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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发表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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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发表死囚

也谈谈人性(1)2008-11-20 19:58 有人说,人是最复杂的动物。诚然,作为自然界的杰作,人的确是可以引以为自豪的。但是,纵观人的方方面面,如果从深了去追究人的本性,却是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做的。为啥?因为,人除了是最聪明的动物外,亦是自然界最丑陋的动物。 入江湖几年,虽说识人有限,但总是五花八门见过一些,在此小议一下,仅作个人观点。一、人的好斗性 自然界的动物,为了争夺自己的生存、繁衍权利,都会彼此争斗。“一山不容二虎”就是说老虎会在一个山头彼此争夺地盘。人是万物之灵,但他终是属于万物,所以,人的争斗性也会体现出来。 但是,人虽说会彼此争斗,却不一定表现在外表。人总是想踩着别人,成为人上人。“要想千人头上走,必先万人脚下磨”讲的就是这个道理。为了踩在人头上,不惜一切代价,在力量微小时,忍辱负重,事事小心而为;但一旦能成为人上之人,却是变本加厉,硬要体现出人上之人的威风和气派。 好斗性,其实在人幼年的时候体现最为充分,但随着年岁的长大,就变得所谓的“懂事”了。其实,“懂事”并不是人好斗性泯灭了,而是转移了。不再体现在外表,而转向了内心;不再在小地方争斗,而在具体利益上争斗。随着这种转移,好斗性的危害也越来越大。 这种特性,体现在小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争夺,体现在大处就是民族与民族、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像在一个单位,领导层总存在着这种好斗,员工之间当然也会存在,只不过,危害不同罢了。最高领导总是想削弱副职的权利,副职却一直在找着让最高领导翻船的证据。高处不胜寒啊!越高的权势,这种争斗越激烈,而争斗失败的危险性也就越大。几年前网络小说的鼻祖《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中这种单位内部的争斗就有很多描写。二、人的多面性 如果让一个小孩子把人分成几类的话,那一定只有“好人”和“坏人”之分。但是,随着见识的增长,思考问题能力的提高,我们知道,人不光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有很多时候,这两种角色会迅速地互相转换。 人在人面前,都是好人,但是人在人背后呢? 有人说“没经历过文革,就不知道人性有多疯狂”。我们的确无幸去经历文革,但是我也可以去思考人性。并不是说,一定要在文革的照妖镜下,才能体现出人性的疯狂的丑恶。文革只不过是为表现这种丑恶提供了一个市场而已,而今,这个市场仍然存在,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谁敢说,在这物欲的世界中,自己的丑陋一点也没有体现过? 张三在李四面前,确实是又忠厚,又善良,又老实,从不恭维权势,从来都是把利益看得最淡,能为朋友两肋插刀,像是天底下最耿直的人就是他了。但是,说不定当李四转过身去,张三就去了领导那打小报告啦。为什么张三会这样做?因为整人害人自己取宠仍然有市场,提供这个市场的就是张三汇报的那个领导。设想一下,如果张三打一料小报告,得到了一顿臭骂,那他还会去这样做吗?如果张三的下场是如此,那王麻子还会去这样做吗?正因为张三这样做,得到了好处,于是才会继续去打小报告,然后其他人看见张三得利了,才会跟着去效仿,这种风气才会在一个组织中愈演愈烈。 所以,年轻的朋友们,正因为涉世不深,才不要被这些假像所迷惑。我们身边,可有不少这种靠整人害人发家致富的“能人”呢。写到这里,也很累了,想结个尾。内容肯定没完,说的肯定不全,而且也是一家之言。欢迎大家补充。而且今后,我还会写续节。

