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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甲双胍是糖尿病治疗的经典药物,但很少有人知道,这一药物的来源是山羊豆。 山羊豆如今遍布世界各地,最初被当做牧草被美国政府引进,但人们发现它会使牲畜出现肺水肿、低血压、麻痹等症状甚至死亡,原因是它富含胍类化合物,一种含三个氮原子、碱性极强的小分子化合物,作为蛋白质代谢的产物,它还存在于人的尿液中。 在上个世纪20年代,这种牧草引起德国科学家唐累特的注意。因为,山羊吃了这种牧草后产奶量会增高,但会发生严重低血糖,甚至死亡。受此启发,唐累特从山羊豆中提取出山羊豆碱,经过研究发现它具有明显的治疗糖尿病的作用。山羊豆碱的精确结构是异戊烯胍,这就是二甲双胍最早的雏形。 1927年,法国发表的一些研究发现,给兔和狗注射较高剂量的山羊豆碱,能使他们出现类似低血糖的症状,随后进行的人体试验验证了这一结论。但是,这并未让山羊豆碱成为一款药物,毕竟山羊豆碱容易引起低血糖,而低血糖的风险太高,且本身,这一天然物质不但能降糖,还具有严重的毒性,因此,科学家们只能着手改造这一化合物,另辟蹊径。 胰岛素风靡,让“双胍”生不逢时 在山羊豆碱不适宜作为药物使用的情况下,科学家们以异戊烯胍为基础,源源不断地合成出一系列胍类衍生物。尤其是双胍类化合物,其降糖潜能比胍类更强,安全性也更好,而十烷双胍被发现耐受性和疗效更好,开始应用于临床。 但是,当双胍类化合物还未推向市场之前,问题就来了,双胍类化合物的微弱的光芒完全被同时代诞生的巨星——胰岛素——吞没了。胰岛素是人体内惟一能降低血糖、促进血糖利用的活性物质,糖尿病的病因在于胰岛素分泌和(或)作用缺陷,因此使用药物恢复胰岛素水平,促进糖类代谢就成了糖尿病治疗的根本。 在胰岛素发现的最初十几年,人们一度天真地以为糖尿病问题已经完全解决。在这样的潮流下,以二甲双胍为代表的双胍类化合物只得继续隐姓埋名。 回首往事,糖尿病现代奠基人E.P.乔斯林在20世纪20年代的一句话能够解释二甲双胍是多么得不走运:“随着饮食治疗和胰岛素的应用,现今糖尿病治疗得到了明显的改观,在这种情况下,要想评价其他任何一种新的治疗手段的价值都极其困难。” “三个胍兄弟”的斗争 随着对胰岛素的不断研究,问题也不断显现:严重低血糖发生率高、导致体重增加、使用不便等。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研究磺胺类药物抗菌作用的同时,人们发现它会引起意外低血糖,这开创了磺脲类口服降糖药的先河,也重新激发了人们在更大范围内研究糖尿病治疗药物的热潮。 来自法国的糖尿病学家让·斯特恩被认为是发现二甲双胍作用的关键人物,他首次进行了二甲双胍的人体研究,并给它取名为”Glucophage”(葡萄糖吞噬者,中文商品名“格华止”),一直沿用至今。 1957年,斯特恩发表了关于二甲双胍的研究论文,但是,几乎同时,关于二甲双胍的兄弟苯乙双胍、丁双胍的研究论文同时发表。 在施贵宝的支持下,二甲双胍以“格华止”的商品名在法国上市,但是,在最初的竞争中,由于二甲双胍的降糖作用较弱,与降糖作用强大的苯乙双胍相比,几乎没有什么竞争力,其应用几乎只限于法国,苯乙双胍在60年代大出风头。 但是,美国科学家逐渐发现苯乙双胍导致乳酸酸中毒的风险高,而这种并发症死亡率较高。70年代末,苯乙双胍几乎完全退出了市场,同属于双胍家族的二甲双胍也受到波及,一度被建议退市,就这样再次陷入被冷落和误解的境地。 对此,斯特恩没有打退堂鼓,仍然坚持进一步探索,随后陆续进行的研究发现,二甲双胍与磺脲类口服降糖药具有完全不同的作用机制——由于分子结构不同,它不会抑制乳酸的释放和氧化,导致的乳酸酸中毒发生率也远远低于它的两个兄弟,只是当时这一顾虑被主观夸大而已。 施贵宝营销得法,格华止加入重磅俱乐部 因为受苯乙双胍乳酸酸中毒的影响,施贵宝打算让格华止在美国上市的想法几乎不可能。 