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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拉 【来源:中国数学会网站】 欧拉,L.(Euler,Leonhard)1707年4月15日生于瑞士巴塞尔;1783年9月18日卒于俄国圣彼得堡.数学、力学、天文学、物理学. 欧拉的祖先原来居住在瑞士东北部博登湖(康斯坦斯湖)畔的小城——林道.16世纪末,他的曾祖父汉斯·乔治·欧拉(HansGeorg Euler)带领全家顺莱茵河而下,迁居巴塞尔.这个家族几代人多为手艺劳动者.欧拉的父亲保罗·欧拉(Paul Euler)则毕业于巴塞尔大学神学系,是基督教新教的牧师.1706年,保罗与另一位牧师的女儿玛格丽特·勃鲁克(Margarete Brucker)结婚.翌年春,欧拉降生.1708年,保罗举家迁居巴塞尔附近的村庄——里亨(Riehen).欧拉就在这田园静谧的乡村度过他的童年. 欧拉的父亲很喜爱数学.还在大学读书时,他就常去听雅格布·伯努利(Jakob Bernouli)的数学讲座.他亲自对欧拉进行包括数学在内的启蒙教育,并盼望儿子成为教门的后起之秀.贤惠的母亲为了使欧拉及时受到良好的学校教育,把他送到巴塞尔外祖母家生活了几年,入那里的一所文科中学念书.可是,这所学校不教数学.勤勉好学的欧拉独自随业余数学家J.伯克哈特(Bu-rckhart)学习.欧拉聪敏早慧,酷爱数学.他曾下苦功研读C.鲁道夫(Rudolf)的《代数学》(Algebra,1553)达数年之久.1720年秋,年仅13岁的欧拉进了巴塞尔大学文科.当时,约翰·伯努利(Johann Bernoulli)任该校数学教授.他每天讲授基础数学课程,同时还给那些有兴趣的少数高材生开设更高深的数学、物理学讲座.欧拉是约翰·伯努利的最忠实的听众.他勤奋地学习所有的科目,但仍不满足.欧拉后来在自传中写道:“……不久,我找到了一个把自己介绍给著名的约翰·伯努利教授的机会.……他确实忙极了,因此断然拒绝给我个别授课.但是,他给了我许多更加宝贵的忠告,使我开始独立地学习更困难的数学著作,尽我所能努力地去研究它们.如果我遇到什么障碍或困难,他允许我每星期六下午自由地去找他,他总是和蔼地为我解答一切疑难……无疑,这是在数学学科上获得成功的最好的方法.”约翰的两个儿子尼吉拉·伯努利第二(Nikolaus Bernoulli II)、丹尼尔·伯努利(Daniel Bernoulli),也成了欧拉的挚友.1722年夏,欧拉在巴塞尔大学获学士学位.翌年,他又获哲学硕士学位.但授予这一学位是在1724年6月8日的会议上正式通告的.此前,他为了满足父亲的愿望,于1723年秋又入神学系.他在神学、希腊语、希伯莱语方面的学习并不成功.他仍把大部分时间花在数学上.尽管欧拉后来彻底放弃了当牧师的念头,但他却终生虔诚地信奉基督教.欧拉18岁开始其数学研究生涯.1726年,他在《博学者》(Acta eruditorum)上发表了关于在有阻尼的介质中的等时曲线结构问题的文章.翌年,他研究弹道问题和船桅的最佳布置问题.后者是这年巴黎科学院的有奖征文课题.欧拉的论文虽未获得奖金,却得到了荣誉提名.此后,从1738年至1772年,欧拉共获得巴黎科学院12次奖金.在瑞士,当时青年数学家的工作条件非常艰难,而俄国新组建的圣彼得堡科学院正在网罗人才.1725年秋,尼古拉第二和丹尼尔应聘前往俄国,并向当局力荐欧拉.翌年秋,欧拉在巴塞尔收到圣彼得堡科学院的聘书,请他去那里任生理学院士助理.然而,故土难离.欧拉开始用数学和力学方法研究生理学,同时仍期望在巴塞尔大学找到职位.恰好,这时该校有一位物理学教授病故,出现空席.欧拉向学校教授评议会递交了“论声音的物理学原理”(Dissertatio physica de sono,1727)的论文,争取教授资格.在激烈的竞争中,未满20岁的欧拉落选了.1727年4月5日欧拉告别故乡,5月24日抵达圣彼得堡.