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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e小蕉
首页 > 学术论文 > 中国古代落花的意象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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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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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参考王国维先生的《人间词话》,对你来说,它应该是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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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吹再吹

一         花是美丽的代表, 花是柔情的象征。她的精细、柔弱与丽质, 都与女性有着与生俱来的联系, 令人看到花就想到女人。从《诗经》开始, 花就成为诗词歌赋吟咏的题材, 以花喻女人也成为中国古代诗歌的一个传统, 许多名诗佳句脍炙人口。花给诗人以灵感, 诗人给花以神魂。形成了落花的意象。         意象的形成要求事物与观念之间的相似性。花开时, 美丽灿烂, 摇曳多姿。花落时, 随风飘零, 纷纷洒洒。面对落花, 多情敏感而又才思隽永的诗人触目感怀, 形诸笔端, “落花”的意象从此在中国古代文学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落花乘载着观念, 观念在落花中永无止境地发挥作用, 扩大, 辐射, 就在中国古代表达思妇念人怀远的情诗中形成了落花意象的凄婉与伤感。         首先, 落花意象表示伤春、惜春, 感叹时光流逝, 青春不复返。谢脁《王孙游》写道: “绿草蔓如丝, 杂树红英发。无论君不归, 君归芳已歇。”绿草萋萋, 繁花似锦的明媚春光里, 一位女子盼望远行的情人早日归来, 一起赏春。她猜想, 即使情人能够回来, 等他回来时, 芬芳的花儿也凋谢了, 早已是“落花流水春去也, 天上人间。”( 李昱《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 更何况情人根本不会回来。“君归芳已歇”一句, 以芳香代繁花, 以繁花喻女子。女子面对香消花损, “明媚鲜妍能几时”( 《红楼梦•葬花吟》) 的惜春之情充溢胸怀。花开有时, 人亦如此。女子的思人情怀像如丝的绿草一样, 剪不断, 理还乱, 而她的容颜也在思念中渐渐消逝, 充分流露了“美人迟暮”的酸楚。正如《红楼梦•葬花吟》感叹的那样“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死时。”这首诗中, “绿草蔓如丝”一句中, “丝”与“思”谐音, 写出了女子情思缱绻, 蔓延横亘。“王孙游”的诗题出自《楚辞•招隐士》: “王孙游兮不归, 春草生息萋萋。”暗示了女子所思慕之人如“信沉了鱼, 书绝了雁”( 关汉卿《沉醉东风》) , 怎“奈薄情未还。”( 刘庭信《醉太平》) 而此女子也只有像落花一样粉悴烟憔。         其次, 落花意象还表达了一种孤寂之感。谢脁《王孙游》一诗虽然没有交待女子所思之人因何行游在外,但是, 我们可以推知由于交通、通信处于原始状态, 因此, 在我国封建社会恋人或者夫妇离别是一种常见的社会现象。无论是戍守边地, 出征沙场, 还是游学求官,商旅往来, 都会造成大量的妻离子散、有情人两地相思的情形。因此, 描写恋人或夫妇念人怀远的孤寂之心的诗歌也应运而生, 而落花的意象为这种情感增添了几许凄美。         唐代诗人徐夤《梦断》诗云: “梦断纱窗半夜雷, 别君花落又花开。渔阳路远书难寄, 衡岳山高月不来。玄燕有情穿绣户, 灵龟无应祝金杯。人生若得长相对, 萤火生烟草化灰。”         诗中, 情人离别后, 魂牵梦绕。她梦见了什么呢? “梦君如鸳鸯, 比翼云间翔。梦君结同心, 比翼游北林。”( 傅玄《青青河边草篇》) 梦中情人就在身边, 缠绵殷切, 比翼而翔。她沉醉了。然而, 一声雷响,“梦断纱窗”, 所思之人仍在异乡。梦中的情景越是真切, 醒来时, 越是悲伤凄凉。“即觉寂无见, 旷如参与商。”