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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汉学研究小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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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汉学研究小论文

1.唐朝人的装束。 宋陆游 《老学庵笔记》卷八:“ 翟耆年 ,字伯寿 ……巾服一如唐人,自名唐装。” 2.指中式服装。 茅盾 《归途杂拾·九龙道上》:“一个个都是青布或蓝布的‘唐装’。”泛指一切中式民族特色的服装。

你可以看看余英时的文章,他的应该有英文写的。还有哈佛大学的费正清等人的文章。另外还有一些期刊,比如哈佛的《哈佛亚洲研究学刊》(HARVARDJOURNALOFASIATICSTUDIES)。哥伦比亚大学的《亚洲研究学刊》(THEJOURNALOFASIANSTUDIES)

一般导师都是建议写可引用资料文献很多的那种大众化题目,你开始提的那个范围实在太大了,都没法找切入点这是我同学当时写的题目,给你参考一下,一个写的是中国古典名著的翻译,当然这也是一个很“大”的题目,但她是拿《红楼梦》的翻译作为切入点展开论题的,具体好像是分析翻译的几个理论在这部名著翻译是如何应用的,进而把这部名著所表现的古代封建家族的图景诠释性的展示给国外读者,她写的论文论题就直接把“红楼梦”用上去了另一个写的是在礼仪方面“婉转语”的应用,打个比方说就是一个人死了不说die说pass away,但她也是把这个范围缩小到商务礼仪这个方面,好些多了总的来说,就是把范围一缩小再缩小就可以定论文题目了,我当时写的是英美文学,同样是这个道理,我开始是分析狄更斯的小说中的不同阶级,导师说还是不够具体,后来我就直接分析狄更斯的一部小说,要论证的论题是从分析小说的不同阶级特点入手,得出的结论是当时作者所处的时代背景对他的影响,当然你开始想不出这么详细的可以求助你的导师,她说的有道理,剑走偏锋不一定能得高分,反而给你找合适的资料带来困难像我那位分析红楼梦的同学,把红楼梦的英文名输入学校的文献数据库,结果搜出来的文献有N多篇,她看到快吐血了,不过这是好事,能用的文献越多越好写

史华兹一生的学术成就可以三本著作为代表,这三本书分别代表他治学的三个阶段:中国革命研究(共产主义运动史研究)、中国近代思想史研究、中国先秦思想史研究。三本书分别是《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Chinese Communism and the Rise of Mao,哈佛大学出版社,1951)、《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大学出版社,196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三本书贯穿了一个中心:思想史研究。《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是史华兹博士论文的修订本,主题是研究20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的中国革命中意识形态的争论与毛泽东思想的关系。这是个典型的关于政治事态的历史学课题,但史华兹却将其与思想史研究结合到了一起,通过思想史研究去探讨中国革命中最具有重要意义的大问题,是一部以思想解释政治、用政治说明思想在历史中发挥作用的经典研究案例。在书中,史华兹驳斥了美国人中流行的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由苏联所控制这一假设,他阐述了毛泽东拒绝苏联人的命令,偏离苏联人的指导,以斗争而获得中国自己权力的观点,还指出共产主义通过扩大而分散了力量。史华兹建立了一种学术取向,即运用运动中的文本材料,在具体的历史情境和历史的偶然性中探索运动领袖的精神生涯及人格,从而理解意识和行动是如何关联的问题。为了给他人提供翻译文本以便共同探讨思想意识与行动实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与另外两位学者共同编纂了《中国共产主义历史文献》(A Documentary History of Chinese Communism,哈佛,1952),还将他有关共产主义的论文汇集成册,这就是《共产主义和中国:变动中的思想意识》(Communism and China:Ideology in Flux,哈佛,1968)。史华兹的第二部专著《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1964)更为直接地提出了关于观念的问题。通过分析严复所译几部欧洲主要哲学著作,他向人们展示了这位晚清知识分子是如何探索、寻求欧洲内部社会一政治保持内聚力、文化一经济保持活力的秘密的。在严复看来,欧洲的富强导源于欧洲各国赋予个人私利以自由,以及在社会内部实行自由竞争和奋争之时的能量释放。比较而论,近几个世纪以来,中国日趋贫困衰落,究其原因,在于它的贤哲和统治者以保持社会和谐的名义,有意将文化引导到偏离斗争和竞争的路途上来。在使20世纪中国人的注意力转向反偶像、奋争、社会达尔文的进化论方面,严复做了许多重要工作。史华兹在对严复的解读中,指出斯宾塞有时对自己思想内部逻辑的理解并不如他的中译者那样严格。严复觉察到斯宾塞的生物进化哲学赋予国家以超越于他著名的个人主义的自由之上的优先权。在进一步地概述了西方人如何想当然地认为自由的社会政治理念和资本主义社会——经济体系的力量共同地促成了自由主义的因素之后,史华兹指出只是在19世纪早期,两者融合的发展脉络才显明起来。同时,他还阐述了阅读中国的文本如何显示了这个自由主义前提内部的根本张力。在热衷于政治的知识分子手上,严复所宣传的自由之价值更明显地成为服务于中国富强这一目标的工具。因此,自由理想主义者的自由理念只有在成为手段在一定程度上服务于国家富强的目标时才有价值。为了继续探讨东西方观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组织了研讨会,将讨论结果编辑成《五四运动的思考》(Reflections on the May Fourth Movement,哈佛,1972)。1976年,史华兹和罗思文(Henry Rosemont)在哈佛组织了为期两周的中国古代思想的学者研讨会,来自世界各地的45位学者参加了研讨。随后,两卷本的研讨论文由学者出版社出版:第一卷《中国古代思想研究》(Studies in Classical Chinese Thought)由他们合编而成(1979),第二卷《早期中国宇宙观探索》(Explorations in Early Chinese Cosmology)由罗思文编成(198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是史华兹的顶峰之作,它是史华兹几十年来教授、思考中国思想以及它与当代西方社会、学科之间关系的结晶。这本书的写作,史华兹不仅想说明中国古代思想与当代跨学科问题的关联,而且意欲彰显中国文化内部的多样性和它的张力。与中国文化研究的公式化、整体化范式相脱离,他与一些优秀的专家进行论辩。在他看来,这些专家对中国文化的阐释和建立起的范式,要么是掩饰了中国文化的内部张力,要么是简化了中西对比研究中的复杂性。然而,他从不将自己的评论当作对中国文化内部具有持续、共同的趋向的观点的全盘否认,在他的小部头著作《中国文化的价值》(China's Cultural Values)(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亚洲研究中心,1985)中包括两篇有关这些持久文化取向的公开演讲。尽管他经常在著作中谈到他的思想假设,但他在《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中揭示了更多他个人与课题之间、他的反省与课题之间的互动关系。此外,他十分努力、严肃地对待语言,以便准确、细致地将叙述和翻译传达给读者。对于这本书,他所设想的读者主要是广大的受教育者,而不仅仅是东亚研究的专家。而且,尽管他的读者在努力阅读他的著作时要受到智力、道德方面的挑战,但他们仍然反响很热烈。《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获得了Pili Beta Kappa的爱默生奖(Ralph Waldo Emerson Award)、美国历史学会的James Henry Breasted奖。史华兹早期所获奖项中,有1953—1954年度的Guggenheim Fellowship、1974—1975年度牛津大学的Eastman Professorshipo。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很关注语言哲学。不过,还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的主要思想关注的是政治运作与权力观念的历史实质。史华兹的著作不太容易归入一个简单的主旨。也许可以用一根轴向来概括史华兹的思想内核:制度—文化。史华兹眼中的制度,并不仅仅是政治制度,而是包容了人类一切典章制度在内的制度,这其中最让史华兹感兴趣的无疑是政治制度,其次还有经济制度。史华兹的最后一本著述是《中国和其他事务》(China and Other Matters,哈佛,1996),这本书包括一个序言,在序言中,他就自身思考中国、理解中国的思想路途做了反省。这个序言为他临终前所写的收于本期中的文章提供某种较为广阔的背景(这篇文章的英文在《东西方哲学》上刊出)。这本书还包括一些重印的论文,这些论文反映了史华兹作为一位人文学者所具有的超越于中国研究之上的普遍关怀。例如,他在1978年的Daedalus上发表了《当代世界中的卢梭性》(The Rousseau Strain in the Contemporary World),探索了卢梭现代化的道德观念如何影响了“新左派”对艺术、政治更为激进的论调,以及城邦的爱国观念如何转化为民族主义的信仰,遗憾地是,虽然他为1975年那期讨论公元前第一个千年的Daedalus所写的序言被收入该文集,但他自己关于早期中国超越时代的论文却没有收入。史华兹的一些深思熟虑的论文时而出现在Daedalus和其他期刊,以及一些会议文集中,在那里,他有机会以人文学者的身份,就一些提供给他的直接话题,做超越中国研究之外的有关世界宗教、道德、文化等问题的专门研究。