从那时起,欧拉的一生和他的科学工作都紧密地同圣彼得堡科学院和俄国联系在一起.他再也没有回过瑞士.但是,出于对祖国的深厚感情,欧拉始终保留了他的瑞士国籍.欧拉到达圣彼得堡后,立即开始研究工作.不久,他获得了在真正擅长的领域从事研究工作的机会.1727年,他被任命为科学院数学部助理院士.他撰写的关于圣彼得堡科学院学术会议情况的调查报告,也开始在《圣彼得堡科学院汇刊(1727)》(Comme-ntarii Academiae scientiarum imperialis Petropolitanae)第二卷(St.Petersburg,1729)上发表.尽管那些年俄国政局动荡,圣彼得堡科学院还处在艰难岁月之中,但周围的学术气氛对发展欧拉的才华特别有利.那里聚集着一群杰出的科学家,如数学家C.哥德巴赫(Goldbach)、丹尼尔·伯努利,力学家J.赫尔曼(Hermann),三角学家F.梅尔(Maier),天文学家和地理学家J.N.德莱索(Delisle)等.他们同欧拉的个人情谊与共同的科学兴趣,使得彼此在科研工作中配合默契、相得益彰.1731年,欧拉成为物理学教授.1733年,丹尼尔·伯努利返回巴塞尔后,欧拉接替了他的数学教授职务,担负起领导科学院数学部的重任.这对亲密的朋友,以后通信40多年,促进了科学的竞争和发展.是年冬,欧拉和科学院预科学校的美术教师、瑞士画家G.葛塞尔(Gsell)的女儿柯黛林娜·葛塞尔(Katharina Gsell)结婚.翌年,其长子约翰·阿尔勃兰克(Johann Albrecht)降生.1740年,卡尔(Karl)出世.恬静、美满的家庭生活伴随着欧拉科学生涯的第一个黄金时期.还在圣彼得堡科学院建成之初,俄国政府就责成它除了进行纯科学研究之外,还要培养、训练俄国科学家.为此,科学院建立了一所大学和预科学校,大学办了近50年,预科学校一直办到1805年.俄国政府还委托科学院制定俄国的地图,解决各种具体技术问题.欧拉积极参与并领导了科学院的这些工作.从1733年起,他和德莱索成功地进行了地图研究.从30年代中期开始,欧拉以极大的精力研究航海和船舶建造问题.这些问题对于俄国成为海上强国,是具有重大意义的.欧拉是各种技术委员会的成员,又担任科学院考试委员会委员.他既要为科学院的期刊撰稿、审稿,还要为附属大学、预科学校准备讲义、开设讲座,工作十分忙碌.然而,他的主要成就是在数学研究上.在圣彼得堡的头14年间,欧拉以无可匹敌的工作效率在分析学、数论和力学等领域作出许多辉煌的发现.截止1741年,他完成了近90种著作,公开发表了55种,其中包括1936年完成的两卷本《力学或运动科学的分析解说》(Mechanica sive motus scie-ntia analytice exposita).他的研究硕果累累,声望与日俱增,赢得了各国科学家的尊敬.欧拉从前的导师约翰·伯努利早在1728年的信中就称他为“最善于学习和最有天赋的科学家”,1737年又称他是“最驰名和最博学的数学家”.欧拉后来谦逊地说:“……我和所有其他有幸在俄罗斯帝国科学院工作过一段时间的人都不能不承认,我们应把所获得的一切和所掌握的一切归功于我们在那儿拥有的有利条件.”由于过度的劳累,1738年,欧拉在一场疾病之后右眼失明了.但他仍旧坚韧不拔地工作.他热爱科学,热爱生活.他非常喜欢孩子(他一生有过13个孩子,除了5个以外都夭亡了).写论文时往往膝上抱着婴儿,大一点的孩子则绕膝戏耍.他酷爱音乐.在撰写艰深的数学论文时,他的“那种轻松自如是令人难以置信的”.1740年秋冬,俄国政局再度骤变,形势极不安定.欧拉此时与圣彼得堡科学院粗鲁、专横的顾问J.D.舒马赫尔(Schuma-cher)也产生了磨擦.为了使自己的科学事业不受损害,欧拉希望寻求新的出路.恰好这年夏天继承了普鲁士王位的腓特烈(Frederick)大帝决定重振柏林科学院,他热情邀请欧拉去柏林工作.欧拉接受了邀请.1741年6月19日,欧拉启程离开圣彼得堡,7月25日抵达柏林.柏林科学院是在G.W.