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圭吾的书非常好读,读起来就放不下,没有一般悬疑小说家那么烦人的线索和伏笔,但是在最后总能把故事推到高潮,除了结尾最大的惊喜或者是惊吓,别的线索感觉布得很明朗,就如白夜行,你全篇都知道这对男女干尽了坏事,但到最后才发现他们为何永远无法在太阳下生活,嫌疑人x的献身有点推理小说阅历的人也看得出他的手法,但是最后主人公为了爱不惜粉身碎骨,再完美的算计败给了人性,东野圭吾就是这样,他的书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你读起来不用花很多的脑子去记忆书里那些线索,也不跟你纠缠那些解密的游戏,但是最后所有牌翻过去的那一刻,你就被震惊到了,原来是这样的啊!
他后来的作品基本是一种自我重复,一种复制的类型,同时他的作品对于人性的挖掘又没有达到最深层,同时他的文字也没有很强的创造力,如果把阿加莎克里斯蒂,柯南道尔,松本清张看作推理小说的一流作家,只能说东野圭吾已经接近他们。而在文学上,他离像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这样的小说家还有一些距离。这只是目前东野圭吾作品的一个情况,未来也有可能他会写出真正经典化的作品,使得他成为一流小说家。
东野圭吾(ひがしの けいご,Higashino Keigo),日本推理小说作家。1958年2月4日出生于日本大阪。毕业于大阪府立大学电气工学专业,之后在汽车零件供应商日本电装担任生产技术工程师,并进行推理小说的创作。1985年,凭借《放学后》获得第31回江户川乱步奖,从此成为职业作家,开始专职写作。早期作品多为精巧细致的本格推理,后期笔锋愈发老辣,文字鲜加雕琢,叙述简练凶狠,情节跌宕诡异,故事架构几至匪夷所思的地步,擅长从极不合理处写出极合理的故事,作风逐渐超越传统推理小说的框架。1999年《秘密》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2006年《嫌疑人X的献身》获134届直木奖,东野圭吾从而达成了日本推理小说史上罕见的“三冠王”。代表作有《放学后》《秘密》《白夜行》《以眨眼干杯》《神探伽利略》《嫌疑人X的献身》《预知梦》《湖畔》等。2011年11月21日,2011第六届中国作家富豪榜子榜单“外国作家富豪榜”重磅发布,东野圭吾以480万元的年度版税收入,荣登外国作家富豪榜第5位,引发广泛关注。2、创作历程东野圭吾是一位尝试型作家,出道至今一直不断探索独特的小说风格,在吸收国内优秀作品养分的同时不断开拓创新,形成了“写实本格派”风格。在东野看来,没有什么元素不能被运用到推理小说中,因而他的小说表现出多领域的融合性,他解释道:“因为每一种领域都有长处,我想攫取这些不同的优点。”融合是循序渐进而非一蹦而就,从他每一部作品中我们都可以看到其风格一点一滴的变化,按照小说主题和艺术手法的不同,东野圭吾的小说创作可以分为三个时期,分别以1990年创作的《宿命》和1997年创作的《名侦探的守则》和《名侦探的诅咒》为界。前期1985年至1990年,东野圭吾以校园本格推理为主,偏重设迷解谜和逻辑推理。这一时期的作品内容以描写犯罪手法为主,涉及传统本格小说中的密室、童谣、密码等元素,在小说艺术手法上有较多模仿的痕迹,主要以弗里曼经典模式“提出问题一一展示数据一一了解真相一一验证结局”的单线结构为主。这一时期的代表作有《放学后》、《毕业前杀人游戏》、《以眨眼干杯》、《十一字杀人游戏》等。《放学后》和《毕业前杀人游戏》将背景放置在校园中,刻画师生和同窗之间复杂的人际关系;《以眨眼干杯》运用传统推理小说中的经典元素密室,并以拜金虚荣的陪酒女小田香子作为女主人公。《十一字杀人游戏》中共有十一人相继死去,他们的头颅均被重器所伤,且死前都会收到写着“来自无人岛的满满杀意”的纸条……这些情节常被用于传统推理小说中。同江户川乱步一样,东野这一时期的作品将“犯罪动机”归结为个人原因,或为了纸醉金迷的物质生活,或掩饰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一时期的作品偏重逻辑推理,内容单薄,将“意外性”固定在“凶手是谁”上,例如《放学后》全篇以师生矛盾为主,结局却以妻子为凶手,这样的布局给人刻意、突兀之感。作者在1986年出版的《白马山庄杀人事件》中说道:“我非常喜欢的设定就是密室和密码,这些所谓古典式的小道具让我着迷,纵使我会被一般读者认作落伍者,我将继续沉溺其中。”从重视本格元素到偏重逻辑推理再到个人宣言,东野圭吾的前期创作无疑是以本格推理为主。中期1990年东野圭吾创作了《宿命》,这篇小说被推理界认为是东野创作风格的分水岭。在《宿命》中作者讲到:“犯人制造了怎样华丽精彩的诡计,这样的谜团设定固然不错,但我更希望创作出其他类型的意外性。”东野不再拘泥于凶手和手法,所谓“其他类型的意外性”是指为什么,即“犯罪动机”,作者“寓谜团于社会现实”。这一时期作者开始涉及社会问题,例如滥用权力和科学、虐童等。故事通常以凶杀案为起点意外牵引出另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代表作有《宿命》、《回廊亭杀人事件》、《过去我死去的家》、《平行世界的爱情故事》等。在叙述模式上,作者一改前期简单的经典模式,尝试运用较为复杂的结构方式,例如《宿命》拥有两条主线,一条是和仓勇作的成长之路,一条是须贝正清的谋杀案。通过谋杀案件引出战后日本政府为培育间谍在人脑中安置金属以进行脑科学研究的故事,这项研究的被害者日野早苗是勇作和晃彦的亲生母亲,须贝正清正是想重新开启这项研究而遭到谋杀,这样的情节安排着实给人意外感。政府高层为一己之私轻视生命,给三代人带了了无法平复的悲惨记忆。小说将悲剧根源归结为滥用权力的日本政府,起到了揭露和批判社会的目的。作者没有将重点放在案件上,而是深入剖析导致案件发生的原因,有时甚至不涉及凶杀,例如《平行世界的爱情故事》。它通过独特的叙事视角营造悬念,采用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交替叙事,以“记忆”模糊或丧失为基点,将重点放置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上,以“关系”体现“人性”。这一时期东野的小说具有“新社会派”的特点,一方面他关注社会和人性,另一方面在叙事技巧上不断创新,运用了独具风格的双线平行交叉式的结构方式,为“写实本格派”风格的产生进行了成功的尝试性创作。后期1996年东野圭吾创作了《名侦探守则》和《名侦探的诅咒》。前一部用讽刺的手法颠覆“本格派”经典元素,用全新的视角设释了密室、密码、童谣、不在场证明、肢解等。在艺术手法上,小说营造出舞台剧的感觉,天下一大五郎和大河原警部两位主角在扮演侦探和警察角色的同时,他们会偶尔跳离故事情节发展,面对着读者展开像“相声般”的对话,这些对话不仅涉及故事的情节发展,而且常常借题发挥,评论当代推理作家和推理作品,有时甚至对它们进行一番讥讽。后一部以小说的形式阐释了自己的创作理论。天下一五大郎费劲心思追查的“密室谋杀”其实是门门被碰触后自己落下,凶手的足迹被连夜的大雪掩盖造成的,作品将许多偶然发生的事件与侦探“缜密”的逻辑放在一起,使推理显得荒诞可笑,东野用这种方式表达出对自己之前言论的质疑态度。在《名侦探的诅咒》中,作者对“本格派”的挪榆更加直白。小说背景被放置在未来世界的小镇上,“本格派”己经销声匿迹,主人公天下一五大郎批评本格派小说:“这种无聊、幼稚、非现实、不自然的东西”让他意识到真实性、现代性、社会性是小说的三大支柱,若非如此,将难以在今后的推理小说界生存。”东野圭吾借天下一五大郎之口表达了他对推理小说的新看法,他决定放弃“本格派”创作道路。