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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v免疫学治疗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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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v免疫学治疗研究论文

目前,就艾滋病的治疗尚无特效的病因疗法,但总的治疗原则为抗感染、抗肿瘤、杀灭或抑制HIV病毒、增强机体免疫机能。 1.抗感染治疗 针对各种机会性感染和合并感染用药,包括抗病毒类感染药物、抗细菌感染用药、抗真菌类药物、抗原虫类抗生素。 2.抗病毒治疗 病毒唑作为广谱抗病毒药物,对HIV有一定疗效,可选用。异构多聚阴离子-23连续静滴数月,可杀灭HIV,α-干扰素也可作为辅助抗病毒药物选用。 3.抗肿瘤治疗 根据不同肿瘤类型选择化疗、放疗及免疫调节疗法方案。放疗对症状缓解作用较好,可配合化疗应用。 4.免疫调节及免疫重建治疗 免疫调节治疗药物有免疫增强剂,如异丙肌苷,该药可促进γ-干扰素及白细胞介素-2形成,增加T4活性。尚有香菇多糖、干扰素等免疫调节药物,可酌情选用。另外骨髓移植、胸腺移植及淋巴细胞注入等免疫重建疗法,在艾滋病的治疗中均有积极作用。 现在,许多国家正致力于研发治疗艾滋病药物,艾滋病并没有人们想像中的那么恐怖,不要太紧张,HIV病毒的传染途径主要有:通过性接触、血液和母婴这三种途径传播。 在世界范围内,性接触是艾滋病最主要的传播途径。HIV病毒存在于感染者和病人的血液、精液、阴道分泌物、乳汁中。生活中的握手,拥抱,礼节性亲吻,同吃同饮,共用厕所和浴室,共用办公室、公共交通工具、娱乐设施等日常行为接触是不会传播HIV病毒的。另外,就算发生了高危行为,也不是绝对百分百的会中招,可在高危后三个月,自行测检。因为国际公认窗口期为三个月,窗口期是指从感染HIV开始,到体内产生出足够多的抗体的这段时间。如果在发生高危行为三个月后或更长时间(其间不得再发生高危行为)的抗艾滋病抗体检测为阴性的话,就完全可以排除了感染艾滋病的可能了。通常现在一般常用的检测方法多为:在家先自我进行自测,包括血检及唾检两种,TM及JD上都有,美国进口的唾液样本收集器应是最好的,无创无痛,准确率高;或者直接去当地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或医院进行实名登记抽血检测也可!希望我的回答可以帮助到您,也望采纳,谢谢!

日前,一篇刊登在国际杂志Cell上题为“Curing HIV: Seeking to Target and Clear Persistent Infection”的综述文章中,来自北卡罗来纳大学等机构的科学家们分析了当前研究人员开发靶向并消除HIV感染病毒库新型疗法的进展情况,同时他们也从如何寻找靶点及有效清除病毒持续性感染进行了分析讨论。

人类免疫缺陷病毒1型(HIV-1)如今已经在全球导致了大约5000万人死亡,而且在全球范围内造成了巨大的影响,随着这种传染病的出现,临床医生和研究人员等人员都应该参与到抗逆转录病毒疗法(ART)的开发和实施过程中去,这对于阻断疾病的发生、减少新发感染人数至关重要,如今抗逆转病毒疗法的开发还在继续进行中,而且长效抗病毒药物和工程化抗体也正在进行高级别的临床试验,这些疗法有望取代患者每日服用的预防性或治疗性药物,而且每年患者仅需要几个疗程,尽管最近随着HVTN 702试验及复制RV144努力的失败,后期研究人员还会继续研究加速bnAbs(广谱中和性抗体,broadly neutralizing antibodies)的研究,从而降低全球HIV的新发感染数和发生率。

HIV治疗研究的现状

目前研究最多的消除持续性感染的策略时将诱导潜伏HIV表达的疗法与持续性ART疗法相结合,以防止新细胞被感染,同时这还能增强对受感染细胞的清除;如今研究人员已经开发出了HIV潜伏期的逆转剂(LRAs,latency reversal agents),其能够诱导病毒库中的病毒在宿主体内的表达,由于病毒的潜伏是由宿主细胞编程所驱动的,因此LRAs就必须针对宿主的进程,这就类似于很多用于肿瘤学研究的制剂一样。

尽管迄今为止所测试的LRAs都能在体内和体外诱导潜在病毒基因组中的RNA或病毒蛋白进行表达,但并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在治疗中断后,病毒库被剔除或患者的缓解期被延长。因此研究人员就需要很好地选择LRAs来避免不可接受的脱靶毒性,在理想情况下,LRAs还能增强病毒的清除机制,从而促进病毒库的减少。尽管潜伏期逆转活动似乎可以理解为循环淋巴细胞中HIV的RNA表达水平的增加,但研究者并不清楚是否这种反应会转化为足够强大和持久性的HIV-1蛋白表达,从而使得感染的细胞被免疫清除。

目前所测试的免疫疗法所产生的机体免疫反应或许并不足以识别并清除一些具有挑战性的靶点,研究人员还需要开发新型工具和方法,而最近对HIV潜伏期的研究或许就能为后期开发有效的病毒清除策略提供新的思路。

多种机制会导致前病毒潜伏和持续性HIV感染

最初,研究人员只知道HIV感染会在AIDS出现之前存在一个临床潜伏期,RNA-PCR的开发就使研究者认识到了病毒血症在HIV感染过程中始终存在,直到1995年,研究人员才明确认识到了整合后病毒潜伏期的状态。当被激活的CD4+ T细胞被有效感染病恢复到静息G0状态时(即病毒基因转录最低水平时),就被认为会存在持续性和潜伏期感染;基于这一概念,在静息状态的CD4+ T细胞中,多种宿主转录因子对于驱动HIV转录被隔离方面就变得非常重要了,比如NF-kB、NFAT、P-TEFb等,然而,前病毒潜伏期如今已经被证明会被静息细胞环境中转录因子的缺乏所驱动。

潜伏病毒库中的多种细胞

我们所知道的促进HIV病毒库产生的不同细胞群都是通过外周血来确定的,然而,近来有研究更好地描述了这些组织储存库的特性;表达趋化因子受体CCR6的记忆CD4+ T细胞是肠道组织中HIV持续性感染的来源,这在非CD4+ T细胞中也是一样的;T滤泡辅助细胞(Tfh细胞)位于次级淋巴器官的B细胞滤泡内,有研究报道,即使在ART疗法的情况下,其也是HIV病毒的病毒库,鉴于免疫效应细胞进入B细胞区域的途径有限,清除持续性感染Tfh细胞或许就是研究人员所要面对的另一个挑战。

尽管在ART存在,骨髓系细胞仍然是HIV持续感染的潜在来源,随着研究人员开始寻找逆转持续性感染的方法,他们就需要考虑相关的干预措施对其它人群机体中前病毒的影响,潜在感染的中央记忆T细胞库产量的减少或许会导致其它更为分化的细胞类型感染的减少,或者就需要其它的干预措施。

实验性的医学研究

考虑到HIV治疗研究尚处于初级阶段,目前对潜伏期逆转、免疫治疗和联合疗法的研究都还非常有限,除了免疫学和病毒学方面清除HIV所面临的挑战外,临床研究已经启动了关于风险和收益之间平衡的讨论;尽管在ART疗法使用的情况下,病毒仍然会复制,许多关于ART强化的研究都没有证据表明HIV病毒库或HIV表达会发生减少;尽管仍有少数研究人员存在争议,但总的来说,有研究表明,在现有ART疗法的前提下,HIV持续的病毒复制并不会有助于维持患者体内的HIV病毒库。

如今,治疗性的疫苗已经能作为一种方法来改善ART抑制的患者体内HIV感染细胞中病毒的清除,起终点是能够诱导宿主机体的T细胞反应,尽管临床研究表明,治疗性的HIV疫苗能够对HIV特异性的T细胞免疫力产生影响,但其总体反应并不尽如人意,迄今为止,治疗性的疫苗策略并未对宿主机体的病毒产生持续性的抑制反应。

免疫检查点抑制剂(ICIs,Immune checkpoint inhibitors)能通过逆转与特定恶性肿瘤相关的癌症相关免疫功能异常来彻底改变癌症的治疗,即使使用了有效的ART疗法,HIV特异性的T细胞耗竭依然存在,这或许是目前HIV治疗所面临的一个障碍,此外,表达免疫检查点标志物的CD4+ T细胞也能被用来检测潜伏性的HIV;因此,ICIs能提供一种特殊策略来逆转HIV相关的免疫障碍,并靶向作用携带潜伏HIV-1的细胞,在一项对感染者的ICIs临床研究中,研究人员发现,单一低剂量输注抗PD-L1 mAb(BMS-936559)似乎能够增强6名受试者中2名机体中HIV-1特殊的免疫反应。

除此之外,研究人员还开展了联合研究开发治疗HIV感染的新型疗法,多项HIV临床研究都展现出了增强宿主机体HIV特殊免疫反应的能力,同时在不进行ART的情况下也并不会对病毒库或病毒的控制产生一定效应;研究人员需要使用潜在的LRAs来重新有效激活潜伏期的HIV,当前能够使用的免疫疗法策略,不管是单独使用还是联合使用都会大量消灭携带潜伏病毒的感染细胞。(生物谷)

参考资料:

David M. Margolis, Nancie M. Archin, Myron S. Cohen, et al. Curing HIV: Seeking to Target and Clear Persistent Infection, Cell, 2 April 2020, Pages 189-206 doi:

张林琦博士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生物系,毕业后即被英国爱丁堡大学选收为分子遗传学系博士研究生。张林琦博士现任清华大学艾滋病综合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教授,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病艾滋病研究中心主任,美国艾伦.戴蒙德艾滋病研究中心(Aaron Diamond AIDS Research Center)研究员。目前工作主要集中在加强中美双方在HIV/AIDS领域的基础与临床研究合作。张林琦博士二十多年来主要从事AIDS的基础和临床研究,先后获得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等科研机构的研究资助8项,973项目首席科学家,科技重大专项“艾滋病和病毒性肝炎等重大传染病防治-创新型粘膜疫苗”首席科学家。作为第一和第二申请人获得的资助经费达1047万美元。他在国际上率先与何大一教授一起从HIV-1病毒学、宿主免疫学、遗传学(如基因突变和多态性特点)等方面,阐述了HIV-1感染和发病机制,而且建立了动态模型并提出了艾滋病的客观评价指标,对临床疗效和预后的判断作出了重要贡献。1993年起在何大一教授领导的美国艾伦.戴蒙德艾滋病研究中心(Aaron Diamond AIDS Research Center),主要从事 HIV感染者治疗前后体内病毒学基因变异、宿主基因多态性和免疫学特征等课题的研究。首先报道了人体不同细胞中HIV-1协同受体CCR5和CXCR4的分布特点,发现T淋巴细胞群表面协同受体的表达水平最高。同时指出HIV-1病毒亚型与协同受体CCR5和CXCR4之间相互结合的关系,提出了是病毒表型而不是病毒基因型决定了病毒与协同受体CCR5或CXCR4结合。此外他在何大一教授指导下,通过长期观察抗病毒治疗的艾滋病患者体内的静止细胞中储藏的残留HIV的动态过程,提出了病毒复制及其动态变化的模型,为彻底改进抗艾滋病的药物治疗的方针策略提供了科学的依据。研究论文分别发表在临床医学权威杂志New England J. Medicine、Nature等,连续五年被SCI检索为引用频次为国际上最高的前五名论文之列。1998年张林琦博士被洛克菲洛大学校长任命为副教授和高级研究员,承担多项重要研究课题。由于胸腺是体内产生T淋巴细胞的主要器官,对胸腺在HIV感染过程中的研究就显得格外地重要。他和他的同事利用实时PCR的方法,在世界上首次定量出体内胸腺的活性,并对HIV对胸腺活性的影响进行的初步的研究。这个省时、高效、高精确度的定量方法直接可以从病人的血液中得到胸腺活性的指标。更重要的他发明了多种病毒学及免疫学定量指标和方法,特别是通过胸腺细胞中RTEs基因产物的研究,提出了RTEs基因产物减少与艾滋病患者CD4 T细胞降低的速率相关的学说。这些成果为目前广泛推广的艾滋病抗病毒治疗后的免疫重建模式奠定了可靠的定量依据。同时对进一步的开展药物治疗与免疫治疗相结合的治疗方案提供了科学的线索。这些病毒学及免疫学定量方法,对于HIV/AIDS临床治疗有着直接的指导意义。近年来他分别在国际上最著名的杂志(如:Nature Medicine、Nature、J Clin Invest、Lancet、New England J Med, Science和)发表论文,被SCI收录83篇。检索其中的31篇在近五年来被引用1891次。影响因子高达293目前,张林琦教授多次被国际会议和国内大学邀请作学术报告和合作研究,是艾滋病领域年富力强的实力派科学家。2008年张林琦博士全职回国,现任清华大学基础医学系主任,清华大学病毒研究所所长,清华大学艾滋病综合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博士生导师,长江特聘教授。

免疫疗法治疗癌症研究论文

研究人员分别在第56天和140天向小鼠的不同部位注射了3倍和5倍的癌细胞,然后停止注射药物。发现新的肿瘤在达到50立方毫米时就会自发消失。"这表明接受治疗的小鼠完全有能力防止癌症复发"。泰尼说。癌症仍然是对人类健康的最大威胁之一。肿瘤分为固体肿瘤和液体肿瘤(血液系统肿瘤)。固体肿瘤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占癌症的90%以上。

虽然手术切除实体瘤相对容易,但其缺点是复发率高,剩余的癌细胞会发生转移。因此,迫切需要进一步研究免疫肿瘤疗法,它不仅可以治疗癌症,还可以依靠人体自身的防御系统来防止癌症复发。自2015年以来,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作为抗癌免疫药物被应用于临床实践,成为免疫疗法的重大突破。然而,现有的免疫疗法只使一小部分癌症患者受益,并不适合所有类型的癌症。

另一方面,仍然很难预测哪些癌症和病人会对治疗产生积极的反应。因此,在医学领域有很多研究正在进行,可以通用地激活免疫系统对药物的反应和相关机制。"在以前的研究中,许多药物被发现具有良好的免疫治疗效果,但这些药物的生物半衰期很短,很容易被循环系统和免疫系统作为异物清除,因此,选择合适的药物载体至关重要。" "我们使用仿生物纳米颗粒来传递药物,制剂PNP-R848的疗效和完整的机制证明了药物传递的优良性能,"论文作者之一的Luke博士告诉中国科学院记者。该研究揭示了人血小板膜包纳米颗粒(PNP)与肿瘤细胞和免疫细胞有很强的粘附能力。

使得来自肿瘤微环境的免疫细胞(主要是不成熟的抗原呈递细胞)能够长时间结合并吸收负载R848(一种TLR7/8激动剂)的纳米颗粒(NP)。这种纳米颗粒在持续释放R848负荷时,通过TLR7和TLR8激活免疫细胞,激活抗原呈递细胞携带肿瘤抗原迁移到淋巴结,向淋巴结中的T细胞发出信号,激活T细胞迁移到肿瘤部位发挥杀伤肿瘤细胞的作用,产生记忆T细胞,发展长期抗肿瘤免疫力。