莱布尼茨(Leibniz)的大力推动下于1700年创立的,后来它衰落了.欧拉在柏林25年.那时,他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地工作.他鼎力襄助院长P.莫佩蒂(Maupe-rtuis),在恢复和发展柏林科学院的工作中发挥了重大作用.在柏林,欧拉任科学院数学部主任.他是科学院的院务委员、图书馆顾问和学术著作出版委员会委员.他还担负了其他许多行政事务,如管理天文台和植物园,提出人事安排,监督财务,以及历书和地图的出版工作.当院长莫佩蒂外出期间,欧拉代理院长.1759年莫佩蒂去世后,虽然没有正式任命欧拉为院长,但他实际上一直领导着科学院的工作.欧拉和莫佩蒂的友谊,使欧拉能对柏林科学院的一切活动,尤其是在选拔院士方面,施加巨大影响.欧拉还担任过普鲁士政府关于安全保险、退休金和抚恤金等问题的顾问,并为腓特烈大帝了解火炮方面的最新成果(1745年),设计改造费诺运河(1749年),曾主管普鲁士皇家别墅水力系统管系和泵系的设计工作.他和德国许多大学的教授保持广泛联系,对大学教科书的编写和数学教学起了促进作用.在此期间,欧拉一直保留着圣彼得堡科学院院士资格,领取年俸.受该院委托,欧拉为其编纂院刊的数学部分,介绍西欧的科学思想,购买书籍和科学仪器,同时推荐研究人员和课题.他在培养俄国的科学人才方面起了重大的作用.他还经常把自己的学术论文寄往圣彼得堡.他的论文约有一半是用拉丁文在圣彼得堡发表的,另一半用法文在柏林出版.另外,他还先后当选为伦敦皇家学会会员(1749年)、巴塞尔物理数学会会员(1753年)及巴黎科学院院士(1755年).柏林时期是欧拉科学研究的鼎盛时期,其研究范围迅速扩大.他与J.K.达朗贝尔(D’Alembert)和丹尼尔·伯努利展开的学术竞争奠定了数学物理的基础;他与A.克莱罗(Clairaut)和达朗贝尔一起推进了月球和行星运动理论的研究.与此同时,欧拉详尽地阐述了刚体运动理论,创立了流体动力学的数学模型,深入地研究了光学和电磁学,以及消色差折射望远镜等许多技术问题.他写了大约380篇(部)论著,出版了其中的275种.内有分析学、力学、天文学、火炮和弹道学、船舶建造和航海等方面的几部巨著,其中1748年出版的两卷集著作《无穷分析引论》(Introdu-ctio in analysin infinitorum)在数学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欧拉参加了18世纪40年代关于莱布尼茨和C.沃尔夫(Wolff)的单子论的激烈辩论.欧拉在自然哲学方面接近R.笛卡儿(Descartes)的机械唯物主义,他和莫佩蒂都是单子论的“劲敌”.1751年,S.柯尼格(K nig)以耸入听闻的新论据,发表了几篇批评莫佩蒂的“最小作用原理”的文章.欧拉翌年撰文反驳,并同莫佩蒂用更浅显的语言来解释最小作用原理.除了这些哲学和科学的争论以外,对于数学的发展来说,欧拉参加了另外三场更重要的争论:与达朗贝尔关于负数对数的争论;与达朗贝尔、丹尼尔·伯努利关于求解弦振动方程的争论;与J.多伦(Dollond)关于光学问题的争论.1759年莫佩蒂去世后,欧拉在普鲁士国王的直接监督之下负责柏林科学院的工作.欧拉同腓特烈大帝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1763年,当获悉腓特烈想把院长的职务授予达朗贝尔后,欧拉开始考虑离开柏林.圣彼得堡科学院立即遵照卡捷琳娜(Catherine)女皇旨意寄给欧拉聘书,诚挚希望他重返圣彼得堡.但是达朗贝尔拒绝长期移居柏林,使腓特烈一度推迟就院长入选作最后的决定.“七年战争”之后,腓特烈粗暴地干涉欧拉对柏林科学院的事务管理.1765年至1766年,在财政问题上,欧拉与腓特烈之间引发了一场严重的冲突.他恳请普鲁士国王同意他离开柏林.1766年7月28日,欧拉重返圣彼得堡,他的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也回到俄国,伴于身旁.