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答数

    6

  • 浏览数

    106

吃拉面只喝汤
首页 > 医学论文 > 印度坲医学杂志

6个回答 默认排序
  • 默认排序
  • 按时间排序

再遇见67

已采纳

很多人不相信轮回。但是为什么人一旦有了信仰,就开始相信轮回了呢!因为信仰者发现,其实轮回本来就是这个世间的客观规律,只不过被信仰者予以了总结而已。在信仰者的眼里,轮回,包含了三个层面的意思: 第一个层面是这一生当中的轮回,可以称为“现在过去未来的轮回”。当你在重复同样的思维模式和生活模式,你的生活境界就没有得到改变,始终在原来的高度打转转,这就叫“今生今世的轮回”啊。譬如一个人老是在跳槽,每次跳槽从来不找自己的原因,总觉得是别人对他不好,单位对他不好,工资始终就是一千五,从二十岁跳槽跳到三十岁,自己的收入、环境、际遇没有得到任何改变,这不就是一天天在轮回自己昨天的故事吗?“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就是这个意思。假设一个人一生只有75岁的话,我们可为分为过去(1-25岁)、现在(25-50岁)和未来(50-75岁),我们可以很明确的说,这个人的现在(25-50岁)的境况的好坏,是由他的过去(1-25岁)所决定的;而这个人的未来(50-75岁)是不是过得好,则是由他现在(25-50岁)的努力分不开的。第二个层面就是分段生死,这个比较难理解,但却是佛教发现的最根本的生命的原理(请注意我的用词,我用了“发现”而不是“发明”或创造,因为很多人以为轮回是佛教发明的道理,其实它是宇宙生命的根本规律,古印度的婆罗门教率先发现了这个规律,而释迦牟尼则根据前人的发现更细致的洞察了这个规律而已),牵扯到“三世因果”的问题,也就是我们常听到的前世、今生和来世(俗称“三世”),因为我们看不到上一世(前世)和下一世(来世),所以就不相信轮回,那是我们的生命层级所限制的问题,生命的规律是“只有高等生命能看到低等生命,而低等生命看不到高等生命的”,这就像修楼,住在二楼的人能够看到的东西,永远比一楼多;住在三楼的东西能够看到的东西永远比二楼、一楼多,依次类推。因此我们看一下比我们低等的生命就懂得轮回是啥含义了:我们拿毛毛虫、蛹和蝴蝶的过程来看,任何都知道,一条毛毛虫变成蛹,然后破茧化蝶,其实都是一条同样的生命在转换生命形态而已,但是请注意的是,假设蛹和蛹之间聊天的时候,打死它也不相信自己是毛毛虫变化过来的,因为这条命没有改变,但是毛毛虫的记忆切断了(没有丢失,只是存在它的潜意识中,它已经发现不了呢),所以作为这个小生命而言,毛毛虫是前世,蛹是今生,蝴蝶是来世。当然它们也不相信自己的前世是条毛毛虫,更不相信自己的来世会变成美丽的蝴蝶,因为站在它们的角度而言,每一世的记忆都终止了,但作为我们比它们高出一个层级的生命的人而言,却是清楚的可以看得见的,这就是分段生死,但生命始终在延续。每一世都是同一个生命在轮回,只是当事人不明白也不相信。而“三世因果”就更好理解了。如果这条毛毛虫懂的话,它一定会拼命吃叶子,努力躲避天敌,这样的话,变成蛹,就自然比其他的蛹肥大,那么一旦破茧化为蝴蝶,自然就比别的蝴蝶大、强壮且飞得远,佛教用“欲知今日事,前生做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做者是”来描述这个过程,很贴切的。同理可证,如果有比我们人类更高级的生物,他们就很容易看到我们的前世今生来世(我们却看不见也不相信,原理和蛹们是一样)。

270 评论

jasmine7927

是不是五明?《五明》: 〔出华严经疏钞〕 〔一、声明〕,声,即声教;明,即明了。谓世间文章算数建立之法,皆悉明了通达,故曰声明。 〔二、因明〕,因,即万法生起之因。谓世间种种言论,及图书印玺,地水火风万法之因,皆悉明了通达,故曰因明。 〔三、医方明〕,医方,即医治之方法也。谓世间种种病患或癫痫蛊毒,四大不调,鬼神咒诅,寒热诸病,皆悉晓了其因,通达对治,故曰医方明。(四大者,地大、水大、火大、风大也。) 〔四、工巧明〕,工,即工业;巧,即巧妙。谓世间文词赞咏,乃至营造城邑,农田商贾,种种音乐,卜算天文地理,一切工业巧妙,皆悉明了通达,故曰工巧明。 〔五、内明〕,内,即佛法内教也。谓以持戒治破戒,以禅定治散乱,以智慧治愚痴,乃至种种染净邪正、生死涅盘对治之法,皆悉明了通达,故曰内明。(梵语涅盘,华言灭度。)FROM:【《三藏法数》明·一如等 撰】