研究人员分别在不同的部位注射了三倍和5倍的癌细胞,然后在新肿瘤到达的时候就会自发消失,通过这个方式就治愈了。

人类现在通过对动物进行实验,已经找到了治疗结肠癌的方式,但是在临床医学上还需要不断的研究才能够突破。

需要选择防生物纳米颗粒进行药物的传递,这样的话就可以抑制癌细胞的生长,能够有非常好的药效。

免疫治疗的最新研究进展论文

2018年,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在国内上市,中国患者有更多机会享受免疫治疗带来的生存获益。而且,我们也迎来了更多的免疫治疗成果;更多的免疫治疗适应症获批用于临床实践。 点击进入>>> 2018 肿瘤免疫治疗十大事件 北京时间10月1日消息,2018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揭晓! 美国科学家詹姆斯·艾利森(James P. Allison)和日本科学家本庶佑(Tasuku Honjo)获得2018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以表彰他们在“发现负性免疫调节治疗癌症的疗法”所做出的贡献。 正如很多人所言,艾利森教授与本庶佑教授,以及其他科研人员在免疫疗法上的开拓性贡献,彻底改变了人类对抗癌症的格局。 点击进入>>> 免疫疗法为啥能获诺贝尔奖?这些知识点你要知道 免疫治疗已被证明在多种癌症中发挥重要的抗肿瘤效应,尽管CTLA4和PD-L1/PD-1抗体已在临床试验中取得成功,但仅有小部分患者表现持久性的临床应答,表明现阶段对于癌症免疫仍然需要更为广泛的认识。 点击进入>>> 细数免疫治疗的“直系及旁系亲属们” 随着纳武利尤单抗通过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审批成功上市,中国非小细胞肺癌(NSCLC)患者迎来了免疫治疗新时代。由于肿瘤免疫治疗是新兴治疗手段,临床药物可及后,医生们仍然受到很多问题困扰。比如,哪些NSCLC患者是肿瘤免疫治疗的优势人群,纳武利尤单抗能不能在一线使用,治疗前到底要不要检测PD-L1,免疫相关不良反应该怎么处理等等。医脉通特意邀请了吉林大学第一医院肿瘤中心肿瘤科崔久嵬教授为大家讲述肿瘤免疫治疗可及后的临床使用指导,以下是详细内容。 点击进入>>> 专家访谈丨崔久嵬教授:肿瘤免疫治疗可及后的临床使用指导 免疫检查点抑制剂进入中国,大批非小细胞肺癌(NSCLC)患者将有机会接受免疫治疗,从而获得长期生存的机会。目前唯一在中国市场上市的针对NSCLC的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纳武利尤单抗,获批的 适应证 是:单药适用于治疗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基因突变阴性和间变性淋巴瘤激酶(ALK)阴性、既往接受过含铂方案化疗后疾病进展或不可耐受的局部晚期或转移性NSCLC成人患者。 中国SDFA的批准适应症中,并没有规定要做任何的检测,比如PD-L1或TMB(肿瘤突变负荷)等。有医生问:“二线使用纳武利尤单抗,是否需要进行PD-L1检测呢?” 首先,问题的起源在于:免疫治疗是否能够找到满意的预测标志物?在免疫治疗的临床试验,研究者试图从多种标志物中探寻免疫治疗可能的获益人群。PD-L1作为一个潜在的预测标志物,但其表达的波动性较大,作为统一的预测标志物存在挑战。Blueprint研究告诉我们,不同平台间检测PD-L1表达水平的一致性不佳,检测方法也尚存较大争议。 点击进入>>> 【悦然读IO】二线使用纳武利尤单抗,是否需要进行PD-L1检测 6月15日,纳武利尤单抗-欧狄沃成功在中国获批上市,我国非小细胞肺癌(NSCLC)患者终于迎来了肿瘤免疫治疗药物。在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可及后,临床医生和患者面临的将不再是“冷冷”的临床试验数据,更多的、更为迫切的是需要直面肿瘤免疫治疗NSCLC的真实世界大数据。 针对肿瘤免疫治疗真实世界与临床试验的差异情况以及对中国NSCLC人群真实应用肿瘤免疫治疗的期许,医脉通特意采访了广东省人民医院肿瘤中心的杨衿记教授。 点击进入>>> 专家访谈丨杨衿记教授:真实世界中的NSCLC肿瘤免疫治疗 免疫治疗在肿瘤领域取得了不菲的疗效,为多类肿瘤患者带来了长期生存的可能。在关注免疫治疗疗效的同时,临床医生和患者也开始更加地关注免疫治疗相关不良反应(irAE)。免疫治疗的作用机制不同于传统的化疗、靶向治疗,所以irAE也与化疗、靶向治疗的毒性不同,再加之免疫治疗是一种新颖治疗手段,irAE管理可能更应该受到重视。所以,医脉通特意从irAE的管理关键、总体原则及大家最为关注的肺毒性的处理以及发生irAE后免疫治疗的再使用这几点出发,采访了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周承志教授,希望大家进一步熟悉irAE的管理原则和方法。 点击进入>>> 专家访谈丨周承志教授:免疫相关不良反应(irAE)的管理原则和方法 基于铂类的化疗长期以来一直是无驱动基因突变的非小细胞肺癌患者的主要一线治疗方案,但效果有限。免疫治疗可以改善这一群体的生存结果并正在彻底改变治疗前景,将NSCLC的一线治疗重点转向免疫联合治疗。 点击进入>>> 单药还是联合?这是一个问题 肿瘤治疗领域自进入免疫治疗时代以来,多瘤种全面开花,患者生存获益频频传来捷报。如今肿瘤治疗开始逐步迈入免疫治疗时代,在这个时期临床研究重点是明确最大获益人群,优化并选择优势患者。生物标志物则是指导免疫治疗临床决策的主要手段之一。目前用于预测NSCLC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疗效的标志物主要为PD-L1和TMB。它们与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疗效的关系究竟如何?有哪些优缺点?是否还有其他合适的生物标志物? 医脉通特意邀请了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王洁教授撰稿,为大家详解非小细胞肺癌免疫治疗的生物标志物。 点击进入>>> 专家视角丨王洁教授:非小细胞肺癌免疫治疗的生物标志物 20世纪70年代,靶向特异性靶标的单抗横空出世,自此而后陆续涌现一批用于肿瘤治疗的单克隆抗体,如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本文主要盘点PD-1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在各种肿瘤中的应用。 单克隆抗体主要通过与肿瘤细胞表面上表达的抗原结合产生抗肿瘤作用,主要机制包括:a)通过诱导凋亡或下调细胞生存信号,直接产生细胞毒性,b)呈递细胞毒素和放疗剂,c)抗体依赖性细胞介导的细胞毒性和补体依赖性细胞毒性,d)靶向生长因子和脉管系统,从而预防肿瘤生成,e)靶向基质细胞或微环境的联结点。 PD-1是属于CD28/CTLA-4受体家族的免疫检查点,与两个已知配体结合,即PD-L1和PD-L2。PD-1一旦与PD-L1结合,即下调T细胞的功能。PD-1和PD-L1抑制剂可用于各种恶性肿瘤的治疗。 点击进入>>> 一文读懂丨PD-1抑制剂在多种肿瘤中的应用 如今,免疫治疗可谓是肿瘤界的宠儿,尤其是免疫检查点抑制剂(ICIs)可能是最有前景的免疫治疗。ICIs与化疗、靶向治疗作用于肿瘤细胞不同,它是直接作用于自身免疫系统,阻断免疫检查点(如PD-1)与其配体结合,恢复T细胞的活化和增殖,以达到杀伤肿瘤细胞的作用。 不同于传统治疗的作用机制也让免疫治疗产生了独有的特征。体现在疗效上有应答持久、长期生存;在应答模式上有非常规的延迟反应及假性进展;而又因为它非常规的应答模式,可能需要新的评估终点;最后在毒副作用上,也有其独特的免疫治疗相关不良反应(irAE)。 点击进入>>> 一文概览丨肿瘤免疫治疗的特征 免疫治疗正在改变肿瘤治疗的格局,部分患者经免疫治疗后获得了长期的生存,持久的应答;但免疫治疗在带来骄人疗效的同时,也会存在毒副反应。与传统治疗不同,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相关的毒副反应比较独特,称为免疫治疗相关的不良反应(irAE)。随着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应用的增多,人们对irAE也更加关注。医脉通特别邀请了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王燕主任就临床irAE常见10问作出解答。 点击进入>>> 专家访谈丨王燕教授:irAE 10问 中枢神经系统是肺癌常见的转移部位,10%的患者在初次就诊时就会出现;据文献统计,肺和支气管癌脑转移率在男性为28%,女性为26%;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突变的患者的发生概率更高,约为44%(脑转移和脑膜转移)。 非小细胞肺癌(NSCLC)脑转移患者预后极差,在不给予治疗的情况下,平均中位生存时间少于7周。小细胞肺癌(SCLC)虽然仅占肺癌的15%,但病理特征显示恶性度高,更易发生早期转移,约有80%的SCLC在发展过程中会出现脑转移,经过治疗的SCLC的中位生存时间,也仅有5个月。 在免疫治疗出现之前,脑转移的治疗手段主要为放疗(全脑放疗&立体定向放疗)、手术、化疗及靶向治疗。随着诊疗技术的发展,脑转移患者的OS不断延长,但患者的治疗需求仍未满足。 随着免疫检查点抑制剂(Immuno-Checkpoint Inhibitor,ICI )的发展,为肺癌,特别是NSCLC的治疗开启了一条新的途径。 脑转移,可以看作是肺癌的后院深宫,面对重幔厚闱,我们来看看免疫治疗是如何拔簪挑灯,拈花祭雪,动心忍性,入主后宫的。 点击进入>>> V辣有货 | 肺癌脑转移的免疫治疗进展 和65岁以下的NSCLC患者相比,老年患者的发病率和死亡率都呈指数级增加。据统计,NSCLC中位发病和死亡年龄为70和72岁。随着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改变了NSCLC的治疗格局,老年患者是否同样可以从免疫治疗中获益呢? 点击进入>>> 悦然读IO | 老年NSCLC患者使用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优还是劣? 目前NMPA批准的肺癌免疫治疗(此处特指免疫检查点抑制剂)药物为纳武利尤单抗(nivolumab,欧狄沃?),适应症为:单药治疗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基因突变阴性和间变性淋巴瘤激酶(ALK)阴性、既往接受过含铂方案化疗后疾病进展或不可耐受的局部晚期或转移性非小细胞肺癌(NSCLC)成人患者。 基于临床研究证据,3个大型三期研究(CheckMate 017/057/078)奠定了纳武利尤单抗的二线治疗新高度的地位。但是在临床实践中,有部分患者的二线方案并非是多西他赛单药化疗。如果对照方案选择化疗+抗血管生成治疗的话,那么纳武利尤单抗 vs 化疗+抗血管生成治疗,哪个更好呢?这是临床医生关心的问题,如果没有证据支持的话,还真的不能妄下结论呢!2018年6月Scientific Reports杂志发表了一篇间接比对的meta分析,回答了这一问题。 点击进入>>> 悦然读IO | 晚期NSCLC二线治疗: 免疫单药 vs 化疗+抗血管生成,哪个更好?

论文关键词: 结核病;化学治疗;药物

抗结核药物是结核病化学治疗(简称化疗)的基础,而结核病的化学治疗是人类控制结核病的主要手段。结核病化疗的出现使结核病的控制有了划时代的改变,全球结核病疫情由此得以迅速下降。最早出现的有效抗结核药物当数链霉素(SM)。它发现于20世纪40年代,当时单用SM治疗肺结核2~3个月后就可使临床症状和X线影像得以改善,并可暂获痰菌阴转。对氨水杨酸(PAS)被应用于临床后发现,SM加PAS的治疗效果优于单一用药,而且可以防止结核分支杆菌产生耐药性[1]。发明异烟 肼 (INH)后,有人单用INH和联用INH PAS或SM进行对比治疗试验,再一次证明了联合用药的优势[2]。于是在此基础上产生了著名的结核病“标准”化疗方案,即SM INH PAS,疗程18个月~2年,并可根据药源和患者的耐受性将PAS替换为乙胺丁醇(EMB)或氨硫 脲 (TB1),俗称“老三化”[3]。70年代随着利福平(RFP)在临床上的应用以及对吡 嗪 酰胺(PZA)的重新认识,在经过大量的实验后,短程化疗成为结核病治疗的最大热点,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4,5]。当人类迈入2000年的今天,抗结核药物的研究已经获得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主要是利福霉素和氟 喹 诺酮这两大类药物,尤以后者更为突出。

一、利福霉素类

在结核病的化疗史上,利福霉素类药物的研究一直十分活跃。随着RFP的发现,世界各国出现了研制本类新衍生物的浪潮,相继产生了数个具有抗结核活性的利福霉素衍生物,但杀菌效果都不如RFP,RFP仍是利福霉素类药物中最经典的抗结核药物。

1.利福布丁(rifabutin,RFB,RBU):RBU对RFP敏感菌的最低抑菌浓度(MIC)是低的(< μg/ml),而对RFP耐药菌株的MIC明显增高(~ μg/ml)。此结果显示RFP与RBU存在交叉耐药;这么宽的MIC范围,又提示RFP耐药菌株对RBU有不同程度的敏感性,敏感比例高达31%。在MIC< μg/ml的结核分支杆菌株,或许可把RBU考虑为中度敏感[6]。RBU的亲脂性、透过细胞壁和干扰DNA生物合成的能力高于RFP,使之能够集中分布在巨噬细胞内而具有较强的活性。

RBU也有其不足之处。如RBU的早期杀菌作用不如RFP[7],可能与其血浆浓度低有关。有研究结果表明,RBU口服剂量300 mg 4 h后的峰值浓度仅为 μg/ml,比同剂量RFP的峰值约低10倍。究其原因,可能与RBU的口服生物利用度和血清蛋白结合率均低有关,前者只有12%~20%,后者仅为RFP的25%。

临床上已将RBU试用于不同类型的结核病人。香港胸腔协会的研究结果表明,在治疗同时耐INH、SM和RFP的结核病患者中,RBU和RFP的效果几乎相等[8]。但已有研究表明,RBU对鸟分支杆菌复合群有明显的作用。

2.苯并恶 嗪 利福霉素-1648(KRM-1648):苯并恶 嗪 利福霉素-1648属于3-羟-5-4-烷基 哌 嗪 ,为苯并恶 嗪 利福霉素5种衍化物之一。本品比RFP的MIC强16~32倍。小鼠实验结核病治疗结果显示:单剂KRM-1648 3 mg/kg的疗效明显优于RFP 10 mg/kg,与HE联用亦比RFP HE疗效佳。KRM-1648和其它利福霉素类的交叉耐药也必然是一问题,但纲谷良一[9]认为:由于KRM-1648比RFP有更强的杀菌作用,即使结核分支杆菌对RFP具耐药性,本药也能发挥一定的杀菌作用。