面对质疑,施贵宝并没有放弃,而是坚持进行高风险的临床研究,这就是糖尿病历史上著名的“UKPDS研究”(英国糖尿病前瞻性研究),正如乔斯林所说,“每个成功药物的背后,都有一个伟大的试验”,最终帮助二甲双胍走上了2型糖尿病治疗的第一线。 这项研究从1977年开始到1997年结束,之后又随访10年,总共历时30年,不仅是医学史上耗时最长的研究,也是糖尿病治疗领域发展史上一个划时代的里程碑,对糖尿病的防治规范和指南的制定具有极大的影响。在这个试验中,二甲双胍强化治疗被首次证实在降低血糖的同时还具有心血管保护作用,这一效应在超重患者中尤为明显。 FDA看到了施贵宝的努力和决心后,在UKPDS研究的一些数据初步发布后,格华止的安全性得到了肯定。最终,格华止的控释剂型于1994年12月29日获得美国FDA的上市批准。 格华止的意思就是“噬糖者”,上市后,为了尽快在专利过期之前取得足够的回报,施贵宝的广告足够大胆:“对所有类型的糖尿病有效”、“长期使用无副作用”、“安全无毒”、“无血管损伤的危险”。这些字眼放在今天足以使人们对生产厂家的江湖位置产生强烈的怀疑,但在当时,这些促销宣传确实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人们渐渐认识到格华止“确实与磺脲类完全不同”,“开辟了糖尿病治疗的一个新方向”。二甲双胍的前景似乎不错。 随着UKPDS研究成果的发布,格华止的销售额迅速上升。2001年,其销售额达到创纪录的27亿美元,增幅达到了42%,处方量超过口服降糖药总处方量的三分之一,成为当时口服降糖药中的首选药物。 如今,二甲双胍已经成为糖尿病治疗的基石,而且也成为糖尿病新药研发的参照基准,对新的口服降糖药物的评价是确认其疗效“不亚于二甲双胍”,虽然要做到这一点就犹如当年二甲双胍从胰岛素和磺脲类的阴影中脱颖而出那么困难。 (生物探索/艾美仕 2015/07/15 )
独家记忆159
本发明涉及一种盐酸二甲双胍的合成方法,属于有机合成技术领域。
背景技术:
盐酸二甲双胍是双胍类降糖药,使用历史悠久,有着良好的降糖效果和安全性。用于单纯饮食控制不满意的ⅱ型糖尿病人,尤其是肥胖和伴高胰岛素血症者,用盐酸二甲双胍不但有降血糖的作用,还可能有减轻体重和高胰岛素血症的效果。对某些磺酰脲类疗效差的患者可奏效,如与磺酰脲类、小肠糖苷酶抑制剂或噻唑烷二酮类降糖药合用,较分别单用的效果更好。亦可用于胰岛素治疗的患者,减少胰岛素用量。
专利文献cn105968032b中在高压密闭环境下以二甲胺、双氰胺、盐酸溶液以及催化剂有机酸为起始原料进行合成,由于本身盐酸二甲双胍为水溶性物质,产品基本全部溶于水中,虽然后来经过精制得到产品,但是仍会有部分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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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糖尿病人数量已增加至4.25亿,全球18岁以上成人的患病率为8.8%。而糖尿病人,最熟悉的口服药物便是 神药二甲双胍 ,它在糖尿病治疗领域有着无可撼动的地位。
不过,神药并不是这么好当的。毒草出身的二甲双胍,命途最为坎坷。从发现到成为降糖的一线药物,它就整整蛰伏了70多年,如果拍成电视剧都要好几集。
二甲双胍的最初来源,其实是一种草药 山羊豆 (Galega officinalis)。它们是原产于欧洲的豆科植物,也被称为法国丁香。
早在中世纪,人们就发现这种植物有缓解尿频,减少尿糖的作用。而尿频和尿糖正是糖尿病的典型症状。所以说山羊豆很早就在民间偏方中被用于治疗糖尿病了,即便那时候人类还未真正认识糖尿病及其病理。
山羊豆,图源维基百科