107 评论

WZYHJM1021

五明(panca-vidya) 古代印度的五类学科。全称五明处,即声明、工巧明、医方明、因明和内明。前四明是各学派共同的,后一明各学派各有自己的典籍、宗旨,内容亦不相同。如佛教以三藏十二部经典教义为内明,婆罗门教则以四吠陀为内明。大乘佛教积极主张利益众生,以五明为学人所必学的内容,并认为经是圆成佛果的“大智资粮”。 声明 研究语言和名、句、文身等如何构成的学问。义净说“西方”6岁童子开始学《悉谈章》等声明著作。中国唐代沙门智广撰有《悉昙字记》,即此类专著。藏文大藏经中译有声明专著近4-种。 工巧明 包括的范围很广,据《瑜伽师地论》卷十五“工业明处”称:农,商,事王,书、标、计度、数、印,占相,咒术,营造(雕塑),生成(豢养六畜等),防那(纺织、编织、缝纫),和合(调解争讼),成熟(饮食业),音乐等十二种均属此。 医方明 相当于现代的医药科学和医疗技术。释伽牟尼在世时,其弟子耆婆(王舍城名医)对医药就有所贡献。随着佛经的传译,天竺医术也传入中国,佛经中的“地水火风”和“四百四病”之说,早为中国古代医学界所采用。义净译的《金光明最胜王经·除病品》中曾讲到风、热、痰荫、总集等病和针刺、伤破等8种治疗方术。融合汉、印、藏医学的西藏《四部经典》也颇负盛名。 因明 印度逻辑学。印度正理派首创。印度佛教瑜伽行派学者弥勒、无著在《瑜伽师地论》中用“论体”等七事来作解释,重在辩论术方面的研究。到了陈那作《集量论》,把它发展到以“量论”(带有认识论的意义)为主要内容的探讨。北魏延兴二年(472)吉迦夜译《方便心论》,梁大宝元年(550)真谛译《如实论》,因明之学开始传入中国。其后玄奘传习因明,译有陈那的《因明正理门论》和商羯罗主的《因明入正理论》。后窥基作《因明入正理论疏》6卷,成为汉地研习因明的主要典籍。从此因明在中国佛学界中得到广泛流传。 大、小五明:内明 即佛学,指释迦的言教,包括菩萨藏和声闻藏两类教典。据《瑜伽师地论》卷十三《闻所成地》的解说,“内明处”略有4种相:1、由事施设建立相(指经、律、论的建立);2、由想差别施设建立相(指佛教专有名相的建立);3、由摄圣教相(指解释佛教教义的理论);4、由佛教所应知处相(指佛教所应知道的法数)。藏民族认为人类所有的知识分为五类,称五明。五明又分为大五明、小五明。大五明包括工巧明、医方明、声明、因明和内明。工巧明是指工艺学,根据佛陀身、语、意三者不同的工巧技能形成三种不同的类别。身是指佛的具体形象,身之工巧主要是造像。如佛陀画像,菩萨像及塑、刻、雕、铸等;语是指佛的教诲,语的工巧包括佛经的释读,颂唱,刻制经文等;意的工巧包括对佛的感受、理解、意念,包括造佛塔等。身之工巧是根据佛陀所现的三身又分为三类,即法身、受用身,变化身进行绘制。唐卡是信徒崇拜的象征物,信徒通过对唐卡佛像的崇拜取得善业功德,因此,只有将佛、菩萨等的形象按照佛经规定的尺寸、比例准确地绘制出来,才会合乎要求。这也是绘制唐卡画最重要的事项,因而也就有了绘制佛、菩萨像的标准:《佛说造像量度经》、《圣像绘塑法知识源泉》、《身、语、意量度注疏花蔓》等大量有关造像比例论著对造像进行严格规范。为了佛、菩萨的形象塑造完美,还要求按佛经中记载的佛陀三十二相,八十随行好作为依据来绘制,这样佛、菩萨形象就更加完美无缺。