最近芝加哥的一份动物实验研究结果表明,KRM-1648、RBU和RFP这三种相类似的药物均对耐多药结核病(MDR-TB)无效[10]。

3. 利福喷丁(rifapentine, DL473, RPE, RPT):RPT又名环戊基 哌 嗪 利福霉素,于1976年由意大利Leptit公司首先报道,我国紧跟其后于1977年就已着手研制,并在1984年应用于临床。该药为RFP的环戊衍生物,据Arioli等[11]报告,其试管中的抗菌活力比RFP高2~10倍。本品口服后,胃肠道吸收良好,并迅速分布到全身组织中,以肝脏为最高,其次为肾、脾、肺及心脏,在脑组织中也有分布。人口服后4 h即达血浓度高峰。RPT的蛋白结合率可达98%~99%,因此组织停留时间长,消除半衰期时间亦较RFP延长4~5倍,是一种高效、长效抗结核药物。

我国使用该药替代RFP对初、复治肺结核进行了对比研究,每周顿服或每周2次服用RPT 500~600 mg,疗程结束时痰菌阴转率、病变有效率和空洞关闭率与每日服用RFP组相比,疗效一致,未见有严重的药物毒副反应。本药不仅有满意的近期效果,而且有可靠的远期疗效[12]。由于RPT可以每周只给药1~2次,全疗程总药量减少,便于督导,也易为病家所接受。

二、氟 喹 诺酮类(FQ)

第三代氟 喹 诺酮类药物中有不少具有较强的抗结核分支杆菌活性,对非结核分支杆菌(鸟胞分支杆菌复合群除外)亦有作用,为临床治疗开拓了更为广阔的前景。由于结核分支杆菌对氟 喹 诺酮产生自发突变率很低,为1/106~107,与其他抗结核药之间无交叉耐药性,目前这类药物已成为耐药结核病的主要选用对象。

氟 喹 诺酮类药物的主要优点是胃肠道易吸收,消除半衰期较长,组织穿透性好,分布容积大,毒副作用相对较小,适合于长程给药。这类化合物抗菌机制独特,通过抑制结核分支杆菌旋转酶而使其DNA复制受阻,导致DNA降解及细菌死亡。氟 喹 诺酮在肺组织、呼吸道粘膜组织中有蓄积性,浓度均超过结核分支杆菌的MIC。感染部位的组织浓度对血药浓度的比值较正常组织中高,在痰、支气管粘膜、肺等组织的药浓度/血清浓度为2或更高,显示了对肺结核的强大治疗作用。

1.氧氟沙星(ofloxacin, OFLX):OFLX对结核分支杆菌的MIC约~2 μg/ml,最低杀菌浓度(MBC)为1~2 μg/ml,在下呼吸道的组织浓度远高于血清浓度。OFLX有在巨噬细胞内聚积的趋势,在巨噬细胞中具有与细胞外十分相近的MIC,与PZA在巨噬细胞中产生协同作用。OFLX与其他抗结核药之间既无协同作用也无 拮 抗作用,可能为相加作用[13]。

OFLX的临床应用已有若干报道,尽管人体耐受量仅有中等程度抗结核作用,但不论对鼠实验结核或人结核病治疗均有肯定疗效。现在香港将OFLX与其它可供使用的配伍药一起,常规用于少数耐多药的慢性肺结核病人[8]。

我院采用含有OFLX的化疗方案治疗耐多药肺结核,获得了痰菌培养2个月阴转率50%、3个月62%以及6个月75%的可观效果。厂家推荐的用于治疗严重呼吸道感染的剂量为400 mg 2次/日。有人对22例单用OFLX 300 mg/d或800 mg/d治疗,持续9个月到1年,所有病人耐受良好,并显示较大的剂量效果较好[6]。多次用药后,血清或各种体液中无临床上明显的蓄积作用,有利于肺结核的长程治疗。人体对OFLX的最大耐受量为800 mg/d,我院选择的经验剂量为300 mg 2次/日。

2.环丙沙星(ciprofloxacin,CPLX, CIP):CIP对结核分支杆菌的MIC和MBC与OFLX相似,具有很好的抗菌活性,但由于有人认为该药在试管内和RFP一起应用有 拮 抗作用,所以临床应用的报道也还不多。CIP因胃肠吸收差,生物利用度只有50%~70%,体内抗结核活性弱于OFLX。基于上述因素,OFLX被更多地用于耐药结核病。

3.左氟沙星(levofloxacin, DR-3355, S-OFLX, LVFX):1986年开发的LVFX为OFLX的光学活性L型异构体,抗菌活性要比D型异构体大8~128倍。在7H11培养基中,LVFX抗结核分支杆菌的MIC50、MIC90均为 μg/ml。在7H12培养基中对敏感菌及耐药菌的MIC为~1 μg/ml(MBC1 μg/ml,),比OFLX强1倍。与OFLX一样,LVFX亦好聚集于巨噬细胞内,其MIC为 μg/ml(MBC是2 μg/ml),抗结核分支杆菌的活性也是OFLX的2倍。两者之间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差异,可能与它们抗DNA旋转酶的活性不同有关[14]。

LVFX口服吸收迅速,服药后1 h血药浓度达 μg/ml,达峰时间(±) h。服用LVFX 4 h后痰中药物浓度平均 μg/ml,高于同期平均血液药物浓度 μg/ml,证明本品在体内吸收后渗透入支气管-肺屏障的浓度极高。而且,该药的副反应发生率只有。LVFX良好的抗菌活性、优良的药物动力学和较高的安全性以及与其他抗结核药间的协同作用[15],使LVFX正逐步替代OFLX而成为MDR-TB的主要治疗药物。

4.司氟沙星 (sparfloxacin, AT-4140, SPFX) 与洛美沙星(lomefloxacin, LMLX):SPFX是现行氟 喹 诺酮类中抗结核分支杆菌活性较高的品种。SPFX的MIC为 μg/ml,MBC μg/ml,较OFLX和CIP强2~4倍,亦优于LVFX。采用SPFX 50 mg/kg(仅相当于OFLX的1/6)就完全能够控制鼠结核病,临床上为达到最佳治疗结核的效果,宜采用400 mg/d。但SPFX对脑脊液的渗透有限,单次口服200 mg后脑脊液中的药物浓度分别低于或 mg/L。

LMLX对结核分支杆菌亦具有活性,但弱于对其它革兰阴性菌和阳性菌的活性。用于抗结核的剂量为400 mg 2次/日,如治疗超过一个月的患者可改为400 mg 1次/日。Primak等对43例初治肺结核用本药或RFP联用其它抗结核药进行疗效对比,3个月的痰菌阴转率不逊于RFP组。

SPFX与LMLX和氟罗沙星(fleroxacin)一样,因光毒性,使其在临床上的应用受到一定限制。

5. 莫西沙星(moxifloxacin, MXFX, Bay12-8039):MXFX因附加的甲基侧链可增加抗菌活性,属第三代 喹 诺酮药物。对结核分支杆菌的MIC为 mg/L,虽体外活性大致与SPFX和克林沙星(clinafloxacin)相当;体内如在鼠实验结核中,克林沙星无活性,而MXFX的杀菌力较SPFX更高[16]。MXFX对治疗结核具有一定的开发潜力。

尽管上述氟 喹 诺酮类药物具有较好的抗结核作用,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和RFP相提并论[17]。由于氟 喹 诺酮类药物影响年幼动物的软骨发育,对儿童和孕妇的安全性至今尚无定论,原则上暂不考虑用于这二类人群。

三、吡 嗪 酰胺

PZA是一种传统的抗结核药物,后来对它的杀菌作用又有了新的认识。根据Mitchison[18]的新推论,虽治疗开始时病灶内大多数细菌存在于细胞外,但当其中某些菌引起炎症反应使pH下降,部分细菌生长受抑制,此时PZA较INH更具杀菌作用。所以在短程化疗开始的2个月中加用PZA是必需的,可以达到很高、几乎无复发的治愈率。目前国外正在研制新的吡 嗪 酸类衍化物[20]。

四、氨基糖苷类

1.阿米卡星(amikacin,AMK):卡那霉素由于它的毒性不适合于长期抗结核治疗,已逐渐被AMK所替代。AMK在试管中对结核分支杆菌是一种高效杀菌药,对大多数结核分支杆菌的MIC约为4~8 μg/ml。肌注 mg/kg(相当于 g/50 kg),1 h后平均血的峰浓度(Cmax)为21 μg/ml。美国胸科学会(ATS)介绍的肌注和静脉滴注的剂量均为15 mg/kg[6] ,并将AMK列入治疗MDR-TB的主要药物中。

尽管AMK的耳毒性低于卡那霉素,但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应监测该药的血浓度以确保剂量足够但不过高。具体做法可考虑每月测定一次高峰血液药物浓度,推荐峰浓度(静脉注射30 min后,肌肉注射60 min后)为35~45 μg/ml,可据此进行剂量调节。如果患者年龄在60岁或以上时,需慎用,因为AMK对年老患者的肾脏和第八对听神经的毒性较大。

2.巴龙霉素(paromomycin):巴龙霉素是从链霉菌(streptomyces rimosus)的培养液中获得的一种氨基糖苷类药物,有研究认为它具有抗结核作用[19]。Bates[20]则将其作为一种新的抗结核药物,并用于MDR-TB。

五、多肽类,结核放线菌素-N(tuberactinomycin-N,TUM-N;enviomycin,EVM)

结核放线菌素-N的'抗结核作用相当于卡那霉素的1/2,它的优点是对肾脏和听力损害比紫霉素和卡那霉素低。鉴于此药对耐SM或KM菌株有效,可用于复治方案。常用剂量为1 g/d,肌肉注射,疗程不超过3个月。上海市肺科医院临床应用的结果表明,密切观察下肌肉注射结核放线菌素-N 1 g/d 14个月,未观察到明显的药物副反应。

六、氨硫 脲 衍生物

较引人注目的是2-乙酰 喹 啉 N4吡咯烷氨硫 脲 ,MIC为 μg/ml,优于TB1。国内单菊生等报告的15种氨硫 脲 衍生物有4种具体外抗结核分支杆菌作用,MIC范围在~ μg/ml之间,其中以乙 烯 基甲基甲酮缩TB1对小鼠实验性结核病的疗效为著。

