在世界,所以人与其说是在找寻一个总体的生命蓝图,不如说是人在心中不断地调整与构画著一个较完整的总体生命蓝图,而正是因为这个永恒的追求,使人生命的意义具有了无限开展的可能性。二、建构内在总体生命蓝图的重要性人究竟该如何在心中建构总体的生命蓝图呢?简单地说,就是「即事而问」,在日常生活的遭遇中,不断地去扣问所遭遇到的人事物及问自己「为什麼如是存在」、「为什麼展现如是的生命现象」并积材地去找寻解答。在人生过程中对所遭遇到的人事物问「是什麼」,与问「为什麼」是两个不同的发问。「是什麼」的发问,主要意味著我们想要进一步了解所遭遇到的事物本身的结构如何?这个事物本身有那些特性?这个人事物本身之所以为人事物自身的本质又是什麼的问题;而问「为什麼」的问题则并不只是想要去认识人事物本身是什麼而已,「为什麼」的发问是人们企图对所遭遇到的人事物进行解释与理解,企图将所遭遇到的人事物纳入到他个人内在意义世界时的一种提问。接触过小孩子的读者,大概都领教过他们每事必问的工夫吧?!一连串的「为什麼」时常会问到大人们无力招架,或感到困窘,甚或有时会因为不耐烦而恼怒。小孩子真的是每事必问,这为什麼这样,那为什麼那样,何止十万个为什麼!孩子这一连串「为什麼」,意谓著在孩子的小脑袋瓜子里正在寻求一个解释、一种答案,以便去编织一个对自我而言充满意义的世界,他必须对所遭遇到的人事物,一一在他脑袋中加以编码连结,使所遭遇到的人事物都能纳入到他意识中原本已经自我建构的意义网络中而得到安顿与理解,才会使孩子暂时的停止发问。若是面临到无法理解的人事物,也就是无法将现实中所遭遇到的人事物纳入原先已经构成的内在意义网络,孩子们就会又开始进行这个「为什麼」的提问过程。在询板与找寻解答的过程中,孩子不只是将获得的答案纳入一己原先构画的网络中,同时也开始去对原先建构起来的意义网络进行解-相应新的人事物,调整自己原本建构起来的意义网络,直到重构出一个可以将所遭遇到的、新的人直物一一纳进来的意义网络为止。这个相应於所遭遇到的人事物,不断地追问「为什麼」并找寻解答的过程,并因此而建构起来的内在意义世界,就是一个已经内化为个人世界观、人生观或人观的总体生命蓝图。人的真实生命是在与情境的互动中展开的,相对於人的内在世界,外在世界虽然是被给与的,但是外在世界也必须被人的内在理智所掌握,并稚有经过人的诠释才能被人理解。人虽然是世界的一个部分,但是人必须经过不断的与世界交往互动,并经过人不断地去向世界追问「为什麼」,从而为自己的提问找寻答案,再三琢磨确认,才能消除内心对世界的陌生感,有了这种确切的认知,人在生存世界之中,才能逐渐获得一种安居其中的熟悉感及确定自己该如何行事的方向感。如果仔细观察,或许会发现当孩子们面对新的环境,接触新的人事物时,「为什麼」、「是什麼」的发问特别多,多到令大人们觉得有些聒噪了,换个角度想想,似乎这也意味著这个孩子急著重构自己内在的意义世界,因为他原本建构起来的内在意义世界,无法安置所面临的哀的人事物;孩子的聒噪,显示了孩子无法将新的人事物纳人内心意义世界时,内心引发的焦虑不安,及不知所措、失去行动方向感的困窘。所以说对所遭遇到人事物去追问「为什麼」的问题,并找寻解答的努力,绝不只是哲学家们无聊的思想游戏而已,基本上这种活动,是参与生存世界中的人,企图在心中构成总的生命蓝图,活出生命意义的严正活动。有意义的生命,意味著我们可以将所遭遇到的人事物都转化成为可理解的,并且能运用在实际生存情境中,去获得一种熟悉戊及决定行动的方向感,让人安居在生存世界中而不致焦虑不安、不知所措。三、建构内在总体生命蓝图的可能方式如前所述,人是在日常生活的遭遇中,不断地去扣问「为什麼」并努力找寻解答的过程中建构起生命蓝图的。根本而言,找寻解答的方式非常的多,比如我们问说:「为什麼我会感到痛苦?」一方面我们可以对这个问题提出生理学角度的解释,亦即把痛苦当作一种生理现象,并去描述痛苦的生过程;另方面我们也可以提出宗教上的解释,将痛苦解释成源自人本身的无名;或者也可以从心理的角度来理解,将痛苦理解成是某种心理状态;……总之,找寻解答的方式可以是多样,同一件生命事件,放在不同的脉络中则展现不同的意义。换句话说,生命的意义是如何的,决定在我们将生命现象放在什麼样的脉络背景中去理解。医学、生物学、心理学、社会学、政治学、人类学、历史学……等学科,乃至哲学,所有的知识都足以提供人们作为理解生命现象的背景。所以广读这些学科的知识,可以帮助人们走出狭隘的认知,而广泛的理解生命现象,从而在其中拣择、构成总体的生命蓝图。但必须要指出的是,无论我们采取那一个学科领域对人的研究成果来理解生命现象,所构成的总体生命蓝图,仍只是一种思想的存在或是意识的存在。这种思想的或是意识的生命蓝图,所能解决的不过是我们理论理性的要求,满足我们知性上合理化的需求而已。不可讳言的,凡事要挝有一个合理化的解答,对人类的生存而言是相当重要的,因为我们总是不可避免的会去思索「为什麼」的问题,而各种知识性的理论模式,都是勇於尝试解答者,尽可能的为我们提供一种可能的、理解生命现象的途径。然而人类的认识能力终究是有限的,生命对我们而言永远是个待解的谜,我们似乎永远无法知道生命「为什麼如此」,对一个明白自己认识限度的人而言,再完备的理论体系,都无法完全安顿他对生命的提问。如果他还坚持要问「为什麼」,那麼似乎要寻求其他的解答途径了。在这种状况下,诉诸传统、信仰都是可以尝试的途径,也是一般较熟悉的途径。不过以下所要讨论的并不是传统的或是信仰的答解途径,而是较为人们所忽略的另一种途径,亦即人透过身体与周围的一切保持不断的互动关联时,身体所体会和感受到的、身体化的总体生命蓝图。