天下一五大郎对“社会派”也有颇多异议,他认为松本清张的作品不再适合读者的口味是因为“表现方法的问题,即使使用同样地材料,烹饪方法不同,味道也各不相同。”在作者看来,“本格派”作品因为脱离现实会被时代淘汰,“社会派”表现手法落后,不再适应读者需要,真正优秀且适应时代需求的作品是既重写实又重手法的,于是他开创了“写实本格派”。在自己的理论指导下,东野的推理小说在日本引起巨大反响,这一时期创作的作品几乎本本畅销,代表作有《恶意》、《秘密》、《神探伽利略》、《白夜行》、《预知梦》、《信》、《幻夜》、《圣女的救济》《湖畔》等。[6] 小说以九十年代经济大萧条时期的东京、大阪两座现代化大都市为背景,将社会生活中真实存在的案件经过艺术处理后融入小说内容,例如《白夜行》中的游戏卡带盗卖案,信用卡伪造案,信息犯罪案,《幻夜》中的珠宝抢劫案和《神探伽利略》中的科学犯罪案等,做到了“真实性”和“现代性”。其中《神探伽利略》是典型的理工科推理,全书共五个小故事,每个故事的开头,都是一副犯罪现场的画面。[6] 接下来,就轮到警察和侦探出场解密。 这本书的重点不在于动机,而是犯案手法,要么是高科技犯罪,要么就是一些不可思议的物理现象的变形体。[6] 识破犯案手法,罪犯也就浮出水面。 不过与美国刑侦剧那样完全使用高科技来追捕凶手不同的是,东野是运用逻辑推理及对人性的解剖来推导得出结论。在这期间,东野故事的中心渐渐转移。 与之前的推理小说不同,作者淡化谜团,淡化凶手的身份,把重点放在“犯罪动机”上,《恶意》在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凶手就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对犯罪动机含糊闪烁。在之后三分之二的篇幅里,“犯罪动机”成为唯一的悬念,将“人性”中深沉的恨意展露在读者面前,让人不寒而栗。2002年出版的《湖畔》也是如此,揭露凶杀案背后隐藏的动机以及批判日本社会家庭及教育方面存在的扭曲现象是东野的主要目的。 表面平静的四个小家庭,因为孩子都要考私立初中而集合在一起补习,在表面上的和乐底下却暗潮汹涌。 而为了孩子,父母也一再牺牲自己,甚至逾越道德的底线。另外,这部作品还有一个独特之处就是任何出场人物的心理活动都没有描写。 包括中心人物俊介在内,作者客观公平地对所有的人物的言行进行了描写。 所以日本知名推理小说评论家千街晶之评价其“是作为一部舞台剧作品创作的”。东野在这一时期大量涉及社会和人性问题,从泡沫经济到阪神大地震,从家庭结构变化到女性地位提升,从青年道德滑坡到社会信任危机,九十年代日本社会发生的重大事件和思潮变革几乎都能在他的小说中找到。“这些是人类永远需要关注的命题,永远不会过气”,将人的悲剧根源归结为社会和时代痼疾,东野的小说做到了“社会性”,俨然成为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日本社会的全景图。
早在他十六岁的时候,由于看了小峰元的作品《阿基米德借刀杀人》(一九七三,第十九届江户川乱步奖作品)大受感动,之后又读了松本清张的《点与线》(一九五八)、《零的焦点》(一九五九)等作品。一头推理热的他便曾试着撰写长篇推理小说,而且第一作还是以重大社会问题为主题。然而由于完成于大学时期的第一作被周遭朋友嫌弃,“写小说”这件事便从他的生活之中消失了好一阵子。而获得乱步奖的梦想让东野重拾笔杆。在历经两次落选后,他的第三次挑战——以发生在女子高中校园里的连续杀人事件为主轴展开的青春推理《放学后》(一九八五)——成功夺下了第三十一届江户川乱步奖。 在获得江户川乱步奖后,抱着成为“靠写作吃饭”之职业作家的决心,东野圭吾辞去了在大阪的稳定工作来到了东京。这个决定使得他没有退路,不管遭遇什么样的挫折,都只能选择前进。于是只要有机会写,东野圭吾几乎什么都写。二零零五年初,个人有幸得以见到东野圭吾本人并进行访谈时,曾经谈到关于他刚出道不久时,在推理小说的范畴内不断挑战各式题材的时期之心境。他是这么回答的。“那时的我只是非常单纯地觉得自己必须持续写下去,必须持续地出书而已。只要能够持续出书,就算作品乏人问津,至少还有些版税收入可以生活;只要能够持续地发表作品,至少就不会被出版界忘记。出道后的三、五年里,我几乎都是以这种态度在撰写作品。”不过毕竟是背负着乱步奖的招牌出道,毕竟是身处日本泡沫经济蓬勃、推理小说新风潮再起的八十年代后半至九十年代,向其邀稿的出版社当然也都希望东野圭吾能够以“推理”为主题书写。配合这样的要求,以及企图摆脱贴在自己身上那“青春校园推理”标签的渴望,东野尝试了许多新的切入点,使出浑身解数试着吸引读者与文坛的注意。于是古典、趣味、科学、日常、幻想,在他笔下似乎没有什么题材不能入推理,似乎没有题材不能成为故事的要素。在推理的范畴里,东野圭吾不曾吝惜挑战现状。从初期以诡计为中心的作品,渐渐发展出许多具有独创性,甚至是实验性的方向。其中又以贯彻“解明动机”要素(Why Do It)的《恶意》(一九九六)、贯彻“找寻凶手”要素(Who Do It)的《其中杀了她》(一九九六)、贯彻“分析手法”要素(How Do It)的《侦探伽利略》(一九九八)三作,可说是东野在踏袭传统推理小说元素之下,却又充分呈现了属于现代风貌的鲜丽代表作。而出身于理工科系的背景,也让东野在相较之下,比其它作家更擅长消化并驾驭以科技为主轴的题材。像是利用运动科学的《鸟人计划》(一九八九)、涉及脑科学的《宿命》(一九九零)和《变身》(一九九一)、生物复制技术的《变身》(一九九一)、虚拟实境的《平行世界恋爱故事》(一九九五),还有之后以汤川学为主角展开的“伽利略系列”里,东野都确实地将自己熟悉的理工题材,在分解组合后以最简明的方式呈现在读者眼前。另一方面,如同“处女作是作家的一切”这俗语所述,高中第一次写推理小说便企图切入当时社会问题的东野圭吾,由《以前我死去的家》(一九九四)中牵涉儿童虐待的副主题为开端,对于社会人心的描写,似乎也成了他作家生涯的重要课题。例如以核能发电厂为舞台的《天空之蜂》(一九九五)、深入挖掘人性的《白夜行》(一九九六)、试探日本升学教育问题的《湖边凶杀案》(二零零二)、直指犯罪被害人及加害人家族问题的《信》(二零零三)和《彷徨之刀》(二零零四),都在显露出东野对于刻画社会问题与人性的执着。东野圭吾这种立足于推理,进而衍生至科技与人性主题上的写作倾向,在发表于二零零五年的《嫌疑犯X的献身》中,可说是达到了奇迹似的调和,也因为这部作品,在一九九六年收得各种奖项,让东野圭吾正式名列“家喻户晓的畅销作家”之列。加上这几年来,东野作品的纷纷电视电影化,他的不幸时代成为过去,并站上前人未达之高峰。二十年来的作家生涯开花结果,创造了日本推理文坛近年来难得一见的奇迹。
东野圭吾小说有三大特点:1.对人性和感情的描写多于传统的推理2.表面上已经将凶手和结局预先告知读者,但读到最后发现结果与原本不一样3.涉及一些未来科技,譬如克隆,人造人等等符合第一类的作品有秘密,白夜行,嫌疑人X的献身。。符合第二类的作品有回廊亭杀人事件,绑架游戏,鸟人计划。。符合第三类的作品有分身,美丽的凶器,平行世界·爱情故事。。
东野的书不恐怖的,至少我看过的《白夜行》、《嫌疑犯X的献身》、《恶意》、《侦探伽利略》、《预知梦》,以及看了一点的《信》都不恐怖。他的作品会有一些触及社会的,看了挺能发人深省的,所以并不是那种恐怖吓人的。至于学生看的推理侦探类,主要看你喜欢什么风格的。其实一般来说比较经典的《福尔摩斯》系列和阿加莎·克里斯汀系列都不错。像《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这种也不错,不过这个有些还是小有点吓人的,不推荐看真人电视。另外中国现在也有一些不错的推理作品,你可以订阅《推理》、《推理世界》之类的杂志。这些推理作品有长有短,你可以从中慢慢找到自己喜欢的类型。
个人觉得是理性感性的交融,但是后来感觉感性更多点