外国研究汉服论文

汉服不只是一件衣服。华夏复兴,衣礼协行~加油

我不知道你这里的汉服是指汉民族服饰 还是汉朝服饰,也不清楚你这里的唐服是指伪唐装还是唐朝服饰如果是说汉朝服饰和唐朝服饰的话,那就是他们的基本形制都是交领 右衽 周身无扣或瘾扣,同时唐朝由于和西域交流比较多 出现了圆领袍,以及收窄了袖口如果是说汉民族服饰和伪唐装的话,那就是:汉服是汉民族的民族传统服饰,而伪唐装不过是以满族马褂为原型的现代臆造品,和唐朝完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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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汉学研究的有关论文

谢和耐教授在汉学领域内一直勤耕不辍、著述颇多,已出版的著作有以下九种:《菏泽神会禅师(668-760)语录》(1949)、《中国5-10世纪的寺院经济》(1956)、《蒙古入主中原前夕中国中原的日常生活》(1959)、《前帝国时代的古代中国》、《巴黎国立图书馆所藏伯希和敦煌汉文写本目录》第1卷(与吴其昱先生合作)(1970)、《中国社会史》(1972)、《中国和基督教》(1982)、《唐甑的<潜书>》翻译及作序和注释(1991)、《中国的智慧,社会与心理》(1994)等。这些著作每部都有多次重版或修订再版,并大都被译成西方多种文字出版,其中以《中国社会史》(1972)和《中国和基督教》(1982)两部著作获国际汉学界好评。除专著外,谢和耐教授还有汉学方面的大量论文,计约80多篇。 谢和耐的博士论文《中国5—10世纪的寺院经济》于1956年由法国远东学术院于西贡出版,至今仍是法国研究敦煌经济文书唯一的一部重要著作,此书曾于1977年在巴黎重印。书中以社会学的观点,根据汉籍、印度佛经、敦煌和其他西域文书,分析了从南北朝到五代期间的中国寺院经济。书中对佛图户、寺户、僧祇户、常住百姓、碨户、梁户、长生库、社邑、斋供、三阶教无尽藏都做了深入探讨。对整个佛教寺院经济现象所做的社会考察和可能的解释,不仅仅局限于某些问题的具体研究上,是本书值得注意的主要特点。谢和耐没有把佛教寺院经济看成一个孤立的现象,进行就事论事的研究,而是把它放在广阔的大背景下,视为社会现象的一部分加以综合考察,许多方面发前人之所未发。对于这种方法论的革新,谢和耐在为中译本写的序中称,他采纳的那种首先把佛教现象看成是社会现象的社会学观点至今仍不是论述中国寺院经济的著作中普遍采纳的出发点。这是因为这种社会学的方法并不像历史学的方法那样,操作起来相对困难一些,尤其是广阔的社会现象,往往不是能一览无余的,它需要大量的广泛的调查和分析工作。从学术史的角度来说,此书也是具有较大的创新意义的。在谢和耐之前,虽然也有一些学者尝试利用敦煌卷子研究佛教寺院经济,但很多人因为未见原卷,效果也不尽理想。而谢和耐曾亲自参与编写法国国家图书馆所藏的伯希和敦煌汉文卷子的详细目录,亲眼目睹原卷,利用了第一手资料:碑铭和写本,这在当时是领先的。除了这些以外,作者还利用了历史、佛教史料中有关的记载,在资料的丰富和详细上也是西方学者中首屈一指的,就利用敦煌卷子的全面和深入上,较之中日学者在很多地方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鉴于以上,蒲立本(E.Pulleyblank)于1957年在莱顿出版的《东方经济社会史学报》第1卷第1期中发表书评,给予该书很高评价。美国著名的汉学家芮沃寿(A.F. Wright)于1957年在《亚洲研究杂志》中发表书评,称此书“为用现代科学标准来编写中国史迈出了重要的一步”。日本学者也十分重视,多次发表书评。法国学者也将此书与戴密微先生的《吐蕃僧诤记》并列为两大敦煌学名著。谢和耐关于敦煌学的论文主要还有《从9至10世纪的敦煌文契看中国的销售制度》和《敦煌写本中的租骆驼旅行契》两文,耿升先生已经把它们译为汉文,收在《法国学者敦煌学论文选萃》一书中。 谢和耐在获得博士学位后,在巴黎大学文学院讲授的课程有中国实用文学、中国文学,此后逐渐转向了宋元社会经济史的研究。他在这方面主要是从白乐日教授治学,白教授对吴自牧的《梦粱录》、周密的《武林旧事》、《癸辛杂识》等很感兴趣,他在高等研究实验学院所开的课程就有吴自牧的《梦粱录》,谢和耐的《蒙古入主中原前夕中国中原的日常生活》一书与此兴趣有缘,它是法国出版的一套有关各个国家日常生活丛书的一种,关于中国的只有两部,其中一部就是此书。另外一部是有关清代日常生活的。谢和耐选定了南宋王朝末年(1227-1279)这一特定历史时期来描绘中国的日常生活,这正好是其国都于1276年起陷入蒙古人之手以前的数十年,他挑选的区域是杭州地区,尤以杭州城本身为主,当时这个大都市称为临安,是南宋的都城所在,是世界上规模最大和最富庶的大都会。此书研究范围较广,包括城市、社会、衣、食、住、生活周期、四时节令与天地万象、消闲时光等各个方面,许多是前人没有注意过的,如火灾与消防、交通与供应等,还没有人作过专门的研究,其他如衣、食、住等,虽然中外都有人做过一些研究,但是具体到一个时期的综合研究,则还没有这么深入地进行过。 《中国社会史》作于1964-1972年间,1972年由阿尔芒·科兰出版社首次刊行,立即在西方汉学界引起了极大反响,《史学杂志》(Revue historique)曾称赞此书为“一部巨著,是东西方语言中的第一部通史,是一种坚实的、光辉灿烂的、完美的综合。” 此书出版后,立即被译成英、罗(罗马尼亚)、意、韩、葡、德、西等国文字。当时这部通史的英译本名为《中国社会文明史》(A History of Chinese Civilisation),J.R. Foster译,曾多次再版。德文译本也曾再版。该书曾荣获圣杜尔奖(Prix Saintour),这是法国最高学术奖,并被英、美以及西方许多大学用为中国通史的教科书。此书有两个特点:一是注重技术史,谢和耐认为技术与社会发展是不可分割的,对于改变历史起着决定影响;二是注重中外文化交流史,谢和耐反驳了中国文化是孤立、封闭的论点。