( 傅玄《青青河边草篇》) 路途遥远书信无法寄送,“欲寄彩笺兼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 晏殊《蝶恋花》)山岳高峻明月不能共赏, “海上升明月, 天涯共此时”( 张九龄《望月怀远》) 之情感, 也只能是一种奢望。院中的花儿也被雨点打落。花开花落, 一别经年, 情人还没有归来, 时光就在花开花落中消逝。打落的花瓣, 化作灰尘, 化作泥土。“落花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 龚自珍《乙亥杂诗》) 看着落花, 想想自己, 她虽然柔弱, 却发出了“人生若得长相对, 萤火生烟草化灰”的心声, 这是凄美之中的决绝。         落花是孤独的, 她离开了枝杈, 枯萎了, 凋零了。她从高高的枝头跌落, “花谢花开花满天”( 《红楼梦•葬花吟》) 。她在空中飘荡的曲线是美丽的, 然而你可曾感觉到, 她在风中瑟瑟发抖? 可曾感觉到她渺小的身躯在浩渺长空中任风欺凌, 不知何去何从的无助与无奈? 她是弱者。同样, 思妇也是飘零无助的。那是一种囿于闺阁的飘零与无助。她们的命运, 她们的幸福与悲哀, 都随着远行人而沉浮。恋人或丈夫外出行远, 思妇在家中企盼无休, 她不禁发问: “沉浮各异势, 会合何时谐? ”( 曹植《七哀》) 进而她呼出自己的心愿, “愿为西南风, 长逝入君怀。”( 曹植《七哀》) 可是“君怀良不开, 贱妾当何依? ”( 曹植《七哀》) 夫妻处境不同, “相去万余里, 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 会面安可知。”( 古诗十九首《行行重行行》) 这是一种无休止的等待中的飘零, 一种心灵的飘零。无休止的等待把她们折磨得心力憔悴, 等待中的飘零煎熬着一个个焦灼的灵魂。等待何时休, 飘零何时止, 她们无从左右。这就是中国古代男性诗人眼中的思妇, 她们永远处于一种无奈却以忠贞为贵的唯美的等待中, 她们放弃了青春和幸福, 通过贞洁来塑造可供男性咏唱的神话。         然而, 落花要去追逐。“落红乱逐东流水, 一点芳心为君死。妾身愿作巫山云, 飞入仙朗梦魂里。”( 戴叔伦《相思曲》) 她是那样地执着与超然, 尽管她伤心憔悴。“坠素翻红各自伤, 青楼烟雨忍相忘。将飞更作回风舞,已落犹成半面状。沧海客归珠迸泪, 章台人去骨遗香。可能无意传双蝶, 尽付芳心与蜜房。”( 宋祁《落花》)她精诚专一, 虽九死犹不悔。落花随风, 流水因道, 她要顺流而下, 去找寻。“溯游从之”, 哪管那“道阻且长”。( 《诗经•秦风•蒹葭》) 置身水中, 她思绪万千。                             二        流水, 无论是潺潺的溪流, 浩瀚的大海, 还是湍急的江河, 都夜以继日, 奔涌前行不回头。让人感到时光的流逝, 像脱缰的野马不可勒制。面对滔滔流水,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流水在时间中前行, 奔流不息,让人联想到时光的流逝。流水在空间中展开, 或九曲回肠, 或漫无际崖, 似乎要赋予无形的时间以形象, 又似乎要夸大空间阻隔的不可超越性。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 流水的一去不复返和苍茫无垠都让人感到她是那么无情。这种情感也流淌在中国古代文学的长河中, 流水中激荡着的是有情人分别后思人念远的情怀, 以及因阻隔而不得相见的咏叹。         首先, 流水向我们展现的是离别的依依情愫和别后思念断肠的情感。著名元曲作家卢挚在《落梅风•别珠帘秀》一曲中写道: “才欢悦, 早间别, 痛杀俺好难割舍。画船儿载将春去也! 空留下半江明月。”船儿远行,人儿离去, 留下的是难以割舍的情怀, 剩下的是无尽的怅惘空寂。望着离人远去, 行帆隐没, 只有多情的月亮,在江水中沉浮荡漾, 照着江边呆望的送行人, 也照着江上频频回望的远行人。此情此景, 也画入了宋朝诗人姜夔《过德清》一诗中: “溪上佳人看客舟, 舟中行客思悠悠。烟波渐远桥东去, 犹见栏杆一点愁。”         这份愁情, 就像流水一样绵延不断, 随着游人的渐远而延伸, 又因游人迟归而与日俱增。中国古代文学史上, 以流水喻思念愁情的诗歌层出不穷。建安诗人徐干有著名的《室思》诗五章, 第三章末四句是: “自君之出矣, 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 无有穷已时。”宋朝宰相寇准《江南春》: “杳杳烟波隔千里, 白萍香散东风起。日落汀洲一望时, 柔情不断如春水。”再如唐朝女诗人鱼玄机《江陵愁望有寄》: “枫叶千枝复万枝, 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 日夜东流无歇时。”再如唐朝诗豪刘禹锡《竹枝词》: “山桃红花满山头, 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红易衰似朗意, 水流无限似侬愁。”