东野圭吾属于硬派推理小说作家。。。。他的书还好 不算恐怖。。。。推荐看他的《幻夜》 字母杀人系列。。。。还有放学后(大概是这个名字 记不清了。。。。= =还不错获过奖的)
从《疑人X的献身》开始,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陷在东野圭吾先生的作品中走不出来。 喜欢东野先生的小说,是因为自己是个侦探迷,很小的时候就对刑侦感兴趣,但是自己高考失利与这个行业失之交臂。选择《信》这本书,本以为也是一本悬疑类小说,是由信引发的悬疑侦探故事,但读了之后才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虽然不是悬疑类小说,但却揭示了很多人都不愿意承认的一个很常见的社会现象。主人公直贵的哥哥(刚志)因为入室抢劫杀人被判入狱十五年,其实刚志并不是什么杀人魔头,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冷血杀手,只是因为生活所迫,身体所累被迫选择的入室盗窃,但是在逃走的时候,想到了桌子上弟弟爱吃的栗子,再返回拿栗子的时候被家里的主人发现,主人挣扎报警时,刚志失去理智杀了房子的主人。 对于相依为命的兄弟二人来说,哥哥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哥哥也是期望能为弟弟攒上大学的学费,才会出此下册,结果却给自己、弟弟和受害人带来了很大的伤害。 哥哥出事的时候,弟弟还在读高中,出事之后校方的处理方法,同学之间的关系都发生的变化,好在有为老师为直贵找到了工作,可以暂时支撑自己的生活,但是并为和老板提及哥哥刚志的事情,纸总是包不火,很偶然的一次有同学去直贵打工的餐馆吃饭,结果抖出了直贵哥哥的事情,瞬间整个餐馆的情况就不同了。 之后直贵的人生路基本都是这样遭到冷遇,喜欢音乐,参加了乐队演出,被唱片公司看中,但因为哥哥的事情,不得不从乐队退出;自己喜欢的女孩,因为自己的出身和哥哥的事情,不能终成眷属。好在身边还有一个好友和自己的妻子对自己不离不弃。 一个人犯罪,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社会的谴责,即便不是自己的错,也要承担这种压力的痛苦。是因为大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微妙的关系,还是因为大家害怕自己也成为受害者呢?真是很难回答。 看这本书的时候,觉得主人公直贵总是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一直希望摆脱哥哥的影响。可是总是逃不开被边缘化的魔咒,哪怕是自己的独女最终也是被小朋友边缘化。真是觉得很痛心。孩子总是无辜的为什么也要受到这种待遇呢? 信是哥哥和直贵之间交流的唯一方式,也是本书的主要情节推动手段。更是最终主人公找到事情解决方式的助推器。 推荐读这本书,是因为主人公最终意识到在困境中的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哥哥,不是因为这份亲情可能不会有今天的生活,但是正是因为哥哥和这份亲情,自己也受到社会上不公平的待遇。真正面对才是解决事情的最佳方法。
东野圭吾《解忧杂货店》读后感
我向来对翻译自日文的推理小说不感兴趣,觉得翻译过来的文字总是不到位,浮此刻脑海里的是一个属于中文世界的文学语境,与作家笔下所要构建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然而,由日本畅销作家东野圭吾创作的推理小说《解忧杂货店》,却吸引了我的目光。单看书名和封面设计,就让读者产生好奇与遐思,到底一家传统的杂货店卖的是什么“碗糕”,能带给什么样有效的解忧秘方?
附在书中的一篇导读文章,如此称赞东野圭吾创作方面的本事:“他的作品并非只有谜团,只是卖弄诡计,一个更重要的元素,即他过人的说故事潜力,以及很有温度的文字书写。”的确,这本《解忧杂货店》虽然具有推理小说的元素,充满了精彩悬念与巧妙构思,但是却能另辟蹊径,让读者对人世境遇有更深入的体会与思考,借文字中燃烧的温情取暖,从而引起广泛的共鸣。
故事中杂货店的老店主名叫浪矢(“Na-Mi-Ya”),而附近的孩子总是把他叫成“烦恼”(“Na-Ya-Mi”)。由此浪矢突发其想,不如透过纸条,在杂货店里为孩子们排疑解忧。起初浪矢收到的问题都较为幼稚可笑,但是他却对每一个疑问都认真答复,仿佛从中找到生命的另一层好处。之后,越来越严肃的问题陆续出现。在老店主精心安排下,陌生人在晚上把写了烦恼的信丢进铁卷门上的投递口,隔天就能够在店后面的牛奶箱里拿到回信解答。
这些来信者都应对着人生路上重大的抉择,期望能从回信中得到心理上的辅导。女运动员是该投入奥运集训,还是就应放下梦想,陪病入膏肓的男友走完最后一程?孤立无援的未婚妈妈是该把孩子生下来,还是绝情地拿掉小生命?少年就应与负债累累的父母一齐潜逃,还是自我勇敢地去闯天下?长子是要继承父亲的鱼店,还是追求自我的音乐梦?浪矢对每一封信的问题都深思熟虑,从不敷衍了事,尽量从各个角度为对方着想,才做出回复。然而,他之后内心却十分担心,“也许他们按照我的回答去做,反而为他们带来极大的不幸”。老爷爷的回答果真替人解忧了吗?浪矢之后发现杂货店里有个穿越时空的魔法空间,而他很想明白自我的回复是否对这些人产生了正面作用,因此他嘱咐儿子在他死后的33周年发布消息,让“解忧杂货店”复活一天。
就在“解忧杂货店”复活的晚上,三名小偷误闯了进来,发现了那些穿越时空的信件。小偷依据过去三十年来发生的时局,一一回复了信件,并让它们回到过去的时空。故事的精彩之处并不在于写信人能神奇地收到这些未来的预言,而是他们在做出艰难选取时的态度和考量,以及对信念的坚持。人生中万千的因缘聚合,构成了我们不一样的际遇。在生命重要岔路做出选取,最后结果如何,是谁都无法事前知悉的。例如少年最终未听取浪矢的意见,选取独自逃走,因为“那时候,他无法相信心灵的团结”,而结果是双亲选取了结生命,让改名的儿子能有一个新的开始。也许,当初少年做出不一样的决定,一家人的命运可能就此改观。然而,少年长大后成了木雕师,对于这个决定却得出另一番领悟。他最后深切感受到父母对自我无私的关怀与保护,甚至愿意以他们的性命来换取他的幸福。那里面闪现出人性最耀眼的光辉,亲情的联结和力量,原先能够排山倒海,穿越生死的国界。
东野圭吾是写推理小说的高手,本书看似由几个分别独立的故事组成,但是在作者缜密布局之下,巧妙地将主要人物联系在一齐,因果循环,人物最终的遭遇一个个揭晓,连那三名小偷的境遇也与过去的写信人有密切关系。
然而,这部小说不仅仅仅以精密的情节铺排满足读者探索谜底的欲望。作者在故事的结尾处还特意构思了一个人生哲学情境,借此鼓励身陷迷途的人们去找寻生命的方向。浪矢爷爷最后收到的是小偷误置入时空转换空间的一张白纸。他认为这张白纸是最难的一道问题,毕竟这是一封无字天书,但他还是认真地做了回复。信中这么写道:“正因为是白纸,所以能够画任何地图,一切都掌握在你自我手上。你很自由,充满了无限可能。”三名小偷因而得到了人生中重要的启发。
这部小说也吹起了淡雅的怀旧风。作者在描述七八十时年代的生活场景时,个性提及著名乐团披头四的音乐,让中年以上的读者去追溯那个相对纯朴的年代。迥异的时空在不一样人物的叙事角度下相互交错,娓娓陈述各自的故事,虽然少了推理小说惯常的血腥奇幻,却多了一份缅怀和感动。如此另类的故事,能够将多样的元素结合在一齐,又做到圆满无缺,不愧为上乘之作。
解忧杂货店读后感
东野圭吾的这本《解忧杂货店》悬疑性自不必说,其小说结构也很巧妙,刚开始看时感觉是由几个故事串在一齐的,没什么特殊的地方,然而随着剧情的深入,突然发现故事中的这几个人物都是有联系的,而遇见的对姐弟,那个开宝马的女人等等,不是随便的出现,他们都和浪矢杂货店有关,前、中、后的结构联系的巧妙而奇幻,不得不佩服!
