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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文博会会展论文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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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文博会会展论文发表

不是的。丝绸之路(敦煌)国际文化博览会特许金券套装 的发行时间是8月14日~9月29日。而敦煌文博会的时间要等到九月份吧!

一莫高窟大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塔呈圆形,状近葫芦,外敷白色。从几座坍弛的来看,塔心竖一木桩,四周以黄泥塑成,基座垒以青砖。历来住持莫高窟的僧侣都不富裕,从这里也可找见证明。夕阳西下,朔风凛冽,这个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有一座塔,由于修建年代较近,保存得较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读去,猛然一惊,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个王圆箓!历史已有记载,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我见过他的照片,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做了道士。几经转折,不幸由他当了莫高窟的家,把持着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他从外国冒险家手里接过极少的钱财,让他们把难以计数的敦煌文物一箱箱运走。今天,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只得一次次屈辱地从外国博物馆买取敦煌文献的微缩胶卷,叹息一声,走到放大机前。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这笔文化重债,连我们也会觉得无聊。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一位年轻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二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化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其时已是二十世纪初年,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记的突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们中有人已向东方艺术投来歆羡的目光,而敦煌艺术,正在王道士手上。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刷上第二遍。这儿空气干燥,一会儿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顺便打听了一下石灰的市价。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当几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显得过分惹眼。在一个干干净净的农舍里,她们婀娜的体态过于招摇,她们柔美的浅笑有点尴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道士,何不在这里搞上几个天师、灵官菩萨?他吩咐帮手去借几个铁锤,让原先几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干得不赖,才几下,婀娜的体态变成碎片,柔美的浅笑变成了泥巴。听说邻村有几个泥匠,请了来,拌点泥,开始堆塑他的天师和灵官。泥匠说从没干过这种活计,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点意思就成。于是,像顽童堆造雪人,这里是鼻子,这里是手脚,总算也能稳稳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们刷白。画一双眼,还有胡子,像模像样。道士吐了一口气,谢过几个泥匠,再作下一步筹划。今天我走进这几个洞窟,对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也是一片惨白。我几乎不会言动,眼前直晃动着那些刷把和铁锤。“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见王道士转过脸来,满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闲人何必喧哗?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声求他:“请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么呢?我脑中依然一片惨白。三1900 年 5 月 26 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辛苦苦地清除着一个洞窟中的积沙。没想到墙壁一震,裂开一条缝,里边似乎还有一个隐藏的洞穴。王道士有点奇怪,急忙把洞穴打开,嗬,满满实实一洞的古物!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这天早晨,他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户。一门永久性的学问,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无数才华横溢的学者,将为这个洞穴耗尽终生。中国的荣耀和耻辱,将由这个洞穴吞吐。现在,他正衔着旱烟管,趴在洞窟里随手捡翻。他当然看不懂这些东西,只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为何正好我在这儿时墙壁裂缝了呢?或许是神对我的酬劳。趁下次到县城,捡了几个经卷给县长看看,顺便说说这桩奇事。县长是个文官,稍稍掂出了事情的分量。不久甘肃学台叶炽昌也知道了,他是金石学家,懂得洞窟的价值,建议藩台把这些文物运到省城保管。但是东西很多,运费不低,官僚们又犹豫了。只有王道士一次次随手取一点出来的文物,在官场上送来送去。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中国官员也不是都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了。但他们没有那副赤肠,下个决心,把祖国的遗产好好保护一下。他们文雅地摸着胡须,吩咐手下:“什么时候,叫那个道士再送几件来!”已得的几件,包装一下,算是送给哪位京官的生日礼品。就在这时,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却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朝敦煌赶来。他们愿意卖掉自己的全部财产,充作偷运一两件文物回去的路费。他们愿意吃苦,愿意冒着葬身沙漠的危险,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杀的准备,朝这个刚刚打开的洞窟赶来。他们在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烟,而中国官员的客厅里,也正茶香缕缕。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外国人直接走到了那个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道砖、上了一把锁,钥匙挂在王道士的裤腰带上。外国人未免有点遗憾,他们万里冲刺的最后一站,没有遇到森严的文物保护官邸,没有碰见冷漠的博物馆馆长,甚至没有遇到看守和门卫,一切的一切,竟是这个肮脏的土道士。他们只得幽默地耸耸肩。略略交谈几句,就知道了道士的品位。原先设想好的种种方案纯属多余,道士要的只是一笔最轻松的小买卖。就像用两枚针换一只鸡,一颗钮扣换一篮青菜。要详细地复述这笔交换帐,也许我的笔会不太沉稳,我只能简略地说:1905 年 10 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着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 年 5 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叠子银元换取了二十四大箱经卷、三箱织绢和绘画;1908 年 7 月,法国人伯希和又用少量银元换去了十大车、六千多卷写本和画卷;1911 年 10 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用难以想象的低价换取了三百多卷写本和两尊唐塑;1914 年,斯坦因第二次又来,仍用一点银元换去五大箱、六百多卷经卷;……道士也有过犹豫,怕这样会得罪了神。解除这种犹豫十分简单,那个斯坦因就哄他说,自己十分崇拜唐僧,这次是倒溯着唐僧的脚印,从印度到中国取经来了。好,既然是洋唐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开了门。这里不用任何外交辞令,只需要几句现编的童话。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车,又一大车。都装好了,扎紧了,吁——,车队出发了。没有走向省城,因为老爷早就说过,没有运费。好吧,那就运到伦敦,运到巴黎,运到彼得堡,运到东京。王道士频频点头,深深鞠躬,还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称斯坦因为“司大人讳代诺”,称伯希和为“贝大人讳希和”。他的口袋里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银元,这是平常化缘时很难得到的。他依依惜别,感谢司大人、贝大人的“布施”。车队已经驶远,他还站在路口。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斯坦因他们回到国外,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们的学术报告和探险报告,时时激起如雷的掌声。他们在叙述中常常提到古怪的王道士,让外国听众感到,从这么一个蠢人手中抢救出这笔遗产,是多么重要。他们不断暗示,是他们的长途跋涉,使敦煌文献从黑暗走向光明。他们都是富有实干精神的学者,在学术上,我可以佩服他们。但是,他们的论述中遗忘了一些极基本的前提。出来辩驳为时已晚,我心头只是浮现出一个当代中国青年的几行诗句,那是他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的: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阴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旷野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离开如云的战阵决胜负于城下对于这批学者,这些诗句或许太硬。但我确实想用这种方式,拦住他们的车队。对视着,站立在沙漠里。他们会说,你们无力研究;那么好,先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比比学问高低。什么都成,就是不能这么悄悄地运走祖先给我们的遗赠。我不禁又叹息了,要是车队果真被我拦下来了,然后怎么办呢?我只得送缴当时的京城,运费姑且不计。但当时,洞窟文献不是确也有一批送京的吗?其情景是,没装木箱,只用席子乱捆,沿途官员伸手进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儿歇脚又得留下几捆,结果,到京城时已零零落落,不成样子。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比之于被官员大量遭践的情景,我有时甚至想狠心说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这句话终究说得不太舒心。被我拦住的车队,究竟应该驶向哪里?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我只能让他停驻在沙漠里,然后大哭一场。我好恨!四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比我恨得还狠。他们不愿意抒发感情,只是铁板着脸,一钻几十年,研究敦煌文献。文献的胶卷可以从外国买来,越是屈辱越是加紧钻研。我去时,一次敦煌学国际学术讨论会正在莫高窟举行。几天会罢,一位日本学者用沉重的声调作了一个说明:“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中国的专家没有太大的激动,他们默默地离开了会场,走过王道士的圆寂塔前。