欧拉的家安置在涅瓦河畔离圣彼得堡科学院不远的舒适之处.他的长子阿尔勃兰克这年成为科学院院士、物理学部教授,三年后又被任命为科学院的终身秘书.1766年,欧拉父子还同时当选为科学院执行委员.欧拉的工作是顺心的,然而,厄运也接二连三地向他袭来.回到圣彼得堡不久,一场疾病使欧拉的左眼几乎完全失明.这时,他已经不能再看书了.只能勉强看清大字体的提纲,用粉笔在石板上写很大的字母.1771年,欧拉双目完全失明.这一年,圣彼得堡的一场特大火灾又使欧拉的住所和财产付之一炬,仅抢救出欧拉及其手稿. 1773年 11月,欧拉夫人柯黛琳娜去世.三年后,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莎洛姆·葛塞尔(SalomeGsell)成为欧拉的第二个妻子.欧拉晚年遭受双目失明、火灾和丧偶的沉重打击,他仍不屈不挠地奋斗,丝毫没有减少科学活动.在他的周围,有一群主动的合作者,包括:他的儿子阿尔勃兰克和克利斯朵夫(Christoph); W.L.克拉夫特(Krafft)院士和A.J.莱克塞尔(Lexell)院士;两位年轻的助手N.富斯(Fuss)和M.E.哥洛文(Golovin).欧拉和他们一起讨论著作出版的总计划,有时简要地口述研究成果.他们则使欧拉的设想变得更加明确,有时还为欧拉的论著编纂例证.据富斯自己统计,七年内他为欧拉整理论文250篇,哥洛文整理了70篇.欧拉非常尊重别人的劳动.1772年出版的《月球运动理论和计算方法》(Theoria motuum lunae, nova methodoPertractata)是在阿尔勃兰克、克拉夫特和莱克塞尔的帮助下完成的,欧拉把他们的名字都印在这本书的扉页上. 重返圣彼得堡后,欧拉的著作出版得更多.他的论著几乎有一半是1765年以后出版的.其中,包括他的三卷本《积分学原理》(Institutiones calculi integralis, 1768—1770)和《关于物理学和哲学问题给德韶公主的信》(Lettresà une princesse d’AllemagneSur divers sujets de physique et de philosophie, 1768—1772).前者的最重要部分是在柏林完成的.后者产生于欧拉给普鲁士国王的侄女的授课内容.这本文笔优雅、通俗易懂的科学著作出版后,很快就在欧洲翻译成多种文字,畅销各国,经久不衰.欧拉是历史上著作最多的数学家.欧拉的多产也得益于他一生非凡的记忆力和心算能力.他70岁时还能准确地回忆起他年轻时读的荷马史诗《伊利亚特》(Iliad)每页的头行和末行.他能够背诵出当时数学领域的主要公式和前100个素数的前六次幂.M.孔多塞(Condorcet)讲述过一个例子,足以说明欧拉的心算本领:欧拉的两个学生把一个颇为复杂的收敛级数的17项相加起来,算到第50位数字时因相差一个单位而产生了争执.为了确定谁正确,欧拉对整个计算过程进行心算,最后把错误找出来了.1783年9月18日,欧拉跟往常一样,度过了这一天的前半天.他给孙女辅导了一节数学课,用粉笔在两块黑板上作了有关气球运动的计算,然后同莱克塞尔和富斯讨论两年前F.W.赫歇尔(Herschel)发现的天王星的轨道计算.大约下午5时,欧拉突然脑出血,他只说了一句“我要死了”,就失去知觉.晚上11时,欧拉停上了呼吸.欧拉逝世不久,富斯和孔多塞分别在圣彼得堡科学院和巴黎科学院的追悼会上致悼词.孔多塞在悼词的结尾耐人寻味地说:“欧拉停止了生命,也停止了计算.”欧拉的菩作在他生前已经有多种输入了中国,其中包括著名的、1748年初版本的《无穷分析引论》.这些著作有一部分曾藏于北京北堂图书馆.它们是18世纪40年代由圣彼得堡科学院赠给北京耶稣会或北京南堂耶稣学院的.这也是中俄数学早期交流的一个明证.19世纪70年代,清代数学家华蘅芳和英国人傅兰雅(John Fryer)合译的《代数术》(1873)和《微积溯源》(1874),都介绍了欧拉学说.