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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丰收
首页 > 学术论文 > 中庸章句序的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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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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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正纯云:“《语录》别有一条云(见下卷第二七八条),与此亦少不同,正所以横竖无所不可也。”[译文] 来信说:“先生所注释的《大学》旧本中认为‘致知’乃‘致其本体之知’,这固然与孟子‘尽心’的宗旨一致,但朱熹也用虚灵知觉来指人心的全体。而他认为,尽心由于知性,致知在于格物。” “尽心由于知性,致知在于格物”,这话是对的。不过我仔细推究你的意思,你之所以这般说话是因为还未理解我所说的致知。朱熹认为“尽心、知性、知天”就是“格物、致知”,以为“存心、养性、事天”就是诚意、正心、修身,认为“夭寿不二,修身以俟”就是知的最高境界,仁的顶点,是圣人才能做的事。我的观点与朱熹先生正好相反。“尽心、知性、知天”,天生就知道,生来就能实践,这是圣人;“存心、养性、事天”,能学而知之利而行之,这是贤人;“夭寿不二,修身以俟”,困知勉行,学者之事是学者。岂可把“尽心知性”当做是知,把“存心养性”当做是行呢?你骤闻此言,必然会大吃一惊了。然而确实没有可以怀疑的,下面我一一为你解释清楚。 心的本体是性;性的本源是天。能尽其心,就是尽本性。《中庸》中说:“惟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又说:“知天地之化育,质诸鬼神而无疑,知天也。”这些只有圣人才能做到。所以我说,生而知之、安而行之是圣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存养心性,是因为还不能够做到尽心,所以,必须加上个存养的功夫。心性存养的时间久了,其后就是不再需要刻意存养,之后可以进而说尽心了。“知天”中的“知”,一如“知州”“知府”中的“知”一样,知州,那么,一个州的事情都是自己的事,知县,那么,一个县的事情都是自己的事,“知天”就是自心与天合为一体。“事天”就像子女侍奉父亲,大臣辅佐君王,还没有和天合为一体。天给予我的,是心,是性,我们只需存起它而不丢失,修养它不损害,一如“父母全而生之,子全而归之”一样。所以我说,学知利行,是贤人的事情。 至于夭寿不二,则与存养本心的人又有不同了。存养本心的人,虽一时未能尽自己的心性,但已经是一心为善了,有时失去了本心在所难免,只要加以存养就行了。现今要求人不论夭寿始终如一,这依然是将夭寿一分为二。用夭寿把心分为二,是为善的心还不能够专一。存养尚且有些不可能,何谈尽心呢?当下最紧要的是不要以夭寿无常来动摇为善的心。就好比说生死夭寿都是天命,个人能做的是一心向善,修养自己的身性等待天命的降临,这是因为普通人还不知道有天命的存在。“事天”虽然未曾与天合二为一,然而至少表明已经知道天命的存在了,只是恭恭敬敬地顺应它罢了。如那些等待天命降临的人,就是还不能真正知道天命之所在,还在等待,所以,孟子说:“这就是安身立命。”“立”就是“创立”的“立”,譬如“立德”“立言”“立功”“立名”。大凡说“立”的,都是以前未曾有过,这才会在今天被创立,这也就是孔子所说的“不知命,无以为君子”。所以说:“困知勉行,学者之事也。” 现在将“尽心、知性、知天”作为“格物、致知”,就会使初学者还不能做到一心一意时,就指责他达不到像圣人那样生而知之、安而行之的境界,这简直是无中生有,让人摸不着头脑,使得人们疲于奔命。现在格物致知的弊端已经显而易见。你所说的“重视外在知识而忽略内在修养,虽知识广博却不得要领”,难道不也是这种过失吗?这是做学问最关键的地方,在这儿弄错了,将会时时处处出差错。这也是我之所以敢冒天下之非议,或被当做笑柄,或陷于众口齐伐之境地,还要喋喋不休的原因。圣人天性使然,率性而为,无不合于天道,这就是生知安行;贤人一心为善,存心养性,这就是学知利行;普通人,没有坚定为善的志向,如果一开始就按照圣人生知安行的方法来,只是尽心,往往成了尽欲。因为他还不知道本心是什么,也没有认识到天命存在于何处。这就需要困知勉行,立志坚定,一心为善才可以安身立命。批注: ①《大学》古本。参看上卷“徐爱序”,注二。即“十三经”《礼记》之《大学》。