敦煌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它是河西走廊上举世闻名的丝绸之路的重镇。走在那条路上,仿佛可以听到那古老悠扬的驼铃声,看到一条条丝绸在空中飞舞。敦煌有着一个佛教的艺术宝库——莫高窟。莫高窟又名千佛洞,是我国著名的四大石窟之一。莫高窟一共有700多个窟,其中只有400多个窟才是它的精华所在。莫高窟最初开凿于前秦建元二年,其间经过连续近千年的不断开凿,使莫高窟成为集各个时期建筑、石刻、壁画、彩塑艺术为一体的佛教艺术宝库。美丽的讲解员带着我们参观了十几个窟。在第259窟中,我们看到了姿态婀娜、温婉美丽的“禅乐”菩萨,她与蒙娜丽莎一样在微笑,只是她在蒙娜丽莎之前1000多年前就站在这里了。我们看着这位“东方的蒙娜丽莎”,不禁也微笑起来。在第288窟,我们看到了一个马夫驯马的图画——线条流畅有力地勾勒出马夫的认真、执着,和马的任性、倔强。还有闻名的反弹琵琶像据说有7处,我看到的是第11窟的反弹琵琶乐伎。她裸露上身,黄绿色的飘带缠绕上下,面部生动,微微有点胖,在美丽的地毯上,光着脚,却背着琵琶在弹奏。据说,这是姿态去弹琵琶是完全不可能的,这完全是当时画家们的虚构和创造……最后我们来到了莫高窟藏经洞。藏经洞曾有5万多本经卷。在这个2平方米的地方,辉煌闪耀过,可因为王道士没有看管好,五分之四的经卷已被伯希和等外国人掠夺了。所以,我想告诉王道士:“虽然你侥幸发现了藏经洞,但你却让那么多的外国人把中国人的无价之宝偷窃和破坏,经卷和文书流落到世界各地。我不禁为之惋惜和痛心。虽然现在我已经回到了上海,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眼前就会出现莫高窟的种种情景。我喜欢莫高窟的雄伟和神秘,我真希望有一天再次走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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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位于甘肃、青海、新疆三省(区)的交汇点。人口18万多,全市经济主要以农业为主,旅游服务业次之,为敦煌曾经的辉煌和博大精深的文化内涵而闻名于世。 敦煌南枕气势雄伟的祁连山,西接浩瀚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北靠嶙峋蛇曲的北塞山,东峙峰岩突兀的三危山。面积3.12万平方公里。属暖温带气候。年降雨量只有39.9毫米,而蒸发量却高达2400毫米。日照充分,无霜期长。在这个群山拥抱的天然小盆地中,党河雪水滋润着肥田沃土,绿树浓荫挡住了黑风黄沙;粮棉旱涝保收,瓜果四季飘香;沙漠奇观神秘莫测,戈壁幻海光怪陆离;文化遗存举世闻名,人才辈出……美丽的敦煌,是块富饶、神奇、诱人的土地。“敦,大也;煌,盛也。”盛大辉煌的敦煌有着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早在原始社会末期,中原部落战争失败后被迁徙到河西的三苗人就在这里繁衍生息。他们以狩猎为主,开始掌握了原始的农业生产技术。敦煌地区曾发掘出新石器时代的石刀、石斧和陶器、铜器。夏、商、周时,敦煌属古瓜州的范围,有三苗的后裔,当时叫羌戎族的在此地游牧定居。敦煌地区发现游牧民族留下的许多岩画至今历历在目。战国和秦时,敦煌一带居住着大月氏、乌孙人和塞种人。以后,大月氏强盛起来,兼并了原来的羌戎。战国末期,大月氏人赶走乌孙人、塞种人,独占敦煌直到秦末汉初。敦煌历经了汉风唐雨的洗礼,文化灿烂,古迹遍布,有莫高窟、榆林窟、西千佛洞等主要景观。莫高窟又名敦煌石窟,素有“东方艺术明珠”之称,是中国现存规模最大的石窟,保留了十个朝代、历经千年的洞窟492个,壁画45000多平方米,彩塑2000多座。题材多取自佛教故事,也有反映当时的民俗、耕织、狩猎、婚丧、节日欢乐等的壁画。这些壁画彩塑技艺精湛无双,被公认为是“人类文明的曙光”、世界佛教艺术的宝库。宋宁宗开禧二年(公元1206年),元太祖铁木真(成吉思汗)统一漠北各部族,成立了强大的部落联盟。1227年,蒙古大军灭西夏,攻克沙州等地,河西地区归元朝所有。此后,升敦煌为沙州路,隶属甘肃行中书省。后升为沙州总管府。元朝远征西方,必经敦煌。当时瓜、沙二州屯兵济济,营寨栉比,屯垦农兵遍布党河、疏勒河流域。敦煌一度呈现出经济文化繁荣的景象,和西域的贸易更加频繁。著名旅行家意大利人马可波罗就是这一时期途经敦煌漫游到中原各地。元朝统治者也崇信佛教。莫高窟的开凿得以延续。现存元代洞窟约10个。自元朝以后,千里河西逐渐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朱元璋建立明朝以后,为扫除元残部,派宋国公冯胜率兵三路平定河西获胜,修筑了嘉峪关明长城,重修了肃州城。明王朝为了加强西北边疆的防卫,设置了关西七卫。永乐三年(公元1405年),在敦煌设沙州卫。后吐鲁番攻破哈密,敦煌面临威胁。明王朝又在沙州古城设置罕东左卫。正德十一年(公元1516年),敦煌被吐鲁番占领。嘉靖三年(公元1524年),明王朝下令闭锁嘉峪关,将关西平民迁徙关内,废弃了瓜、沙二州。此后二百年敦煌旷无建置,成为“风播楼柳空千里,月照流沙别一天”的荒漠之地了。清康熙后期,清王朝渐次收复了嘉峪关外的广大地区。雍正三年(公元1725年),在敦煌建立沙州卫,并开始从甘肃各地移民2400户到敦煌垦荒定居,同时又迁吐鲁番、罗布泊大批兵民于沙州一带。雍正末,沙州已有耕地10万余亩,引党河水分10渠灌溉,农业得到很快的恢复和发展,形成河西走廊西部的戈壁绿洲。到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改沙州卫升敦煌县,隶属安西直属州,直至辛亥革命,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敦煌一直是县府所在地。1987年经国务院批准撤县设立敦煌市。1986年被国务院命名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敦煌,历经沧桑,几度盛衰,步覆蹒跚地走过了近五千年漫长曲折的里程。悠久历史孕育的敦煌灿烂的古代文化,使敦煌依然辉煌;那遍地的文物遗迹、浩繁的典籍文献、精美的石窟艺术、神秘的奇山异水……使这座古城流光溢彩,使戈壁绿洲越发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就像一块青翠欲滴的翡翠镶嵌在金黄色的大漠上,更加美丽,更加辉煌。敦煌南枕气势雄伟的祁连山,西接浩瀚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北靠嶙峋蛇曲的北塞山,东峙峰岩突兀的三危山。属暖温带气候。年降雨量只有39.9毫米,而蒸发量却高达2400毫米。日照充分,无霜期长。在这个群山拥抱的天然小盆地中,党河雪水滋润着肥田沃土,绿树浓荫挡住了黑风黄沙;粮棉旱涝保收,瓜果四季飘香;沙漠奇观神秘莫测,戈壁幻海光怪陆离;文化遗存举世闻名,人才辈出……美丽的敦煌,是块富饶、神奇、诱人的土地。【莫高窟】又称“千佛洞”,位于敦煌县城东南25公里的鸣沙山下,因地处莫高乡得名。它是我国最大、最著名的佛教艺术石窟。分布在鸣沙山崖壁上三四层不等,全长一千六百米。现存石窟492个,壁画总面积约45000平方米,彩塑佛像等造型2100多身。石窟大小不等,塑像高矮不一,大的雄伟浑厚,小的精巧玲珑,其造诣之精深,想象之丰富,是十分惊人的。【鸣沙山】位于敦煌市南郊七公里处。古代称神沙山、沙角山。全山系沙堆积而成,东西长约40公里,南北宽20公里,高数十米,山峰陡峭,势如刀刃。沙丘下面有一潮湿的沙土层,风吹沙粒振动,声响可引起沙土层共鸣,故名。据史书记载,在天气晴朗时,即使风停沙静,也会发出丝竹管弦之音,犹如奏乐,故“沙岭晴鸣”为敦煌一景。人若从山顶下滑,沙粒随人体下坠,鸣声不绝于耳。据说晚间登沙山,还可看到沙粒滑动摩擦产生火花。鸣沙山与宁夏中卫县的沙坡头、内蒙古达拉特旗的响沙湾和新疆巴里坤哈萨克自治县境内的巴里坤沙山并被为我国“四大鸣沙山”。这是大自然现象中的一种奇观,古往今来以“沙漠奇观”著称于世,被誉为“塞外风光之一绝”。【月牙泉】月牙泉在鸣沙山下,古称沙井,俗名药泉,自汉朝起即为“敦煌八景”之一,得名“月泉晓彻”。月牙泉南北长近100米,东西宽约25米,泉水东深西浅,最深处约5米,弯曲如新月,因而得名,有“沙漠第一泉”之称。【雅丹地貌】敦煌雅丹地貌地处敦煌西200公里处,分布区长宽各10公里,土丘高大,多在10~20米,长200~300米。又名三陇沙的地名始见于汉代,位置在古玉门关外,丝绸之路北线由此通过。三陇沙雅丹地貌,其走向与盛行的西北风向垂直,而与山地洪水流的方向一致,和玉门关形成敦煌第二大景区,因其怪异特点,故有魔鬼城。 【敦煌古城】位于敦煌市至阳关公路的南侧大漠戈壁,距市中心25公里。是1987年为中日合拍大型历史故事片《敦煌》,而以宋代《清明上河图》为蓝本,仿造沙洲古城设计建造而成,建筑面积达1万平方米。敦煌古城的建筑风格具有浓郁的西域风情,城开东、西、南三门,城楼高耸;城内由高昌、敦煌、甘州、兴庆和汴梁五条主要街道组成,街道两边配以佛庙、当铺、货栈、酒肆、住宅等,敦煌古城再现了唐宋时期西北重镇敦煌的雄姿,被称为中国西部建筑艺术的博物馆,具备拍摄古代西部国边塞军事片的独特优势,现已成为中国西部最大的影视拍摄基地,在这里已先后拍摄了《封神演义》、《新龙门客栈》等二十多部影视剧。【阳关】位于敦煌市西南70公里外的南湖乡境内,为汉武帝开辟河西,“列四郡,据两关”的两关之一,自古为丝绸之路西出敦煌,通西域南道的必经关卡,西部边境之门户。唐代诗人王维首“渭城朝雨邑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更使阳关名扬千古。阳关建于汉元封四年(前107年)左右,曾设都尉管理军务,自汉至唐,一直是丝路南道上的必经关隘。历史的久远使关城烽燧少有遗存,据(元和郡县志)载阳关,在县(寿昌县)西六里。以居玉门关之南,故曰阳关。本汉置也,渭之南道,西趣鄯善、莎车。后魏尝于此置阳关县,周废。”巴黎藏敦煌石室写本(沙州地志)(P.5034)载:阳关,东西二十步,南北二十七步。右在(寿昌)县西十里,今见毁坏,基址见存。西通石城、于阗等南路。以在玉门关南,号日:“阳关”(注:古人以山南水北为阳)。可见唐时阳关已毁,仅存基址。古寿昌城在今敦煌市南湖乡北工村附近,阳关在寿昌故城西6里,或10里处,当指约数而言。专家考证,阳关故址就在今南湖乡西面对‘古董滩”的流沙地带。