柔情不断就像流水不息。唐代著名诗人白居易《常相思》以流水的长度测量相思的长度, 他在词中写道: “汴水流, 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 恨悠悠, 恨到归时方始休。明月人倚楼。”词中“汴水流, 泗水流”与“思悠悠, 恨悠悠”相对, 悠悠的离情别绪就像脉脉的流水一样绵长, 水有了长度, 思念也有了长度。然而, 纵然水有长度, 但她却不改奔流不止的性情, “流水淘沙不暂停, 前波未灭后波生”( 刘禹锡《浪涛沙》) , 就像爱情与思念一样坚贞不渝。“江水为竭”, “乃敢与君绝! ”( 汉乐府民歌《上邪》) 。这思念的深刻, 又像流水一样深不可测。白居易在《浪涛沙》中写道: “借问江潮与海深, 何似君情与妾心。相恨不如潮有信, 相思始觉海非深。”再如“人道海水深, 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 相思渺无畔。”( 李冶《相思怨》) 从这些诗词中, 痴情女子的每份相思都是啼血的情, 每份相思都是真切的爱。         因此, 这种啼血思念因其像流水一样永恒, 因其远渺无尽而让人愁思不尽, 肝肠寸断。         宋朝词人向滈《踏莎行》写道: 万水千山, 两头三绪。凭高望断迢迢路。钱塘江上客归迟, 落花流水青春暮。 步步金莲, 朝朝琼树。目前都是伤心处。飞鸿过尽没书来, 梦魂依旧阳台雨。       元曲作家赵显宏《昼夜乐•冬》写道: 风送梅花过小桥, 飘飘。飘飘地乱舞琼瑶, 水面上流将去了。觑绝似落英无消耗, 似那人水远山遥, 怎不焦? 今日明朝, 今日明朝, 又不见他来到!佳人, 佳人多命薄! 今遭, 难逃。难逃他粉悴烟憔,直恁般鱼沉雁杳! 谁承望拆散了鸾凤交, 空教人梦断魂劳。心痒难揉, 心痒难揉。盼不得鸡儿叫。         这两首词曲都描写了思念而不得见, 青春流逝, 愁情断肠的心绪, 令思妇痛感时空的阻隔就像漫无边际的长江大河无从跨越。《诗经•汉广》中“汉之广矣, 不可泳思; 汉之广矣, 不可方思。”一唱三叹, 凄苦无助而又悲壮。古往今来, 多少有情人隔水相望。“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 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 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 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 脉脉不得语。”( 《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         如此, 思妇们不禁发出流水无情的呼号。“雁自飞飞水自流, 西风不寄小银钩。斜阳何处横孤簟, 十二栏干一样愁。”( 冯去非《所思》)         “雁自飞飞水自流”一句中, 一个“自”字刻画了流水的自然本性, 也就是它的物性。它是非情感的, 外在与人类自身的客观物质。流水一去不复返, 向前奔流不息。它永恒的单一性无法改变, 由流水而发生的阻隔感, 漂泊感, 孤独感都是那么的悲怆, “将刀砍水水复连”( 戴叔伦《相思曲》) 。面对汪洋恣肆的流水, 人类自身是那么渺小, 心灵为之震颤, 产生的是一种具有悲剧色彩的敬畏之情。当人们怨恨流水无情的时候, 更多的体现的是对自身局限性的无奈, 是人类自由飞翔的理想受阻后的沮丧。因此, 可以说这“无情”中表达的是一种更为深刻, 更具哲学意义的“有情”。                             三        “扬尘随风起, 飘叶逐水流。本是自然物, 何来喜与忧。”然而, 自然界中的万千事物, 一旦被中国古代诗歌所吸纳, 都会融情沁感, 表现诗人的襟怀。《乐记》论述“乐”产生的根源时说: “凡音之起, 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 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 故形于声。声相应, 故生变, 变成方, 谓之音。比音而乐之, 及干戚羽旄, 谓之乐。乐者, 音之所由生也; 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这就是著名的“物感说”。陆机《文赋》中对此进行了进一步的描述: “遵四时以叹逝, 瞻万物而思纷。悲落叶于劲秋, 喜柔条于芳春, 心懔懔以怀霜, 志眇眇而临云。”刘勰在《文心雕龙•明诗》篇中写道: “人禀七情, 应物斯感, 感物吟志, 莫非自然。”他又在《文心雕龙•物色》篇中写道: “春秋代序, 阴阳惨舒, 物色之动, 心亦摇焉。”