如此,既克服了旧史学缺乏洞察力的弱点,又避免了新史学忽视历史表象的特征,标志着作者新、旧史学方法的打通和兼容。《中国社会史》是以一人之力写作中国通史的第一次尝试,由于是教科书性质,在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作者思想的发挥。 (1)《中国和基督教》1982年值此利玛窦(Matteo Ricci,1552-1610)入华传教400周年之时,谢和耐在巴黎伽利马出版社出版了他的名著《中国和基督教》(Chineet Christianisme),这部著作一出版就引起了学界的高度重视,先后被译为法文、意大利文、西班牙文、英文,汉译本有两种。在中国文明中,存在着一种不同于西方的东西,西方信奉某个上帝作为精神支柱,而中国文明中,存在着一种并不依靠对某个上帝的信奉却仍得到高度发展的文明,这就引起谢和耐对中国研究的浓厚兴趣。《中国和基督教》一书并非传统的传教史,而是研究传教过程中的中西文化冲突,以此来研究中西文化的特质。全书分为五章:由同情到敌视;宗教态度与同化现象;宗教与政治;中国人的道德与基督教道德;中国人的天,基督教的上帝。谢和耐在本书中详细分析了明清鼎革之际中国与西方基督教世界在政治、历史、社会、思想、文化,尤其是世界观和伦理方面的异同,主要对中国文化和基督教文化的各个方面加以比较研究,通过中国人和传教士的自述,对比宗教以及社会形态、道德规范、政治、哲学、语言等方面的差异,表现了中西文化在第一次真正接触时所发生的强烈碰撞。在《中国和基督教》中,谢和耐没有叙述基督教在中国传播的过程,而把重点放在中国人对于基督教的反应上,从而指出中西方对人、对世界概念的根本不同。他指出,在中国人的世界观中,世界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因而并不需要一个作为创始者的上帝。他认为中国虽然可以与基督教世界接触和交流,有些中国人可能从表面上被归化为基督徒,但中国永远不可能被彻底“基督教化”,中国人也很难具有西方基督徒们的那种思想意识,而是始终都顽固地执著于他们自己所特有的文化和伦理传统,这就使那些雄心勃勃企图使全世界都“福音化”的基督教神学家们感到不快。谢和耐在基督教研究方面除了《中国和基督教》一书外,还有一些论文,有些已经由耿升先生译出,收在《明清间入华耶稣会士和中西文化交流》中,如《论17和18世纪的中欧交流》、《利玛窦的归化政策和1600年左右中国文化生活的演变》、《16世纪末至17世纪中叶的中国哲学和基督教》、《中国对基督教的第一次冲突》、《论1584年的第一部中文教理书的不同文本》、《17世纪的基督徒和中国人的世界观》、《利玛窦时代的中国文化形势》、《基督教在中国的首次同化尝试》等。谢和耐的基督教研究有两个显著特点:一是关于中欧文化比较。谢和耐在《中国和基督教》一书中特别比较了中国人的伦理与基督教的伦理,中国的天与基督教的上帝的异同,指出基督教士入华传教的困难在于中西文化的激烈冲突。二是注重技术史的影响,如对于基督教传教士所带来的科学技术的研究。他指出,传教士传教而带来的科学知识对中国科技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但基督教所传入的并非是当时最先进的科学技术知识,而且其传授科学技术的目的也是为了更广泛的传播宗教。(2)《中国人的智慧:社会与心理》此书是由法国巴黎加里玛尔出版社1994年出版的。它是作者的一部论文集,收入作者从1955-1992年的一些文章。本书分为“导论”,“政治与社会”,“人类学与宗教”,“思维方式”,“文字”等五部分。其中“政治与社会”部分收有“中国城市考”、“关于国家”、“历史与农业”、“人或文牍”、“论责任概念”、“儒教改革”、“16与17世纪的宴集、社团与交际”、“教育”等论文。“人类学与宗教”部分收有“论蛮夷的道德”、“他者的形象”、“裸葬”、“5至10世纪的中国佛教徒的焚身自杀”、“基督教在中国的同化问题”、“中国与耶稣会传教士第一次接触时的政治与宗教”等论文。“思维模式”部分收有“社会与思想史”、“论形神”、“冥想的技术、宗教与哲学”、“王夫之的哲学与智慧”、“怎样读史”、“论变化概念”、“中国与欧洲碰撞中的时空、科学与宗教(17-18世纪)”等论文;“文字”部分收有“文书与历史”、“文字的外形及心理学功能”、“灵佑语录”、“近海集”等论文。这些全都发表过。谢和耐的这本书内容很广,包括有:反映中国农业变化发展;研究唐甄及明末清初思想;研究唐律;论述宋代及明清思想史;研究明代的集会及结社;研究中国的一系列教育制度;研究佛教徒自焚;论述基督教归化;研究基督教入华时的政治及宗教形势;对中国社会思想史的概述;对基督教与中西文化交流的探讨等等。 诚如谢和耐在《中国社会史》的汉译本序中所说,他非常注重技术史,他认为技术与社会发展是不可分割的,它们对于改变历史起着决定影响。因此他于1984年创立了798研究组,简称GDR798,即“中国、朝鲜、日本科学技术史研究组”。GDR是研究组(Groupe de recherche)的缩写,798是法国国家科研中心(CNRS)备案和支持的众多科研团体中的编号。GDR798组筹备成立之初,谢和耐曾提议开展一种“有提纲的合作研究”。这种研究未必纳入国家科研中心的固定计划,然而,它应该围绕中国及其文明圈的历史,并就若干以科学为基础的观念展开综合思考。他的倡议,很快就获准实施。一个以研究中国、朝鲜和日本科技史为中心任务的研究组,正式在巴黎出现。谢和耐本人,便是该组的第一任领导,任期为1984年至1992年10月。1990年,谢和耐与荷兰汉学家许理和一起,又提出一个研究课题:“从17至18世纪东西方科学宗教文化的相互影响,看欧洲与中国的关系”这一研究课题,后来被称为“欧洲计划”。计划的实施,势必引导人们重新关注当年天主教士的特殊历史作用——即他们在特定历史条件下推动东西方文化交流的作用。计划的开展,不仅囊括了德、比、荷兰等国的大量研究人员,而且也吸引了其他地区的专家学者。