翻阅已有研究成果,对巴金报告文学创作有所触碰的论述屈指可数。张春宁在其《中国报告文学史稿》中在抗战时期空前的报告文学创作热潮中提到了巴金由小说向报告文学创作的转向,后又在“老作家‘破门而出’这一节下小点中简要呈现了巴金两次奔赴朝鲜写下的“感情真挚”的《生活在英雄们中间》和《保卫和平的人们》两本报告文学集。而佘树森、陈旭光虽然也在其《中国当代散文报告文学发展史》中提到了巴金十七年时期的报告文学创作,但转而却是分析他的抒情散文。以相对集中而系统的角度来尝试关照巴金与报告文学的研究论文只有丁晓原的《别样的史志:巴金报告文学论》。文章呈现了巴金在抗战时期以及抗美援朝前线所创作的相对集中的两部分报告文学,并从真实性的角度确证了巴金报告文学的叙事特点,“作为小说家、散文家的巴金,卓然立于二十世纪中国文坛。其于报告文学,我们也许没有必要名之为‘家’”。这样的论调既是巴金报告文学研究的定论,也是对于巴金研究来说这方面一直都不被重视的症结所在。将报告文学放置于散文研究中,零星地提及,或者简单地一锅端是我们对待巴金报告文学创作最习见的态度。这也从另一个侧面折射出来当前报告文学研究一直都存在的尴尬局面,富于特殊性的理论建构方面的缺乏让中国报告文学的研究甚至一度难以为继,这和丰硕的创作实绩相比显然是不相称的。亟待充实的中国报告文学研究可以用来解决巴金与报告文学之间关系问题的探讨,但它的充实本身却是需要对文体自身属性的确证,而这却首先必须建立在相关研究已经深入的基础上,二者的悖论式循环更加强化了作为个体的巴金与报告文学研究深入的必要性。自然,在当下的文化语境中,相比于《激流三部曲》等洋洋洒洒的小说文本和《随想录》这类产生过极大轰动的散文作品来看,巴金的报告文学显然没有太多的话语权。至于二者之间的互动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状,只有回到历史的缝隙中,真实才会浮出历史地表。任何简单的忽略或是含糊的一笔带过都将是对作家、对历史的不尊重。事实上,巴金与报告文学何时结缘,他的相关翻译与写作在中国现代报告文学史的发展进程中又有怎样特别的价值或者独特的贡献,这些都是非常值得我们加以完整呈现并深入探讨的。一 对于缘起阶段的报告文学,不管是国际还是国内,既有的研究都尤其强调它的新闻性与真实性特征。因此,在报告文学作家的界定方面,无一例外地强调作者的职业新闻记者身份或是有着记者经历的现实主义作家。似乎现实迅猛变化的捕捉只有凭借记者这种特殊的身份与思维才能够实现。从杰克.伦敦的《深渊中的人们》到约翰.里德的《震撼世界的十天》,从周恩来的《旅欧通信》到瞿秋白的《饿乡纪程》《赤都心史》,记者身份的重要性一再地被提及。的确,记者的身份有利于相关的报告文学作品更加迅捷从容地见诸报章,这点不容置喙。换句话说,报告文学对于报纸这一新闻媒介强烈的依赖性是记者身份在此时期被彰显的重要缘由,但却因此造就了另外的缺憾,巴金与报告文学之间关系由来已久却未能被确认很重要的原因也正在于此。事实上,在日本文艺评论家川口浩看来,这方面的因素并非评判报告文学作家的重要标准,在他那篇对中国报告文学的理论建设发生过巨大影响的《报告文学论》中,他根据自己对报告文学的把握,提到:“据基休的意见,假使有人要做好的Reporter,要做生活现实的报告者,那么非有下述的三个条件不可。就是:毫不歪曲报告的意志,强烈的社会感情,以及企图和被压迫者紧密地连结的努力。”真实客观的追求以及批判的政论性是基希作为国际报告文学的典范提供给后人的重要资源,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巴金无疑是一个可以承担起这份责任的作家。 巴金这个名字第一次被现代文学史铭记,基于他的小说处女作《灭亡》1929年在当时中国最具影响力的文学杂志《小说月报》上发表。但事实上,在此之前,身处那样一个“匆忙而多变化的时代”的巴金对社会的瞬息万变显然也没有熟视无睹,这点从他各个方面的努力中可见一斑。虽然身处稍显闭塞的西南,但五四新思潮涌动的影响还是波及到了这里,小刊物的创办可以暂时性地缓解他内心的激荡,却无法挽留他日益冲决的青年反叛情绪,1923年,不到20岁的巴金决意离开家乡四川。漂泊上海的岁月里,巴金在潜心完成自己学业的同时,还积极地投身社会实践,为当时上海、广州等地的进步刊物撰写宣传社会革命的文章,并热心地参与到了《民众》等相关刊物的创办过程中,这为他日后走上文学道路做了很好的准备。 特别是留法期间,周边自由、民主与平等的呼声深深地震撼着年轻的巴金,也正是这个方面的原因,巴金与安那其主义结缘,包括克鲁泡特金、巴枯宁、凡宰特等人先后进入了他的视野。留法期间,巴金先后翻译了凡宰特的《一个无产阶级的生涯底故事》、克鲁泡特金的《狱中与逃狱》等作品就是最好的明证。而巴金自己也承认“我在写《灭亡》之前读过一些欧美的‘无政府主义’或巴黎公社革命者的自传或传记,例如克鲁泡特金的《自传》。”安那其主义对军阀混战的反对、对无产阶级的深切关注对于那个时期的巴金来说是很好的慰藉,漂泊不定的游子情绪让他的心一时间无处安放,而“在我的祖国正进行着一场革命与反革命的斗争,人民正在遭受屠杀”的境况又倍增了这样的忧愁。反观这个时期的法国,巴黎的报纸正在密切关注的正是凡宰特与萨珂这两个意大利工人的事件,报纸上的抗议高潮不时地骚扰着巴金本就不平静的心。虽然最终两人还是坐上了电椅,但巴金却用自己的笔追踪着事件的变化,《反动的欧美》、《法律下的大谋杀》、《法律下的大谋杀——萨珂与凡宰特被害以后》等一系列文章迅捷地在当时国内的《平等》月刊上发表,为国内的民众及时地传回了事件的最新动向: 要说法律不是支配阶级杀人的工具,也许一般人不肯相信,然而这里有一个绝好的证据,这便是轰动全世界的萨珂、凡宰特事件。关于这件事在上海的《民钟》杂志上将有一长篇《死囚牢中的六年》详述此事,这里因为篇幅关系无多写之必要了。 在写作这篇文章之前,巴金显然做了很多的工作,以至于远在国内即将发表的文章安排他都烂熟于心。这样的田野调查正是报告文学写作必经的重要阶段。热点事件的捕捉、观点的开门见山、批评的政论性以及无可挑剔的真实性与时效性,这些因素恰恰是中国早期报告文学的重要组成。 更加难能可贵的还在于,巴金的这些报告文学作品中将作家自我的情感以更深刻的方式注入其间,显示出了与其他游记类报告文学特异的抒情性与文学性特征。在当时的多数报告文学文本依然停留在简单而又平面的印象式描述与展示时,巴金的报告文学写作已经在字里行间浸透着更加深刻的反思与批判,自我的感情倾向性更是被凸显了出来,艺术的感染力自然而然地也就增强了。安那其色彩的浓厚就是一个很好的佐证。或许正是由于思想上的偏执与狭隘,妨碍了我们对于巴金这些文本艺术方面的独到性的发现。事实上,这样的做法并不可取,川口浩在研究报告文学时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专门谈到:“亚尔奉司.伯凯德和亚尔志尔.霍利偕,前者带着宗教的成分,后者带着个人主义的无政府主义的色彩。可是,谁都承认,他们还是现代很优秀的报告文学的作者。”真切的事实,抒情性的话语,巴金的这些系列式的报告文学作品以夹叙夹议的方式,用人道主义关怀的评论,向我们生动形象地展示了历史的本真,也让我们拥有了真切明晰的历史在场感。 遗憾的是,在已有的文学史叙述中,报告文学的研究者还是都只看到了周恩来、瞿秋白等人以记者身份游历国外所写下的“努力了解人生的印象”,却忽略了巴金所提供的这些中国报告文学的早期范本。虽然我们还没有确切的文献证明这个时期巴金接触到并专门学习了报告文学的写作,但是留法期间,巴金先后阅读了“俄国的老师亚.赫尔岑、屠格涅夫、托尔斯泰和高尔基”的作品,其中的高尔基与赫尔岑正是当时俄国重要的报告文学作家,他们写作报告文学的笔法对巴金本时期的创作有潜移默化的影响也就顺理成章了。虽然那时候的巴金还无法回答“什么是报告文学”这样的追问,但这并不妨碍他能够在报告文学的写作方面做出努力与贡献。1935年,鲁迅在《徐懋庸作<打杂集>序》曾巧妙地回答过类似的问题,他说:“托尔斯泰将要动笔时,是否查了美国的《文学概论》或中国什么大学的讲义之后,明白了小说是文学的正宗,这才决心来做《战争与和平》似的伟大的创作的呢?”这样的言论放在报告文学的研究中同样适合。巴金在对高尔基、赫尔岑等人的写作手法进行借鉴之后,根据自己的思想倾向,“在事变的动态中去观察,做历史事实的见证人,原始资料的搜集人以及历史事件的审查者”。这样的历史真实不应该被简单化地对待。虽然,有时候情感性的过度介入在彰显文学性的同时会破坏报告文学的新闻性,但这对于处在萌生期的报告文学写作来说,同样是应该被理解的。二 罗荪称:“报告文学产生于斗争存在的地方。无论是被压迫者与压迫者的斗争,无论是被剥削者与剥削者的斗争,无论是反侵略者与侵略者的斗争,无论是新的势力与旧的势力的斗争,只要是这地方发生了斗争,也必产生了报告文学。”意识形态同中国报告文学的发展有着千丝万缕的缠绕,而以意识形态的眼光来彰显报告文学的战斗性正是中国三十年代报告文学最为显著的社会功能。中国报告文学的发生发展很好地演绎了报告文学同战争之间的这种对接关系。这一点可以在巴金的身上得到很好的证明。他集中式的报告文学创作正好都是在战火纷飞的两个阶段——抗战初期和抗美援朝及中越自卫反击战时期。 从法国归来的巴金很快地凭借自己出色的小说创作实现了在当时文坛的登堂入室,特别是1931年在《时报》上连载的著名的长篇小说“激流三部曲”之一的《家》一举奠定了他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上的重要地位。左联成立之后,虽然他并没有加入这一组织,但一直追随鲁迅的他明显地处在左翼的阵营当中。1936年,巴金与鲁迅等人先后联名发表了《中国文艺工作者宣言》和《文艺界同人为团结御侮与言论自由宣言》,旗帜鲜明地开始了对广大军民抗战的声援,被鲁迅称为“一个有热情的有进步思想的作家,在屈指可数的好作家之列的作家”(《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抗日战争期间,巴金辗转于上海、广州、桂林、重庆,曾任《呐喊》周刊(后改名《烽火》)发行人、主编,凭借着这样特殊的身份,巴金以自己的努力实践着报告文学的战斗性呐喊,一方面,在自己主编的刊物中大量地刊载报告文学的作品,另一方面事必躬亲地践行相应的创作,将“正义的呼号和血的实录”传达给普通的人民大众。 “抗战发动以来,社会现实的演变供给了作家们以异常丰富的材料,然而那变动却太急剧、太迅速,竟使作家们没有余裕去综合和概括那复杂丰富的材料,而且作家生活的烦忙(他们除写作之外,大都还要担负许多实际的救亡工作),和出版条件的恶劣(部分出版业的停顿,纸张缺乏,发行的困难),作家们不得不采取短小轻捷的形式——速写,报告,通讯之类,以把握住剧变的现实的断片。于是,这一类小型的作品,就成了战时文艺的主流。”的确,在那样一个即便是很私人的信件都会在“一阵忙乱中遗失”的匆忙时代里,巴金显然无法继续自己所擅长的长篇小说的营构,于是,他自觉地选择了与时代的同步,顺时而动。