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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城堡》读后感精选三篇
《城堡》是卡夫卡晚年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未完成)。它是卡夫卡最后一部长篇小说,也是最长的一部小说。小说自始至终笼罩着一种神秘的、梦魇般的气氛;寓意深刻,令人回味无穷。以下是由应届毕业生读后感网站为大家精心整理的读后感三篇。
篇一
在文学界一直有这样一种共识:如果要讨论20世纪文学,那么卡夫卡就是无法绕过去的作家。可想而知,卡夫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作为一名读者,我阅读卡夫卡的作品时,会觉得他的小说十分难读,尤其是长篇小说,阅读时甚至几次想到放弃阅读。对我来说,《城堡》就是这样一部作品。
《城堡》是卡夫卡的三部长篇小说之一,和《美国》与《审判》一样,《城堡》也是一部没有结局的小说。《城堡》的故事情节,简而言之就是讲述小说主人公,自称是土地测量员的K受城堡的聘请来测量土地。但是当K来到城堡管辖的村子时,却发现自己不被允许进入城堡。于是K为让自己进入城堡而开始了各种各样的努力。然而K的努力都没有能够实现,城堡当局一直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连城堡管辖的村庄、村民以及村庄中的小学校、客栈都与K为敌。最终,K还是没能进入城堡。
小说以《城堡》命名,所以“城堡”这一物体也成为这部小说中最为重要的一个意向或者说是一个重要的存在。在小说一开头,卡夫卡这样描述了“城堡”:“K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村子深深地陷在雪地里。城堡所在的那个山冈笼罩在雾霭和夜色里看不见了,连一星儿显示出有一座城堡屹立在那儿的亮光也看不见。K站在一座从大路通向村子的木桥上,对着他头上那一片空洞虚无的幻境,凝视了好一会儿。” [1]因此,也奠定了“城堡”存在的一种基调:“城堡”既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又是一个飘渺的难以触摸的虚幻的想象。
随着小说的发展,“城堡”也确确实实表现出了它这种既真实又虚幻的特点。说“城堡”的真实,主要有两个方面的表现,首先作为一个个实实在在的存在物,城堡真实的存在于K的面前,在村子的抬头即可以看到城堡。其次,在小说中,“城堡”就是最高当局的代表,它时时刻刻影响着K在村子的生活。K之所以会来到城堡管辖的村子,正是因为接到了来自城堡的聘书。然而当K来到城堡以后他才从村长的口中得知,城堡根本不需要土地测量员,而这一切都是源自于一个错误:就是本应送到A部的文件,可能被送到了B部或者根本是在中途遗失,这样的错误导致了K的到来,而城堡差不多已经把招聘土地测量员这件事忘了。因此,城堡作为最高当局的失误直接导致了K在村子里尴尬的境况。对于此时的土地测量员K,“城堡”所代表的最高当局就是一个真实的存在,是维持城堡运行的一个机构。
“城堡”的虚幻性也表现在两个方面。首先,从小说的描述来看,正如之前所引用的《城堡》的开篇,城堡一直给人一种空洞虚无的感觉,在K进入村子的第二天,他便沿着大路向城堡走去,但是无论怎样走,总给人一种“虽然并没有离开城堡,可是也一步也没有靠近它” [2]的感觉,这样的行走,以及之后所下起的大雪,让城堡增添了更多的虚幻之感,是一种令人无法靠近的虚无。其次,“城堡”所象征的最高当局从来没有以正面的形象示人。村民只是在提起城堡时,表达了自己对城堡的尊重以及对城堡所具有的权威遵从,但是城堡究竟如何(包括城堡的具体形象以及城堡所代表的的当局的运行模式),没有一个人说的清楚。正如小说中作为城堡形象代言人的克拉姆,村子里的人都尊敬克拉姆,女人以做他的情人为荣,男人甚至以自己的妻子做过克拉姆的情人为荣,但是他们中的所有人,即便是号称见过克拉姆的人,都无法讲清克拉姆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卡夫卡对克拉姆这样的塑造,实际上正与小说对城堡的塑造相契合。
《城堡》这部小说以土地测量员K为主人公。有一种说法说K是卡夫卡名字的第一个字母,所以卡夫卡笔下的土地测量员K亦是卡夫卡对于自己的一种塑造,但是这真的就是卡夫卡将土地测量员命名为K 的原因吗?我并不是十分赞同这样的说法。在我看来,以K为名,更多的是一种代号,没有给K取一个具体的名字,也许存在卡夫卡要用K来代表一群人的原因。