七、吩 嗪 类

这是一类用于麻风病的药物,近年来也开始试用于耐药结核病,其中对氯法齐明(氯苯吩 嗪 , clofazimine, CFM, B663)的研究最多[21]。CFM是一种吩 嗪 染料,通过与分支杆菌的DNA结合抑制转录而产生抑制分支杆菌生长的效果,对结核分支杆菌和牛分支杆菌的MIC为~ μg/ml。一般起始剂量为200~300 mg/d,当组织饱和(皮肤染色)时减为100 mg/d。它的另外一个重要作用是与β干扰素合用,可以恢复由结核分支杆菌25片段引起的细胞吞噬和杀菌活性的抑制作用,从而成为吞噬细胞的激发剂,属于免疫治疗的一部分,已经超出了单纯化疗的范畴[22]。CFM可引起严重威胁生命的腹痛和器官损害,应予以高度重视[23]。

有人报道,在11个吩 嗪 类似物中有5个体外抗结核分支杆菌活性等于或优于CFM(MIC90≤ μg/ml),其中以B4157最强(MIC90为 μg/ml),但仍在进一步研究之中[21]。

八、β内酰胺酶抗生素和β内酰胺酶抑制剂

结核分支杆菌也产生β内酰胺酶,但β内酰胺酶抑制剂如克拉维酸、舒巴坦在单用时并不能抑制结核分支杆菌的生长,而是通过抑制β内酰胺,使β内酰胺酶类抗生素免遭破坏[24]。当β内酰胺酶抑制剂与不耐酶的广谱半合成青霉素联合使用时,能大大增强这类青霉素的抗结核分支杆菌作用。其中的最佳联用当数氨 苄 西林或阿莫西林与克拉维酸的等摩尔复合剂[25]。一项27株结核分支杆菌的试管实验结果显示,阿莫西林单用时的MIC>32 mg/L,而与克拉维酸联用时MIC下降至4~11 mg/L,效果增加了2~7倍。这类代表性的复合剂有阿莫西林-克拉维酸(奥格孟汀,augmentin),氨 苄 西林-克拉维酸和替卡西林-克拉维酸(特美汀,timentin)[26]。值得注意的是,氨 苄 西林加丙磺舒远远高于氨 苄 西林与克拉维酸联用时对结核分支杆菌的MIC90。如单用氨 苄 西林口服 g后的血清峰值为18~22 mg/L,加用1 g丙磺舒后可上升至25~35 mg/L。

由于β内酰胺酶类抗生素很难穿透 哺 乳动物的细胞膜而进入细胞内,有可能限制这类药物抗结核治疗的效果[27]。目前,这类药物的抗结核研究还限于实验阶段。

九、新大环内酯类

本类抗结核分支杆菌作用最强的是罗红霉素(roxithromycin, RXM, RU-28965),与INH或RFP合用时有协同作用。其它还有甲红霉素(克拉霉素,clarithromycin, CAM, A-56268)和阿齐霉素(azithromycin, AZM, CP-62933),主要用于非结核分支杆菌病的治疗[28]。

十、硝基咪 唑 类

近年来的研究认为,5-硝基咪 唑 衍生物作为新的抗结核药物具有相当好的开发前景。此类药物中的CGI-17341最具代表性,体外抗结核分支杆菌活性优于SM,可与INH和RFP相比拟,对结核分支杆菌的敏感菌株的MIC为~ μg/ml。实验动物中该药对感染结核分支杆菌小鼠的半数有效量(ED50)为 mg/kg,而INH和RFP的半数有效量分别为(~)和(~) mg/kg。其疗效与剂量显著相关,20、40、80 mg/kg的生存时间分别为(±) d、(±) d和(±) d。但是,5-硝基咪 唑 衍生物的抗结核研究尚未应用于临床。

十一、吩噻 嗪 类

吩噻 嗪 类中的氯丙 嗪 在早期的文献中报告能改善临床结核病,其浓度为~ μg/ml时能抑制巨噬细胞内结核分支杆菌,并增强SM、INH、PZA、RFP和RBU对抗细胞内结核分支杆菌的作用,该类药物中的 哌 嗪 衍生物三氟拉 嗪 (triluoperazine),也有与之相类似的效果。

十二、复合制剂

抗结核药物复合制剂的研制主要是为了提高病人的依从性和增加药物的杀菌效果。复合制剂有杀菌剂与抑菌剂、杀菌剂与增效剂等多种形式,一般是两药复合,也有三药复合的情况。部分复合制剂的药效仅仅是单药累加效应,目的是提高病人的依从性;另一部分则不仅提高了依从性,也起到了增进药物疗效的作用。

在众多复合剂中,力排肺疾(Dipasic)是最为成功的一个品种,它以特殊方法将INH与PAS分子化学结合。动物实验结果显示,力排肺疾较同剂量INH的效果高5倍,亦明显高于以物理方式混合的INH加PAS,而且毒性低、耐受性良好、容易服用、耐药发生率低。近年来,国内已开始自行生产这类制剂,如结核清、百生 肼 、力康结核片和力克肺疾等。

力排肺疾的临床应用有两大趋势,一是用于耐药结核病,二是用于轻型儿童结核病。用于耐药结核病的理论依据是:自从短程化疗问世以来,临床上已很少使用PAS,可望结核分支杆菌对PAS有较好的敏感性;再就是二药分子化学结合而产生的增效结果。力排肺疾服用方便,毒副反应少,更适合于儿童结核病患者。

其它复合剂型还有卫肺特(Rifater,HRZ)和卫肺宁(Rifinah,HR),这些复合剂只是物理性混合药物,本质上和组合药型类似。

已有的研究结果表明:使用复合剂的头8周痰菌阴转率为87%,高于单剂联合的78%;副作用前者为,低于后者的,但也有副作用以前者为高的报道;使用上复合剂较单剂联合更方便,有助于提高病人的可接受性[29]。

以上虽罗列了数大类药物在抗结核研究方面的进展,但应该认识到这些只不过是抗结核药物研究重新开始的序幕。因开发一种新的抗结核药物既需要财力和时间,还要评估其在试管和临床试用的效果,并非易事。从前一段时间看,由于发达国家的结核病疫情已经下降,而且认为已经有了有效的抗结核药物,而发展中国家无能力购置昂贵的药物,这些都是为什么尚无治疗结核病新药问世的一些理由。由于目前伴有HIV感染的结核病发病率增加和耐多药结核分支杆菌的出现,以及预料今后耐RFP菌株的发生率将会增高,所以导致急需迅速开发新的抗结核药物。抗结核新药的研究,在美国、欧洲和亚洲的实验室,已经从过去10年基本静止状态发展到一个活力相当大的时期。虽然Hansen疾病研究实验室筛选了可能用于抗结核的近5 000种化合物,但还没有发现高质量的化合物,而且该项目的因素评估工作还需要数年之久。何况即使在实验室初步证实有效的药物,用于人体是否有效和足够安全,尚待揭示,可谓任重道远。抗结核药物研究除直接开发新药外,还要认识到随着靶向释药系统的发展,利用脂质体或单克隆抗体作载体,使药物选择作用于靶位,增加药物在病变局部或细胞内的浓度,以改进疗效。文献早已报道了脂质体包埋的INH和RFP对鼠实验结核病的治疗取得良好效果。有人以携有吞噬刺激素(tuftsin)的RFP脂质体治疗实验鼠结核病,每周2次,共2周,使小鼠肺脏活菌数下降的效果比游离RFP至少强2 000倍,其疗效非同一般。目前脂质体虽尚无制剂上市供临床应用,但为今后提高难治性结核病的疗效、降低副反应,提供了令人鼓舞的前景。由此来看,未来结核病化疗的研究重点将仍在于寻找更为高效的杀菌剂或(和)灭菌剂,进而减少服药数量和服药次数、缩短化疗疗程、提高病人的依从性。

免疫细胞治疗癌症研究进展论文

是很体面的。但是别人对他

然而,随着细胞培养技术逐渐成熟,细胞培养实验室的管理制度建立,台湾法规的演变以及 *** 对于自主生医产业的重视,细胞治疗在过去两年,逐步风起云涌。细胞治疗到底在妇癌的病患,有没有效 ? 这是病患和家属急迫想知道的。然而到底有没有效,我们还是要从学术的角度去分析,才合乎公理。

2020年4月刚发表在著名期刊《科学报告(Scientific Report,(2020) 10:6478)》就刊出一篇在细胞治疗于卵巢癌治疗的重要论文。笔者以学术观点,将论文尽量以一般人看得懂的文字呈现,希望能对病患有所助益:

目前癌症免疫治疗有两大领域:

免疫检查点阻断剂(Anti-PD1或Anti-PDL1)几乎都由欧美、日本等国所发展,目前已大规模运用于黑色素细胞癌或非小细胞肺癌治疗;对于卵巢癌,目前仍停留在临床试验阶段,治疗初步效果仍不明确(确实有看到治疗有效的病患,但比例不高)。目前是有文献发表当肿瘤有BRCA基因变异或有微卫星不稳定(MSI)时,治疗效果会比较良好。施打这类药物费用极高昂,一般家庭难以负担。(推荐阅读:【图解】罹患卵巢癌 可能的高危险因子)

(图片来源:shutterstock)

细胞治疗又分为自体细胞治疗以及异体细胞治疗。自体细胞治疗由于副作用少,几乎无排斥的问题,因此成为主流治疗方向。

自体细胞治疗主要是抽取病患自身的周边血液(脐带血或骨髓也可以),进行单核球纯化,接下来在培养液加入Anti-CD3、IFN-g、IL-2 等细胞 *** 介质素,就可以进行放大培养,经过约2周培养,这些成熟具有癌细胞毒杀能力的细胞群体就称为细胞因子激活杀手细胞(Cytokine-induced killer cells,CIK)。有些公司会命名IKC,但不管是CIK或IKC,都是相同概念的细胞产物。

研究结果:

(示意图。图片来源:shutterstock)

结论:

自从卫生福利部于2018年9月公布《细胞治疗特管法》,之后又陆续多次公布修改条文,已逐渐让台湾在细胞治疗产业有了依循的方向。目前台湾相关的细胞治疗公司越来越多。相信未来还会有更多公司成立。