程颐、程颢(字伯淳,世称明道先生,一〇三八至一〇八五)与朱子均改《易》章句。②致其本体之知。即致知。语见阳明之《大学古本序》(《全书》卷七,页二十五下)。③尽心。《孟子,尽心篇》第七上,第一章云:“尽其心者,知其性也。”④虚灵知觉。朱子《中庸章句序》曰:“心之虚灵知觉,一而已。”(《朱子文集》卷七十六,页二十一下。)⑤心之量。朱子注《孟子·尽心篇》第七,第一章云:“心者,心之神明。人有是心,莫非全体。然不穷理,则有所蔽而无以尽乎此心之量。”(《孟子集注》)⑥知性。参看注三。⑦格物。《大学》经文曰:“致知在格物。”⑧致。王本作“至”。⑨修身。王本无此二字。⑩天寿。王本此下有“末节”二字。⑪见朱熹《孟子集注·尽心篇上》注:“尽心知性而知天,所以造其理也;存心养性以事天,所以履其事也。不知其理,固不能履其事;然徒造其理而不履其事,则亦无以有诸己矣。知天而不以夭寿贰其心,智之尽也,事天而能修身以俟死,仁之至也;智有不尽,固不知所以为仁;然智而不仁,则亦将流荡不法,而不足以为智矣。”(第一章注)“知至仁尽”,朱注原文作“智尽仁至”。⑫圣人之事。《孟子·寒』七篇》第七,第一章云:“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夭也。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朱子《孟子集注》释之曰:“以《大学》之序言之,知性则物格之谓。尽心则知至之谓也。……存,谓操而不舍;养,谓顺而不害;事,则奉承而不违也。……尽心知性而知天,所以造其理也;存心养性以事天,所以履其事也。……知天而不以夭寿贰其心,智之尽也;事天而能修身以俟死,,仁之至也。”⑬生知安行。参看第六条,注八。见《中庸》:“或生而知之,或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及其知之,一也。或安而行之, 或利而行之,或勉强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⑭尽其性句。语见《中庸》第二十二章。见《中庸》:“惟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 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⑮化育句。见《中庸》第二十二章。⑯知天句。《中庸》第二十九章。见《中庸》:“质诸鬼神而无疑,知天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知人也。”⑰全而归句。《礼记,祭义篇》语。见《中庸》:“质诸鬼神而无疑,知天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知人也。”⑱立德、立言、立功。《左传》襄公二十四年云:“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⑲不知命句。《论语·尧曰篇》第二十 ,第三章语。见《论语·尧曰篇》:“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⑳参见《书魏师孟卷》:“心之良知是谓圣。圣人之学,惟是致此良知而已。自然而致之者,圣人也;勉然而致之者,贤人也;自蔽自昧而不肯致之者,愚不肖者也。愚不肖者,虽其蔽昧之极,良知又未尝不存也,苟能致之,即与圣人无异矣。”(《全书》卷八)⑳率天下而路。语见《孟子·滕文公篇》第三上,第四章。见《孟子·滕文公篇上》:“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为备,如必自为而后用之,是率天下而路也。故曰,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净心斋笔录(微信公众号) 2022年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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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大夫人