268 评论

听雨蘑菇

本书作者英国剑桥大学荣休教授肯尼斯•罗伊•诺曼(Kenneth Roy Norman , 1925—)是当今世界上最伟大的印度学家、佛教语言文献学家之一,他的专长主要是研究中古印度雅利安语。这类语言又称印度俗语(Prakrit),是相对于印度古婆罗门教与印度教的经堂语梵语(Sanskrit)而言。在学生生涯之中,他就师承可能是20世纪最为伟大的一位,同时也必然是人类历史上最为伟大的语言学家之一,剑桥大学梵文教授贝雷爵士(Sir Harold Walter Bailey,1899 – 1996)。贝雷爵士的学术成就其实应该专文介绍,此处只是简单提一下,即使传说他能够阅读五十多种语言的说法实在无法证实,但文献可征者,至少他可以阅读的语言中包括英、法、德、俄、意大利、西班牙、拉丁、古希腊、泰米尔、阿拉伯与日语,而由于他教书的关系,又可以说是“非常精通”梵语、巴利、犍陀罗、于阗、阿维斯塔等诸多古印度雅利安语族的语言。与这样一位专攻伊朗语支,却同时可称为通才的老师不同,诺曼教授在其漫长的学术生涯之中主要专攻公元前阿育王石刻铭文的语法、语音及其语言学特性,与此同时,诺曼教授也是目前存世最为伟大的巴利语专家之一。他一生中校勘或翻译了巴利语圣典《长老偈》、《长老尼偈》、《经集》、《法句经》、《波罗提木叉》等。1983年,他还出版了典范性的著作《巴利文献》(Pāli Literature, Otto Harrassowitz, Wiesbaden, 1983)一书。他学术生涯中的大量单篇研究文章,后来被收入巴利圣典学会(Pali Text Society)结集出版的著作集之中,达整整八卷之多。正是因为他对佛教文献学,尤其是巴利文献整理的巨大贡献,所以自1981-1994年间,他成为了具有百年历史的巴利圣典学会的会长。而且,作为英国人文学科学界的最高荣誉,他也是历史悠久的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Fellow of the British Academy)。顺便提一句,目前对汉语佛教文献学界作出空前成就的日本学者、创价大学佛教高等研究所所长辛嶋静志教授也曾在20世纪80年代到剑桥大学学习,当时其指导教授就是诺曼。并且,据辛嶋老师本人多次回忆,诺曼教授的研究风格对他的一生造成了巨大的影响。1994年3月,伦敦大学亚非学院 (SOAS University of London)邀请诺曼教授以“佛教传道协会访问教授”的名义,举行了一系列的演讲。此一演讲共分十讲,主要是从一位佛教语言文献学家的角度来谈佛教研究之中的若干重要问题。这些演讲内容,后来就结集成书(A Philological Approach to Buddhism, SOAS, London; reprinted by Pali Text Society),本译就是以此结集所成为底本。诺曼这一系列演讲的纲领性重要程度还在于,作为一位佛教语言文献学最为顶尖的学者,他试图将本领域之中极为深奥的问题,以一种深入浅出的方式来向“普通读者”作一番细致入微的阐述。不过,我想预先提醒一下,即使如此,我们还是需要不小的耐心与知识储备,尤其是古印度的语言知识,方能“完全读懂”这本小书之中的不少内容。在这十讲之中,诺曼教授谈了从语言文献学角度来如何看待佛教起源的一些重要问题,着重研究了书面文字书写之前佛教文献的口传传统,并指出这种传统对后世佛教文献形成的重大影响。诺曼还在演讲中谈到了佛教与各个印度区域方言之间的关系,以及历史上的佛陀究竟是讲述何种方言这一类问题的学术研究情况。后来,佛教文献被书面写定下来,而这种书面写定不仅使得比如斯里兰卡上座部佛教圣典被固定了下来,诺曼还试图表明,与此同时,这还为新的大乘经典提供了方便之门。