在阅读小说时,我发现我对土地测量员K这个角色的感情随着小说逐渐接近尾声而产生了变化。在小说的开头,土地测量员K作为一个外乡人来到城堡管辖的村子,他说的每一句话以及他的每一个行为,都能得到我的认同。尤其是在小说的前半部分,无论是K与村长所进行的谈话还是K与桥头客栈老板娘的谈话,K所讲的话都能得到我的认同,包括他对城堡当局所放下错误的质疑以及他和老板娘关于见克拉姆的种种讨论。可以说,这个时候K的质疑正是我的质疑,K的不解正是我的不解。我作为一名读者同K一样,对于村长,老板娘以及其他村民的言行表示不理解,并且认为K是正确的,其他人都是错误的。但是随着小说的进展,K被证明是错误的,而村长、老板娘以及村民关于城堡的看法是正确的。而我作为读者,对K的感情也发生了改变,从一开始同情K,希望他在村子得到认可最终进入城堡,到后来我发现我竟然发现我对K试图进入城堡的行为产生了怀疑,甚至觉得K更像是无理取闹,而K根本无需在城堡中逗留,他只需要离开,就可以避免一切问题的发生。对于产生这种变化的原因我自己十分好奇,后来我在吴晓东所著的《从卡夫卡到昆德拉》 [3]一书找到了一个我可以认同的说法。
吴晓东在书中引用了美国人库楚斯的分析说,《城堡》在结构上可以按照叙事方式和时间演变分为两个部分,前三章是一个部分,在中译本中共55页,后十七章是另一个部分,在中译本中共329页。在叙事方式上,前三章基本上是由情节段构成的,而后十七章则有对话构成的。这种从情节段到对话的演变,说明K在现实中的行动越来越少。因此,吴晓东这样写道:“读到小说后半部分,我感到K的形象离经典追寻模式中的主人公形象越来越远,同时K已淹没在其他人物的对话中了,成了越来越模糊的形象,仅仅成为小说众多形象中的一个。” [4],所以,K作为主人公的权威性也因此受到了质疑。
当我的阅读进入到后半部分之后,我首先感觉到小说开始变得有些难以阅读。也正是在此时,大段大段的对话内容开始出现,我开始对K产生了感情上的转变,小说至此,开始不再以K的行为或者话语为主要内容,而更多地描写了K与他人的对话。K在这些对话的内容中很少发声,甚至不发声。当我听到的来自外界的话语越多,则越发对K产生了怀疑,K的形象反而变得越发的渺小。于是,我质疑他之前的说法和话语是否是真实可信的。吴晓东这样解释了产生这种情感的原因:“这是对以往阅读心理习惯的破坏。以往我们习惯于无条件地认同主人公,但在《城堡》中我越读越觉得K是很难确定的去确定性的对象,我对他的话也开始怀疑了。在阅读体验上就觉得有点被嘲弄了。” [5]而这种解释,在我看来也比较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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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的作品多运用象征寓意的手法,将表现主义与现实主义有机结合,在描绘日常生活的同时语言严谨,使作品看起来真实又荒诞,揭露出残酷的现实。克拉姆秘书办公室里堆积如山的文件经常倒塌,象征着官僚体制和形式主义;城堡则象征着当时衰败的奥匈帝国。K.没有进入城堡,甚至在村子中都没有居住权,倾其一生除了“转身向东或向西,经历着日出与日落”外,什么也没有得到,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噩梦”。当我们谈论起这场“噩梦”时,不禁感叹、追问生活。大框架的虚幻与具体的现实相结合,梦幻与真实交织的创作,让人们在阅读时反观现代社会的弊病,卡夫卡的困境也正是现代人的困境。 二、权力与追求 关于“城堡”的寓意,许多学者都有自己的见解。马克斯·布洛德认为卡夫卡的作品是宗教式的神谕,城堡是“上帝恩宠的象征”,人类遭到不合理的待遇,是因为人类拥有的智慧和上帝安排给我们的智慧有所差距,人与上帝之间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上帝的旨意有时就像克拉姆秘书办公室里堆积如山的杂乱文件,随意而又不可改变,比如分配给K.的土地测量员文件、两个无意义的助手和态度敷衍的村长等,都体现了人类的挣扎在上帝安排面前是在做无用功。犹太作家布洛德认为,城堡是饱受欺压的犹太人一直在寻找的精神庇所。他说:“‘犹太人’这个词在《城堡》中没有出现。但显而易见,卡夫卡从他的犹太心灵出发,通过这么一个朴素的小说就今日犹太民族的整体处境所说的话超过了一百篇学术论文可以告诉我们内容。专门的犹太民族的阐释与人类普遍的阐释是手挽着手的,不存在一个排斥另一个或干扰另一个的问题。”(布洛德,1997:189)小说中主人公K.的遭遇是犹太人漂泊流离的生活写照,他们希望得到社会的地位认可,卡夫卡作为一个饱受排挤的犹太人,一直想要寻找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K.