武侠小说应该予以现代化 不过,现代化,并不是指遣辞用字的“现代化”,或夹杂俚语、粗话、“现代”或“无厘头” 的句式,而是泛指对“侠”精神推陈出新的概念里,以及内容与形式的糅合上,文学经典与通俗读物层面的对流下,更重要的是其内容不妨对“今之侠者”加以考察、实验、试炼。“武侠”如果仅止于对古人的思慕之情,而在现代和现实全无兑现、应合、提倡、立足和寓言、警世的能力,那是“武侠”小说仅沦于“成人童话”的失败,真正武侠精神的沦亡。我们可以在传统中吸收养分,再回馈滋润这块沃土,也不妨颠覆、transgress(侵越)、重建,把这武侠文学的领域拓宽、深化和解构,铸镌它的多维性、歧义性,好像把一把好剑炼铸成自己就是一把好剑。 一向以为除了“侠之大者”,应该“为国为民”之外,今之侠者也不妨“侠之小者,为友为邻”。 没错,安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代人未必人人能掌天下大权,没有必要人人好高骛远为万世太平、为万民福祉,要人人动辄行止都要为国为民,恐怕不符实际,而且流于说就天下第一,做就无能为力。但只要能尽其本分,为自己的朋友、亲人、邻居、同事,乃至同胞、同志、同是人类,以及亲情、友情、爱情、同情做一些对得起良知的好事,那已是一个“侠者”的新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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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小可可

现在对金庸小说的定性似乎很难用简单的“武侠小说”来说明问题了。从地摊读物到文学研究的经典文本,金庸小说从俗到雅的转变除了人们或大众的阅读尺度的放松,很大一部分也与金庸小说本身所包含的文化内涵有关系。陈墨先生的《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一书,从“文化知识论”和“文化精神论”两个部分,很详细地论述了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的天然关系。①其实,金庸小说所包含的文化内涵不单单仅限于中国的传统文化,还包括西方文化的传统,比如情节的构思、西化语言的运用、电影手法的运用等等,还包括人物形象的的塑造和刻画,都与西方文化有着扯不断的关系。当然,作为华人作家的金庸,其作品的根柢还是在于中国的传统文化。金庸的十五部小说,时代背景都是在古代的中国,人物大多是江湖的侠客,表现的主题也都是在此基础上铺衍开来的侠义故事。所以说,侠义精神是金庸小说中的精神母题。“侠义”二字,按我个人的理解,应该分成“侠”和“义”两个部分。侠文化是中国文化中最独特的一部分,也是较能体现只能中国文化本质的一部分。中国古代对于“侠”的理解可谓是大相径庭,韩非认为“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司马迁则不以为然,他说“救人于厄,振人不赡,仁者有乎”,并做《游侠列传》为侠客高唱赞歌;李白的《侠客行》也对侠客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而“义”则是儒家的基本论点之一,“仁义礼智信,忠良孝悌行”。在中国人看来,一个人若是大忠大善,那他必定是个极重信义之人,一个若是大奸大恶,那肯定也是个没有义气的人。韦小宝说的更加明白:“一个人若不讲义气,那还不如死了算了。”金庸的小说,可以说很成功,很精彩地发挥和阐释了中国人精神深处的侠义观念,当然他的小说流传之广,读者之众也就不足为奇了。中国传统的小说很早就渗透着侠义的精神,宋代的话本小说就有专门讲述侠义故事的,四大名著中的《水浒传》可以说就是这个侠义传统的成就。真正意义上的武侠小说,可以追溯到唐人传奇《聂隐娘》,清代的公案小说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有武侠小说的影子。近代是武侠小说鼎盛发展的时期,平江不肖生、还珠楼主等作者层出不穷,一直到现代的金庸、古龙、梁羽生等,武侠小说可谓兴盛不衰、蔚为大观。当然,对武侠小说的看法可以说是毁誉参半,正统学者的批评不胜枚举,但是老百姓们可不管那么多,他们喜欢侠义故事,他们喜欢侠义英雄。在古代,人民的生活极端痛苦,贪官巫吏为所欲为,老百姓无奈之余,就希望有伸张正义、扶危济困的英雄侠士来拯救他们。从西方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类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情结”,或称“在上情结”,西方文学的源头就是“英雄史诗”,许多读者在阅读武侠小说的时候,都会有代入的现象存在,把自己幻想成为书中的英雄,以得到“英雄情结”的自我满足。在金庸的小说中,侠义精神得到了重新的阐释,这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看:第一、金庸的十四部武侠小说,塑造了许许多多的形象。“侠”可以说是其中着力塑造的重点,根据金庸先生自己的观点:“侠与英雄的区别在于侠士可以不顾于自己的利益,可以为正义、为社会、为国家牺牲自己。侠士有一点,就是为了别人利益可以不顾自己的利益。”