在斯坦福大学求学时,芮沃寿曾钻研焦尔达诺?布鲁诺(GiordanoBruno)对于那个先是排挤他而后又杀害了他的社会所持的看法。阿瑟?韦力(Arthur Wryly)在一篇论文的参考书目中提到芮沃寿的作品时,做了这样的注释:“芮沃寿:《布鲁诺的生活概述及其他》(Giordano Bruno,a Synopsis of his Life,etc.),未发表的杰作,斯坦福大学,加州,1933。”这可谓是对芮沃寿这段时期的研究所做的一个评价。芮沃寿在大学三、四年级时,在盖拉尔教授的鼓励下,针对“历史上个人意志与社会环境”这样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首先,他在一篇题为《巴尔扎克与历史精神》的论文中就文学传统展开论述,对巴尔扎克拒绝相信前进论进行集中探讨,并对巴尔扎克的“相信过去及其制度”做刨根问底的研究。芮沃寿认为巴尔扎克的思想具有“非凡的客观性,正中客观性与今天的平平淡淡毫无个性的所谓客观性不同,它是一种个人天赋的火焰般的迸发。”1934年秋冬,也是在盖拉尔的鼓励和指导下,芮沃寿在一篇题为《梅列日科夫斯基与拿破仑,或神秘、历史、理论与荒谬》的论文中对这些课题进行了更加大胆的探讨。芮沃寿进入牛津大学后,在修中诚(E. R. Hughes)的指导下,丰富了自己有关中国历史与宗教的知识,并表现出了不同凡响的严谨的治学风范。1937年芮沃寿已经完成了很多学术研究工作,入哈佛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师从叶理绥(Serge Eiisseef)和魏鲁南(James Ware)两位教授,刻苦学习汉语和日语,还选修了美学、宗教社会学(师从于A. D.Nock教授)以及印度宗教等课程。1940年9月至1941年5月芮沃寿在京都学习期间,曾师从冢本善隆教授,冢本善隆也是嵯峨清凉寺的住持。在京都的学习,为芮沃寿日后研究“传记文学与圣徒传记:回教著名僧侣生平”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芮沃寿在研读完由多位日本学者(冢本善隆是其中之一)共同完成的有关佛教研究的著作《河南龙门石窟佛教研究》(A Study of the Buddhist cavetemples at Lung-men,Honan)后,这样评价说:虽然这部著作还不能替代沙畹(Edouard Chavannes)的《中国北方的宗教建筑》(Mission archeologique dans la Chine septentrionale)一书中有关龙门石窟的研究,“但却与后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对从事中国艺术史、佛教史和文化史科学研究工作的学者来说都同样具有参考借鉴的意义”。芮沃寿认为冢本善隆教授“长期的僧侣修炼以及对佛教的长期钻研,再加上全面的科学的训练以及清晰透彻的思想,对我们在相关领域的研究具有深远影响。目前的西方学术界尚未出现可堪与之并驾齐驱的成果。”这几句评价高度概括了芮沃寿对他所从事的学术研究领域所持的历史价值观和基本想法,即:文化历史,无论其内容多么丰富,都需要以“科学的方式进行研究”;艺术与佛教是文化史的一部分;清晰准确地表达是优秀的历史研究著作的关键;法国的汉学研究虽然占据世界主导地位,但是日本的学者现在却开辟出了一个崭新的同时又是十分重要的研究领域。芮沃寿于1941年来到中国北京,后因战争的来临,学术研究被中断了。战争结束后,芮沃寿重拾被错过的汉学研究成果,这就是后来发表于《哈佛亚洲研究杂志》(1945—1947)第9期长达57页的论文《1941-1947年北平的汉学研究》。这是一篇引人入胜的全面考察战时汉学研究成果的论文。它指出战时的汉学研究领域中德国汉学家独占鳌头的局面,整个战争期间这些德国汉学家自始至终都能继续汉学研究,此外,中国的和西方的其他一些学者也没有放弃。这篇评论性的文章,充分反映出芮沃寿已经“弥补上了”因战争而荒废的时间。芮沃寿回到斯坦福大学的几年里,连续发表了多篇论文。进一步巩固了十年间的研究,成为一名专门从事佛教研究的学者,后受聘于耶鲁大学哲学系。此后的一段时间,芮沃寿完成了他大部分的佛教研究,并最终汇成了专著《中国历史上的佛教》。同时,他还深入研究了前中国近代史中的人物个性与传统模式。芮沃寿一直钟情于欧洲汉学的伟大传统,始终对沙畹、伯希和以及马伯乐等教授怀有深深的敬意。他一生始终都没有放弃对法国汉学的崇拜,也始终没能摆脱对自我的怀疑。他于1957年所写的两篇评论文章,能清晰地说明这一点。芮沃寿所评论的两部杰作是艾蒂安?百乐日(Etienne Balazes)的《中世纪中国社会与经济研究》 (Etudes sur la societe et l'economie de la Chine medievale,1953—1954)和谢和耐(Jacques Gernet)的《中国五至十世纪的寺院经济》(Les aspects economiques du Bouddhisme dans la societe chinoise du V au X siecle,1956)。芮沃寿对这两部著作热情洋溢的称赞远远超过他对人和其它著作的评价。他说,百乐日的两卷本的专著,是“一个划时代的贡献”,是“一个新的起点”,它“为从整体上理解中华文明作出了最重要的贡献”。而谢和耐的著作“是一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旷世杰作,这部著作将新的重大主题以及中国历史重要阶段在瞬间推上一个崭新的研究境界……它的探索和分析描绘出了一个完整的研究领域。”在谈到他对汉学研究总体水平综合考虑的另一个方面时,芮沃寿指出:“我深信谢和耐教授的杰出著作已使我们大大提前了能够写出一部具有现代西方学术研究水准的中国历史专著的时间。”很显然,芮沃寿对盖拉尔可没有这么推崇。但值得注意的是,芮沃寿在这两篇书评中以一种新的清晰条理,梳理了各种关于社会及法律关系的资料及假设,平民在社会生活中的角色,官僚精英的高压统治,货币经济在形成新的孤立的农场工人阶层、战争以及种族之间的紧张关系中所起的作用。总之,这些分析充分反映了芮沃寿的思想天赋,这种思想天赋是他早年京都和北京的生活经历与他日益发展的史学才能相融合的产物,在他后来对中国城市的论述中,在他辞世时正在着手进行的研究课题中,这种思想天赋表现得更加突出。芮沃寿在百乐日的论文集《中国的文明与官僚体制》(Chinese Civilization and Bureaucracy)的序言中说:虽然这个书名是百乐日教授自己起的,可是他却没能在生前看到这本论文集的出版。1976年夏,芮沃寿也是在开始筹划出版自己的论文集时突然辞世的,这真是一个残酷的巧合。芮沃寿没能亲自整理自己的论文集,这是学术界的一大遗憾和损失。