在此前后,李善兰和伟烈亚力(Alexander Wylie)合译的《代数学》(1859)、赵元益译的《光学》(1876)、黄钟骏的《畴人传四编》(1898)等著作也记载了欧拉学说或欧拉的事迹(详见文献[32]).中国人民是很早就熟悉欧拉的.欧拉不仅属于瑞士,也属于整个文明世界.著名数学史家A.П.尤什凯维奇(Юшкевич)说,人们可以借B.丰唐内尔(Fontenelle)评价莱布尼茨的话来评价欧拉,“他是乐于看 到自己提供的种子在别人的植物园里开花的人.”在欧拉的全部科学贡献中,其数学成就占据最突出的地位.他在力学、天文学、物理学等方面也闪现着耀眼的光芒.(转自《数学家传记大辞典》,张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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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欧洲
不好写。数学史是研究数学的发生、发展过程及其规律的一门学科,难度等级高。毕业论文是指高等学校(或某些专业)为对本科学生集中进行科学研究训练而要求学生在毕业前撰写的论文。一般安排在修业的最后一学年(学期)进行。学生须在教师指导下,选定课题进行研究,撰写并提交论文。目的在于培养学生的科学研究能力;加强综合运用所学知识、理论和技能解决实际问题的训练;从总体上考查学生本科阶段学习所达到的学业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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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有关数学史的论文(网上搜索不到)研究数学发展历史的学科,是数学的一个分支,也是自然科学史研究下属的一个重要分支。和所有的自然科学史一样,数学史也是自然科学和历史科学之间的交叉学科。数学史研究所使用的方法主要是历史科学的方法,在这一点上,它与通常的数学研究方法不同。它研究的对象是数学发展的历史,因此它与通常历史科学研究的对象又不相同。具体地说,它所研究的内容是:①数学史研究方法论问题;②总的学科发展史——数学史通史;③数学各分支的分科史(包括细小分支的历史);④不同国家、民族、地区的数学史及其比较;⑤不同时期的断代数学史;⑥数学家传记;⑦数学思想、数学概念、数学方法发展的历史;⑧数学发展与其他科学、社会现象之间的关系;⑨数学教育史;⑩数学史文献学;等等。按其研究的范围又可分为内史和外史。内史 从数学内在的原因(包括和其他自然科学之间的关系)来研究数学发展的历史;外史 从外在的社会原因(包括政治、经济、哲学思潮等原因)来研究数学发展与其他社会因素间的关系。数学史和数学研究的各个分支,和社会史与文化史的各个方面都有着密切的联系,这表明数学史具有多学科交叉与综合性强的性质。人们研究数学史的历史,由来甚早。古希腊时就曾有人写过一部《几何学史》,可惜未能流传下来,但在5世纪普罗克洛斯对欧几里得《几何原本》第一卷的注文中还保留有一部分资料。中世纪阿拉伯国家的一些传记作品和数学著作中,曾讲述到一些数学家的生平以及其他有关数学史的材料。12世纪时,大量的古希腊和中世纪阿拉伯数学书籍传入西欧。这些著作的翻译既是当时的数学研究,也是对古典数学著作的整理和保存。近代西欧各国的数学史研究,是从18世纪,由J.É.蒙蒂克拉、C.博絮埃、A.C.克斯特纳同时开始,而以蒙蒂克拉1758年出版的《数学史》(1799~1802年又经J.de拉朗德增补)为代表。从19世纪末叶起,研究数学史的人逐渐增多,断代史和分科史的研究也逐渐展开,1945年以后,更有了新的发展。19世纪末叶以后的数学史研究可以分为下述几个方面。