作者的构思让你捉摸不透,读小说时,我常常对人物的剧情发展进行猜测,如果是中国的一些小说,你一般会猜个八九不离十,就像中国的很多电视连剧集一样,大家都有一个风格,比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刚开始在一齐纠结而又互相羡慕的男女主角通常都会在最终在一齐等等。然而,《解忧杂货店》里的人物我一个也没猜出来。比如,刚开始敦也负气而走,最后竟然逛了一圈回到了杂货店,并且最后还有一点重要情节等待着他的完成;那位女运动员竟然没有听杂货店老板的信里的意见;……,开头,敦也,辛平他们几个竟然是劫持他们推荐过的那个女老板!这样的剧情能不吸引人吗?!
另外,小说故事很温情,《解忧杂货店》这个名字就很吸引人,你能够以信件的方式向未知的那位“心理”医生苦诉衷情,让他给你一个推荐和意见,你可能深知自我的事情很棘手,根本没法处理,就像和久浩介的父亲破产跑路,还有那个北泽静子要在身患癌症爱人与参赛奥运之间选取等等。但是,杂货店都会有一个意见,就像小说中讲的那样,也许求助者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只但是我们没有勇气去选取,而杂货店所做的就是给他们一份勇气。联系现实,在这样一个浮躁而最后娱乐的社会,我们能够向谁求助呢?你给别人的求助,只但是变成别人口中相传的笑料而已!又有多少真心求助与诚心给予的呢?!我们这个社会同样也需要这样一个“解忧杂货店”!
其实,在读这本小说的过程中,我还一向想着,跨越时空的信件到底是怎样回事,为什么是三十三年后要来一次意见反馈,为什么不是二十年后,为什么就一晚上?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反馈,还会不会又这样的一个穿越时空的通道?种.种的疑问一向在心底回响,然而,当你读完小说仔细回味时,当你回想浪矢先生那种准备得体语言帮忙求助者那种温情时,当求助者与给予者那种彼此的信任在传递时,我们的那些疑问还算得了什么。
有时候,我们可能会猜测小说作者的写作目的到底是什么,是传达一种高贵的用心的精神,亦或是歌颂某种高尚的博爱的情操?我看,没必要非得为它穿上这么一层外衣,相反,不加这层东西而让读者自我去感悟体会,作者的意境或许更为丰富、深远,不是有句话说嘛: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个读后感是我自我的体会,不是刻意追求什么高大上的意象,看一个故事,懂一份世情,只是个愉悦,无关其他。
解忧杂货店读后感
有时伤害,有时相助,人们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与他人的人生紧密相连。
――题记
“不管是骚扰还是恶作剧,写这些信给浪矢杂货店的人,和普通的咨询者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他们都是内心破了个洞,重要的东西正从那个破洞逐渐流失。”“人的心声是绝对不能无视的。”应对疑似出自同一人之手的三十封恶作剧信件,浪矢老爷爷如是说。从那一刻开始,我想,对浪矢老爷爷,对浪矢杂货店,对《解忧杂货店》,我有了一种说不清的情感,或许是敬重吧,好像全身都充满了一种温暖的力量。
浪矢老爷爷的杂货店的独特之处在于,它不仅仅出售杂货,而且当遇到困难的时候写信给杂货店,第二天总能在牛奶箱里拿到浪矢爷爷的回信。
许多事情在还未发生时就已经在世界上留下痕迹。浪矢老爷爷不会想到当年问“怎样才能不学习也拿到100分”的孩子,会将他的回答应用到工作中,帮忙更多的孩子;也不会想到,神奇的杂货店,交错的时空线会在他逝世多年后帮忙了三个迷途的青年。
敦也、幸平、翔太在抢劫之后跑到废弃的浪矢杂货店中藏身,却因杂货店中不会流淌的时间而收到了来自过去的人的求助信。在一封一封信中,他们尝试帮忙别人,也在救赎着自我――原先。像我们这样的人,也是能够帮忙到别人的啊。因一张不慎掉进牛奶箱里的白纸,他们收到了来自过去的浪矢爷爷的信――“地图是一张白纸,这当然很伤脑筋,任何人都会不知所措。但是换个角度来看,正因为是一张白纸,才能够随心所欲地描绘地图。一切全在你自我。对你来说,一切都是自由的,在你面前是无限可能的。这但是很棒的事啊。我衷心祈祷你能够相信自我,无悔地燃烧自我的人生。”那么,就告别这间杂货店,告别过去那个阴暗的自我,在太阳升起的时候,走出那里,面向一个全新的自我,无悔地燃烧自我的人生吧。
我从未读过这样的小说。小说开始时似乎呈现的是一个个支离破碎的片段,每个故事都有独立的主人公,都有完整的情节,唯一的关联是浪矢杂货店,它像一个纽带,冥冥中将这些人和故事连接起来。看到后面,似乎断开的关系又逐渐联系起来,他们之间的关联被揭示出来,这样的情节竟使人震撼,原先人与人之间一向都在相互支撑,每个人都不是独立存在的,每一个人都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他人的生活。
一开始我以为小说打动我的是作者排篇布局的功力,读完才发现,原先真正一向触动我内心的,是人的心中最本质的东西,那些听起来似乎老掉牙的字眼,善良,关爱,宽容。真庆幸这世界上还有善良,有一个善良的老爷爷愿意耐心地倾听他人的烦恼,帮忙他们出谋划策;真庆幸这世界上还有关爱,即使是抢劫犯,也会在收到他人的求助信时无法置之不理,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回复;真庆幸这世界上还有宽容,应对三十封恶作剧信,浪矢老爷爷没有指责,只是认真地一封一封写了回信。
正是因为这样的善良,关爱和宽容,帮忙了无数面临困境不知如何逃脱的人,拯救了一个小男孩的生命,也完成了三个抢劫犯对自我内心的救赎。世界如同一套巨大的多米诺骨牌,只是一个充满善良、关爱和宽容的开始,就触动了整个世界最柔软的内心。
而我们为什么需要善良,关爱和宽容?