公元前,佛教就逐渐从开始时的拒绝梵文的态度,慢慢回归到了梵语化的道路之上。但在这种梵语化的过程之中,就实际操作而言,却出现了各种文献的扭曲。诺曼正是通过各种精细的案例分析,让我们看到这些文献错误形成的原因及其过程。阿育王是早期佛教由地方性宗教走向泛印度次大陆的宗教并最终实现国际化的一个关键。诺曼教授就同样从佛教语言文献学的角度,来分析过去关于阿育王的诸种传说,并参以有实实在在文献纪录(阿育王摩崖铭文与石柱铭文)的那个阿育王,看看何者更为真实。在整个演讲系列的最后,诺曼还以大量详实的资料来阐述佛教文献最终编纂为藏经圣典,以及整个圣典的巴利注释书传统对佛教未来的诸种影响。从上面的简介,我们就可以看到,这虽然是一部概论性的普及读物,并且诺曼本人也一直在用一种更为明晰、简洁的方式来阐述佛教语言文献学的研究,但此书的信息量却同样巨大。因此它可以说是诺曼教授一生研究的一个缩影或标本,是一部真正的“大家小书”。我相信通过这本书的阅读,我们会发现,原来有些我们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简单问题,其实在佛教文献学家的眼里却有着完全另外一层更深的含义。比如“四圣谛”、“辟支佛”、“菩萨”、“法华经”等基本概念,我们佛教界甚至包括佛教学术界都对之有着不小的误解。在很多情况下,“庸俗词源学”并非只是外行与民科的专利,即使在学界之中,它也还有很大的市场。关于本书的翻译,我先说一下题名之中的philological以及philology的汉译问题。此一系列,我与世峰在本书之中都统一翻译为“文献学的”与“文献学”。但对此词,汉语世界则有“语文学”、“历史语言学”、“文献学”等多种翻译法,究其根底还是因为此词的原始意思难以找到完全合适的汉译对应。2017年3月14日亚利桑那州立大学陈怀宇教授在私人交流中建议我译为“语文学”或“语言文献学”,以与作为textual criticism的“文献学”相区别。对此问题,我其实有自己的考虑,早在2013年4月15-20日台湾佛光大学举办的“汉传佛教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研讨会上,我就发表了题名为“汉文佛教文献学的现状与未来”一文。其中我提到:目前受西方佛教文献学的影响,很多都把佛教文献学等同于佛教学研究中的Philology。我这里稍微作一点说明。关于这个词的汉语对应翻译,有些直接对应为“文献学”,这是有道理的。因为在英语中,它本来就有“语言与文献的研究”(the study of language and literature)这一义项。而在另外一些情况之下,这个词又会被译为“语言学”、“语文学”,因为这个词也有“古典语言、文献与历史的研究,但是目前最普通的义项是语言的科学”,而且更多的时候加上一个“比较”(comparative)的限定词,这样其语义就相对明确一点了,即有“比较语言学”的意思(The New Webster Dictioary,New York:Grolier,1968,)。我在后面的西方佛教研究介绍中会提到,整个西方的佛教文献学研究,主要其实是佛教经典语言的研究,以梵、巴、藏以及其他一些包括古代汉语在内的古典佛经语言为载体的佛经的校勘、翻译以及比较研究最为核心。正是因为西方佛教学的研究基础是一些Philology的工作,所以我在后面介绍西方的文献学研究述评方面也仅涉及这种比较语言学的研究成果。但是Philology并不完全等同于我所说的佛教文献学。前面已经提到了Philology还有很强烈的语言学的倾向,尤其涉及到语言学史与发展等方面。我们现在看到的西方的佛教文献学家,大多数都是精通佛教的古典语言如梵、巴、藏等等,并主要从事这些古典佛教文献的翻译和校订,并对这些古典语言的文法结构、发音特点、语词训诂等作全方位的探讨,这其实很大程度上已经进入了语言学的范畴。