左联推崇下的报告文学创作在这个历史时期成了文人竞相努力的一个文体,而类似于《饿乡纪程》《赤都心史》这样的游记体形式则因为战乱的原因而备受亲睐。巴金同样不例外,《在广州》、《广州在轰炸》、《从广州到乐昌》、《广州在包围中》、《广州的最后一晚》等报告文学作品结集为《旅途通讯》于一九三九年三月、四月由文化生活出版社初版,前后印行了三版次。这是巴金第三个旅行式写作的集子,之前还有《海行杂记》和《旅途随笔》,而之后还有《旅途杂记》等。很显然,抗战的爆发所带来的丰厚的材料给予了巴金的创作以极大的激情: 最近两次的大轰炸中,我就看见了在这里居民中间,人我的界限怎样迅速地消灭;许多人自动地将自己的家里用具献出作为一些老弱同胞的避难处,壮丁们也冒着危险区挖掘炸毁的房屋,救出受伤的同胞;献舍的虔诚并不曾因接连不断的空袭警报而减少一分……我说“死”的威胁使人成为更积极,这是不错的。它还会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因此增加了这里居民的团结;它把数十万人的心变成了一颗心,鼓舞他们向着同一个伟大的目标前进。 相比于同为三十年代的报告文学作家如萧乾的《鲁西流民图》等对战乱中灾民惨状予以直击与叙说的题材选择,巴金把自己的视野放在了更高的层面——全民族的存亡上,表现的是在这样的一个特定的危急时期,中华民族伟大的民族凝聚力和反抗外敌侵略的坚强斗志。从这简短局促却是真诚有力的言语叙述当中,巴金真挚的人道主义关怀与爱国主义情怀的喷薄不言而喻。动情的文字,氛围的凝重背后,我们看到的是那个时期广大军民不堪示弱的坚毅,巴金希望,通过这样的“摇旗呐喊”可以昂扬抗战军民的斗争热情,最终将“敌人”“永远地埋葬在黑夜里”。是否巴金的努力真的发挥了现实效用我们不得而知,但他的这些叙事生议型的报告文学创作“保存了某个时间、某些地方或者某些人中间的一点点真实生活。倘使有人拿它们当作‘资料’看,也许不会上大当”。而且,在这样的先置下,报告文学的战斗性无疑会更加凸显。 相比较而言,巴金报告文学创作的第二个井喷期发生了根本性的转移。1952年和1953年,巴金作为全国文联朝鲜战地创作组的成员,随军采访并写下了许多真实感人的通讯报告作品。这个时期,他把目光移向了讴歌抗美援朝战争中那些“最可爱的人”。《我们会见了彭德怀司令员》、《一个模范的通讯连》、《起雷英雄的故事》、《青年战士赵杰仁同志》等写人的报告文学经过巴金的构思与表现很快被传回国内,在《人民日报》、《人民文学》、《新观察》等刊物上发表,后来又结集为《生活在英雄们的中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初版。爱国主义情思的直接抒发在这个阶段已经被新人物的塑造所替代: 我们在三月二十二日上午会见了中国人民志愿军彭德怀司令员。外面开始在飘雪,洞子里非常暖和。这是一间并不太大的会客室,在靠门的一边的低矮的石顶盖下悬着两盏没有灯罩的电灯,灯下放了一张简单的桌子,桌上有几个玻璃杯,四把简单的椅子放在桌子前面,椅子后面有十多根白木板凳。我们十七个从祖国来的文艺工作者坐在板凳上,怀着兴奋的心情,用期待的眼光望着门外半昏半暗的甬道。我们等待了一刻钟,我们等待着这样的一个人,他不愿意别人多提他的名字,可是全世界的人民都尊敬他为一个伟大的和平战士。全世界的母亲都感谢他,因为他救了朝鲜的母亲和孩子。全中国的人民都愿意到他面前说一句感谢的话,因为他保护着祖国的母亲和孩子们的和平生活。拿他对世界和平的贡献来说,拿他的保卫祖国的功勋来说,我们在他面前实在显得太渺小了。所以在听见脚步声逼近的时候,一种不敢接近他的敬畏的感觉,使我们突然紧张起来。 如果说抗战时期碍于时间以及篇幅等方面的客观限制,巴金并未能在报告文学的深入细致方面做出足够的开掘,那么,上面这段话中提供的则是另一种全新的范本。在文学性坚持不放松的前置下,报告的新闻性与典型性开始成为巴金报告文学写作中受到重视的范畴。这种文体的自觉源自于战地记者身份的认同,更加有着多年报告文学创作实践的积淀,《我们会见了彭德怀司令员》能够“一口气写成”恰好做了最佳的注脚。 在叙事理论中,对于人称及视角的关注为我们揭示了作家不同选择所体现出的各异的文学旨趣。第一人称写作所具有的亲切感以及同读者交流起来所能够达到的顺畅性品格向来为巴金所偏爱,这也是他“在文章里面诚恳地、负责地对读者讲话,讲作者自己要说的话”的最好凭借。抗美援朝战争期间所择取的这类英雄人物对巴金的文学创作来说无疑是全新的一个系列,而巴金也创造性地采用报告文学的方式将其展现给广大的读者。为了更加真实客观地呈现这类人物在前线战场的最真实情态,巴金充分调动了自己已有的文学积累,特别是在人物描写上,白描式的手法将读者带进了特定的艺术境界。两千多字的篇幅就将彭总亲切朴实的作风、爱憎分明的感情以及克敌制胜的军事才能淋漓尽致地展示了出来。而第一人称的叙事选择以及目之所见的精当刻画,特别是在会见前作者一干人等兴奋而又紧张神情的生动形象叙述,仿佛把我们带回了那看似凝重实则轻松的历史现场。“人物的刻画,环境的描写,氛围的渲染”,茅盾所强调的“好的报告文学”所必须具备的艺术上的条件在巴金的报告文学作品中得到了很好的呈现。而第一人称叙事的文学选择在对这些报告文学作品进行真实性确证的同时,也将巴金终生都在践行的“说真话”的品格无可挑剔地表现了出来。三 “速写”常常被当作早期报告文学的另一个称谓而留存在了报告文学史册之上,但事实上,在艺术的其他范畴中,“速写”也都有它的一席之地,比如绘画。相比于报告文学研究现有的收获,绘画当中的速写显然要更加夺人眼球。西班牙的加斯特劳即是速写绘画的佼佼者。生活在法西斯铁蹄蹂躏下的他,用自己灵动的笔触,将底层百姓的苦难生活暴露无遗: “我们在这里想要用照片来表明西班牙时事的发展。巴塞洛那的巷战,法西斯蒂的残暴和罪恶,内战的各个不同的阶段都按时地记录在这里。工人和农民自愿地和谐地合作来继续从事生产工作。工业的省份加泰鲁尼亚热心地为那些在阿拉贡、勒汪特以及西班牙中部作战的志愿兵准备一切。他们对国际法西斯主义作战,他们为了面包与自由而战,他们为了一个较好的将来而战。他们甘愿遭逢困难,忍受艰辛,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国土会得着解放,平等的原理也将在民众中间实行。这些照片便是最好的明证。” 当时同样处在抗战煎熬之中的巴金从友人手中得到了加斯特劳的1937年2月结集出版的画册,那时他在广州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立刻将画册翻印出来,改名《西班牙的血》。巴金在《序》文中充满激情地写道:“我们同胞的哀号和地中海畔诗之国土上的呻吟响成了一片。我们眼前出现了汪洋的血海。那许多无辜者的血!然而这血海开始怒吼了。我们求生存的呼声和地中海争自由的呐喊压倒了呻吟、哀号与呼吁……”两年后,巴金又在上海翻印,给每一幅画配了文字说明,更名为《西班牙的苦难》再次出版。在巴金看来,“它们都是有生命的东西。在每一幅画面上都颤动着同情与热诚,都闪耀着受苦与牺牲的精神。它们忠实地,素朴地告诉了它们自己的故事,并且体现了一个紧要的而且激励的使命。它们的传播会激起无数温良的人的愤怒与同情。”联系之前论述到的巴金报告文学创作方面的努力,我们不难发现巴金的创新与独到。在他看来,固然报告文学的战斗性呐喊可以唤起民众的抗争意识,但比较而言,“图片比文字更真实,而且更有力量”。因此,依靠着这些反法西斯画册的印行,无疑能够更加有力地推动抗战的进程,“有一天理想会开出美丽的花来”。 幸门同样是西班牙重要的速写画家,但他从一九三六至一九三九年的西班牙革命中看到的不是加斯特劳所极力描绘的苦难,而是胜利的曙光,“革命也有快乐的时刻,微笑的面容,还有生命和青春”。巴金深受幸门在画册中所凸显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的感染。他将意大利文的《献辞》完整地翻译出来,放在了书前。《献辞》中写道:“那些侵入加里西亚,把它的可爱的花园,它的河岸和它的海底盖满了哀愁和痛苦的野蛮人,他们使得那地方流出洪水一般的血……倒在侵略者的铁蹄下,默默无闻地埋在受苦的加里西亚的土地中的……会有人为你们的痛苦复仇……”在前记中,他刻意地提到“这本小小的画册,直到现在它还给我希望,给我鼓舞”,他希望通过这本画册给以人们争取平等自由的信念和力量。 以画册的形式来承载报告文学内容在我们这样一个纷扰的读图时代已经习以为常、屡见不鲜了。消费时代所要求的文学的应变也需要报告文学文体适时地求新求变,才能够从容地应对新兴传媒对传统纸质媒介的冲击。但置身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特殊社会历史语境,不管是从客观条件的具备还是主观努力的付诸来看,巴金这种独特的反法西斯情绪的抒发显得特别而有力。1958年,巴金在对自己的散文创作进行回忆与总结时,他这样说到:“……我出版了二十本散文集。其实这二十本都是薄薄的小书,而且里面什么文章都有。有特写,有随笔,有游记,有书信,有感想,有回忆,有通讯报道……”在巴金所列举的诸多文类中,“特写”赫然摆放在了第一的位置,而它正是作为报告文学的一种非常重要的类型而存在的。特别是在这个时期,因为中苏关系之间的密切,苏联以“特写”指称“报告文学”的做法必然深刻地影响着本时期的中国文学文化界,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不妨将二者直接画等号。“特写”地位在诸多散文分类中的凸显,让我们看到了巴金之于报告文学的偏爱。事实也正是如此,在他丰硕的文学道路上,这一文体陪伴着巴金一路走来。 一直都无意于成为文学家的巴金自然更加无意于成为报告文学家,他在文学生涯开始阶段对报告文学的接受与创作以及后来两次井喷式的集中写作似乎都没有体现出很明显的文体自觉性。这样的简单判断不应该成为将巴金排除在报告文学研究范畴之外的理由,毕竟即便是在今日,“作家们对其作为一种文体的认识也仍然莫衷一是,文体意识未能清晰地建立起来,文本组织的秩序感和凝聚力没有清晰地显示出来。”就中国现代报告文学发展的角度来说,巴金的贡献是不容忽视的。他早在20年代末期自己文学生涯刚刚起步时对于“安那其主义”者的系列式报告文学创作的尝试无疑比起左联时期报告文学创作的风起云涌要早许多,其作品中浸透的文学性的彰显也要明显地强于同时期的其他报告文学文本,报告的真实有效与文学的感染力双管齐下。而抗战时期与抗美援朝及中越自卫反击战时期的集中式写作所体现出来的白描式的人物塑造方法、第一人称的叙事选择、题材上对于主流的相对偏离以及文学性色彩的浓烈等等都彰显了巴金报告文学的独特性。特别是三四十年代抗战时期反法西斯画册的翻译及印制所透射出来的他独到的报告文学形式上的创新,更进一步确证了报告文学之于巴金的重要性。同为三十年代重要小说家的茅盾在中国报告文学的理论建构方面作出了卓著的贡献,但创作方面的缺位却使它丧失了实践理性,很多观点本身也文如其名地存在着矛盾。在这个方面,巴金显然更加实在。