细胞治疗相关研究和实际治疗效果,只能说现今仍多数处于探索阶段,目前仍有待更多临床验证。以研究角度来说,目前多数先进国家都在积极发展这块治疗策略,台湾也不应该落后。

然而, *** 必须在法规端和治疗效果做好把关和监控的工作,定期发布实际治疗成效,供民众和病患参考。如果有效,应该进行分析在何种条件,才会有好的效果;如果没效,也应该分析为何没效,作为后续疗效改进的参考。

现今细胞治疗的整体成熟度、疗效稳定性及科研完整性,绝对还没攻顶。一切有赖产官学共同合作,在学术谦卑中稳定发展,才是自主生医发展的正途。

<本专栏反映专家意见,不代表本社立场>

癌症患者透过基因改造免疫细胞进行治疗,由绝望到新生!2012年美国一位7岁小女孩艾蜜莉,罹患B细胞急性淋巴性白血病且二度复发,接受CAR-T细胞治疗血癌的临床试验,至今仍存活超过7年,点燃全球对基因改造细胞免疫疗法研究热潮,也将能应用于各种癌症。对此,台湾生技医药公司与临床试验受托研究机构举行签约仪式,合作启动台湾CAR-T临床试验计画,期望让台湾癌友不必再辛苦跨海求医,就近接受与国际同步的先进医疗,正式宣告踏入高科技基因改造免疫细胞治疗领域。

CAR-T 细胞精准辨识、抗癌

生技医药公司资深副总兼技术长、血液肿瘤专科林建廷医师表示,透过基因改造技术,将辨认肿瘤抗原的抗体嵌合在T细胞上的「嵌合抗原受体T细胞(Chimeric Antigen Receptor T Cells)」,简称CAR-T,能精准辨识并攻击带有特定抗原的癌细胞,简单来说,只要找出办识癌细胞的特殊标志,就可能设计出特定的CAR-T细胞来治疗各种癌症。 大多数的CAR-T疗法,主要是标靶B细胞表面抗原CD19,已成功治疗许多复发型或顽抗型的急性淋巴性白血病(B-ALL)。林建廷强调,未来将可进行更应用,迎头赶上国际;而基改免疫细胞治疗的四大关键,包括基改细胞的设计、生产、品管及临床治疗,台湾医疗品质有口皆碑,这次临床试验计画的重点,就是要确定台湾本土生产制程水准能和国外一样、甚至更好。

癌症患者求生机再生医疗法催生中

民国107年卫褔部循《特管办法》正式开放癌症免疫细胞疗法,免疫细胞疗法一时成为热门话题,但事实上,免疫细胞疗法在国外已有30多年经验;如CAR-T这类技术层次更高阶的基改免疫细胞疗法,其相关管理法令《再生医疗制剂管理条例》仍在立法院催生中。 生技医药公司创办人林成龙为英国牛津大学肿瘤免疫与移植免疫学博士,早在20年前即进行癌症细胞治疗临床试验,深感台湾在基改免疫细胞疗法落后国际发展,目前美国已核发3张CAR-T药证,欧盟、日本各1张,台湾却连临床试验都尚未展开。 林成龙表示,估计台湾平均每年约1~2千人可能需要CAR-T治疗,应该为患者争取一线生机!此次的CAR-T临床试验,计画时程虽受冠状病毒疫情影响耽搁,但仍希望于今年收案,尽速取得药证,届时可以提供病患治疗新选择。

台湾生技医药公司与临床试验受托研究机构举行签约仪式,合作启动台湾CAR-T临床试验计画。

一加一大于二台湾癌症治疗开创新曙光

此家生技医药公司为专营细胞培养的技术研发与细胞治疗的临床应用的机构,首要目标为推广自体免疫细胞治疗技术临床应用。此次合作的国际性临床试验受托研究机构副总裁杨宜寰表示,过去五年间,该公司已在全球执行将近3380件肿瘤及血液临床项目,其中针对肿瘤细胞和基因治疗临床项目达145件(CAR-T占31件)。国内生技医药公司与国际性临床试验受托研究机构合作,除了希望使患者早日受益外,也期望提高台湾创新药物开发布局上的成功机会。