项楚 四川大学杰出教授。1940年7月出生,我国著名的敦煌学家、文献学家、语言学家和文学史家,国家级重点学科中国古典文献学学科带头人。现为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成员,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规划领导小组成员,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副会长,四川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古代文学、中国古典文献学、汉语言文字学博士生导师。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四川大学中国俗文化研究所所长。他的研究领域以敦煌学为核心,涵盖了语言学、文学、文献学和佛学等诸多方面,其中对于敦煌俗文学的研究居于世界领先地位。出版《敦煌文学丛考》、《敦煌变文选注》、《王梵志诗校注》、《敦煌诗歌导论》、《敦煌歌辞总编匡补》、《著名中年语言学家选集.项楚卷》、《柱马屋存稿》等专著多种,发表学术论文70余篇,其中《敦煌变文字义析疑》等系列论文获中国社科院青年语言学家奖金一等奖,《敦煌文学丛考》获全国高等学校首届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一等奖,《王梵志诗校注》获全国高等学校第二届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一等奖,《寒山诗注》获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他具有深厚的国学根柢,熟读佛藏和四部典籍,精于校勘考据,擅长融会贯通,在研究中熔语言、文学、宗教于一炉,形成了独具的治学特色,他对敦煌学的研究折服了自诩敦煌学在外国的外国学者,为祖国赢得了荣誉。

敦煌佛文化论文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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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雕塑、壁画、洞窟三位一体的艺术殿堂[摘 要] 莫高窟是集雕塑、壁画、洞窟三位于一体的艺术殿堂,它吸收了外国宗教艺术的精华,并将其民族化、世俗化,成为具有中国特色的艺术精品——雕塑为东传佛教造型艺术之精品,洞窟是中西宗教建筑艺术之合璧,壁画则达到了唐宋绘画艺术的极致。[关键词] 莫高窟;雕塑;壁画;洞窟在祖国西部戈壁瀚海中有一片绿洲,驰名中外的文化名城敦煌就在这里。敦煌之所以闻名中外,主要是在它东南25公里处鸣沙山东段的崖岩上有着蜂窝状的上千洞窟,即莫高窟。莫高窟是一个宝藏富赡的文化艺术宝库,是集雕塑、壁画、洞窟三位一体的艺术殿堂,是一个巨大的历史陈列馆,其现存492个石窟中保存着北魏至宋元明清千余年间的彩雕塑像2415身、壁画3000余堵,共45000平方米,木构建筑5座;还有许多绢画、佛雕、法器和5万多卷文书、经卷的写本和印本——这是具有高度文艺价值和研究古代社会的极为珍贵的历史文献。研究莫高窟的这笔遗产不仅对研讨我国文化艺术、弘扬爱国主义主旋律大有裨益,而且也是研究人类文明所不可缺者。一莫高窟今存2415身塑像,按时代计:魏塑318身;隋塑350身;唐塑最多最精而今余670身;五代24身;宋塑74身(含西夏如第234窟和第400窟);元塑7身;清塑970身,虽多而粗滥。这些塑像的时间跨度已逾千年,各个时期的塑像都融进了那一时期艺术家的美学情趣和理想,展现出不同时代不同的艺术风格,从这些塑像上可以窥见中国雕塑艺术发展演进的痕迹,可见出佛教艺术传入之后所引起的中国雕塑艺术变化,这些雕塑本身就是一部形象直观的中国雕塑艺术发展史。在北魏、西魏、隋、唐、五代、宋、元、清8代的塑像中,最有代表性的要算魏雕和唐雕了。故仅对魏和唐的塑像作一简要分析。魏塑(以第254、259、260窟为代表)多为站像,其特征是额宽鼻隆、眼细眉长,嘴唇薄而面颊瘦削,发髻卷曲似波,体格清瘦劲挺,而缺乏柔和的曲线美。佛身裹着拖地的长袍,菩萨袒露着上身,从紧紧贴身而多褶皱的丝绸服装下隐约可见瘦削的躯体,给人以刚从水中走出的感觉,故后人以“曹衣出水”来比况。这时的塑像无论从面相、体格、衣着来看,并非中国的神像,而是中国与印度犍陀罗艺术的混血儿,尽管衣服式样已中国化了。隋代时间很短,仅37年。但与文学史上由南北朝向唐代过渡的情形相似,在造型艺术方面隋塑正体现了由外国人(主要是印度人)的模样向中国人模样的过渡特征。促成这一转变的基因在于中国人(其实世界各民族亦然)需要创造出自己的神这种心理。固然,各民族的文化艺术都不可能排除他民族文化艺术的影响,但也绝不会生吞活剥地吸收外来的形式,而总是在吸收其养分的同时加以改造,融进本民族的特色,使其民族化。从隋代的第275号、283号、427号等窟的塑像来看,已开始追求雍容华丽的气度,不再是隆鼻削颊的清癯形象,鼻梁低了,面相丰满而轮廓线条柔和了。但亦有缺点:头大、上身长、下身短,体形比例虽不甚匀称,却给人以亲切憨敦之感。这个转变应该说是一个进步,它表明塑像向着中国化演进。唐代,随着文学艺术的全面繁荣,造型艺术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塑像经历了初唐盛唐的发展,至中唐已趋炉火纯青的胜境。其演进趋势沿着从外国的神佛向中国的神佛、从神佛向人的路子——亦即造型艺术的民族化、世俗化。如果说以第77号、322号、332号等窟为代表的初唐塑像主在改变隋塑头大身短、比例失调的缺点,发展了追求衣饰华丽、线条柔和的特征,塑造出宝冠霞帔、璎珞垂胸、手与足腕带有环钏、衣裙着彩、面庞丰满、体形匀称的菩萨像和戴盔被甲、英气勃勃的天王像的话,那么盛唐雕像(以第45号、126号、217号窟为代表)则在此基础上使之定型和精巧化。到了中唐,塑像则臻精妙入神的境界,充分体现出中华民族造型艺术的鲜明特色。第35号、194号、285号、320号等窟正证明了这一点。今举285号窟右侧的菩萨像为例便见一斑。此像“肌体细腻,眉清目秀,富有绸质感的衣裙似要被清风漾起,尤其是那安详而恬静的微笑极为动人,充分体现了女性的美丽、善良和尊严。这尊菩萨比起达·芬奇的名画‘蒙娜丽莎’并不逊色,然而却要比这幅名画早1000年”[1]。莫高窟的菩萨像千姿百态,或沉思冥想,或微笑静观,眼神和嘴角极为传神;丰腴的面庞,袒露的手臂,极富柔嫩的弹性——这一切均给人以和蔼可亲之感,应该说,她们是唐代美女的标本。应该指出的是,印度千千佛、万万菩萨均属男性,而唐代的菩萨显然女性化了,这可能是因为女性的温柔形象更使人觉得可亲可近,更便于“普渡众生”的缘故吧。与女性阴

敦煌舞手姿语言及其与佛教文化的融合论文

从小学、初中、高中到大学乃至工作,大家都尝试过写论文吧,通过论文写作可以培养我们的科学研究能力。你知道论文怎样写才规范吗?以下是我为大家整理的敦煌舞手姿语言及其与佛教文化的融合论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摘要:

敦煌舞的审美性在于它所标志的特殊形态美,体态中体现出的S形三道弯,是敦煌舞自身表演文化中最基本的文化符号,与之相交流互通的是手姿语言的形态美,敦煌舞在受佛教文化影响和历史舞台的渲染下,展现出它的神秘色彩。从敦煌莫高窟壁画中走来,对敦煌舞所传达的精神和物质文化的传承和发展在一步步走进人们的审美和意识形态中,在佛教文化的影响下,就使这样的意识形态语言表达更具有真实性和审美性,敦煌舞手姿语言的形式美在不断的被发现和创造。

关键词:

敦煌舞;文化;姿语言:形式美;

引言:

敦煌,如遗落在西部大漠中的一颗明珠,依揽着它弯弯的月牙泉,矗立在中国的西部,沙漠、莫高窟、壁画、戈壁,都在映射着它千年的文化沧桑。在莫高窟中,一幅幅走过了千年历史的壁画,“反弹琵琶”、“飞天”“六臂观音”“金刚力士”等画像被刻画在了天花板以及每一处可见的墙壁上。现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氧化和风吹,从最初的金色到现在泛着深深的砖红色,让它更加富有神圣感,因为承载了千年的历史。正是这莫高窟中的壁画,传承发展出当今一门醇厚多彩的舞蹈文化,那就是敦煌舞。敦煌舞在舞台表演中所展现出的人物形象和舞蹈语言在莫高窟壁画佛教文化的晕染之下,形成了独特的审美性。在舞蹈中展现出的体态、手姿以及气息,是属于敦煌舞的语言,它带有自己的舞蹈风格和韵律呼吸,尤其是手姿的形式美,展现出不同于其他古典舞蹈的文化语言。

一、敦煌舞手姿语言的丰富性

在敦煌舞的语言中,手姿能够呈现出多样的变化和表现,在手姿的展示下,可以发现其内蕴和外像所透露出来的佛教文化色彩。从延伸和发展来看,从最初的佛教文化和信仰祈求被一位法名乐僔的和尚开凿刻在了墙上,后经过十个朝代的民间艺人绘画,形成了一幅幅带有神灵气息的壁画。后在壁画的画像中,提炼出敦煌舞的体态和手姿,敦煌舞的体态是S型三道弯,是从壁画中提炼出来的舞姿体态特征,敦煌舞的手姿包含了“佛手”、“魔鬼持杖手”“菩萨手”“持花手”“伎乐手”等一系列不同人物形象所持有的手型,手姿受壁画中佛教文化的影响,也出现了“佛手”、“菩萨手”一类的命名。在敦煌壁画中不难看出,这些佛像的神态和体态,都是一种祥和、包容、大爱,也是其潜在的精神。敦煌舞的语言就是在壁画中被提炼和挖掘出来的,呈现在舞台上的舞蹈表演,是将在画像中的人物形象再现到舞台中,在舞蹈剧目的文字介绍中,也常常会标写出自于哪一个石窟来自第几号的画像,这样更能使观众在一定程度上了解和深入人物形象,审美性在表演中逐渐被认可和提高。

在敦煌舞手姿中的“佛手”,就是在这样的画像中被刻画出来的,手姿中“佛手”的塑造,是由拇指和中指相对捏,其他手指立起来,在两指相捏形成的手型轮廓来看。非常像凤眼,与壁画中相对应,在舞蹈手姿中,呈现出独特的形式美,这种形式美蕴含了一定的佛教语言。在手姿语言的形式美的阐释中,在手姿不同的变化和演变中,可以看到自敦煌舞发展以来,从最初到至今呈现在世观中的原始生态的佛教文化形态。佛教文化思想的影响和敦煌壁画佛像的审美,对敦煌舞中手姿形成真实性、再现性,如“礼拜手”、“飞天手”,以及在壁画中佛像“飞天”、“菩萨伎乐”。在舞蹈创作中来讲,敦煌的手姿语言是在舞蹈表演中最大的表情符号,手姿的运用和表达,在一定的审美和意识形态上,形成独立的美学价值,在形式美的外在来看,人物形象映射出的手姿,在一定的范围内,推动了舞蹈表演的内在情感和思想。如舞蹈《千手观音》,[1]千手观音又称千手千眼观世音、千眼千臂观世音等,是我国民间信仰的四大菩萨之一。千手观音是阿弥陀佛的左胁侍,与阿弥陀佛、大势至菩萨(阿弥陀佛的右胁侍)合称为“西方三圣”。千手观音的人物形象取自于佛教文化中千眼千臂观世音菩萨人物形象,舞蹈动作多以手臂及手姿来表达内在的形式美,在舞蹈的队形上加以创作,犹如孔雀开屏一样,将手上的舞蹈文化展现的栩栩如生,在手姿的变化中,感受着“千手”带给观众的视觉上的冲击。由于在佛教文化的影响下,千手观音的形式美得以审美和敬畏。在敦煌舞的不同手姿语言中,还有一种是持有乐器,如“长绸舞”“反弹琵琶”“鼓与琵琶”等,手中持有“鼓”“琵琶”“长绸”等道具。这与舞蹈中所塑造的人物形象密切相关。当舞蹈人物形象手中持有道具时,舞蹈形式感在特定的塑造下会更加生动,依然在手姿语言的语境中再现出佛教文化的底蕴,它代表了祈福、信仰等内在的形式美以及唯美、古典的外在美。

二、敦煌舞审美视野下的手姿语言立于佛教文化中的人物塑造

敦煌舞的审美视野正是漫步在大漠敦煌的神秘里和内在气息中的大爱、包容及“飞天”的乐舞精神。支撑审美文化元素不可缺的部分正是“手姿”表达和展现的内蕴,在舞蹈《飞天伎乐》中,同样以手姿命名的是“飞天伎乐手”,受佛教文化的影响,手姿上的舞蹈语言形象与“飞天”众多菩萨的画像相辅相成,是经过提炼和加以美化的手姿。从最初佛像化身中的合掌式礼拜手(双手合十),发展到多样化的手姿,在塑造人物形象与精神的进程中,手姿的语言是无声的但是有力的,如敦煌舞中的人物形象“金刚力士”,其舞蹈动作康健有力,质感奔放,手姿呈“魔鬼手”形态或以“拳”状展现,在手姿上体现的形态来看,这种有力和震慑,对人物形象产生了有效的塑造且具有一定审美性的推进。“金刚力士”取材于壁画的画像,也同时在佛教文化中的历史上做过详细的人物介绍:[2]佛教的护法神金刚密迹,亦称金刚力士,是一些手执金刚杵在佛国从事护法的卫士,法意则誓愿成为亲近佛陀、扞卫佛法的金刚力士。后世所传的金刚力士,就是秉承这位法意的誓愿而来世间的护法神。后来,他成为五百金刚的队长,被称“密迹金刚”或“夜叉王”,再后他又一分为二,分化为两个金刚力士,专门把守山门,被称为“哼哈二将”。

保卫佛国与佛法永远不受侵害。由此可见,“金刚力士”在舞蹈的塑造过程中,佛教文化彩色的描绘,使得人物形象更加明朗立体,真实清晰。带有“魔鬼手”的手姿与金刚体态,更加提升了舞蹈人物的审美性,舞蹈中呈现的金刚力士手姿为五指张开的力量型,身为护法,在手掌上的力度能够彰显出人物的特定性和护法的震慑性。再如敦煌壁画中的“飞天”人物形象,在定义下为飞天或飞仙,也可以说是敦煌壁画中和敦煌舞中的专用名词代表。在飞天形象的塑造上,由于飞天形象的多样性,人物的手姿可谓多样化,常见的“莲花手”、“佛手”、“鹿指”、“散花掌”以及手持琵琶、丝绸、萧笛等一系列语言手姿。在敦煌舞蹈作品创作中,敦煌舞手姿的使用性用来塑造人物时是非常重要的,就如刚才所提到的“金刚力士”和“飞天”,两者存在明显的手姿差异。在敦煌舞中还有莲花童子形象,莲花童子,也成为“持莲童子”,在佛经中记载为佛祖释迦牟尼的亲生儿子,民间出现过一种儿童生活习俗,七夕节摘莲花扮成莲花童子样以来祈福。在舞蹈中多呈现的手姿为“兰花指”、“鹿指”,在人物形象塑造上能够显现出童子的俏皮可爱,在区分度上也是非常清晰的。手姿在舞蹈的传承和发展中借鉴文化的滋养做出创作。敦煌舞中人物舞蹈形象的确立,在莫高窟中的壁画上几乎全部呈现,他们带着自己特定的舞蹈形象和动态手姿,从画中走出,形成一个个活灵活现的舞台上的人,也可以说是舞者。在舞台表演中的造型上看,手姿在定格中说着不一样的话,带着对人物不同的阐释,在音乐和服装背景的融合中,像带着一层历史的面纱,等人们去揭开,去观赏,去探索。