浪矢老爷爷收到过一封匿名的信,笔迹和那三十封恶作剧信的
如出一辙,那上方只写了一句话。
“对不起,多谢你。”
我想这是最好的答案了吧。”
读《解忧杂货店》有感
“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谁明白我们该去向何处,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汪峰的这首《存在》以前带给我深深的震撼,我们该如何存在,在人生的岔路口该怎样选取?这个听起来哲学意味颇浓的问题其实活生生的在我的生活中上演,与《解忧杂货店》不其然的相遇似乎拨开了我心灵上的迷雾。
也许是内心的困顿,当《解忧杂货店》呈此刻眼前,然后,就是完全不设防的翻开第一页,一眼成痴。意外的惊喜,使我几乎是一口气不舍得停顿地想把构成全书的既独立又丝丝相扣的六个故事看完,但又隐隐为看完之后可能产生的失落感而焦虑。是的,看完书后,我几乎一宿没睡踏实,萦绕在脑海中那弥漫全书的忧伤、无奈和宿命感一向挥之不去。
故事的开头,三个因为偷的车抛锚,只能在天亮之前暂避到废弃的杂货店里的无业青年,无意中在店里的牛奶箱里接到了一封来自于过去的咨询信。原先这个杂货店在三十多年前,是一家能够解决任何烦恼的杂货店,晚年丧偶的店主因为一封封求助的来信,重新找到了被需要的感觉。因缘际会,店主去世之后的来信,就这样来到了他们的手中。而那种被人信任和需要的感觉,是他们在很久以来都没有感受过的,因此,他们开始提笔,以“浪矢杂货店”的名义给人回信--尽管错别字很多,语气也粗鲁不文,但是他们和浪矢爷爷一样,是真心对待这些信的。
翔太、敦也、幸平,他们三个人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愤怒和抵触的情绪,这是多么熟悉的情感啊。以前的我,为感情从东北老家来到这个陌生的江南水乡,总有那么一些日子,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是失焦的,因为不被人需要而找不到存在感,因为力量太小而无能为力的挫败感逼得我要发狂,所以我拼命地想抓住一些什么,来确定我在那里的位置,一些能够帮我找到自我是谁的理由。
明明这本书名字叫做《解忧杂货店》,不知为何开头就读的我心事重重,最后那封回复给白纸的信却又像夜晚天空中的航空线一击中心,好似眼睛发出了亮光却不知何时已然饱含泪水。
这本书打到我心里,让我怀念所有被感动的时光。比起声画,被书打动更让我幸福,那种只是自我感受到的触动和寂寞,没有渲染,没有音效,没有那些潜移默化添上的东西,只是留白给你,自我填满的天马行空,能够肆意想象和参与,真好。人们彼此并不明白,也许过去或者未来的自我,会与他人的命运这般紧密相连,认真作答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是在向自我发问。最后的最后,当这个夜晚停滞于杂货店中岁月的光芒消失,人们将会迈出这个屋子,去书写虽然不必须完美,但是也真是因为不可思议地充满了未知而百般精彩的人生。人们会去承认自我的错误,去完善自我的将来,去努力为了梦想而奋斗,去不留下遗憾的勇敢而诚实地活着。人们会遵守诺言,会相互帮忙,会心怀爱与真。如果眼中有泪水的话,也必须会有像泪水一样闪烁的光芒。
浪矢爷爷以前和他的儿子说,“很多时候,咨询的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来咨询只是想确认自我的决定是对的。”这就像抛硬币一样,把硬币抛到空中的时候,也是有了选取的时候。他们只是迷途的羔羊,手中都有地图,却没有去看,或是不明白自我的位置。”“地图是一张白纸,这当然很伤脑筋,任何人都会不知所措。但是换个角度来看,正因为是一张白纸,才能够随心所欲地描绘地图。一切全在你自我,一切都是自由的,在你面前是无限的可能。”在最后的信中,浪矢雄治这样写到,这是解忧杂货店最后的回答,也是作者对于我们的回答。又或许这本书就是东野圭吾给我们的一封牛奶箱回信,温柔地告诉我们人生的滋味。
无论你是什么人,懦弱自恋疯狂失意;无论你做着什么工作,白领蓝领灰领,无论你身在何处,只要你相信自我,热情的用心的真诚的活着,那就是成功的;不论你在人生的岔路口怎样选取,真实的应对自我、应对现实,跟随心的脚步,心之所向,那就是你的人生,那就是你的存在。
合上书,嘴角上扬,我似乎看到了自我来到了这座神秘的时光机杂货店,跑去后门的牛奶箱旁投一封信,写给6年前的自我。“去梦吧,去爱吧,你要明白,梦想喜欢义义无反顾的勇士,眼泪有着不可思议的热度。”
庆幸我们一向在一齐,拥有那么多完美的时光!多谢!
解忧杂货店读后感
三个小偷误打误撞,闯进一家名叫浪矢的杂货店,无意中,他们发现外面有人往门口的信箱里投了一封求助信。这是一封来自过去的信,旧杂货店难道有一个秘密的时间通道?
日本作家东野圭吾写作的长篇悬疑小说《解忧杂货店》,超越推理小说的范围,但却比推理小说更加扣人心弦。位于僻静街道的这家杂货店,只要写下烦恼丢进投信口,第二天就会在店后的牛奶箱里得到回答:因男友身患绝症,年轻女孩静子在感情与梦想间徘徊;克郎为了音乐梦想离家漂泊,却在现实中寸步难行;少年浩介面临家庭巨变,挣扎在亲情与未来的迷茫中……生命中的一次偶然交会,将如何演绎出截然不一样的人生?
这是一本关于温情的书,那里的温情不是《嫌疑人X的献身》里面恶的温情,而是真正善的温情,故事是偏暖的,乐观的,表达的是那种可信的、常人的善。
说起来,给我推荐这本书的,是一个没能通读一遍《红楼梦》的正宗的“理科女”――我女儿。她怕我不“稀罕”她的推荐,特意把书放在我床头柜那堆书的最上方。怕我不看,一个星期之后,她还来电话“考核”。我想说的是,这本书给人的触动实在是巨大的。
毕业论文?首先你要想好你要表达什么中心思想,或者说你想要反映什么问题。光是分析《白夜行》这部小说,我觉得是不够的。首先,你没有达到一定高度,看问题不够深度。其次,光分析《白夜行》很容易围着原文转,或者抄袭别处的评论。你可以借《白夜行》来细致的分析日本社会深层次的问题。又或者借《白夜行》来分析东野圭吾的作品风格和作品中引人入胜的地方。东野圭吾的作品虽然推理性比较强,但是他的作品里面有很多人性人文和社会的思考的。 毕业论文没写这类的(专业不一样~~)。就文学类专业,毕业论文对字数要求还是比较高的吧。所以尽量之前多做一些工作,多了解一些素材,写之前列个框架吧。
本格推理,也有社会派,他不局限于某个死板的领域。他的风格以诡计、诡谲的犯罪手法见长层层解谜,拨云见日。他擅长于犯罪和破案同时展开的手法嫌疑人x 恶意 白夜行,,,都是他代表作成功是因为日本的推理文学基础本身就比较高,资料比中国丰富的多,再加上他的天赋、执著,勤奋和热爱,自然成就了他的梦想。不过最后我仅发表一点个人意见,就是我还是偏喜欢欧美推理,感觉剧情比较有血有肉。日本推理技巧虽然很深,然而很多作品,似乎以推理而推理产生的,而欧美大多作品是以推理为故事需要产生的,就这么一点感觉上的区别。不过我认为,不管是欧美,还是日本,读起来都蛮费劲的。不是读不懂,而是读不快。不像大陆的小说,读起来行云流水,一天两三本。这一点,我觉得应该是翻译的问题。我认为很可能一个人学习外语时间长了,就会对母语的思维模式造成一定影响。比如无意识的倒桩,宾语前置等等等等。