由此, 诗歌的产生是人心感于物的结果。唐代诗人钱起《送夏侯审校书东归》中就有“诗成流水上, 梦尽落花间。”的诗句。另一位唐代诗人李嘉祜《闻逝者自惊》中有诗句云: “黄卷清琴总为累, 落花流水共添悲。”         同时,诗歌的创作过程是一个感受、酝酿、表达的过程。作者对外界事物有所感, 便将之寄托给一个所选定的具象,使之融入作者的某种感情色彩, 形成了中国古代文学寓情于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的艺术传统, 物被赋予了人的感情色彩, 表情达意, 形成了丰富的意象。“人生而静, 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 性之欲也。”孟子说“万物皆备于我”,人格化的自然及其变化同人的情感及其变化潜移默化地产生了一种对应关系。这就是《乐记》所说的“万物之理, 各以类相动也。是故, 君子反情以和其志, 比类以成其行。”而这个“类”, 就是“气”, 就是中国古代“天人合一”思想形成的哲学基础。“天人合一”思想体现的是对人这个主体的关注, 与“物感说”相联系, 要在外物中体现主体的情、意、理、趣、味。在不同的时间, 不同的地点, 面对不同的事物, 人们会生发不同的情感, 即刘勰在《文心雕龙》中所言: “岁有其物, 物有其容; 情以物迁, 辞以情发。”同时, “诗人感物, 联类不穷。”因而, “落花”、“流水”意象因其自身的特性,在表达中国古代女性念人怀远的情诗中, 被诗人赋予了独特的情感体验, 被诗人千古吟唱, 花香四溢, 源远流长。         落花有意情飞舞, 流水有情意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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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船长

落花之下的独立人——从宋词中的落花意象浅析宋代文人的命运观【关键词】 落花 命运偶然性 文人的个人际遇 家国忧患意识【内容摘要】宋词中的意象浩如烟海,本文将选取“落花”这一意象,从士大夫阶层、失意文人以及女性词人,三个层面,结合具体作品,和词人写作时的背景和心态,试分析“落花”意象在宋词中的特殊意蕴和内涵,及其中所表达的宋代文人的命运观和家国意识。花在一个春天完成从盛开到凋落的生命周期,提示着四季循环,暗示着时光流逝。落花凋零,飘摇随流水,太多的人看到这样的一幕,都会觉得一种不可自制的悲伤。这是因为,花之迅速凋落,乃是“人之生死、事之成败、物之盛衰”的缩写。叶嘉莹先生在《迦陵论诗从稿》中也曾这样写道:“枝头上憔悴暗淡的花朵,较之被狂风吹落的满地繁红更加使人觉得难堪。后者虽使人对其夭亡深怀惋惜,而前者则使人清清楚楚地认识到生命由盛而衰,由衰而灭的残酷的事实。后者属可避免之偶然的意外,前者则是不可逃避的一切生物之终结的定命。” 看落花的人,由落花生命的逝去,而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就如同飘忽不定的落花一样偶然,毫无定则。从而,产生了一种,命运无常的悲戚心理。落花便由一种单纯的自然事物,转变成为了一种富有丰富的艺术内涵的意象。其实,最早提出这种落花意象中所蕴含的人类命运偶然观的是南朝的范缜。在《南史范缜传》中,这样写道:“竟陵王子良精言佛教,而缜盛称无佛。子良问曰:君不信因果,何得富贵贫贱?缜答曰:人生如树花同发,随风而堕,自有拂幌坠于茵席之上,自有开藩篱落于粪溷之中。”这段话是他与竟陵王萧子良就关于因果报应说所作的辩论。范缜说,“人生好象落在地上的花朵,有些花朵被风吹落到厅堂里,飘落到席子上,坐垫上,正如你一样出身高门,享受富贵;而有些花瓣被吹到粪坑里,就像我,一生不幸。”这即是说,人的富贵、贫贱,只不过是偶然的遭遇不同罢了。他认为人类社会的富贵贫贱完全是自然的偶然现象。它包含了一种不可知论的前提,即人们无法掌握自己命运,只能听其自然安排,个人是无能为力的。综观宋词史,在宋代诗人的词作中,落花意象比比皆是,有约六百多首。写花开的少,写花落的多。因为宋词作为一种文学体裁,具有纤巧细致的特点,更容易表现优美、悠闲或忧愁的情绪。故而,落花这种美丽、短暂、动态的意象,以忧伤之美,给词人留下的印象必然更为深刻。飘零的落花中,弥漫着春光不再、青春不再、美人迟暮的感慨与恐惧。缤纷的落花是宋词中伤春主题的核心意象。在词中,落花意象染上更多个人境化、女性化的色彩。同时,又由于作者的地位、身份、所处情境的不同,落花意象中所包含的思想内蕴也不尽相同。但是,我认为,采用落花意象中的词人,通常是借落花来感时伤物的,表达那种生命易逝、命运难料的情怀。在描写落花的时候,大多处于一个抑郁不得志的状态。