史华兹一生的学术成就可以三本著作为代表,这三本书分别代表他治学的三个阶段:中国革命研究(共产主义运动史研究)、中国近代思想史研究、中国先秦思想史研究。三本书分别是《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Chinese Communism and the Rise of Mao,哈佛大学出版社,1951)、《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大学出版社,196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三本书贯穿了一个中心:思想史研究。《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是史华兹博士论文的修订本,主题是研究20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的中国革命中意识形态的争论与毛泽东思想的关系。这是个典型的关于政治事态的历史学课题,但史华兹却将其与思想史研究结合到了一起,通过思想史研究去探讨中国革命中最具有重要意义的大问题,是一部以思想解释政治、用政治说明思想在历史中发挥作用的经典研究案例。在书中,史华兹驳斥了美国人中流行的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由苏联所控制这一假设,他阐述了毛泽东拒绝苏联人的命令,偏离苏联人的指导,以斗争而获得中国自己权力的观点,还指出共产主义通过扩大而分散了力量。史华兹建立了一种学术取向,即运用运动中的文本材料,在具体的历史情境和历史的偶然性中探索运动领袖的精神生涯及人格,从而理解意识和行动是如何关联的问题。为了给他人提供翻译文本以便共同探讨思想意识与行动实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与另外两位学者共同编纂了《中国共产主义历史文献》(A Documentary History of Chinese Communism,哈佛,1952),还将他有关共产主义的论文汇集成册,这就是《共产主义和中国:变动中的思想意识》(Communism and China:Ideology in Flux,哈佛,1968)。史华兹的第二部专著《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1964)更为直接地提出了关于观念的问题。通过分析严复所译几部欧洲主要哲学著作,他向人们展示了这位晚清知识分子是如何探索、寻求欧洲内部社会一政治保持内聚力、文化一经济保持活力的秘密的。在严复看来,欧洲的富强导源于欧洲各国赋予个人私利以自由,以及在社会内部实行自由竞争和奋争之时的能量释放。比较而论,近几个世纪以来,中国日趋贫困衰落,究其原因,在于它的贤哲和统治者以保持社会和谐的名义,有意将文化引导到偏离斗争和竞争的路途上来。在使20世纪中国人的注意力转向反偶像、奋争、社会达尔文的进化论方面,严复做了许多重要工作。史华兹在对严复的解读中,指出斯宾塞有时对自己思想内部逻辑的理解并不如他的中译者那样严格。严复觉察到斯宾塞的生物进化哲学赋予国家以超越于他著名的个人主义的自由之上的优先权。在进一步地概述了西方人如何想当然地认为自由的社会政治理念和资本主义社会——经济体系的力量共同地促成了自由主义的因素之后,史华兹指出只是在19世纪早期,两者融合的发展脉络才显明起来。同时,他还阐述了阅读中国的文本如何显示了这个自由主义前提内部的根本张力。在热衷于政治的知识分子手上,严复所宣传的自由之价值更明显地成为服务于中国富强这一目标的工具。因此,自由理想主义者的自由理念只有在成为手段在一定程度上服务于国家富强的目标时才有价值。为了继续探讨东西方观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组织了研讨会,将讨论结果编辑成《五四运动的思考》(Reflections on the May Fourth Movement,哈佛,1972)。1976年,史华兹和罗思文(Henry Rosemont)在哈佛组织了为期两周的中国古代思想的学者研讨会,来自世界各地的45位学者参加了研讨。随后,两卷本的研讨论文由学者出版社出版:第一卷《中国古代思想研究》(Studies in Classical Chinese Thought)由他们合编而成(1979),第二卷《早期中国宇宙观探索》(Explorations in Early Chinese Cosmology)由罗思文编成(198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是史华兹的顶峰之作,它是史华兹几十年来教授、思考中国思想以及它与当代西方社会、学科之间关系的结晶。这本书的写作,史华兹不仅想说明中国古代思想与当代跨学科问题的关联,而且意欲彰显中国文化内部的多样性和它的张力。与中国文化研究的公式化、整体化范式相脱离,他与一些优秀的专家进行论辩。在他看来,这些专家对中国文化的阐释和建立起的范式,要么是掩饰了中国文化的内部张力,要么是简化了中西对比研究中的复杂性。然而,他从不将自己的评论当作对中国文化内部具有持续、共同的趋向的观点的全盘否认,在他的小部头著作《中国文化的价值》(China's Cultural Values)(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亚洲研究中心,1985)中包括两篇有关这些持久文化取向的公开演讲。尽管他经常在著作中谈到他的思想假设,但他在《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中揭示了更多他个人与课题之间、他的反省与课题之间的互动关系。此外,他十分努力、严肃地对待语言,以便准确、细致地将叙述和翻译传达给读者。对于这本书,他所设想的读者主要是广大的受教育者,而不仅仅是东亚研究的专家。而且,尽管他的读者在努力阅读他的著作时要受到智力、道德方面的挑战,但他们仍然反响很热烈。《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获得了Pili Beta Kappa的爱默生奖(Ralph Waldo Emerson Award)、美国历史学会的James Henry Breasted奖。史华兹早期所获奖项中,有1953—1954年度的Guggenheim Fellowship、1974—1975年度牛津大学的Eastman Professorshipo。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很关注语言哲学。不过,还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的主要思想关注的是政治运作与权力观念的历史实质。史华兹的著作不太容易归入一个简单的主旨。也许可以用一根轴向来概括史华兹的思想内核:制度—文化。史华兹眼中的制度,并不仅仅是政治制度,而是包容了人类一切典章制度在内的制度,这其中最让史华兹感兴趣的无疑是政治制度,其次还有经济制度。史华兹的最后一本著述是《中国和其他事务》(China and Other Matters,哈佛,1996),这本书包括一个序言,在序言中,他就自身思考中国、理解中国的思想路途做了反省。这个序言为他临终前所写的收于本期中的文章提供某种较为广阔的背景(这篇文章的英文在《东西方哲学》上刊出)。这本书还包括一些重印的论文,这些论文反映了史华兹作为一位人文学者所具有的超越于中国研究之上的普遍关怀。例如,他在1978年的Daedalus上发表了《当代世界中的卢梭性》(The Rousseau Strain in the Contemporary World),探索了卢梭现代化的道德观念如何影响了“新左派”对艺术、政治更为激进的论调,以及城邦的爱国观念如何转化为民族主义的信仰,遗憾地是,虽然他为1975年那期讨论公元前第一个千年的Daedalus所写的序言被收入该文集,但他自己关于早期中国超越时代的论文却没有收入。史华兹的一些深思熟虑的论文时而出现在Daedalus和其他期刊,以及一些会议文集中,在那里,他有机会以人文学者的身份,就一些提供给他的直接话题,做超越中国研究之外的有关世界宗教、道德、文化等问题的专门研究。

1.唐朝人的装束。 宋陆游 《老学庵笔记》卷八:“ 翟耆年 ,字伯寿 ……巾服一如唐人,自名唐装。” 2.指中式服装。 茅盾 《归途杂拾·九龙道上》:“一个个都是青布或蓝布的‘唐装’。”泛指一切中式民族特色的服装。

怎样写国外汉学研究的论文

在写之前、或者说是查找相关文献之前,你需要明确这样几个问题:

(1)研究所属的领域或者其他领域,这个问题已经知道多少;

(2)已完成的研究有哪些;

(3)以往的建议与对策是否成功;

(4)有没有建议新的研究方向和议题。

因此文献综述部分,是有一个内在逻辑的。你需要遵循以下步骤:

1、了解前人已经提出的问题

通过对研究课题的相关文献进行阅读,了解前人在研究课题方面提出了哪些问题。一般地,对于任何研究主题,都或多或少有前人涉及过,都会提出若干观点,为论文写作或者研究提供启发。

2、明确前人解决了哪些问题

了解前人解决了什么?解决到什么程度?这是文献综述所要解决的第二大议题。

3、那些问题是如何解决的

在进行文献研究时,也可以注意前人解决问题的思路。通过研究前人解决问题的方法能够对研究者产生借鉴启发作用。作为硕士研究者,可以尝试在相同的背景下模仿其研究方法,常用来解决问题的方法有案例研究、规范研究、实证研究、演绎推理等。