大实现家
哲学与人生论文哲学家帕斯卡尔曾有一句名言:“对于人 没有什么比他自己的状态更为重要的了。”这也许可以说是哲学智慧关照,人生与关照自我具有内在同一性的又一证明。因而对人生进行哲学思考,首先必须对自我的人生存在进行哲学思考,于是,我们把人生哲学的旨归指向自我的生存与发展的现实境遇。 如果我们不满足于仅仅是生活着,那么,我们就必须学会思考人生。正如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那样,世界上也不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自我。所以,每一个自我在展开自己人生历程的过程中无疑会显示其不同的个性风采。这似乎是对哲学思考所要求的普遍性原则的一个否定。但哲学的理性与智慧却可以舍弃这其中的个性而抽取其共性的东西进行思考,这其中一个基本的结论就是,我们可以从逻辑上把自我人生作“认识自我—实现自我—超越自我”这样一个三阶段的划分,而哲学对人生问题的思考则贯穿于其中。 1.认识自我 古希腊哲人苏格拉底提出过一个著名的命题“认识你自己”,他的后继者柏拉图进一步发挥道:“我们知道许多外部世界的知识,但我们却很难认识自己。” 所以,千百年来,几乎所有的思想家们都在探究人类自身,企图认识自己。就在人类的理性迈过了无数沟壑,走过了无数夜路中的迷途之后,终于认识到自己是人,并在高举起大写的“人”的理性旗帜时,“斯芬克斯之迷”仿佛被破译了。然而,人类理性马上便又发觉,“斯芬克斯之迷”并未真正破译,而是在跨过了俄狄浦斯的悲剧之后以另一种形式提出这个迷。于是,“人是什么”便又重新困惑着人类。实现自我 古希腊的一座圣庙,一进门的门柱上赫然写着这样一句警世之言:“发现你自己!” 当今社会,信息的充斥使人们失去了必要的思考能力,太平盛世的浮华使人心变得越来越浮躁。白日里为各自的名利奋斗,夜晚被各种娱乐生活引诱,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自我,找不到自我,甚至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想想“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我意识的觉醒在脑海荡不起一点涟漪。时代的变化太快,走着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跟着感觉跑吧!“不经思考的生活,不是真正的生活”,现在,信息时代的大潮正把社会推向一个“自我迷失”的时代。 看看你的周围人,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找不到北了。电视电影看多了,在生活里就像是在表演;够档次的人见多了,也会在圈子里装装优雅做做秀,把自己扮得很清高;语言技巧学多了,说了一箩筐话却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很多人现在说话做事是在模仿别人中生活,而不是在做自己。
生活因思考而精彩 如果说贝壳是人生,那么珍珠就是思考;如果小草是人生,那么花朵就是思考;如果云朵是人生,那么朝霞就是思考。思考使生活精彩,人生因思考而从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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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神吗?有些人说信,他们告诉我,佛的存在是我们看不到的!他们在失败的时候说,因为上天没有赋予我能力,因为神在安排我的命运!所以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继续堕落,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