(按:根据笔者采访金庸先生录音整理)《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就是在各类的研究文章中被人津津乐道的“真正的侠”,“对国家忠,对朋友义,对爱情贞”,这是郭靖一生贯穿不便的原则。在《神雕侠侣》中,他助守襄阳,抵抗蒙古的入侵,可以说正是在实践他自己所说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这时的郭靖其实已经超越了一般的江湖恩仇框架,完全是把国家兴亡,百姓疾苦与自身联系在一起了,所以江湖上人人都称郭靖“郭大侠”,这并不是因为他武功高,而是因为他为国为民的情怀;《神雕侠侣》中的鲁有脚,武功并不算一流,但就是因为他领导丐帮抗击蒙古,所以人人也称他“鲁老侠”。在金庸的观念里,一个人若要成为侠,不在于他的武功或地位有多高,而在于他是否为国家,为百姓作出了怎样的贡献,或是他为正义,为他人作出了什么。从这里可以看出,与传统文化的“侠”相比,金庸赋予“侠”更多的责任感和正义感。李白的《侠客行》有云:“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古代的侠士可以为报知遇之恩舍生忘死,像荆轲,像专诸,像聂政,与其说他们是侠客,倒不如说他们是政治力量的工具,是为了报答知遇对方来实现自己的自身价值,比如荆轲,他去刺秦决不是想到刺杀秦王能拯救天下百姓,天下太平,而是想到去刺杀秦王能报答燕丹的一番知遇之恩。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纵观金庸的15部武侠小说,从《书剑恩仇录》的陈家洛到《鹿鼎记》的陈近南,每可称之为侠的人都曾经为国家、为他人、为正义而奋不顾身:陈家洛是反清组织的头目,为了反清复明不惜抛弃自己心爱的女人;袁承志是抗清大将袁崇焕的儿子,名为承志,所作所为当然也是子承父业;胡斐只因恶霸凤天南逼死人命,千里追凶,不畏生死;乔峰更是为了宋辽两国息战,百姓免于战火而自尽而亡;陈近南一生鞠躬尽瘁,为的是光复大明的江山。以上所举的例子,金庸在小说中都作了可歌可泣的描述,并给予了充分的肯定。《飞狐外传》中的赵半山说的好“咱们学武的,功夫自然有高有,但只要心地光明磊落,行事无愧于天地,那么武功高点的固然好,武功低也是一般的受人敬重。”这句话说的通俗一点,似乎可以理解为“练武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也可以说是金庸小说对于“侠”的最基本要求。第二、与“侠”相应的是“义”。如果说“侠”是金庸小说的血肉的话,那么“义”则是“侠”的灵魂,是金庸小说中最富有人文精神的一个方面。②围绕着“义”,金庸小说给我们展示了一个个豪气干云的故事。《雪山飞狐》中胡一刀、苗人凤英雄惺惺相惜的义气;《射雕英雄传》中丘处机和郭啸天、杨铁心的义气;《笑傲江湖》中正教高手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的琴萧结义;直至《鹿鼎记》中的韦小宝在康熙和天地会之间来回,从头到尾,他也没有作过对不起任何一方的事。武侠小说中常描写到帮会、社团。他们集结的一个根本的原则就是要讲义气,是喝过血酒,拜过关公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背叛朋友是要三刀六洞,为人不齿的。在金庸看来,“义”的一个重要内涵就是英雄人物肝胆相照,惺惺相惜,一诺千金,不负于人。③在《韦小宝这个小家伙》一文中,金庸写道:“中国人讲义气,是中华民族能够保存下来而且发扬壮大的一个重要因素。重视情义当然是好事。。。。。。一个人群和谐团结、互相爱护,在环境发生变化时尽量采取合理的方式与之适应,这样一个人群,在与别的人群斗争时自然无往而不利,历久而常胜。” ④当然,金庸小说的“义”和一般的哥们义气自然是不一样的,旧派小说一味强调无原则的江湖义气,快意恩仇,这在金庸小说里是看不到的。因为所有的义气必须有一个前提------“正义”,与正义相联系,或以正义为基础,有时为了维护正义,当然“大义灭亲”也是难免、义不容辞了。《神雕侠侣》中杨过在不明杀父真相的情况下,屡次欲杀郭靖,但是当了解到父亲杨康的可恶行径之后,马上就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倚天屠龙记》中宋青书杀害师叔莫声谷,父亲宋远桥最终也是大义灭亲,成就师兄弟的恩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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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了里个酱酱