第一章:肿瘤免疫分型的起源 1.肿瘤免疫分型的由来 肿瘤的近代治疗起源于西方,可从18世纪算起。而更远的肿瘤治疗史可追溯到我国宋代。最早描述癌症的特征是《仁斋直指附遗方论》一书中 “癌者上高下深,岩穴之状,颗颗累垂……毒根深藏,穿孔透里” ,意思是说肿瘤像岩石状,有毒根深藏于体内,从这句话可以看出那时对肿瘤的外观描述,基本上与现在的肿瘤类似。人类与肿瘤的斗争已长达上千年,而始终没有取得重大进展。这是因为先前对肿瘤的研究大多集中在肿瘤细胞本身,也就是大家所认识的肿瘤生物学范畴;而随着医疗和科研水平的进步,人们认识到肿瘤异质性很大,尤其是患者之间更无从规律可循,并且肿瘤细胞可在周围环境产生变化之后发生进化,研究肿瘤细胞本身就变得困难重重。因此直到步入20世纪,人们才开始认识到要想战胜肿瘤,我们需要更强大的武器,那就是 人体自身的免疫系统 ,这样的科研导向也就促进了肿瘤免疫学这个热门研究领域的发展。 利用人体免疫系统来杀伤肿瘤 的方式最开始并不被人们看好,一方面是因为利用免疫系统治疗肿瘤的方式没有像手术、化疗那样立竿见影;另一方面是因为最开始科学家对复杂的人体免疫系统的认识并不透彻。随着人们对机体免疫系统的研究越来越深入,肿瘤免疫治疗近二十年才得以慢慢为世人所接受,其中最为引起轰动的是 2018年的诺贝尔医学奖授予了研究肿瘤免疫治疗的两位学者:Allison和Honjo 。他们分别揭示了免疫检查点CTLA-4和PD-1在肿瘤中的作用,从而为免疫治疗药物的临床应用奠定了基础。 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在很多肿瘤中都取得了良好的响应,这本应该是一个比较理想的结局,然而故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并且肿瘤的免疫治疗之路才刚刚开始。随着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投入到各种肿瘤的大型临床实验中,问题也越来越突出,那就是虽然有些肿瘤患者对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应答很好,但在另外很多肿瘤患者中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却根本没有任何疗效。同样的抗体,为什么会出现如此截然不同的结果?科学家开始研究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 图1: 考虑到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主要是动员自身的免疫细胞来攻击肿瘤,那么很容易就可以想到的是会不会因为患者自身的免疫细胞的功能状态不同,从而对免疫治疗药物的应答不同呢。方向是有了,但似乎离科学家想得到的解释还有点距离。这是因为如果从整个机体的免疫系统出发,那问题就比较复杂,而且不够直接,这个问题直到免疫微环境的提出才得到更好的解决。研究者通过对多种肿瘤的肿瘤微环境分析后发现, 每一种肿瘤,甚至每一位患者的肿瘤浸润免疫细胞都存在差异 ,于是就有研究者根据免疫细胞浸润的特点将肿瘤大致分为 “冷”肿瘤 和 “热”肿瘤 , 前者肿瘤中浸润的免疫细胞少以及较多比例的是免疫抑制性细胞(Treg,MDSC),对免疫治疗应答反应弱;后者肿瘤中浸润着较多的激活性免疫细胞(CD8+T,Th1),能对免疫治疗药物产生较好的应答反应。 2.肿瘤免疫分型分子机制 “冷”“热”肿 瘤概念的提出是 肿瘤免疫分型的雏形 ,而如果想进一步的理解免疫分型,人们就迫切需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会引起不同患者肿瘤免疫微环境如此大的差异。 众所周知,人体免疫系统是一个整体,其包括中枢免疫器官胸腺、骨髓以及外周免疫器官淋巴结、脾脏等,它们是各种免疫细胞的驻扎地,还需要淋巴管、血管等完成免疫细胞到局部组织的运输工作。肿瘤中很少有淋巴管,而血管含量丰富。那是不是肿瘤血管的含量是引起免疫细胞浸润的不同呢?答案是否定的,因为血管丰富的肿瘤反而浸润更多的抑制性免疫细胞,促进肿瘤的生长。故事说到这,就需要一些免疫学知识做支撑。 免疫细胞的定向迁徙除了受血管和淋巴管影响外,还需要一类重要的免疫分子:趋化因子以及趋化因子受体。如果将血管比作马路, 趋化因子就是信号灯,它们掌控着各种免疫细胞的走向 。 图2: 科学家通过研究发现,正是 肿瘤中各种趋化因子和趋化因子受体的种类以及含量不同,才会引起不同患者肿瘤浸润免疫细胞的巨大差异 。一些肿瘤细胞也因此利用免疫系统的这个特点,从而释放促进抑制性免疫细胞浸润的趋化因子,并高表达对应的趋化因子受体来吸引抑制性免疫细胞的浸润,从而有利于自身的生长。 第二章:肿瘤免疫分型的全面揭示 1.肿瘤三大免疫分型的提出 肿瘤免疫分型的理念被提出了,但科研不是哲学,光是理念是远远不够的,研究者需要用数据说话。 肿瘤浸润的免疫细胞肿瘤虽多,但大体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可以发挥杀伤肿瘤作用的免疫细胞,如:NK, NKT, CD8+ T细胞;另一类则是发挥抑制免疫细胞杀伤肿瘤功能的细胞,如:Treg, Th1, Th2, M1, M2; 这些免疫细胞中功能最重要的就是T细胞,因为无论是何种形式的免疫细胞调控网络最后都需要T细胞的参与,而且目前各种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主要也是作用于T细胞来发挥抗肿瘤功能,因此揭示肿瘤浸润的T细胞功能是最重要的。 图3: 对肿瘤免疫分型的研究有很多,其中 比较受研究者广泛认可的就是肿瘤的三大免疫分型: “免疫浸润型” 、 “免疫排斥型” 、 “免疫沙漠型” 。研究者通过对肿瘤组织进行免疫组化染色后发现这三类显著的差异,在“免疫浸润型”肿瘤中,CD8+T细胞可以浸润到肿瘤内部;“免疫排斥型”肿瘤中,虽然也有较高的CD8+T细胞浸润程度,但都是集中在肿瘤外围;而“免疫沙漠型”肿瘤中很少有CD8+T细胞的浸润。 图4: 进一步的研究发现,“免疫浸润型”肿瘤内部表达较高的 MHCI 类分子 ,而另外两种类型的肿瘤中却MHCI分子的表达情况明显降低;此外,“免疫排斥型”的肿瘤外围表达较高的 细胞表面糖蛋白丝氨酸蛋白酶(FAP) ,这个基因主要负责塑造细胞外基质,可调控肿瘤外周形成一层厚厚的基质,从而阻断免疫细胞的浸润。 2.肿瘤免疫分型的量化 三大肿瘤免疫分型的提出为研究者提供了更加确切的证据,但同时也引出一个问题,就是对于很多患者来说被诊断出肿瘤时都已经是晚期;而且如果对每一位患者都进行组织切片,从而进行免疫组化染色来进行肿瘤分型是不切合实际的。因此,研究者在一个大型卵巢肿瘤队列中将数字病理和转录组数据分析进行结合,开发了一种机器学习方法来揭示肿瘤的分子分类和描述肿瘤免疫表型。通过使用随机森林的算法,研究者开发出了一个基于 157个特征基因的分类器 ,根据患者这些基因的表达情况,对患者进行肿瘤免疫特征分类。 图5: 3.影响肿瘤免疫分型的分子机制 “免疫浸润型”的肿瘤细胞表达较高水平的MHCI类分子而低表达FAP基因;而“免疫排斥型”的肿瘤细胞的MHCI类分子明显降低却高表达FAP基因。那么这两种机制有什么关联呢?哪一种才是引起不同肿瘤免疫特征的始动因素?研究者通过分析这两条路径的上下游调控机制,发现 无论是MHCI类分子还是FAP均受一个重要免疫分子的调控,那就是 TGFβ 。原来,肿瘤细胞为了逃脱T细胞的攻击,可以借助肿瘤抑制性免疫细胞(Treg,M2)产生TGFβ,后者一方面可以和肿瘤细胞上的受体结合,下调MHCI类分子;一方面可以和成纤维细胞上的受体结合上调FAP的表达,从而产生胶原蛋白形成厚厚的基质层包围在肿瘤周围,以排斥杀伤性免疫细胞的浸润。 图6: 第三章:肿瘤免疫分型的应用 说完了肿瘤免疫分型的基础知识,那么接下来我就介绍一些最近有关 肿瘤免疫分型的高分文章 ,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的效果,引起大家进一步的思考。 应用1:m6A分子调控肿瘤免疫分型 近些年,肿瘤m6A修饰的调控机制也是研究的热门方向。热点碰撞会产生怎样的化学反应呢,下面首先介绍一篇发表在Molecular Cancer (IF:) 的一篇文章,篇名为:m 6 A regulator -mediated methylation modification patterns and tumor microenvironment in filtration characterization in gastric cancer。 图7: 在开始讲解m6A和肿瘤免疫分型的联合分析之前,我先来介绍一些m6A的背景知识。这篇文章首先确定了21个m6A调节因子,包括8个Writers、2个Erasers和11个Readers。图7介绍的是这些分子的细胞分布和基本功能,简单来说m6A是对RNA的一种可逆的修饰方式,依靠Writers对RNA进行修饰,Readers进行m6A修饰信息的读取,当完成特定使命后又可以依靠Erasers对m6A修饰进行删除。 图8: 下面开始讲解这篇文章的主要内容,作者首先根据 m6A调控因子的表达对患者进行分类 ,随后发现这种分类和肿瘤免疫分型有很高的相似度 。于是作者就研究了肿瘤的m6A修饰和免疫分型的关系。最后发现依靠m6A特征基因算出的m6Ascore值在“免疫浸润型”、“免疫排斥型”、“免疫沙漠型”患者中的得分存在明显差异(图8A)。随后在抗PD-L1队列(IMvigor210)和抗PD-1队列(GSE78220)中,低m6Ascore的患者都具有显著的临床疗效(图8B),并且显著的延长了生存率。此外,低m6Ascore患者的PD-L1明显高表达,这表明在对抗PD-1/L1免疫治疗中有潜在的反应。 总之, 这项研究基于21个m6A调节因子,区分了三个不同的m6A甲基化修饰模式,这三种模式具有明显不同的TME细胞浸润特性。 并且不同的m6A修饰模式之间的mRNA转录组差异与m6A和免疫相关的生物途径显著相关。作者建立了m6A score评分系统来评估每个胃癌患者的m6A修饰模式,从而在预测免疫治疗结果方面具有重要价值。 应用2:单细胞测序揭示卵巢癌免疫特征 单细胞测序是近几年兴起的一项革命性技术,它赋予了研究者在单个细胞水平研究各种细胞功能机制的能力。同样作为近些年高分文章中的常用技术,单细胞测序揭示肿瘤免疫分型会有什么样的惊喜呢,下面我就介绍一篇发表在Cancer cell (IF:) 杂志上的一篇文章,篇名为:Single-cell dissection of cellular components and interactions shaping the tumor immune phenotypes in ovarian cancer 图9: 此研究首先对15名卵巢癌患者的肿瘤样本进行scRNA-seq(图9A),根据已知的细胞类型的标记物来定义细胞类型。结果表明,从整体看不同免疫分型的患者肿瘤细胞差异较大,同一免疫类型的肿瘤细胞能聚类到一起,不同免疫分型的肿瘤细胞差异较大(图9B);此外,基质细胞(图9C)和免疫细胞(图9D)类型虽然在患者之间转录层面差异不大,但其相对分布情况差异很大,并且与肿瘤的免疫分型并没有明确关联。 文章进一步研究了肿瘤内在特征是否影响免疫浸润模式。分析结果显示,排斥型和浸润型的肿瘤之间没有显著的肿瘤细胞转录差异,但在排斥型和浸润型组合与沙漠型肿瘤之间有29个基因表达显著差异。对于这个结论我认为为排斥型和浸润型应该也有比较大的差异,只是单细胞测序需要制备单细胞悬液,可能破坏了这种结构。因而,用单细胞空间转录组进一步解析这两种免疫分型下的肿瘤细胞功能会更有意义,尤其是揭示免疫排斥型最外周的基质细胞层的特征将会为治疗这类患者提供更直接的参考价值。 基因集合富集分析显示,这些基因主要与增殖途径有关,它们的鉴定是由三种具有增殖分子亚型的沙漠型肿瘤所驱动的。另一方面,浸润型和排斥型肿瘤细胞在干扰素应答通路中显著富集,这主要是由编码主要组织相容性复合体(MHC)I类和II类加工和呈递的基因驱动的。此外,文章还观察到浸润型和排斥型肿瘤细胞中氧化磷酸化途径显著富集。 图10: 最后,作者为了总结这些观察结果,总结出了一个模型,在这个模型中,不同的成分和肿瘤、免疫和间质间的潜在串扰可能会形成不同的肿瘤免疫表型(图10)。模型中,TME中有免疫功能的肿瘤(包括浸润型和排斥型肿瘤)有许多不同于沙漠型肿瘤的共同特征。表达CX3CR1配体的内皮细胞和周细胞也可能参与浸润型和排斥型肿瘤中CX3CR1 肿瘤相关巨噬细胞的募集。浸润型和排斥型肿瘤之间也存在重要差异。在T细胞浸润型肿瘤中,浸润程度可能受到两个因素的影响:浸润型肿瘤细胞呈现出CXCL16的高表达,这可能与CXCR6+T细胞向肿瘤上皮的募集有关;此外,浸润型肿瘤中IL1 CAFs丰富,其可能通过CXCL12/ 14促进CXCR4的表达从而进一步募集T细胞。 这项研究通过 对15个临床卵巢癌患者的单细胞RNA测序分析,深入剖析了TME中不同的细胞、功能表型及其动态相互作用,使肿瘤免疫分型的特征更加丰富。 文章结果强调了可能形成肿瘤免疫表型的潜在分子机制,并可能为改善癌症免疫治疗的临床获益提供了治疗策略。 总结和展望 近些年,关于 肿瘤免疫分型 的机制探索无论是在临床研究还是基础科学研究中都是 炙手可热的方向 ,其产生的研究成果也非常有利于进行临床肿瘤免疫治疗药物的转化。 本文系统的梳理了 肿瘤免疫分型的来源、发展和应用 ,但只是窥全豹之一斑,仍然有很多细节需要大家自行补充。我是做肿瘤免疫基础研究的,近几年,发自内心体会到如今只简单的做经典的基因功能调控机制已很难再冲击高分文章,只有着手于具有潜在的临床应用价值的研究成果才能在如今科研浪潮下拔得头筹,而肿瘤免疫分型的研究正是符合了科研工作者的各种想象。 当然如果你并不是想发高分文章,只是想水几篇SCI,那么做一些较简单的肿瘤免疫分型也是不二选择。但从2021年已经发表的生信文章中可以看出,我们已很难再见到只分析纯肿瘤生物学特征的文章,将近90%的肿瘤生信思路文章或多或少都会联合免疫特征进行分析。如果之前你还不能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么阅读完此文的你就抓紧学习肿瘤免疫分型吧,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也能发表一篇不错的肿瘤免疫分型相关的SCI论文。 [参考文献] Nagarsheth N, Wicha MS, Zou W. Chemokines in the cancer microenvironment and their relevance in cancer Rev Sep;17(9):559-572. doi: . Epub 2017 May 30. Desbois M, Udyavar AR, et al. Integrated digital pathology and transcriptome analysis identifies molecular mediators of T-cell exclusion in ovarian Nov 4;11(1):5583. doi: . Zhang B, Wu Q, Li B, Wang D, Wang L, Zhou YL. m6A regulator-mediated methylation modification patterns and tumor microenvironment infiltration characterization in gastric Mar 12;19(1):53. doi: . Hornburg M, Desbois M, et al. Single-cell dissection of cellular components and interactions shaping the tumor immune phenotypes in ovarian Apr 27:S1535-6108(21)00212-9. doi: . 更多精彩文章欢迎关注生信人公众号 最新文献免费获取,欢迎还珠医科文小程序