请想象一下:你正在为你的谋杀罪接受审判,尽管你是无辜的,但你还是被判刑了.你将被给予死刑的处罚,你的生命将被夺去.那是一切的结束--包括你的家庭生活,你的朋友,你的目标,你的未来.谁又会支持这一切的发生呢?死刑是不人道的,它残害的不仅是有罪之人,还包括那些无辜的生命.它也增加了谋杀率,而这种结果和其初衷背道而驰,同样也是违法的. 死刑是不道德而又野蛮的.它用谋杀的手段惩罚了谋杀者,推动了暴力的蔓延.无论处决方式是致命毒药的注射还是典型,它都是残忍的,是一级的蓄意谋杀罪。你会因小孩踢人而责备他吗?我们学到的是两个错误并不会指向正确,更多的谋杀并非合适的解决方法。死刑违背了美国人的道德观和价值观。《独立宣言》指出每一个都有不可剥夺的生存权。同时,政府的责任也在于保护公民的生命,但是,死刑带走了这一切。《人权法案》禁止残酷和不寻常的惩戒手段。那么,谋杀难道不残忍吗?我们都是声称用谋杀抗争谋杀的虚伪者,而死刑传递的信息正是:在美国,谋杀能被接受,甚至连政府都在杀人。死刑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而仅仅是制造了更多的痛苦和悲剧。死刑犯的家属不仅仅要面对罪犯应承担的赔偿和审判,更需要接受爱人死亡的惨痛事实。这对于那些被无辜处死的人是尤其悲痛欲绝的。有研究表明死刑不是如同其初衷那样,作为谋杀的推迟,而只是把我们推向了比起初的情况更为糟糕的深渊。许多美国的道德准则源于基督教的信仰。《圣经》内含大量反对死刑的篇章。上帝为我们的生活方式树立了典范,只要你恳求原谅,他将宽恕所有的事情,并请求你“宽恕所有触犯了我们的人”。《圣经》还提到我们不应复仇,但当我们处决了某些人是,这恰恰是我们所做不到的。没有人应是第一个被杀的对象,把杀人作为惩罚方式也是同样不合理的。其中,死刑带来的最坏后果是无辜的生命必定会被剥夺。最近,在伊利诺伊州,13个被列在死亡名单上的人直到他们被处决的那一天才被证明是无辜的。他们承受的莫大痛苦是难以言喻的。想象一下,当你没犯罪却被政府判以死刑的情景吧!终结他人的生命是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的。死刑不会带来积极的结果。我们为何要杜绝谋杀?因为我们想采取行动废除死亡的惩罚。剥夺生命永远是不正当的。