盖尝论之:心之虚灵知觉,一而已矣,而以为有人心、道心之异者,则以其或生于形气之私,或原于性命之正,而所以为知觉者不同,是以或危殆而不安,或微妙而难见耳。然人莫不有是形,故虽上智不能无人心,亦莫不有是性,故虽下愚不能无道心。二者杂于方寸之间,而不知所以治之,则危者愈危,微者愈微,而天理之公卒无以胜夫人欲之私矣。精则察夫二者之间而不杂也,一则守其本心之正而不离也。从事于斯,无少闲断,必使道心常为一身之主,而人心每听命焉,则危者安、微者着,而动静云为自无过不及之差矣。译文:总的说来,由人的心所能感知觉悟得到的虚冥之中的本质,用一个符号“一”就可以将之完全囊括亦尽了。然而,也有人对“心”有不同的看法,从而区分出“人心”和“道心”。之所以有这种分别,在于其各自对“形”和“气”的产生或源起的探讨角度有所不同:有的是从“性命”的“正”与否这个角度去探讨的,所以在对“正”的感知和觉悟的方面就出现了不同;有的是从本质所表现的危殆而不安的状态这个角度去探讨的,所以在对其状态上的微妙而难见的情形的认识方面就出现了不同。然而,既然是人,就没有不具有“形”的,所以即便是在智力方面堪称“上智”的人,也不能没有“人心”;既然是人,就没有不具有“性”的,所以即便是在智力方面虽为“下愚”的人,也不能没有“道心”。 “人心”和“道心”两者,都杂处于人的“形”和“性”的每一个地方,只是看人自身能不能以“治”的程序去加以处理而已。所以,对于“人心”和“道心”这两者,从其“危”的角度去看的,则会感到其发展是愈来愈“危”;从其“微”的角度去看的,则会感到其发展是愈来愈“微”。但是,“天理”也就是宇宙的本质是恒定不变的,不会因某一个人本身在“欲”的方面有所不同就随之有所不同。如果说人的“思”能够达到“精”的高度,就会看到“人心”和“道心”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说人能够得到“一”(宇宙的逻辑定律箭头“一”),就自然可以将自身的“心”守护并维持在“正”的范围里,使自身的“心”不再有与“人心”和“道心”出现分离的情形。所以,如果对一切事情都惟“精”惟“一”并持之以恒地去加以处理,就必然可以使“道心”成为一个人的主要的方面,而“人心”则变成从属的方面,处处听命于“道心”的指引和安排。倘如此,则从“危”的角度去探讨的就必然会达到“安”的境界;从“微”的角度去探讨的就必然会达到“得”的境界;甚至在说到“动”和“静”的事情时,也不会发生什么不足或者太过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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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枫1988

《中庸》是儒家的经典著作之一,在“四书”中占据重要地位。《中庸》以道德本体为基础,以道德主体为核心,阐述了作为一出生即秉承天命之性的人如何在宇宙、自然与社会的法则中遵循“中庸之道”的理论体系。它从本体论、主体论、伦理政治论、宇宙论等角度在儒家思想体系中打开了哲学的向度,从而把儒家思想提升到一个新高度。本文拟从《中庸》概述与儒家修身的角度对其作一浅读,初步阐述中庸之道所包涵的人文精神与实学方法。以此,仅作为笔者进一步学习《中庸》的“基石”。 儒学史上,在有“四书”之前,《中庸》原为西汉戴圣所编《礼记》四十九篇中的一篇。唐代孔颖达奉敕修《礼记正义》,序定《中庸》,编为两卷。自唐代韩愈、李翱维护道统,开始推崇《大学》与《中庸》。北宋程颢、程颐倡导将《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并为一体,并将《中庸》分为三十六章。南宋朱熹继承、发挥二程的观点,把它们四者放在一起,加以注解,花了四十年功夫著成《四书章句集注》。南宋光宗绍熙元年(1190年),《四书章句集注》刊刻于福建漳州,此书的撰著刊行是儒学新形态——理学形成的重要标志。《中庸》被正式列入“四书”之中,在儒学史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 学界一般认为,子思作《中庸》。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子思,年六十二,尝困于宋,作《中庸》。”东汉郑玄也认为子思作《中庸》,《礼记正义》引“郑目录”载:“《中庸》者……,孔子之孙子思伋作之,以昭明圣祖之德。”《孔丛子》记载:“子思曰:‘文王困于羑里,作《周易》;祖君困于陈、蔡,作《春秋》。吾困于宋,可无作乎?’于是撰《中庸》四十九篇。”《隋书·音乐志》引沈约曰:“《中庸》《表记》《坊记》《缁衣》,皆取《子思子》。”子思受教于孔子的高足曾参,孔子的思想由曾参传给子思,子思的门人再传孟子,荀子把子思、孟子并称为“思孟学派”。