肺癌术后免疫治疗的临床研究论文

透过免疫检查点抑制剂通过阻断肿瘤,有效抑制免疫系统T淋巴球,唤醒T淋巴细胞,以解决肿瘤再生问题。

一名52岁陈女士,七年前因右中叶的非小细胞肺癌第三期早期接受手术切除,术后不到两年半,疾病持续进展转移到纵膈腔及上腹部淋巴腺多处部位,中山医学大学附设医院肿瘤内科主任吴铭芳表示,陈女经评估接受肿瘤免疫治疗,淋巴腺顺利缩小许多,三年多来与身上肿瘤和平共处,到目前都能维持良好的生活品质。

化疗后肿瘤再生可以免疫疗法抑制

吴铭芳指出,癌患接受化疗或标榜药物治疗后,过一段时间,肿瘤细胞就会对药物产生抗药性,促使肿瘤再度生长,导致治疗成效有限,这时可透过免疫疗法来帮助杀死癌细胞。陈女士,接受手术切除后,辅助化学治疗和纵膈腔放射线治疗,同年发生肋膜转移,再度接受肋膜转移肿瘤的手术切除及化学治疗,术后不到两年半,疾病持续进展转移到纵膈腔及上腹部淋巴腺多处部位,后来又因淋巴腺转移,导致难以进食。

癌细胞不断转移免疫疗法抑制肿瘤再生

吴铭芳说,因陈女士肺癌没有表皮生长激素受体的基因突变,或间变性淋巴瘤激酶的染色体错位,没有合适的标靶药物可治疗,过去这样的病患存活期是很难再有三个月;检测陈女士的肿瘤细胞PD-L1表达为>50%的高表达,透过肿瘤免疫治疗,也就是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治疗,经两个月注射后,淋巴腺顺利缩小许多。主要是透过免疫检查点抑制剂通过阻断肿瘤,有效抑制免疫系统T淋巴球,唤醒T淋巴细胞,以解决肿瘤再生问题。

免疫治疗副作用少单独使用优于化疗

吴铭芳医师进一步解释,目前发表的第二线使用PD-1/PD-L1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相较于欧洲紫杉醇化学治疗于无基因突变,肿瘤PD-L1有表达的非小细胞肺癌的第三期临床试验结果显示,接受肿瘤免疫治疗病患存活时间明显延长而且治疗副作用比化学治疗少,且在肿瘤PD-L1高表达(>50%)的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病人,一线单独使用甚至优于化疗。

吴铭芳提醒,肿瘤免疫治疗单独使用有效的对象约15至20%,有些依赖肿瘤PD-L1检测结果,如何挑选适合对象仍是重要研究课题;吴铭芳医师强调,包括晚期非小细胞肺癌、典型何杰金氏淋巴瘤、泌尿道上皮癌等都能适应于癌症免疫治疗药物,虽副作用比起传统化疗少,还是有可能会发生免疫系统对于正常组织的攻击,引起身体各器官与组织发炎反应,因此若有严重症状出现时,则需立即暂停免疫疗法,并透过类固醇甚至免疫抑制剂,直至改善为止。

肺癌 是致死率较高的癌种,死亡病例一直高居世界癌症死亡榜首。近年来,随着免疫治疗的发展,以免疫疗法为基础的综合治疗大大改善了预后,并已成为治疗转移性非小细胞肺癌的主要方法。 新辅助免疫治疗 包括术前和术后。其主要目的是激活患者的免疫系统,诱导已经浸润到肿瘤内部的免疫细胞发挥抗肿瘤作用,杀灭肿瘤细胞,缩小肿瘤,降低肿瘤分期。 近期,一项 新辅助免疫治疗 研究项目NADIM刊发了其3年随访结果,显示新辅助免疫治疗联合化疗,能够为可切除IIIA期小细胞肺癌患者带来病理缓解和生存获益。 NADIM是一项II期研究,共纳入46例IIIA期可切除的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具体的 治疗方案 如下: 01 患者接受三个周期的纳武利尤单抗+紫杉醇+卡铂治疗,每21天为一个周期。 02 在治疗结束后6-7周内进行手术。 03 手术后的第3~8周开始接受为期1年的纳武利尤单抗术后维持治疗。 此研究的主要终点是24个月时的无进展生存期,结果在之前已经发表过:无进展生存率为,主要病理缓解率为。这次发表的论文主要涉及次要终点——3年总生存期和生物标记物的分析。 研究人员按照ITT人群和PP人群来评估无进展生存期和总生存期。 ITT人群:包括所有接受新辅助治疗的患者。 PP人群:包括所有接受肿瘤切除并至少接受一周期辅助治疗的患者。 此次研究随访数据表明,治疗完成3年后: 01 ITT组和PP组的存活率分别为和。这是IIIA期非小细胞癌患者前所未有的高存活率,其生存时间是以往历史系列报道的三倍。 02 两组患者36个月和42个月的无进展生存率均为,病情进展的患者的中位进展时间为个月。 03 接受手术的患者的总生存期显著改善(HR:;95%CI)。 04 27例()患者在辅助治疗过程中出现1级或2级不良事件,最常见的是疲乏,在10例患者()中出现,5例()患者出现3级或4级的不良事件。没有注意到长期毒性。 生物标志物方面,研究人员发现: 01 PD-L1在肿瘤细胞中表达的高低与无进展生存期或总生存期的改善无关,无法作为预测预后的指标。 02 肿瘤突变负荷的评估与生存结果无关,无法作为预测预后的指标。 03 循环肿瘤DNA水平不但与肿瘤大小显著相关,而且,比起循环肿瘤DNA水平高的患者,循环肿瘤DN水平低的患者的无进展生存期和总生存期显著改善,提示循环肿瘤DNA可以作为预测预后的生物标志物。 小知识 循环肿瘤DNA是肿瘤细胞在坏死或凋亡过程中产生的,是一种特征性的肿瘤生物标记。 这项3年随访结果表明,新辅助纳武利尤单抗联合化疗,能够为可切除IIIA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带来病理缓解和生存获益,而循环肿瘤DNA有望作为长期生存的预测指标。 不过,由于此次II期研究的样本数量较少,接下来还需要更大样本的III期随机对照试验来进一步验证。参考文献: Provencio M, Serna-Blasco R, Nadal E, et al. Overall Survival and Biomarker Analysis of Neoadjuvant Nivolumab Plus Chemotherapy in Operable Stage IIIA Non–Small-Cell Lung Cancer (NADIM phase II trial)[J]. 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 2022: JCO. .

目前,肺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均居恶性肿瘤之首,是危害极大的 健康 杀手。其中非小细胞肺癌(NSCLC)占比80-85%[1],而NSCLC诊断时七成为晚期,其中25–40% 的NSCLC患者属于局部晚期(III期)[2-7],约 30% 的局部晚期(III期)患者属于不可手术切除[4]。对于不可切除的III期NSCLC患者的治疗,上个世纪90年代的三项临床研究:EORTC (N=331) [8],Jeremic et al (N=169)[9],Jeremic et al.(N=131)[10]均证实:同步放化疗的疗效优于单纯放疗,从而奠定了同步放化疗为不可切除III期NSCLC的标准治疗方案,受到各大指南:NCCN指南、ASCO指南、ASTRO指南、ESMO指南、CSCO指南的一致推荐。近十几年来,多个临床研究也尝试改进或者优化该治疗策略,但均以失败告终。尝试的策略包括:PROCLAIM[11]研究尝试不同的化疗药物 (培美曲塞+顺铂);CALGB[12] 和CALGB (Alliance)[13] 研究尝试在放化疗前进行诱导化疗;KCSG-LU05-04[14 ]和Hanna et al[15] 研究尝试在放化疗后进行巩固化疗;SWOG[16]研究尝试加入EGFR-TKI靶向治疗;RTOG[17] 研究尝试增加放疗剂量;这些尝试均未能改善患者生存且增加患者的毒副作用,因此III期不可切除的NSCLC的同步放化疗标准方案一直未被修改或更新。

直到最近,随着以PD-1/PD-L1抗体等免疫检测点抑制剂为代表的免疫治疗的出现,极大改变了肺癌的治疗格局。特别是免疫治疗在III期NSCLC的首次 探索 -PACIFIC研究[18]的成功,标志着免疫治疗成功突破局部晚期肺癌治疗瓶颈,实现抗击肺癌的“诺曼底登陆”,改写了治疗指南。

PACIFIC临床试验研究结果显示,同步放化疗后使用度伐利尤单抗注射液免疫治疗,降低了III期不可切非小细胞肺癌患者近32%的死亡风险,中位无疾病进展生存期(PFS)为个月18,3年总生存率(OS)更是高达57%[19],预期5年生存率将超过50%。随着PD-L1免疫疗法度伐利尤单抗在中国获批上市,III期非小细胞肺癌的治疗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给III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带来了临床治愈的希望。

放化疗后使用度伐利尤单抗注射液的PACIFIC模式已被美国NCCN指南列为III期不可切非小细胞肺癌的标准治疗方案。

基于PACIFIC模式,免疫治疗联合放化疗的进一步优化策略也在研究之中,包括:PACIFIC 2 研究[20]尝试在放化疗阶段就联合免疫治疗,后续给予免疫治疗进行巩固;DETERRED研究[21]尝试在放化疗阶段联合免疫治疗,后续给予化疗联合免疫治疗进行巩固;NICOLAS研究[22] 尝试在放化疗前先进行诱导免疫治疗;AFT-16研究[23]尝试在放化疗前先进行诱导免疫治疗,完成放化疗后继续免疫治疗进行巩固治疗。相信随着这些研究结果的公布,局部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的治疗策略将得到进一步优化,患者的生存将进一步延长,其最终成为慢性病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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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Peters S, et al. Presented at ASCO 2018. #8510.

23. Ross HJ, et al. ASCO 2018. Abstr TPS8585. NCT03102242

  • 索引序列
  • hiv免疫学治疗研究论文
  • 免疫疗法治疗癌症研究论文
  • 免疫治疗的最新研究进展论文
  • 免疫细胞治疗癌症研究进展论文
  • 肺癌术后免疫治疗的临床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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