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撑了别跑
哲学与人生论文哲学家帕斯卡尔曾有一句名言:“对于人 没有什么比他自己的状态更为重要的了。”这也许可以说是哲学智慧关照,人生与关照自我具有内在同一性的又一证明。因而对人生进行哲学思考,首先必须对自我的人生存在进行哲学思考,于是,我们把人生哲学的旨归指向自我的生存与发展的现实境遇。 如果我们不满足于仅仅是生活着,那么,我们就必须学会思考人生。正如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那样,世界上也不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自我。所以,每一个自我在展开自己人生历程的过程中无疑会显示其不同的个性风采。这似乎是对哲学思考所要求的普遍性原则的一个否定。但哲学的理性与智慧却可以舍弃这其中的个性而抽取其共性的东西进行思考,这其中一个基本的结论就是,我们可以从逻辑上把自我人生作“认识自我—实现自我—超越自我”这样一个三阶段的划分,而哲学对人生问题的思考则贯穿于其中。 1.认识自我 古希腊哲人苏格拉底提出过一个著名的命题“认识你自己”,他的后继者柏拉图进一步发挥道:“我们知道许多外部世界的知识,但我们却很难认识自己。” 所以,千百年来,几乎所有的思想家们都在探究人类自身,企图认识自己。就在人类的理性迈过了无数沟壑,走过了无数夜路中的迷途之后,终于认识到自己是人,并在高举起大写的“人”的理性旗帜时,“斯芬克斯之迷”仿佛被破译了。然而,人类理性马上便又发觉,“斯芬克斯之迷”并未真正破译,而是在跨过了俄狄浦斯的悲剧之后以另一种形式提出这个迷。于是,“人是什么”便又重新困惑着人类。实现自我 古希腊的一座圣庙,一进门的门柱上赫然写着这样一句警世之言:“发现你自己!” 当今社会,信息的充斥使人们失去了必要的思考能力,太平盛世的浮华使人心变得越来越浮躁。白日里为各自的名利奋斗,夜晚被各种娱乐生活引诱,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自我,找不到自我,甚至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想想“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我意识的觉醒在脑海荡不起一点涟漪。时代的变化太快,走着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跟着感觉跑吧!“不经思考的生活,不是真正的生活”,现在,信息时代的大潮正把社会推向一个“自我迷失”的时代。 看看你的周围人,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找不到北了。电视电影看多了,在生活里就像是在表演;够档次的人见多了,也会在圈子里装装优雅做做秀,把自己扮得很清高;语言技巧学多了,说了一箩筐话却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很多人现在说话做事是在模仿别人中生活,而不是在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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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是关于世界观的学说,是系统化、理论化的世界观。哲学是对人生经验的全面反省。哲学与人生的关系是:离开人生,哲学是空洞的,它没有内容。离开了哲学,人生就会盲目,从而找不到方向。 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弟子问师傅:“世界上真的有佛祖吗?”师傅说“有的。”弟子问:“可是我为什么看不见呢?”于是师傅带着弟子到了一个漆黑的密室,师傅对弟子说:“你看那边墙角里有一把斧子,你看见吗?”弟子张大了眼睛,可是密室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于是说:“没有啊。”师傅点亮了蜡烛,在密室的墙角确确实实放着一把斧子。你看不见的就一定没有吗?她讲完故事后说道:“同学们,我不想灌输任何东西给你们,请记住,在任何事情没有被证明之前,请千万不要相信;在任何事情没有被证伪之前,也请不要不相信。一切的一切最终都需要你自己找到那根蜡烛,点燃自己的智慧之光。否则你的人生就永远重复着自己的昨天,抑或是重复着别人的昨天。是啊,我在听了那些话之后真的很激动,我忽然发现,我一直是这个社会的奴隶,听着别人的话,唱着别人的歌,咀嚼着别人的思想,咽下别人的唾沫。面对社会上那么多不公平的现象,我的心灵被污浊,我痛苦的反省自己的罪恶,却无能无力。在后来这位出色的哲学老师的带领下,我进入了奇妙的哲学世界,其实说起来真正开始看哲学书,还是因为刘墉的一篇文章,那时的我处在成长的躁动期,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往极端想,于是有很多“有没有意义”的问题,“写那么多作业有没有意义,背那么多公式有没有意义,每天都要吃饭有没有意义,人反正是要死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这个世界存在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消沉的时候,忽然看到刘墉说,“其实你问那么多有无意义的问题前,早已经有了答案了,其实你只是在用那些问题不断打击自己而已。”