子思上承曾参,下启孟子;上承孔子中庸之学,下开孟子心性之论;在孔孟“道统”的传承中占有重要地位。 《中庸》是《四书》中意义最深奥的。北宋理学家程颐把《中庸》奉为“孔门传授心法”。朱熹在《中庸章句》中引用程颐的观点,说:“子程子曰:‘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笔之于书,以授孟子。其书始言一理,中散为万事,末复合为一理,‘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其味无穷,皆实学也。善读者玩索而有得焉,则终身用之,有不能尽者矣。”(朱熹《四书章句集注》)清代王夫之认为《中庸》是“圣学传心入德之要典”。他说:“《中庸》、《大学》自程子择之《礼记》之中,以为圣学传心入德之要典迄于今,学宫之教、取士之科,与言道者之所宗,虽有曲学邪说,莫能违也。则其为万世不易之常道,允矣。”(北京师联教育科学研究所编《王夫之儒学复兴思想与教育论著选读》)另外,从朱熹规定的读“四书”的顺序也可以看出《中庸》在“四书”中的地位。他说:“某要人先读《大学》,以定其规模;次读《论语》,以立其根本;次读《孟子》,以观其发越;次读《中庸》,以求古人之微妙处。”(《朱子语类》卷一四)哈佛大学教授杜维明先生认为,“四书”体现了儒家的人文精神,其中,《大学》讲成德之教,《论语》讲己立立人,《孟子》讲士的自觉,而《中庸》则讲终极关怀。杜维明先生从四个方面来理解儒家的人文精神,即个人与良心的整合,个人与社会的关系,人类与自然的和谐,人心与天地之道的相辅相成。无疑,《中庸》理论具有其中最高的精神境界。 关于“中庸”的基本涵义,《说文解字》云:“中,从口、从|,上下通”,“庸,用也,从庚从用;言用之更新而不穷。”中,即上下通达。庸,日用,更新;惟其日用更新,故用中,必为“时中”,随时而中。朱熹在《中庸章句》中引程颐之说:“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并阐发为“中者,不偏不倚,无过不及之名。庸,平常也。”中、庸结合起来,上升到思想理论,《中庸》中高屋建瓴地提出“命——性——道——教”的命题,其中各因素相互沟通,形成了中国哲学最为重要的问题之一,“究天人之际”的学问,并凸显了“中庸”作为一种道德、一种方法、一门哲学的本体论高度。说它是一种道德,孔子早就提出:“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论语·雍也》)“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中庸》)说它是一种方法,一门哲学,追其来源,可上寻到上古时期尧舜禹三位明君的思想。《论语·尧曰》记载尧传位舜时,说:“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尚书·大禹谟》有“十六字心传”:“道心惟微,人心惟危,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所以,《中庸》理论,“极高明而道中庸。” 《中庸》一书,朱熹划分为三十三章。其结构,根据程颐所说,其书始言一理,中散为万事,末复合为一理,我们可以将它分为三大部分,即首章点明全书的主旨,末章是全书的总结,中间论述中庸之道的具体思想内容。另外,朱熹在《书<中庸>后》中说:“右《中庸》一篇,三十三章。其首章,子思推本先圣所传之意以立言,盖一篇之体要。而其下十章则引先圣所尝言者以明之也。至十二章又子思之言,而其下八章复以先圣之言明之也。二十一章以下至于卒章,则又皆子思言之,反复推说,互相发明,以尽所传之意者也。”这样,我们又可以根据朱熹所言,将《中庸》的中间部分,即第二章至第三十二章,再分为三部分;其中的第二章至第十一章为明道篇,第十二章至第二十章为行道篇,第二十一章至第三十二章为诚道篇。《中庸》中间部分的结构划分法被学术界称为“中庸三支”,这种分析方法有利于我们更好地把握其脉络结构,更好地理解“中散为万事”的结构层次。 《中庸》是明道之学,写作目的决定了其性质。朱熹在《中庸章句序》中说:“《中庸》何为而作也?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中庸》阐述了中国人信奉的天命率性之道、持中守正之道、素位守常之道、成己成物之道、明诚止善之道等。以下,着眼于儒家君子修身观,笔者就《中庸》中几个主要问题作一粗浅解读。 首先,关于《中庸》中“命、性、道、教”的含义及其关系。儒家主张天人合一,天与人是一体的,“天命者,天所赋之正理也。”(朱熹《论语集注·季氏》)天,不仅化育万物,而且把其正理赋予了万物,所以每一个个体生命在出生时就被赋予了天理,天理体现在每个人身上就是“性”。