一、人的好斗性 二、人的多面性 有例文什么是人?人是什么?人活着为什么?为什么人要活着?怎样活才算活?什么是道德?什么是法律?什么是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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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每个服刑人员出狱以后,监狱都会发函到当地的司法局。现在的社区矫正职能归司法局管理,所以服刑人员出狱以后都要从监狱发函到当地的司法局,从监狱的监管过渡到司法局的监管之下。

监狱发函到当地司法局,是什么意思?每个服刑人员都有吗? 是的,每个服刑人员出狱以后,监狱都会发函到当地的司法局。现在的社区矫正职能归司法局管理,所以服刑人员出狱以后都要从监狱发函到当地的司法局,从监狱的监管过渡到司法局的监管之下。

不少电影据此改编而成。而人们也因此得出了结论:只要身处于特定环境,人类将不能判断善恶

心理学教授菲利普·津巴多和同事们在大学地下室搭建了一个模拟的监狱

死后发表论文

密立根油滴实验中的学术不端行为密立根开始做测定基本电荷的实验时用的是水滴,但是用水滴在空气中易蒸发,只能对它们的运动情况做几秒种的观察。研究生哈维·弗雷彻提出使用油滴做实验。在一天之间,弗雷彻制作了油滴实验的设备,并在当天就进行了实验,获得了一个比较靠谱的基本电荷数据。那一天密立根不在实验室。密立根在第二天回到实验室后,看到了弗雷彻的实验设备,非常兴奋。此后两个人一起工作,对实验设备进行了改进。6周后,公布了实验结果。很显然,这个实验的论文应该由两人联合发表。但是密立根提醒弗雷彻,根据学校的要求,研究生的博士论文必须单独署名,不能有合作者。密立根建议,弗雷彻可以在以后的某篇论文单独署名做为其博士论文,但是做为交换条件,这第一篇论文必须只署密立根一人的名字。弗雷彻虽然感到失望,但是没有别的办法,同意了这一安排。于是在1910年密立根做为唯一作者发表了第一篇油滴实验的论文,并最终获得诺贝尔奖。弗雷彻则在第5篇论文中做为唯一作者。1982年,弗雷彻死后发表的文章中才披露了这个秘密。这个安排虽然是两人协议的结果,而密立根在第一论文中也提到实验是由他和弗雷彻一起做的,但是不管以什么理由或交换条件,剥夺研究生在参与设计和实验的论文的署名权,仍然是一种不正当的行为。不能拿论文的署名权做交易。密立根如果大度一点的话,完全可以让第一篇论文两人共同署名,这与让弗雷彻以后在某篇主要由他一个人完成的论文中单独署名,一点也不冲突。密立根的问题还不限于此。1981年,阿兰·富兰克林研究了密立根的实验记录本,发现密立根在记录本中对其观察结果进行打分,从“一般”到“最好”。根据记录本,密立根在1913年发表的论文依据的是140次观察,然而他把其中92次观察的数据舍弃不用,只根据58次他认为较好的观察结果的数据进行计算。但是,在论文中,密立根却声称该论文“代表了所有的油滴实验”。如果密立根把所有的观察数据都包括进去,虽然不会影响其结果,却会加大误差。这样,密立根通过有选择性地删除数据,获得了漂亮的实验结果,并且在论文中误导读者。像这样对实验数据进行修饰,不论是少报还是多报实验次数,不论是删除不利数据还是增添有利数据,都是一种严重的学术不端行为。

按协议办。。。

这个应该署导师的名字,虽然导师去世,但是这个知识产权还是他的,你并没有继承这个产权。另外,也可以去找学校协商这个问题。

论文不发表即死亡

写不出高质量的论文是一件常见的事情,这并不意味着失败或死亡。此时,可以考虑以下几点:一是积极学习相关的技能和知识,提高自己的论文写作水平;二是寻求他人的意见和帮助,包括老师、同学和专业的论文写作服务机构等;三是寻找其他适合的替代品,例如参加比赛、发表文章等等。总之,应该积极寻求解决办法,不要放弃,以充分发挥自己的潜力。