我震惊了,不错,我就是这样,我只是因为无能无力,因为觉得没有意义,觉得没有信心,觉得没有能力,觉得没办法证明自己,所以在为自己找借口而已,只是在用这些“有没有意义”的问题慰藉自己而已。但是在这个社会面前,我没有勇气承认,因为在这个世俗的社会里,我必须保护自己,必须寻找自己的面具。但是,我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虚伪,痛恨自己的罪恶,痛恨自己的无知。那些陌生的名字在那些空虚的夜里一遍一遍地游荡在眼前,从叔本华到尼采,从加缪到萨特,从胡塞儿到海德格尔,从弗洛伊德到拉康。我的注意力却无意识地集中到了形而上之的悲观主义、存在主义、弗洛伊德主义上。记得第一个让我感动的是休谟,当时翻开书本看到的就是他的学说,他认为人只能停留在知觉的王国,知觉以外的实体是否存在,无法知道。他说:“习惯是人生的伟大指南”,“因为任何一种个别的动作或活动重复了多次之后,便会产生一种倾向,使我们并不凭借任何推理或理解过程,就重新进行同样的动作或活动。我们经常说,这种倾向就是习惯的结果”。我于是怀疑自己的认知,怀疑我的思想,怀疑一切可以怀疑的存在,我会这样思考完全是因为后天的习惯势力,怎么办,我已经不是纯粹的“我”了,我属于“我们”,我只是那么多我们中的渺小的一个而已。我又一次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是一个人,我真的是一个人吗?我渴望我活着只是为了我是一个人,而不是别的什么。在这五光十色的尘世,我很难保持自己,很难保持自己不受外界的诱惑,而我只要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即使是最高尚的诱惑,我也会立即成为“我们”之中的一个。我已经不属于自己。当我发现这点时,我觉得很生气,因为我被社会,被这个假装文明的社会,我的周围的虚伪的人只是在用他们的假慈悲在灌输他们的自以为仁义、道德的观念给我。于是我想改变点什么,虽然我也知道结果可能什么都不是,但是总该做些什么。当然我不是那种偏激的人,因为我还做不到那么绝对,毕竟我承认了自己的社会性。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但我至少还可以拒绝,对,我可以拒绝我所不认同的东西,当我刚想雀跃时,忽然有一个声音沉重的打击了我,那是柏格森。我没有看过他的什么书,他写过什么《形而上学导言》,在《评述》里记了他关于认识论的理论,从近代以来,西方认识论一直高扬理性或理智,无论是经验论还是唯理论所相信的东西都是理性。实体或实在性只能为理性所把握,形而上学是理性的产物。但是,柏格森反对西方哲学的这种理性主义传统,反对在哲学研究中应用理智,主张只有直觉才能达到形而上学,才能把握具有形而上学实在性的“生命冲动”和“绵延”。我对他的“生命冲动”、“绵延”不很理解,但我明确了一点:理性也是有缺陷的。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理由去评判,别人的对与错呢?那么我的拒绝又有什么意义呢?在这种情况下,我似乎陷入了绝望的循环,也就是那个时候接触到了叔本华。这个名字像中国人的悲观主义哲学家,让我很着迷。不管他说什么,或许我无法理解,但是我却有共鸣,我想每个人对于共鸣的东西总是比较容易接受的,而像某些干瘪的说教只有讨厌。叔本华是一个悲观主义哲学家。他认为,世界既然被意志所驱策,那么,这世界就注定是一个痛苦的世界。而人生活于这样的世界里,他的一生只能是对痛苦的一种体验。人生之所以注定要痛苦,这是由人的本质决定的,人是世界意志客体化的最高等级。所谓最高,就是说在这个阶段,生命意志中分化出自身的对立面——理智。理智的出现本来是为了更好地实现生命意志,让人活得更好。但是,理智一出现,就发现人原来注定要死亡。死亡是威胁人类的最大灾祸;人生的最大恐惧来自对死亡的忧虑。那些达官巨贾们可以居则琼楼玉字,宴则通宵达旦,但毕竟也难免一死,在注定要到来的死亡面前,珠玉,珍宝、舞会、盛宴,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样,叔本华比喻说,人生好像在吹肥皂泡,明知迟早要破,可还是在吹。不但吹,还要比谁吹得大,吹得五光十色、富丽堂皇。为此,就免不了要挖空心思、费尽心力,然而心下却明白地知道这个肥皂泡迟早要破。人生如斯,岂不痛苦。(叔本华:《作为意志初表象的世界》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233页) 我很兴奋,叔本华说的,虽然我不完全认同,但是他的每一个字都敲打我的心灵,因为他不同我以前看到的任何学者的观点,他没有告诉我,要如何如何努力,如何如何为了XXX做贡献,要如何如何提高自己低级的觉悟。《作为意志初表象的世界》的序言里说,西方以基督教为基础的社会文明,都是以理性的追求和信仰为基石的。叔本华是现代第一个指出这基石不可靠的人,更进一步的是“尼采”。