东野圭吾的作品写作风格: 他的 早期作品多为精巧细致的本格推理,后期笔锋越发老辣,文字鲜加雕琢,叙述简练凶狠,情节跌宕诡异,故事架构几至匪夷所思的地步,擅长从极不合理之处写出极合理的故事,功力之深令世人骇然。 东野圭吾早期以清新流畅的校园推理起家,并以缜密细致的剧情布局获得“写实派本格”美名,后期东野的创作逐渐突破传统推理的框架,在悬疑、科幻、社会等多个领域都有所涉猎,同时作品亦能兼具文学性、思想性和娱乐性,不停带给读者新鲜的阅读感受。由于本身具有理工基础,曾表示受到想活用科学知识的念头驱使而写出科学推理系列。成功原因:东野圭吾是一位尝试型作家,出道至今一直不断探索独特的小说风格,在吸收国内优秀作品养分的同时不断开拓创新,形成了“写实本格派”风格。在东野看来,没有什么元素不能被运用到推理小说中,因而他的小说表现出多领域的融合性,他解释道:“因为每一种领域都有长处,我想攫取这些不同的优点。”融合是循序渐进而非一蹦而就,从他每一部作品中我们都可以看到其风格一点一滴的变化,按照小说主题和艺术手法的不同,东野圭吾的小说创作可以分为三个时期,分别以1990年创作的《宿命》和1997年创作的《名侦探的守则》和《名侦探的诅咒》为界。前期1985年至1990年,东野圭吾以校园本格推理为主,偏重设迷解谜和逻辑推理。这一时期的作品内容以描写犯罪手法为主,涉及传统本格小说中的密室、童谣、密码等元素,在小说艺术手法上有较多模仿的痕迹,主要以弗里曼经典模式“提出问题一一展示数据一一了解真相一一验证结局”的单线结构为主。这一时期的代表作有《放学后》、《毕业前杀人游戏》、《以眨眼干杯》、《十一字杀人游戏》等。《放学后》和《毕业前杀人游戏》将背景放置在校园中,刻画师生和同窗之间复杂的人际关系;《以眨眼干杯》运用传统推理小说中的经典元素密室,并以拜金虚荣的陪酒女小田香子作为女主人公。《十一字杀人游戏》中共有十一人相继死去,他们的头颅均被重器所伤,且死前都会收到写着“来自无人岛的满满杀意”的纸条……这些情节常被用于传统推理小说中。同江户川乱步一样,东野这一时期的作品将“犯罪动机”归结为个人原因,或为了纸醉金迷的物质生活,或掩饰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一时期的作品偏重逻辑推理,内容单薄,将“意外性”固定在“凶手是谁”上,例如《放学后》全篇以师生矛盾为主,结局却以妻子为凶手,这样的布局给人刻意、突兀之感。作者在1986年出版的《白马山庄杀人事件》中说道:“我非常喜欢的设定就是密室和密码,这些所谓古典式的小道具让我着迷,纵使我会被一般读者认作落伍者,我将继续沉溺其中。”从重视本格元素到偏重逻辑推理再到个人宣言,东野圭吾的前期创作无疑是以本格推理为主。 中期1990年东野圭吾创作了《宿命》,这篇小说被推理界认为是东野创作风格的分水岭。在《宿命》中作者讲到:“犯人制造了怎样华丽精彩的诡计,这样的谜团设定固然不错,但我更希望创作出其他类型的意外性。”东野不再拘泥于凶手和手法,所谓“其他类型的意外性”是指为什么,即“犯罪动机”,作者“寓谜团于社会现实”。这一时期作者开始涉及社会问题,例如滥用权力和科学、虐童等。故事通常以凶杀案为起点意外牵引出另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代表作有《宿命》、《回廊亭杀人事件》、《过去我死去的家》、《平行世界的爱情故事》等。在叙述模式上,作者一改前期简单的经典模式,尝试运用较为复杂的结构方式,例如《宿命》拥有两条主线,一条是和仓勇作的成长之路,一条是须贝正清的谋杀案。通过谋杀案件引出战后日本政府为培育间谍在人脑中安置金属以进行脑科学研究的故事,这项研究的被害者日野早苗是勇作和晃彦的亲生母亲,须贝正清正是想重新开启这项研究而遭到谋杀,这样的情节安排着实给人意外感。政府高层为一己之私轻视生命,给三代人带了了无法平复的悲惨记忆。小说将悲剧根源归结为滥用权力的日本政府,起到了揭露和批判社会的目的。作者没有将重点放在案件上,而是深入剖析导致案件发生的原因,有时甚至不涉及凶杀,例如《平行世界的爱情故事》。它通过独特的叙事视角营造悬念,采用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交替叙事,以“记忆”模糊或丧失为基点,将重点放置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上,以“关系”体现“人性”。这一时期东野的小说具有“新社会派”的特点,一方面他关注社会和人性,另一方面在叙事技巧上不断创新,运用了独具风格的双线平行交叉式的结构方式,为“写实本格派”风格的产生进行了成功的尝试性创作。 后期1996年东野圭吾创作了《名侦探守则》和《名侦探的诅咒》。前一部用讽刺的手法颠覆“本格派”经典元素,用全新的视角设释了密室、密码、童谣、不在场证明、肢解等。在艺术手法上,小说营造出舞台剧的感觉,天下一大五郎和大河原警部两位主角在扮演侦探和警察角色的同时,他们会偶尔跳离故事情节发展,面对着读者展开像“相声般”的对话,这些对话不仅涉及故事的情节发展,而且常常借题发挥,评论当代推理作家和推理作品,有时甚至对它们进行一番讥讽。后一部以小说的形式阐释了自己的创作理论。天下一五大郎费劲心思追查的“密室谋杀”其实是门门被碰触后自己落下,凶手的足迹被连夜的大雪掩盖造成的,作品将许多偶然发生的事件与侦探“缜密”的逻辑放在一起,使推理显得荒诞可笑,东野用这种方式表达出对自己之前言论的质疑态度。在《名侦探的诅咒》中,作者对“本格派”的挪榆更加直白。小说背景被放置在未来世界的小镇上,“本格派”己经销声匿迹,主人公天下一五大郎批评本格派小说:“这种无聊、幼稚、非现实、不自然的东西”让他意识到真实性、现代性、社会性是小说的三大支柱,若非如此,将难以在今后的推理小说界生存。”东野圭吾借天下一五大郎之口表达了他对推理小说的新看法,他决定放弃“本格派”创作道路。天下一五大郎对“社会派”也有颇多异议,他认为松本清张的作品不再适合读者的口味是因为“表现方法的问题,即使使用同样地材料,烹饪方法不同,味道也各不相同。”在作者看来,“本格派”作品因为脱离现实会被时代淘汰,“社会派”表现手法落后,不再适应读者需要,真正优秀且适应时代需求的作品是既重写实又重手法的,于是他开创了“写实本格派”。 在自己的理论指导下,东野的推理小说在日本引起巨大反响,这一时期创作的作品几乎本本畅销,代表作有《恶意》、《秘密》、《神探伽利略》、《白夜行》、《预知梦》、《信》、《幻夜》、《圣女的救济》《湖畔》等。 小说以九十年代经济大萧条时期的东京、大阪两座现代化大都市为背景,将社会生活中真实存在的案件经过艺术处理后融入小说内容,例如《白夜行》中的游戏卡带盗卖案,信用卡伪造案,信息犯罪案,《幻夜》中的珠宝抢劫案和《神探伽利略》中的科学犯罪案等,做到了“真实性”和“现代性”。其中《神探伽利略》是典型的理工科推理,全书共五个小故事,每个故事的开头,都是一副犯罪现场的画面。 接下来,就轮到警察和侦探出场解密。 这本书的重点不在于动机,而是犯案手法,要么是高科技犯罪,要么就是一些不可思议的物理现象的变形体。 识破犯案手法,罪犯也就浮出水面。 不过与美国刑侦剧那样完全使用高科技来追捕凶手不同的是,东野是运用逻辑推理及对人性的解剖来推导得出结论。
为什么要写作?我曾经无数次地询问自己,现在依然如此。
是想成为一个大作家,日进斗金,声誉斐然?能这样当然最好,不过这个遥不可及的梦,也就只能想想了,确实。当下优秀的写手比比皆是,优秀的作家也是不乏其人,对于毫无基础不曾训练的素人而言,想要脱颖而出就好比从重重围困的战场杀出一条血路,这一路注定披荆斩棘,血流成河。但是就算不能实现,我想想总不犯法吧。
但是我确实有一个小小的心愿,这个心愿我觉得也不是很困难,那就是创作一本小说并出版,如果这本小说能大受欢迎,当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那就小受欢迎吧,先卖个十几万本吧。这个比例就中国十四亿人口而言,也就相当于平均每一万个人中有一个人购买而已,这么一想,也不是很难。
那么,困难的地方在哪里呢?