一、要保持良好的心态论文发表能力是一个长期积累的过程。对于很多同学来说,博士期间第一次发表论文,可能会遭遇四处碰壁的经历。其实我们的很多老师,早年都有类似的经历。要知道现在各个高校对于博士生都有发表的要求,少的2篇,多的有3-4篇的,发表的竞争压力相当大。更何况各大刊物、尤其是CLSCI刊文的主体是各大高校和科研机构的教授、副教授、讲师,留给博士生们的版面并不宽裕。有时候你可能会很不服气,我的论文写得这么好,不比已经发表出来的差,编辑怎么就不用。有的时候,幸运地过了初审,经过了几次外审和返修,最后还是没有被录用,难免心浮气躁、愤愤难平。但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这其实是很正常的现象。为什么?任何行业都有它的积淀成本问题,入行久者积淀的成本自然更丰厚。作为刚入行的年轻人,博士生的积淀成本基本为零,学术能力尚未得到认可。发表论文的过程其实就是霍奈特所讲的“为承认而斗争”的过程,要得到刊物和学界的认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以后随着发表越来越多,你就会感觉越来越顺畅,这是因为你的积淀成本越来越多。所以,同一篇差不多的论文,名教授能发《法学研究》,而现在的你只能发《法治研究》,因为他站在了比你更高的起点之上。更何况现在很多刊物也有各种评价指标,其中有一项就是引用率。可以想一想,同一篇文章,你写的和名教授写的,引用率能一样么?所以,在最初开始投稿的时候,一定要有这样的准备,要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和面对挫折不气馁的毅力。认真对待每一次投稿和每一次修改,如果在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之后依然没有被录用,那就换一个杂志再投。这个过程并非是一个纯粹浪费时间的过程,因为在上一个杂志的初审、外审和修改过程中,你会发现一些以前没有注意的问题,会进行完善再投给下一个杂志。你的论文质量会越来越高,相应地,“中标率”也会越来越大。二、要对研究和发表作整体规划研究和发表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发表不纯粹是为了完成培养计划的要求,更主要是作为研究的阶段性成果,只有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博士期间所发表的论文都应该是最终的博士毕业论文的组成部分。为此,要尽早确定博士期间的研究主题。我们知道,写博士申请和面试时候的一个重头戏就是关于你在博士期间的研究计划。但我们有一些博士并没有认真对待这个问题,很多博士写的是一个计划,博士期间由于接触到了新的材料,会更换计划,甚至到了临近动笔写博士论文又换了。其实对于真正有创新的研究来说,三四年时间并不长:如果你想要做的主题已经有比较多的资料了,那么你阅读消化这些资料就要花费不短的时间,而要在此基础上形成自己的创新则更难;如果你要做的主题比较新,那么搜集资料本身就比较困难,可能需要你利用联培等机会去国外搜集,有的可能还需要进行调研,这都会花费不少时间。所以,时间是很宝贵的。怎么办?在攻读博士之初,就要非常认真地对待自己的研究计划,结合自己的前期积累、研究兴趣和对自身能力的估计确定研究主题,没有重大原因不要随意更改。研究过程中困难一定会有,任何一个主题——成熟的也好、不成熟的也好——都会在具体写作时遇到各种问题,但不能因此就放弃。另外,如果你是硕士毕业生应届来读博的,那么其实从硕士期间有了读博意愿时起,就应该及早确立读博时的研究主题,最好要使得硕士论文和博士论文的研究主题有连续性,使得硕士和博士期间成为一个整体。说实话,能在6-7年时间里真正对一个主题有深入的研究,且成为这一主题上的专家,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三、要事先了解不同刊物的风格和倾向每一个刊物的风格和倾向是不同的,所以“聪明的”投稿应当有一定的针对性,以提高成功率。王人博老师曾在一个著名的演讲中对比过《法学研究》《政法论坛》等刊物的风格,比如《法学研究》会比较倾向于刊发“精耕细作”型的教义学色彩较浓的论文,《政法论坛》则会比较倾向于刊发思辨型和基础研究的论文。但这两个刊物很少刊发对于国外制度和学说纯粹介绍比较的论文,但《比较法研究》《环球法律评论》《中外法学》则对这类论文比较青睐。再比如说《中外法学》对比篇幅的要求会比较宽松,而像《法学》这样倾向于“短、平、快”风格和实践问题导向的刊物则一般会要求篇幅短些。另外,也要了解不同刊物的分工和栏目设置。例如,《当代法学》和《法制与社会发展》都是吉林大学办的刊物,但有分工:《法制与社会发展》是由法学理论研究中心办的,主要刊发法理学和法史学的论文(偶然也有部门法学的,特别是部门法理学的),而《当代法学》则一般不发法理学的论文。另外,《法制与社会发展》设有专门的西方法哲学栏目(这在国内期刊中十分罕见),《法律科学》设有法律文化栏目,如果博士生们做的是相关的研究,就可以有针对性地投稿。要了解刊物的这些信息,渠道有三个:一个是去看刊物的网站,一个是去查看比较最近几期的刊物,另一个就是向有经验者求教。四、要形成和保持良好的人际沟通了解一个人需要过程,而与编辑的良好沟通也是很重要的。经历了最开始的困顿,如果与编辑建立起了良好的沟通渠道,那么以后就会变得比较顺利。除了在投稿过程中与编辑的沟通外,适当参加专业学术活动也是一个渠道。人民大学的一位知名教授就曾说过,他人生的第一篇《法学研究》就是因为一次会议他做了主题发言,下来后编辑直接向他约的稿。笔者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论文是写给人看的,在公开的学术场合发表自己的论文观点,有时也有助于转化为纸质媒介。当然,这不是鼓励博士生们去“混圈子”,不作区分地到处参加各种会议不仅会耗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也会因为对不熟悉的主题发表的意见不专业反而会起到反效果。要有所选择,选择自己较为熟悉的主题的会议。除了编辑外,也要与自己的导师保持良好的沟通,随时汇报自己的研究进度和写作状况。导师不仅可以给出专业的指导,而且由于拥有更大的积淀成本,可以给出针对本专业的投稿建议,甚至推荐投稿。法学论文不像自然科学的论文那样有通讯作者,有的期刊甚至不鼓励合作发表,但导师的推荐有时也很重要。不要怕麻烦导师,导师就是用来麻烦的——当然,前提是你的论文质量过关,否则会影响你导师本人的信誉度。即便无法推荐,导师的经验也毕竟比你更丰富。最后,还是要多写多投。写得多,投得多,摸清楚了路径,成功率自然就会上来。尤其是要多写,这个别人没法帮你。目前大多数高校(包括中国政法大学)规定,法学博士毕业发表论文的要求是2篇,我们有很多博士生也都仅以此为目标。但是鉴于很多博士生以后都要去高校或科研机构,而现在教职和科研岗位竞争的激烈程度,多发表肯定有竞争力。更何况有一些高校(特别是理工类为主的高校)直接规定了比较高的起聘条件。有一次,隔壁一家高校法学院领导来我们法学院调研,谈及他们法理学专业缺岗2名教师,但起聘条件是4篇核刊(或者3篇做博士后),问法大有没有人。但遗憾的是,下来一问,所有预计当年毕业的法理学专业博士都只有2篇。Publishorperish(不发表,就死亡),尽管有点危言耸听,但也不乏是当下博士生涯的写照。发表不能决定一切,但却可以决定你能不能找到教职,从而还有机会去继续你作为学者的生活——除非你不想干这行了。