“率性之谓道”,“率性”的意思并不是任由本性为所欲为,而是说,人们依照着天所赋予的正理行事就叫做“道”。虽然上天赋予人们的“性”是相同的,但是每个人所接受上天赋予“性”的情况不一样,所以会造成“过与不及”的现象,这样就需要“修”,通过“修道”,来规范人们的行为,使其完善。人之性,是上天所赋予的;道,是按照人的本性去做。教,教化,使道得以修明。性、道、教三者是密切联系的。但其中最重要的环节是“道”,因为“道”是“性”的具体表现,而“教”是用来“修道”的,“教”是为“道”服务的。因而,《中庸》强调“道”是不可以须臾离开的。 其次,《中庸》论修道,也强调在“慎独”上下功夫。《中庸》中最有力量的箴言,“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这句话揭示了这样一种情况,当生活中出现一些与“道”相背离的细微萌芽,起初在隐蔽不为人所见的时候,有道德有修养的君子在这时候就会非常谨慎,常常能扪心自问,自觉阻遏这种萌芽的发展,以免使自己越来越偏离正道。比如,大家所知的“杨震四知”的故事,就是历史上君子“慎独”的典范。故事讲的是,东汉华阴人杨震,通晓经文,风雅清正,志存高远,人称“关西孔子”。他任荆州刺史时曾推荐当时的“贤人”王密做昌邑县县令。一次,杨震因公事路过昌邑县,晚上下榻于馆驿。王密听说杨震路过此地,趁夜深人静时怀揣十金前往馆驿相赠,以谢杨震“知遇之恩”。杨震拒而不受,王密急切地说:“此时深夜,无人知矣。”杨震生气,于是正声说:“岂可暗室亏心,举头三尺有神明,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谓无知?”“杨震四知”一时传为美谈,成为历史佳话。 第三,关于《中庸》中的“三达德”,《中庸》载:“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三达德,即通行天下的美德。儒家把“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并提,构成对知、仁、勇“三达德”的阐发。儒家所说的“知耻近乎勇”的“勇”,是勇于改过的勇气与行动。这里把羞耻和勇敢等同起来,意思是要提醒人们知道羞耻并勇于改过是一种值得推崇的君子品质。历史上有著名的知耻而后勇的典型故事,比如:战国时期廉颇欲羞辱蔺相如,争权夺名,被蔺相如的深明大义所感动,而“负荆请罪”。南宋岳飞牢记“靖康耻,犹未雪”,精忠报国,屡立汗功,名扬千古。清代蒲松龄考科举一直考到七十多岁,其间尽管受尽嘲笑,但是始终矢志不渝,励精图治,终著《聊斋》,流芳百世。 第四,《中庸》中“诚者”“诚之者”的含义与区别。《中庸》载:“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诚,是天道、天理的本来状态,其特点在于顺自然而不欺心,如孔子说:“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论语·阳货》)可见,天道的特点就在一个“诚”;圣人之道“源于性命之正”,与天理是一致的,不必思考和努力自然就能达到中道。诚之,人之道,即在圣人之外的凡俗之人,虽有天赋善性,但“生于行气之私”,表现为“气质禀赋不能齐”,所作所为不能真实无妄,不能与天赋本然之性相统一,如朱熹说,这就是“人事之当然也。”诚之,既然不能做到像圣人那样不必努力就能达到中道,那么作为凡俗之人,就一定要追求并坚守至善之德,然后使自己达到真实不乱的诚境。可见,人为地达到诚,需要一个学习实践的过程。怎样达到“诚”呢?《中庸》中说:“择善而固执之者也。”即,首先择善,然后固执。 总之,《中庸》理论体系是由天道与人道的一体性,达到“中和”之道;由“中和”之道,达到人的自我完成的内在根据的“诚”;由“诚”的价值取向合外内之道,从而复归于“中和”之道的“天地参”。《中庸》作为一篇重要的儒家经典,包含了儒家先哲的洞见。它通过对道德本体论、道德主体论、伦理政治论、德性宇宙论的阐述,凸显了天道、人道、社会、宇宙,亦即通达形上形下的一概以道德为本的思想,从而为人类指出了一条恒常普遍而又平实切近的大中至正之道。遵循这条道,主体便可能不断提升自我,人类也便可能拥有一个和谐的世界。 《中庸》不仅提出了“中庸”作为最高道德的标准,而且还以此为基础提出了一系列处理问题的哲学思考与中和方法,涉及到儒家学说的各个方面,所以,《中庸》被推崇为“实学”,被视为可供人们终身实用的经典。 中庸是上下通达的一门哲学。上下是立体的,哲学是智慧的,其内涵从不同的领域来看,则有不同的应用。首先,从宇宙空间角度看,天人之际的沟通,或者说天地人之间的相互贯通,就内涵在这个立体结构中,构成了人在这个总体境域中的背景,天人合一之道便从此中来定位与生发。其次,从涓涓的历史长河里看,以前的世代与以后的世代,如同河流的上游与下游,二者之间的贯通构成了生生不息的历史长河而代代相传。