对“落花”意象的表述,是一个由外在意象对内心世界进行表述的过程。从历史上看,首先,宋代是一个重文抑武,优渥文人的时代。为了适应宋代社会结构的变化,科举成为了入仕的主要途径,统治阶级对知识分子采取兼容并包的政策,从而形成了读书办学和研究学术的社会风气。学校教育的蓬勃发展,提高了民众的文化素质。明朝徐有贞在《重建文正书院记》中说:“宋有天下三百载,视汉唐疆域之广不及,而人才盛过之。”宋代统治者,鉴于前朝之教训,对文化没有实行专制,使学术思想得以活跃。宋代知识分子吸取了佛、道理论,与儒学相结合,形成了与“汉学”相对立的“理学”,以及对儒、释、道三教合一的文化境遇的探寻。但是,他们可以论政,却仍然是统治者手中的筹码。其次,在经济方面,宋代基本做到了长治久安,商业繁荣。这也使宋代文学的发展有了坚实的物质基础。但是,同时,不可忽视的是,宋朝的发展是一个从北方向南方的迁移过程。北宋前期境内比较安定,但是,在逐渐迁移的过程中,国势渐微,尤其是到了南宋,国力已大不如前。这也造成了南渡之前后词人词作的不同。正是这种得天独厚的文化土壤,才有助于宋代词人心态和价值取向的孕育和形成。而价值取向和处世心态一旦确立和稳固,宋代词人才会在这种价值观念的支配下,随心而动,去实现冶游、饮酒、隐逸、谪居、参禅等多彩的人生体验。我大体上将宋代的知识分子分为三类,将从三个类别分述之。第一类是士大夫阶层。他们多沉浮于宦海,有报国之心,却难以为统治阶级所真正接纳,从而产生了出世与入世的矛盾。这一类型,在宋代词人中占了较大的比重。以晏殊、欧阳修为例。提起落花词,不得不提晏殊。晏殊以一寒门士子而至于位极人臣,但是,检索晏殊长达五十年的仕宦生涯,其于政治历史却无足以彪炳史册的突出建树。晏殊的性格,中庸之气稍重,不是那种不避风险,敢于斗争的人。经多年宦海风波的历练,他养成了处事圆通的习惯。这种性格,以及他的家世背景,必然导致了他虽身居高位,但却无法很好的施展抱负的状况。落花的意象,可以自然为他表达对个人际遇的无奈和悲哀。在耳熟能详的《浣溪沙》中,他这样写道:“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其中,“ 怜取眼前人”一句,语出自元稹《会真记》中的崔莺莺诗:“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这是宴会上即兴之作。下片首两句虽然仍是念远伤春,但气度较大,从放眼河山到风雨惜别,引出眼前人,并与上片别宴离歌前后呼应。唐圭璋在《唐宋词简释》中,定义此首为伤别之作。起句,叹浮生有限;次句,伤离别可哀;第三句,说出借酒自遣,及时行乐之意。换头,承别离说,嘹亮入云。意亦从李峤“山川满目泪沾衣”句化出。“落花”句就眼前景物,说明怀念之深。末句,用唐诗意,忽作转语,亦极沉痛。通过“落花”这两个富有生命流逝色彩的意象,明确地集中和体现了 “伤逝”之情。而因为春和美好生命的明显关联,对 “伤春”主题的揭示就等于展示了抒情主人公对美好年华的留恋,而时间性作为规定此在之 “在世”的基本性质,就在这种特殊的、在本质上是对生存本身的 “留恋”中被揭示出来。可以设想,假若没有这两个负载着主人公万千情思的生命化意象,此在又如何能从 “生命”自身中直观地感受到生命流逝的痕迹呢?晏殊需要以“落花”中所蕴涵的这种哲学人生观作为化解痛苦的灵药,其中包含着的无理性,不公平,可以,使他聊以平息底里矛盾的声音,得到短暂的心灵超脱。而欧阳修与晏殊又有着很大同。虽欧阳修词作不多,但仍多次出现了“落花”的意象。如《蝶恋花》中:“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这里所谓“乱红”即是落花。此词写暮春闺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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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兰共舞

花朵本是美好事物的象征,但是“落花”恰恰代表了一种伤感,落花不仅仅是伤春、惜春的情绪,进而成为韶华即逝、容颜不再的深惋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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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吃嗨胀

落花就是掉落的花瓣,因为古代花可以指女子,所以落花有时候也认为女子的容颜不再,或者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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