4、还有哪些问题没有解决(这个部分就可以表现出你这篇文章的研究意义)

通过文献综述的研究,找出前人还没有解决的问题,这是文献研究时需要得出的一个重要问题,找到某一研究主题前人尚未研究的方面和内容,作为论文研究的依据。同时结合前人的研究思路,构思怎样进行研究。

5、探讨怎么解决这些问题(这个部分就需要简要说明你接下来的研究工作)

当然,在写国内外研究现状的时候你不需要长篇大论,或者把关注的学科写成一篇非常全面的历史纪录。这时候你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将前人的研究进行排除筛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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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汉字书写研究论文

一:汉字发展史概况中华民族是一个很伟大的民族,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里,只有我们中国的文化是始终没有间断过的传承下来,也只有我们的“汉字”是世界上唯一的古代一直演变过来没有间断过的文字形式。中华文明也是最独特的文明。中国自古就有“书画同源”一说,这是因为最早的文字来源就是图画,书与画好比是兄弟,同根生,有很多内在的联系。汉字的起源就是原始的图画,原始人在生活中用来表达自己的“图画”形式。慢慢的从原始图画变成了一种“表意符号”。大约是在公元前14世纪,殷商后期。“表意符号”演变成了比较定型的“甲骨文”。这被认为是“汉字”的第一种形式。被刻在动物的骨头上和乌龟的龟板上的文字,从殷墟中发现的文字,被认为是“现代汉字”的直系祖先,这一点就可以证明中华文明的连续性,几千年以来,中东人都不能解读他们祖先的象形文字。只有中国现代人能读懂一些殷商时期的“甲骨文”。这些龟板上的文字,最先是用来起占卜吉凶的作用,古代的人认为把有关于疾病、梦境、狩猎、天时等一些疑问刻在龟板上,然后用火来来烤烙这些龟板和动物的骨头,其产生的裂缝,占卜者可以根据这些裂缝的形状和走向来判断所占之事的吉凶。这就是“甲骨文”现代汉字的祖先。至今为止发现的“甲骨文”有五千多种。而可以解读的有一千多个。到了西周时期,青铜器的大量使用,而被刻在青铜的钟鼎和石鼓上的文字即——“大篆”。亦有钟鼎文和石鼓文之称。相传是周宣王时期太史所创写。现在的故宫博物院内存有十个周代的石鼓,上刻有十首四言诗文。因为封建割据,四分五裂各自为政,文字也不尽相同。一直到了秦朝。秦始皇一统中国。才把文字统一起来。秦朝时期,秦始皇统一文字,统一度量。其功绩显著的就是当时的宰相——李斯。李斯对当时的文字进行收集整理然后进行删繁就简美化加工后,这种统一后的文字被称为——“小篆”,亦称为“秦篆”。这个时候的文字几乎已经完全没有象形文字的痕迹了。秦朝时期的“小篆”书写过于规范,书写起来速度很慢,于是民间就出现了许多的简便字体。这种字体的特点是变“小篆”的原为方。改“小篆”的曲为直,并分出了一些偏旁部首,被称之为——“秦隶”。到了汉朝,隶书十分盛行,“秦隶”并没有完全摆脱“小篆”的结构特点,基本上是方形,而“汉隶”就完全发挥了毛笔的特点,出现了“蚕头燕尾”的波折之笔,书写起来轻松自如。西汉时期流行的这种隶书。称之为——“汉隶”。汉朝流行“汉隶”的同时,“楷书”正在萌芽阶段。到魏晋南北朝的时期已经很盛行,晋代的王羲之,王献父子是楷书的真正创始人,同时吸取了篆书圆转笔画,也保留了隶书的方正平直,去掉了“蚕头燕尾”。使汉字的结构大体的固定了下来。当时被称之为——“真书”,后人因为以这种字体作为学习书法的楷模,即改称之为——“楷书”。在唐朝时期,“楷书”尤为盛行,盛真卿、柳公权、欧阳询等书法家都是当时的佼佼者,他们的书法作品至今仍被人们学习作为范例。由于楷书的工整,为了书写快捷的需要,和书者为了抒发自己的的胸臆,寄情于笔端的创造,产生了一种流动顺畅,一气呵成,极具有韵律和艺术感染力的字体——“草书”。介于楷书和草书之间的就是“行书”,行书没有楷书那样规范严肃,也没有草书那样奔放和难以识别,而是优雅欢畅的运笔,字体书写灵活贯通。也是最受大众喜欢最常用的一种字体。还不懂字体的时候,本人小时候就被要求练习行书。到了宋朝,中华四大伟大发明之一,雕版印刷和活字印刷术被发明,“宋体字”也应此产生。最早产生于北宋,是有楷书变化而来。有肥体和瘦体之分,可无论肥瘦,都是横细竖粗,方方正正。显得古朴端庄。“仿宋体”也是模仿“宋体”而产生一种字体,这种字体的出现至今也不过七、八十年,但是发展十分迅速。是人们最喜欢使用的一种规范字体,在印刷品还有各种不同场合得到了广泛的应用。与此同时,“黑体”也诞生了,这种字体醒目大方,笔迹全部一样粗细,结构醒目严密,笔划粗壮有力,撇捺等笔画不尖,使人易于阅读。由于其醒目的特点,常用于标题,导语,标志等等。丰富了汉字的表现形式。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各种字体纷纷诞生,综艺体、整块体、浮云体、变体等等。这是祖国文化繁荣的具体表现,也是汉字发展的必然结果。二:《汉字的发展阶段和发展方向》西南师范大学中文系刘又辛教授负责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汉字发展史纲要",其最终成果是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出版的专著《汉字发展史纲要》,这项成果从以下几个方面提出了一些值得关注的新的观点。1、关于汉字发展史的三个阶段在汉字发展史上,有不同的发展阶段。传统的分期是以汉字字体变化为标准,即以大篆、小篆、隶书、楷书为标准划分为四个阶段。这项成果提出,字体变化不是汉字发展中的本质变化,不能说明汉字的历史发展规律,而应从汉字的构造方法的变化来说明汉字的本质变化。这项成果在这个认识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汉字发展三阶段的理论。即第一阶段是图画文字阶段。商代以前的文字应该属于这个阶段。第二阶段是以表形文字为基础,以表音文字为主体的表音文字阶段。从甲骨文到秦代的文字都属于这个阶段。第三阶段是以形声字为主体,还保留了一些表形字和表音字的形音文字阶段,从秦汉到现代汉字都属于这个阶段。2、关于汉字的优缺点现在世界上比较通行的文字有两种:一是用几十个字母记录词语语音的表音文字;二是兼表音和表形的汉字。这两类文字体系,都各有优点和缺点,不能说哪种文字绝对好,哪种文字绝对不好。欧洲的一些学者认为,表音字是最进步的文字,汉字是一种落后的文字。这种偏见被国内的一些学者所接受,他们在书刊上谈到汉字时,很少说到汉字的优点,这是片面的。汉字的优点。汉字的最大优点,是他的超方言性。中国是地域广阔、方言复杂的国家。在古代不可能做到语言规范化,就是现在推广普通话,也还不能在短期内完成。但是汉字却是全国通行的书面语言交际工具。语言不同,以笔代口写出字来,却完全一样。如果是文字拼音化,就会出现广东文、闽南文、上海文、北京文等,妨碍人们思想交流。汉字的另一优点,是它的有理性。文字是一种符号体系,它可分为有理性文字和无理性文字两大类。所谓无理性,是指纯表音文字,如假借字、音节文字、字母文字等,这种文字纯系一种符号,与要表达的事物没有直接联系。所谓有理性文字如汉字,它除了表示词的读音,还是代表事物形类的标志。如"水"字,是从象形文字水的形状演变而来的。它有表形和表音两个作用。再如"汪"、"洋"两字,用"水"表示类属,用"王"、"羊"表示读音,叫做形声字,是汉字的主体,这种形声兼顾的特点,便于识别和记忆。汉字在表音方面的缺点。汉字表形字中,有一小部分长期被当作假借字使用,这是汉字中的表音字。由于它的数目不大,且多为常用字,可以不谈。在这里,只讲形声字的表音功能。形声字的声符大都是可以单独使用的表形字,用以当作表音的声符,不如字母表音准确。汉字在表音功能方面有不少缺点,而主要是以下三点:a,形声字的声符不能区分声调的差异,同一个声符往往表示不同的调.如"胡"字是阳平字,但"糊涂"的"糊"读阳平,"糊弄"的"糊"读去声。b,形声字的声符,往往因语言的变易,而丧失或减弱了表音功能。如"尚"读"shang"的第四声,但以"尚"为声符的"倘"、"躺"读"tang"的第三声,"党"读"dang"的第三声,"徜"、"常"读"chang"的第二声,"敞"读"chang"的第三声。c,汉字的一字多读的重音现象。如"参"字,在"参加"、"参观"等词中读"can"的第一声,在"人参"一词中读"shen"的第一声,在"参差不齐"一词中读"cen"的第一声,共有三个重音。3、关于汉字的简化问题汉字是从图画文字演变发展而来的,若画成其物,笔画就多。从汉字发展史来看,简省笔画一直是汉字演变的明显倾向。1956年公布汉字简化方案,1964年又扩大了简化字的范围和字数,这是两千多年来第一次大规模的汉字改革。经过四十几年的实践证明,在普及教育和书写等方面发挥了很大作用。从另一方面看,简化字也并非全无可议之处。如"邓"、"欢"、"难"、"树"、"戏"、"对"等字,其部件"又",代替了"登"等声韵不同的声符,有些草书楷化的写法同楷书的结构不同,有些同音代替字也有可斟酌之处。但文字的规范一经确定,就不能朝令夕改,也不能各行其是,放任自流。汉字是中国优秀文化的载体,也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方面。对待汉字也要像对待中国传统文化一样,一是要继承传统而不能割断传统,二是要改革,按照汉字本身的发展规律进行改革,使之成为更好的交际工具。由于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经济的发展,使得学习汉语汉字的人越来越多。在各国教汉语的教师中,有的来自台湾,有的来自大陆,在教汉字时自然就会出现繁简两套教法。对这两套教法是否统一,或如何统一,有待海峡两岸及海外有关人士和专家学者聚集一堂,共同讨论解决。4、关于汉字不能走拼音文字的道路1958年国家公布了汉语拼音方案。它的作用是作为推广普通话的工具,以及给汉字注音。目前拼音方案的应用范围还有扩大的可能。如小学生在写作文时,遇到不会写的汉字,可以用拼音写这个字,书刊中的难字僻字可以加上拼音,在引用外国的人名、地名时,有人主张用拼音方案拼译等。可以预测,这套方案将会同汉字一样长期生存下去。但曾有人认为,人类语言的书面符号都应走向拼音文字的道路,不符合这个标准的文字一概视为落后文字。这是毫无科学根据的偏见。汉字是中华民族创造的优秀文化之一,它不但是中国几千年来的文化载体,而且在现在,仍然是全国人民以及国外炎黄子孙的共同交际工具。现在越来越多的国外有识之士已认识到汉字的优越性,这个文字体系不可能也没有必要重新走拼音文字的道路。5、关于汉字的教学问题按照汉字的教学方法教学汉字,这个原则是对的。但是,陈腐的"六书"说(指事、象形、形声、会意、转注、假借六种造字方法)必须改革。这项成果根据比较文字学的研究,并在唐兰先生"三书"论的基础上,提出了表形、借音、形声这个"新三书"说。它包括了"六书"中的合理部分,淘汰了"转注"。表形字包括"六书"中的象形、指事、会意这三书;借音字就是假借。改称借音字或表音字,是因为有些人认为假借中还有一种借形字,无中生有,徒乱人意。在唐兰先生的"三书"中,把假借字排除在外,把用表形法造的字勉强分为象形和象意两类,都不妥当。"新三书"中,既吸取了前人的研究成果,也纠正了前辈的不足之处。掌握"新三书"的划分标准,对于汉字教学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今年八十九岁高龄的刘又辛先生在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日记中写到:"这本书终于写成,算是了却了五六十年来的一点心愿。······这部书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的项目。因为有了一点资助,这部书才得以完稿。我们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交了这份答卷,希望我们没有白白耗费了人民的这点宝贵资金。"著名语言学家、中央民族大学教授马学良先生说:"这部《汉字发展史纲要》是(刘又辛)积多年对汉字研究的成果,与其传人方有国合著公之于世的,不但理清古今汉字的本质与发展规律,且从汉字发展的必然趋势,提出汉字改革的方向和汉字教学等一系列的重要问题,是一部研究汉字史和文字改革的务实的论著。"