正是在不息的长河中,当下的人追述已逝的先祖、往圣,对其思想发扬光大,正如张载“四句教”所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正是不同时代的有识之士与往圣思想光芒交汇的精神实质,而我们之后的未来世代也是在这种沟通中被纳入亘古的历史长河。第三,从社会人际关系看,社会的中上层与下层的交流也构成了事物沟通的一个侧面。每个时代,都有其社会、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等创新与创造的形式与内容,其发展进步的繁荣、抑或衰退式微的景象便于每个时代的横断面上碰撞着交锋的火花,而在社会交往中“执两用中”的“中庸之道”,不会缺少把握“度”的哲学。 在中庸之道的实用方面,我们需要注意摒弃如下几个方面:首先,掌握中庸之道,要警戒、回避折中之嫌。孔子的中庸学讲的是适中、中正、中和、时中。适中,即掌握分寸;中正,即合乎规范;中和,即对比平衡;时中,即适时灵活。中庸之道就是折中主义吗?《新华词典》上解释,“折中主义”是把根本对立的立场、观点、理论等无原则地调和在一起。其基本特点是,或把矛盾的双方等同起来,不分主次,或把矛盾的双方调和起来,不分是非,不要斗争。而中庸并非是无原则的调和,而是在一定的原则下寻求矛盾各方的协调统一。中庸是讲原则的,而不是折中,更不是和稀泥。其次,掌握中庸之道,需反对生活中的“好好先生”。“好好先生”在生活和工作中,特别是在讲原则问题时只顾明哲保身,但求无过于己;爱栽花,不栽刺,时刻注意为自己开退路、留后路,说违心话,办违心事,该批评的不批评,该提醒的不提醒,该揭露的不揭露;前怕狼后怕虎,遇到矛盾绕道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好先生”把原则、正义、良心统统抛在了脑后,其本质可想而知。“好好先生”多了,将会造成严重后果,其表现为:社会上的正气得不到发扬和扶持,歪风邪气得不到有效遏制,腐败分子为非作歹有机可乘,是非分明、主持正义者受孤立、冷落,等等。这样发展下去,社会是很危险的!因此,我们要坚决反对做“好好先生”!第三,掌握中庸之道,要反对“乡愿”。“乡愿,德之贼也!”(《论语·阳货》)“乡愿”的特征是,没有原则,没有是非,一味地讨好、巴结世人。孔子对无原则的“乡愿”深恶痛绝。 《中庸》倡导知行合一。从天理到人道,从理论到实践,主张“君子笃恭而天下平”,所以学习中庸之道,要掌握适当、平衡、和谐的原则与方法,提倡“君子温而不厉,威而不猛,恭而安”,“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周而不比”等君子之风;要掌握和而不同的原则与方法,将中和之道灵活地应用于建设家和万事兴的家庭、和衷共济的事业、和气生财的生意、政通人和的社会、协和万邦的外交、以及“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的战争等各个领域。如此,才能将经典的绚烂之花开放在无名的质朴中,将高明的中庸之道开放在生活的寻常中。 《中庸》是儒家经典中极为重要的哲学著作。其内容会通天道与人道,阐明宇宙的法则、天地的准纲、人生的指归,升华儒家“修齐治平”的意义。中庸之道,从人心与宇宙的统一性出发,揭示人类心灵本有的澄净与博大,倡导每一位天赐本性的个体从中庸之道入手,自强不息,至诚不止,以达至与天地并立,并与之共博厚、共高明、共悠久的境界。《中庸》咏叹“洋洋峻极于天”的圣人至德,告诫人们“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的宇宙根本法则,《中庸》对于人类的期望是厚重的,其思想价值影响深远。当前,我们需要将学到的圣贤之道与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结合起来,与复兴中华民族伟大的中国梦结合起来,与时代的文化创新和创造结合起来,与自己的生活学习结合起来,用先贤智慧充实头脑,引领生活,创造未来! (作者宋冬梅,孔子研究院副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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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葱没有心77

哇!你学的什么啊?毕业论文是武侠小说?关于金庸小说的东西多的是呢!到处都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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