①通史研究 代表作可以举出M.B.康托尔的《数学史讲义》(4卷,1880~1908)以及C.B.博耶(1894、1919)、D.E.史密斯(2卷,1923~1925)、洛里亚(3卷,1929~1933)等人的著作。法国的布尔巴基学派也写了一部数学史收入《数学原理》丛书之中。以尤什凯维奇为代表的苏联学者和以弥永昌吉、伊东俊太郎为代表的日本学者也都有多卷本数学通史出版。1972年美国M.克莱因所著《古今数学思想》一书,被认为是70年代以来的一部佳作。②古希腊数学史 许多古希腊数学家的著作被译成现代文字,在这方面作出了成绩的有J.L.海贝格、胡尔奇、T.L.希思等人。洛里亚和希思还写出了古希腊数学通史。20世纪30年代起,著名的代数学家范?德?瓦尔登在古希腊数学史方面也作出成绩。60年代以来匈牙利的A.萨博的工作则更为突出,他从哲学史出发论述了欧几里得公理体系的起源。③古埃及和巴比伦数学史 把巴比伦楔形文字泥板算书和古埃及纸草算书译成现代文字是艰难的工作。查斯和阿奇博尔德等人都译过纸草算书,而诺伊格鲍尔锲而不舍数十年对楔形文字泥板算书的研究则更为有名。他所著的《楔形文字数学史料研究》(1935、1937)、《楔形文字数学书》(与萨克斯合著,1945)都是这方面的权威性著作。他所著《古代精密科学》(1951)一书,汇集了半个世纪以来关于古埃及和巴比伦数学史研究成果。范?德?瓦尔登的《科学的觉醒》(1954)一书,则又加进古希腊数学史,成为古代世界数学史的权威性著作之一。④断代史和分科史研究 德国数学家(C.)F.克莱因著的《19世纪数学发展史讲义》(1926~1927)一书,是断代体近现代数学史研究的开始,它成书于20世纪,但其中所反映的对数学的看法却大都是19世纪的。直到1978年法国数学家J.迪厄多内所写的《1700~1900数学史概论》出版之前,断代体数学史专著并不多,但却有(C.H.)H.外尔写的《半个世纪的数学》之类的著名论文。对数学各分支的历史,从数论、概率论,直到流形概念、希尔伯特23个数学问题的历史等,有多种专著出现,而且不乏名家手笔。许多著名数学家参预数学史的研究,可能是基于(J.-)H.庞加莱的如下信念,即:“如果我们想要预见数学的将来,适当的途径是研究这门科学的历史和现状”,或是如H.外尔所说的:“如果不知道远溯古希腊各代前辈所建立的和发展的概念方法和结果,我们就不可能理解近50年来数学的目标,也不可能理解它的成就。”⑤历代数学家的传记以及他们的《全集》、《选集》的整理和出版 这是数学史研究的大量工作之一。此外还有多种《数学经典论著选读》出现,辑录了历代数学家成名之作的珍贵片断。⑥专业性学术杂志 最早出现于19世纪末,M.B.康托尔(1877~1913,30卷)和洛里亚(1898~1922,21卷)都曾主编过数学史杂志,最有名的是埃内斯特勒姆主编的《数学宝藏》(1884~1915,30卷)。现代则有国际科学史协会数学史分会主编的《国际数学史杂志》。中国以历史传统悠久而著称于世界,在历代正史的《律历志》“备数”条内常常论述到数学的作用和数学的历史。例如较早的《汉书?律历志》说数学是“推历、生律、 制器、 规圆、矩方、权重、衡平、准绳、嘉量,探赜索稳,钩深致远,莫不用焉”。《隋书?律历志》记述了圆周率计算的历史,记载了祖冲之的光辉成就。历代正史《列传》中,有时也给出了数学家的传记。正史的《经籍志》则记载有数学书目。在中国古算书的序、跋中,经常出现数学史的内容。如刘徽注《九章算术》序 (263)中曾谈到《九章算术》形成的历史;王孝通“上缉古算经表”中曾对刘徽、祖冲之等人的数学工作进行评论;祖颐为《四元玉鉴》所写的序文中讲述了由天元术发展成四元术的历史。宋刊本《数术记遗》之后附录有“算学源流”,这是中国,也是世界上最早用印刷术保存下来的数学史资料。程大位 《算法统宗》(1592)书末附有“算经源流”,记录了宋明间的数学书目。以上所述属于零散的片断资料,对中国古代数学史进行较为系统的整理和研究,则是在乾嘉学派的影响下,在清代中晚期进行的。