虽然我们看到在佛经的翻译和校订过程中,这些西方的佛教文献学家(即Philologist)也会探讨佛经的不同版本,但他们不会象汉文佛教文献学家那样把这些版本的特征与归类当作自己的研究对象,而只是利用这些来作为辅助工具。这可以以《法句经》的研究为例,欧洲最初是将巴利语《法句经》欧译,在中国的新疆发现梵语和犍陀罗语《法句经》以后,更激起了佛教文献学家们的研究激情。他们做的最多的一项工作就是对这些不同文本中的平行段落(parallel passages)作一种比对性研究,比如不同语种的《法句经》之间的比较研究,这非常类似传统中国文献学中的不同版本的对勘;或者对不同文本中具有相关系的条目作交互的参考(cross-references),比如在研究《法句经》时引用古注或古书来加以辨析,这又非常类似于中国传统文献学中的他校。但有一点十分明显,我们看到佛教的Philologist(文献学家)所做的主要是在不同语种之间的翻译和校订,而在传统的汉文佛教文献学中则基本不属于其工作的领域。同样的道理,有的时候,这些Philologist也会编制一些目录,但大多数只是为了翻译和校订的方便,而不会把这些目录学本身当作一门学问。除了编制目录以外,汉文佛教文献学者还会研究中国古代佛教经目的历史演变和未来发展等一系列问题,这也是西方佛教Philologist一般所不会涉足的领域。相比较而言,汉文佛教文献学所特有的研究范围,则至少包括以下方面:佛经的版本学,就大端而言有大藏经本的研究、藏外单刻本的研究等;佛教的目录学研究,这包括佛教的目录学史研究,佛教经目和版本书目的整理出版等;佛教的校勘学研究,这包括佛教校勘特殊情况以及处理等;佛经的辨伪研究,包括佛经的真伪辨别,产生年代、地点以及宗教背景等;佛经的辑佚研究,包括从内外典类书、总集和其它经典中辑出已经佚失了的佛教文献等。所以我们看到在传统“汉语文献学”架构范围内的“汉语佛教文献学”就是一种以中华传统研究方法为依托,并且主要是在“汉语”这单一语种内的文献学研究。而这种单一语种内的文献研究,正如我一直在强调的,在面对佛教文献这样一种涉及到从源头的印度语言再到汉语、藏语等一系列分支语的复杂局面时,就难免会受巨大局限。故而,虽然我已经非常明确表述了西方的philology一词与我们汉文世界之中的“文献学”有着不小的差距,前者更为倾向于语言学,尤其是“比较”语言学的学科建制。但在此我还是决定选用“文献学”这一译语,其原因如下。首先,将此词翻译成“文献学”确有成例,也是学术界的常用作法之一;其次,西方的这种(佛教)语言学研究取向,完全可以被纳入整体的、一个更大的佛教文献学研究框架之中,而且也确实应该将此东西方研究方法作一个整合。而最近一些特别优秀的汉文佛教文献学家,如辛嶋静志、左冠明(Stefano Zacchetti)等,他们的研究本身也其实是在整合了东西方两种佛教文献学研究的传统。尤其是在左冠明的研究之中,除了传统的欧洲比较语言学血统之外,他还对汉文大藏经的版本、佛教校勘学等达到如数家珍的地步;第三,也同样是出于受众更为容易接受的角度来看,佛教“文献学”起码要比佛教“语文学”或“比较语言学”等看起来更为可亲一点,不至于那么异类而拒人千里之外。嗯,实话实说吧,本来这种干巴巴的纯学术书籍我就怕没多少人愿意看了,何况还弄上这么一个吓死人的名字呢。这几位杰出的汉语佛教文献学家所做的,或者说是我们所梦想追求的目标,就是能在汉语佛教研究界中强化作为佛教经堂与圣典语言的梵语、巴利语、犍陀罗语,以及藏语、蒙古语、回鹘语、满语等的语言学学习,同时用这些语言为参照系,充分利用传统汉语文献学中的版本、校勘、目录、辑佚学方法,重新审视佛教文献的词义、语法等,在真正弄清楚佛教文献中的“意思”之后,再逐步开展佛教哲学、历史、文献、艺术等一系列其他研究。