其实是作者卡夫卡的化身,K.的反抗精神、追求无果也正是卡夫卡在生活中挣扎流离遭受排挤的真实写照。 也有人说,“城堡”代表了卡夫卡的父亲,这本书体现出来的荒诞和矛盾是他们父子间关系的体现。卡夫卡的一生在社会的残酷与家庭的冷漠交杂中度过,他的父亲赫尔曼·卡夫卡希望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个出色的男孩,所以在他自己事业有起色后,他开始毫无道理的看不起他,粗暴的对待他,他干涉他的学业、事业甚至爱情,他要求卡夫卡对他有绝对的臣服,对于这种近乎疯狂的“望子成龙”卡夫卡深感纠结,他既想冲破父亲对他的束缚,又在遇到困难时不得不需要父亲的帮助,他在《致父亲的信》中表达了对父亲教育方式的畏惧与不满,控诉了父亲对他冷漠的爱,卡夫卡曾说:“在这个世界上,他颇有被囚禁之感,他感到压抑,被笼罩在囚犯的悲伤、虚弱、疾病和妄想之中,任何安慰都不能使他感到心安,因为那只是安慰而已,只是面对作为囚犯这样的残酷现实的一点脆弱而令人反感的安慰。问他到底想要什么,他无以对答,因为他——这正是他的一个最有力的证据——对自由这个概念一无所知。”卡夫卡父子间这种紧张的矛盾关系贯穿了卡夫卡的大部分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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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说过,我们需要的书应该是一把能击碎我们心中冰面的斧头,《城堡》就是这样一本斧头般的书。《城堡》的故事非常简单:自称是土地测量员的K.在深夜来到城堡附近的村庄,但无论他怎样努力,究其一生都没能进入近在咫尺的城堡,最后在弥留之际有人告诉他,说:“虽然不能给予你在村中的合法居住权,但是考虑到某些其他情况,准许你在村里居住和工作。”(卡夫卡,1995:339)这和卡夫卡在《审判》中提到的《在法的门前》结局相似,乡下人渴望进入“法”的大门,他日复一日不厌其烦地请求守门人放他进去,甚至开始贿赂守门人,直至他的生命已经接近终点时,“每个人都想到达法的跟前,”乡下人道,“可是,这么多年来,除了我以外,却没有一个人来求见法,怎么会是这样的呢?”守门人对他喊道:“除了你以外,没有人能获准进入这道门,因为他是专门为你开的,我现在要去把它关上了。”(卡夫卡,1925)法为你敞开,却不允许你进入,这就是乡下人最后得到的答复。《城堡》中,K.最后被准许在村里居住和工作,但他土地测量员的身份并没有得到证实,在村子里也没有合法的居住权。 一、幻想与现实 卡夫卡的创作主题多围绕着世界的荒诞性、人性的异化和人类的精神困境三方面,追寻、焦虑、困境和挣扎是他一直想表现给我们的,梦幻与现实交织、合理与悖理共存的场景,让我们在荒诞的情节中又能找到现实的对应。小说中的“法”、“城堡”、“父亲”、“权力”这种抓不到摸不着却又无法摆脱的控制力无不影响着主人公的行为,尽管主人公用尽一生抗争,但在至高无上的权力面前都是在做无用功,主人公的反抗甚至让人觉得可笑可悲。但这何尝不是现代人的生活写照,彷徨不前、受控于权,强大的管理体系扼杀许多人的命运,抗争行为不过是可笑的原地转圈。 《城堡》中的故事情节整体看上去是荒诞的,但其中的故事又处处体现着日常生活中的琐碎小事,这正是人们感受到噩梦般真实的来源。《城堡》中,卡夫卡没有用第一人称的回顾性叙述和全知全能叙述方式来描写,而是将叙述者和主人公的视角合二为一,读者借助K.的眼睛来观察城堡,感受城堡那份虚幻空洞的幻景和冷漠怪癖的村民。故事的最后,K.也没能走进城堡,读者也不知道城堡里有什么,而K.又为什么要寻找城堡。
一般来说,以格里高尔的心理世界为切入点不是太好写。应为卡夫卡写变形记的初衷是讽刺当时西方资本主义的黑暗。我这里有一段资料供参考,是当时的时代背景:1914年至1
作者卡夫卡所表现的是格里高尔的变形,反映了当时社会的不公平,主人公的父母和妹妹在之前都是依靠他的工作来生存的,但到他变成一只甲虫后,却对他百般歧视,他父亲甚至用
你在这里应该能找到。
金砖国家标志传统“金砖四国”(BRIC)引用了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的英文首字母。由于该词与英语单词的砖(Brick)类似,因此被称为“金砖四国”。南非加入后
《变形记》是卡夫卡的中篇小说,只有三章,用象征的艺术展现异化的现实主题。 第一章成为甲虫的萨姆沙知道大家都在房门外焦急,他拼命地打开了房门,大家被他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