外国人快速学好汉语的“终南捷径”[1] 汉语由口语与书面语两个部分组成,如同其他绝大多数的语言一样。要学好汉语,就必须将口语与书面语这两个部分同时学好,而绝不能偏废其中的任何一个部分。这是因为,一个人,不论他(她)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即使他(她)在汉语口语的听说方面学得极好,但在汉语书面语的读写方面却学得极差或几乎没有学到什么东西,那么,就绝不能说他(她)已经学好了汉语。试想,一个读写能力极低或既不能读又不能写的汉语学习者,几乎就等于是一个“半文盲”或“文盲”,怎么能说他(她)已经学好了汉语?而在现实生活中,像这种汉语口语听说能力极强或很强,但汉语书面语读写能力极差的人,特别是那些汉语口语听说能力极强或很强,但汉语书面语读写能力极差的的外国人,却比比皆是。一位国外的汉语教学专家,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敏锐地指出过这样的一种奇怪现象:“根据我们在西方国家教汉语的经验,虽然去中国专门进修一、两年汉语的学生在回国后,口语既流利又得体,但是,他们无论是在阅读报纸、文学作品和其他书面材料,或者是自己写信、写报告和文章时,仍旧还有不少困难。这些问题一直到高年级,甚至到毕业时还继续存在。”[2]“长期居留在中国从事外交、经贸等任务的外国人绝大多数是汉字文盲或半文盲。他们一般没有能力单独进行日常的书面交际,如通信和处理各种业务文件。”[3]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学习汉语的外国人在汉语口语方面的听说能力极强,却在汉语书面语方面的读写能力竟如此之弱呢?其原因就在于:汉语的口语使用的是一种由有限的语音元素(一共有57个语音元素,其中声母21个,韵母36个)经由简单的组合规律组合而成的语音系统(一共有400多个无声调的音节和1 000多个有声调的音节)。而汉语的书面语所使用的却是一种由几千个书面符号即汉字(常用汉字为3 000多个)经由复杂的组合规律组合而成的汉字系统。并且汉语口语的语音系统与汉语书面语的汉字系统,二者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必然的或规律性的联系。仅上述原因就足以使得学习汉语的外国人在汉语口语方面的听说能力极强,却在汉语书面语方面的读写能力竟如此之弱,以至于那些“长期居留在中国从事外交、经贸等任务的外国人绝大多数是汉字文盲或半文盲”。那么,对于长久以来在汉语书面语学习方面一直在困扰着学习汉语的外国人的这一难题,其破解之道究竟何在?特别是,面对全球日益高涨的学习汉语的热潮,中国人何时才能拿出一套可以使学习汉语的外国人像学习汉语口语那样容易地学习汉语书面语的切实行之有效的并且成本极低而效率又极高的汉语书面语的学习方法或学习方案呢?如果不能破解这一难题,或不能很快拿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学习方法或方案,那么,很显然,汉语国际推广计划就只能仍然以高成本在慢速中前行,而汉语也很难像英语那样作为一种产业而被迅速地做大做强。实际上,苏永全中文电脑速记技术[4]与电脑网络的紧密结合,已经给我们提供了一种迥异于传统纸笔书写系统的现代化的先进的书写系统。而有效地使用这种现代化的先进的书写系统,不仅可以使我们以每分钟100~200字的速度99%以上的准确率进行中文速记即听打,而且可以使外国人在汉语书面语的学习方面与汉语口语的学习保持紧密的同步,使外国人可以最低的成本,即以最低的时间、精力与金钱投入,在短时间内同时学好汉语的口语与书面语,即不仅在汉语口语的听说方面学得好获得成功,并且同时在汉语书面语的读写方面也同样学得好并获得成功。概而言之,使用苏永全中文电脑速记技术以同步高效完成听说教学与书写教学任务的具体实施步骤,可描述如下:1.在学生已经口头学完汉语拼音的声母与韵母之后,即开始借助普通电脑键盘,根据苏永全中文电脑速记技术对声母和韵母的定义,使用不同语速的声母和韵母的录音文件,训练学生在电脑键盘上反复练习汉语拼音的声母和韵母,直至学生将声母和韵母都定位于他(她)双手的十指之上,如同他(她)前此已将声母和韵母都定位于他(她)的发音器官上一样。2.在学生已经口头学完第一课的单词和基本词组之后(请务必注意,此处所说的是单词和基本词组,而非汉字!),即开始教学生使用苏永全中文电脑速记技术在电脑键盘上反复练习“书写”(也就是输入)这些单词和基本词组,并要求边念边“写”,直至这些单词和基本词组与相应的发音、字形与意义完全联结或融合在一起,并固化在大脑中。3.在学生已经口头学完第一课的句子之后,即开始教学生使用苏永全中文电脑速记技术在电脑键盘上反复练习“书写”(也就是输入)这些句子,并要求边念边“写”,直至这些句子与相应的发音、字形与意义完全联结或融合在一起,并固化在大脑中。4.对其后第二课、第三课等的单词和基本词组及句子,重复实施上述的第2步和第3步。如同上述那样在外国人学习汉语的过程中引进苏永全中文电脑速记技术,并将该技术作为整个汉语教学过程中一项不可须臾离之的重要的教学工具加以使用,则苏永全中文电脑速记技术就将成为学习汉语的外国人在攀登汉语顶峰时可以加以利用的“终南捷径”。而苏永全中文电脑速记技术之所以可以成为外国人快速学好汉语的“终南捷径”,则是因为:1.使用苏永全中文电脑速记技术进行汉语书写的原理,与人使用其发音器官口说汉语的原理,二者是一样的,并且前者是在仿生学的意义上对后者所做的一种人工模拟。因此,汉语书面语的学习就变得与汉语口语的学习一样的比较容易。2.跳过了繁难、枯燥、耗时并需要重复练习同时又不得不一笔一划进行书写的汉字练写过程。3.通过使用键盘,与(汉语)思维或口语同步地进行书写。衷心希望海外三千万正在学习汉语的和更多的即将学习汉语的外国人,都能借由此一“终南捷径”以最低的成本在最短的时间内快速学好汉语。