三、佛教文化与敦煌舞手姿语言的相融相合

敦煌舞带着自己特殊的文化符号,讲述着一带一路下沧海遗珠的故事,从壁画中走出来,在舞台中呈现时,常常使人感动流泪。由于在敦煌舞中承载了历史的信仰和精神,对人视觉冲击的力量是强烈的。佛教文化与敦煌舞手姿的.融合,正是基于在对莫高窟壁画的研究和描摹。敦煌舞手姿语言的表达与佛教手印的表达相通,在查阅敦煌舞手印的过程中,能够探究到两者相同的气息,那就是———精神文化。莫高窟壁画传递给我们的信息蕴含着源远流长的历史语境,在这样的语境之下,舞蹈与文化相结合,将这样的历史语境通过身体的语言讲述出来。在舞台之上,敦煌舞与佛教文化的相融,促成了《千手观音》、《妙音反弹》、《步步生莲》等优秀艺术作品的创作,作品中的包含的手姿语言,又是整个舞蹈的画龙点睛之笔。佛教手印在书中对手势的描绘与敦煌舞中手姿的刻画,意象中的交融,是在另一个方面通过一种身体的语言表达内蕴和外象。我们在欣赏的同时,能够触摸到文化之下的精神所在,我们站在了莫高窟壁画中,我们站在敦煌舞表演的舞台上,我们揭开了佛教文化晕染下敦煌舞神秘的面纱,最终,我们懂得了手姿语言讲述的话语和情感。敦煌舞与佛教文化的相融相合,仿佛是与莫高窟壁画跨时代的对话,手姿语言的延伸与传承,就是对话中积淀的元素符号,这样的元素符号能带来不一样的文化情感认知。看到舞蹈中“礼拜手”或是“佛手”等不同的手姿表现时,已把象征性的外象内化了,形成了敦煌舞意蕴的传递。由此看来,敦煌舞手姿语言的形式美,像一首意蕴深长的诗,又像一个历久弥新不灭的神话。

敦煌舞的语境色彩,承载了千年的历史,站在滚滚的年轮中,不停的传递与构建,在莫高窟的壁画中走出来。敦煌舞在佛教文化的晕染之下,一种相同的文化气息与内蕴,被人所捕捉和创作,形成具有代表性的艺术表现形式。在敦煌舞表演形式之下,手姿语言的元素支撑了其整体的精气神,正是这样迥殊的艺术元素,使得人物形象自然而立体,是结构的本身决定了要素的产生,也是佛教文化与敦煌舞的融合,促进了手姿语言的构成。我们站在岁月的长河之中,回望历史,发掘与创造着不同的美,当我们再次站在沧海遗珠敦煌莫高窟壁画前,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熟悉的气息,我们应像历经千年一代代画匠一样,怀有尊崇之心,感受着大爱所带来的大美。

敦煌莫高窟,将佛教在各个历史时期(从凉至元代)的“面貌”都立体地呈现出来。这种呈现,让这个时代的出家人、文化人、修行人,乃至普通的观光客,都能与古人们进行超越时间的对话,而反观当下的我们“处在哪里”。

敦煌论文在哪儿发表

当高大的祁连山脉渐渐没入荒野,河西走廊也很快失去了生机和颜色,越来越开阔的视野,却让人越来越疲倦。

忽然,一片金色的沙丘接棒乌黑的山峦向远方延展,沙丘之下绿意隐现,我们知道,敦煌到了。

沙山掩映下的敦煌 (摄影 孤城)

敦煌,古时又叫 沙洲 ,这个称呼很应景,它的确就像一叶被搁浅在茫茫沙海上的小舟,等待被发现、被书写,等待开启一次非比寻常的远航。

公元前121年,这场旷日持久的等待终于得到了回应。这年春天,在河西走廊打了败仗的匈奴人仓忙西撤,意气风发的霍去病一路追击到敦煌才勒住马缰。

这是汉王朝全面反击匈奴的标志,也是这片沙海绿洲传奇航程的起点。十年之后,它被赋予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名字—— 盛大辉煌 ,这就是 敦煌 。

敦煌的地理位置 (制图 孤城)

驱逐了匈奴,汉武帝开始迅速重建河西走廊的统治秩序,修筑长城,设置关隘,部署兵力,移民屯垦……当战火初平,民心稍定,张骞和他的使团又浩浩荡荡地从长安出发了。

这是张骞第二次以使者的身份远赴西域,这一次他带来了大汉王朝的威严,并以丰厚的礼品传达了和平通商的意愿。

一条穿越河西走廊连接西域与中原的贸易通道开始形成,既是分岔点又是交汇点的敦煌也从此活跃了起来。

通往西域的三条道路 (制图 孤城)

西域的商旅和使团带着骏马、玉石、香料,经由敦煌进入河西走廊,返回时他们又满载丝绸、茶叶和陶瓷,自敦煌步入大漠。

繁盛不息的贸易往来,让敦煌声名远播,到了东汉时期这里已俨然是一座 “华戎所交” 的大都会了。

敦煌壁画中的商旅 (莫高窟296窟)

在所有输往西域的商品中,丝绸是最热门的抢手货。当这种色泽艳丽、顺滑柔软的布料越过帕米尔高原传入西亚乃至地中海沿岸时,一路都在引发尖叫。

公元前47年的一天,罗马共和国的终身独裁官 凯撒 披着一身华丽丽的长袍出现在一座新修的戏院里,顿时,全场的注意力都被凯撒身上光彩夺目的服饰所吸引。见多识广的长老告诉大家,这是丝绸,来自遥远的东方。

丝绸,一夜之间成为罗马贵族的新宠,甚至被视作财富和地位的象征。在罗马人的口口相传中,丝是一种从树上长出来的材料,而这种神奇的树只有在一个叫 “赛里斯” (意为丝国)的东方国度里才有。

贵族们的狂热,让丝绸的价格一路飙升。在当时的罗马,人们要花费12两黄金才能购得1磅丝绸(1磅 9两)。丰厚的利润促使一波波商队踏上前往东方的征程,他们从世界不同的角落走来,最终都一一汇聚在敦煌。

行走在沙漠中的驼队 (来自摄图网)

中国的丝绸制作技术直到公元6世纪中叶才逐渐传入西方国家,在此之前,西方世界对丝绸的渴望与需求都只能在中国得到满足。

而除丝绸以外,中国的茶叶和瓷器,也成为在世界范围内深受追捧的“硬通货”。逐利的商人们前赴后继地来到中国,他们越过雪山,穿过沙漠,跨过草原,漂过大海,一切困难与艰险都无法阻拦他们的脚步。于是一条条沟通中国与世界的道路被一代代商旅踩了出来,这些商贸通道被统一地称为 丝绸之路 。

古时候,无论是东来还是西去,起程前往敦煌都是一个很慎重的决定。西行的人将离开祁连山的庇护和滋润,东进的人也将告别天山和昆仑山下一连串首尾相接的绿洲。

所以当人们历尽辛苦抵达敦煌,势必要在此停靠好些时日,补充饮水和给养,为接下来的行程做足准备。

孤立无援的敦煌 (制图 孤城)

当滞留在敦煌的商人和货物越来越多,一部分人便干脆不再前进,直接在敦煌的集市上做起了生意。作为丝绸之路交通枢纽的敦煌,也进一步担起了贸易重镇的角色。

伴随着贸易而来的,除了各色各样的商品,还有不同的宗教、语言、音乐、舞蹈、绘画、雕塑和生产技术,敦煌成为东西方文明碰撞交融、和谐共生的乐土。

技艺精湛的画师们把当年的生活场面以佛教故事的形式描绘在了敦煌石窟的墙壁上。今天,透过色彩斑斓的壁画,我们仍能感受到那个遥远时代的繁华盛景。

胡旋舞 (莫高窟220窟)

1986年3月,国学大师季羡林在《红旗》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敦煌吐鲁番学”的论文,文中写到“世界上 历史 悠久、地域广阔、自成体系、影响深远的文化体系只有四个:中国、印度、希腊、伊斯兰,再没有第五个,而这四个文化体系汇流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中国的敦煌和新疆地区,再没有第二个。”

季羡林先生的结论后来也成为人们述说敦煌时反复引用的名言,敦煌作为四大文明汇流中心的 历史 地位也已被普遍接受。然而,只有亲自来走过一遭,才会真正明白,这是一个多么顽强又多么脆弱的文化中心。

敦煌绿洲 (摄影 孤城)

虽然敦煌从古至今都名声在外,但它本质上仍然只是一小片被沙漠戈壁包围的绿洲,没有丝毫向外拓展的纵深。

这里的年降水量不足50毫米,但蒸发量却超过2500毫米,是中国最为干旱的地带之一。

正是在这样的地方,敦煌,依托着径流量并不大的 党河 ,走过了数千年薪火不灭的岁月。

敦煌的生态环境 (制图 孤城)

发源于祁连山的党河原本是疏勒河的第一大支流,两河汇聚的地方也曾经是面阔70多平方公里的哈拉诺尔湖。

然而从清朝中后期开始,人们大规模开垦湿地,引水灌溉,党河的水量急剧减少。到1970年代,人们又在鸣沙山的西侧筑坝蓄水,党河下游基本断流。而疏勒河的境遇与党河如出一辙,这直接导致了哈拉诺尔湖的彻底干涸……

玉门关外的疏勒河 (摄影 孤城)

在远古时代,党河和疏勒河将哈拉诺尔湖灌满后,还要向西溢出,最终注入罗布泊。

如海一般宽广的 罗布泊 ,在湖水充盈时,成就了神秘的楼兰古国。但其枯竭速度也一定是在朝夕之间,楼兰才会又一声不响地湮没得如此干脆。

我们在敦煌的戈壁上驱车穿梭,路边的指示牌时常跳出“南湖”、“西湖”的字样,可以想象,这片干渴的土地上一定也曾湖沼连天,水波荡漾。

我瞪大了眼睛,以为马上就会有湖泊惊现。然而,等了许久,等来的却是一排硕大的标语: 不要让敦煌成为第二个楼兰 !