我真诚希望,有更多开设佛教研究相关的硕士、博士课程的学校,会将这些语言中的一种或数种当成是每位学生的入门必修课之一。当然,我并非是说一定要每位从事佛教研究之人都精通这些文献学的基础,但毫无疑问,我们汉语佛教研究界中从事这些基础研究之人并不是太多,而是远远不够。而这方面的重要性,又实在是无法更加强调了。比如现在大藏经之中归到安世高名下的《大安般守意经》(),是众多学者用以分析安世高以及早期汉语禅定文献的重要标本,但左冠明的研究就表明这根本就不是安世高所译,甚至就不是一部佛经。而真正的安世高所译,则藏在日本的金刚寺之中。那么,回过头来再看我们那些以此经作为“安世高译经”并以此为基础所作出的众多推论,又有多少价值呢?毋庸讳言,过去国内汉语佛教界中,语言文献学,尤其是印欧语言文献学,除了以季羡林、王邦维、段晴、叶少勇等为代表的北大东语系传统,以及最近一些年来也渐渐发展起来的人民大学(惟善法师等)与复旦大学(刘震等)等少数院校之外,则可以说是大陆佛教研究的一个相当边缘的领域。但就事实而言,正如此书之中所不断强调的,佛教文献学(当然也包括佛教汉语文献学)是过去、现在与将来一切佛教研究的基石。如果我们连佛经或佛教基本文献本来的意思都无法弄懂或真正弄懂,那又如何来谈其历史、哲学等其他问题呢?我们希望能够通过这样一本小书的出版,稍微介绍一点西方最为优秀的佛教语言文献学成果。当然,我们更希望能够以这个小册子为起点,将更多优秀的西方印度学、佛教学与文献学著作带到汉语学术圈子之中来,并且能够吸引更多的学子加入佛教文献的研究队伍之中。说到此书的翻译,最早我阅读此书大概是在2008年。我在复旦之时所受的基本是传统的汉语文献学训练(我要感谢我的导师陈允吉先生与教过我文献学的陈尚君、吴格二位先生,虽然我学得很糟糕),2006年出国之后感觉眼界大开,大概以每年浏览近百本的速度囫囵吞枣地快读了不少西方佛教研究专著,也领略到西方佛教文献学研究的风采,这其中也包括此本小册子。除我之外,这本书的主要译者是陈世峰博士,我与他是2013年9月起认识的,他是原籍新加坡的澳洲籍华人,后移居澳洲近三十年。其专业本为农学(1987年昆士兰大学农学博士),却于2007-2008年在澳洲国立大学这座佛教研究的重镇系统地修学了一年梵文,在此之后,他长年不懈地继续学习梵文与巴利文。2014年开始,他翻译了多篇诺曼教授的研究文章,我们之间的通信也主要是讨论一些专业问题。这一年的2月18日,世峰给给巴利圣典学会的办公室主管温兰(Karen Wendland)小姐发信询问一篇诺曼教授论文的翻译版权事宜,次日他就收到了现在全权负责诺曼先生版权的普瑞特(William Pruitt)教授的同意电邮。普瑞特教授,圈内人都知道,也是一位成绩卓著的佛教文献学家。因此我也与普瑞特本人获得了联系,并于3月4日去信询问是否可以获得诺曼本书的翻译授权,次日他就回信说没有问题,并告诉我当年8月他会借着给缅甸政府整理缅文藏经目录的机会来新,到时候我们可以一面。后来出版社需要一个更为正式的授权,又由世峰去信获得了他们的书面首肯。我们虽然拿到了授权,但因为2014年上半年我一直在忙于翻译威廉姆斯(Paul Williams)的名著《大乘佛教》(Mahāyāna Buddhism: The Doctrinal Foundations)一书,所以此书,就和我无数如空中楼阁一样的研究计划一样,拖了下来。而此年,我相信,对世峰而言也是一段在澳洲、新加坡与广州间不断奔波而忙碌的时光。整个2015年我在教书之余,也在忙着准备几篇会议论文,9月又给左冠明编了一个汉译佛教文献学的作品集,中间除了一个月被拉去临时帮忙之外,至2016年3月总算译完了十篇文章约三四十万字的草稿,但很快又有其他一些杂事不断冒了出来。也就是在这年的11月,世峰手头上的事闲下来后问我诺曼一书的翻译情况并提出与我合译。