回首来路,纵观古今,所有的成功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坚持!说的通俗点,有坚持不一定能成功,但是没有坚持,半途而废,绝对是无法成功的。这就好比深井挖水,因为这些或那些的原因,有些人觉得这块地底下不可能有水,于是放弃了,可能就是因为堪堪错过了那一厘米。
在这里,我想谈一谈我的偶像——东野圭吾。
喜欢东野圭吾,是从《解忧杂货店》开始的,那么温暖的故事,竟出自一个54岁的老头,不过转念一想,确实,如果不是历尽千帆,又怎么会有这么彻悟的理解呢?
岁月回首再重头,如果已知来路,能否做出更好的选择?
《解忧杂货店》告诉我们,是可以的,不过如果不能再重头呢?
那么从现在开始书写!
每次看到浪矢爷爷这最后一封回信,我都愿意相信,这也是东野先生想要告诉我们的, 没有地图的我们,一切都是自由的,一切全在我们自己。
东野圭吾是当代非常著名的推理小说家,先后获得过江户川乱步奖、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直木奖,从而达成了日本推理小说史上罕见的“三冠王”。此外,他还获得过中央公论文艺奖、 新风奖、本格推理小说 大奖、2009年度日本最受欢迎男作家等奖项。
当然,这些奖项只能为东野先生锦上添花,却不足以说明他本身的才华卓绝。
1981年,电气工学专业毕业的东野圭吾,在毕业之后,和我们每一个刚迈出校园的应届生一样,参加招聘,走入职场,他的第一份工作是生产技术工程师。23岁的东野圭吾,一边上班,一边利用下班后的时间创作。
1985年,东野圭吾凭借《放学后》获得第31届江户川乱步奖,此时他才27岁。获奖一事很快被所属公司知晓,东野圭吾边工作边写作的生活受到了一定影响。
1986年3月东野圭吾辞职奔赴东京,开始了自己职业作家的道路。
但此后的十年,东野圭吾的作品一直备受冷落,直到1996年《名侦探守则》出版畅销,东野圭吾才重新受到关注。但也就是在这之后,他的创作越发出彩,受到了市场的热烈追捧。在这里就不列举了。
总之,看着东野先生这一路走来的历程,我总感觉,如果当年,东野圭吾就甘于当时专业对口的电气工程师的工作的话,我们现在就要错失一位如此才华卓绝的推理作家了。光是想想,就很可惜。
不过我也相信,我们没有错过东野圭吾,但也错过了很多比东野圭吾更有才华的作家,他们因为种种原因中途退出了。
但是,一点儿也不用惋惜!因为这都是每个人自己选择的道路, 自己的选择,自己承受每次选择的后果。
当然,这也不是说坚持了就能成功,要成功当然还要很多很多条件,来个极端点,例如某个人突然出了什么意外,或者得了什么绝症,终究错过了呢?
那也没事,无论是主动中途退出,还是被迫半途夭折,追求梦想的道路本身就是一场非常有意思的旅程。
我也在这个旅途中,前途是未知,迎面是海风,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在下一个风浪中被淹没,但是至少现在,我还在路上。
他后来的作品基本是一种自我重复,一种复制的类型,同时他的作品对于人性的挖掘又没有达到最深层,同时他的文字也没有很强的创造力,如果把阿加莎克里斯蒂,柯南道尔,松本清张看作推理小说的一流作家,只能说东野圭吾已经接近他们。而在文学上,他离像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这样的小说家还有一些距离。这只是目前东野圭吾作品的一个情况,未来也有可能他会写出真正经典化的作品,使得他成为一流小说家。
东野圭吾的推理小说表达了一种理想,那就是慰藉卑微者饱受死亡威胁的心灵。这种理想属于所有对生命困境有真切感受的人类个体。
他笔下的卑微者与现代化的社会形成对立,反抗科技理性及与之相伴的监控制度,这就是张扬差异,甚至可以说肯定了异端的权力。他拒绝将理性捧上智力的神坛,而是揭示了片面张扬工具理性所带来的悲苦,以及生活在这种工具理性主宰之下的当代人刻骨铭心的死亡焦虑。
东野圭吾是一位尝试型作家,出道至今一直不断探索独特的小说风格,在吸收国内优秀作品养分的同时不断开拓创新,形成了“写实本格派”风格。在东野看来,没有什么元素不能被运用到推理小说中,因而他的小说表现出多领域的融合性。
扩展资料:
艺术特色
在艺术手法上,东野认为“小说首先应该是一个好故事,一个让人喜欢听下去的好故事”,如何讲述故事成为东野的新挑战。东野的叙事手法灵活多变,有的采用汤川学特有的“听取案件一一实验一一给出解释一一破案”模式,有的采用多线平行交叉式结构,有的甚至全篇没有一处对话,单以日记和手稿的形式构建小说。
人物形象
东野圭吾作品中,人物的爱恨往往是以一种先验的存在而出现的,即在情感成因的简单交代之后,情节的铺陈上就着重对这种情感在程度上进行一次次的强化与渲染。不再有任何的转变,人物性格的成因可能复杂幽晦,但一旦形成就极其稳定。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东野圭吾
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品,不可否认是伟大的作品,视角广大,思想深邃,不管是人类群体的痛,还是个体人性的恶,这些作品都挖掘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静静的顿河》、《百年孤独》、《老人与海》等作品,恢宏而辽阔,严肃而深刻。然而这不是我的最爱,超越现实,又不天马行空。环环相扣,悬疑紧张刺激。读罢引人深思,无限遐想,不忍掩卷,才是令我食如甘饴的好小说,东野圭吾的一系列作品给了我这样的感受。读完一部,还想再读第二部。每一部都疑窦丛生,又酣畅淋漓,仿佛置身于重重迷宫,每一扇门后都是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新奇,所以,东野圭吾在我的眼中是一流的小说家,没有半点异议。
东野圭吾(ひがしの けいご,Higashino Keigo),日本推理小说作家。1958年2月4日出生于日本大阪。毕业于大阪府立大学电气工学专业,之后在汽车零件供应商日本电装担任生产技术工程师,并进行推理小说的创作。1985年,凭借《放学后》获得第31回江户川乱步奖,从此成为职业作家,开始专职写作。早期作品多为精巧细致的本格推理,后期笔锋愈发老辣,文字鲜加雕琢,叙述简练凶狠,情节跌宕诡异,故事架构几至匪夷所思的地步,擅长从极不合理处写出极合理的故事,作风逐渐超越传统推理小说的框架。1999年《秘密》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2006年《嫌疑人X的献身》获134届直木奖,东野圭吾从而达成了日本推理小说史上罕见的“三冠王”。代表作有《放学后》《秘密》《白夜行》《以眨眼干杯》《神探伽利略》《嫌疑人X的献身》《预知梦》《湖畔》等。2011年11月21日,2011第六届中国作家富豪榜子榜单“外国作家富豪榜”重磅发布,东野圭吾以480万元的年度版税收入,荣登外国作家富豪榜第5位,引发广泛关注。2、创作历程东野圭吾是一位尝试型作家,出道至今一直不断探索独特的小说风格,在吸收国内优秀作品养分的同时不断开拓创新,形成了“写实本格派”风格。在东野看来,没有什么元素不能被运用到推理小说中,因而他的小说表现出多领域的融合性,他解释道:“因为每一种领域都有长处,我想攫取这些不同的优点。”融合是循序渐进而非一蹦而就,从他每一部作品中我们都可以看到其风格一点一滴的变化,按照小说主题和艺术手法的不同,东野圭吾的小说创作可以分为三个时期,分别以1990年创作的《宿命》和1997年创作的《名侦探的守则》和《名侦探的诅咒》为界。前期1985年至1990年,东野圭吾以校园本格推理为主,偏重设迷解谜和逻辑推理。