在敦煌的鸣山路上,一抬头就能看见如瓷塑般光洁硬朗的巨大沙丘横卧在路的尽头,虎视眈眈地望着脚下的这片绿洲。

强劲的西风裹挟着库木塔格的黄沙一路东进,直到遇见三危山和黑石峰的阻拦,沙子才一粒粒沉降下来,日久天长,聚以成山,这就是敦煌的地标—— 鸣沙山 。

敦煌鸣山路 (摄影 孤城)

来到敦煌,你一定会惊叹,城市和沙漠会如此亲近,在沙山下生活的人会如此坦然。

方圆近800平方公里的鸣沙山也只被看成了一座大型游乐场,在这里,沙漠并不让人恐惧,你可以放下一切顾虑,跳进温柔的沙海,恣意狂欢。

鸣沙山 (摄影 孤城)

自古就盛传鸣沙山会发出呜呜的轰响,有人说如气势恢宏的钟鼓管弦齐奏,也有人说像是战场拼杀时的人喧马嘶。可惜我们在鸣沙山用尽跌打滚滑种种招数,就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在沙漠里行走,若是平地还好,如果上坡则是走三退二,看起来并不高耸的沙丘也能让人觉得大概要爬到地老天荒。

踩着刀片向上爬 (摄影 孤城)

鸣沙山真正神奇的地方也在这里,按理说每天有上万名游客在沙山的斜坡上踩来踩去,流沙不断向下滚落,经年累月,沙山就会往前推移,并渐渐矮下去。

可鸣沙山却可以岿然不动,并“经宿吹风,辄复如旧”,每天都能亮出如利刃般的山脊线。

鸣沙山的山脊线 (摄影 孤城)

事实上,鸣沙山并非一直固定不动,只不过它移动的速度太缓慢,让人难以觉察。

地质工作者经过地层探查后推断,鸣沙山的扩展曾迫使党河向北改道,奇妙的是,沙山在吞没党河故道时,特意留了一小截出来,这一小截就是现在的月牙泉。

月牙泉 (摄影 孤城)

虽然月牙泉已与党河隔离,但两者依然通过地下水系紧密相连,所以党河水位的下降,也使得月牙泉的水面萎缩大半。为了避免月牙泉彻底干枯,如今人们每年都要花费巨资,通过各种手段为其补水。

很多人都喜欢坐在鸣沙山东侧的山脊上,静静地等着太阳落下,看日月辉映的瞬间。年复一年,太阳每天都按时赴约,可如果有一天地上的月牙突然不见了,这个画面该有多伤感……

日落时分的月牙泉 (摄影 孤城)

如果说金色的沙漠尚可亲近,那么真正让人胆寒是黑色的戈壁。

离开敦煌市区,往西北方向行车约100公里,不知不觉间大地已被一层黑色的砂石笼罩,继续向前深入,有一片绵延十几公里的神秘“古城”,城中古堡林立,街道井然,但却没有丝毫生气。每当风起,飞沙走石,狼嚎虎啸,令人闻之而心悸。

黑戈壁上的魔鬼城 (摄影 孤城)

风蚀古堡 (摄影 孤城)

这片号称“魔鬼城”的地质景观,其实是一种 雅丹地貌 ,整齐排列的古堡实际上是远古湖盆或河床上的沉积层。

地壳运动使这些固结程度并不高的岩层露出地表,强烈而持久的定向风顺着岩层的裂隙不断吹蚀,最终形成了这种与风向大致平行的垄岗状残丘。

雅丹地貌的形成机理 (制图 孤城)

在风蚀作用较为强烈的地方,还会形成一座座孤立的雕塑,它们形态各异,飞禽走兽无所不含,就连世界上的好多著名建筑也能一一找到对应。

“狮身人面像” (摄影 孤城)

“比萨斜塔” (摄影 孤城)

当我们即将进入魔鬼城核心“城区”时候,道路前方突然显现两扇巨大的“城门”,讲解员说,这座门叫英雄门,因为在景区修建之前,途径魔鬼城的路凶险莫测,进入此门便意味着生死未卜,能从门中进去,又成功走出来的人都是英雄。

“英雄门” (摄影 孤城)

黑戈壁与魔鬼城,这是一个多么冷酷的组合呀,它们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一切生机,也极尽所能地恫吓着过往的行人。

然而这一带却是丝绸之路西出 玉门关 ,进入吐鲁番的必经之地,古时候的商旅要拿出多少勇气来抵抗这廓然无边的萧瑟。

从魔鬼城归来,再次路过玉门关时,才真正切肤地体会到什么是“春风不度玉门关”。

这座在汉武帝时期就已设置的关城,虽然早已湮灭无形,但考古工作者还是凭着汉简上的蛛丝马迹在西湖湿地旁的 小方盘城 一带找到了一些相关的遗存。

玉门关小方盘城 (摄影 孤城)

从玉门关往南50公里,是纤细的南湖绿洲,绿洲西侧的古董滩上,高高耸立着一座残破的烽燧,学者们推断,烽燧的附近就是“西出阳关无故人”的 阳关 。

阳关烽燧 (摄影 孤城)

在戈壁大漠上,守住了水源,就守住了生命通道。所以无论是阳关还是玉门关,它们都扼守在敦煌以西最重要的水源补给点上。

进出敦煌的商人、邮驿、使者,无论是走昆仑北麓,还是走天山南麓,都必须经过两关。它们不仅护卫着河西走廊西大门的安危,同时也要负责为过往人员签发“护照”。汉唐时期,这两座在荒野上对峙而立的雄关一度热闹了数百年。

然而,所有的繁华都在公元八世纪中叶,戛然而止。

唐王朝爆发了 安史之乱 ,皇帝征调边塞的守军回中原勤王平叛,整个西北地区防务空虚,吐蕃[bō]势力趁机而入,河西走廊就这样从大唐的手中滑落。

阳关和玉门关,从此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它们不知道为什么,从某一天起,那些送出去的书信再也没有得到回复,遥远的地平线上也不再有驼队与人群出现,那些能歌善舞的女人、叮当作响的玉石,香气四溢的葡萄酒也都消失了踪影……

而此时,远在关外的士兵,因河西走廊的失陷,断绝了与中原的联系,当他们孤悬于西域,苦苦等待援助的时候,也只有阳关与玉门关在苍黄的库木塔格沙漠边缘,静静地遥望着他们,是最后的呼应,也是最深的绝望。

库木塔格沙漠 (来自摄图网)

公元766年,吐蕃已先后攻陷了凉州、甘州和肃州(即武威、张掖和酒泉),敦煌(沙洲)沦为孤城。守城的军民在苦苦支撑了20年后,也终因外无救援,内无粮械而议和请降。

786年,河西与陇右一带的州县已尽数被吐蕃攻占,吐蕃统帅在占领区强制推行 “蕃化” ,要求汉人说蕃语,习蕃俗,“左衽[rèn]而服,辫发文身”。

然而,高压政策并不能驯服民心,敦煌在陷落后,州人虽“胡服臣虏”,但每到祭祀祖先的时候,都要 “衣中国之服” ,东向而拜,号啕大哭一场后,再把汉服脱下,偷偷藏起来。

“朝廷尚念之乎?兵何日来?”,蕃占区的百姓无一日不在翘首等待,这一等就是半个多世纪。

浩瀚如海的思念最终在敦煌掀起巨浪。公元848年,由张议潮率领的一支起义军高举 “回归大唐” 的旗帜,趁吐蕃内乱,夺回了敦煌,随后又以敦煌为大本营,一步步收复河西走廊。

他们管自己叫 “归义军” ,以“人物风华,一同内地”的主张,恢复秩序,抚慰人心,并派出十路信使,将敦煌光复的喜讯告知朝廷。

张议潮统军出行图 (莫高窟156窟)