主要有:①对古算书的整理和研究,《算经十书》(汉唐间算书)和宋元算书的校订、注释和出版,参预此项工作的有戴震(1724~1777)、李潢(?~1811)、阮元(1764~1849)、沈钦裴(1829年校算《四元玉鉴》)、罗士琳(1789~1853)等人。②编辑出版了《畴人传》(数学家和天文学家的传记),它“肇自黄帝,迄于昭(清)代,凡为此学者,人为之传”,它是由阮元、李锐等编辑的(1795~1799)。其后,罗士琳作“补遗”(1840),诸可宝作《畴人传三编》(1886),黄钟骏又作《畴人传四编》(1898)。《畴人传》,实际上就是一部人物传记体裁的数学史。收入人物多,资料丰富,评论允当,它完全可以和蒙蒂克拉的数学史相媲美。利用现代数学概念,对中国数学史进行研究和整理,从而使中国数学史研究建立在现代科学方法之上的学科奠基人,是李俨和钱宝琮。他们都是从五四运动前后起,开始搜集古算书,进行考订、整理和开展研究工作的。经过半个多世纪,李俨的论文自编为《中算史论丛》(1~5集,1954~1955),钱宝琮则有《钱宝琮科学史论文集》(1984)行世。从20世纪30年代起,两人都有通史性中国数学史专著出版,李俨有《中国算学史》(1937)、《中国数学大纲》(1958);钱宝琮有《中国算学史》(上,1932)并主编了《中国数学史》(1964)。钱宝琮校点的《算经十书》(1963)和上述各种专著一道,都是权威性著作。从19世纪末,即有人(伟烈亚力、赫师慎等)用外文发表中国数学史方面的文章。20世纪初日本人三上义夫的《数学在中国和日本的发展》以及50年代李约瑟在其巨著《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三卷)中对中国数学史进行了全面的介绍。有一些中国的古典算书已经有日、英、法、俄、德等文字的译本。在英、美、日、俄、法、比利时等国都有人直接利用中国古典文献进行中国数学史的研究以及和其他国家和地区数学史的比较研究。参考资料:数学史自建国以来,由於中算史专家李俨教授、钱宝琮教授、严敦杰教授的提倡,在国内有不少自发的人员从事于数学史研究,这些人员都是各自独立地进行研究,相互之间,在学术上很少进行磋商,但是,在中国数学史、外国数学史上确有许多急需解决的疑难问题,也就是由於当时形势的需要,急需把这些“个体户”组织起来,按“互助组”的形式进行研究。自1977年“互助组”成立以来,已有十五年了。在这期间,相互切磋、相互提携、相互支援、相互协助共同为中国科学、技术史作了不少可喜工作。例如,1984年受国家教委的委托,在北京师范大学举办了“中、外数学史讲习班”,除有百余所高等院校派员参加学习外,还有当代著名数学家江泽涵教授、吴文俊教授、王梓坤教授光临“讲习班”,进行指导并讲话,“讲习班”还邀请了全国十多名著名数学史家前来授课或作专题讲演;在“讲习班”期间,不但播放了中国数学古籍的幻灯片、故宫博物院库藏科、技文物幻灯片,而且有幸参观了故宫博物院库藏数百种科、技文物的实物。这次“讲习班”的活动,收到非常丰硕的效果,之后,有很多人对数学史产生了浓厚兴趣,加入了数学史的行列,从而对数学史进行学习、探讨、研究;也有人积极进行准备,拟开设数学史课,从而改变了全国只有十一所高校开设数学史课的极不相称之局面。在中国古典数学中,《九章算术》及《数书九章》是两部著名学术著作,其中有许多千古未解之谜及疑难问题,为了解决这些研究中以及教学中的难题,受国家教委的委托,于1986年在徐州师范学院举办了“《九章算术》暨《数书九章》暑期讲习班”,全国有四、五十所高等院校派员参加了这次“讲习班”。一致认为这次“讲习班”解决了在中国数学史的研究中、教学中的实际困惑和难点。“讲习班”期间,除讲授课程、专题报告外,还组织了多次“专题讨论”;在“专题讨论”中,可以自由发言,讲述个人的不同观点,并可以进行辩论和答问;因而“专题讨论”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之后,还参观了徐州地区的古迹和出土文物展览。