此外,山羊豆在欧洲也被广泛地认为是一种动物催乳剂,而Galega正是希腊语中“牛奶刺激剂”的意思。而在1891年,山羊豆便被当做牧草引入了美国。 不幸由此开始。
美国的牧民很快就发现,这种新引进的牧草,竟会造成牲畜的死亡。 吃过山羊豆的牛羊,会出现肺水肿、胸腔积液、低血压、麻痹等各种症状,严重可致死。又因为这种植物来自欧洲,如临大敌的美国人很快便将山羊豆列入有害杂草的名单。
其实,山羊豆之所以能毒害牲畜,正是因为其富含胍类化合物。1918年,科学家在分析了这种牧草的化学成分后就发现,这些胍类物质有着降糖作用。其中, 山羊豆碱 (galegine,异戊烯胍)效果是最为惊人,有望用于治疗糖尿病的。但碍于其同样惊人毒性,这种药物是无法在临床中被使用,实验小鼠纷纷被毒死。 这是二甲双胍的第一劫。
山羊豆碱
二甲双胍
不过,山羊豆碱的毒性大不要紧,科学家还有其他办法——那就是调整山羊豆碱的化学结构,或许能找到一种既保有药效,但副作用又没有那么大的化学物质。
纵观医学史,一步到位就被找到的“神药”并不多,很多药物都是循着一定思路,经过各种分子改造而得到的。就像镇痛药阿司匹林乙酰水杨酸的前身便是水杨酸,它有很强的副作用,对胃伤害极大。但经过改造后副作用不但减轻,镇痛效果反而还更好了。
就在有机化学家的一番分子改造下,一系列胍类衍生物诞生。我们的主角二甲双胍,就是在这一大背景下于1922年首次被合成出来的。当时,包括二甲双胍在内的一系列双胍类物质,在动物实验中也都取得了较好的效果。 这其中,二甲双胍的毒副作用也是最低的,眼看着就要投入糖尿病的治疗了。
但不要忘了,在同一时期另一种用于治疗糖尿病的药物—— 胰岛素 横空出世。这让二甲双胍陷入极其尴尬的局面。
天下苦糖尿病久矣。早在3500年前,古埃及就已经留下对糖尿病的简单描述。2000多年前古希腊医生也给出了“Diabetes”的正式名称,主要症状为尿多且甜。
但转瞬数千年,人类对这种奇怪的疾病还是知之甚少。 二十世纪之前,人类一旦患上了糖尿病就等于被判处死刑,他们无药可医,只能等死。
而二十世纪初,唯一有效的治疗方法,则是艾伦医生发明的 饥饿疗法 了。但这种粗暴极端的饮食限制,也只是能延长患者短暂的寿命罢了。
例如对于1型糖尿病人,他们的胰岛细胞还有部分分泌胰岛素的能力,能通过少吃让血糖暂时变得正常。但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长期的饥饿让人无法忍受,很多人会因“偷吃”而陷入危机。曾经有一位患糖尿病的小女孩,就因为太饿偷吃了鸟笼里的小鸟,引发代谢紊乱而一命呜呼。
接受饥饿治疗的糖尿病患儿Teddy Ryder
另外,靠饥饿疗法维持的生命,也是没有生活质量可言的。除了难坚持以外,长期饥饿还容易造成营养不良,引起器官的功能障碍。不少患者最后没有死于糖尿病,反倒是死于残忍的饥饿。
没有抗糖药物的年代,充满了绝望。而糖尿病的高发,也让所有人都盼着“神药”的诞生。
20世纪初,科学家就已发现胰脏与糖尿病的千丝万缕关系,胰岛素是呼之欲出。但因为胰蛋白酶的存在,胰岛素很难被提取成功。直到1922年,加拿大科学家 班 廷另辟蹊径地先把狗的胰脏导管用手术结扎,等消化腺萎缩后才顺利提取到了胰岛素。
班廷(右)与其助手贝斯特(左)
很快,万众期待的 胰岛素就在1923年作为商品上市了,糖尿病患终于有药可医。 而在同一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也颁给胰岛素这一伟大的发现。那时,距离胰岛素发现才短短1年,而班廷也成了史上花最短时间就获得诺奖的科学家。
由此可见,人们对胰岛素是多么欣喜和狂热。一下子,关于糖尿病治疗的所有风头都被胰岛素抢走了。 生不逢时的二甲双胍,又遇一劫。
接受胰岛素治疗的糖尿病患儿Teddy Ryder,与前面瘦骨嶙峋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胰岛素是人体内唯一的一种降糖激素,它就像钥匙一样打开身体的细胞,使血液中的葡萄糖进入细胞,并在细胞中燃烧为身体供能。