851年,张议潮委托兄长奔赴长安,将河陇十一州地图进献给唐宣宗,以重新确立与唐朝的隶属关系。

然而,从巅峰跌落的唐王朝再也无力恢复昔日的荣光,河西走廊虽然在名义上重新归属大唐,但中原皇帝已无力为经营河西提供实际的支撑,归义军只能凭自己的力量在强敌环伺的困境中夹缝求生。

从848年赶走吐蕃,到1036年被西夏攻灭,敦煌归义军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同中原建立联系的努力。

着中原官服的归义军后期领袖曹议金 (榆林窟16窟)

敦煌,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 节点型城市 ,路通则盛,路阻则衰,这似乎是它躲不过去的宿命。

两宋时期,由于西域和中原之间又隔了一个 西夏 ,河西走廊通行不畅,海上丝绸之路便逐渐取代了陆上丝绸之路;当版图大无边的 蒙元帝国 到来时,北方又兴起了草原丝绸之路;而终于等到可以比肩汉唐的 大明王朝 时,中原政权已基本失去了经略西域的兴趣,嘉靖皇帝甚至主动将国界东移,在300公里外的嘉峪关闭门自守;敦煌就这样一步步沦为弃城……

嘉峪关,明朝中后期的西部边界 (摄影 孤城)

无人戍守的阳关和玉门关都相继崩塌了。它们倒向大地的时候,没有人看见那个过程,没有人知道是发生在白天,还是在夜晚,没有人听到砂砾随风吹散的声音,没有人知道那天的风是往哪边吹。

所有的华章都被封存在了鸣沙山东麓的崖壁上,而当它们再一次为世界所知,推开序幕的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提及敦煌,很多人会马上想到 莫高窟 ,而提及莫高窟也免不了说起那段伤心史。

从366年, 乐樽和尚 凿开第一掊黄土,到1897年, 王圆箓道士 住持莫高窟,1600的多年时光里,莫高窟的兴衰一直和敦煌保持同步。

转折发生在1900年的6月22日(光绪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这天晚上正在清扫流沙的王道士无意间透过洞窟墙壁上的一条裂缝,打开了一座装满了经卷的秘洞。

藏经洞中的写经

学问不多的王道士也许无从知道这些已经封存了近900年的文物古籍有何等价值,但他依然觉得这是一件自己处理不了的大事。于是,他先是请来了本地的乡绅征询意见,然后又一路步行到敦煌县衙上报给县令,最后又赶着毛驴走了800多里路,去肃州拜见道台大人。但所有的奔走呼告最终只得来甘肃省府的一纸命令: 检点经卷,就地保护 。

四处碰壁的王道士,无奈间竟斗胆给远在京城的慈禧太后写了一封奏折,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苦苦等待。

饱受争议的王圆箓道士

他哪里知道,就在他推倒藏经洞秘门的那一刻, 八国联军 正在天津集结,准备进攻北京;两个月后慈禧将扮作农妇逃往山西;一年以后李鸿章将在《辛丑条约》上签字;而重掌大权的太后,也将在罪己诏上高呼:“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整整七年,没有人理会王道士呈交的秘密,面对藏经洞里的文化宝藏,孤立无援的王圆箓也一定感到过一种说不清的沉重与困惑。

但他毕竟已经做了一个普通人所能做的一切,面对三危山下历代住持的圆寂塔,他可以略略感到心安了。

三危山下的僧塔 (摄影 孤城)

敦煌有古经书现世的消息已经散布了出去,王道士为筹措经费连送带卖而散佚的少量卷子也开始在坊间流传。

1907年,英国人斯坦因循着线索来到莫高窟,次年,法国人伯希和进入藏经洞。一前一后,莫高窟的大量经书文物被 连哄带 地以极低的价格卷走。除此之外,美国、日本和俄国的考察队也闻风而至……

保罗·伯希和在藏经洞翻检经卷

四万多件藏经洞遗书,大量精美的塑像,甚至连墙上的壁画都被这些所谓的探险家割下来打包装箱,大摇大摆地用马车拉走。

对于莫高窟,这无疑是一次惨不忍睹的掠夺,而对于当时的整个中国,这不过是无数掠夺中最为平静、也最不引人注目的一个。

美国人兰登·华尔纳窃取的唐代塑像

因为文物是在王道士手中遗失的,他自然要为此承担骂名。但,在整个国家都要对西方人奴颜婢膝的时代,我们又有什么底气对他倾注愤怒?

我们只能去恨那个积贫积弱的时代,也只能把这种恨化作奋发图强的内力,这样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才不会再遭受同样的欺辱。

敦煌,自汉代以来就成为多民族、多文化共荣共生的前沿阵地,始凿于魏晋时期的敦煌石窟更是秉承了这种开放包容的精神。

从王公权贵到平民百姓,不论民族,不论阶层,都可以成为石窟的开凿者和供养人,所以石窟所展现的内容也包罗万象。

释迦牟尼涅槃像 (莫高窟158窟)

石窟的造像和壁画除美学和宗教价值外,还囊括了不同时期的政治、军事、外交、歌舞、杂技、耕作、狩猎、营商、出行等 历史 事件和生活场景。而浩如烟海的敦煌遗书,所涵盖的范围更加广阔,内容也更加翔实。

这些宝贵的 历史 遗赠是研究中古时期中国乃至整个欧亚大陆的 历史 学、宗教学、人类学、 社会 学、语言学以及文学史、艺术史、 科技 史、民族史最难得、最可靠的第一手资料。

乐舞反弹琵琶 (莫高窟112窟)

其实敦煌不只有莫高窟,还有西千佛洞、东千佛洞、榆林窟和五个庙石窟,它们大都地处偏远,抵达不易,所以从明代后期就基本处于乏人问津,自生自灭的状态。

直到莫高窟藏经洞文物在西方引起轰动,北京的学者们才后知后觉地把目光投向这片被遗忘甚久的土地。

1944年,国民政府在 社会 各界的呼吁下成立了敦煌艺术研究所,敦煌石窟群第一次被置于国家机构的庇护下。至此,数万件敦煌遗书已经流落国外30余年,世界各地的学者早已展开对敦煌文化的研究和 探索 。

固然,文化遗产被窃取令人痛心,但也许正是这样, 敦煌学 的崛起和发展才会如此地苍劲有力。

众多才华横溢的青年人不远万里赶到敦煌,面对残破不堪的石窟,他们没有沉浸在悲伤中止步不前,而是怀着极大的热忱和紧迫的使命感在黄土崖壁上埋头苦干。

他们知道,与其去恨,不如努力不再落后于人,与其去争,不如让那份瑰宝折射出更绚烂的光彩。

都督夫人礼佛图(段文杰临摹) (莫高窟130窟)

关于那些已经流失的文物,让我们欣慰的是它们至少得到了细致的保管,国外的学者和机构也在努力从不同的视角解读它们所蕴藏的信息,并以共享的形式打开了全世界共同研究敦煌的局面。

曾经,敦煌以海纳百川的姿态成为四大古文明的汇流地,所以今天敦煌学也更需要全世界的人们来参与探讨。

诚如季羡林先生所说: “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世界。”

《穿越河西走廊》系列连载

一是联系期刊。二是联系发表论文的网站。三是联系代发编辑。怎么说呢,这三种途径都可以。如果要分析的话,第一种审稿周期长(半个月一个月的才回复),稿件不容易通过,虽然在官网上放心点,但是价格有点贵。第二种进去网站就有销售跟着,问你需要什么。我曾经问过价钱,500的版面费要价1000,看来网站的广告费用都是我们自己交的啊。第三种一般都是和期刊合作的编辑,价格是最低的,审稿快,就是要小心甄别。

发表论文通常只有两种渠道,要么自己投,要么找论文发表机构代投,不管走哪种渠道,最后都是要发表到期刊上的。

期刊,也叫杂志,在上个世纪在出版界曾经是重量级的存在,那个时候互联网还没有兴起,人们阅读文章获取资讯远远没有现在方便,杂志就成为一个很重要的传播媒介。

但现在随着社会的进步,科技的发展,纸媒已经大大没落了,很多期刊被砍掉了,剩下来的大多数不得不自谋出路,学术期刊更是如此,因为这个受众面是很窄的,基本没法盈利,所以只能靠收取版面费来维持,当然,有国家财政拨款的那种不在这个范围。

我们现在发表学术论文,出于严谨性权威性等原因的考虑,还是要发表到纸质期刊上,编辑会用电子邮箱或者内部的系统来收稿,但不会有一个网络平台有发表论文的资质,即使是知网和万方这样的网站,也只是论文数据库,并不是论文发表平台。

所以发表论文的时候,还是要先去选取目标期刊,然后再找到这本期刊的投稿邮箱,或者是找到靠谱的论文发表机构,由代理进行代投,最后都是发表到纸质期刊上的,见刊后一两个月左右被知网收录,就可以检索到了。