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尼采这个狂人,不是因为他最后精神发狂,也不是因为法西斯对他的学说的暧昧,只是一种出自内心的崇拜,因为他比我认可的叔本华还要更进一步,乘着那时的热情,看了《悲剧的诞生》、《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基本上是一目十行地过去的,因为那些翻译很拗口,有一次问老师,那些是什么意思时?她说你不用去理会那是什么,你只需要体会那应该是什么就可以了,语言是会背叛你的心的。曾经看到某本杂志上说,人类能够证明自己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语言,可是现在它却要背叛我的心? 虽然由于语言的缺陷,或者说自己思想的简陋,虽然没法完全理解,但是有些东西却还是在脑海里打下了很深的烙印。一个是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所描绘的西勒诺斯神对弥达斯王的启示,当弥达斯王费尽周折找到他人西勒诺所,问他什么是对人生最好的东西时,西勒诺所最后笑道,你们这些朝生暮死苦难无边的人啊,为什么一定要逼—我说出你们不愿听的话呢?对人来说,最好的是根本不要出生。既已出生,那第二好的是尽快死去。还有就是那句有名的“上帝死了”,尼采也许没有想到,他因为这句话开辟了西方思想史上的一个新的世纪。上帝死了,它意味着人的终极彼岸消失了。我们知道,只要有上帝存在,人是不会真正死亡的。人死了之后,还要上天堂或是下地狱,还要等待末日审判,这样的死亡,能是真正的死亡吗?如果人生中存在着虚假的死亡观念,便不能真实地面对死亡,因而也不能真实地面对人生。如果上帝存在,那么人生的一切都有意义,就连人的死亡也是有意义的。但是,如果上帝不存在了,那么先前用上帝的眼光所赋予人生的一切意义和价值都将烟消云散。上帝死了,于是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必然发生,一切都是偶然的,没有“末日”。我们所面对着的便是一个充满偶然而荒谬的世界。所深切感受的只是自己感性真实的此刻生存,和自己必然走向死亡。宗教的衰落,己成为不容忽视的事实。宗教曾是世界的主宰,人的精神支柱,但现在变了。尼采杀死了上帝!宗教不再是人类生活独一无二的中心和统治者,教会已不再是人们生存的最后的收容所。人们关于信仰、意义和价值的观念,再也不是以神为尺度,而必须直接面对残酷的现实,于是便产生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正如萨特所说,上帝死了,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世界是荒谬的,加谬的小说《局外人》再次引起了我的兴趣。存在主义世界中那个经典的西西弗斯快乐使我看到了希望。荒谬的是对象世界,真实的是个人的此刻存在,因此,选择便仅仅只是个人的此在挣扎。它源于个人的生命准则,而非外在的规范要求。人必须得活下去,这便是唯一真实的生命前提,这便是西西弗斯式的存在——西西弗斯被神判处了终身劳役,他推着巨石上山,刚推倒山顶,巨石又滚落下来,于是他又重新开始向上推,这是一种虽徒劳无益却必须不停歇的劳动,虽悲观却仍愤激,虽无所希望却仍奋力前行的人生挣扎。人在这种挣扎体验到生命存在的意义!活着确实艰苦,我们被抛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等待着的就是一步一个踉跄,跌到死亡的尽头。回头望望,迷迷蒙蒙,朝前看看,又是茫茫然然。但是,既然人生注定是一场悲剧,为何不让这场悲剧威武雄壮、轰轰烈烈地演下去呢?如果人生原本没有价值,我们不正可以利用它去创造价值吗!我真的很庆幸,我还活着,不为什么,也没有什么是否有意义?只是活着,我接受西西弗斯的存在;我接受命运给我的宿命安排;我接受不可摆脱的运数。我推着巨石上山,我在一种宿命的力量驱使下活着,但我要活得深刻尊严,活得有声有色,活得辉煌壮丽。哲学书仍然放在书架上,看完了加谬,我没有去看萨特,也没有理会海德格尔,只是后来关心了一下弗洛伊德,因为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了“有没有意义”而思考的少年了。高中毕业时,那位哲学老师在我的留言本上写了这样一句话:人注定是要毁灭的。也许如此;然而,就让我们在抗拒行动中毁灭吧,再说,如果等候在我们前面的是“空无”,那么我们不应当在意它,否则它将成为不可改变的运数。
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人生呢?其实这是哲学中最根本的问题。下面就是我给大家整理的哲学与人生 作文 500字,希望对你有用! 时间,不
哲学与人生的关系论文1800字写完了,楼主的30分也只值这么点了,还加了300字哦
科学是具体的科学,它只是局限于一个领域,是具体的。而哲学是对它的概括和总结,是抽象的。科学的发展进步能够推动哲学的发展进步,哲学为具体科学提供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指
《人类的心理与神秘的哲学》,你不就要个题目吗?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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