韩语(朝鲜语)的标记方法分为汉字和韩文,汉字是表意文字,而韩文(朝鲜文)是音素文字。古代韩民族长期没有本民族的书写文字,所以历史上借用汉字记录韩语,用音读的方法使用汉字表述韩语(朝鲜语)。但因为韩语(朝鲜语)同汉语语系上的天然差异,加上汉字量的庞大,普通朝鲜人更没有学习汉文化的机会,直到朝鲜王朝世宗大王创制民族文字韩文。韩文的发明并没有排斥汉字,而且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韩文也不可能取代汉字的地位。在创制韩文的过程中,朝鲜学者先后13次前往辽东。向谪居在那里的明代翰林学士黄瓒请教音韵和发音的表记。尽管如此,韩文一开始就受到来自各方的阻力,当时的崔万里等学者提出:“放弃汉字使用谚文,违背了恭敬中国的思想,等于承认自己不开化。”有关韩文的公告《训民正音》在韩文发明后的第三年才得以正式颁布。 在古代韩国古籍文献基本都是使用汉字记录的,韩文创制以来长期遭到抵制,直到19世纪初才被民族主义者倡议下才真正属于民族文字。当时也使用韩汉混用的文字,在韩国叫国汉文。后来汉字逐渐退出韩国主流文字,目前韩国的主要书写文字就是韩文,汉字仅仅是辅助文字。 韩语中汉字词并非全部是中原汉字词,韩语中的汉字词包括三部分。第一就是中原汉字词,在汉字引入半岛以后,主要是单词的借用,后来中国的影响扩大,引入了大量古汉字词。一般认为时间在公元4-6世纪左右。虽然近代以来韩文逐渐取代了汉字,但是朝鲜语中的汉字词却无法被取代。朝鲜语中的汉字词大部分来自古汉语,像车站称为“驿”,书称为“册”,酒杯称为“盏”。而且由于韩文发音比较少,几个汉字只有一个韩文相对应。只用韩文经常不能将一些同音词汇的意义区分出来,完全使用韩文容易产生混淆。有些词汇不标明汉字就不知道确切的称呼。所以在韩文创制之后的几百年里,朝鲜半岛的语言书写形式还是以汉字为主。后来汉字、韩文混合使用,汉字词使用汉字,其余使用韩文。这种混合型文字形态渐渐成为朝鲜半岛通用的文字形式的主流。但在1910年日本占领朝鲜半岛以前,官方文书,典籍制作、科举取士仍使用汉字。第二是日源汉字词,近代东亚日本开化最早。日本人组合新造了不少新汉字词,这些新生的汉字词同时传到中国和朝鲜半岛。另外韩国人在长期使用汉字过程中也自己音注或组合了一些汉字词,这些汉字词在中国日本都没有使用。由于汉字文化的长期影响,现代韩语中仍然有近50%的汉字词语。汉字虽然退出韩语主要书写舞台,但汉字仍然是韩国的辅助文字,作为古代东亚通用文字的汉字仍然将影响韩语。另外现代韩语也出现西式外来语增多的趋势,这也符合韩语标音语言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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