一些同学,在投递论文时,找不到或者傻傻分不清论文发表的官网。便就此打住了发表论文的心思。今天就来帮大家揭开论文发表网站的正确途径。

日本与敦煌论文发表

日本作家井上靖写了一本《敦煌》,你可以看看

一莫高窟大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塔呈圆形,状近葫芦,外敷白色。从几座坍弛的来看,塔心竖一木桩,四周以黄泥塑成,基座垒以青砖。历来住持莫高窟的僧侣都不富裕,从这里也可找见证明。夕阳西下,朔风凛冽,这个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有一座塔,由于修建年代较近,保存得较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读去,猛然一惊,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个王圆箓!历史已有记载,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我见过他的照片,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做了道士。几经转折,不幸由他当了莫高窟的家,把持着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他从外国冒险家手里接过极少的钱财,让他们把难以计数的敦煌文物一箱箱运走。今天,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只得一次次屈辱地从外国博物馆买取敦煌文献的微缩胶卷,叹息一声,走到放大机前。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这笔文化重债,连我们也会觉得无聊。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一位年轻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二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化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其时已是二十世纪初年,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记的突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们中有人已向东方艺术投来歆羡的目光,而敦煌艺术,正在王道士手上。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刷上第二遍。这儿空气干燥,一会儿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顺便打听了一下石灰的市价。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当几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显得过分惹眼。在一个干干净净的农舍里,她们婀娜的体态过于招摇,她们柔美的浅笑有点尴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道士,何不在这里搞上几个天师、灵官菩萨?他吩咐帮手去借几个铁锤,让原先几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干得不赖,才几下,婀娜的体态变成碎片,柔美的浅笑变成了泥巴。听说邻村有几个泥匠,请了来,拌点泥,开始堆塑他的天师和灵官。泥匠说从没干过这种活计,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点意思就成。于是,像顽童堆造雪人,这里是鼻子,这里是手脚,总算也能稳稳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们刷白。画一双眼,还有胡子,像模像样。道士吐了一口气,谢过几个泥匠,再作下一步筹划。今天我走进这几个洞窟,对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也是一片惨白。我几乎不会言动,眼前直晃动着那些刷把和铁锤。“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见王道士转过脸来,满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闲人何必喧哗?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声求他:“请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么呢?我脑中依然一片惨白。三1900 年 5 月 26 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辛苦苦地清除着一个洞窟中的积沙。没想到墙壁一震,裂开一条缝,里边似乎还有一个隐藏的洞穴。王道士有点奇怪,急忙把洞穴打开,嗬,满满实实一洞的古物!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这天早晨,他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户。一门永久性的学问,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无数才华横溢的学者,将为这个洞穴耗尽终生。中国的荣耀和耻辱,将由这个洞穴吞吐。现在,他正衔着旱烟管,趴在洞窟里随手捡翻。他当然看不懂这些东西,只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为何正好我在这儿时墙壁裂缝了呢?或许是神对我的酬劳。趁下次到县城,捡了几个经卷给县长看看,顺便说说这桩奇事。县长是个文官,稍稍掂出了事情的分量。不久甘肃学台叶炽昌也知道了,他是金石学家,懂得洞窟的价值,建议藩台把这些文物运到省城保管。但是东西很多,运费不低,官僚们又犹豫了。只有王道士一次次随手取一点出来的文物,在官场上送来送去。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中国官员也不是都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了。但他们没有那副赤肠,下个决心,把祖国的遗产好好保护一下。他们文雅地摸着胡须,吩咐手下:“什么时候,叫那个道士再送几件来!”已得的几件,包装一下,算是送给哪位京官的生日礼品。就在这时,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却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朝敦煌赶来。他们愿意卖掉自己的全部财产,充作偷运一两件文物回去的路费。他们愿意吃苦,愿意冒着葬身沙漠的危险,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杀的准备,朝这个刚刚打开的洞窟赶来。他们在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烟,而中国官员的客厅里,也正茶香缕缕。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外国人直接走到了那个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道砖、上了一把锁,钥匙挂在王道士的裤腰带上。外国人未免有点遗憾,他们万里冲刺的最后一站,没有遇到森严的文物保护官邸,没有碰见冷漠的博物馆馆长,甚至没有遇到看守和门卫,一切的一切,竟是这个肮脏的土道士。他们只得幽默地耸耸肩。略略交谈几句,就知道了道士的品位。原先设想好的种种方案纯属多余,道士要的只是一笔最轻松的小买卖。就像用两枚针换一只鸡,一颗钮扣换一篮青菜。要详细地复述这笔交换帐,也许我的笔会不太沉稳,我只能简略地说:1905 年 10 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着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 年 5 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叠子银元换取了二十四大箱经卷、三箱织绢和绘画;1908 年 7 月,法国人伯希和又用少量银元换去了十大车、六千多卷写本和画卷;1911 年 10 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用难以想象的低价换取了三百多卷写本和两尊唐塑;1914 年,斯坦因第二次又来,仍用一点银元换去五大箱、六百多卷经卷;……道士也有过犹豫,怕这样会得罪了神。解除这种犹豫十分简单,那个斯坦因就哄他说,自己十分崇拜唐僧,这次是倒溯着唐僧的脚印,从印度到中国取经来了。好,既然是洋唐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开了门。这里不用任何外交辞令,只需要几句现编的童话。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车,又一大车。都装好了,扎紧了,吁——,车队出发了。没有走向省城,因为老爷早就说过,没有运费。好吧,那就运到伦敦,运到巴黎,运到彼得堡,运到东京。王道士频频点头,深深鞠躬,还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称斯坦因为“司大人讳代诺”,称伯希和为“贝大人讳希和”。他的口袋里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银元,这是平常化缘时很难得到的。他依依惜别,感谢司大人、贝大人的“布施”。车队已经驶远,他还站在路口。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斯坦因他们回到国外,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们的学术报告和探险报告,时时激起如雷的掌声。他们在叙述中常常提到古怪的王道士,让外国听众感到,从这么一个蠢人手中抢救出这笔遗产,是多么重要。他们不断暗示,是他们的长途跋涉,使敦煌文献从黑暗走向光明。他们都是富有实干精神的学者,在学术上,我可以佩服他们。但是,他们的论述中遗忘了一些极基本的前提。出来辩驳为时已晚,我心头只是浮现出一个当代中国青年的几行诗句,那是他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的: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阴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旷野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离开如云的战阵决胜负于城下对于这批学者,这些诗句或许太硬。但我确实想用这种方式,拦住他们的车队。对视着,站立在沙漠里。他们会说,你们无力研究;那么好,先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比比学问高低。什么都成,就是不能这么悄悄地运走祖先给我们的遗赠。我不禁又叹息了,要是车队果真被我拦下来了,然后怎么办呢?我只得送缴当时的京城,运费姑且不计。但当时,洞窟文献不是确也有一批送京的吗?其情景是,没装木箱,只用席子乱捆,沿途官员伸手进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儿歇脚又得留下几捆,结果,到京城时已零零落落,不成样子。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比之于被官员大量遭践的情景,我有时甚至想狠心说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这句话终究说得不太舒心。被我拦住的车队,究竟应该驶向哪里?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我只能让他停驻在沙漠里,然后大哭一场。我好恨!四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比我恨得还狠。他们不愿意抒发感情,只是铁板着脸,一钻几十年,研究敦煌文献。文献的胶卷可以从外国买来,越是屈辱越是加紧钻研。我去时,一次敦煌学国际学术讨论会正在莫高窟举行。几天会罢,一位日本学者用沉重的声调作了一个说明:“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中国的专家没有太大的激动,他们默默地离开了会场,走过王道士的圆寂塔前。

荣新江(1960年—),北大历史系教授他的学生马雍、李学勤、陈高华、刘乃和等等,他也自己做讲座,一到过春节,就会去给几位老先生拜年,虽然我在北京过年的机会也不是很多,但在的时候都会去拜年。拜年主要是听老先生们聊天,见识。现在回想起来,记得最多的可能要数邓恭三(“必记本”注:即邓广铭,字恭三)先生给我们讲的事了,他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问什么讲什么,从学习方法、治学做人,到学人掌故,听得我们总是不忍离去,直到下一拨拜年的人把我们“赶走”。

非常感谢您的提问。荣新江教授是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大学教授,主要从事生物信息学、计算机科学和系统生物学等领域的研究。他的学生涵盖了多个领域,包括计算机科学、生物信息学、系统生物学等。以下是部分荣新江教授的学生名单:1. 陈志强:现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计算机科学和生物信息学。2. 李卫东:现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生物信息学和计算机科学。3. 张宏伟:现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计算机科学和生物信息学。4. 王宁:现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计算机科学和生物信息学。5. 陈文斌:现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计算机科学和生物信息学。6. 赵鹏飞:现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计算机科学和生物信息学。7. 王琪:现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计算机科学和生物信息学。8. 郭峰:现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计算机科学和生物信息学。9. 刘宏伟:现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计算机科学和生物信息学。10. 刘峰:现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计算机科学和生物信息学。以上是部分荣新江教授的学生名单,还有其他优秀的学生未在此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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