无论是什么专业的博士生

那也是不能不写论文的

研究生都离不开论文

博士还不喜欢写论文

那就有些搞笑了

最后肯定还是要把论文都完成才行

死后说的发表论文

l 科学的发展已经为灵魂的存在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世界上不同民族的灵魂观念其具体内容各不相同,在漫长的历史演化过程中,这种观念更是发生了许多变化。但不管有多大差异,经历了多少变化,人类对于灵魂的定义在本质上仍然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是指一种存在于人的肉体之中,但又不同于人的物质肉体,而且在肉体死亡后仍然能够独立存活的生命体。 尽管关于灵魂的有无从古以来一直存在着争论,但在现代科学产生之前,由于宗教的巨大影响,相信灵魂存在的观念可以说深深的扎根于世界各个国家和民族人们的思想之中。而在现代科学产生之后,这种观念则遭到了科学前所未有的挑战。因为按照实证科学的标准,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才是真实存在的,而灵魂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不可证性是它最突出的特点之一。因此,随着科学的日益昌盛,相信灵魂存在的人越来越少。 但问题是,实证科学虽然不能证明灵魂的存在,同样也不能证明灵魂的不存在,既然不能证明这一点,那又怎么能断定灵魂不存在呢? 令人欣喜的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和科学探索的深入,昔日科学与灵魂的对立如今正在不渐渐消解。今天,世界上不相信灵魂存在的科学家固然仍有许多,但也有不少科学家包括走在世界科技前沿的尖端科学家们赞同灵魂存在的观点,他们通过自己的科学实验对灵魂的奥秘进行了大量的探索,并取得了大量明显的成绩。 1963年获诺贝尔医学奖的英国科学家约翰.艾克理教授在他的获奖论文中说:“神经细胞彼此之间有无形的沟通物质,这就是灵魂的构成。人体内蕴藏着一个非物质的思想与识力的‘我’,它控制着大脑,就好比人脑指挥电脑,它使大脑内的脑神经细胞发动工作,这种非物质的‘识我’,在肉体大脑死亡之后,仍然存在并仍能有生命活动形态,可以永生不灭”。 英国另一位著名科学家柏颇博士经过实验研究后,完全同意艾克理教授的结论。柏颇是二十世纪最杰出的科学家之一,他独创的“科学正统的辩证系统”理论,至今仍为世界科学家们所采用。他和艾克理都因特殊贡献的科学成就而被英国女王册封爵位。英国基勒学院的麦楷博士说:“至今仍无一种已知的学说和实验足以推翻艾克理和柏颇博士的生物有灵魂的理论”。 美国加州工学院著名神经生物学家史柏理博士,曾经以其分解人类大脑两半球的详细功能学说而获1981年诺贝尔医学奖。他说:“人的自我是一种崭新的必要的非物质,只出现于复杂分层结构组织的肉体大脑,控制着大脑的每部分,制约着合计一百亿个脑神经细胞的机械功能的本能活动。” 全世界很有名的数学家约翰.冯.纽曼博士,曾经发明精密的数学定理,为新兴的“量子学”奠下基础。他也提出了惊人的新理论:“人体可能具有一种非物质的‘识我’控制肉体的大脑和遥控物质。” 美国维吉尼亚大学神经学系及心理系主任史谛文逊博士,根据科学家的灵魂不灭理论,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对灵魂不灭和转世轮回(再生)进行了大量的实际调查和研究论证,并出版了著作进行论述。他说:“有确凿的科学实验和现实事例的证据,证实东方古老的灵魂转世轮回的理论是真实的。” 1978年,诺贝尔医学奖的获得者,神经生理学家艾克尔斯总结他多年的研究经验,提出了一个惊人的新观点:大脑的兴奋并不等于精神和意识。他认为人有一个独立于大脑的“自觉精神”,大脑只是它的物质工具而已。他说:“我们每个人在胚胎发育或幼小的某个时期,就具有非物质的思维和自我领悟能力,这种人的‘灵魂’,使我们具备了人类的特征:意识、思考、爱。恨、怕等。”他推测,非物质的“自我”在物质大脑死亡后依然活着。 上述科学研究的大量成果足以表明,科学已经为灵魂的存在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l 灵魂存在的科学证据:濒死体验 科学为灵魂存在提供的证据是有多方面的,其中最具影响也最有说服力的当数“濒死体验” (Near Death Experience, NDE)。 所谓“濒死体验”,指的是死而复生的人,也就是心脏停止跳动或大脑功能停止的人重新活过来后所叙述的死亡来临时刻的主观体验。 早在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就曾记录过一个希腊士兵死而复活后回忆他进入彼岸世界的情景。研究表明,“濒死体验”是一种广泛存在的现象,不但古代有,现在也有;不但东方有,西方同样有。不同年龄、性别、民族、文化、职业和信仰的人群中都有大量的人有过这种体验。据美国著名的统计公司盖洛普公司调察估计,仅在美国就至少有1300万至今健在的成年人有过濒死体验,如果算上儿童,这数字将更加可观。 目前, 濒死体验现象正在吸引越来越多来自不同领域的研究者,其中很多是自己原来研究领域中的皎皎者。有关濒死研究的论文不断发表在国际权威医学杂志《柳叶刀》 (The Lancet)和《濒死体验研究》(The 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上。1978年,在一些学者的倡议下,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正式成立。可以说, 科学界对这一神秘领域的研究方兴未艾。 近代濒死体验的研究始于瑞士地质学家阿尔伯特.海蒙(Albert Heim)。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他从自己的一次亲身经历开始了对濒死体验的研究。 海蒙爱好登山,一次,他在攀登阿尔卑斯山时,被一阵大风吹落悬崖。在那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仿佛在一个离我有些距离的舞台上,我见到了各种形象出现的我及我的整个过去。我看到自己是这曲戏的主角。每件事物似乎都被天堂之光美化了,没有悲伤和焦急,一切都那样绚丽。我曾遭受的悲惨经历的回忆十分清晰,但并不令人悲哀。没有冲突和矛盾,冲突已转化为爱意。高尚与和谐的思想主宰并统一着单独的印象。一种神圣的宁静感如同奇妙的音乐一般涤荡着我的灵魂。 ” 这次经历促使海蒙对众多有过类似经历的人进行广泛的研究,包括战争中受伤的战士、从建筑物上掉下来的建筑工人、差点被淹死的渔夫等等。1892年,他在研究论文中提到:在他所调查的30名坠落幸存者中,95%的人说在濒死过程中感受到平静和快乐。他还发现他们的体验过程极为相似:众多飞快的意识活动,预知结果的超凡能力,时间的弥散意识,飞速地回顾一生,目睹超自然的美丽景象,耳聆天上仙乐缭绕-- “没有一丝悲哀,也没有在轻微危险中可能出现的大恐惧……没有紧张绝望和痛苦,只有严肃、深深的接受;精神的明晰和高速活动。 ” 海蒙的研究仿佛强大的催化剂,使众多研究者循着他的脚步前行。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在对大量事例进行归类的基础上,心理社会学家肯尼斯.赖因格将濒死经验基本归纳为五大阶段。 第一阶段,安详和轻松。持这种说法的人约占57%,其中大多数人有较强的适应力。觉得自己在随风飘荡,当飘到一片黑暗中时,心理感到极度的平静、安详和轻松。 第二阶段,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意识的人占35%,他们大多数觉得自己的意识游离到了天花板上,半空中。许多人还觉得自己的身体形象脱离了自己的躯体,这种自身形象有时还会返回躯体。 第三阶段,通过黑洞。持这种说法的人占23%,他们觉得自己被一股旋风吸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口,并且在黑洞中急速地向前冲去。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牵拉,挤压。这时他们的心情更加平静。 第四阶段,与亲朋好友欢聚。黑洞尽头隐隐约约闪烁着一束光线,当他们接近这束光线时,觉得它给予自己一种纯洁的爱情。亲朋好友们都在洞口迎接自己,他们有的是活人,有的早已去世。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全都形象高大,绚丽多彩,光环萦绕。这时,自己的一生中的重大经历在眼前一幕一幕地飞逝而过,其中大多数是令人愉快的重要事件。 第五阶段,与宇宙合而为一。持这种说法的人占10%,刹那间,觉得自己犹如同宇宙融合在一起,同时得到了一种最完美的爱情。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有人质疑濒死体验的报告究其本质是主观性的个人经验,到底是否有客观的可证实的依据可循?康涅狄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这样回答,“最客观的并可证实的数据是濒死体验中的离体经验的部分。人们在离体时会看到一些事物。这些事物是科学家们能调查验证的。”例如,一位叫弗雷得.斯库恩梅克 (Fred Schoonmake)的医生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任圣.路克斯(Saint Luke’s) 医院心血管主任期间,报告他的一位女病人在经历濒死体验时有离体经历。该病人是位盲人,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房间中有十四个人。虽然她不能辨别色彩,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物体,并能准确地描述手术室中发生的事情。斯库恩梅克医生说就好象这位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样:她的描述与事实完全相符 (《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89-90页。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Death-Experience 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 1997, p89-90) 。此类事例,不胜枚举。