注射胰岛素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血糖能快速降低。对比之前的饥饿疗法,胰岛素简直是有“起死人肉白骨”的奇效。而在胰岛素被发现的十多年来,人们也一度认为糖尿病问题从此完美解决。 二甲双胍等极具潜力的胍类化合物,直接被忽视。这样一晃就是20几年。
大量牛胰脏被用于提取胰岛素
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其实随着时间的流逝,胰岛素的缺点也慢慢暴露。
第一,胰岛素无法口服只能通过注射器给药,频繁的皮下注射必然让患者增加皮肉之苦。而长期用胰岛素后,如果不能科学饮食很容易导致体重增加,还可能诱发低血糖。此外,不是所有类型的糖尿病都能靠胰岛素完美解决的。例如,2型糖尿病常伴随着胰岛素抵抗,会对胰岛素不敏感,用正常量的胰岛素很难达到理想效果。
正是这种种局限,糖尿病药物的开发才进入新的阶段。 二甲双胍的降糖研究, 也终于被提上日程。 而法国糖尿病专家 让.斯特恩 (Jean Sterne),正是二甲双胍最大的贵人。
让.斯特恩(Jean Sterne)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二甲双胍就被认为具有对抗疟疾、治流感的潜在作用。于是在1949年,一名菲律宾医生就尝试性地用Flumamine(双胍物质)治疗疟疾病人。
但患者在接受治疗时,却被发现血糖降低了。这是一个契机,让·斯特恩就是看了这份报告才想起了被遗忘数十年的胍类降糖药物。
1957年,让·斯特恩便发表了关于二甲双胍的研究论文,在这之前二甲双胍的降糖论文已经断更了近30年。因为疗效显著,二甲双胍很快通过了人体研究,并顺利应用于临床。
至此,人类与糖尿病抗争的 历史 才翻开了这陈旧而又崭新的一页。当时的二甲双胍被命名为格华止(Glucophage),意为 “葡萄糖的吞噬者” 。
不过,你也别认为二甲双胍就此平步青云,它还有 最后一劫 ,那就是“猪队友”的拖累。
几乎在同一时期,二甲双胍的其他“胍类”兄弟也纷纷上市。二甲双胍、苯乙双胍和丁双胍这三兄弟开始了抢夺市场的竞争。其实就降糖效果而言,二甲双胍是比不上苯乙双胍的,所以苯乙双胍也比二甲双胍卖得更好,出尽了风头 。而问题,就出在苯乙双胍身上。
人们开始发现,苯乙双胍这“胍”有毒,虽然效果好但却会引起严重的乳酸性酸中毒。风光没多久,苯乙双胍就全面退出了市场,大众对双胍家族也大失所望。尽管二甲双胍不会引起这么严重的副作用,但因为同属双胍家族,二甲双胍也惨遭连坐,在大众的误解下苟延残喘着。
苯乙双胍(左),二甲双胍(右),丁双胍(下)
但真金不怕烘炉炼。 当时循证医学的观念已深入人心,后面开展的许多大型的临床试验,都验证了二甲双胍的显著疗效和良好的药物安全性。
例如1976年,牛津大学教授罗伯特·特纳等人领衔,开始了史上最大型的糖尿病临床研究(UKPDS,英国糖尿病前瞻性研究)。耗时20年,直到1998年给出的正式报告,才将二甲双胍推到了一线。而在1994年,二甲双胍也正式获得FDA批准,进入美国这个全球最大医药市场。
至此,二甲双胍才真正渡劫成功。而这时,距离二甲双胍的合成与发现,已经过去了整整70多年。
二甲双胍的发展历程与时间线
2型糖尿病主要以胰岛素抵抗为主,属于非胰岛素依赖型。而二甲双胍抑制胰岛素抵抗效果显著,因此也成了2型糖尿病的金标准。另外,二甲双胍除了能降糖以外,还不会导致体重增加,价格也更便宜是平价药物的再加上不用注射给药,病患只需按时服药、保持 健康 饮食,就能大大的提高生活质量了。目前,在全球所有的医学指南和建议中,二甲双胍都是治疗2型糖尿病的一线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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