这一时期的作品内容以描写犯罪手法为主,涉及传统本格小说中的密室、童谣、密码等元素,在小说艺术手法上有较多模仿的痕迹,主要以弗里曼经典模式“提出问题一一展示数据一一了解真相一一验证结局”的单线结构为主。这一时期的代表作有《放学后》、《毕业前杀人游戏》、《以眨眼干杯》、《十一字杀人游戏》等。《放学后》和《毕业前杀人游戏》将背景放置在校园中,刻画师生和同窗之间复杂的人际关系;《以眨眼干杯》运用传统推理小说中的经典元素密室,并以拜金虚荣的陪酒女小田香子作为女主人公。《十一字杀人游戏》中共有十一人相继死去,他们的头颅均被重器所伤,且死前都会收到写着“来自无人岛的满满杀意”的纸条……这些情节常被用于传统推理小说中。同江户川乱步一样,东野这一时期的作品将“犯罪动机”归结为个人原因,或为了纸醉金迷的物质生活,或掩饰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一时期的作品偏重逻辑推理,内容单薄,将“意外性”固定在“凶手是谁”上,例如《放学后》全篇以师生矛盾为主,结局却以妻子为凶手,这样的布局给人刻意、突兀之感。作者在1986年出版的《白马山庄杀人事件》中说道:“我非常喜欢的设定就是密室和密码,这些所谓古典式的小道具让我着迷,纵使我会被一般读者认作落伍者,我将继续沉溺其中。”从重视本格元素到偏重逻辑推理再到个人宣言,东野圭吾的前期创作无疑是以本格推理为主。中期1990年东野圭吾创作了《宿命》,这篇小说被推理界认为是东野创作风格的分水岭。在《宿命》中作者讲到:“犯人制造了怎样华丽精彩的诡计,这样的谜团设定固然不错,但我更希望创作出其他类型的意外性。”东野不再拘泥于凶手和手法,所谓“其他类型的意外性”是指为什么,即“犯罪动机”,作者“寓谜团于社会现实”。这一时期作者开始涉及社会问题,例如滥用权力和科学、虐童等。故事通常以凶杀案为起点意外牵引出另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代表作有《宿命》、《回廊亭杀人事件》、《过去我死去的家》、《平行世界的爱情故事》等。在叙述模式上,作者一改前期简单的经典模式,尝试运用较为复杂的结构方式,例如《宿命》拥有两条主线,一条是和仓勇作的成长之路,一条是须贝正清的谋杀案。通过谋杀案件引出战后日本政府为培育间谍在人脑中安置金属以进行脑科学研究的故事,这项研究的被害者日野早苗是勇作和晃彦的亲生母亲,须贝正清正是想重新开启这项研究而遭到谋杀,这样的情节安排着实给人意外感。政府高层为一己之私轻视生命,给三代人带了了无法平复的悲惨记忆。小说将悲剧根源归结为滥用权力的日本政府,起到了揭露和批判社会的目的。作者没有将重点放在案件上,而是深入剖析导致案件发生的原因,有时甚至不涉及凶杀,例如《平行世界的爱情故事》。它通过独特的叙事视角营造悬念,采用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交替叙事,以“记忆”模糊或丧失为基点,将重点放置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上,以“关系”体现“人性”。这一时期东野的小说具有“新社会派”的特点,一方面他关注社会和人性,另一方面在叙事技巧上不断创新,运用了独具风格的双线平行交叉式的结构方式,为“写实本格派”风格的产生进行了成功的尝试性创作。后期1996年东野圭吾创作了《名侦探守则》和《名侦探的诅咒》。前一部用讽刺的手法颠覆“本格派”经典元素,用全新的视角设释了密室、密码、童谣、不在场证明、肢解等。在艺术手法上,小说营造出舞台剧的感觉,天下一大五郎和大河原警部两位主角在扮演侦探和警察角色的同时,他们会偶尔跳离故事情节发展,面对着读者展开像“相声般”的对话,这些对话不仅涉及故事的情节发展,而且常常借题发挥,评论当代推理作家和推理作品,有时甚至对它们进行一番讥讽。后一部以小说的形式阐释了自己的创作理论。天下一五大郎费劲心思追查的“密室谋杀”其实是门门被碰触后自己落下,凶手的足迹被连夜的大雪掩盖造成的,作品将许多偶然发生的事件与侦探“缜密”的逻辑放在一起,使推理显得荒诞可笑,东野用这种方式表达出对自己之前言论的质疑态度。在《名侦探的诅咒》中,作者对“本格派”的挪榆更加直白。小说背景被放置在未来世界的小镇上,“本格派”己经销声匿迹,主人公天下一五大郎批评本格派小说:“这种无聊、幼稚、非现实、不自然的东西”让他意识到真实性、现代性、社会性是小说的三大支柱,若非如此,将难以在今后的推理小说界生存。”东野圭吾借天下一五大郎之口表达了他对推理小说的新看法,他决定放弃“本格派”创作道路。天下一五大郎对“社会派”也有颇多异议,他认为松本清张的作品不再适合读者的口味是因为“表现方法的问题,即使使用同样地材料,烹饪方法不同,味道也各不相同。”在作者看来,“本格派”作品因为脱离现实会被时代淘汰,“社会派”表现手法落后,不再适应读者需要,真正优秀且适应时代需求的作品是既重写实又重手法的,于是他开创了“写实本格派”。在自己的理论指导下,东野的推理小说在日本引起巨大反响,这一时期创作的作品几乎本本畅销,代表作有《恶意》、《秘密》、《神探伽利略》、《白夜行》、《预知梦》、《信》、《幻夜》、《圣女的救济》《湖畔》等。[6] 小说以九十年代经济大萧条时期的东京、大阪两座现代化大都市为背景,将社会生活中真实存在的案件经过艺术处理后融入小说内容,例如《白夜行》中的游戏卡带盗卖案,信用卡伪造案,信息犯罪案,《幻夜》中的珠宝抢劫案和《神探伽利略》中的科学犯罪案等,做到了“真实性”和“现代性”。其中《神探伽利略》是典型的理工科推理,全书共五个小故事,每个故事的开头,都是一副犯罪现场的画面。[6] 接下来,就轮到警察和侦探出场解密。 这本书的重点不在于动机,而是犯案手法,要么是高科技犯罪,要么就是一些不可思议的物理现象的变形体。[6] 识破犯案手法,罪犯也就浮出水面。 不过与美国刑侦剧那样完全使用高科技来追捕凶手不同的是,东野是运用逻辑推理及对人性的解剖来推导得出结论。在这期间,东野故事的中心渐渐转移。 与之前的推理小说不同,作者淡化谜团,淡化凶手的身份,把重点放在“犯罪动机”上,《恶意》在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凶手就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对犯罪动机含糊闪烁。在之后三分之二的篇幅里,“犯罪动机”成为唯一的悬念,将“人性”中深沉的恨意展露在读者面前,让人不寒而栗。2002年出版的《湖畔》也是如此,揭露凶杀案背后隐藏的动机以及批判日本社会家庭及教育方面存在的扭曲现象是东野的主要目的。 表面平静的四个小家庭,因为孩子都要考私立初中而集合在一起补习,在表面上的和乐底下却暗潮汹涌。 而为了孩子,父母也一再牺牲自己,甚至逾越道德的底线。另外,这部作品还有一个独特之处就是任何出场人物的心理活动都没有描写。 包括中心人物俊介在内,作者客观公平地对所有的人物的言行进行了描写。 所以日本知名推理小说评论家千街晶之评价其“是作为一部舞台剧作品创作的”。东野在这一时期大量涉及社会和人性问题,从泡沫经济到阪神大地震,从家庭结构变化到女性地位提升,从青年道德滑坡到社会信任危机,九十年代日本社会发生的重大事件和思潮变革几乎都能在他的小说中找到。“这些是人类永远需要关注的命题,永远不会过气”,将人的悲剧根源归结为社会和时代痼疾,东野的小说做到了“社会性”,俨然成为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日本社会的全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