由此可见,灵魂离体经历是可确证的客观存在,这些为濒死体验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所有被科学家调查验证过的濒死体验,无一例外都是当事人在经历了严格的现代科学意义上的死亡之后所发生的。科学不承认灵魂的存在,按照它的观点,人死了生命也就不存在了,死了的人是决不可能再象活着时那样有任何感觉的。但濒死体验却提供了完全相反的事实,再确凿不过地表明,人死之后仍然是有感觉的,而这感觉显然不是也不可能是来源于已经死亡的肉体,而只能来源于独立于肉体之外在肉体死亡后仍然存在的另一种生命体,这不正是自古以来人们所说的“灵魂”吗? l 中国的濒死体验研究 在国外的科学家对濒死体验展开研究几十年后,在中国也终于出现了介绍濒死体验的书籍。同时,有越来越多的中国科研工作者开始了对濒死体验的研究。 下面的内容摘抄自天津安定医院院长、精神医学专家冯志颖等人发表在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大众医学》1993年第5期上的论文。 1976年7月28日,在中国唐山市,一场大地震使24万余人死亡,16万余人重伤。中国的医务工作者曾对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遇难脱险的一些人作过调查,他们多是被房屋倒塌砸伤埋在废墟下的幸存者。幸存者当中的半数以上的人回忆说,遇险时不但不害怕,反而思维特别清晰,心情格外平静和宽慰,无任何恐慌感;甚至有的人在这危难之际,还有某种欢乐或愉快的感觉,并觉得思维过程异常迅速,浮想联翩。此时,生活往事有如播放影视,一幕一幕快速地翻转浮现于脑际,飞逝而过,且内容多是令人愉快的情节,如童年嬉逗趣事、婚恋场面、工作佳绩、获奖喜悦等。这种现象被称为生活回顾或“全景回忆”。 一位唐山大地震时只有23岁的刘姓姑娘,被倒塌的房屋砸伤了腰椎,再也不能站起来。她在描述自己得救前的濒死体验时说:我思路特别清晰,思维明显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节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时与小夥伴一起嬉笑打逗,谈恋爱时的欢乐,受厂里表彰时的喜悦......其中大都是令人愉快的生活情节。”她说,在得救前的短短几十分钟濒死过程中,她体验到了一种人生的幸福与快乐,一辈子里第一次那么深刻地感受到人生的可贵。因而,尽管她腰部致残,得在轮椅上了却一生,但每当她回忆起当时的这种感受,便增强了活下去、好好活的信心。 更有趣的是,近半数人有意识或灵魂从自身分离出去的感受,觉得自身形像脱离了自己躯体,有人将之比喻为“灵魂出壳”。他们强调自身功能的感觉是在身体之外的某处空间,而不是在大脑,并认为其生理的身躯是无活力和无思维的。甚至有的报告者还称,在自己生理身体之外的半空中或天花板上,“看到”自身的形像。这种躯体外的自身形像也具有某些生命指征,如脉搏、呼吸等,有时还可返回到自己生理的身体中去,或同其以某种方式相连接,与自己生理的身体相比重量轻,但身高和年龄相同。也有称当时自己生理的身体并非健全,如丧失听力或缺少某个肢体等,而非真实的身体却不存在这种缺陷。一被调查者这样描述:“当时觉得自己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个空壳,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轻,晃晃悠悠飘在空中,感到无比舒适。” 约1/3的人有自身正在通过坑道或隧道样空间的奇特感受,有时还伴有一些奇怪的嘈杂声和被牵拉或被挤压的感觉,称为“隧道体验”。有人还感到在这黑暗的坑道内行进已快到了尽头,看见了光亮,“光明即将来临”。某被调查者称,当时“似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渺无人烟,走向哪里?慌不择路时出现一个大黑洞,走进去不觉得害怕,洞里还溅起层层水花,走啊,走啊,在仿佛见到光亮时,我急速跑出了洞,又见到了天日” 还有约1/4的被调查者体验到,“遇见”非真实存在的人或灵魂形像。这种非真实存在的人多为过世的亲人,有如同他们一起进入非尘世领域继续生存;或者是在世的熟人或陌生人,貌似同他们团聚。其“灵魂”形像常被某些人描述为是一种“光辉”,另一些人则将其看作是宗教的“化身”。 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李某这样回忆自己的濒死体验:“身体好象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下肢似乎不翼而飞,身体的各个部位散落在空间里,接着好象沉在万丈深渊里,四周一片黑暗,听到一声声难以描述的莫名其妙的声音,这种感觉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这时开始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但这些回忆纯粹是一种意识流,根本不受大脑支配。” 同一次地震中的幸存者王某陈述说:“朦胧之中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穿长袍马褂的男人。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虽然离得很近,但相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面部模糊一片。他带我走进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身体在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行至黑洞的尽头,我才发现眼前是一个金壁辉煌的地下宫殿。那个男人进里面报告,片刻功夫,我听见里面好象有人在说,让他先回去吧!此时,我一睁眼,发现自已早已躺在病床上,医生、护士们正在紧张地给我进行抢救呢。” “做调查的研究人员从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中得到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他们将其归纳为40种类型:回顾一生、意识与躯体分离、失重感、身体陌生感、身体异常感、世界毁灭感、同宇宙融为一体感、时间停止感,等等。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都能体验到两种或两种以上感觉的并存。 唐山大地震幸存者濒死体验调查中,虽只获得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确是目前世界濒死体验研究史上采集样本最多的一次。81例受研究者中,有47例在濒死体验前后性格有改变。濒死体验具有思维特别清晰感的人,性格多变得温顺;而“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思维或行为不受意识控制而被审判感等体验的人,性格多变得盲目乐观或急噪。在“死而复生”之后,绝大多数人对当时得濒死体验记忆犹新,时隔一二十年仍刻骨铭心。 显然,这些来自中国的调查结果与世界其它国家学者的调查惊人地相似。 l 世界上第一个证明灵魂存在的科学实验 英国医生山姆.帕尼尔是世界上第一个用科学实验证明“灵魂”真实存在的人。他的实验设计是这样的:如果病人死后“灵魂”能飘起来,还能看到自己的身体,看到医生们在抢救他的身体,看到天花板上的灯,那么如果在天花板的下方放一块板,板的上面放一些小物体(只有山姆自己知道是什么物体,别人不知道),那么“灵魂”就应该能看到这些小物体。如果这个病人能被抢救过来,能够说出板上的小物体是什么,那么就能区分出“灵魂”到底是虚无缥渺的想象呢,还是一个客观存在的实体。 山姆对100多个病人进行了研究,发现其中有7个被抢救过来的病人醒来后能说出自己“灵魂”离体时看到的景象,特别是板上的小物体,说的全都对。山姆的实验获得了成功。 山姆的实验具有开创性的意义,他在世界上首次用科学实验的方法,证实了“灵魂”的客观存在。“灵魂”是一个客观存在的实体,有一定的大小,可以飘起来,可以移动,它是人生命存在的另一种形式,而不是虚无飘渺的想象。 2001年6月20日,山姆应邀在休斯顿莱斯大学作了题为“濒死体验:透视脑死亡还是透视一门新的意识科学?”的报告,吸引了不少对生命研究感兴趣的人。最后山姆放映了典型的有过“濒死体验”经历人的谈话录像,并回答了听众提出的问题。休斯顿德州医疗中心的科研人员对山姆的研究表示极大的兴趣,认为对探索生命的本质有重大意义,提出与山姆合作,共同研究这个生命的新领域。 l 美国MacDougall博士的实验:灵魂的重量 美国马萨诸塞州的医生MacDougall博士着迷研究死亡,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搜寻灵魂存在的迹象。他相信如果人类有灵魂,它必然是身体的某部分组织,并且这个组织是有重量的。 为了测试他的理论,1990年,MacDougall博士在一家医院里做了一项特殊的实验:把一名即将咽气的肺病患者移放到一架很大但非常灵敏的光束天平上,大约过了三小时四十分,病人的面部表情骤然消失,一刹那间,光束发生了偏移,有21.26克的重量失去了。这一发现令他兴奋不已,在以后的两年半里,他又对五名临危病人进行了验证,这些病人在死去的一瞬间,失去10.6克至42.5克的重量.。MacDougall博士在美国的杂志发布了他的这一发现。“灵魂会在死亡的瞬间离开身体,它能在人的身体停留足够的时间。我们的实验证明在死亡的时候,有一些物质从身体离开。” 据《生活》杂志创刊号介绍,民主德国2名医生曾对200多名弥留之际的人的体重和死后的体重进行过测量,结果发现这些人的体重都轻了0.285克,他们认为这就是人类灵魂的重量。

这样的做法是非常有意义的,而且也能更有助于延长大学的寿命,而且也能够对生命进行一定的探索。

灵魂是西方哲学的一个根本性概念。最早将灵魂引向不死并使其脱离物质性因素的是毕达哥拉斯;到苏格拉底时灵魂问题已经成为他思想关注的最重要内容之一:追求事物的普遍性本质、赋予灵魂与思想同样的意义、感性与理性的分离这些观念在苏格拉底那里已全部具有了;到柏拉图时灵魂论已成为他整个理论的中枢性概念之一:在《斐多篇》中他对灵魂不朽的证明表明了精神与肉体的彻底分离,说明灵魂理论是同他的理念论紧密相联的,黑格尔说“柏拉图完全把灵魂的本质认作是共相”。

古埃及人,6000年前就有关于灵魂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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