我当时提出一人译一半并由我统筹汉文译稿、编制译语索引,同时优先寻找国内出版社,如果不行,就由我主编的《新加坡佛教研究学刊》(The Singaporean Journal of Buddhist Studies)以专刊的形式出版。这样,可同时提供网上免费下载并向各大学及研究机构直接寄送赠刊的形式也可以起到广为流通的目的。但后来感到教书、行政,再加上杂事不断,分身实在乏力,就由世峰译完了第3-10章。所以说这本书的译成,绝大多数都是世峰的功劳,而我只不过给此书开了个头而已。世峰的第3-10章,他在2016年9月29日就发给了我初译稿。而我的两章译稿则拖到今年2月才译完。之后我就全力将全部译稿校对了一遍并开始编制译语索引,一直到5月15日。我以修订模式给全部译稿加上意见之后发给了世峰。这份译稿,世峰斟酌之后于8月14日发还给我,我在此基础上打印出来又读了一遍,修订了一些明显的错别字、语法性错误与误译等, 于8月25日发回世峰再审,9月7日世峰的部分定稿,我们全书才算基本告成(仍待清样出来后,我再编制一个术语索引)。世峰可能是汉语学术译界中相当少有的一位,他的母语虽是汉语,但汉语则相对他的英语程度要稍弱一点。因此他真正的强项是汉译英,就在今年年初,他只用了三四个月就译完了我几年前近7万字的长文《疑伪问题再研究》(《福严佛学研究》,2012,卷7:115-182)。其中不仅涉及到了佛教文献学的专门知识,还有海量的专用术语与技术名词,他却在如此短的时间完成了英译,实在让我吃惊。所以,他的英文理解很少会有错,而我的主要工作是对他的汉语表达作修饰与改译。当然,错译与错误表达之处肯定还是会有,在此我们真诚地欢迎任何批评意见,并将以此为鞭策,为下一版的改进作好准备。在我对全书进行校订之际,3月10日我在新浪微博上发了一条简讯,询问有没有国内的学术出版社有兴趣。在第一时间,上海古籍出版社的刘赛先生就与我联系出版事宜。虽然最后此书未能在上海古籍出版,但刘先生的高情厚谊,我实在是无法忘怀,并且对没能积极回应刘先生的主动提出帮助感到万分的抱歉。几乎与此同时,浙江大学的林晓光师弟发来信息,说他已经与中西书局的李碧妍博士联系,李博士对此书很感兴趣。11日早上复旦陈引驰师也给我发来短信,告之此书出版如有问题,他可以帮忙。3月12日午夜,北京大学的陆扬教授发来短信,强烈推荐李碧妍博士与中西书局,他的原话是:“……中西(书局)目前是国内出印度学佛教学最好的出版社,李碧妍更是最好的编辑。辛嶋的书在那里刚出。你不妨考虑独立弄一个系列,将 Norman 的两本都列入其中。我强烈推荐中西(书局)。……”3月14日,李碧妍博士就给我发来了邮件询问出版的具体事宜。就在同一天,亚利桑那州立大学陈怀宇教授也向李碧妍博士推荐出版本书。3月17日,北京大学的叶少勇教授向我推荐,并介绍了中西书局印度学系列出版情况。如果有人还嫌这些师友的推荐不够份量的话, 3月26日我在山西参加“从襄垣到锡兰:汉僧法显其生平与遗产”研讨会时,与严耀中老师饭后散步,他听说我们这本书的出版之事,也向我推荐李碧妍博士。也正是在此会议期间,北京大学王颂教授知道此书未签出版社后,提出他可以帮忙解决出版事宜。到了4月13日,复旦刘震兄发来邮件问此书是否有着落,如果没有,则可以纳入他主持的译丛。这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竟然惊动了如此多的师友,实在让我非常汗颜。同时也想借此机会真诚感谢这些师友的无私帮助,当然更要感谢李碧妍博士的学术激情、伍珺涵老师专业精细的编辑校订与中西书局对学术冷门的不懈支持,让我们这些有“特殊癖好”之人能够找到一小块自留地。纪赟 2017年9月8日 新加坡碧山自考/成考有疑问、不知道自考/成考考点内容、不清楚当地自考/成考政策,点击底部咨询官网老师,免费领取复习资料:

90 评论

美味童鞋

吕澄研佛时间早,加上通晓英、日、梵、藏、巴利等多种文字,因此其学术工具之多与研究领域之广,在我国佛学界,无人堪与比拟。其著述之成书者,共有下列几种︰译介类《佛学研究法》、《印度佛教史略》、《佛典泛论》等三书。印度佛学类《印度佛学源流略讲》。中国佛学类《中国佛学源流略讲》。西藏佛学类《西藏佛学原论》。因明、声明类《因明纲要》、《因明入正理论讲解》、《声岸》。目录学类《新编汉文大藏经目录》。单篇论文除有二十几篇收在印度、中国二部《略讲》及《中国佛学》等书中作为附录之外,另有多篇刊在期刊中的重要论文未被收录。如〈杂阿含经刊定记〉、〈诸家戒本通论〉、〈起信与禅〉、〈楞严百伪〉等文皆是。这些著述,绝大多数可以在一般大书店中找到。在台湾还有两本吕澄的文章,是这里的出版社重编的。其一是《吕澄选集》(弥勒版),另一是《吕澄文集》(文殊版)。目前未见在台湾翻印的是《因明入正理论讲解》,与《新编汉文大藏经目录》二书,以及〈楞严百伪〉一文。在上列诸书中,最具份量而且较能看出吕澄的功力的是《印度佛学源流略讲》与《中国佛学源流略讲》二书。这二部天华公司都有翻印本,但是该公司将书名擅改为《印度佛学思想概论》与《中国佛学思想概论》。此外,译介类三书常被误为吕氏的著作,其实只是编译及增订而已,其中,《佛学研究法》与《佛典泛论》分别取自日人深浦正文的《佛教研究法》与《佛教圣典概论》。而《印度佛教史略》则大体取材自荻原云来的《印度之佛教》。关于这些书的原始取材,吕氏都曾在序文或卷末书目中加以说明。因此只能把他们视为译介,不能视之为吕氏的重要著作。大陆的《中国大百科全书》(宗教编)将这三书也一并归为吕氏的‘主要佛学著作’,是不恰当的。从上列吕氏的著作表,可以看出其治学领域广泛地涵盖了印度(包含南传)、中国与西藏的三系佛学。事实上,他不只深入这三系佛学的义理大海,而且对梵藏佛典的对勘与版本目录等文献学也极为精审。在因明学研究方面,他也是开风气之先的启蒙大师。从他的佛学'深度、广度,与语文来看,他是最有资格睥睨于当代国际佛学界的我国学人。

360 评论

非人勿扰的2016

信佛的人应该晓得,佛教的基础建立在三世因果、六道轮回上面。三世是指前世、今世、来世。前世的前世还有数不完的前世,来世的来世还有连绵不尽的来世。六道轮回包括天道、修罗道、人道(上三道),以及畜牲道、饿鬼道与地狱道(下三道),每一个生命就依他自身所作为,感得各式各样的因果报应,生生世世不停地在宇宙间轮回转世,这是佛教根本的道理所在。 古人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类警句,我们小时候都念过的,这便是因果观念??佛说:‘纵使经百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但是这因果观念,全是由佛教传来的吗?不是!中国固有的上古文化,也早已有了,‘易经’上讲:‘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正是因果观念的明显表示。由这种因果观念的推演,发展出中国几千年来一贯的教育目标,教人如何做一好人,做一完人。然而时代不同,现在这种良好的教育目标几乎已丧失殆尽。不管你是高官也好,乞丐也好;或者挑葱卖蒜作小生意,开银行,办贸易公司,做大买卖,那都是职业不同,无论你作什么,人都要学做人。做人别做绝了,做绝了不会有好下场。中国人的教育,一向是为了达成完善的人格道德标准,这个标准和“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的因果观念相通,也和孝道思想同流。而佛教的许多理念,尤其菩萨道的提倡,无不是从此种因果观念和孝道思想立论,扩而充之,神而明之,而臻于淋漓尽致的地步。

109 评论

相关问答

  • 印度医学杂志图解

    医学四大期刊名单:1、新英格兰医学杂志(NEM)。2、柳叶刀( Lancet)。3、美国医学会杂志(JAMA)。4、英国医学期刊(BMJ)。作为医学界的四大期刊

    小聪聪爱妈妈 3人参与回答 2023-12-10
  • 印度医学杂志

    小茴香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质、脂肪、膳食纤维和挥发油如茴香脑、小茴香酮、茴香醛等。此外,尚有维生素A样物质,淀粉、糖类及黏液质等。小茴香能刺激胃肠神经血管,促进唾液

    笑寒天下 6人参与回答 2023-12-11
  • 印度心理医学杂志

    目前国内所拥有的全部心理学学术性期刊如下:\x0d\x0a1、由中国心理学会主办的期刊有三种:\x0d\x0a《心理学报》、《心理科学》和《心理学进展》(原名“

    请叫我大海哥 4人参与回答 2023-12-06
  • 生药学杂志印度

    不需要,只要不涉嫌抄袭。 DiePharmazie是世界领先的医药期刊之一。作为同行评审的科学期刊,DiePharmazie定期在当前目录/生命科学、医学摘录、

    七彩娃娃豆 2人参与回答 2023-12-07
  • 印度生药学杂志

    当脸没入水里时,氧气就非常稀少,身体的用氧效率会更高。此时,身体会在每次吸气时吸入更多空气,呼气时吐出更多二氧化碳。《印度生理学和药理学杂志》还发现,游泳者比跑

    掉了BOWL 9人参与回答 2023-1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