原先,由开设数学史课程的十一所高校,后来逐渐扩展为六十多所高校,但是这种大范围的扩展,使得数学史的教材成了当务之亟的问题,因而组织有关人员进行教材的编撰工作;于1986年、1987年分别出版了《中国数学简史》、《外国数学简史》两部高校教材,不止解决了一些高校缺少数学史教材问题,也可供给某些研究生作为业余的读物,这两部教材现已被广大高校所采用。为了统一各高校数学史的教学要求,为了划一数学史研究生的培养方案,受国家教委的委托,于1984年在北京师范大学召集了八所高等学校,共同制定了《高校中、外数学史教学大纲(草案)》、《数学史研究生培养方案(草案)》,并呈报给国家教委备案。在培养研究生方面,不但使研究生互访“互助组”各校的有关人员,而且还相互邀请“互助组”各校的有关人员前来授课,从而促进各校之间对研究生培养的联系;至於前来北京师大进修的德国慕尼黑大学进修生、日本东海大学高级进修生、日本东北大学进修生,也得到“互助组”各校有关人员的支持。为了深入探讨中国古典数学名著,制定了《中国数学史研究丛书》的规划,于1982年、1987年分别出版了两部学术专著,即《〈九章算术〉与刘徽》、《秦九韶与〈数书九章〉》。这两部书出版后,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应,得到国内、外许多专家的高度评价,认为中国数学史的研究,不但不是没有可深入研究的问题,而相反的是,认为中国数学史的研究前景,是非常广阔而大有作为的。因之,使得国内、外许多学者从事于中国数学史的研究。由於这两部专著的专题性很强,有些其他方面的学术论文不便收录,所以于差不多同时,先后出版了《中国数学史论文集(一)》、《中国数学史论文集(二)》、《中国数学史论文集(三)》;从而为广大学者和读者,提供了学术园地。为了弘扬中国古代优秀科技文化,经国家教委批准,并经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两次资助以及其他五单位资助,分别于1987年、1991年在北京师范大学举办了“秦九韶《数书九章》成书740周年纪念暨学术研讨国际会议”、“《九章算术》暨刘徽学术思想国际研讨会”,像这样的专题性学术研讨会在国际上并不多见,因而受到国际学术界的重视,会前收到不少国际学术界知名人士的贺电,会后分别寄赠会议论文集,前来参加会议的学者,包括十多个国籍,分别为50余人、60余人;这两次专题性的国际会议,在国际学术界产生了巨大影响。为了深入钻研中国古典数学,原拟计划先后出版《中国数学史论文集(四)》、《刘徽研究》、《中国数学史大系》、《南北朝数学》以及《隋唐数学》等书。其中《中国数学史论文集(四)》,早已发稿,由於技术上的原因,推迟了发排的时间;《中国数学史大系》,正在加紧撰写稿件;是国家“八五”期间重点图书,任重而道远,各位执笔者有信心完成任务。《刘徽研究》一书,是《〈九战算术〉与刘徽》一书的继续和发展。经过六年准备,克服了许多困难,终至与读者见面,由于种种原因,还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请作者和读者们谅解和批评、指正。《刘徽研究》能得以出版,还是与台湾九章出版社、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孙文先先生、杨益先生的鼎力相助和大力支持分不开的,在此,特致以由衷的谢意。原来计划全面而深入地探讨刘徽的各项成就,但是,由於发稿较晚、发排较迟、校对也费了不少时日,在这里特向读者致以深切的歉意。到现在,“互助组”已不适合当前形势的需要,乃代替以“才团”,我们实事求是,继续前进,争取新的成绩。参考资料:希望对你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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